我被拘束操控的一生

我叫高丽,出生在一个高贵富裕的家庭,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而母亲则是一家商业公司的总裁,也许是因为基因的遗传,从小就有一副美丽动人的相貌,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遇到的陌生人都说我以后肯定是一个大美女。

我的父母都很爱我,平时他们对我是无微不至,只要一有时间,他们就陪我一起玩耍,我的童年是那么开心快乐。

但好景不长,就在我刚上小学不久,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就看见妈妈一人坐在沙发上,满脸泪水,我连忙跑到妈妈身边,妈妈一下抱住我:“丽丽,你爸爸在出差路上遭遇车祸,离开了我们。。。。。。”还没说完,妈妈又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那是还小,但也有些懂事了,抱着妈妈伤心的哭着。可事情刚过去没多久,我和妈妈才恢复平静,一天放学,平时接我回家的车一直没来,我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直到天黑,这时才来过来一辆小轿车,别没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带着墨镜,身穿黑色紧身衣,脚穿黑色过膝高跟皮靴的女人快步向我走来。

“你就是丽丽吧!”那女人摘下墨镜,满脸微笑着说。

我看了看她:“嗯。”我低声的答道。

“我叫郑佳佳,是你母亲的一个朋友,你母亲因为生意上的原因,暂时不能来照顾你,在她回来之前,你就和我一起生活了。”她依然是笑着说道。

我一听就哭了起来“不会的,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骗我。。。呜呜。”

“哎”虽说是叹气,她嘴角却微微翘起“可怜的孩子,你听。”这时,郑佳佳拿出手机放在了我耳边。

一会儿,手机里想起了妈妈的声音:“丽丽,我是妈妈,因为妈妈公司里的问题,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这个郑阿姨,是妈妈的一个朋友,你就和她一起生活,妈妈不在身边,一定要听郑阿姨的话,妈妈永远爱你。”

生活,妈妈不在身边,一定要听郑阿姨的话,妈妈永远爱你。”

“怎样,这下相信阿姨了吧!”

“嗯。”虽然是妈妈说的,但我还是感到奇怪,为什么她自己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和家里亲戚一起生活呢。。。但现在也只能和这个郑阿姨一起走了。

上车之后我们就没有在说话,可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车并没有走回家的路,“阿姨,我们要去哪,不是回家吗?”

“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当然是回我的家啦!”

“哦!”泪花又从我的眼里涌了出来。

车又开了好长一段时间,路上的车和行人也越来越少,看样子是到了城郊,又拐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栋巨大的房子,车开进了围栏,在里面的一块空地停了下来。

“好,到了。”郑阿姨把车停好后,下车帮我拉开车门,带我下车走到了房门前。“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只见她开门进了房子,又把门关了起来。

我现在门外,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空旷的田野,几乎看不到一个人,正在这时,门又打开了,“丽丽,进来吧。”开门的正是郑阿姨,她拉着我就进了房子,我环顾整个房子,装修考究,有着欧式古典的感觉。

“来,坐吧。”郑阿姨一下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傅春,来给丽丽倒点热水。”我正感到奇怪,就见厨房里出来了一个身材不错,身穿黑白相间连衣裙(后来才知道是女仆装),脖子上带着一个皮革做的圈子的女人,到了两杯热水放在了我和郑阿姨前面的茶几上,然后站在了一边。“来,渴了吧!”郑阿姨把水杯拿到了我的嘴前,“她脖子上的是什么啊?”我指着刚刚倒水的那女人脖子问道。“啊,那个啊,她是我们家的保姆,在我们家呆了很多年了,那是她的装饰物,你以后会明白了。”我还是感到奇怪,刚开口想问,郑阿姨已经把杯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你现在还小,以后会懂的,好好珍惜现有的时光吧!”我只好咕噜噜喝着水,不在追问了。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已经三年级了,我的样子也越发的好看,在这两年里我一直跟郑阿姨生活在一起,我也从原来的小学转到了看现在家较近的一所贵族小学。开始我经常会问关于我妈妈的消息,郑阿姨总是说自己不清楚,说我妈妈说事情结束了就会回来的。我也会问郑阿姨她是干什么,但她也总是说我太小,理解不了不和我说,后来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在这两年,郑阿姨对我还不错,但对我的管教十分严格,除了学习,她对我的言行举止都还有额外的要求。他们说女孩子必须小声说话,无论在哪,应该少言,低语,举止要文雅,坐姿要端正,站姿要挺立,吃饭时不说话,咀嚼要小声。。。。。。这一句句她总是时不时的告诫我,并且我要是违反了,肯定是要被惩罚的。

记得那天我过生日,同学到我家玩,我们吃零食、做游戏、看电视,开始我一直要求着自己保持着“”淑女风度”,但小孩毕竟是小孩,没过多久,玩着玩着就把规矩什么的抛之脑后了,一边跑一边叫,又蹦又跳的疯了起来。晚上同学们回家之后,郑阿姨的一下沉了下来,“丽丽,今天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把把规矩全忘了吗?”

给我在那里立正站三小时,动一下加一小时,傅春,给我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严厉,我站在客厅中间一动不敢动,时间一久,双腿很是酸痛,不自觉的颤抖,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直流,不知过了多久,结束之后我已经不能走路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逐渐恢复。这也是我过的最影响深刻的一个生日。

生活还得继续,原来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我上三年级不久,一天晚上放学回家,郑阿姨正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便把我叫到了她的面前,“丽丽,是不是觉得阿姨很严厉啊?”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你现在逐渐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我是这银水城里一座半私人监狱的监狱长,能够说是这座城市权利最大的人之一,我曾经告诉你,让你好好珍惜现有的生活,现在差不多是结束的时候了,从明天开始你将进入新的生活,还有,你这辈子是不会在看到你的母亲了,你就死心了吧!”我听了这话,一下大哭大叫了起来,“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啪,郑阿姨一巴掌刷在了我的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不准哭,傅春,给我好好的调。。。额。。。管教她,呵呵!”“是,主人。”只见平时很少说话,面无表情的傅春目露凶光的向我走来,一把按住了我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别怪我不客气,给我去房间做功课去。”说着便把我推进了房间。没两分钟,就见傅春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杆状,杆头处有一块皮革的东西进了我的房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写作业。”说着拿着那杆子抽宰了我的身上,顿时我一声惨叫,又哭了起来。“不准哭。”

说着又要抽我,我赶紧憋住哭声,跑到桌前开始写起了作业,而傅春就拿着那杆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调教用的皮鞭)一直现在我的身后盯着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她在哪?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闪现,我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一切弄明白。

“快给我起来,懒虫。”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傅春就站在床旁边喊我了,我把被子一蒙,哼哼道:“还早呢!我再睡会。”“念是第一天,我再警告你一次,再不起,别怪我鞭下无情”傅春吼道。我一听,赶紧强打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傅春正在用凶狠的眼光看着我,我不敢磨蹭,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间。

吃完早饭,郑阿姨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但鞋子依然是一双黑色的超高跟鞋,以前我一直没看过她穿这样的衣服,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身份吧。“丽丽,今天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以后都得这个时候起来,听到没有。”为什么啊?上学不用。。。。。。”我反问道。话音未落,

“啊!”一鞭抽在了我的身上,“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没有!”傅春在一旁吼道。我感谢泪花点了点头。

“好了,就从窒息能力开始调教她吧!”“是,主人。”就见傅春转脸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回来了,郑阿姨看了傅春一眼:“拿的多厚的呀?”

“是24层的纱布口罩。”

“嗯,给咱们丽丽戴上吧!毕竟刚开始,先给她适应适应。”郑阿姨满脸坏笑的说着。

“我不要,我不要戴口罩。。。呜呜。。。”我摇着头直喊。

“这可由不得你。”傅春一下按住我的头,就把口罩压在了我的嘴上,我拼命挣扎着,可小学三年级的我哪有什么力量可言,富春三下五除二就系好了绷带,把口罩严实的戴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感到呼吸困难,大口喘着粗气,两手便要把口罩给拿下来。啪,一鞭子便抽在了我的身上,我应着一声惨叫,可声音却很小,应该是口罩的缘故。。。

“从现在开始,除了吃饭洗漱,都必须戴着口罩,给我做到罩不离口,听到了吗。”

郑阿姨严厉的说道。

“睡觉。。。也。。呜。要戴吗?”我一边抽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啪,又是一鞭“啊!”“主人说的还不明白吗?听到了没有。”傅春又吼道。我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今天我送你去学校,以后中午傅春会送饭去学校,看着你吃饭,还有,你要是敢在学校偷偷摘掉口罩,有你好受的。”说着郑阿姨笑着进了房间。

我委屈的点了点头,同学见了我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啊。。。

一路上我除了大口呼吸外,满脑子就在想见了同学的样子。。。

说来也怪,到了学校之后郑阿姨竟然陪着我一起进了教室,果然,我一进门,同学们都投来了奇怪,异样的目光,我低着头走到座位旁坐了下来。就见班主任见了郑阿姨满脸微笑的迎了出去,两人在门外聊了一会儿,便走回了讲台上,“我想同学们也看到了,高丽同学因为身体原因,要保持卫生,你们要和她和谐相处,知道了吗?”“知道了”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的同位小声叽咕道:“肯定是什么传染病,不然戴那么大一个口罩干嘛,我们要离她远点。”“就是,就是。”听了他们说的,我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不行,我一定要把真相说出来,我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师,我。。。”我刚准备说,突然看见门外郑阿姨投来的凶恶的目光,背上又传来了鞭子的隐隐疼痛,我只好低下了头坐了下来,“高丽,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着老师,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带着口罩生活了一个月,每天除了吃饭,洗漱,口罩从不离口,渐渐地我也适应了戴口罩的感觉,但原本在班上很受欢迎的我,现在却孤零零一人,连我最好的朋友也很少和我说话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在学校里就我一个人,我只要在她们面前戴着不就能够了吗?

无法忍受孤独的我,一天去学校后,我便摘掉了口罩,好久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果然,上课不久我又重新融入了集体之中。。。放学后,一切似乎都和平常一样,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后,我便背起书包准备去上学,突然,郑阿姨从房间里走了进来,“丽丽,最近你一直都遵守着规矩吗?”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嗯。。。阿姨。”呵呵,只听她一阵坏笑,“丽丽啊丽丽,没想到你竟然敢骗我,看样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会听话了。傅春,把她带进来吧,今天不上学了。”

“是,主人。”傅春推着我就进了厨房,“哼,今天可有你好受的了!”傅春在我耳边低语道。原来在厨房后面还有一间密室,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幽暗空间开阔的房间,顿时,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整个房间就像一间拷问室,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当时我能认出来的也只有手铐,脚镣,有金属的,有皮革的,地上还放着许多笼子,架子都不知到干什么用的。。。就在我战战兢兢看着的时候,郑阿姨说话了。

“傅春,跟我来!”

傅春跟着郑阿姨走到一个角落,搬来了一个笼子样的东西,手里抓着几个黑色东西,上面有着很多皮带,光是看着我心里就害怕极了,不自觉的就朝走廊跑去。

可还没跑两步,就被傅春一把拉了回来。

“真是太不像话了!”郑阿姨吼道。不容我挣扎,她两就把我推进了笼子里,我一边哭着,嘴里大喊着:“不要,不要。。。”可完全无济于事。

我原以为郑阿姨只是想把我关在笼子里,可事实却是。。。只见郑阿姨和傅春把笼子顶部一块木板从中间拆开,然后把我的头放在了两个半圆洞之间,咔咔,她们又把木板合上,我的头一下就被固定住了,我哭喊着,她们却丝毫也没有理会我,又把我的手穿过木板上的两个小洞,锁上了一副皮制手铐,现在我整个人站立在笼子里,头和手被固定在木板上。这时,傅春突然捏住了我的鼻子,我自然的张开嘴呼吸,一个球状的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我就感到一条皮带绕过嘴角固定了起来,又有两条在我鼻子上方交叉固定在我脑后,最后一条穿过我的下巴与嘴上的皮带相连固定。

“哼,你不是很能叫吗,再叫啊!”郑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用邪恶的眼神看着我。果然,我试着喊了两声,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嘴被球撑开,下巴又被皮带固定,嘴完全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马具型口塞。

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我用无助的眼神看着郑阿姨,只见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走到笼子旁蹲了下来,就听咔咔咔几声,我的身子一沉,就感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头和手上,原来是郑阿姨调低了笼子的地盘,我只好用力的踮起脚尖来缓解头和手的压力,没一会腿和腰就酸痛了起来,而嘴上又带着的马具型口塞,使口水也止不住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来。。。

“好好给我享受享受站笼的滋味吧!”说着,郑阿姨就和傅春离开了密室。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三年级的我默默的忍受着,妈妈,你在哪里呀?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我?。。。很快,我就在酸痛中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快给我起来,起来。。。”在几声急促的叫喊声中我逐渐清醒了过来,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叫我的正是保姆傅春。。。我赶忙想起身下床,刚要站起来,一阵剧痛传遍了全身,噗通一声,我又摔倒了地上,傅春见了,呵呵坏笑了起来:“知道站笼的厉害了吧,才站了5小时,就这样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谎,快给我起来!”我咬紧牙,艰难的爬了起来,每走一步,都忍受着剧痛,好不容走到了楼下,我抬头看了看钟,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看来我昏睡了很久。吃完早饭,郑阿姨拿着一个口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丽丽,这是我让监狱科技部最新制造的纳米36层纱布固定口罩,看你还怎么背着我不戴口罩!”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说着便把口罩罩在了我的脸上,又听咔咔几声,好像是上锁的声音,口罩就被严实的戴上了。顿时,我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呼吸比以前困难了许多,不仅如此,口罩四周似乎内衬着定型的金属钢圈,我稍一拉开,很快就又贴合在了脸上,一丝缝隙也没有,而且口罩的绷带也跟平常的不同,总共是五根绷带,两边各一根,沿着鼻梁延伸出一根,在口罩底部还有一块包裹下巴的纱布,其两边也各有一根,五根绷带交汇于脑后部的一个锁上,完全将口罩死死的固定在了我的脸上。

戴完口罩,郑阿姨盯着我看了看,“好了,上学去吧!”我心想这个样子我可怎么见人啊,刚想争辩,却才发现自己嘴竟然张不开,用了好大力气,“我。。。怎么。。。。”不清不楚的吐出几个字,郑阿姨见我挣扎的表情,开心的笑了笑,“放心,我会帮你和老师说的,你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反正你整个小学都不会离开这口罩了。”

她说的没错,在我上小学的后三年里,除了吃饭和洗漱,口罩就再也没离开过我,由于说话困难,在学校我也很少和同学交流,别的同学也对我是避而远之,都以为我有什么疾病。至于郑阿姨是怎么和老师说的,我还是一次老师私下询问我疾病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告诉老师我得了一种“习惯性下颌脱臼”的病,我一听就流着眼泪想解释,可无奈话说不清楚,只是呜呜。。。的乱说,除了我自己,别人很难听的懂,老师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安慰我说:“高丽啊,一定要坚强,很快就会康复的,哎。。。”起身扶着焦急的我进了教室。。。

小学毕业,除了罩不离口,我算是度过了一个安稳的暑假,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逐渐产生了变化,身高增长迅速,胸部也逐渐的隆起了,脸蛋也越加的美丽,就在初中开学的前一天,我竟然来了第一次,活活把懵懂的我吓了一跳。事情最终还是被郑阿姨发现了,晚上就见她开心的把我叫了过去,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嗯,我果然没看错,竟然发育的这么早,果然是个好料啊,丽丽,你知道今天那件事代表什么吗?你已经是一个小女人啦,所以从现在起,就开始正式的训练了。”

停了一下“从今以后,你就不在有名字,你就叫贱奴,而我就是你主人,听到没有!”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后一阵剧痛,原来是傅春正拿着皮鞭抽打我呢。。。“是,主。。。人。”我戴着口罩极不情愿的喊到,“呵呵,这还差不多,傅春,明天就要开学了,给贱奴换个口罩,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是,主人。”说着,傅春便拿来了一副新口罩,而主人则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快,傅春帮我换好了口罩,这副口罩和原来区别不大,就是在嘴的位置里面有一个巨大凸起,将嘴部完全撑开,就和口塞一样,我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口水并不会流出来,而是被凸起物吸收了,并且,从外面看上去和原来样子没有什么区别,戴上新的口罩,我并没太多的挣扎,可能是习惯了吧,而我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股充实的满足感。。。

就在我感受新口罩的时候,身上就传来了阵阵剧痛,傅春正扬着皮鞭抽打着我,因为戴着口塞口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啪,啪,我在地上翻滚着,但傅春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基本麻木的时候,她终于收手了。。。我艰难的爬起来,盯着傅春的眼睛,心里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心中充满了怨恨。。。

第二天,主人和傅春载着我去了新学校,我满怀着激动与期待,可刚一下车,我就吃了一惊,所谓的学校,竟叫做“卢城特殊教育管制女子学校”,四周灰色围墙高耸,墙头还有这铁丝网,学校大门是厚厚的实心钢门,还有一名穿着警官制服的女警站在站台上执勤,完全没有学校应有的氛围,我拼命的摇着主人手,嘴里呜呜直叫,意思是我不想上这个学校。而主人回头啪给了我一巴,拉着我跟女警说了一声,便进了学校。。。

学校内部跟外面的感觉一样,操场上没有一个学生,也没有活动的器材,只有几个大台子,教室的窗户全部是不透明的毛玻璃,并在外面改装有钢筋栅栏,看着看着主人把我带进一间叫审查室的办公室,里面端坐着一位年龄较大身穿警察制服的妇女,我们刚一进门,那女警就赶忙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哎呀,郑局,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李主任。”

“怎么会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赶紧坐。”

我们都坐下后,李主任给我们都到了杯茶,然后问道:“郑局,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事啊?”

“哎”主人突然脸一沉,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您是不知道啊!这是我的女儿高丽,哎,她原本是个很好的的女孩,都怪我一直忙自己事,很少照顾她,结果后来在精神上出了问题,同时还有很多坏习惯,不光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打骂老师,小偷小摸,有时候还会突然攻击我,咬我,没办法,我才给她戴了口罩,后来带她到医院检查,说是除了品行问题,还有患有严重的精神幻想症,我没办法,只能带她到你这来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医院检查报告递给了李主任。

我一听,立马急了,呜呜直叫,这个坏女人,简直是胡说,可又说不出来,气坏的我,对着主人又捶又打,傅春见状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拼命的扭动着。。。

“你看,李主任任,我是没办法才找到你的。”

“哎。”李主任摇了摇头,“我们这的学生虽说品质有些问题,但都没有精神问题,我害怕。。。”

“李主任,难道这点忙你都不帮我吗?”

“哎,郑局,帮忙是能够,但就担心你不忍心啊!”

“哎,孩子都这样了,再怎么说也是为她好呀。”

“那我就知道了,鉴于您孩子的情况,我们必须实行特级管制教育,这几张单子请您签一下字。”

我看了看,分别是什么《特级管制条例》《特别管制惩罚措施》《特别管制用具及戒具清单》等等。我仍在一旁拼命的扭动着,李主任朝我看了看,然后说到:“那我们就开始吧,以后你们每月可来看望一次,没有没有寒暑假,学时三年。”

“好的,太感谢了,那就麻烦您多照顾她了。”说着把我口罩摘了下来,便和傅春离开了学校。

这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在这种时候不戴口罩,我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对着李主任喊了起来,“她们是骗人的,她们是坏蛋,我没病,我没病。。。”

“你这可恶的丫头,到这了还敢胡说,来啊,阿静。”

就见门外走进一位年轻,霸气的女警,向李主任敬了一礼。

“把这丫头带到体检室测量一下,按照特级管制标准。”

“特级标准?有史以来还没用过啊!”年轻的女警满脸惊讶。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

“知道了,主任。”

随后,年轻的女警快步向我走来,“我叫王静,以后就叫我王教官,哦。。。你以后也不用叫我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手突然在背后扼住我的双腕,向后拉起,另一只手抵在我的背上,“疼,疼”我叫道。“闭嘴。”王教官在我背后吼道,其声音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想说却不敢说。王教官就像押解囚犯一样把我押进了体检室。

“把衣服脱光,然后双手抱头。”

“我,可是。。。”我犹豫的看着她。

“想要我亲自动手吗?”仍是那霸气的声音。

虽说很不愿意,但只有12岁的我还没有太强烈保护自己的意识,再加上那不可抗拒的气氛,我只好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毫无遮拦双手抱着头站在她的面前。

接着,她就拿着一根皮尺在我身上量了起来,“小小年纪,长得前凸后翘的,以后肯定是个骚货。。。”她一边量,一边嘀咕着。要说这测量,那可真叫个仔细,基本身体从上到下每个部位都量了个遍,足足花了有一个小时,然后她就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把我双手抱头晾在了一边。

又过了好一会儿,王教官打开了办工桌后面墙上的一扇隐门,押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堆放着许多大大小小箱子的房间,王教官找了好一会,拖来了一只巨大的铁箱,输入密码后箱子打开了,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箱子里堆满了金属锁链,铐环和一些衣物。这里哪里是学校?我潜意识的做出了逃跑的行动,刚到走廊门口,突然跑出来了两名女警,把我手臂一扭,把我押回了原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到这还想跑。”说着就拿起箱子里的戒具,一边说明一边给我装备。

第一件:口环,不像马具型口塞那样复杂,两个直径8公分前后叠加的金属圆环,两边分别巧妙延伸出固定用的绑带,绑带宽度为3公分,外层是像表带一样的金属绑带,内层是一层柔软的皮革内衬,十分坚固。我当然不愿意戴,死死的闭着嘴,可她竟然用傅春以前用的方法,捏住了我的鼻子,无奈就趁我呼吸时,将口环锁在了我的嘴上。说是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和咬人。

第二件:36层口罩口塞,就和我在家中带的基本相同,就是绑带换成了与口环绑带相同的材料。带上后是为了增加我的呼吸难度,吸收流出的口水以及防止口环直接暴露在外面。

第一件,第二件戴完之后,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就连呜呜叫的声音都十分微小。

第三件:护头套,构造较为简单,就是一层较厚的皮革,内部还有些凸起,包裹固定在头部,并与口罩的绑带相连接固定。主要是防自杀,促进脑部血液循环和惩罚作用。

就此,头部算是装备完毕了,除了眼睛和耳朵,其他所有器官都失去了自由。

第四件:金属项圈。其实就是一个宽6公分,厚度一公分,重1公斤的金属铐环,上面还有还有一些环扣,内部依然衬着一层皮革,防止损伤皮肤。上完项圈后,其尺寸不松不紧,我的脖子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与压力。据说主要是用于其他固定的作用。

第五件:纳米胸罩。和普通胸罩外形相同,就是材料使用的是纳米材料,牢固抗菌,同时能产生电磁场,促进乳房发育,在连接处装有锁头,不经允许,是不可摘下的。

第六件:束腰。这就不多说了,就是王教官带我系的非常紧,强烈的束缚感差点使我喘不过气来。

第七件:腰铐,一个固定在腰部束腰上的金属圈。宽5公分,厚1公分,重2公斤,前后还各有一个金属环扣。主要用于固定其他戒具和增加身体负重。

第八件:固定手铐。是两个紧密相连的宽度12公分,厚度1.5公分的开合金属环,内衬一层皮革,在两个铁环连接处还有一个开合环扣,整个手铐重2.5公斤。上背铐后,王教官将手铐上的环扣与腰铐背部环扣相连,我顿时感受到了手铐的分量,两手之间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不仅如此,因为固定在腰铐上,就连两手一起上下左右动动都做不到。王教官说对我实施的是特级管制,手臂与腿部是最危险的地方,必须进行严格拘束。

第九件:臂铐。与固定手铐基本相同,就是没有了连接处的小环扣,固定在手臂上肘部上面,总重3公斤。上铐时硬是将我两个手臂紧紧的靠在一起,疼的我呜呜直叫,泪水止不住的流,为了缓解疼痛,我只有用力将身体前挺,胸部竟然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当时王教官笑嘻嘻的说,这就是臂铐的作用,不仅是对手臂的约束,而且帮助身材的养成。

第十件:脚镣。我看到她拿出来时就吓了一跳。那分量绝对不轻。造型跟手铐差不多,只是两个金属开合环之间是一根很粗的五环铁链相连,金属环宽15公分,厚度1.5公分,重1.5公斤。铁链长50公分,采用无缝铸造技术,重5公斤,整个脚镣重达8公斤。上完镣后,还没走路,就足以感受到其重量了。

第十一件:膝铐。和手铐造型完全一样,只是重量有所增加,重4公斤,固定在膝盖上部,在小环扣处又拉出一天细铁链,与脚镣铁链中间的铁环相连,使脚镣的铁链不会拖到地上,发出噪声,整套膝铐重4.5公斤。装备完后,大腿丝毫不能移动,只有小腿能够活动了。她说膝铐除了限制我活动外,还能防止我长成罗圈腿。

第十二件:注铅高跟皮鞋。这是一双8公分高跟皮鞋,看上去与普通皮鞋没有区别,但是其鞋底内部注有重铅,两只鞋足有3公斤重,并且在鞋口装有收缩的环锁,没有钥匙,是无法脱下的。这双皮鞋确实挺好看,同时也是进一步增加我的活动难度。

第十三件:尿道锁。这一个像塞子一样的东西,是硅胶材料,并且中间还有一根细金属导管。王教官先是戴上橡胶手套,然后在我阴道口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就将导管对准尿道口一点点塞进去,那肿胀的感觉让我全身颤抖起来,身上的金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完全塞入后,她有拿了一个按压充气球向尿道锁中充气,我颤抖的更加厉害,感觉尿道就要炸开了,就要到极限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尿道锁主要主要是控制尿液排泄,没有教官开锁,是不能排尿的,因为我是特级管制学生,为了防止我以上厕所为理由,逃避管制教育,所以每天规定我每天只能排尿三次,分别在早中晚。

第十四件:后庭锁。是一个硬硅胶塞子,外观与尿道锁有所不同,主要是上下两块长圆形底盘,中间以略细的硅胶相连。装备方法与尿道锁类似,充气完毕后,就感觉一块底盘在后庭内部撑开,另一块在外部撑开,完全封住了后庭,整个后庭锁死死的卡住,没有一点空隙。后庭锁虽然没有尿道锁强烈的肿胀感,但也有很强的异物感,王教官说我会慢慢适应的,毕竟是至少要陪伴我三年的东西,并且规定每天只能在早上排泄一次和排尿一起,时长5分钟,另两次排尿时长30秒。我一听,心想着怎么可能啊。

第十五件:皮革内裤。采用可拆卸试的设计,直接就能够穿戴。

目前为止,戒具已经装备完毕,所有戒具加起来,总重25公斤。体重还不足50公斤的我,却带着25公斤的戒具,这是何等的管束啊!

王教官,又拿来了一件灰色长裙和一件灰色斗篷,帮我穿上后,告诉我这是纳米材料,具有调节温度的效果,可年四季穿着,并且穿戴方便,无需卸下戒具。

终于结束了,王教官让两名女警放开了我,并给我十分钟时间适应。她们刚一松手,我就摊倒在了地上,整个重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挣扎了好久总算站了起来,抬脚想要走路,却没有注意到膝铐,脚镣和高跟鞋,一下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不能支撑,疼的我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我在地上蠕动着,怎么也站不起来,又挣扎了好久,通过手指和腿部的的力量,终于又站了起来,这一次我小心翼翼的抬起脚,但脚就像被吸在地上一样,瞬间我就放了下去,没办法,我只有一点点的向前挪脚,整整十分钟,我才走了两块地砖的距离。王教官又走了,将一块面纱戴在了我的头上,“稍微遮挡下,不至于一眼就被看出你头上的戒具,算是维护下你的自尊心吧,好了,该上课了。”

说完,便将一根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拉着我向教室走去。。。(一次更新)

整整10分钟,我才走了不到两米远,别说从这里到教学楼了,要穿过长长的走廊,从体检室出去,在穿过两幢楼之间的长廊,还要下好几层楼梯,才能到教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万里长征。就先说出体检室的这段路,虽说都是平路,可我的脚就像吸在地上一般,而且只有小腿能够活动,每挪一步,身上的戒具都哗哗作响,走了半天,还没出密室的门,很快,王教官就没耐心了,她身后一下抽出了一把鞭子,我之前都还没注意到,那鞭和傅春用的不太一样,较短一些,并且有好多鞭须,应该叫散鞭吧。“你这臭丫头,前面不是神气的很嘛,现在怎么连路都走不了呢?快给我走!”说着先是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拉,我脖子一紧,差点摔倒,紧接着对着我的背就是一鞭,这感觉和傅春抽打时的感觉不同,并不是剧烈的疼痛感,而是千万下静电电击在身上,是一种酥麻的疼痛,疼痛过后还会有阵阵瘙痒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去挠,可才反应过来双手被紧铐在背后,丝毫也动不了,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缓解一下这痒痛,要知道这痛楚比单纯的疼痛要难受上百倍,同时我呜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让王教官停手,王教官看了看我,哼哼笑了两声:“知道厉害了吧,还不给我快点走,就知道偷懒。。。”我点了点头,她这才停了下来,我咬紧牙关,其实是咬紧了口塞环,拼尽全身力气向前走,几次就要摔倒,可就在要倒下的时候,她用力一提锁链,硬是把我又拉站了起来,那脖子承受的压力以及窒息的感觉简直是痛苦万分,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我眼含着泪花,终于走出了体检室,这时我已是大汗淋漓,我透过口罩,大口的喘着粗气,王教官也停了下来,可能是拉着我并不轻松吧。又过了好一会,我跌跌撞撞的总算走到了楼梯口,这中间了少不了挨鞭子。这下楼梯可真又是个难题啊,我穿着8公分的高跟鞋,戴着膝铐,只有小腿能够活动,并且还带着脚镣,镣链只有50公分长,这叫我怎么下啊!就在我愣着想的时候,一鞭子又抽了过来,“是不是又想吃鞭子了!”我晃了晃身子,心想,走吧,管他呢,大不了摔死了得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想着一脚就跨了下去,说来也怪,人一失去平衡就会自然的去找平衡,我另一只脚就本能的往外撇开,降低高度能使迈出去的脚着地,竟真着地了,可刚一着地,身体又失去平衡的往前倾,就以为要摔下去的时候,就感到脖子一紧,原来还有王教官用铁链拉住了我,就这样靠着铁链,我一歪一斜的下这楼梯,走了四层,终于到了教室。

王教官拉着我进了教室,安排我坐在了讲台前的一个座位,这桌椅十分奇特,桌椅是一体的,只见王教官将桌椅从一侧整个掀开,然后让我背贴椅背坐正,之后她又将桌子还原了回来,就听咔咋一声,像是上锁了。我这才发现这个桌椅的作用,桌椅抽屉下面的金属板正好轻轻压在我的大腿上面,而桌面的厚木板刚刚好卡主我的前胸,并且木板在我胸部位置挖去了一块,刚好容下了胸部,设计的可真巧妙。现在,我整个人身带戒具,并被固定在了这一体课桌中,完全没有一点自由,就算插上翅膀,动一动也不可能。我强扭过头,看了看整个教室,这个教室并不大,第一排就我一个学生,第二排两个,第三排三个,一直到第四排,总共就十个学生,并且每排的桌椅还都不一样,而且在我左右两边的空地上,还各有一个不规则的金属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走门外走进来了一位长得十分漂亮,身材高挑,十分性感的女人,她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脖子上戴着一个宽大的金属饰品,说实话有点像我戴的项圈,还有手上也带着两个很大的金属环,真是时尚性感。

一直站在我旁边的王教官走了过去,“张老师,今年我们收到一名特级学生。”然后指了指我。

张老师看了看我,笑了笑:“高丽,对吧,监狱长的女儿。”

“嗯,您可要小心啊,这丫头不仅品质差,而且有精神病,危险的很。”王教官祝福道。

“放心吧,我有数!”说完,王教官看了我一眼,走了。当时,我多想喊出来我是她说的那样的。。。哎。。。

只见张老师,拿了一堆资料,在每张桌子上发都了几张,并整齐的一张张平摊在了桌子上,发到我这时,还悄悄的低语道:“多漂亮的孩子啊!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说完就站回了讲台。

“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张雯邢,是大家这三年的老师,渴望能与大家好好相处。可能有些同学奇怪,三年就我一个老师吗?大家先别急,刚刚我发的是一些守则介绍和安排,同学们先认真看一下,过会我再说好吗?”张老师的声音十分温柔,同时还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在我的桌面上总共放了四张纸,分别是《学校介绍》,《课程作息安排》,《课程介绍》以及《学生奖惩条例》,字打的很小,内容很多,所以我总结起来说一下。

《学校介绍》:前面说了一堆学校的历史什么,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教室布置和学生分类。

教室布置:三个年级,每年级10个班,每班最多10人,每个教室桌椅成金字塔形分布,一共四排,第一排一张,金属一体固定桌,可将学生成标准坐姿定型固定,用于特级管制学生。第二排,金属一体半固定桌,与前者相比,学生能够自由站里,但不可走动,用于一级管制学生。第三排,标准一体桌,空间较为宽松,学生可在小范围活动,用于二级管制学生。最后一排,标准课桌,只是课桌固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学生可在教室内自由活动。教官采用一教官,一排制,也就是说一个教官负责一排的学生。同时教室内空地处装有两张惩罚课桌,使用方法不做介绍。

学生分类:在教室布置中已经提到过了,也就分成四类。

特级管制学生:品行极度恶劣且患有精神疾病的学生(截止现在,本学期收到唯一一名)。此类学生特别危险,完全不可信任,且有些行为不受控制。应采取特级管制,戒具:护头套,口环,36层口罩口塞,项圈,臂铐,固定手铐,腰铐,膝铐,脚镣,注铅8cm高跟鞋,尿道锁,后庭锁等及其固定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管束手套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从重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为第一怀疑对象,安惩罚最高标准惩罚。

一级管制学生:品行极度恶劣的学生。此类学生较为危险,不可信任。应采取一级管制,戒具:36层口罩口塞,项圈,固定手铐,腰铐,脚镣,注铅6cm高跟鞋等及其固定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管束手套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按标准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为优先怀疑对象,按惩罚标准从重惩罚。

二级管制学生:品行较为恶劣的学生。此类学生有一定危险,可与沟通。应采取二级管制,戒具:36层口罩,项圈,普通手铐,脚镣,5cm高跟鞋等及其可选择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按标准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要列为怀疑对象,按惩罚标准惩罚。

三级管制学生:品行不好或有较多怀习惯的学生。此类学生应给予防范,加强沟通。应采取三级管制,戒具:12层口罩,项圈,普通手铐,脚镣等及其可多样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从轻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要多次严格审查,按惩罚标准从轻惩罚。

学校介绍主要信息也就这些了。

《课程作息安排(特级)》:星期一至星期五为学习日,星期六和星期天为其他教育日。

将开学穿备定为基本穿备。

学习日: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六点至六点二十:整理床铺,洗漱(包含5分钟排泄时间),此期间在标准穿备基础上解除36层口罩口塞,臂铐,固定手铐,改为连腰铐50公分4公斤手镣。教官对学生前一天表现进行总结,宣布奖惩决定。

六点二十至六点四十五:晨练时间,在此期间在前穿备基础上解除膝铐并将连接脚镣的锁链连接至腰铐。

六点四十五至七点:早餐时间,在前穿备基础上重上膝铐,并调整连接脚镣的锁链,解除36层口罩口塞。

七点至十一点:上课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十一点至十一点二十:午餐时间,改为早餐时的穿备,同时解除口环。

十一点二十至十二点:午后放松时间,改为晨练时间的穿备,但要重上膝铐(包含30秒排尿时间)。

下午:

十二点至一点半:午自休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一点半至两点半:治疗时间。由教官负责按医生要求进行治疗训练,穿备由医生调控。

两点半至五点:上课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五点至六点半:晚自习时间,仍为标准穿备。

六点半至七点:晚餐时间,改为午餐时间的穿备。

七点至七点半:晚间放松时间。改为午后放松时间穿备(包含30秒排尿时间)。

七点半至九点半:视屏教育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九点半至十点:晚间洗漱时间。改为早间洗漱穿备,并解除所有衣物。

十点至十点半:教官管束时间,教官在不对学生造成第二天不可恢复损伤的情况下进行管束教育,穿备由教官调控。

十点半至第二天早六点:睡觉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但不用穿斗篷和长裙。

其他教育日:

由负责老师安排。穿备根据需要而定。并且负责老师有权将一名学生带离学校至自己家进行教育,活动范围仅限学校和负责老师家中。

备注:1.上课内容有负责老师安排,但没有室外课程。

2.除负责老师教授的课程外,其他所有课程采用远程教学。

3.一切安排都要为奖惩决定让步。

4.以上为常规作息安排,特殊情况另作安排。

5.教官除了管理学生穿备外,在非自己管理时间,不可介入学生学习生活,只可在不影响学生的情况下观察,记录。

《课程介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初中的必学课程。而《学生奖惩条例》,那是一张非常大的纸,而字都还没有报纸上字大,其内容复杂至极,我实在是没有耐心去看。

就在我看的差不多的时候,张老师说话了:“同学们,看的差不多了吧,我想有些问题你们应该已经明白了。。。额,我毕业于哈佛学院,取得了心理学与医药学双博士学位,而我主要负责教授大家语文课程,好了,话不多说了,下面开始你们作息时间就启用了,我们开始进入正式课程吧!”

由于,开始正式上课时,都已经十点多钟了,所以刚上了一会语文课,下课铃就响了,就见王教官和其他好几个教官快步走了进来,先是打开了我的桌椅,我刚站起来,全身一阵酸痛,整个身体都已经僵硬了,可王教官并没有搭理我,她麻利的按照作息表上的安排解开我的臂铐,固定手铐,口罩口塞,口环,并换上了手镣,然后转头就离开了。我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的双臂和嘴已经被整整固定一个上午了,虽然戒具已经卸去了,但我的双臂和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状态,我尝试着活动一下,一阵强烈的酸痛差点使我昏过去,我足足在原地呆了十分钟,只听一声温柔的声音:“怎么,还不去吃饭。”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张老师,我又回头一看,整个教室一个同学也没有了,哦,不好,要吃午饭,“我马。。。上去!”我一边忍着嘴的疼痛回答到,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向食堂去,可身上那么多戒具,等我到了食堂,刚打完饭,午后放松的铃声就已经响了,整个食堂也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又观察了一下,咦!怎么没人来管我呢,管她呢,我吃了顿饱才不急不忙的向放松操场走去,果然王教官正在入口处呢,见了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帮我换好了戒具,然后又离开了。我心中不禁暗暗自喜,所有同学都在操场上,但整个操场却没有什么声音,大家都是自己活动活动,散散步,不过我和别人也说不了话,只能自己走走,慢慢静了下来,这才突然感到小腹传来阵阵胀痛,不好,要小便,我自然而然的进了角落里的女厕所,拉开皮革内裤,我就开始排尿了,可用了半天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这怎么回事,我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哦!对了,是尿道锁,我又拼了全身力气,依然是毫无反应,这时尿意越来越龙,豆大的汗水从头上流了下来,我是又扣又巴,尿道锁依然紧紧的封着我的尿道,现在我才体验到这尿道锁的威力,我恨不得拿刀对着自己的尿道捅下去,就在这时,突然从下身传来了嘀一声,就见一条急促的水流从下面喷射而出,轻松的感觉传遍全身,别提有多舒服了,擦拭干净后,我扣好了皮革内裤,起身站了起来,就又听到下身传来了嘀的一一声,可能是尿道锁又锁起来了吧,没想到这小小尿道锁竟然还有自动功能。这时,午自休的铃声响了,我赶忙走出厕所,我本以为是让我们去宿舍睡上一觉,了许多同学却拼命的向教室跑,我不禁感到奇怪,可有了吃午饭的经验,我心想真是一群傻瓜,我不急不忙的走向教室,有过了好一会,我才进了教室,王教官正在座位旁等我呢,果然,王教官什么话也没说,带我换好戒具,像上课一样锁在椅子上,便离开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所谓午休是这样啊,这叫人怎么休息,无聊的我在桌椅细微的缝隙里晃动着身体,不时还发出身上戒具碰撞的哗哗声,好不容易终于熬到铃声的想起。(二更)

医疗时间到了,跟之前一样,王教官打开桌椅,领着我去了一间医务室,然后便守在了门口,我抬头仔细一看不禁一阵惊喜,原来是张老师。她先对我笑了笑,说:“呵呵,我可是医学博士啊,在这当个校医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着便把王教官叫了进来,帮我解开了臂铐和固定手铐。等教官走后,我指了指自己嘴巴,嗯嗯,张老师笑了笑,“丽丽,张老师现在只是一个医生,如果一次带你卸掉太多戒具,会引起怀疑的,要是学校把你交给别人,那。。。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我一听,不禁泪花涌了出来,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好,那温柔的声音就如同妈妈一般,张老师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光亮,一下照亮了我的心,我连忙朝着她点了点头。。。我想说没关系。。。之后,张老师跟我说了很多,有笑话,也有自己的经历,转眼间,铃声都响了,王教官进来带我重上了戒具,又离开了。“丽丽,马上上课了,跟我一起去教室吧!”我点了点头,张老师把白大褂一脱,又露出了性感的紧身衣,带着我去了教室。锁在座位上,下午的课程是数学和思想品德,我上着课,心里一直想着张老师,没事就朝她看看,根本就没有心思听课。

之后,一直到晚餐结束,并没有太多事情发生,我依然会耍一耍我的小聪明,只是晚自习形式有些特殊,就和上课一样,老师会将上课重点发给大家记忆背诵,张老师也在下午提过了,她说我们的课程没有笔头作业,提问都以判断的形式,所有同学都能够回答,所以晚自习全部全部是记忆背诵作业,但大家一定要牢记,因为考试依然为笔试。

铃声响后,又是活动时间,我依旧在操场上散散步,看看天空,突然下身传来了嘀的一身,我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厕所走去,等我刚想排尿,又是嘀的一声,已经有上锁了,可能是下午没有饮水,所以尿液不多,我就没去厕所等,错过了排尿时间,想想算了,铃声响起,赶紧去看视频吧!

所谓的视频教育,就是在操场大银幕放一些心里教学以及政府宣传视频,而所有同学必须排队站里观看,哎,可能是以前的经历,哪怕是身戴那么多戒具,对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差不多站了一小时,我就感到传来阵阵胀痛,不好,是要排尿了,随着时间流逝,尿意越来越强。。。我不时扭动身体,以缓解一下。叮。。。铃声响了。。。

王教官走了过来,领我去了宿舍,还好宿舍楼是有电梯的,在四楼电梯打开了,走出电梯,整层楼似乎没有一个人,只见王教官笑了笑,“恭喜啊,你是这层楼的第一个客人,总共十间房间,每间房能够住一人,你就住在401。”说着就把我领了过去,房门没有什么特别,用的是一体式的防盗门,王教官打开房门,我们进了宿舍,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种感觉,不大的宿舍,有独立的卫生间,整体没有任何装修,纯水泥混凝土结构,出卫生间外,只有一张铁床,上面垫了一层棉垫,宿舍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就在我观察之时,王教官按着作息表带我脱去衣物,换了戒具“快去洗澡吧!”我进了卫生间,先洗漱了一番,就开始洗澡了,淋浴水还很大,热水冲在身上,舒服极了,同时身上的戒具还发出阵阵声响,就在我沉浸其中时,突然又一阵强烈尿意来袭,而且一浪高过一浪,叮。。。铃声又响了,我慢慢擦拭干净,忍着尿意走了出去。王教官二话没说,除了外衣,代我重上了标准戒具,但她把固定手铐和臂铐改为前铐,“好了,今天第一天,我就不管束你了,让你早点睡觉。”说着朝门外走去,我赶紧稍可活动的手掐住了教官的大腿,总头直朝小腹上点,王教官回头笑了笑:“你是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忍着吧,等到明天早上。”我摇了摇头,呜呜直叫,眼泪也流了出来,死死抓着教官腿不放,“你确定要现在排尿,不后悔?”别急的我什么也不管,就一直点着头,“好吧。”只见她拿出一个很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只听下身传来嘀的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进了卫生间,一阵轻松感传遍全身,又是嘀一声,我擦拭好走了出来,整个房间已是一片漆黑。王教官已经走了,我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传来一丝光亮,我摸索着爬上了床,这床可真硬,但疲惫的我依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天算是结束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一直到铃声响起才醒来,王教官已经站在了我的床旁,依然是换好戒具,我洗漱了一番,出来,发现王教官正拿着一个本子,身旁还有一个铁箱,站在床旁,“下面我宣布,根据高丽同学昨天表现,做出如下决定:

1.因吃午餐,晚餐,导致迟到,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三款第二条,给予高丽同学七天口部管束决定。

2.因午后放松期间,不在规定场合活动,长时间躲在厕所,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五款第三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午后放松时间厕所劳改决定。

3.因午自休迟到10分钟,且期间发出噪音,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三款第六,八条,给予高丽同学负重惩罚决定。

4.因下午上课期间思想不集中,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六款第二条,给予高丽同学鞭刑10下的决定,鞭刑满100将执行。

5.因视频教育期间随意乱动,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八款第三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视频教育期间固定管束决定。

6.因教官管束期间,用手部袭击教官,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十款第五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初级手部管制决定。

7.因在非规定时间进行排尿,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十款第十条,给予高丽同学欲望管制教育决定,止今晚十点三十分。

以上为对高丽同学的奖惩决定,可立即实行,为了给予学生悔过的机会,也可将奖惩进行记录,在学期末,对一学期的奖惩进行综合评定,在每学期结束后的执行日里执行。执行方法由学生在教官第一次宣布奖惩决定时选择,三年有效。选哪个打个勾,如果对昨天记录没有异议,就在签个名字!”说完便把记录本摊在了我的面前,并给了我一支笔,我想了想,天天受罪,还不如就那几天忍一下,说不定我表现好,还能将功补过呢!我在累计执行选项前打了勾,接着就签了字。笔刚丢下,铃声就接着响起,王教官收起本子,笑了笑,按晨练要求代我锁好戒具,就离开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生活就是如此,当你逐渐习惯后,时间也就转瞬即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躺在床上,回想一天的生活。我这一天依旧是不急不忙的,反正是最后一起算账,现在轻松一天是一天吧。要说最开心的时候,还是下午与张老师在一起的治疗时间,她依旧十分亲切,跟我讲故事,聊天,就如同妈妈一般。。。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又是新的一天,王教官依旧拿着本子讲了一堆,我听都没听,脑子想着自己的事,最后随手就把字给签了。。。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终于到周末了,更让我开心的是在星期六的早晨,王教官竟然带我去了校门口,在那正等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老师,“啊,丽丽,以后周末去老师家好不好。”我简直开心疯了,老师竟然选择了我,我疯狂的点着头。就见王教官拿出了一大把钥匙交给了张老师,并交代:“星期天晚上睡觉前必须像现在一样回到学校。”“放心吧!”张老师说完领着我出去了。。。

这是我一周以来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张老师开车载着我来到了一座农庄,这里有山有水,还有一座相当宏伟的房子,十分壮观,就如同一座小型的城堡。

“喜欢吗?”我点了点头。

走进“城堡”,里面的装修十分豪华,就在我对房子的装修惊叹时,张老师从包里拿出了钥匙,卸下了我身上的所有戒具,我就裸体现在客厅里,如释重负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傻孩子,愣着干嘛,来,洗个热水澡。”拉着我就进了浴室,我一看,浴缸里已是满满的一缸水,热气腾腾,还飘着花瓣,我的泪水一下喷涌而出,抱着老师哭了起来,“乖,别哭了,再哭水冷了。”抱起我放进了浴缸里,我是有多久没洗过这样的热水澡了,躺在浴缸里,摸着自己的手臂,腿脚,因为过去一星期这些似乎都不是我身体上的,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了,应该是一身轻松,但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泡在舒适的热水里,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身上裹着浴巾,这床十分柔软,整个人陷在其中,就像躺在水上一样。“丽丽,醒了吗?睡得舒服不?”

张老师从门外走了进来,“嗯嗯。”“哎,你可真能睡啊,都已经到晚上了,看样子是累坏了,这是睡衣睡裤,穿好下楼来吃饭吧!”

不知为何,我的泪水又开始泛滥了,“嗯,老师你对我真好。。。”“傻孩子。。。”老师对我笑了笑,俯下身竟帮我穿起了衣服,呜。。。呜呜呜。。。我一头倒进老师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来到楼下,一阵香气扑面而来,一大桌佳肴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张老师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吧,还不快去吃!”

说实话,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张老师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我笑,吃完饭,张老师给我到了一杯水,又递给我两粒药片,“丽丽,这是老师研制的,对你身体有好处。”我想都没想,拿起药片便吃了下去。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聊天,我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张老师,她说她相信我,一定会帮助我的,但需要一段时间。。。就这样,我们一直到深夜,我躺在老师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老师对我依然是无微不至,她还叫我练起了瑜伽,让我多多健身,说我以后肯定是一个世界级的美女。然而快乐的时光永远都那么短暂,很快就到了回学校的时间了,老师把我的戒具搬了过来,“丽丽,没办法,这是学校的规定,委屈你了。”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没关系,不一会儿,我又回到了全副武装的我,张老师载着我回了学校。。。

日复一日,一学期过的也很快,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依旧是不急不忙的渡过每一天,而我所盼望的就是每周末去老师家的时光。。。

然而,就在我逐渐适应着一切之后,在这学期的最后一天,我被王教官带到了体检室后面的密室里,随后她就拿出了那本记录本读了起来:“因。。。(基本把我这学期的表现都说了一遍),综上所述,高丽同学共有568调惩罚记录,0条奖励记录,经过学校评定,决定给予高丽同学七天特级禁闭惩罚。”说完,走廊外又走进来两名女警,一起解除我身上的所有戒具(除了尿道锁,后庭锁)。又搬来了一只铁箱里面装着一套灰白色的衣服,我不禁乐了起来,这算什么惩罚嘛!

我心想我当时的选择真对,学期末惩罚,肯定就是意思一下了,“你自己先把衣服穿起来。”王教官对我说到,我走到铁箱旁,先拿起了上衣,这衣服可真沉,像是一种粗糙特厚的棉布,外形也很奇怪,开口是在背后,而且袖子的手部没有开口,整件上衣上有很多带扣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你还是先穿裤子吧。”

王教官对我说到,我点了点头,我又把裤子拿了起来,裤子造型也很奇怪,

材料与上衣相同,裤腿很长,脚怀的裤口依然没有开口,而且整条裤子也有很多带扣,我没想太多,不就是衣服吗,我先穿上裤子,系好腰间的带扣,然后又穿上了上衣,手和脚都藏在了衣服中。这时王教官走了过来,代我拉起了上衣的拉链,“感觉怎样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声回答道:“还好。”王教官笑了两声,随后她将一个口塞戴在了我的嘴上,这个口塞和我以上戴的都不同,是一个皮革盖子上有一个凸起物中间还有一根挺长的管子,连接着口塞盖上的一个小洞,戴好后嘴还有很大的活动余地,就是那根管子一直深入喉咙深处,有很强的异物感,呛的我咳嗽了起来,还没等我恢复,王教官又拿起了一个按压充气囊,将充气口进入口塞下面的一个洞中,便开始按压起来,我现在才知道这口塞的厉害,内部的凸起物开始不断的膨胀,逐渐充满整个口腔,舌头被紧紧压在了凸起物的下面,不得动弹,呜呜直叫,想要王教官停下来,可她根本没有理会,又按了好几下,等停下是,我就觉得自己的两腮都被撑鼓起来了。我拿起手想去松一松口塞,王教官顺势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有分别拉向背后,只听啪嗒一声,应该是带扣上锁的声音,就这样我双臂就成抱胸的姿势给固定住了,她又将双臂上的带扣都锁好,我双臂算是被完全束缚住了,接着她有开始锁我两腿上上的带扣,等她停下来时,我的两条腿已经成了一条腿了,突然,她朝着我的腿中间踢了一脚,我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还好裤子很厚,并不怎么疼。这时她拉起一条带扣,锁在了腰上,这样,我的双腿就不能伸直了,要么跪着,要么就躺着。这时,两个女警加王教官一下把我从地上抬了起来,来到了墙边,王教官在墙上的一个密码器上按了几下,突然一道门打开了,她们一下把我扔了进入,但我却没有丝毫疼痛,原来,房间很小,地上和四周墙壁都被一块块柔软的海绵包裹,房顶装满了像浴室里取暖用的浴霸灯,我正在观察呢,王教官一个眼罩锁在了我的脸上,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小便拉屎随便,不过都是你自己受着。”说完,我听到仿佛是关门的声音,之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躺在地上,不久,我挣扎着想要跪立起来,可被完全束缚的双臂完全使没有作用,我疯狂的扭动,可也是跪不起来,累的我是气喘嘘嘘。突然,就听啪啪啪几声,就感觉周围的温度开始上升,接着就是越来越热,仿佛就身处烘房中一样,汗水疯狂的分泌着,整个身体都被汗液浸湿,没有内衣,皮肤直接接触着粗糙的布料,身体如同千万根针在刺,我想要抓一抓,却被紧紧的束缚着,而且身体被团在一起,更加燥热,我想要呼喊,却连舌头都动不了。。。身体的刺痛越加难熬,一种死的想法涌上心头,我鼓足勇气,将头用力朝地上撞去,可连什么疼痛都没有,碰到的只有软软的海绵,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周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黑暗中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口塞被顶了一下,然后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口塞上的管子流进了胃中,随着关门的声音,又是死一样的沉寂。除了身体的折磨,随之而来的还有黑暗和寂寞的恐惧。。。渐渐地我睡了过去。。。又在一阵燥热与刺痛中醒来,疯狂的挣扎着。。。时间的概念渐渐消失了,我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久,还有多久才能出去。黑暗的恐惧,燥热的痛处,束缚的压力。。。我就在其中循环着,昏睡,醒来,昏睡,醒来,昏睡。。。

一丝光亮进入了我的眼睛,身体的感觉也不太一样,是一种温暖,柔软,熟悉的感觉。。。“你终于醒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眼帘——张老师,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张老师见状一下坐到床边,把我扶到了怀里,“丽丽,你以后就和老师住好不好,你的前监管人,也就是郑佳佳,因涉嫌虐待儿童以及刑罚犯人,已经被捕,只要明天检查人员来,你同意的话,就能够和我一起生活了。”哇。。。我一下大哭了起来,:“我愿意。。。愿意。。。”

自此之后,我就和张老师生活在了一起,她对我很好,我也把她当妈妈一样。她答应我要帮我找到妈妈,之后我不在去学校,张老师自己在家教我,还教我舞蹈,瑜伽,并且张老师还将自己研制的药物给我服用,助我健康成长。。。生活就如同我小时候一样幸福。

可也许这就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一切似乎都在被操控着,很快5年多久过去了,我也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18岁小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高挑的身材,罕见的F罩杯的胸器,只要出去,总能吸引无数的眼光。不知为何,我的性欲也越加的旺盛,自从十四岁一天,本能的体验到了高潮的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几天一次,到一天一次,到现在的一天几次。有事张老师会问我为何老是去厕所,我敷衍着:“水喝的太多了!”张老师也就挥之一笑。。。(3更)

就在我过完十八岁生日久,张老师问我:“你觉得自己坚强吗?”我点了点头,“你要是被迫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你会怎么办?”“额。。。我一定会反抗到底。”我回到到,张老师笑了笑:“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放心吧,老师肯定不会逼你的。”我一下抱住了老师。。。

又过了几天,我出门去超市买一些零食,可因为在郊区,所以要走上一段路,当时是傍晚,路上没什么行人,突然,在一个巷口冲出来了几个男的,衣衫不整,我知道不好,开口就要大叫,一团布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他们困住我的双手,双脚,抬进了一座老屋。锁上门,几个男的就讨论了起来,“今天运气真好,出门就遇到个极品。”“看那脸蛋,还有那胸,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呵呵呵,别说了,大哥,你先来!”就见其中一个十分壮实男中年就走了过来,我十分害怕,他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巨大的擎天,又用剪刀剪开我的外衣,和内裤,接着,就按住我,挺起擎天就要。。。突然,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了,张老师和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张老师一下抱住了我,我止不住的哭着。。。

这件事在我心中深深的留下来阴影,很久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一天早上我刚睡醒,张老师进来抱着我说“丽丽,老师有一套能够保护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穿?”我一听,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老师端了一杯水走进了房间,“丽丽,这套衣服穿起来有些复杂,这杯药水能够帮你入睡,方便老师帮你穿上。”虽然有些奇怪,但因为我对张老师的信任,我还是喝了下去,很快,就感觉睡意袭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醒来时,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我走到镜子前,这才发现身上银光闪闪,这时张老师走了进来“怎样,没有感觉不舒适吧!”我点了点头,“那就好,这可是特别定制的贞操服,穿在你身上的是基本部分,贞操带与贞操胸罩,整套贞操服都采用的是最新医学科技,由钛合金和人造金刚石进行超薄压膜而成,虽然只有一毫米的厚度,但如果不使用大型机械,根本是无法破坏的。并且采用声控和钥匙双重控制的暗锁,缺少一样都是锁都无法打开的,能够给予你充分保护。”虽然依然有些不明白,但我并没有多问。

贞操带设计的确十分巧妙,完全不影响我的生活排泄,但没过多久,一种欲望从下身袭来,我这才发现,贞操带完全封住了我的阴道,自己的手完全没法触碰,而贞操胸罩,完全罩住了我的双乳,碰上去,除了金属感,自己的双乳没有任何感觉。欲望完全不能发泄,很快,我便全身燥热难耐,没办法,只好去找张老师。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帮我把贞操带打开下。”张老师笑了笑:“丽丽,怎么不舒服啊!”我很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张老师依然笑着说:“你不说出原因,我是不会帮你打开的。”我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我。。。下面不舒服,想用手扣。”张老师嘴角一挑:“呵呵,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了!你以前几年吃的药物,全部是促进发育和永久提升性激素分泌的药物。想要我帮你打开能够,但是你从此要做我的贱奴,我说的话就是真理,怎样啊!”一种消失已久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所喜爱,信任的张老师竟然也和郑佳佳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愤怒的问道,张老师又是付之一笑“因为,这就是你的命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绝不会屈服的。”我吼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还没过多久,我就感到全身燥热难耐,下身的渴望越加强烈,恨不得拿一根锥子插进自己的阴道。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张老师每天下午现在这时候都要出去一下,我悄悄的进了张老师的房间,果然没有人,我小心的照着,果然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串精致的小钥匙,我急忙就试着开始开锁,可不知试了多少遍,都打不开,我已经快疯了,满脑子想的就是能达到一次高潮。。。

嘭,大门开了,张老师回来了,而我已经站在了门口,“老师,我愿意做你的贱奴。”坚决反抗的我,仅仅一下午就屈服了,张老师一阵大笑,“哎呦,不是嘴很硬的吗?我现在不愿意了。”“求求您了,帮我打开吧,我受不了了。要我做什么都行。”又是一阵坏笑:“这可是你说的,从现在起,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以后你就是贱奴,得叫我女王。”说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岔开双腿,拉开了胯下的紧身裤的一条隐藏的拉链,露出了她粉红的阴唇,“想让我帮你打开也行,不过你得用你的贱嘴把我下面伺候舒服了。”我刚想拒绝,可一阵渴望又传遍全身,我低着头回答道:“是,女王。”“这还差不多。”说着把我头往她的阴唇上按,“快给我品味。”为了解放,我拼命的品味着,只听她嘴里发出啊。。。啊。。。的淫叫,随着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啊。。。一声长叫,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我的脸上,身上,地上全都是,我顾不得这些:“女王,帮我打开吧!”只见张老师站起来擦了擦身体,然后说到:“呵呵,我突然又不想帮你打开了。”“您不是答应我的吗?求求您,求求您,帮我打开吧!”突然,张老师脸一沉:“我说不开就不开,再说我让它锁你一辈子。”绝望的我忍受着欲望的煎熬,慢慢的向房间走去。。。

整个晚上我算是体会到了欲火焚身的感觉,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只要能满足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晚饭前,我又一次求张老师:“女王,求求您,就一次,好不好,我愿意做任何事。。。”张老师笑了笑,似乎我越是求她,她就越满意,“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先去把这张光碟好好看看。”说着把碟片放进了电脑,不久,屏幕上两个巨大的字母映入我的眼睛——SM,整部视频具体介绍了SM是什么,纷繁复杂的各种SM道具以及一些示范的视频。看完之后我意识到我以前所经历的,似乎都是一个女m所经历的。。。

“求求您帮我打开吧,视频的内容我都知道了。”“哼,你这个贱奴,满身的骚气,真是淫荡,就应该好好调教一下性欲,但本女王也心慈手软,只要你愿意做本女王的一条狗奴,我就满足你一次,嗯?”我不禁犹豫了,因为现在我知道狗奴意味着什么,可还没等我多想,一阵欲火烧向心头,刚刚有的一点意志一下就被摧毁了,我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我。。。愿意。”张老师一下用手托着我的下巴,吼道“贱狗,本王没听清楚。”无奈提高嗓门,大声重复道:“我愿意。”“这还差不多,给我趴到地上。。。”说着走进了房间。。。我听话的趴在地上,不一会,张老师拎着一个黑袋子走了出来,接着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了地上,是一堆SM

用品。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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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张老师先将手足定型器戴在了我的手和脚上,定型器其实就是将手足分别固定在金属板上,固定好后,手指就完全失去了作用,手掌,脚掌也不能弯曲,只能呈平放状态。接着,张老师又用两根金属细棒将手部定型器与贞操胸罩相连,又用两根金属细棒将脚部定型器与贞操带阴道处的环扣相连,这样我就四肢呈弯曲状态趴在地上,既不能舒展,也不能收缩,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张老师把一个皮革狗项圈锁在了我脖子上,又拿出一个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一头是亮晶晶的金属肛塞,张老师先在我的后庭口处涂上润滑剂,之后把肛塞尾巴慢慢塞进了后庭,随着肛塞的深入,我浑身颤抖,刺激,肿胀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后庭,“呵呵,差不多像条母狗了,这狗嘴可要好好管教,可不能让它乱咬。”说着,张老师将一个狗嘴套锁在了我的嘴上,和普通的狗嘴套不同的是,这个嘴套看上去是一个金属的小笼子,笼子中是一个很长带有凸起的硅胶棒,锁上后,硅胶棒正好进入最中,和口塞一样限制了我的说话。

终于,装备都穿完了,张老师满意的笑了,:“刚吃完饭,也该溜溜狗了。”说完,张老师又给我戴上了护肘和护膝,用力一拉狗链,我脖子一阵生疼,“懒狗,给我跑快点,咱们出去转转。”张老师就牵着我在别墅外的农庄里走,虽然穿着护肘和护膝,但农庄都是泥土和石头地,每趴一步都痛的我呜呜叫,而张老师没走几步都会踢我一下尾巴,那肛塞进入直肠的感觉更是让我全身颤抖。。。张老师足足遛了走半个小时,在农庄的一个小木屋里拖出了一个大铁笼回到了别墅,在门口我用稍可活动的双臂示意自己的下身,意思是想让张老师打开我的贞操带,而张老师坏笑了两声,拿出一串钥匙在我面前晃了两下,我期待的看着她,“放心,我答应帮你打开,肯定会做的。”说着,张老师打开了铁笼,用手带脚一下把我推了进去,然后笑着说道:“怎样,我把你的家打开了吧!”说完,咔咋一声,用一把大锁把笼门锁了起来,“贱狗,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给我好好看门,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让你爽一爽。”然后张老师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我卷曲在笼子里,忍受着束缚与欲望的折磨,漫漫长夜,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我与爸爸的字条游戏

作者:普普之人

「咪酱,那明天见了哦!」跟好友咪酱道别后,我一个人自顾自地走回家里,今天提早了3个小时回家,因为文学探讨课的讲师-武铁老师他生病病倒了,下午的课也几乎无法再继续上下去,原本要到下午5点的课,也在1点多就结束了,咪酱是我的好姐妹,在这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里,咪酱是我很好的朋友,虽然我早已经忘记我为何叫她咪酱了。

对我来说,提早下课就宛如在炙热的夏天中,忽然吃到一碗清爽的刨冰一样,令人有着松了一口气的喜悦,偷得浮生半日闲,虽然父亲老爱说我乱用词汇,但这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应该用的很妥当了吧! 父亲!! 小女子我不客气的说道。

我绕了小路,因为我的房间在屋后,从我家的小门,可以直接到比较靠近我房间的地方,只要穿过父亲精心照顾的木丛,再跳过好几盆母亲悉心照料的花,最后再将鞋子拿到玄关的鞋柜放好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我的房间,我常常这么做,虽然老是因为这样而被父亲唸叨,但调皮的我正在青春期呢!

「年轻女孩不该这么做!!」父亲的唸叨宛如留声机一样的在我脑海中播放,而且是重复播放,但我还是穿过了木丛、跳过好几盆花,再偷偷的将鞋子拿到玄关里的鞋柜放着。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书房的书架位置被移动了,本着好奇心的我,看向书房,书架被移开到一个很奇怪的位置,我进了书房原本直觉会遇到正在看书的父亲,因为父亲是个爱书之人,他总是严厉而古板的对我说些人生道理以及女孩要多看书,增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将来出嫁后才能相夫教子,承担起一个家庭母亲的角色云云。

「啰嗦的老头」每当他又在对我唸叨时,我脑海里总会这样回应他,当然了! 我不敢真的这样回应他,只是我这个小女子心中想象中的违抗父言而已。

「怎麽会有个小门?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小门? 而且没关好?」书架的后方出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看过的小门,门后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未知的,而探索未知,正是我这个年纪的女孩最想做的事了。

我将长发扎成马尾,双手握着的一双刚刚脱下的袜子再重新穿回双脚上,这样走路就不会有声音了,也不会弄脏我自己的双脚,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也可以知道爸爸在书房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呢?

「莫非藏了一个女人! 父亲他!! 怎么可以!! 背叛母亲?」我脑海里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故事情节,一定是我肥皂剧看的太多了,这样那能藏住一个女人呢? 更何况这个时间点,母亲也应该要在家才对。

我微微的推开小门,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进入了小门后面的房间,这里有一道楼梯,一道往下走的楼梯,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确听妈妈说过,这间屋子在战前就建了,而且还有间避难室,说是为了防止被美军轰炸而盖的避难室,但那是很小的时候听妈妈谈起过,后来我也不以为意,现在想起来,想必就是这里了吧!

现在当然不会有美军的轰炸了,虽然那个时代才过去不到30年,但地下室用来放东西也是很正常的。

我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渐渐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往地下室的楼梯很坚固,虽是木造的,却一点摇晃都没有,走在阶梯上甚至没有一点声响,楼梯见渐渐往下走去,地下室的全貌也渐渐被我看见了。

「主人… 我错了,请主人用力的打我、处罚我’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从下方传了过来,接着是鞭子的声音,似乎是很用力的在挥舞鞭子。

「这是什么画面!! 这是我的爸爸与妈妈吗?」我惊讶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幸好我用手撑住了身体,才没有被地下室里的爸爸妈妈发现。

这个声音的确就是母亲的声音,她全裸的站在地下室的正中间,双手被麻绳绑着,举高吊着,麻绳则吊在地下室中间的大梁上,挥舞鞭子的是父亲,他一定戴着他常戴的眼镜,穿着一条裤子,裸露着上半身,父亲上半身结实的胸膛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充满男人味的身材。

我的父亲正在鞭打着我的母亲,他一鞭鞭的打在母亲的胸部乳房上,我再仔细看了看,母亲的双脚被锁上了黑色的脚镣,就像是电视剧里监狱才会出现的东西,如今被戴着我母亲的双腿之上。

「主人? 母亲称呼父亲为主人? 这是妈妈的癖好吗?」我惊讶的用手遮住我即将大叫出来的嘴巴,我真的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墙上挂着好几副的脚镣,还有一绽绽的麻绳,还有许多皮铐、手铐、脚铐,地下室的另一边,地上铺了榻榻米,那里构成了一个小空间,就像是一个小客厅一样,但榻榻米上面放了一个狗笼,黑色的。

「听咪酱说过,现在繁华的东京,就有许多这样的地方,咪酱的姐姐在遥远的东京工作,那里是花花世界,很多人喜欢被绑起来鞭打,被当成奴隶一样对待,而且这样的地方就作俱乐部,是很多美军常去的地方,虽然现在美军刚刚撤离日本才20几年,但这样的俱乐部却随着经济发展而增多」也因为咪酱对我说过这样的事,也让我对这件事没有这么陌生。

而在这个时代,许多留传在民间的书本中,就有着许多这类型的小说,大都是说着性虐的小说,这些小说我也曾经在咪酱的手中看过几本,在书店中有许多暗阁,贩卖着不能见光的小说与色情杂志。

「性虐俱乐部… 或称 SM 俱乐部,听说有很多爱好此道的女人及男人都喜欢去这样的地方」咪酱对我头头是道的说道,让我对东京的印象充满了许多我自己的想象。

「我的爸爸妈妈是… 吗?”看着我眼前的荒诞画面,我不禁自己这样想着。

「而我… 我是的小孩吗?」听着妈妈的娇喘声音,看着爸爸挥舞鞭子的画面,我开始这样思考着。

在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与自我考量的时候,爸爸停下了他的动作,看起来像是要结束的样子,但妈妈却发生阻止了。

「主人,我还想待在这… 这个地方.. 我知道优香快回家了,但我不想被放开,我还想待在这里」妈妈用了一个很卑微的语气,对爸爸要求说道。

「你想待的是…. 笼子里.. 不是吗?」爸爸对妈妈说道

「是的,主人」母亲露出娇羞的样子,对着爸爸刚刚的问题回答道

「那我跟优香说,你去跟朋友吃饭了,让你好好待在笼子里哦,对了,让你戴着耳机及面罩吧! 这样你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看不见笼子外的样子,你好好待在笼子里吧!」爸爸笑着边说边把母亲双手的麻绳解开,一边说道。

被解开麻绳的母亲,则紧紧的抱着爸爸的双腿,宛如一只舍不得主人离开的狗一样,我从未见过母亲这个样子,这也让我大吃一惊。

母亲还是被当成了狗一样,被「牵」进了笼子,我从楼梯上看到,这个笼子是铁制的,粗粗的柱子,不是那种关小型犬用的狗笼,而是在关大型犬的狗笼。

「妈妈被关进笼子了,就像狗一样…. 我的妈妈喜欢当狗… 就像我看过的那些色情小说一样了吗?」我心中有了这样的感受。

「喀!」狗笼的门被关上后再锁上锁头,发出了声响,现在,笼子里的这个女人,戴上了全罩式的面罩,在戴上这个全黑色的面罩之前,还戴上了帮助睡眠专用的眼罩,耳朵则被戴上了大耳机,而且耳机用皮扣牢牢的固定在耳朵上,不管妈妈怎么甩动自己的头,耳机也绝不会吊下来。

不知不觉我已经看了许久,看来地下室这边也即将结束了,我赶紧收起我的脚步回到一楼,再将我的书包取回,拿起我刚刚放在玄关鞋柜里的鞋子,再绕回后屋从后面离开,再走到附近的商店,随手买了汽水后,再走回正门,由正门回到姬里,假装我刚刚才回到家一样,我自己觉得一切都被我藏的天衣无缝。

「是优香回来啦?」一进门就听到爸爸在客厅里对我喊道,像是早已经掌握是我回到家一样。

「是的,爸爸我回来了,今天比较早下课,咦? 妈妈呢?」我对爸爸故意问道

「妈跟朋友去聚餐了,今天晚餐爸爸来叫外送吧!」爸爸对我回答道

「啊! 真羡慕…..」我笑着对爸爸说道

「骗我! 呵呵,妈妈明明就在地下室」我在心里冷笑的说道

简单的几句寒暄后,爸爸就去洗澡了,而按照爸爸的洗澡习惯,他几乎天天都会泡澡,我应该足足有20-30分钟的空档,我决定来场大冒险。

在我确定了爸爸进入浴室之后,我回到了书房,推开了书架,我自认精明的还纪录了一下时间,距离爸爸进入浴室,才刚刚过去5分钟,我也确实的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我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小门,这次我来到了地下室,不再是蹲在楼梯上偷看了。

我轻声轻步的走到了笼子的面前,母亲就在我眼前的笼子里,我在笼子前蹲下,看着我的母亲,她趴在笼子里,脖子上的项圈被锁上了铁炼,铁炼则锁在笼子的柱子上,双腿也锁上了脚镣,脚镣一样被铁炼锁在笼子的后方柱住栏杆上,她有些纽动着,因为私处被插入了正在转动及震动的白色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被爸爸用麻绳固定在私处上,现在的妈妈是我从未看过的样子。

「好.. 好奇怪的感觉,看到妈妈这样,我竟然没有厌恶的感觉,她在笼子里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也看不到我的,所以她压根不知道她的女儿,如今就蹲在她的眼前看着她呢」

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我看了看手表,我应该还有15分钟左右,时间算是非常宽裕的,我在这间地下室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四处探险,发现墙上有好几本的书本还有相簿,这书架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随意的抽出了其中一本,这是一本旧相簿,上面还写着母亲的名字「洋子」两个字,我心里更显的紧张,因为这一定是一本纪录了爸爸与妈妈的相本, 不然不会放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打开了相簿,里面一张张的照片都是下流且不堪入目的照片,妈妈被绳子绑着滴蜡与鞭打的照片,还有妈妈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爬行、吃着狗碗里的食物的照片,当然这些照片里的妈妈,都是全身赤裸的,最多就是戴着项圈的样子。

「妈妈的样子….」看着一张张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了手淫的念头,我偷偷的取下了一张照片,那是妈妈被当成狗一样的照片,照片的背面还写着「洋子犬」,我将这张照片放进了我自己的口袋里,我看了看时间,大概还有不到10分钟的时间,我决定再看看这间地下室,于是我在这10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有拿了一副手铐、脚镣、项圈等等这些东西。

「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这么多的项圈都这样叠在一起,还有手铐也有超过 20 副,脚镣也都是挂在墙上,这么多的数量,拿走了一个,应该还 OK」我对我自己有着极高的自信。

我轻声轻步的离开了地下室,关上小门,再将书架推回原本的位置,而书架上一尘不染的样子也令我感到惊讶,爸爸与妈妈一定时常在清洁这个木架,不然怎么会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将东西都收好之后,我回到客厅里,看着电视,才刚刚坐下来不到五分钟,爸爸便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换上睡衣的他,吹干了头发后,走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坐在餐厅的餐桌上喝着,这是他每天的习惯,也几乎是每个日本男人的习惯。

晚餐随意的泡了碗面就当吃完了,我看着爸爸若无其事的喝着啤酒,我就想起现在妈妈还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呢! 我今天就故意在客厅多待一会,但我万万没想到,书房是有门的,爸爸安静的离开了客厅,我甚至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开,当我发现时,书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而且还上了锁,我轻声小步的走往书房的门外,身体倚靠在门边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我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里面安静的比晚上的墓园还安静,想当然尔,里面一定没人,现在的爸爸一定已经下去在地下室了。

我无奈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看着那些从地下室里拿出来的「东西」,尤其是那张照片,我仔细的看了好几次,这张妈妈被当成母犬一样对待的照片,却引发了我想手淫的欲望。

没错! 我是个爱手淫的女孩,这是我的习惯了,每当我压力大的时候,我就会偷偷上网看着色情影片一边手淫,但今晚的我没有什么压力,单纯是因为母亲被当成母犬一样对待的照片,因起了我心中强烈手淫的欲望。

「我… 也想… 像妈妈一样吗? 好色情,也好下流….看着这张淫秽的照片,我对我自己问道,我拿出了我偷偷从地下室里取出的项圈,这是一个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的内圈竟然还写了「洋子犬」这几个字,这让我更加想手淫了,这样的项圈不知道为什么,却很吸引我,而这明明是很色情下流的东西,这东西该给狗戴,却戴在人的身上,这句话让我陷入了宛如发情的状态。

「但我也想戴看看… 这本来就该戴上狗身上的东西…」一看到这个项圈,我却有着这样奇怪的欲望。

「呼! 戴上了!」我把项圈戴上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项圈带给我的束缚感,但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新鲜,也更让我有接近母亲的感受了,也因为这样,我没有厌恶的感觉,我脑海中不断出现在地下室里,我刚刚所看到的那种画面。

「项圈好紧,但.. 好舒服」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说道。

「被这样的东西拘束着脖子、身体的自由,就像.. 狗一样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让人兴奋? 就像妈妈那样吗?」我甚至拿了镜子来看着戴上项圈的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在脑海里与刚刚看到地下室里的妈妈,有了很强烈的对比。

「我还拿了手铐与脚镣…」我将这两样东西也拿出来放在床上,我随手拿起来把玩了两下,我也有了想戴上的欲望,但我很快的便清醒过来了。

「我没拿钥匙.. 要是一时冲动,戴了上去,我该怎么跟爸爸解释?,还好我没有马上就戴上去」我松了一口气后对我自己说道。 我默默的将这两样东西收到了床下去,我不敢想象被爸爸知道这件事后我会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一直将项圈戴在脖子上没有拿下来,我甚至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妈妈出来了吗?」

我顺手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戴了多久,脖子上已经出现痕迹了,此时的天色也晚了,也就直接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的浴室洗澡了。

「还没睡啊?」我正走出浴室,一边用大毛巾擦着我的头发时,门外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是啊! 是妈妈吗? 快进来」我对着门外的妈妈说道。

「妈妈晚上跟几个好朋友到镇上吃饭了,抱歉,没给你们准备好晚餐」妈妈似乎有点亏欠的对我说道。

「没关系啦,妈妈,你偶尔也该去跟自己的朋友聚聚没错」我一边看着妈妈一边说道,而我也注意到她脖子上戴过项圈所印出来的痕迹,也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我蹲在狗笼前看着母亲的那个画面。

「怎麽啦? 突然脸红了?」妈妈笑着对我问道

「呵.. 刚洗完澡,有点热啦」我尴尬的解释说道。

「那早点睡… 功课写好了就早点休息」妈妈对我说道。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天,我还是会偶尔跑去地下室偷看,妈妈在地下室里与爸爸玩的种类真的很多,但我觉得妈妈似乎特别的喜好当母犬,好几次我都看见她被关在狗笼里。

「咦? 今天的狗笼怎么多了一个? 就放在母亲常用的狗笼旁边,距离大概也就一块榻榻米的宽度而已」我看着地下室里有了变化。

「洋子以后可以自由选择狗笼待了,这个新的笼子似乎比旧的笼子小上一点点」爸爸对着待在狗笼里的妈妈说道

「谢谢主人」妈妈笑着回答道。

「原来是要给妈妈多一个选择啊!」我松了一口气的在心中说道。

一如既往的看完了调教,我回到房内,今天的我特别的疲累,很早的便躺在床上也就睡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换上了学校的制服,拎着书包也就离开家里往学校前进了,在学校咪酱受到了我的请求,从咪酱的姐姐那边偷拿了一本特别的「杂志」到学校来交给我,这是一本 SM 的情色杂志,被爸妈在地下室的影响,我对 SM 有了很强烈的好奇心,只好请咪酱从她姐姐那里「拿」过来了。

杂志里满满的色情调教照片,但我却一点也不惊讶了,因为我家里的地下室就可以看见更有「临场感」的画面。

「优香… 不觉得可怕吗?」一旁的咪酱看着我异常冷静的样子对我问道

「嗯嗯,很可怕啊…」我笑着对咪酱回答道

「今天的优香有点怪怪的」咪酱笑着对我问道

「杂志记得明天交还给我哦」咪酱在放学后还不忘对我提醒道

「好啦好啦..」我笑着对咪酱回答道

踏上了回家的路上,今天的时间是与平常的下课时间是一样的,所以我一如既往的从后门回到了我的家中我的房间里。

我将书包放在床上后,桌上的一张字条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今天早上离开前,这张字条是不存在我的书桌上的,我的心中瞬间有了不安的预感,情绪上也开始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不安的感觉。

「优香,很抱歉让你知道了地下室里的那些东西,但地下室里的东西,也不能轻易的拿走的哦,尤其是在拥有这些东西的我,所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的情况下」

「首先,我透过摄影机,看到了你第一天在地下室里所做的事情,爸爸知道你喜欢上这些东西,但或许你会需要一个导师,不过… 偷窃仍是不对的行为哦,所以我希望你今天晚上10点过后,将你从地下室里拿走的东西,放回原位哦」

「作为奖励,我已经在你的书桌抽屉里放上了一副附上钥匙的脚镣,但作为你偷走爸爸东西的处罚,你必须用文字告诉我,戴上这些东西后的感受,写完放在书房的书架上,你知道该放在那里的」

「PS.项圈是妈妈,也请优香要一起还回来了哦! 父 亲笔」

看着爸爸所留的字条,我心中已经波涛汹涌,七上八下的情绪,冲击着我的感官,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简直无法专心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晚上十点吗?」我紧张的将这几样东西从床地下的盒子里取了出来。

「抽屉…」我回到书桌前,紧张的来回走着,我就像不安的猫咪或狗一样来回绕着圈子,我拉开了书桌的抽屉,果然一副比较轻一点的金属脚镣就放在抽屉里,旁边还有细绳绑着可以打开这副脚镣的钥匙。

「好漂亮的东西… 爸爸真的要给我吗?」我刚刚紧张的情绪似乎有些平静下来了,我看着抽屉里的这副脚镣,我将它取出放在我的书桌上,我静静的看着这副脚镣,再将它拿起,套在自己双脚上,一只脚套上一个镣铐,这副镣铐中间用粗的铁链栓着。

「喀!」锁上了!

「好舒服的感觉…..」强烈的拘束感却带给我自己更强烈的安全感,我刚刚紧张万分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我完全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我从书桌的另一个抽屉取出了白纸,写下了我戴上爸爸给的脚镣之后,所感受到的感觉及心得感想。

抱歉! 爸爸,随意的拿了你放在地下室里的东西,按照你的指示,我已经放回原位,谢谢爸爸的体谅,也谢谢爸爸的“礼物”」

「戴上它后,原本我高涨的情绪已经安定下来,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已经安静下来,现在有着满满的安全感,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爸爸或许会有答案的,对吗?   女儿 优香笔”

晚餐时分,爸爸似乎准备出门,说是与银行的部长约在茶屋去与客人见面,而妈妈似乎也心情很好似的在吃着晚餐,一边与爸爸讨论着日常生活的所有琐事,连我都可以感受到这满满的好心情了,只有我低着头吃的晚餐,大概是因为爸爸就在我眼前,我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他一眼,只是静静的吃着饭,但爸爸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偶尔才会回妈妈一两句话这样。

「妈妈明天要跟朋友去箱根泡汤? 两天一夜吗?”我惊讶的看着妈妈问道

「是啊!」妈妈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

「原来这就是妈妈很开心的原因吗?」我心里想着要去箱根泡汤竟然没带上我,妈妈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但我心里也很开心,也就是说我可以自己下去地下室,也不会遇上妈妈了。

出租车已经来到门口,爸爸穿着西装与平时上班的样子一样,妈妈却早已经不知道跑那里去,刚刚洗好澡的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我专心的回到房里用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心情却有些雀跃。

「这是爸爸故意安排的空档吗? 让我可以将东西还回地下室里」我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啊! 十点了吗?」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惊讶的看着它说道。

我拿起了项圈、手铐及脚镣,往书房走去,我熟门熟路的推开书架,将通往地下室的小门打开,而地下室的灯是亮的,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安,因为地下室应该要是暗的才对,除非是忘了关灯或是… 有人!

笼子里是再次被铐在笼子里的妈妈,这次她的私处里也被插入了插电式的按摩棒,奶头也夹上了铃当,两个耳朵被大耳机盖着,大耳机则连接着可以放进录音带的播放器,整个脸也戴上了黑色的头罩,看起来又跟上一次是一样的了。

我将东西都放回了原位,我再次蹲在妈妈的狗笼前面,我看着她,我的手再也忍不住的摸向我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我觉得自己好下流,好色情,但我仍忍不住的张开双腿手淫着,隔着内裤摸着早已经湿透的私处,我发现这样的自己好快乐!

「明天妈妈要出门了,竟然还被关在笼子里玩乐吗?」

「啊!! 不会是这样吧?」我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事。

「明天什么箱根温泉之旅根本是骗人的吧? 妈妈开心的是能在这狗笼里过上两天一夜才是她开心的点吧?」

「我竟然被妈妈骗了吗?」

「就连爸爸也联合起妈妈来骗我,但… 爸爸是故意让我看见这一幕的吧?!」

「啊!」惊讶之余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这地下室里有摄影机?!」

「刚刚还在手淫的我,是不是都被摄影机录下了?」我惊讶的四处张望起来,重点是将我的裤子拉好。

此时另一个东西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又是一封信,放在妈妈的狗笼旁边,就放在另一个狗笼里,这个狗笼是被打开的。

「优香,先别惊讶,这是爸爸瞒着妈妈为你安排的,我大概要明天白天才能回来了,你可以在地下室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妈妈的耳朵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她的眼罩与面罩也不会让她看见任何东西」

「每次来地下室,总见到你在笼子前面望着,我猜测你是遗传到你的母亲了,好好享受吧! 父笔”

看着这张字条上的每一个字,字体都写的非常工整的父亲,听妈妈说过,这也是外公非常欣赏爸爸的原因之一,写的一手的好字,而爸爸留下了这样的字条,这是故意安排的,让我可以尽情的待在这地下室里。

「笼子的门是开的… 那我可以进去吧?」望着我眼前的这个黑色金属牢笼,心中忐忑不安的思考着我进入会会怎样,但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与欲望,我爬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把笼门关上,看着旁边笼子里的妈妈,她双腿打开,私处被插入了电动按摩棒,此时正嗡嗡作响的高速运作着呢,她脖子上的项圈,是用两条铁链固定在笼子的两端,打开的双腿,被铐上了镣铐,固定在笼子两侧,强制开腿, 被夹上了会发出声响的铃当,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发出声音,妈妈嘴巴里发出些栩声音,大概是因为嘴巴里被塞入了口球或袜子了吧! 我也看不见妈妈的表情,我想如果她看见我在她的旁边,一定会吓坏的。

「怎么办? 我不想回房间了,我想待在这里…」我心中有一股欲望,让我暂时离开笼子,让我回到房间,我拿出了放在抽屉里那副爸爸给我的脚镣,这应该是爸爸给我的第一道命令吧! 我在房间内就将脚镣锁上,慢步走向地下室,此时脚镣带给我的拘束感已经非常强烈,我无法再想过往那样大步迈开的走路了,双脚被脚镣给拘束着,铁炼与木地板磨擦而发出了声音,这声音却让我异常的欢愉与喜爱。

「这就是戴上脚镣,成为像女囚的感觉啊… 其实不…. 不会很讨厌啊! 感觉满好的,所以妈妈才会喜欢吗?」一边往前走着,我一边感受着这脚镣所带来的感觉。

「而且戴上后走路,会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这实在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我边戴着脚镣走路一边感受着这奇妙又奇特的感觉,我只知道,接下来我只会越来越喜欢戴上它的感觉了,还有项圈。

回到地下室里,回到刚刚那个笼子里,脚镣的铁链撞到了狗笼,而发出声响,妈妈似乎有些听到,我惊讶的立刻停下脚步,安静了好一会儿后,像是妈妈确认了四周应该是没有人的,才又继续扭动着身体。

不一会儿,我发现妈妈的那里,流下了大量的水,这些透明的液体,随着大腿两侧流到地面、流到笼子里,而地下室开始出现尿骚味。

「是妈妈失禁了…. 我想也是,要忍到爸爸回来,一定会失禁的,这样怎么忍的住呢? 憋尿的感觉… 加上那私处里还塞入了令人害羞的电动按摩棒,这种感觉….. 真令人害羞,令每个女子都会感觉到羞耻的」

「好羞耻…」我在另一个笼子里待着,看着我眼前印象中,记忆中最温柔的母亲,这样一个在我眼中几乎是完美的女人,我以后要成为的对象,现在被当成了家畜奴隶一样对待的失禁了… 在笼子里失禁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雌兽… 我的母亲看着待在笼子里被无限制感受到高潮的我,一时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名字了「雌兽」…… 而我…. 是雌兽的女儿,也跟母亲一样关在这铁笼之中,而且也与母亲一样,是自愿的,我也想成为像母亲这样的女子。

「今晚,我就在这笼子中,正式成为继承母亲雌兽之名的女子吧!」我用手摸向我自己的胸部,脱下我身上的所有衣服,私处、耻毛、阴唇以及阴蒂,都被我摸个遍了,在这个保守的时代,女子手淫是会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行为,但我们家,却可以让我这样自由自在的手淫,比起咪酱给我的那本色情杂志,我们家的… 更好… 好多了。

我那被脚镣拘束着的双腿,张开面向不知情的母亲,在她的面前,我成为了另一头雌兽,手指都已经插入,湿透的私处,在我的亲生母亲面前,仿佛被她看着一样的手淫,此刻的我已经是个下流的雌兽呃。

在不知道高潮过几次后,我在笼子里就这样睡着了,在笼子里,双腿还锁着脚镣,我从未睡过如此深沉的觉,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睡过这么好的觉,但当我醒来时,我竟睡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是怎么从地下室里移动到我房间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记得我一觉醒来,整个通体舒畅了,而双脚上依旧锁着脚镣。

「是爸爸背着我一楼回到房间的吗? 但却又不解开我双脚上的脚镣…」坐在床上的我,已经穿着我平常的睡衣,只是下半身因为脚镣的关系,换上了我原本挂在衣柜里的裙子。

我打开房门看着,屋内竟然没有其他人,爸妈都不知道去那里了,但我发现爸爸是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但我仍不见到母亲,我思索了一下,回到书房里,熟练的推开书架,打开小门,往地下室走去,而双脚脚镣的铁炼依旧不断的与地板撞击而发出声音。

来到地下室里,母亲依旧被关在笼子里,只是双手原本被吊高挂在笼子上方,现在变成了放在地板上,笼子后方的尿液也已经被清洁干净了。

「妈妈尿失禁的地方果然是爸爸清洁的,我也是爸爸背到一楼的… 竟然被爸爸看到我裸体的样子了吗? 还看到了我锁上脚镣的样子了吗?」一想到这里我就羞耻到不行,心跳也加速了,手心也冒出汗来了。

当我从地下室回到一楼的书房时,原本空空如也的书架上却出现了一个字条,很明显是爸爸放的,此时的我看到了字条已经没有任何不安了,反而带了期待的感觉,想看看爸爸还想对我说些什么。

「别打扰你母亲了,她正在享受她的箱根温泉之旅呢!」

「很开心看到你如此的喜欢我给你的脚镣,戴上去的感觉,还不错吧?」

「地下室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优香喜欢的,都可以拿去用,但记得告诉父亲就好」

「父 笔」

字条上只是简单的写下了两、三行字,却让我兴奋莫名,我拖着我双脚上的脚镣,走回我的房间,而爸爸却再次出门了。

「嗯嗯,谢谢爸爸! 也谢谢爸爸背着我回到房间,我ㄈ很害羞被你看到我戴上脚镣的样子,但女儿要跟诚实的跟爸爸说,这副脚镣让我很有安全感,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但我内心里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另外地下室里的东西,女儿还喜想要跟妈妈一样的项圈,不知道可不可请父亲替女儿挑选呢?」

「女儿 优香 笔」

我在另一张空白的字条写下这几行字后,再走回书房,放在书架上,再晚些爸爸回家时,一定会去地下室把妈妈接出来的,届时也一定会看到这张字条的。

解开了脚镣后,我与咪酱约好在车站附近有名的喫茶店喝咖啡,我带着跟她约定好要交还的杂志,因为我也的确不需要了,我家的地下室比这本色情杂志还要精彩,但这样的事我当然不能跟咪酱说了。

「这不是我这样的女孩该看的东西」我将杂志用布袋装着后,放在喫茶店的餐桌上,我推回去她的面前。

「是… 哦! 好的,我知道了,但这… 明明是你自己说想要看的」咪酱一脸傻眼的对我说道,而我一时也忘了,这的确是我自己主动要求要看的,现在却又回的这么正义凛然,咪酱也被我这如同春天的天气一样的情绪弄的很好笑。

一边与咪酱聊天,我却开始怀念前那拘束着我双脚行动的脚镣了,那沉重的感觉,真的让我很喜欢,很怀念锁着脚镣的自己。

当我意识到时间时,已经快要到晚餐时间了,只好赶紧跟咪酱道别,时间真的太晚了,我也得赶紧回家了。

我几乎是用跑的速度,一路从车站的喫茶店跑回家去,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我仍在晚餐时间前回到家了。

「我回来了!」我有点气喘嘘嘘的对屋内喊道

「你回来啦?」爸爸穿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正在厨房烹饪属于他的黑暗料理,从厨房里走出来对我回复道

「咦? 妈…. 还没回来?」我对爸爸问道

「她刚刚打了电话回来,说是想在箱根待一晚,日曜日晚上就回来了,今天晚餐我们父女俩就将究一下吧」爸爸笑着对我说道

而我第一时间马上想起了去年爸爸也曾经下过厨房,但煮出来的东西根本无法入口,最后只好到餐馆里去吃了,一想到这里我顿时瑟瑟发抖。

「啊! 我刚刚在车站的喫茶店里,才吃了意大利面,还不饿,爸你先吃吧!?」我有点尴尬的对爸爸说道。

「想在箱根再待一晚? 呵呵.. 是想在地下室里再待一晚吧!」听完爸爸的回应,我顿时都快要笑出来了,但也是这种心照不宣的谈话过程,才让整件原本会很尴尬的事情,变的很有趣了。

回到了房间,庆幸着刚刚躲过一场地狱料理的劫难,我还心有余悸的坐在床上休息,身上都跑出汗来了,我也立刻有了洗澡的想法,但桌上一个东西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就是爸爸的字条,而这次的字条上面写了很多字,比起以往的字条上的字多上好几倍。

「很开心,优香你会喜欢爸爸给你的脚镣(这是一段有趣的对话,不是吗? ),但项圈这东西对爸爸来说有着特别的象征,也就是你要成为某种身份之后,才能够拥有这个项圈哦,什么身份呢? 那就是奴隶的身份,只有奴隶才需要戴上项圈,而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当然不能让你成为奴隶了」

「成为奴隶需要付出代价,需要交出你现在已经拥有的所有权利,包括你的隐私权、自由权、休息权,这些都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极为重要的」

「什么是隐私权呢? 意思是你的房间不再有上锁的权力,爸爸可以任意进入」

「什么是自由权呢? 就是爸爸可以干涉你的穿着,而你只有服从的义务,爸爸可以命令你全天候的戴上脚镣,没有允许是无法被解开镣铐,ㄈ限制你的自由,你将无法再于周末去跟朋友聚会」

「休息权是什么呢? 现在你是爸爸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女儿,但如果你只是奴隶,你就得负担家中所有家务.. 而且没有爸爸的允许,你是不能休息的哦」

「最后是… 成为奴隶… 意谓着你不再是爸爸的女儿… 你将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成为爸爸的玩具之一,另一个当然则是你的母亲,这听起还很,不是吗?」

「而我,将从你的父亲,转变为你的主人」

「所以说优香想戴上项圈,成为奴隶是不是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呢?」

「父 亲笔」

父亲像是一个老师一样的对我解说这一切,这张字条大大的冲击着我,上面写的那些事情,的确就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所最在意的事情了,但… 心中的那股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了,但爸爸的字条,字字都是很实际的事情,没错,这事情听起来真的很变态,虽然我在那本色情杂志上,看到许多有关于乱伦的色情小说,但那也只是小说,不是吗? 并不是真实世界的,不是吗?

「谢谢父亲的提醒,女儿知道这个很困难,但父亲可以为优香安排学习相关知识的课程吗?」

「女儿愿意先从放弃隐私权与部份自由权开始,听从父亲的指示,开始佩戴父亲给予的脚镣」

「我的房间也不会再上锁了,女儿的衣柜将从现在开始,换成父亲指示的衣服款式,女儿一定会听从的」

「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或许… 这是天意… 不是吗? 爸爸」

「女儿 优香 笔」

撰写这份回复的字条,我反复的修改了好几次,也思虑再三,最终写出了这个版本,我将这张字条在爸爸洗澡的时候,放在书架上,等候爸爸的阅读,从字条放上书架开始,我便开始期待爸爸的回信了,我从未这么期待爸爸的字条,脑海中的欲望也从那张字条放上书架后开始高涨了。

洗好了澡,原本要把房门上锁,然后睡觉的我,将锁打开了,不再上锁了,接着我便沉沉的睡去,当然我还是翻来覆去到深夜才真正的睡着,也因为真正的疲累,而睡的非常深,深到有人进到我房间里都完全无感了。

当早上阳光把我照醒时,已经是10点了,幸好今天是日曜日,我坐起身来,第一件想起的事,就是那张字条,我想起身去书房,看看我那张字条有没有被爸爸拿走,却发现回复的字条已经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了,我心中忐忑不安,异常的紧张,情绪相当高涨,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打开这张字条,开始阅读上面的每一个字。

「亲爱的优香,爸爸看到你的字条了,爸爸很犹豫,也很迟疑要不要答应你的请求,虽然你的请求并不过份,但仍让我思考到深夜」

「今天的妈妈仍在“箱根”游玩“,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了,所以这也给了我们一些时间,爸爸要求你今天都不能外出,在家里的时候,就戴上爸爸给予你的那副脚镣吧! 把这副脚镣当成你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

「你信守了承诺,房门没有上锁了,这是交出年轻女孩隐私权的第一步,这也是很棒的第一步,爸爸决定给你一段时间体验,再慎重考虑你的请求,还有要思考该如何告诉你的母亲」

「戴上脚镣之后,将这副脚镣的钥匙,拿出来放在餐厅的餐桌上,由爸爸收回,在你明天早上醒来后,你会看到钥匙在床头柜上,你再打开脚镣,去准时上课吧!」

「你的衣柜里的那些衣服,我会“建议”你先丢弃一部份短裙,爸爸不喜欢你穿短裙与裤子,整理好后,只留长裙,以后长裙就是你的标准穿着」

「发型呢? 不能再有披头散发的样子,出房门之前,绑成一条辫子,再走出房门,这辫子头就成为日后你在家里时的唯一发型」

「若优香你答应这些要求,将东西都完成后,才能走出房门,那么我就会知道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

「当然了,你若放弃了,这张字条上的协议就作废了,爸爸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父 亲笔」

看着爸爸写的字条,我心中既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爸爸答应了我踏入第一步的请求了,难过的是我必须要丢掉我一堆短裙与裤子,以后我只能穿长裙了,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确信是这样的。

「啊!?」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让我意会过来一件事!!

「妈妈在家的发型,也是辫子头,也就是说,这是爸爸心目中的「奴隶发型」不是吗? 现在爸爸也对我做出了相同的要求”

「这太令人兴奋了」这个发现让我刚刚的迟疑完全消失殆尽,我开始收拾起我衣柜中所有的裤装及短裙,只留下长裙与洋装了,最后我发现我的衣服不太够了,只剩下不到8件可以穿了,这也意味着,我在买进新的衣服之前,我得努力洗衣服了。

在整理衣服之前,我坐在梳妆台前,此刻我已经完成了起床后的盥洗,我熟练的将我的一头长发,绑成了一条辫子头,我用发夹固定着我额前长度还不够梳到脑后那散落的长发。

「完成了! 爸爸要求的奴隶头」我笑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将整理好要丢弃的裤子与短裙集中到一的袋子中,放在门边,等等就一块拿到外面去,让爸爸看见我所下的决心。

最后一个最为重要,那就是要戴上这副脚镣后,出去见爸爸,这对我来说是艰难的第一步,丢弃衣服,梳奴隶的发型,这对我来说是很艰难的,毕竟要以这个样子去见爸爸,还是需要勇气的。

「喀!」脚镣在我双脚上锁住而发出声音,我手里握着可以解开这脚镣的钥匙,只要我现在解开脚镣,一切就会恢复原状,我依旧是个年轻的女学生,依然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我选择了不一样的决定,我站起身来,提起我放在门边的衣服,手里握着可以解开脚镣的钥匙,打开了我原本就没上锁的房门,我在戴上脚镣前,也换上了长裙的洋装,这是爸爸所喜爱的,以后就要以爸爸喜爱的为喜爱了。

拖着脚镣,我走出了房门,铁炼与木地板磨擦发出了声音,爸爸正在客听翻着报纸与杂志,度过属于他的日曜日,这天对他来说只是个普通的日曜日,但对我来说却是改变人生的一天。

「优香? 怎么了? 提着这一包是什么?」爸爸翻阅着报纸斜着看了我一眼后问道。

「哦.. 这是我不要的衣服,我不喜欢了… 所以要丢掉了」我羞红着脸回答道,我说完便将可以打开我双脚上这副脚镣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餐桌是玻璃桌,所以当金属制的钥匙放在餐桌上时,就会发出不小的声响。

「哦哦! 要丢了哦,确定要丢吗?」爸爸故意的对我问道

「是的,爸爸,确定要丢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对了! 爸爸我喜欢你现在这个发型哦,就跟妈一样爸爸把报纸放了下来看着我对我说道,而想当然尔,他也看到了我双脚上这副金属脚镣了。

「嗯嗯,谢谢爸爸,我也… 很喜欢,因为这也跟母亲的发型一样了,只要能跟妈妈一样,我都会喜欢的」我羞红了脸回答道。

「很好,丢好衣服,帮我倒一杯茶来,过来与爸爸一起看电视吧」爸爸放下了报纸,一边将报纸折好后对我说道。

「是.. 是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这是过去爸爸不曾叫我做过的事,也不会勉强我过去与他一起看电视,因为过往的时候,爸爸爱看的电视都不是我爱看的。

我将要丢弃的衣服放好后,便回到厨房,为爸爸倒了一杯热茶,接着捧着热茶茶杯来到客听,来到他的面前,爸爸就坐在榻榻米上,我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就坐在小圆桌旁边,专心的看着新闻。

当我回到客听时,我发现我放在玻璃餐桌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是的,能解开脚镣的钥匙已经被爸爸收回了,我失去了我双脚自由行走的权力了,也失去能自由选择自己穿着的权力了。

「爸爸,茶来了!」我来到客厅,将热茶放在小圆桌上后说道

「想看什么电视,自己去切吧!」爸爸对我用旧的口吻问道,过去的他的确都会让我看想看的电视。

「不,爸爸喜欢看什麽,我就喜欢看什麽」我羞红着脸回答道。

而此时爸爸的眼神,几乎聚焦在我双脚的镣铐上,但他并不提脚镣的事情,一切就跟日常生活中一样,但却又有着很多不一样了。

我跟爸爸就这样坐着安静的看着电视,爸爸喝着他手上那杯我亲手泡的热茶,他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偶尔我动一下我的双脚的时候,脚镣上的铁链就会发出声音,爸爸才会因为那个声音而偷偷看了我双脚一眼,再露出些许我从未看过的微笑,我感受着双脚被拘束的感觉,我真不敢相信,现在就跟做梦一样,我竟然戴着脚镣,在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客厅里, 我的幻想成真了。

「你的母亲快要从箱根回来了,你也该回去睡觉了」爸爸转头对我说道。

「可是爸爸? 现在才九点啊」我对爸爸回问道。

「女儿,我说你该睡了,你还要对着我在问第二次吗?」爸爸忽然改变了语气,对我严肃的要求说道,顿时让我清醒的过来,我瞬间知道爸爸的意思了。

「啊!! 是的爸爸,我想我该去睡了」我点头回答他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他继续看着电视并没有转头看像我一边说道。

「晚安了,爸爸」我站起身来对爸爸说道。

「晚安,优香」爸爸回答道。

拖着双脚沉重的脚镣,现在的我是幸福的,我甚至开始觉得,女人的双脚就该这样被拘束着,永远都不需要被解开,铁链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我发现爸爸会因为这个声音偷偷地望像我。

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觉的我,只好躺在床上发呆,但我知道爸爸会来检查,毕竟我的房间现在已经无法再锁上了,我闭上双眼回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包括第一次看到地下室里的我,还有第一次看见妈妈被关在狗笼里的那个样子,我兴奋极了,我喜欢这一切,我喜欢我的父亲,更甚以往。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双脚锁着脚镣的我,从未睡得这么安心过,双脚被拘束者的感觉太好了,满足了我急需要的安全感,我缓缓地坐起身来,床头柜上果然放着一只钥匙,可以解开我双脚上这副脚镣的钥匙。

「卡!!」锁在我脚上的这副脚镣,因为这只钥匙而被解开了,我的双脚变得非常轻盈,但我却有着很重的失落感,我想继续带着这个东西,但现在的我需要去学校,我怀念昨天与父亲在客厅的一切,我甚至觉得我可以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完成盥洗的我,习惯性的将我的头发,绑成了一条辫子,老实说这在学校里的女孩间,这样的发型是很俗气的,是很老气的,但我却选择绑了这个发型,我相信爸爸会看见的。

换上了,今天该穿的学校制服,我走出房间,厨房传来我所熟悉的香味,这是妈妈的料理,味增煮,我走向厨房,妈妈一如既往的在厨房料理着我们等一下要吃的早餐,看着她的背影,我会想起在地下室里,被关在狗笼里的她,这两个女人是一样的是同一个女人。

「优香吗? 你起床啦」妈妈回过头来对我问道。

「早安啊,妈妈,箱根好玩吗」妈妈轻松的问道。

「早安,我的宝贝女儿,箱根很好玩,好久没有泡上这么舒服的温泉了,真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能再去箱根玩呢」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将她的脸转向了另外一边,彷佛是在承认她自己现在是在说谎一样,因为他真的是在说谎,我当然知道这几天的妈妈,待在哪里,我知道,爸爸也知道,妈妈自己也知道,只是在心照不宣的样子,令人越发觉得有趣了。

「咦? 你怎么会绑这个发型? 这个发型有点老气喔」妈妈对我笑着问道。

「怎么会?? 我常常看见妈妈你绑这个发型啊,明明就很好看,昨天爸爸看见后,也说很好看」我对妈妈解释说道。

「你爸爸说的不准,他啊! 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女人绑这个发型了,我还不知道他啊! 不过你喜欢就好,妈妈也喜欢」妈妈点点头对我回答说到。

我在一旁已经听的满脸通红了,我想妈妈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而我梳这个头,也是有意义的。

「孩子大了,她喜欢梳什么头就梳吧!」爸爸在一旁边看着早报,一边喝着咖啡,再过十几分钟,也要上班了。

而我也要去学校上课了,也就从这个星期开始,妈妈开始安排许多需要“过夜”的旅行,我想这也是爸爸给安排的吧!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夜里,妈妈说她参加了伊豆的旅行,一共有三天不会在家。 而当天我就看到了爸爸留下的字条。

「今天晚上11点到地下室,记得锁上脚镣,东西放在老地方。 父笔”

而我按照爸爸字条上所写的时间来到地下室,妈妈当然就是在这里了,我依习惯旧躲在楼梯间偷看着,但爸爸看见了我。

「来!!」爸爸对着在楼梯上偷看的我比了比手势,示意我下楼梯吧! 别躲了。

「我?」我疑惑的看着爸爸的手势,我拖着我双脚已经锁上的脚镣,走往楼梯下,我害羞的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爸爸一眼,因为这实在太羞耻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这地下室里相见,妈妈依旧被戴上了大耳机与罩上了完全看不见的眼罩及面罩,就这样被关在笼子里。

「别担心,她什么也听不见」爸爸对我说道

「妈妈… 真的很喜欢…. 当狗吗?”我看着爸爸,满脸羞耻的对着爸爸问道

「你也注意到了吗? 妈她的确很喜欢呢! 从年轻时就这样了’爸爸对我解说道

「嗯嗯,我有看过你们以前的相簿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优香.. 也喜欢,不是吗?」爸爸放慢了语气与语速,对我问道。

「爸.. 你怎么知道?」我略带惊讶的看了爸爸一眼后问道。

「直觉,加上你真正遗传了你的母亲,包括你跟我要求项圈这个事情,就让我感受到了」爸爸对我说道。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恍然大悟的回答道,但爸爸只凭借着他个人的直觉就猜到了我的性癖,这也太厉害了。

「你母亲,这样很美,不是吗?」爸爸用一种很专注的眼神注视着笼子里的这个女人一边对我说道。

「嗯嗯,真的很美,而且她是我的母亲」我点点头跟着爸爸一同看着笼子里的这个女人,正因为按摩棒在私处的震动而扭动着身体。

「我明天白天不在家,去跟几个朋友吃点东西,你在家替我多下来地下室看看妈,好吗?」爸爸对我说道

「我会的,爸爸」我点点头回答道

「想进去待待吗?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来打开笼子的门.. 如何? 想进去吗?”爸爸对我问道,虽然有点途然,但想必爸爸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嗯嗯,爸爸知道的」我羞耻的点点头,在爸爸的面前承认自己的性癖,天底下还有比这个还要更羞耻的吗? 但我还是承认了。

「嗯,进去之前还有什么要求吗?」爸爸对我问道

「可以帮我铐上跟妈妈一样的手铐吗?」我对爸爸提议道

「可以啊… 你想被铐上手铐啊..」爸爸回问道

「嗯嗯,事实上还有那个… 可是爸爸说不给戴… 我就先不要求了」我对爸爸回答道

「嗯嗯,乖女儿知道就好,今天已经是破例让你下来地下室了哦,不然在你知道之前,这可是我跟妈的秘密基地呢」爸爸笑着回答道。

「喀喀喀…」手铐铐上手腕时,发出了很多声的声响,那是属于手铐才有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很吸引人的。

「女儿对金属类的镣铐似乎与你母亲完全一模一样呢!」一旁的爸爸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一样,每次都能精准的说中我心里的感受。

「爸….」我用求饶的语气对爸爸喊道,但我心中却是期待的,看着我眼前的笼子,其实是恨不得赶紧进去,而我的这个心思,早就被爸爸给看穿了。

「快进去吧! 明天早上再来帮你打开笼子的门」爸爸对我说道,他早已经看穿我想进去笼子的意图了。

「喀!」笼子的门被爸爸锁上,现在他在笼子外看着我。

接着他打开了母亲的笼子,把手伸了进去,摸了摸妈妈的胸部与乳头,被塞入口球而发出声音的母亲,扭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淫荡的声音,仿佛享受着爸爸的玩弄一样,随着身体的扭动,拉动了固定她四肢的铁炼,发出了许多声音,这些声音配上我现在所看到的笼中女的画面,令我大开眼界。

「原来女人也可以被玩弄成这样…」

爸爸又伸手进去把按摩棒的开关切换了一下,但按摩棒的震动声音却变的更加大声,而且节奏变了,变的一下快一下子慢,母亲的身体也因为这不同的节奏而有着完全不同的反应,我也注意到妈妈的双腿已经流满了水,我知道那是属于女人的水,只有女人才有的水,令女人羞耻的水。

「母亲是一个容易湿的女人,我呢?」我看了我的下班身,虽然我还穿着睡裤,但我知道已经湿了,面对这样下流而淫荡的画面,那个女人能没有反应呢? 我甚至有点羡慕母亲了,如果被这样玩弄的女人是我就好了。

「所以我想被父亲玩弄吗? 这是乱伦了吧? 但.. 如果能被这样对待与玩弄就更好了”

「父亲… 会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吗?」

「就像对待妈妈一样的… 对待我」

爸爸看了看我一眼,她知道我正盯着母亲的私处,妈妈的身体则被转动了方向,私处面对了我,爸爸在我的面前,在已经插入私处的按摩棒上头压了压,母亲发出了更淫荡的叫声,只是因为嘴巴里被塞入了东西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亲生的母亲,被自己的丈夫玩弄,还在女儿的面前玩弄,而身为女儿的我,却越看越兴奋,我享受在这样奇特、背德的环境下,被自己的爸爸关进狗笼里。

「现在的妈妈,简直跟牲畜没两样了…. 而我是… 牲畜的女儿,牲畜的女儿…… 就该成为牲畜,不是吗?」看着在笼子里被爸爸玩弄的母亲,我心中有了这样的体认,我从未想过原来女人可以这样被物化到这样,而这样的感觉却深深的吸引着我。

「女人是可以被当成牲畜一样对待的,女人也可以过着跟牲畜一样的生活,将一切都交给主人,包括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看着笼子里生我育我的母亲,现在的我也有着这样的心得与感想,而我心中的欲望却无法再压抑下去了。

男性的性器,在我眼前呈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的私密处,也是我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妈妈的私处,那被剃光的耻丘、肉缝,可以说是女性生殖器中的艺术品,但这样的肉缝是我的妈妈的私处,它正被肉棒拨开肉缝,肉缝的边边早已经湿透,爸爸的性器很轻易的便滑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母亲的肉唇,看起来肿大而美丽。

「啊… 主人… 啊.. 啊啊啊」母亲的娇喘声在这地下室里回绕着,这是令女人害羞的声音,我从未见过妈妈这个样子,这么像个温柔服从的小女人,这么像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女人,或许这才是妈妈真正的样子。

「主人的肉棒.. 最喜欢了….妈妈的淫语让我更加羞耻了,加上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想象,而令我更想不到的是妈妈与爸爸的对话。

「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幻想是什么?」爸爸边用他的性器抽插着妈妈的私处一边对妈妈问道,现在的爸爸是半跪着在笼子的外面,妈妈是跪趴在笼子的里面,四肢的铁炼也并没有解开,唯一被解开的是妈妈戴在耳朵上的耳机及私处的按摩棒。

「我… 最喜欢的幻… 幻想…. 主人…. 好害羞….妈妈因为羞耻而无法继续的说出口

「嘘..」爸爸则转头过来看了我一眼,比了让我安静的手势,因为耳机已经被拿了下来,一举一动若是让妈妈听到了,那就不得了了。

「说! 我要你说出口,而且要大声的说」爸爸严肃而迷人的语气,对母亲命令的说道。

「啊… 太羞耻了… 太了…… 我… 我最喜欢的幻… 幻想是…… 优香….. 也跟我一样,被主人饲养在这地下室里…. 我… 我是个的母亲」一边被男人干着的母亲,说出了她最喜欢的幻想,竟然是跟我有关,而且还是要我跟她一样,被爸爸当成牲畜饲养在这里。

我惊讶的呆住了,看到了这一切,听到了母亲的幻想,竟然符合了我刚刚所思所想的,但这一切太过于了,我一时还无法认真的去思考刚刚母亲所说的话,而爸爸似乎并没有因为妈妈说出了她的幻想而停止。

「这怎么可以? 她是我们的女儿啊…」爸爸对依旧被蒙着眼罩着全脸的妈妈问道

「我们女人.. 天生就该被当成奴隶或是牲畜饲养,优香是我生的….. 自然也可以,我作梦都想」妈妈的第二句话更让我震惊,妈妈也希望我跟她一样,成为爸爸的家畜、奴隶。

「你真是贱啊! 竟然连女儿都想要让她成为家畜奴隶,如果优香知道了,她真不该知道怎么想了爸爸边说边扭动着他的身体,一边转头望向我。

「那我们就来规划… 让优香,成为这地下室里的第二头母狗,洋子.. 你说好吗?」爸爸一边干着妈妈一边问道。

「好… 好的… 我们母女都该是主人的妈妈一边一边说道。

这段荒谬的对话,更显的正常世界与这里的反差,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的母亲,她希望我可以跟她一样,被饲养在这地下室中,成为爸爸的家畜奴隶,还说出了母女都该是主人的这样的话。

「好… 那我来安排… 接下来你无论以后看到了什么,都要当成没看到.. 知道了吗? 母犬洋子?」爸爸继续一边干着妈妈一边对妈妈命令的说道。

「是… 是的,主人….. 好期待」母亲一边半肉棒抽插着一边回答道,而她不知道,她的亲生女儿,就在她的耳边,而且亲耳听到了。

爸妈的「行房」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插着电不会断电的按摩棒被插回了母亲的私处里,再用麻绳绑在腰上固定,耳朵上播放着音乐的大耳机再次被戴上了,妈妈回到了一开始的模样,而爸爸对我笑了一下后,一边清理着他性器上的残存体液,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明天早上我再来开笼子」爸爸离开前,蹲在我的笼子前,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道,接着便离开地下室了,我也很清楚的听到了一楼书房书架被推回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在地下室过夜,也是我第一次在狗笼中过夜。

我躺在笼子里,几乎不敢乱动,虽然我知道妈妈是不会听到任何声音的,但我还是尽量保持安静的状态,直到我睡着为止。

一直到爸爸来摇醒我为止,我睡的非常的安好,在笼子里睡觉让我睡的非常的安心,一旁另一个笼子里的妈妈铁炼被放了下来,也还再睡觉呢.. 但爸爸还是对我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我静静的离开地下室,接着才把我的手铐解开。

「优香,回房间去再睡一会儿吧!」爸爸对我说道

「嗯嗯,好的,谢谢爸爸…. 对了… 昨天你… 你跟妈妈说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我好奇的对着爸爸问道。

「秘密…」爸爸只对我说了这两个字后,便回到地下室去了,而且是捧着早餐下楼梯的,而我.. 没有早餐,只好先回房间睡觉了,此时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是早上八点半。 从书房走回我的房间,我双脚上的脚镣依旧锁着,我已经十分习惯锁着脚镣的生活了,就连平时,我都很想念戴着脚镣的生活呢!

妈妈的「伊豆之旅」,很快的便结束了,我们家的又再次回到了日常,就这样平顺的过了一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二,再正常不过的平日下午,我刚从学校下课回家,一如既往的我从后门返回家里,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日常生活习惯了。

「啊! 是字条?」我刚刚放下书包,就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我很熟悉的东西。

「今天,晚餐,锁上脚镣,去厨房,跟你母亲聊天,让她看到你双脚上的东西,父 亲笔」

看着这字条上的一字一句,父亲故意用多个断句的方式来表现这次的重要性,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妈妈说的,虽然那天晚上有过这样的对话,一想到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我依旧感到非常的羞耻,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看到自己的父母在你面前行房就算了,还说出了许多淫秽的话语。

看到了这张字条,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紧张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了父亲给我的这副脚镣,这副只能在妈妈出门参加「旅游」才能拿出来的脚镣,放在床上,我足足看了她五分钟之久,我心中的兴奋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现在的我只能用开心与期待来形容了。

当我洗完澡后,换上了我的连身裙睡衣,现在裙装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加上我穿上裙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就连妈妈也没有注意到我在穿衣服上的改变,唯一有注意到的就只有我那与她相同的辫子头发型而已。

「喀!!」脚镣锁上了,发出我熟悉的声音,我拖着脚镣,往房间外走去,我首先往厨房走去,妈妈的确就在厨房里忙着,但我与妈妈之前还差了一道中岛,妈妈也还没注意到我双脚上的东西。

「洗完澡啦? 晚餐等等就好了哦,要不要先去客厅等等呢?」妈妈一边料理着今晚的寿喜烧,一边对我说道。

「不… 我想跟妈妈聊天… 冰箱还有茶吗? 我想喝..」我对着妈妈问道

「有啊! 在冰箱里,你自己去倒吧!」妈妈继续忙着说道

「好..」我点点头回答道,此时的我就要跨过中岛,就要来到妈妈面前,因为妈妈的位置就在冰箱附近了。

「啊! 在这..」我走了过去,打开了冰箱,此时脚镣上的铁链已经发出了声音,妈妈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异音」,但刚好被冰箱门挡住而看不见,但我可以确认妈妈的目光已经转移到我的身上了。

「真好喝.. 妈要喝一杯吗?」我关上冰箱后,将冰壶里的茶拿了出来,看着妈妈问道

「啊… 好… 我也喝一杯好了」妈妈的神情像是看到什么异物一样,她有些受到了惊吓,但很快的她的表情便冷静下来了,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表情上的变化,接着她边喝着我倒给她的茶,一边用她的双眼偷偷看着我双脚上的脚镣。

「真好喝…」妈妈笑着将喝完的茶杯递还了给我。

「优香,把茶杯洗洗了好吗? 等等也别去客厅了,在厨房帮我吧」妈妈对我要求的说道,但忽然要我在厨房帮忙这件事,我感觉到了这说不定是爸爸的指令,但我不知道而已。

「好的,我就在妈妈旁边帮忙…. 妈妈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点点头回答道。

「最后… 在学校… 还好吗?」妈妈一边切着准备丢入寿喜烧的香菇一边对我问道

「嗯嗯,很好啊! 咪酱最近好像交了男朋友了…」我对妈妈说着学校的事,但妈妈的目光却依旧在我双脚上的脚镣,免不了时时的偷看了几眼。

「啊! 交男友啦.. 现在不会太早了吗? 会影响课业了吧! 那我们优香呢? 有没有交到男友啊?」妈妈还故意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道,深怕这样的话题会被爸爸听到一样,而此时的爸爸正坐在客厅看着唱歌的电视节目呢。

「我吗? 我不想交男友啊! 我还是想念书呢! 将来留在家里,陪陪爸爸陪陪妈妈这样就好」我对着妈妈说道,我偶尔还翘起另一支脚,就像日常生活一样的聊着天会出现的肢体动作一样,只不过现在被铁炼给拘束着而无法随意拉开我自己的双脚了。

「这样啊…. 女孩子长了大,随你吧!」妈妈对我笑着回答道,但她仍旧偷偷看着我双脚上的这副脚镣。

在母亲的指示下,我开始了厨房帮忙的感觉,我需要在厨房里来回走动,把盐拿过来,用完再拿回去,将酱油拿过来,再放回去,就这样来回走去,这样的来回走动,也让脚镣的铁链发出了许多声音,这声音已经让妈妈几乎无法专心工作了。

「还真的挺有趣的呢!」我心中对这段在厨房里的过程,有着这样的心得。

「优香,我有发现,最近你似乎也不穿裤子了,只穿裙子了吗?」刚刚忙完厨房寿喜烧的妈妈对我问道。

原来妈妈也有注意到我最近的穿着,我猜想,说不定她连我衣柜里的衣服都去看过了,才来问我的。

「我自己觉得裙装比较好看啊!」我简单地回答道。

「所以就把裤装都丢了?」妈妈故意对我问道。

「是啊! 咪酱也都改穿裙装了,班上都流行穿裙装了呢!」我自己有点心虚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叫你这么做的呢!」妈妈故意笑了一下,还特意看了在客厅看电视的爸爸一眼,一旁的我,当然也看到这一幕了,我也只能强忍着不要笑出来,免得被妈妈所发现了。 而妈妈的态度更让我觉得惊讶,她或许是感觉到什么了,那天在地下室里,妈妈自己对爸爸所做的要求,就是让我跟她一样,一起成为主人的奴隶,这件事,妈妈真的是打从心底同意的,不然以正常家庭来说,妈妈一定会臭骂爸爸的。

「妈妈的心态究竟是什么呢? 让自己女儿成为自己丈夫的奴隶、家畜,妈妈竟然是同意的」我脑海里不断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今天的晚餐是寿喜烧,是我们久违的丰盛晚餐,爸爸也开心的开了买了很久的高级清酒喝着,妈妈拿着酒瓶,替爸爸斟酒,一切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着满脸笑容的妈妈,就想起被关在狗笼的她,这真的是同一个女人吗? 这样的反差,令我相当惊讶。

「啊….」妈妈手上的筷子,原本夹上一块牛肉的她,却忽然叫了一声,肉片还掉到桌子上。

「妈? 怎么了?」我赶紧对妈妈问道。

「没事没事」妈妈简单的摇摇头,说她没事,但眼神却望向桌边的爸爸,气氛显的有些奇怪。

「是爸爸?」我瞄了一眼爸爸的反应,爸爸脸露微笑,但却也望向妈妈,刚刚她的反应的确让人觉得奇怪。

「是… 跳蛋吗?”我脑海中忽然飞过一个画面,是不是妈妈被塞入了跳蛋呢? 而爸爸正控制着跳蛋的开关。

「好色情啊… 竟然用那个下流的玩具吗?」一想到是这个画面,我顿时脸红了起来。

「妈妈刚刚在我眼前被… 玩弄了」刚刚的画面让我很惊讶。

当我先回到房间休息时,字条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想不到字条会来的这么快,爸爸也太快了吧!

「无论之后你见到妈妈怎样的装扮,都请不要有任何反应,保持以往的互动方式就可以了 父笔

看了爸爸的字条,我还一头雾水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总觉得很有趣,心中那股趣味,却久久没有消失,这就像一场好玩有趣的游戏一样,爸爸是那个主导整个游戏的人,而我与妈妈,是被玩的对象。

「要将在家里戴镣铐及母女奴隶… 正常化吗? 成为我与妈妈生活中的一部份?」一想到这里,就让我更觉得有趣了。

晚餐后,妈妈不知道跑去那里了,不见了好一会儿,才从她们的房间走了出来,还伴随着我很熟悉的声音,当我转向妈妈的方向看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与声音出现在长廊上,妈妈穿着连身裙,她并没有换衣服,而是双脚上多了一副与我差不多一样的脚镣,她的脸神看起来很羞耻,是因为第一次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样展现吧!? 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的,稍早在厨房的时候,我也是强忍着高亢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那种被自己妈妈看见自己戴着脚镣的模样,真的会让我自己羞耻死的。

「妈,你还好吗? 你的脸色.. 怪怪的」我抬起头来故意不看她双脚上的脚镣问道

「嗯嗯,有点.. 累,就到房间去休息了一下,厨房的餐碗,就给优香你洗了哦…. 奴隶优香」妈妈说完的最后四个字还特意的小小声的说出口,但还是被我给听到了,还听的清清楚楚的。

「妈,奴隶… 优香?”我有点惊讶的问道,毕竟奴隶这两个字现在对我来说是很敏感的。

「呵… 我的工作让你去做了,你不就是我的小奴隶了?」妈妈开玩笑的回答道,这段对话就像是一般的日常玩笑,但却对我有着重大的意义,同时也象征的我的生活即将迎来改变了。

「呵!! 说的也是….」我笑着回答道,而我的回答,也象征着我同意了这样的改变,一切都是尽在不言中。

妈妈一屁股坐下后,身上一股香味,但吸引我目光注意的还是她脚上那副脚镣,但我们说好了不多说些什么的。

「还不快去把碗洗一洗? 小奴隶优香?」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

「啊! 好的,谢谢妈妈」我赶紧起身回答道

「小心走路…. 嗯嗯…. 厨房地滑」妈妈忽然又对我说了这一句,很明显都听的出来,这句小心走路是因为我脚上的这副脚镣了,而后面厨房地滑是因为要缓和前一句而说出口的,而妈妈这句不小心说出口的话,这让我们之前的心照不宣,更显的有趣。

「好的,妈妈…」我点点头回答道

「亲爱的,我们女儿长大了,你看她那双脚,长的真是好看呢!」妈妈在客厅里与爸爸说道,她故意提起我的双脚,意图很明显,要质问爸爸我脚上那副脚镣是怎么回事。

「是啊! 女儿长大了,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爸爸则看着电视偶尔才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的爸爸说道,爸爸的回答也很简单,他的一句「可以做更多事情了」,更代表着我可以与母亲一样,做更多爸爸希望做到的事情了。

「是啊,是啊」妈妈意有所思的点点头,回答说道,妈妈的回答,似乎也代表着她认同了这样的改变。

不一会儿,我就将厨房的碗都清洗干净了,回到客厅,坐在妈妈的旁边,看着电视里无聊的新闻,但却没有人想转台,因为爸爸想看,我们就会跟着看。

偶尔看向妈妈双脚的方向,偷偷地看着妈妈脚上的脚镣,妈妈也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她动了动他的双脚,故意的让铁链发出声音,我也学着妈妈做一样的动作,让脚上的铁链发出声音,我们母女互相看了一眼小声的笑着,因为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别看了,优香,妈妈的脚不像你年轻女孩的脚,我的脚皮粗肉厚的一点也不好看」妈妈摸了摸她的脚,还特意摸了她脚上的镣铐一边说道,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都在那脚镣的上面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被爸爸说服的,一个屋子里一对母女,双脚上竟然都锁着脚镣,这样的画面,不是每一个家庭都会有的,却在我家活生生地上演了,而且一切就发生得像我们的日常生活一样。

「我想优香你该睡睡了吧?」爸爸看着我有点严肃的说道,这是来自父亲的命令,现在的我,却有一种自愿臣服的欲望,而且这样的臣服对我来说是舒服的。

「啊!! 是的爸爸,我该睡了」我今天有点惊讶的对爸爸回答说道。

「孩子的吗,你等等随着我到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爸爸转头回头看了妈妈一眼一边说道。 但整理书架这件事却让我很羡慕母亲,整理书架的事情就是到地下室去,而地下室是属于爸爸与妈妈的。

当我从床上醒来时,我满足的看了看我双脚上的脚镣,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犯下重罪的女囚犯一样,但心中好像还有一些不满足的地方,我想要的更多了!

解开脚镣的钥匙,一样放在床头柜的上方,我取来后将脚上的脚镣解开,换上了学校的制服,也完成了早上的盥洗,但我走出房门,准备到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的样子比起昨天更加令人惊讶了! 因为妈妈的脖子上带着不锈钢所打造的项圈,当我看到的时候,我心中是失落的,因为唯独只有项圈,爸爸还不愿意给我。

妈妈站在厨房里面,我与他隔了一道中岛,我仔细一看,今天的妈妈穿上了迷你裙,稍微一弯腰,拿起放在柜子下方的碗盘,就会让我看到私密处,因为今天的妈妈,似乎没有穿上内裤。

我假装有东西忘记带了走回房间内,撕下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我的字条,还有我心中那份失落感。

「爸爸,我看到了妈妈脖子上的项圈,这是我唯一比不过妈妈的对吧? 女儿想要的更多了,爸爸可以给我吗? 其他的也可以”

「地下室是属于爸爸与妈妈的,是吗? 那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一个空间吗? 只属于我与爸爸的空间? 女儿 优香 亲笔敬上」

我将这张字条折好后,放回爸爸书房的书架上,这是一个老地方只有我跟爸爸知道,我期待着今天回家时爸爸给我的纸条,这大概就是我对今天唯一的期望了。

下午六点,我心中有点忐忑不安,我甚至绕着远路,不愿意再去走那从后门进屋的捷径,我走到了前门,看着我们家的大门,我待了足足有3分钟之久,才将我手上的钥匙钥匙孔中,打开大门,进到屋里。

「优香,你回来了吗?」屋内传来妈妈的问候声。

「我回来了,妈妈」我对屋内喊道。

「你爸爸她出门了,快去洗澡吧,等等可以来吃晚餐了」妈妈对我喊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洗澡」我对屋内喊道。

我拿着书包,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里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床上却放了奇怪的东西,那是那是一张字条。

「女儿的提议很有趣,爸爸也认同,或许将你的房间,打造成你说的,只属于爸爸跟女儿的空间」

「但是… 女儿你就要做出取舍了…」

「漂亮的娃娃要清掉,换成令人害羞的东西,墙上挂的不再是偶尔的海报,只会挂上镣铐及绳索,你穿的鞋子只会换成普通素色的包鞋,你唯一可以活动的空间,将会放上笼子,床铺不再是床铺,笼子里的毛毯才会是你的床铺」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 父亲 亲笔」

字条上写了好多好多,每一个字都让我兴奋极了,如果父亲在,我一定会亲口跟他说我同意的。

「父亲,女儿愿意,就按照父亲所说的女儿 优香」

我将字条放回了书架上,理论上书房是专属于爸爸的私人空间,也就是说这张字条只有爸爸才能看,而母亲似乎也没有爸爸的允许,就不会进到书房,书房内的清洁与整理,一律都是爸爸自己处理的。

我与爸爸最终并没有真正的对话,只有聊些学校的杂事,但晚餐时的对话,却让我久久不可自拔,陶醉其中。

「我说优香,最近你房间有些杂乱,该整理整理了」爸爸在晚餐时忽然将话题从学校跳到了我的房间,我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那有很… 啊!! 是… 是有点乱. 该整理了,爸爸」我先是惊讶,想反击,但忽然间领悟了过来,赶紧回答道。

「嗯嗯,知道就好」爸爸点点头后回答,他继续吃着他碗里的饭,而一旁的母亲则有些不解的样子,但她想了想之后,便微笑的点点头。

接下来我与妈妈,在家里戴上脚镣生活,开始成了日常中的一部份,但我们对彼此脚上的脚镣,却是心照不宣,只是默默的看着,一切就像是正常的一样,而我的房间,也在爸爸的主导下,开始有了变化。

我的房间一共有三面墙,床边的墙上贴了许多流行歌手海报,另一面墙是我的书桌,书桌旁边有着几个柜子,整间房间已粉红色为主题,床上还放了许多我喜欢的娃娃,很简单的就是一间年轻可爱的女孩房。

「墙上的海报都清掉,以后不用再贴了」

「书房的木箱中,一共有三副脚镣,以后就都是你专用的了」

「这三副脚镣,就收纳在你书桌旁边里的三层柜中吧!」

字条上写了三行字,是改造我的房间的第一步,我心情上有些激动与期待,但这一切似乎也在妈妈的观注中,她最近频繁的进出我的房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也时常进来,因为我的房门从很久之前就被命令不得上锁了,这也是我同意的。

我开始撕下了我墙上歌手的海报,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办法,因为这是来自父亲的命令,我只能照做了。 那放在书房的三副脚镣,也都从书房移了过来,原本我柜子里的东西,都另外找地方收纳了,幸亏妈妈提供了一格小隔间,让我放置这些东西。

「在整理房间吗? 放不下的,就放这里吧!」妈妈看见我在整理房间,清理东西时,靠了过来对我说道,为我提供了一个可以暂时放东西的空间。

妈妈也进来帮忙挪移了一些东西,三层柜中的三副脚镣,也被她看见了,但她也就静静的帮我整理着东西,并没有说些什么。

「优香,你的衣服以后可以换成白色系的」妈妈一边帮我整理着衣柜里的东西,一边对我说道,但妈妈提起这个话题很突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 为什么啊?」我一头雾水的对妈妈回问道

「因为… 你爸爸他喜欢」当妈妈说出这句话时,她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不知道她有多羞耻的说出这一句话来。

「啊… 是哦! 那我知道了,连内衣裤都是吗?」我也有点羞耻的问道

「嗯嗯… 可以的话,妈妈可以帮你挑款式」妈妈羞耻的几乎已经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了。

「啊… 好的,麻烦妈妈了」我点点头同样羞耻的回答道

「对了! 这个给你,我看到你的脚踝都破皮了…. 擦擦吧!」妈妈从她的口袋中递了一瓶小药膏给我,对我说道,这是因为这副脚镣有点太紧了,铐着脚踝的地方,让皮肤有些破皮了。

「谢谢妈妈..」我接过手来,将小药膏拿到我的手上来,但我们还是没提到脚镣的事情,一点也没提到,但也因为这样,让整个事情,变的很有趣。

「妈…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对妈妈问道

「啊? 你问吧?」妈妈点点头回答道

「如果… 我是说如果,爸爸已经有养了一只狗,你会希望爸爸再养第二只吗? 虽然我们家没有养狗的先例,所以我只是假设一下」我对妈妈问了这个问题。

「嗯嗯… 我想如果.. 妈妈说的是如果,你爸爸已经有养了一只狗,那我会希望他再养第二只狗哦」妈妈对我说道

「嗯? 为什么呢? 这样第一只狗的宠爱,不就会被分走了吗?」我笑着对妈妈反问道

「呵… 或许优香你没想到的是,第一只狗或许会很孤单,它也会需要另一只狗来跟它作伴呢!」妈妈笑着对我说道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这个,谢谢妈」我笑着对妈妈说道。

「辛苦了!」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后对我说道,接着她就去厨房忙她的事了,而我还在床上仔细的咀嚼着刚刚我与妈妈的对话。

过了几天后,我已经渐渐习惯了那三副脚镣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样子,偶尔甚至我会轮流戴这三副脚镣,而我知道,这些都是过去妈妈戴过的,这三副脚镣更有一种传承的意义。

「妈妈为你挑了三套.. 都是白色的款式,罩杯的位置都是素面的,不花俏的款项,你爸爸会喜欢的」

一张字条就这样夹在三件内衣的中间,这留字条的手法,就跟爸爸是一样的,这果然是一对夫妻啊! 连留下讯息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但我发现原本是要准备三套内衣裤的,但却没有内裤,我原本想找妈妈问一问的,不过我思考了好一会儿,忽然领悟到了为什么没有内裤的原因了。

「因为锁着脚镣,穿脱内衣裤都不方便」我思来想去才领悟过来,这或许也是妈妈的经验传承吧!

「所以以后都不要穿内裤了..」我心中忽然有着这样的想法,但我还是得需要去学校上课,所以我还是留几件我上课用的内裤好了,但一想到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裤,这样的下流想法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有反应了,因为这太羞耻了。

妈妈替我准备内衣的事情,让我有一种母亲为女儿准备嫁妆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母女连心的感觉,更有一种妈妈默许了我进入到她最私密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过去是没有我的,但现在,我可以踏进去了,里面有我的一席之地了,这是一种被认同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可以让我跨越一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一般的女孩都会对自己的爸爸越来越厌恶,但我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国中的时候,更是幻想着以后可以嫁给爸爸,虽然他只是个普通的银行行员,甚至谈不上什么主管,对我来说爸爸就是存在着一股吸引我的魅力。

「今天晚上开始,增加戴手铐的项目,六日休假时,必须24小时戴上手铐」

「新的手铐,已经在书房里了,墙上我已经为你安装好了许多挂钩,手铐脚镣就挂在上面,三层柜,我已经帮你丢弃了」

「爸爸很喜欢现在你内衣的款式! 想必是妈帮了你许多,对吧? 但随着你升上大学四年级的这个暑假已经快要到来,我准备要对你执行,禁穿内衣的命令了,身为我们家的奴隶,裸露身体,将会是接下来的你,必须快速习惯的事情 父 亲笔」

新的字条就在放我的床头柜上,现在的我很期待看到爸爸留的字条,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肯定,虽然我很期待进程可以再快一些,但爸爸循序渐进的速度,也让我很有安心感。

「爸爸要对我执行禁穿内衣的命令了!!」光看到字条上的这些字,就让我身体兴奋的发抖着,要知道内衣对女生来说,是极具隐私的一种衣物,对我们女生来说是很重要的,而被「禁止」穿内衣,更是一种自身权力的剥夺,而我也的确喜欢这样的被剥夺感。

看着刚刚被我取回的手铐,我看着这几个即将拘束着我双手的东西,我真的很陶醉在这样的感受中。

戴上手铐之前,我将内衣脱下,此刻我了解到,禁穿内衣的命令也是为了后续的手铐生活。

「呼! 好轻松!」女人就是要脱下内衣后才会感受到身体的真正轻松,但我既将要接受另一种拘束身体的东西了。

「喀喀喀喀喀!!」手铐完全的铐在我的双手上了,现在我打不开了,因为钥匙还在爸爸的手上,我除了脚镣之外,有了第二个需要爸爸同意才能解开的东西,手铐,这种渐渐地失去自己拥有的权利的感觉,渐渐地被制约的感受,正强烈的冲击着我的感官。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穿着连身长裙或者该说是我的新睡衣,白色的,领口上还有着蕾丝边,我渐渐的喜欢上爸爸的喜爱,这样的内衣,正是我们这年纪女孩最适合的内衣颜色了。

我走向门外来到餐厅,妈妈还在烹饪着晚餐,我走向厨房,妈妈的样子,却又让我再次惊讶,妈妈的手上,也多了拘束具,但他的不是手铐,而是沉重更多的手镣。

妈妈当然也看到了我双手上的手铐,她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像是认同我也跟她一样开始进入双手也要被拘束的生活了。

「解开内衣后,真的很轻松吧! 或许你早该这么做了妈妈对我问道。

「嗯嗯! 真的很舒服」妈妈知道了现在的我是没有穿内衣的,但她只是说了,不穿内衣的舒服感,也没有提到禁穿内衣的禁令,也没有提到我们母女俩,现在都锁上手铐手镣的事情。

「的确,女儿或许你早该这么做了!」妈妈用很奇特的表情,对我回答道,接着我与妈妈便都大笑了出来,一切依旧是尽在不言中。

当爸爸回家后,看到我与妈妈都是戴着手铐,锁着脚镣的样子,他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看来爸爸很喜欢我们母女俩这个样子了,而这个样子,也将成为我们母女俩的日常生活。

「孩子的爸! 最近工作上还顺利吗?」晚餐时分享彼此的学校工作上的事,是我们家的传统,所以妈妈都会对爸爸询问道。

「很顺利呢! 我手上正在推动一个新的企划,而且我觉得可以加快脚步了爸爸说完还看了我与妈妈一眼,这让我与妈妈立刻感受到,爸爸现在说的事情,或许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那……. 加快脚步,是可以的吗?」妈妈意有所指的对爸爸问道。

「当然是可以的,我们部门的那个新人,上轨道上的很快,我觉得可以多交代他一些新的项目了」爸爸一边吃着碗里的白饭,一边看着我与妈妈说道。

「听起来是不错的事情,对吧? 优香!”妈妈笑着对我问道。

「是的,我想那位新人,一定也愿意承担更多责任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女儿,你还真的是长大了呢,对事情有一定的见解,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真是令爸爸开心」爸爸笑着满意的回答道,爸爸的回答着实耐人寻味,也是话中有话,而爸爸的话也令我更加期待日后的生活了。

这个六日,我与妈妈首次进行了全天候戴着手铐与脚镣的生活,但不提及镣铐的事,已经成了我们家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一切就跟平时一样。

但昨天晚餐后,再次出现的字条则让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爸爸妈妈喜欢的方式,还真令我大开眼界啊!

明天土曜日,是妈的“犬日”,明天一整天,妈妈都不再需要忙家务,她的身份就是我们家的犬只,你必须把她当成真正的犬只」

「犬日过后,爸爸想知道你的感受与想法,是不是与我的想法是接近的」

「犬日当天,请不要对洋子称呼妈妈,她犬名叫福丸,请谨记」

「父 亲笔」

看到这张字条,真的让我心跳加速,这样晚上我该怎么入睡? 原来还有“犬日”这样的活动吗? 我会看见被当成母犬的妈妈吗? 那该是怎样的模样? 由一个女人变成一种家畜,那该是怎样的感觉,妈妈这么喜欢被关在狗笼内,也许就跟「犬日」有关。

在我记忆中,直到现在,妈妈都是气质温婉,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的确,外公家世代书香,外公本人更是出版过很多书的文学作家,在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在严谨的家教家风之下,妈妈显的非常有气质。

晚餐后的爸爸依旧看着报纸与电视,偶尔会挑逗一下在忙家务的妈妈,而我在一旁则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羡慕着,例如爸爸会故意踩住妈妈脚镣中的铁炼,让妈妈无法继续往前走的话…

「孩子的爸… 主人,你这样我无法做家事的」妈妈几乎变成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的对爸爸哀求说道。

「原来妈妈是这样娇柔的女人啊!」看到这一个场景的我,现在才算真正的认识妈妈的另外一面,虽然妈妈有好几面,我在地下室时见过了。

深夜里,我躺在床上几乎无法入睡,我幻想着明天妈妈「犬日」的一切,也感受着双脚脚镣与双手手铐带来的拘束感,双手因为手铐的关系,无法自由的张开睡觉,双脚也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拘束感,深深的刺激着我身体的感官,更几乎让我无法好好入睡,双腿间也湿透了,这样的画面太让人的欲望爆发。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了,我几乎不曾睡到这么晚过,一定是昨天那些幻想与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无法入睡,而没穿内课睡觉的我,甚至弄湿了床单,这让我非常羞耻,虽然不像尿床那样,但也看的出来湿掉的地方干掉的水渍。

当完成了早上的盥洗,踏出房门后,门外安静的很,就像是没有人在家一样,但仍有些声音,是从我常常进屋的后门方向,而那的确就是妈妈的声音没错。

爸爸双腿盘坐在后院的长廊上,戴着项圈的妈妈,双腿的脚镣及双手的手铐都被拿掉了,她全裸的在庭院的草皮上,身上只戴着红色的皮革项圈,四肢着地的爬行、跑着,爸爸丢出他手上的软球,妈妈负责把球给咬回来,这样你丢我捡的游戏,真的是最适合跟狗狗玩了。

「优香起床啦? 今天睡的有点晚哦」爸爸转头对着我说道

「啊! 抱歉! 爸爸,我睡过头了」我走到爸爸的身边,拖着双脚的脚镣,还有双手的手铐,在爸爸的身边坐下。

「做为睡过头的惩罚,你就用跪着的吧!」爸爸转头对我说道

「啊! 是… 是的」我听完赶紧将坐姿换成了跪姿,被爸爸这样惩罚是我的第一次,却让我很喜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嗯」爸爸看到我改成了跪姿,点了点头后说道

「爸爸在跟…. 福丸玩啊!」我看着在庭院中玩耍的妈妈一边问道

「是啊! 你要丢丢看吗? 软球给你」爸爸对我边问道一边将他手上的红色软球递给了我。

「好的…」我将爸爸手上的球拿了过来。

「嘿!」我将手中的软球丢了过去,很快的福丸便将这颗红色软球用嘴巴咬了回来!

「很乖哦! 福丸」我摸了摸妈妈的头,叫唤着她的犬名。

「嘿!」我再将红球丢了出去,用力的喊道,然后看着妈妈爬行过去将这颗球咬着。

「做为一个人,都需要一个好的名字,但….. 如果优香你想改名你会想取一个什么名字呢?」爸爸意有所指的说道。

「可可…」我有点羞耻的说出口,而且是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了,说完后我只觉得自己羞耻的很,那有女人愿意被取这样的名字的,更何况… 这个名字多用在犬名里。

「呵… 优香的选择很奇特啊」爸爸看了我一眼后,露出一种很特别的微笑回答道。

「那… 爸爸会想替我选择那种名字呢?」我羞耻的看着爸爸说道

「呵… 问的很好,因为你的好问题,所以处罚结束了,与爸爸一同坐着吧」爸爸对我说道。

「谢谢爸爸!」我松了一口气后说道,我选择了一个让双脚舒服一点的盘腿坐姿,让脚镣的镣铐不会割到脚的方式。

「我的话… 小福丸吧!”爸爸说出了一个很没创意的名字,但却让我更加兴奋了,这个名字我却更喜欢,因为这是爸爸取的,同时也有着继承妈妈名字的感受。

「呵呵呵… 谢谢爸爸! 我很喜欢」我点点头笑着回答道

「但如果取了这个名字,你就得抛弃优香的名字呢? 你还愿意吗? 你思考一下,晚一点再跟我说」爸爸对我说道,而他指的「晚一点说」就是指留下字条的意思,我也非常清楚。

「嗯嗯,好的!」我回答完,转头看着不愿意将球刁回来,自己在草皮上玩球的福丸的样子。

岁月静好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看着庭院里玩耍的犬只,一边与爸爸坐在这长廊上,悠闲的坐着,什么都没做,却也什么都做了。

「等等把福丸接进屋内,进屋前记得把福丸的脚给洗干净哦」爸爸对我说道

「好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福丸,该回来嘍」大概过了五分钟吧! 我对福丸叫喊道,让它赶紧回来。

「汪!!」福丸叫了一声,以狗的吠声对我叫唤道,接着她就用爬行的方式,很快地回到长廊上。

我拉动着长廊尽头一条放在阶梯上的水管,打开水龙头后,将水管拉到了福丸的身边,我用水清洗着福丸的双手与双脚,清洗的时候,我还清楚的看到了母亲的,早已经流满了水,不是我喷的水,而是属于母亲的水。

我回想几年前与母亲一同回到外公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穿着白色的套装与长裙,双脚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低跟包鞋,头发梳理的非常整齐的样子。

「你外公看到我的头发是会生气的,所以一定要梳理好,才能去见外公哦」妈妈在当时对我这样说道,这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如果去世的外公看到妈妈现在的模样,恐怕会气到复活了吧!

那时的母亲令我这个女儿惊艳无比,无疑的,那时的母亲就是一个活脱脱从电视剧中或小说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有礼有节,且谈吐不凡的样子。

而现在,她是一只叫做「福丸」的狗,正被我打开双脚清洗着,这样的记忆与现在的样子,真是深深的吸引着我,更加确认了,女人也可以这样被对待的。

狗绳就放在长廊上,放在刚刚爸爸所坐的位置,我顺手拿了起来,将狗绳系在福丸的项圈上,福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像狗一样闻着我的双脚,像是在认识新的朋友一样,而这个动作令我很害羞,妈妈的也湿的一蹋糊涂了。

「优香,把福丸牵进来,吃饭了」屋内传来爸爸的叫唤声。

「好的! 我刚刚洗好福丸的脚,现在要进去了」我对屋内回应喊道。

「走了!」我牵起狗绳,对着福丸喊道

我牵着狗绳,将福丸牵到了餐厅的位置,餐桌上放着两副的碗筷,而地上放了一个狗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是福丸的。

「将狗绳系在桌子的脚上,来吃饭吧!」爸爸边说边坐下来。

「好的」我点点头后将狗绳系好后便坐下了。

我开始吃起中餐,却注意到福丸并没有在吃,而是躲在桌下了,我微微弯要想看福丸在干嘛,却看到福丸正张开嘴巴,含着爸爸的肉棒,我害羞的赶紧继续吃饭。

「这是福丸在犬日必做的事,拥有犬名的,在犬日都会做这件事」爸爸对我说道

「是… 是的」我害羞的点头回答道

「以后… 小福丸也是吗?」我害羞极了的对爸爸回答道

「是啊!」爸爸非常快的回答道,几乎就是脱口而出,不需要多加思索的。

「是… 是的」我点点头后继续吃着我的中餐。

土曜日的晚上,这一天过的很快,爸爸牵着福丸去了地下室,我则是回到了房间内,撰写准备给爸爸的字条,我的心情是兴奋且期待的,我即将说出对犬日的感想与期待。

「是的,我非常喜欢犬日,甚至希望每天都是犬日」

「谢谢爸爸的赐名,以后我就是爸爸的小福丸了」

「我诚实的跟爸爸承认,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只做为爸爸的女儿,而是做为爸爸饲养的福丸」

「我期待成为小福丸的那一天」

「女儿 优香 亲笔」

我将字条写好后,折好,拿去书放,放在书房的书架之上,接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安静的等待爸爸上楼后,看到字条的反应。

大概等待了一小时吧! 我听到了书房里书架移动的声音,想必是爸爸上楼了,但很安静,并没有多余的声音之类的,我也就这样静静的等候着,就这样几乎等到睡着了。

当我醒来,是早上7点,时间正好,比起昨天的晚起,今天正常多了,而一如期待的那样,爸爸的字条已经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了。

「小福丸,我与妈讨论过了,以后的土曜日是福丸的犬日,日曜日则是小福丸的犬日」

「请优香有耐心的等待,爸爸认为要等你大学毕业,才能让你做更多的事」

「父 亲笔」

这张字条虽然只短短写了两行字,但却对我的未来排下了行程,这让我非常的开心,我将字条抱在胸前,紧紧的抱着,从我第一次看到爸爸与妈妈在地下室的画面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我们家看似没变化,却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而现在终于即将迎来那一天了。 现阶段的我非常期待日曜日的到来。

下一个日曜日的早上

这是我第一次全裸的出现在家里,我害羞到不行,床头柜上第一次出现项圈,我很快的就戴上了项圈,这个项圈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代表了我得到了爸爸妈妈的认同。

「小福丸,我们出来走走吧! 记得要用爬行的哦」爸爸出现在我的房门口,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样子面对爸爸! 羞耻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上下,我几乎是兴奋的发抖着,我趴了下来,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被当成「小福丸」牵着爬行。

我们来到了庭院,上次是妈妈,这是换成我了,爸爸与妈妈坐在庭院旁的长廊上,他们轮流把软球丢给了我,一边叫唤着我「小福丸」的犬名。

「能够真的被当成狗一样成为宠物犬,这感觉真的太棒了」一边咬着被丢出去的软球一边爬行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当狗的乐趣,而且就像是无尽的欢乐一样,令人既羞耻又喜欢。

「你看小福丸很开心呢!」妈妈笑着对爸爸说道

「因为有福丸在教她啊」爸爸则回答道

这样的土曜日与日曜日,变成了我们家的日常生活,偶尔遇到了连假连休黄金周,这样的犬日还会接连进行与延续呢!

这样的生活似乎变的快乐且快速许多,我很快的也修完了我大学的课程,顺利的拿到了文凭,毕业日那天我与咪酱开心的话道别。

「优香,你这一年变好多哦! 你看起来快乐多了! 是什么原因,交男友了吗? 交了男友的你竟然不跟我说?」咪酱拉着我的手对我逼问问道。

「我才没有交男友呢!! 我只是… 找到了我的第二人生而已啊!」我腼腆的对咪酱解释说道,虽然我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不会吧! 你找好工作了!? 真是羡慕,原来是确认了毕业后的工作了吗? 也是,毕业后的工作能够越早确定,家里的人就不会逼着你去相亲了」咪酱对我感叹的说道,她大概是被家人逼着找到工作或选择相亲这样的生活而烦脑着吧!

我心中总有一股冲动想跟她说出一切,毕竟咪酱是我大学四年以来最好的朋友,但我顾虑了很多,也怕我们平静的生活被影响而作罢,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再次吞回肚子里了。

「呵.. 是啊! 是啊!!」我尴尬的点点头回答道,现阶段的我,也只能这样告诉她了。

一旁陪着我参加毕业典礼的爸爸与妈妈则一路上都是笑着,一句话也没说的,安静的陪在我们身边走着,我们就这样走到了家里。

「我想,我想….. 我们该欢迎新成员了,对吗? 洋子」爸爸一进玄关,便对着妈妈说道

「是啊! 时候到了,真是令人喜悦啊!」妈妈回答道

「洋子,你先到地下室等候吧!」爸爸对着妈妈说道

「是的,我这就先下地下室」妈妈点点头回答后,转头看着我一眼后微笑说道。

「你真的都思考好了吗? 优香」爸爸对我问道

「嗯嗯,我想… 小福丸都思虑好了!」我点点头回答道,而我自己则回答的非常让自己羞耻。

「呵呵… 小福丸吗?」爸爸笑着回答道

「是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等等把衣服都脱下后,到地下室吧!」爸爸对我说完后,便先下地下室了,这次书房的书架被推开后,并没有推回去,小门没有被关上,就像是在等我进入一样。

「好!」我自己对自己说道。

我进入了小门,缓步的走下楼梯,此时的我已经是赤裸着身体了,我心中忐忑不安,紧张却也兴奋的往下走去,我站在楼梯中间的平台上,往下看着已经在地下室的爸爸与妈妈,她们笑着看着我,对我招了招手,我就像回到第一次撞见爸爸妈妈在地下室的那天一样,只不过这次她们已经知道我要来了。

「洋子,这就是我们的新成员,优香」爸爸对着妈妈说道

「嗯嗯,我知道! 谢谢主人」妈妈已经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就跟我一样了,她双脚已经被爸爸锁上了脚镣,脖子上也锁上了金属制的项圈,而爸爸手上也拿着另一个金属项圈。

「优香,这是属于你的了」爸爸对我边说道一边帮我戴在脖子上,并用了一个锁头上了锁,我看着爸爸双眼,我脸红羞耻到不行,但我心中却是满怀心喜,因为我知道,终于来到这一天了。

爸爸也脱下了衣服,在我的面前,在他的亲生女儿面前,展示着他的男性性器,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这次是正大光明的看着这个属于男人的性器,我知道,以后就要好好的服侍这根肉棒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非常下流与好色了。

「优香,这是爸爸主人的肉棒,好好含,让它变硬,等等才能插进你跟我的私处里」妈妈对我边说边扶着我跪下,我与妈妈一同跪在爸爸的脚边,我看着爸爸的肉棒,我张开了嘴巴,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将肉棒含进嘴巴里。

「我含住了爸爸的肉棒了,我正在为自己的爸爸口交了.. 这就是属于爸爸肉棒的味道.」这是多么下流的语词啊! 却活生生的被我说出口。

「嗯嗯,对,就是这样,这个点用舌头,主人会舒服的」

妈妈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对我细心的指导着,就像一个细心的前辈或老师,正在教一个新人如何完成工作一样,只不过她在教导的是如何用嘴巴与身体让自己的爸爸开心。

「太好了,主人的肉棒插进去了哦… 很舒服吧! 你一定会喜欢的」妈妈在一旁看着,一边用她的舌头舔着我粉红色的。

私处被撑开,温热的肉棒插了进来,我正与爸爸性交,天底下还能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吗? 但在我家,却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舒服吗? 女儿?」妈妈在旁边问道

「很舒服.. 妈妈》我迷矇着双眼一边感受着性交的快感,一边回答妈妈的问题

「主人的精液是一种恩赐,妈妈很期待与你一起怀上主人的孩子哦」妈妈对我说道

「这是属于我与爸爸的“初夜”」就这样完成了,这种背德乱伦所带来的快感,不是一班的性交可以比较的出来的,我正式的成为与母亲一样的奴隶了,地下室的奴隶,最终妈妈接纳了我,我们一起待在这地下室里,直到七年后她过世为止。

现在的我偶尔会上楼看看我那3岁的女儿,今天是妈妈帮忙照顾我的女儿与她的女儿,我的妹妹,明天则换成是我照顾我自己的女儿与妈妈的女儿,她们都是主人的孩子,我们母女俩几乎是一前一后的怀上了主人的孩子,但不变的是….. 我与妈妈继续一起的被监禁在这地下室里。

至于我原本的房间呢? 现在成了婴孩房了,我还需要房间吗? 当然不需要了,现在的我们只需要这间地下室就好了。

这样的美好生活,就这样顺利的过了下去,一直到父亲主人为了照顾孩子,聘请了居家保姆来家里长住并开始照顾我与妈妈的两个小女孩。

而这个保姆却意外的发现了地下室的存在,因而走下地下室见到了正被关在狗笼中,不断被电动按摩棒抽插着私处的我们,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我的大学好友-咪酱,她毕业后成了专业的保姆,而现在她正站在我与妈妈的狗笼中,让我与妈妈原本平静的生活即将再起涟漪。

当然! 爸爸主人不会让我们的生活受到波及,现在的咪酱多了新的工作,那就是「溜狗」,并且为她加了很高的薪水,我们这两个大学好友,在这漆黑的地下室中再次相聚了。

被注销的艺术家1-公民林芸已注销

第一章:绝境与抉择

林芸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喧嚣的机场大厅,秀丽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她穿着素净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让她看起来文静又乖巧,就像那种成绩优异、从不让父母操心的好学生。此刻,她那双总是带着点怯生生神采的眼睛,正无助地望着电子显示屏上刺目的“已售罄”字样。

“对不起,小姐,今天飞往首都的航班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余票了,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全都满了。”柜台后的地勤小姐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不容置疑。

“可是……首都皇家艺术学院的特招最终面试就在明天上午!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林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圈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我为这个面试准备了好几年,错过了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求您,再帮我想想办法,任何办法都可以!”她语气中的恳切几乎要溢出来。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同情,但还是摇了摇头:“除非您愿意等明晚的航班,但那肯定赶不上面试了。今天……”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林芸身上逡巡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舱位’,如果您实在着急的话。”

“什么舱位?”林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地勤小姐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她凑近了一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是‘奴隶运输舱’。按照帝国法律,奴隶被视为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运输有专门的廉价通道,不占用正常客运资源。当然,那条件……和货物也差不多了。”

“奴隶运输舱?”林芸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被她自己都小心翼翼回避的角落。她的外表有多乖顺,那个角落里的渴望就有多汹涌。她无数次在私密的幻想中,想象过自己被剥夺自由,被当做所有物对待的情景,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无助感,总能带给她莫名的、罪恶的兴奋。

“是的,”地勤小姐观察着她的脸色,“价格非常低廉,几乎是正常票价的十分之一。但您需要签署一份‘自愿接受特殊运输条款’的弃权声明,运输过程中,您会被视为‘活体货物’对待,为了节省空间和保证‘货物’安全,会有非常……嗯,非常严密的拘束措施,并且会被装在特制的运输箱里。”

林芸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潮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地勤小姐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严密的拘束……装在箱子里……”这些词语在她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画面,让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那……那会是什么样的拘束?”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担忧,而不是……期待。

地勤小姐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有立刻拒绝,解释道:“通常是全身束缚,固定四肢和头部,确保您在运输箱内不会因为颠簸而受伤。箱子空间很小,刚好容纳蜷缩的身体。整个航程您都会在黑暗和绝对安静中度过,直到目的地卸货。”她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只针对像您这样有极端紧急情况的普通公民,而且仅限女性。毕竟,只有女性才可能……成为那种身份。”

林芸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为了那个梦寐以求的艺术殿堂,为了不辜负自己多年的努力,她必须赶到首都。而这个“奴隶票”,却像魔鬼的馈赠,以一种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同时满足了她对未来的渴望和内心深处那个不敢宣之于口的阴暗愿望。这真是……荒谬又诱人。

她的双手在身侧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理智告诉她这太疯狂,太危险,太……羞耻。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尖叫着“接受它”。为了梦想,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不是吗?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丝自我催眠般的蛊惑。

“我……我……”林芸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万般无奈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错过明天的面试。我……我买这个票。”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却在说出口的瞬间,感觉到一丝隐秘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迅速在终端上操作起来:“好的,这是电子弃权声明,您需要仔细阅读并签署。然后去C区的特殊安检通道,那里会有专人引导您进行‘货物准备’。”

一个电子签名板被推到林芸面前,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条款,像无数只小蚂蚁一样在爬动。林芸粗略地扫了一眼,光是滚动条就显得异常漫长。她能看到一些诸如“自愿”、“不可抗力”、“运输风险自负”、“最终解释权”之类的字眼,夹杂在大量她根本看不懂的法律术语中。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一方面是想到面试时间越来越近,另一方面是“奴隶运输”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她哪里有心思逐字逐句地去研究这些条款?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面试,以及……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关于“严密拘束”和“箱子”的想象。

“小姐,时间不等人哦。”地勤小姐的声音适时地提醒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林芸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将那些佶屈聱牙的条款一页页翻过,根本没有细看里面的具体内容。她只是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为了面试,为了未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那些条款……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毕竟只是为了应急而已。一种莫名的焦躁和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令人不安的文书工作。

当她终于拖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本人已阅读并完全理解以上所有条款,自愿接受一切特殊运输措施,并放弃运输途中一切人身权利及追索权利”的确认选项时,她几乎没有犹豫。

指尖在“同意”按钮上轻轻一点,然后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潦草的签名出现在屏幕上时,一股奇异的战栗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签署一份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契约,而这魔鬼正是她自己内心的欲望,以及外部环境的逼迫。

她拿到了那张薄薄的、材质粗糙的“奴隶票”,上面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

“祝您……面试顺利,旅途也‘顺利’。”地勤小姐的语气意味深长,特意在“面试顺利”上加了重音,仿佛在善意地提醒她此行的初衷。

林芸胡乱点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拖着行李箱,走向了标示着“C区 – 特殊货物处理”的通道。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更快一分,既有对未知旅程的恐惧,也有对即将实现的禁忌幻想的、病态的期待。她知道,一旦踏入那个通道,她就不再是林芸,而是一件即将被打包运输的“货物”。而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双腿发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热流,仿佛有什么长久压抑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乖乖女的外壳正在一点点剥落,那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奴之魂,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得已”而雀跃着,渴望着即将到来的体验。

第二章:琥珀之囚

C区的通道幽深而安静,与外面机场大厅的喧嚣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冰凉金属的气味。林芸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一个她既恐惧又隐秘期待的深渊。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林芸将那张薄薄的奴隶票递进去。窗口后的工作人员,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女性,接过票据扫描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林芸,特殊旅客。进去,左转,03号准备室。行李放在外面的传送带上。”她的目光在林芸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让林芸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羞耻。

金属门“咔哒”一声解锁,缓缓滑开。

林芸深吸一口气,推着行李箱走进去。她按照指示将小行李箱放在一个类似机场行李托运的传送带上,看着它慢慢消失在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个随身的小包,里面装着她的证件和一些零碎物品。

左转后是一条更窄的走廊,两边是标着数字的房间。03号准备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林芸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同样冷淡的女声传来。

她推开门,房间不大,布置得像一间简陋的医疗检查室。正中央是一张铺着一次性医用垫单的检查床,旁边立着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挂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闪着金属或塑料光泽的器具。两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的女性工作人员站在床边,她们的眼神同样是职业性的冰冷,却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加工的半成品。

“把包放在那边的柜子里,然后脱掉所有衣服和饰品,站在床边。”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性发号施令,声音平板无波。

林芸的脸“唰”地红了。尽管内心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强烈的羞耻感还是攫住了她。在两个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但她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是“货物准备”的一部分。

她颤抖着手将小包锁进柜子,然后背过身,手指笨拙地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布料滑落,她感到冰冷的空气和那两道毫无温度的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内衣也被褪去,她赤裸地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想遮挡身体,却又因为羞耻和某种莫名的兴奋而僵硬着。

“转过来。”

林芸咬着下唇,缓缓转过身,低着头,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紧张和羞窘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抬起头。姓名,年龄,确认自愿接受特殊运输。”年长女性拿着一个平板,对照着上面的信息。

“林芸……二十一岁……确认自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很好。”年长女性点点头,然后在平板上划了一下。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工作人员从金属架子上取下一件东西——一个泛着银光的金属项圈。

“这是奴隶识别与控制项圈,”年长女性解释道,语气依旧冰冷,“内置智能调教系统和你的身体状态监测系统。戴上后,我们会进行初步激活和匹配。”

林芸的心脏狂跳起来。项圈!这是奴隶的标志。她看着那冰冷的金属圈慢慢靠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年轻的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将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项圈稳稳地锁住,冰凉的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项圈内侧似乎有细微的传感器贴合着她的皮肤,微微发热。

“身份确认,林芸。身体机能初步扫描正常。”项圈内传来一个合成的电子女声,清晰地响在房间里,也直接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从项圈本身发出的。

紧接着,年轻的工作人员又拿来一个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深喉口塞。它前端是柔软的硅胶材质,但后部连接着细小的管线和金属构件。“张嘴。”命令不容置疑。

林芸犹豫了一下,羞耻感让她想要闭紧嘴巴,但项圈似乎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电流,让她脖颈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口塞被毫不温柔地塞了进去,前端直接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她呛咳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放松,它会根据你的呼吸调整。这是为了防止你在运输途中误吞异物,或者……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年长女性冷漠地解释着,同时在平板上操作着什么。

林芸感觉到口塞在她喉咙里微微蠕动调整着,那种异物感和无法控制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刺激。她发现自己只能通过鼻子短促地呼吸。

然后是特制的深植式耳机和盲片美瞳。那耳机设计得如同医用耳塞,前端是柔软的生物兼容性硅胶,能够完美贴合耳道深处,尾部则连接着几乎不可见的微型导线。工作人员仔细地将耳机表面涂上一层薄薄的医用粘合剂,然后小心翼翼却不容抗拒地将它们深深植入了她的耳道。林芸只觉得一股冰凉黏腻的异物感猛地钻入了耳道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听觉彻底封锁和占据。随着耳机被推至最深处,并与耳道壁形成了气密性的完美贴合,外界的一切真实声音瞬间消失了。紧接着,耳机内部启动,一种低沉的、有节奏的嗡鸣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指令性话语片段,开始直接在她颅内响起,仿佛是从她大脑深处发出的声音,重复着“服从”、“我是奴隶”、“忘记自我”之类的词句。她试图摇头,但项圈限制了她头部的活动幅度。

盲片美瞳则更让她恐惧。工作人员用撑睑器撑开她的眼睑,将两片薄如蝉翼的黑色薄片贴在她的眼球上。瞬间,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些变幻的、模糊的光斑和几何图形在闪烁,同样伴随着一些低语般的画外音,内容与耳机里的音频相似,但更加迷离和催眠。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真实的声音,也说不出话。五感中的三个被瞬间剥夺和扭曲,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感向她袭来,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渴望却因为这种极致的剥夺而颤栗。

在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感官剥夺时,两个鼻塞被塞进了她的鼻孔。鼻塞很深,内有极细的呼吸管,她能感觉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更用力。而且她隐约感觉到,鼻塞的通气量似乎是可以被外部控制的。

“现在,躺到床上去。”年长女性的声音通过那深植耳道的耳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传入她的脑海。

林芸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黑暗和混乱的感知中摸索着爬上了冰冷的检查床,四肢摊开。

接下来是贞操带。那是一件结构复杂、由皮革和金属制成的拘束装置,带着冰冷的触感。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它固定在她的腰腹和腿间,每一个卡扣扣紧的声音都像是在宣判着她对自己身体所有权的彻底丧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置的肛塞被强行推入后穴,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一僵。随即,一根细长的尿道锁被插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感。最后,是一根表面布满细小凸起的假阳具,粗暴地挤开她的私处,缓缓旋入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

“呜……嗯……”林芸无法控制地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体内的三个异物都在微微震动,一种怪异的、混合着胀痛和麻痒的酥麻感从下体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项圈上的监测系统似乎捕捉到了她的生理反应,耳机中那颅内回响的催眠低语变得更加急促和蛊惑。

“所有内腔玩具已激活,进入初始适应模式。目标将维持在阈下兴奋状态(寸止模式)。”合成的电子女声再次响起,清晰地告知着她即将面临的处境。

果然,体内的玩具开始以一种特定的频率震动、旋转、收缩,不断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却总是在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后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撩拨。这种反复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挑逗让她几乎要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小腹一阵阵抽搐,羞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却被贞操带紧紧锁住,更添一分湿热的黏腻。

在林芸因为体内持续不断的“寸止”折磨而神智迷糊、浑身燥热难耐之际,一个全包式的头套被戴在了她的头上。头套是柔软而有弹性的黑色材质,紧密地包裹了她的整个头部和面部,只在鼻塞和口塞对应的地方留有必要的开口。

温暖的、属于她自己的气息在头套内循环,却让她感到更加窒息。最后一丝与外界的视觉联系也被切断,她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面孔,变成了一个没有五官、没有身份的“包裹”。

羞耻、恐惧、无助、以及被禁锢和玩弄所带来的病态快感,在她脑海中激烈地交织碰撞。她感觉自己不再是林芸,那个乖巧的、有梦想的女孩,而仅仅是一具被欲望和指令操控的躯壳,一件等待被装箱运输的“货物”。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兴奋的是,这种感觉……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

还没等她从这种彻底的感官剥夺和身份迷失中回过神来,她感觉到自己被两名工作人员从检查床上架了起来。她的四肢因为之前的拘束和体内的折磨而有些发软,几乎无法自主站立,只能任由她们半拖半抱地移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能感觉到脚下冰凉的地面触感。然后,她被强硬地按着,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方式蜷缩起来。她的膝盖被用力地推向胸口,双臂被交叉固定在胸前,头部也被压得深深埋在双膝之间。这是一种极致的、仿佛回归母体般的胎儿姿势,却因为成年人的骨骼而充满了痛苦的拉伸和挤压。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每一个关节都感到了不适。

“呜……嗯……”她试图挣扎,但全身的束缚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的扭动,反而让那些固定她姿态的束缚带勒得更紧。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感觉到鼻塞处的呼吸管似乎被从外部接入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甜腥味的、奇异的气体通过细管缓缓吹入她的鼻腔。这气体让她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之火,却像是被浇上了一勺热油,猛地窜高了一截。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敏感,皮肤上传来阵阵战栗,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处也因为这股奇异气体的吸入而更加湿热泥泞。她隐约感觉到,这气体似乎正在瓦解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反抗意志,让她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一切的渴望。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抬起,然后被重重地塞进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形状怪异的空间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臀部和蜷缩的四肢紧紧地贴合着箱壁,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这个空间小得令人发指,她就像一件被精心计算过尺寸后硬塞进去的物品。箱体内壁上似乎有一些突出的固定装置,在她被塞进去的同时,便自动卡合或收紧,将她的身体以这种极度蜷缩的姿势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分毫。

她就像一颗被包裹在硬壳里的坚果,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能力。黑暗、寂静(除了耳机里持续的低语和体内的震动)、以及那股不断吸入的甜腥气体,构成了她此刻的整个世界。

就在她以为这就是最终形态时,一种冰凉的、黏稠的液体从箱子的某个角落开始注入。液体缓缓地上升,逐渐包裹住她的脚踝、小腿、大腿……那触感滑腻而怪异,像是有无数柔软的触手在舔舐包裹她的肌肤。液体并不完全是水状,更像是一种浓稠的胶体,却又有着液体的流动性。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她感觉到浮力,但身体被固定着,无法上浮。

她能感觉到那胶状液体没过她的臀部,浸润了贞操带的边缘,然后是腰部、胸部……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发抖,但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耳机里的催眠低语和体内玩具的持续撩拨,与这冰冷黏腻的包裹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原本就混乱的感知更加支离破碎。

终于,那胶状液体完全充满了整个箱体,淹没了她的头套,只留下鼻塞和口塞处连接着外部气源的小小通道。她感觉自己完全悬浮在了这片黏稠的海洋中,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奇异的物质包裹着、支撑着,又压迫着。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咔嚓”一声沉重的落锁声,应该是箱门关闭了。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周围包裹着她的那种胶状液体似乎微微一滞,然后开始……膨胀。

那膨胀极其细微,但由于箱内空间本就小到了极致,这“略微”的膨胀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挤压感。她感觉到每一寸身体都被那胶状物更紧地、更无情地压迫着。骨骼在呻吟,肌肉被挤压得几乎要失去知觉。蜷缩的姿势本就让她难以呼吸,此刻胸腔更是被压迫得几乎无法起伏,只能依靠鼻塞里那根细细的呼吸管艰难地获取着那带着催情效果的空气。

她像是被活生生灌注进了模具,然后模具又在微微收缩,要将她挤压成最标准的“货物”形状。强烈的窒息感和被碾压的痛楚混合着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极致的压迫和感官剥夺中,林芸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被囚禁着,被玩弄着,被塑造成一件物品。而最可怕的是,在她混乱的意识深处,竟然有一丝扭曲的满足感,仿佛这正是她灵魂深处一直渴求的归宿。乖乖女林芸的人格,在这一刻,似乎被彻底碾碎,只剩下了一个纯粹的、渴望被支配的奴隶之魂,在这黑暗而黏腻的囚笼中,无声地战栗、喘息。

第三章:欲望迷航

箱门关闭的沉重声响,以及随后那胶状液体微微膨胀带来的极致挤压,是林芸意识中最后清晰的几个外界信号。之后,她的世界便彻底坍缩成一片黑暗、黏腻、充满压迫和诡异刺激的混沌。

她不知道自己被移动了多久,也不知道将要去向何方。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身体上永无止境的折磨与挑逗,以及鼻腔中持续吸入的那股甜腻气体,还有那些不断在她感知中盘旋的、仿佛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声音与画面。

耳机里,一个声音在轻柔地低语。那声音……竟然和她自己的声音如此相似,只是更加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仿佛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在对她说话:

“我……喜欢这样……”
“我的身体……天生渴望被填满,被支配……”
“我感受到了……最真实的快乐,就在这束缚与刺激之中……”
“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接纳我的欲望……每一次心跳,都在证明我的臣服……”
“我不需要羞耻……我只需要拥抱快感……我是一个等待绽放的奴隶……”

林芸的心猛地一颤。这是谁在说话?是她自己吗?这些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恐惧,她想否认,想抗拒,但那声音却像水蛭一样吸附在她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那贴在她眼球上的盲片美瞳上,漆黑的背景中浮现出变幻的影像。一根根锁链的幻影缓慢地盘旋、收紧,似乎要将她紧紧缠绕;她看到模糊的、不断扭曲的女性身体曲线,摆出各种极具顺从意味的姿势;还有一些不断旋转的漩涡和万花筒般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视线难以聚焦。这些影像直接冲击着她的视觉,与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引发一片混乱。

她能感觉到箱体在轻微地晃动和颠簸,像是在被推行。每一次震动,都会让那包裹着她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晃漾,体内的假阳具和肛塞也因此在她身体深处旋拧、研磨。细密的、令人发痒的快感从被侵犯的地方不断涌出,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肌肉紧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那股无法抵达顶点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发疯。每当快感累积到让她难以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弓起、喉咙里压抑着细碎呻吟的时刻,体内玩具的震动便会骤然改变,或者短暂地停歇。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感被硬生生悬在半空,带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焦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哭喊着,索求那被无情剥夺的释放。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固定的身体,感受着那一次次升起又坠落的绝望。

而那股通过鼻塞细管持续吹入的甜腻气体,似乎在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它带着一种异样的芬芳,吸入后让她的头脑有些昏沉,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胶状液体的冰凉和黏腻感被无限放大。这气体让她原本就因为玩具刺激而躁动的身体更加火热,那些被认为是羞耻的欲望像疯长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她发现,当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又一次低语“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时,她内心的抗拒似乎比上一次微弱了一些,甚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栗从尾椎升起,带着一丝罪恶的认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新的、令人不安的生理反应开始折磨她。是尿意。最初只是隐隐约约,但随着身体的持续代谢和贞操带上尿道锁的无情封堵,那股胀满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与恐慌。她试图收紧身体深处的肌肉,对抗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需求,但这只是徒劳。

被压抑的尿意与下体持续不断的“寸止”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当体内的玩具又一次将她推向快感边缘时,那强烈的尿意也会随之达到顶峰,膀胱传来阵阵酸胀,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感到刺痛和灼热。这种感觉让她下体的敏感度似乎被进一步放大了,那股被悬置的、无法释放的快感因此变得更加尖锐和令人发狂。

羞耻、欲望、痛苦、还有那令人绝望的尿意……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在她黑暗而狭小的囚笼中翻腾,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她像一件真正的货物一样,被粗暴地对待,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或者说,她的“感受”本身就是被精心设计的一部分,一个让她彻底屈服的精密陷阱。她开始有些分不清,那些在脑海中回荡的羞耻念头,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被灌输的。

时间如同那包裹着她的黏稠胶状液体一样,缓慢而无形地流逝着。林芸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她的整个世界,只有这黑暗的、不断晃动的囚笼,以及从身体内外持续传来的、永无止境的刺激。混乱的思绪在她脑海中翻腾,其中夹杂着一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幽幽地回荡。

箱体轻微地晃动,身体与那胶状液体和箱壁更紧密地摩擦着。 我……喜欢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身体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 这念头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清晰,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在她耳边低语,让她脸颊发烫。

体内的玩具以一种令人发疯的节奏挑逗着她,却又吝啬地不给予彻底的释放。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灼热,每一次快感的浪潮都汹涌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却总在即将冲破堤坝的那一刻骤然退去,只留下黏湿的痕迹和更加难以满足的渴望。强烈的欲望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呜咽。 好热……身体里面好空虚……我需要……我需要更多…… 她在心里哀求着,而这份哀求似乎又被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放大,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体内玩具的动作,试图去追逐那遥不可及的高潮,却只换来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焦渴。

无法控制的尿意愈演愈烈,膀胱酸胀欲裂,尿道口传来阵阵刺痛。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好羞耻……可是……可是我又好喜欢…… 这矛盾的念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响起,让她身体微微颤抖,既是生理上的不适,也是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被憋住的尿意与下体的持续刺激奇异地融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边缘,都伴随着几乎要失禁的恐慌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眼前的影像也愈发变得模糊而具有暗示性。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扭曲的女性曲线,与她此刻身体的感受——被项圈锁住的脖颈,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被固定成蜷缩姿势的四肢——完美地对应起来。恍惚间,她甚至感觉那些画面就是她自己,就是她此刻的写照。这些影像与脑海中那些不受控制涌现的念头和幽幽回响的声音,以及身体上源源不断的刺激,共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那股甜腻的气体依然持续不断地从鼻塞中吹入,像一层迷雾笼罩着她的心神。在这气体的作用下,她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有些迟钝,唯独对那些羞耻的刺激和念头异常敏感。 这些……或许真的是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吧?否则,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为什么我会因为那些被认为是“下贱”和“羞耻”的事情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开始这样质问自己。每当这样的疑问升起,一些念头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温柔地肯定着:是的……这就是我……我最真实的我……我应该接受它,享受它…… 这些想法如此契合她此刻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它们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她灵魂深处的秘密。

我是谁?我是那个要去首都皇家艺术学院面试的林芸吗?那是我的梦想……我努力了那么多年…… 她拼命地想抓住这个念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学院的宏伟建筑,想象自己站在考官面前自信地展示作品的场景。她甚至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曾经获奖的画作名称,试图用这些具体的记忆来锚定自己的身份。

但这些微弱的抵抗,在身体上新一轮更猛烈的刺激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清醒。她刚刚构建起的学院画面瞬间崩塌,画作的名称也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被电流穿过般的酥麻和难以抑制的呻吟。一些带着怜悯和诱惑的念头又会乘虚而入,在她脑海中低回:“我还在挣扎什么呢?那些所谓的梦想,不过是让我疲惫的负担罢了……看看我现在,身体是多么诚实……它在渴望着被取悦,被填满……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我应该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臣服于我的本能……”

最初,她还会愤怒地在心里反驳:“不!我才不是这样!那不是我想要的!” 但渐渐地,随着每一次反抗都被更强烈的快感和那些不断涌现的、仿佛更“真实”的念头所淹没,她的反驳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发现,当那些念头说“我的身体是多么诚实”时,她竟然无法找到有力的理由来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在渴望,在颤抖,在因为这些羞辱性的刺激而产生反应。

她曾经坚信的“自我”,那个独立、有追求的林芸的形象,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每一次当她试图坚守“我是林芸,我有我的尊严和梦想”的念头时,另一些念头就会像藤蔓一样强势地缠绕上来:“不,我不是林芸……我只是一个渴望被支配的雌性……尊严是什么?梦想是什么?它们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吗?能让我这样欲仙欲死吗?” 那些被认为是“下贱”的词语,开始在她脑海中拥有了某种奇异的魔力,侵蚀着她原本的价值观。她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她感觉到箱体似乎在经历一些微小的、有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机器在平稳运行。外面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永恒的黑暗和包裹着她的黏腻液体。她像一个被封存在琥珀中的昆虫,美丽而脆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命运摆布,也任由那些混乱的、羞耻的念头,与那些仿佛来自她自己潜意识深处的低语,在这隔绝一切的囚笼中,肆意滋长,逐渐模糊了理智与欲望的界限。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近乎认命的平静。甚至……当那些羞耻念头再次浮现,一丝丝隐秘的、几乎不敢承认的期待会随之升起。 就这样吧……我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许……也不错……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第四章:颠簸与坠落

就在林芸的意识在那些羞耻的念头和身体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载沉载浮,几乎要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自己沉沦下去的时候,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变化猛地攫住了她。

失重感与重压交替袭来,整个身体仿佛被向上猛地一拎,随即又重重地坠落。包裹着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剧烈晃荡,将她本就蜷缩的身体挤压得更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箱体开始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方式疯狂地摇晃、震颤,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撕裂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来甩去,却又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屏障约束着,没有直接撞上坚硬的物体。头套摩擦着脸颊和头皮,火辣辣地刺痛,脖子上的项圈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而勒得更紧,每一次晃动都让她呼吸一窒。体内的玩具似乎因为这剧烈的颠簸而暂时停止了那种有规律的挑逗,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假阳具不再旋转和震动,只是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她体内胡乱地、更深地撞击着,肛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而更深地楔入,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这种失去控制的、纯粹的物理侵犯,混杂着鼻腔中时浓时淡的甜腻气体——有时,她会突然吸入一大口异常浓郁的气味,那甜腥味直冲脑门,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之火像是被猛地泼上了一勺滚油,不受控制地在她四肢百骸间乱窜,小腹一阵阵痉挛,下体涌出更多的湿热;而有时,吸入的气体又会变得异常稀薄,甜味几乎消失,脑海中会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要抓住什么的清醒念头,像是“我在哪里?”,但这份清明还来不及形成完整的思绪,便会被下一轮更猛烈的摇晃和再次涌入的浓郁甜腥气味所彻底冲散。

眼前的影像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和扭曲的曲线在黑暗中疯狂地闪烁、跳跃,与她身体此刻的感受、与脑海中那些时断时续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那些低语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惊慌和破碎的颤音,在剧烈颠簸的间隙顽固地钻出来:“好……好怕……但是……身体……身体却在期待……” “就这样……彻底地……被……被摧毁……” 这些混乱的念头,让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又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兴奋。

被压抑的尿意在这剧烈的颠簸下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箱体的猛烈晃动,都像是在重重地挤压她的膀胱,那种即将失禁的边缘感与下体被粗暴撞击的痛楚和异样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因为身体深处被挑起的欲望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不知道这种剧烈的颠簸持续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是永恒一般漫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滚筒的破布娃娃,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这股强大的外力蹂躏。她的意识在极度的恐惧、痛苦、羞耻、以及一种病态的兴奋之间来回拉扯,各种感官输入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几乎要分裂开来。

渐渐地,那种狂暴的、毫无规律的摇晃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震动,伴随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的轰鸣声,通过箱体和胶状液体传递过来。

这种变化让她隐约感觉到,或许……她们正在降落?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是解脱吗?还是……另一种未知的恐惧的开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旅途”,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林芸”这个身份的坚守,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而对于那种被支配、被当做物品对待的宿命感,却在悄然滋长。

即使颠簸逐渐平缓,她体内的玩具依然保持着那种静止却充满压迫感的侵入状态,那股甜腻的气体也重新恢复了稳定的供应。她的身体依然处在那种紧张和不适之中,膀胱的胀痛感也丝毫没有减轻,而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念头,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的冲击而变得更加难以摆脱。

那阵令人灵魂出窍的剧烈颠簸终于渐渐平息了。箱体不再疯狂地摇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震动。伴随着这种震动,一种低沉而连绵不绝的轰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通过那黏稠的胶状液体,一下下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和身体。

正在……降落吗?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浮现,带来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是即将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囚笼的微弱希望?还是对未知命运更深的恐惧?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此刻更倾向于哪一种。

身体因为刚才那番狂暴的颠簸而疲惫不堪,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尖叫,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却在她血液里奔腾。下体那股持续不断的、被强行悬置在顶峰又无法释放的焦灼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体内疯狂地乱窜,让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战栗。这种极度的渴求和无法满足,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即将失控的恐慌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被欲望吞噬。体内的玩具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地挑逗,但那根硬物依然深深地楔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运输工具的震颤而微微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这种持续的、带着压迫感的侵入,让她时刻都无法忽略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也让她身体深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肛塞的存在感也同样强烈,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酸胀和隐痛,更添一分羞耻的刺激。

膀胱的胀痛感似乎比之前更加强烈了。刚才剧烈的颠簸让那股尿意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底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力,以及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排泄出来,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和羞耻。每一次身体的轻微震动,都像是在无情地提醒她这种生理上的困境,让她在持续的欲望折磨之外,又增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痛苦。

鼻腔中那股甜腻的气体供应恢复了稳定,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肺叶。吸入这种气体后,她的思维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水里,变得迟缓而滞重,眼前的黑暗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色彩。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气味,习惯了它所带来的那种身体发软、四肢百骸都涌动着细微电流的酥麻感,以及小腹深处那股不断升腾的、难以言喻的燥热。那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念头,夹杂着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冲击的催化,变得更加难以摆脱。它们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反复低语,有时像一个遥远的回声,有时又清晰得仿佛就是她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我的身体渴望被支配……痛苦就是快乐,羞耻就是荣耀……” 这些念头与她身体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响,让她几乎要相信,这才是她的本质。

就这样了吗? 她茫然地想。那个叫“林芸”的女孩,那个曾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画家梦而努力的女孩,她还在吗?还是……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她试图去回想自己最初的目标,那个让她不惜一切也要赶到的面试,想要抓住一些关于“自我”的证明。她努力去回忆画板的触感,颜料的气味,获奖时的喜悦……但那些记忆此刻却像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遥不可及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不断在她眼前闪烁的、关于锁链、鞭挞、屈辱姿态的影像,是脑海中那些用她自己的声音不断重复的“我愿意臣服”、“请使用我”的低语,以及身体上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被束缚、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烙印。

而最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厌恶的是,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角落,竟然还残存着一丝丝病态的、几乎微不可察的……期待。那是在经历了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之后,身体和精神双重被扭曲后产生的畸形渴望。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隐秘地想象着,当箱子被打开后,会有人用更粗暴、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她,会让她彻底抛弃所有尊严,完完全全地变成一个只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她渴望着那种极致的沉沦,渴望着被赋予一个全新的、卑贱的身份,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从这种无尽的折磨和矛盾中解脱出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运输工具的震动频率似乎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那种持续向下的趋势也更加明显。轰鸣声也在改变,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温度似乎也在微微波动。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像是在预示着,这段漫长而折磨的“旅途”,或许真的快要到达终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持续的、规律的震动和轰鸣声骤然减弱了许多,只剩下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晃动。随即,箱体似乎完全静止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林芸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了太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度的渴求而战栗。脑海中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此刻也诡异地消失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了一般。但这种声音的缺失,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焦灼。高潮……我需要高潮……快给我…… 这个念头,不,这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绝望的呐喊,在她混乱的意识中占据了主导。她屏住呼吸,努力想从这片黑暗和黏腻中捕捉到任何一丝来自外界的讯息,任何一丝可能带来解脱的希望。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感受到身体内部那些玩具依然保持着一种恒定的、令人不适的侵入感,以及鼻塞中那股甜腻气体依旧持续吹入的轻微“嘶嘶”声,这气体此刻更像是火上浇油,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这种未知的、等待宣判般的寂静,混杂着身体内部的狂暴欲望,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难以忍耐的焦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箱子会被打开吗?会被谁打开?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她甚至隐秘地希望,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请快点到来,快点结束这种悬而未决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渴求。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体内的欲望逼疯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箱体的某个方向隐约传来。那声音很远,也很模糊,像是隔着厚厚的屏障。但在这绝对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突兀。

林芸的身体猛地一僵。是外面有人吗?他们……他们会让她高潮吗?这个念头让她既羞耻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似乎被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不是运输工具的震动,而更像是被外力推动或搬运的感觉。然后,是一阵更清晰的、类似于轨道滑动的“咔哒咔哒”声,伴随着箱体平稳的移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运往某个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但身体深处那股对高潮的渴望却因为这未知的变动而更加汹涌。

移动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再次停止。这一次,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靠近了,似乎就在她的箱体附近响起。她甚至能隐约分辨出似乎不止一个人的、模糊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都被严重扭曲和隔绝,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箱体的顶部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放在了上面。紧接着,是一阵细密的、像是解锁装置被启动的“咔嚓咔嚓”声。

林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身体因为紧张、恐惧以及那股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的欲望而剧烈颤抖。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再次汹涌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仿佛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未知,但更深层的渴望却在尖叫。

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咔”响,她感觉到箱体顶部的某个部分似乎松动了。

一丝微弱的光线,像一把锋利的剑,猛地刺破了她久处的黑暗,虽然那光线透过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后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光晕,却依然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和不适。

她依然只能通过鼻塞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气体,但她能感觉到,随着箱盖的开启,周围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表面似乎泛起了一丝涟涟,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而她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第五章:“违规品”734号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

那丝微弱的光晕和周围胶状液体表面的涟漪,是她此刻能感知到的唯一变化。但这点变化,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她因为长时间“寸止”而极度敏感的神经系统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忽略了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微微颤抖,蜷缩的四肢在狭小的空间内徒劳地动了动,却只能引来固定带更紧的束缚。

她听到箱子外面传来一些模糊的、似乎是指令性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器械操作的“嗡嗡”声。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身体的那种黏稠胶状液体,似乎正在从箱体的某个地方缓缓地被抽离出去。

随着液体的减少,她身体的重量逐渐显现出来,那些固定带的压力也变得更加清晰。被液体包裹的冰凉滑腻感渐渐退去,她的身体逐渐接触到箱体内壁和固定装置那相对干燥而粗糙的表面,只剩下一些黏腻的残留。

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因为姿势的变动和体液的流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微小的、不受控制的晃动和摩擦。而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对于一个被“寸止”了如此之久、身体敏感度已经达到极致的人来说,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大部分胶状液体被抽干,一次轻微的、因为重心调整而产生的身体挪动,让她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私处,与那根冰冷的、硬质的假阳具之间,发生了一次极其轻微却又致命的、角度刁钻的摩擦。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窜头顶!

“呜——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极度羞耻的尖叫,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闷闷地爆发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极限的弧度,四肢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在固定带中疯狂地挣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下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贞操带的内部和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些模糊的光晕也变成了绚烂的、不断炸裂的烟火。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失去意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鼻塞似乎“咔哒”一声轻响,那根连接着箱体内气源的细管似乎脱落了,一股与之前那甜腻气体完全不同的、带着些许消毒水和陌生金属气息的、冰凉的正常空气,第一次通过那细小的呼吸孔,微弱地涌入了她的鼻腔。这突如其来的、清冽的空气让她呛咳了一下,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的入耳式降噪耳机,似乎也因为箱子的开启而改变了模式。之前那种完全隔绝外界声音的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完全的降噪,她开始能隐约听到一些外界的、更清晰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许的隔阂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在她稍微能感知到一点外界的真实时,一种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突然从她脖子上的项圈处清晰地响起,直接传入她的耳中,也似乎在对外界宣告着什么: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数据已记录。状态:违规。”

这个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芸高潮后的余温和那丝刚刚升起的清明。

她猛地僵住了。

违规?未授权高潮?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起来了,地勤小姐说过,奴隶是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受到严格的管控。私自高潮,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无疑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而她……她刚刚……

通过那副进入了不完全降噪模式的耳机,她更清晰地听到了箱子外面那些人的声音。那些交谈声似乎因为项圈的提示音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略显不耐烦的、带着一丝轻蔑的男声响起,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了:

“啧,又一个不老实的。标记为‘待处理违规品’,送去B区中转站,等候移交再教育中心。真是麻烦……下一个!”

“待处理违规品”?“再教育中心”?这些冰冷的词语像一把把利刃刺进林芸的心脏。她想解释,想大声说她不是奴隶,她只是买了奴隶票的普通公民!她发生了意外!

箱盖被完全打开了,更多的光线和她能略微闻到的外界空气涌了进来。一双戴着粗糙手套的大手伸了进来,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些固定带。

“呜呜!呜呜呜!”林芸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尽管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刚才剧烈的高潮而酸软无力,但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那些冰冷的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绝望的呜咽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让他们看看她的信息。

“吵死了!”那个不耐烦的男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厌恶。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暴力,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却依旧极度敏感的身体。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而就在这一颤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控制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口塞下闷闷地传出。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无法控制的暖流涌出,一股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地面。她……她失禁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固定带被解开的某个瞬间,贞操带上的尿道锁似乎也应声自动解锁了。

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提示音: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二次违规。”

那个男声带着更深的厌恶和一丝幸灾乐祸的语调:“哈!真是个极品!连环违规!赶紧把她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芸彻底绝望了。她的身体因为连续两次非自愿的高潮和失禁而瘫软如泥,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她从箱子里拖拽出来,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盲片美瞳依然遮挡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地板和自己身体散发出的羞耻气味。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以及他们对下一个“货物”发出的指令。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没有人查看她的信息。她就像一件出了故障的、麻烦的“违规品”,被迅速地处理掉。那个可怕的“再教育中心”,似乎成了她无法逃脱的宿命。她所有的挣扎和解释的企图,都在这接二连三的“违规”和对方的冷漠处理下,化为了泡影。

身体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林芸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羞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口塞紧紧地抵着她的喉咙,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呜咽。盲片美瞳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感知到一些晃动的人影和冰冷的光线。

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指令声渐渐远去,似乎已经开始处理下一个“货物”。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肮脏的垃圾。

完了……一切都完了…… 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将她吞噬。她想起了那个面试,想起了自己的梦想,想起了父母的期盼……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荒唐的“奴隶票”和接二连三的“意外”,化为了泡影。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再教育中心”。关于那个地方,社会上流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令人不安的“都市传说”。人们在私下里,会带着一丝猎奇和恐惧的口吻谈论,说被送进去的人,出来后会变得“特别听话”。有人说,那里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取悦主人;还有更夸张的说法,提到一些闻所未闻的身体“调整”,比如让女性即使没有怀孕也能持续产奶,甚至在高潮时会像喷泉一样射出乳汁,或者让身体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如果她的嘴巴、阴道和后庭不被男性的阳具轮番狠狠地填满并灌注滚烫的精液,就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啃咬,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这些传言听起来荒诞不经,但此刻,林芸却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阵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感到几只手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她的双臂被用力地扭到背后,手腕被一种冰冷的、似乎能自动感应并收紧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勒得她生疼。紧接着,她的双腿膝盖被迫弯曲,脚踝也被同样的束缚带锁住,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脚踝向着背后被捆住的双手拉近、再拉近,直到她的身体形成一个极致的、向后弓起的弧度,胸腹部完全暴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脊柱和肩膀都快要断裂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拉伸到极限的肌肉,带来尖锐的痛楚。

然后,她感觉到连接着手腕和脚踝的束缚带中心点被挂上了一个吊钩,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她整个人被向上吊起,悬空了起来。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这种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姿势被悬挂着,并且在被推动着移动,随着移动而轻微晃动。私处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而完全暴露,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无助。脖子上的项圈依然牢牢地锁着,冰冷地贴着她的肌肤。

“把这个头套给她去了,确认一下面部特征,走个流程。”一个略显沉闷的男声在她下方不远处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林芸的心猛地一紧。头套……要被取下来了?这意味着,她将以现在这副被吊起、身体扭曲成怪异弧度、羞耻至极的模样,暴露在这些陌生人的目光之下。

一只手伸过来,有些粗鲁地抓住了她头上的全包头套,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随着头套的脱离,一股相对新鲜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金属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因为长时间佩戴头套而有些发闷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那张因为屈辱、恐惧和刚刚剧烈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精致脸庞,以及那双因为泪水浸润而略显迷离的、虽然依旧被盲片美瞳覆盖着但依然能看出轮廓的漂亮眼睛,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个沉闷的男声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命令道:“两次违规。信息核对一下,转运单填好。这种麻烦货色,早点处理掉。”他的语气听起来只是觉得多了一道程序,有些不耐烦。

“是,头儿。”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应了一声,脚步声匆匆离去,似乎去操作什么终端设备了。

林芸的心脏因为这句“信息核对”而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查信息!他们要去查她的信息了!她的身份,她的公民记录,应该能证明她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送往“再教育中心”的奴隶!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再次开始挣扎,被吊起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更加急切的“呜呜”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拖延时间,让他们看到真相。

“吵什么!老实点!”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喝了一声。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林芸。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火辣辣的耳光,想起了那无法控制的、羞耻的二次高潮和失禁。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应激反应而猛地一颤,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阵热流,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又要在这屈辱的姿势下,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再次高潮。她死死地咬住口塞,才勉强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压了下去,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急促的喘息却无法掩饰。

那个年轻的声音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发出一声轻佻的嗤笑:“哟,头儿,你看这小骚货,被你吼一声就发情了?抖得跟筛糠似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化为无意义的呜咽。

“别管她,估计是药效还没过。”“头儿”的声音依旧平淡,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赶紧核对信息,别耽误时间。”他似乎在终端上快速敲击着什么,发出一连串细密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吊挂和持续的紧张,以及体液的流失和那未曾消散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会查到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例行公事的“头儿”看到她的真实信息后会作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压抑着的慌乱和不可思议的语调走了回来,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林芸还是隐约听到了:

“头儿……那个……编号734……她的信息有点……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快说!别磨磨蹭蹭的!”“头儿”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耐烦。

“她……系统里……她登记的是普通公民……而且……奴隶管理系统那边,她的临时编号……刚刚被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到再教育中心并且已经批准接收的那个……是个公民……”年轻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芸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对话中那些“临时编号”、“注销”、“上报”的具体含义,但她清楚地捕捉到了“普通公民”这几个字!她能感觉到,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之前一直在快速敲击终端的声音,此刻……彻底停了下来。一片死寂。

那死寂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林芸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以及从被吊挂的身体上传来的、因为长时间拉伸而产生的细微的、关节摩擦或束缚带与皮肤摩擦的轻响。

普通公民……他们说我是普通公民…… 这几个字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被黑暗和绝望笼罩的心底。她是不是……有救了?

终于,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失去了之前的平淡和不耐烦,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再说一遍?系统怎么显示的?”

“头儿,千真万确!我反复核对了好几遍!公民身份,叫……林芸,二十一岁。奴隶管理系统那边的临时编号734确实已经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给再教育中心的批准……用的是她被临时挂靠的那个奴隶编号和她本人的信息,当时系统验证通过了,但现在……现在奴隶管理系统的数据已经更新了……”年轻人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林芸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的!是的!她是林芸!她不是什么734号奴隶!

那个“头儿”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林芸能听到他似乎在深呼吸,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对那个年轻人说:“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了,头儿!我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过来找您了!”

“很好。”“头儿”的声音听起来稍微镇定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一股凝重。他似乎在快速地思考着什么。

林芸被吊挂着,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和他们对话的间隙来猜测此刻的紧张气氛。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挂和刚才差点再次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但此刻,一种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她想开口,想确认他们的对话,想告诉他们自己的一切,但口塞依然无情地堵着她的嘴。

她听到那个“头儿”似乎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和果决:“既然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批准接收,并且是以标记‘违规’的奴隶身份……那就……按奴隶处理。”

什么?!

林芸如遭雷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明明已经知道她是普通公民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按奴隶处理?!

“头……头儿……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年轻人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好什么好?!现在说她不是奴隶,把她放了?那我们上报的那些‘奴隶违规行为’记录怎么算?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建档了,我们怎么解释?你想去跟上面解释是我们工作失误,根本没核实清楚她的身份,就匆匆忙忙地把一个公民的‘奴隶违规记录’上报,导致她被错误建档吗?!到时候追究下来,是谁的责任?!”“头儿”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出了事,是你担责任还是我担责任?!”

年轻人的声音立刻蔫了下去:“我……我明白了,头儿……”

“哼,”那个“头儿”冷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一丝之前的冷漠,但仔细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后怕和狠戾,“把我们刚才核查她公民身份的记录彻底清除掉,所有痕迹都不要留下。就当她一开始就是以奴隶身份送来的,各项手续齐全,因为那些项圈记录的‘违规行为’被移交再教育中心改造。明白吗?”

“明……明白了,头儿。”

林芸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听明白了,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要……将错就错!要抹去他们刚刚核查到她是公民的这个事实,强行以她被临时赋予的奴隶身份和那些被记录的“违规行为”为依据,将她送往那个可怕的地方!

不——!

绝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胸中爆发。她疯狂地扭动着被吊挂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野兽般的呜咽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抗议,来表达她的不甘和愤怒。

“还不安分!”那个“头儿”似乎被她的激烈反应彻底激怒了,他猛地冲上前来,林芸只听见一声怒喝,紧接着小腹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被一只穿着硬底靴的脚狠狠踹中!

“呃啊——!”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将她被吊挂的身体踹得向后荡去,又重重地荡回来。而更可怕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疼痛和冲击,混合着她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积累的欲望,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将她推向了失控的深渊!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无数炸裂的星点在闪烁。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在束缚中疯狂地抖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嗚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大腿间涌出,持续不断地流淌着,带着浓烈的、令她羞愤欲绝的气味。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禁了,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彻底。

高潮的余波还未平息,她便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从吊架上放了下来,然后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被拖拽着。她的身体完全瘫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在强烈的痉挛和抽搐中被拖行,身后留下一道可耻的湿痕。

很快,她感觉到自己又被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箱子里。这个箱子似乎比第一个更小,内部的轮廓更加贴合她蜷缩的身体,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固定她四肢的装置也似乎更加粗暴和不容置疑。箱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鼻塞中重新涌入了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的假阳具也重新启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开始旋转、震动。这种熟悉的启动模式,让她瞬间回想起了之前那永无止境的、濒临高潮又无法抵达的痛苦经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再次亮起,一些更加抽象和扭曲的、仿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开始缓慢地旋转、变形,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重新开始,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更加执拗的诱惑:“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会习惯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一个完美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物……” 她想反抗,想尖叫,但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高潮和此刻重新开始的折磨而软弱无力。而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她感觉到下体似乎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尿意,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排泄出分毫——那该死的尿道锁,又重新启动了。

她就像一个被重置了程序的玩偶,再一次被投入了这个精心设计的、隔绝一切的囚笼之中,等待着被运往那个代表着终极绝望的“再教育中心”。而这一次,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似乎都被刚才那极致的暴力和快感彻底碾碎了。

第六章:“心中”的愿望

意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从黑暗的深渊中拽了出来,林芸在一阵剧烈的恍惚中,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冰冷、摇晃的箱子,而是一个……明亮而整洁的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高级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并不难闻。

这……这是哪里?我……我不是在…… 她有些发懵,记忆像是断了片,前一刻被粗暴对待的恐惧和绝望还残留在心头,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错愕。幸运的是,她感觉眼睛上的盲片美瞳似乎不见了,视野清晰了许多,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身上的束缚似乎都不见了,连脖子上的项圈也消失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虽然身体依旧因为之前的经历而有些酸软,但久违的自由感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

“芸芸,你醒啦?”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芸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的母亲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些许憔悴,但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的父亲站在母亲身后,表情严肃,但眉宇间也透着一丝如释重负。

“爸……妈……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些……那些人呢?”林芸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只剩下一种隐隐的、让她不安的空虚,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傻孩子,说什么呢?”母亲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却充满了慈爱,“都过去了,没事了。只是……芸芸,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要……成为一个奴隶吗?”

奴隶? 林芸微微一怔。是啊……我……我好像一直都想成为一个奴隶……一个……一个完全属于别人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和奉献的奴隶……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蜜和解脱感。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只是我以前太懦弱,不敢承认罢了。现在,终于……终于可以实现了吗?

“林芸,你真的决定了?这条路……可不好走啊。一旦成为奴隶,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有一丝……理解?

是的,我决定了!我不需要回头路!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渴望被拥有,渴望被支配,渴望在彻底的臣服中找到真正的快乐! 她在心里雀跃地回答,身体因为这个“决定”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快感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感觉身体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却始终找不到那个释放的阀门。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还不够完美,还没有经过正式的调教,所以……所以还不能真正地去侍奉主人,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门开了,她的闺蜜小雅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羡慕?“林芸!你真的太勇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性奴!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小雅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林芸感到温暖和被认同的光芒。

“小雅……”林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释然。原来,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得到了最亲近的人的理解和支持!这让她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芸芸,你就别再害羞了!”母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们都知道了,你想要……想要完完全全地奉献自己,成为一个只为主人而活的奴隶。我们为你感到……嗯……为你感到欣慰,你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们也会为你担心的。”

林芸看着父母和闺蜜脸上那种“理解”、“支持”甚至“祝福”的表情,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她想告诉他们,她已经准备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她的新生活!

但每当她想开口表达,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些念头,用她自己的声音温柔地提醒她:不,林芸,还不到时候。你还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学习。一个完美的奴隶,需要耐心和虔诚。等待吧,等待那个真正属于你的时刻到来……

这些念头如此强大,如此具有说服力,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这才是最正确的指引。

而身体的反应也似乎在印证着这些“想法”。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她与亲友的对话中,在她听到那些关于“奴隶”、“奉献”的词语时,变得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焦躁,却又混杂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立刻就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期待着被彻底地调教和塑造。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的身体和心灵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没有达到一个合格奴隶的标准,所以……所以还不能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和归属感。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又一次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幸福憧憬。

她看着眼前这些最爱她的人,他们脸上充满了对她“选择”的“担忧”与“祝福”,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让她感到安心的期待。

林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消失了。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成为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奴隶的那一天。

她的父母和小雅又陪着她聊了一会儿,言语间充满了对她“未来”的期许和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如何理解“奴隶的幸福”等等。林芸听得如痴如醉,觉得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是的,我需要学习,我需要被引导,才能成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好了,芸芸,时间差不多了,”母亲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引导者’,也是你未来的主人,马上就要来接你了。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我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吗? 林芸的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起来。她想象着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如何对待她,会让她体验到怎样的“奴隶的幸福”。她感到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开始不安分地涌动,带着一种强烈的、对未知的期待。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成为最让他满意的奴隶!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林芸努力地眨了眨依旧有些模糊的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人……竟然是……李薇!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在懵懂的青春期,有过一些超越友谊的、朦胧而刺激的亲密接触。林芸一直将李薇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但后来,一切都变了。林芸在绘画上的天赋日益显露,一次次地在重要的比赛中获奖,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誉,而原本同样热爱绘画的李薇,却始终屈居她之下。林芸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名次,她更看重的是与李薇分享创作的快乐。但她渐渐发现,李薇看她的眼神变了,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直到有一次,在一个决定保送名额的关键画展上,林芸发现自己的参赛作品被人恶意泼了墨水,而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李薇。当林芸心痛地质问时,李薇终于撕下了伪装,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说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说她虚伪、傲慢。从那天起,她们便彻底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而此刻,这个曾经与她最亲密,后来又让她伤透了心的女人,竟然……是她未来的主人?

李薇此刻的表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占有欲。

“怎么?林芸,”李薇走到她的床前,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慵懒和得意,“看到你未来的主人是我,是不是……特别惊喜啊?”

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让她百感交集的女人,与她内心一直憧憬的、温柔而强大的“主人”形象联系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和小雅,此刻却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薇小姐,我们家芸芸以后就拜托您了。”父亲语气恭敬地说道。
“是啊,李薇小姐,芸芸她……她从小就特别……嗯……敬佩您,能成为您的奴隶,是她的福气。”母亲也附和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薇薇姐,林芸她一定会是最听话的奴隶的!你可要好好‘疼爱’她哦!”小雅甚至还对李薇眨了眨眼睛。

敬佩?福气?最听话的奴隶?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进林芸的心脏。她最亲近的人,竟然……竟然要把她交给这个曾经背叛过她、如今又对她充满恶意的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从这个荒诞的、让她无法理解的现实中逃离。但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之中,一股奇异的、下贱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李薇……我的主人……是李薇…… 这个念头,伴随着脑海中那些被她视为自己真实想法的低语——“我渴望被支配……我渴望臣服于强者……无论他是谁……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荣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丝病态的、几乎要让她作呕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来:李薇会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奴隶,让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她记得李薇的脚,曾经在她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候,她们互相嬉闹着给对方涂抹指甲油,互相按摩,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李薇的脚型很美,足弓的曲线诱人,皮肤白皙细腻。而现在,她想象着自己会卑微地跪舔着李薇那双曾经与她嬉戏的、如今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脚,甚至…舔舐她的鞋底,品尝上面的尘土和污垢。李薇会用各种羞辱的言语咒骂她,嘲笑她曾经的骄傲和才华,将她的自尊彻底碾碎;会用那条闪着寒光的鞭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血痕,让她在剧痛中哀嚎求饶;会强迫她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变成一个任人观赏和亵玩的物品;甚至……甚至会允许那些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远不如她的男人来占有她,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彻底沉沦,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过去的“优秀”,让她为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些想象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羞辱,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刀刺穿着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痛苦,她身体深处却又涌起一股股更加强烈的、奇异的热流,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毁灭性的诱惑。是的……就这样……让我彻底地……被毁灭……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在她脑海中蔓延。

李薇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林芸因为震惊和这股突如其来的下贱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声音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亲爱的……小奴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奴隶的幸福’。”

她特意在“奴隶的幸福”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林芸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冷,但心底那股下贱的兴奋却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之前那些因为被“理解”和“支持”而产生的幸福感和释然,此刻像被戳破的泡沫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惧、屈辱,以及……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病态的期待。

她曾经以为,成为奴隶是她内心的渴望,是一种另类的救赎。但如果这个“主人”,是李薇……

那等待她的,恐怕真的只有……掺杂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感的地狱。

而她体内的那股欲望,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变得更加焦灼和难以忍受,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欢呼。

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脸在林芸眼前放大,她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恶意的挑逗,轻轻划过林芸因为恐惧和那股下贱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但不知为何,林芸从她那双曾经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眼眸深处,似乎又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一闪而过的惋惜,又或是一种扭曲的“占有”后的满足。

“那么,我亲爱的小奴隶林芸,”李薇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却又仿佛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叹息,“我们的‘再教育’,现在……正式开始。”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林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更加紧密地束缚住,完全无法动弹。而她体内那根巨大的、布满刺激性凸起的假阳具,突然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粗暴的节奏开始研磨、抽插!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狠狠地碾出来!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晃动、旋转,李薇那张带着复杂笑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荡漾的水波。她父母和闺蜜的身影与声音,也像是被拉远了一般,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些朦胧的影子和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的关切或鼓励的话语,像是在肯定着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一切。

不……不要……停下来…… 她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前所未有快感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奔涌而出,却又始终无法达到那个最终的顶点。

我……我要……我要坏掉了……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一闪而过。

那些曾经在她脑海中清晰回响的、关于臣服和欲望的“自己的声音”,此刻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上那排山倒海般的感官刺激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不断旋转的、色彩斑驳的漩涡,所有清晰的感知都在迅速离她而去。

渐渐地,连那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真切,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意识却像沉入了一片温暖而黏稠的海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遥远。

……

……

当林芸的意识再次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现出来时,她发现自己依旧被困在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里。

鼻腔中依然是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那根假阳具也依旧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旋转、震动,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她。眼前的盲片美瞳上,那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依旧在缓慢地旋转、变形。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依然在执拗地重复着,只是此刻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沙哑。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片混乱,像是被揉碎的纸片,只剩下一些强烈的情感碎片和模糊的、光怪陆离的场景片段。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周围好像有她熟悉的人……还有李薇?李薇那张带着复杂表情的脸孔,似乎特别清晰,又似乎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种被极致蹂躏、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又清晰地残留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病态的兴奋,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欲望,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她小腹深处灼烧,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这种感觉,真实得让她不寒而栗,又虚幻得让她怀疑一切。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再教育中心”充满了未知的战栗。绝望,则像无底的深渊,要将她本就疲惫不堪的意志彻底吞噬。而当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些关于臣服、关于被支配甚至被毁灭的念头时,一种微弱的、自毁般的快感竟然又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残存的理智。

这些相互矛盾、相互撕扯的情绪——对未知的恐惧、对命运的绝望、被侵犯的屈辱、身体残留的快感、对进一步刺激的病态渴望、以及那种想要彻底臣服的自毁冲动——像无数条毒蛇一样,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撕咬、纠缠。她的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七章:“再教育”的开端

在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疯狂撕扯之下,林芸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洋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被绝望和欲望的巨浪吞没。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仿佛成了她永恒的囚笼。

不知在何时,箱体的晃动频率和节奏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种持续的、带有某种规律性的运输震动,而是变得更加零碎、更加不规则,偶尔还会伴随着一些轻微的颠簸和短促的停顿。

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被频繁地搬运、转移。

每一次箱体的移动,都会让她蜷缩的身体与坚硬的内壁产生摩擦,也会让体内那根持续运作的假阳具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刺激。鼻腔中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依旧源源不断地供应着,让她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也始终处在一种低烧般的、焦躁不安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之前那些模糊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也没有力气再去分辨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低语究竟是来自何方。她的精神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听天由命的疲惫。

又一次,箱体似乎被重重地放在了某个坚硬的平面上,然后便彻底静止了下来。

这一次的静止,与之前在机场中转站时的感觉有所不同。那时的寂静中还带着一丝流动的、属于公共场所的嘈杂背景音,而此刻的寂静,却是一种更加彻底的、仿佛能将一切声音都吸进去的死寂。

林芸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努力地想要从这片黑暗和压抑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外界的讯息。

许久,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气闸开启的“嘶——”声传入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周围的空气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鼻塞依旧让她主要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但她敏锐的皮肤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与箱内不同的、冰冷的气流,从箱体的某些缝隙中极细微地渗透进来,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与箱内甜腻气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冰冷气味。这种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气味变化,让她心中一凛。

然后,是一阵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的箱体旁边。不止一个人。

她听到了一些低低的、刻意压抑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被严重隔绝,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能模糊地分辨出其中似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漠。

然后,是金属锁扣被开启的清脆声响。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声响,都像一把小锤,狠狠地敲在林芸紧绷的神经上。

她知道,箱子……又要被打开了。

而这一次,外面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在无数恐怖传言中被描绘得如同地狱一般的……“再教育中心”。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混杂着绝望的期待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释放的欲望,也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审判”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随着最后一声沉重的“咔哒”声,箱盖被猛地掀开了。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即使隔着盲片美瞳,也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不适,眼睛不受控制地紧闭了一下。

当她努力地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勉强睁开一丝眼缝时,透过那模糊的视野,她只能看到一些高大而模糊的人影,以及一个……巨大而空旷的、色调冰冷压抑的空间。

这里,就是“再教育中心”吗?

那个决定她最终命运的地方?

刺眼的光线和冰冷压抑的空气,让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便感觉到箱体内的固定带被解开了。那种将她蜷缩成一团的强大束缚力骤然消失,让她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麻木的身体猛地一松。

紧接着,两只有力的、戴着冰凉手套的手伸了进来,分别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被半扶半拖地从那个狭小的箱子中拽了出来。双脚接触到冰冷坚硬的地面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搀扶着她的手臂上。

周围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她能感觉到几道冰冷的、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战栗。

“编号734,进行入所登记。”一个毫无感情的、像是通过某种扩音装置发出的电子合成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先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都取了。”一个略显年轻但同样冷漠的男声在她面前响起。

她感觉到一双更灵巧的手开始在她头部动作。首先是耳朵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两个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让她与外界声音隔绝的入耳式耳机,被强行取了出来。瞬间,周围那些之前还带着隔阂感的、细碎的声响——器械的碰撞声、脚步声、以及那些工作人员之间偶尔的、低沉的交谈声——变得无比清晰,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耳朵,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和眩晕。

紧接着,是眼睛。有人轻轻地撑开她的眼睑,将那两片一直阻挡她视线的盲片美瞳也取了下来。当美瞳离开眼球的瞬间,她因为长时间处于模糊光影中而极度敏感的眼睛,立刻被周围明亮的光线刺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但头部被固定着,无法躲避。

然后是鼻子。那两个一直深塞在她鼻孔里、让她只能呼吸着甜腻气体的鼻塞,也被取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金属和某种未知化学药剂的、冰冷刺鼻的空气,猛地灌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就在她因为感官的突然恢复而感到极度不适和混乱时,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是什么锁扣被打开了。紧接着,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一直堵塞着她尿道的尿道锁,似乎……松开了。一种即将解脱的、强烈的尿意瞬间冲击着她的神经。

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她感觉到腰腹间的贞操带也被解开了卡扣。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贞操带,连同固定在上面的假阳具和肛塞,一起从她体内猛地抽了出来!

“啊——!”

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空虚感,以及因为粗暴拉扯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她体内早已积蓄到极致的欲望,像点燃了炸药桶一般,瞬间引爆了她的身体!

一股无法抗拒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快感洪流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双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疯狂地颤抖,如果不是有人扶着,她一定会立刻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尖叫,即使口塞依旧紧紧地堵着她的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羞耻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汹涌的热流喷薄而出,带着浓烈骚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瞬间浸湿了她的大腿,并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滩可耻的痕迹。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多重违规。”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无情的宣告。

“操!这个婊子!弄了我一身!”搀扶着她的那个年轻男声突然暴怒地咒骂起来,显然是被她失禁的尿液溅到了。

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而这个耳光,这股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疼痛,对于此刻正处于高潮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的她来说,却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将她推向了更深、更彻底的快感旋涡!

“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加剧烈、更加持久的痉挛!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眼前的世界不再是模糊的光影,而是炸裂开无数刺目的、变幻莫测的色彩,像万花筒一般疯狂旋转,让她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所有的声音——无论是那个年轻男声愤怒的咒骂,还是项圈可能发出的新的警报声,都像是被拉长、扭曲,变成了遥远而怪异的嗡鸣。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按在地上,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却又无法准确地捕捉任何信息。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尖叫,肌肉的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极乐的战栗。时间的概念也完全消失了,她不知道这一刻是永恒还是瞬息。

她的意识像是在一个充满了强烈光影和尖锐声响的漩涡中不断下沉、下沉……直到所有具体的感知都彻底瓦解,只剩下一片混沌的、充满了强烈生理余韵的空白。

第八章:通往未来之门

林芸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她迷迷糊糊地恢复一丝知觉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以及弥漫在空气中和她自己身上的、那股浓烈的尿骚味和体液的腥甜气味,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般的羞耻。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一些压抑的、带着明显厌恶和不耐烦的交谈声。

“妈的!真是个麻烦的贱货!全身都湿透了!”正是之前那个被她尿液溅到的年轻男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嫌恶,“害老子还要换裤子!”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处理干净!”另一个略显年长的声音呵斥道,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快,“这种新来的,又是‘违规’记录一堆的,十个有八个不老实。赶紧弄完这个,我还等着下班呢。”

“就是,看她那骚样,刚被解开就高潮失禁,还连着来,真是天生的母狗胚子。”一个之前没怎么开口的、声音略显尖细的男声也加入了进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这种货色,在我们这儿,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发出几声附和的、猥琐的哄笑。

这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像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在林芸的心上。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依然紧紧地堵着她的嘴,身体也因为刚才极致的消耗而虚弱不堪,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她只能屈辱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所谓的“行为”进行着肆无忌惮的评判和侮辱。

她感觉到有人用粗糙的布料在她身上和周围的地面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动作充满了嫌弃,仿佛在处理什么肮脏的垃圾。然后,她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轻轻地向上提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细长的、柔韧的东西从中穿过并扣紧,但她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行了,差不多了。带她过去登记,录入信息。”那个年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的意识逐渐清晰了一些,她能感觉到搀扶着她的那双手臂松开了。她以为他们会让她站起来,或者至少扶着她走。

然而,下一刻,一股巨大的、粗暴的拉力突然从她的脖子上传来!

“呜!”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是项圈!有人在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

她被这股力量强行向前拖拽,因为身体虚弱无力,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膝盖和手掌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传来阵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哪怕只是稍微直起一点腰,摆脱这种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的姿势。

然而,就在她双腿刚刚用力,试图将身体撑离地面的瞬间,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火辣辣的剧痛便从她光裸的臀部猛地传来!

“啪!”

“啊!”林芸惨叫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扑倒,再次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贱货!谁让你站起来了?给老子好好爬!”之前那个被她弄脏的年轻男声,此刻手中似乎多了一条鞭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快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臀部上传来的灼痛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屈辱地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地向前爬行。

但她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

“屁股撅高点!没吃饭吗?!”那个男声再次呵斥道,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臀峰上,力道之大,让她感觉皮肉都要裂开了。

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弓,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和塌腰,她身下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那敏感的、湿润的黏膜。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辱而尖叫,但更让她恐惧的是,伴随着这种羞辱和疼痛,一股熟悉的、让她厌恶却又无法抗拒的燥热感,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起。她的身体在之前的多次高潮和持续的药物、器具刺激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强烈的刺激,都可能轻易点燃她体内的欲望之火。

就在她因为这个姿势而羞愤欲绝,身体也因为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而微微颤抖时,她感觉到一只戴着手套的、冰冷的手,竟然……竟然直接伸向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

“呜——!”林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身体猛地一僵。

那只手粗暴地分开了她湿润的阴唇,两根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地探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按压。

“啧啧,里面可真够湿的啊,还这么紧。”那个年轻男声带着淫邪的笑意,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刚才那几下还没让你爽够啊,小骚货?是不是还想要?”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点上恶意地碾磨着,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羞耻、愤怒、恐惧,以及那股被强行挑起的、汹涌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她在心里绝望地哀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她能感觉到下体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也因为这直接的、粗暴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濒临失控的快感浪潮再次向她袭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再次崩溃时,那只手突然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

“啪!”

这一次,鞭子准确无误地、狠狠地抽在了她娇嫩湿润的阴唇上!

“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一种瞬间炸裂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同时爆发!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弓起,然后重重地瘫软下去。汹涌的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喷涌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新的、更加醒目的湿痕。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四肢无力地摊开,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抽搐着。她甚至连发出完整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细微的抽泣声。

“妈的!又来!真是个没用的贱货!”那个年轻男声似乎因为她再次失禁而更加暴怒,也可能是因为她耽误了他的工作。林芸只听到他怒骂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踹了几脚,每一脚都让她本就瘫软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在地上翻滚,带来新的痛楚。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林芸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和被踢打的疼痛而不住地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随意丢弃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被所有人嫌弃和憎恶。而那刚刚经历的、混杂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体验,像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林芸的心中,依然顽强地燃烧着一丝微弱的火苗。

信息……他们还没有核对我的信息……

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支撑着她几近崩溃的意志。她告诉自己,无论现在遭受了怎样的屈辱和痛苦,只要他们最终核对了她的身份,发现她是一名普通公民,而不是什么违规的奴隶,那么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粗暴和失误而感到后悔,他们一定会把她送回家,让她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是的,一定是这样。他们只是……只是暂时弄错了。只要澄清了身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念头让她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呜咽,努力地想要积蓄一点点力气,等待着那个可能带来转机的时刻。她甚至不敢再去想那些关于“再教育中心”的恐怖传言,也不敢去回味刚才那些让她羞愤欲绝的画面。此刻,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一点——等待身份核实。

尽管身体依然因为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微微抽搐,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气味和身体的剧痛,但只要那一丝希望还在,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下。

接下来,无论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忍受,直到他们看到真相的那一刻。

就在林芸努力积蓄着力气,幻想着身份核实后可能出现的转机时,那个之前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喂!还瘫在地上装死吗?高潮够了就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别他妈耽误我们时间!”

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腰侧,力道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呜……”林芸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但她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和因为刚才高潮而残留的虚脱感,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想要向前爬行。

然而,她刚刚挪动了不到半米,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火辣辣的剧痛再次从她的臀部传来!

“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吗?!像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就该时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检查!”那个男声恶狠狠地吼道。

林芸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私处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她忍着屈辱和疼痛,努力地向前爬行,希望快点到达他们所说的“登记处”。但她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身体的虚弱和持续的刺激让她每一次移动都异常艰难。

“他妈的!爬得跟乌龟一样!给老子快点!”又是一脚狠狠地从侧面踹在了她的腰腹部,巨大的力量让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侧身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肩膀和胯骨传来钻心的疼痛,震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芸的眼前一阵发黑,猛烈的撞击让她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舌尖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咬破了口腔内壁。 恐惧、快感(是的,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也像跗骨之蛆一样纠缠着她)、疼痛、以及对那最后一丝希望的执念,在她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着。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向前快速爬去。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方向,生怕再惹怒这些喜怒无常的“神明”。

“蠢货!不长眼睛吗?!往哪儿爬呢!”又是一声怒喝,紧接着,她的身体侧面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让她彻底失去了平衡,狼狈地滚倒在一旁。她这才注意到,在前方不远处,确实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高度的门,而她刚才似乎正朝着那个方向爬去。

林芸的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难道……终于到了吗?她挣扎着想要爬向那扇门。

“瞎了你的狗眼!那门也是你这种下贱奴隶能进的?!”那个年轻男声的怒骂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又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踹得更远了一些。

直到这时,林芸才注意到,在那扇看起来正常的门旁边,贴着地面,竟然还有一个极其矮小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蜷缩着爬过去的开口,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狗洞。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僵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向那个屈辱的洞口。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见了门不知道进吗?!非要老子再给你松松皮子?!”那个男声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语气中充满了暴戾。

林芸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她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然后,她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向了那个矮小的洞口。

洞口很窄,她必须将身体蜷缩到极致,才能勉强挤进去。冰冷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她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

终于,她屈辱地爬过了那个“狗洞”。

在她爬进去之后,她能听到外面传来那扇正常高度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那些工作人员带着一丝轻松和不屑的脚步声,也从那扇门走了进来。

显然,那个“狗洞”,是专门为她这样的“违规品”准备的。

第九章:公民林芸,已注销

当林芸屈辱地爬过那个矮小的“狗洞”后,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欢迎进入再教育中心A区身份验证与数据录入室。本区域由人工智能‘监管者’系统全面管控。请按指引操作。”

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光线略显昏暗但异常整洁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些闪烁着指示灯的、她看不懂的仪器设备,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一张冰冷的、带有各种固定装置的金属椅,椅子的形状让她立刻联想到了医院里那种令人羞耻的妇科检查床。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站在操作台前忙碌着。

她能听到之前那两个押送她的工作人员也从旁边那扇正常的门走了进来。

“把她弄到身份验证台上去。”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其他工作人员似乎都听从他的指令。

林芸还没反应过来,便再次被粗暴地拽了起来,强行按坐在那张金属椅上。她的双腿立刻被椅子上自动弹出的支架分得很开并高高抬起固定住,整个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刺眼的灯光下,她能感觉到那里因为之前的刺激和失禁而残留的黏腻和湿热,此刻被放大了一般,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手腕和脚踝也被金属拷环牢牢锁住。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她嘴上那个让她备受折磨的深喉口塞。

口塞被取下的瞬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下,长时间被撑开的口腔和喉咙传来阵阵酸痛。她终于……可以说话了!

“我……我是普通公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哑地喊出了这句话,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脸颊便又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被打的半边脸迅速麻木肿胀起来。

“普通公民?哈哈哈!”之前那个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他凑近林芸,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你他妈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全身湿透,被操得高潮失禁,还敢说自己是普通公民?哪个普通公民会像你这么下贱?我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装什么清纯!”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另一个声音也恶狠狠地威胁道。

林芸被打得懵住了,口中充满了血腥味,想说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打了回去。她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些冷漠而充满恶意的面孔,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之火,似乎也在这些羞辱和威胁之下,摇摇欲坠。她不敢再开口了,之前的一系列遭遇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违抗这些人的命令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那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

“身份验证及数据采集程序启动。开始核对‘再教育中心待接收奴隶’信息。编号:734。姓名:‘淫芸’(临时指派,原名:林芸,待后续正式命名流程)。状态:待核验。”

淫芸? 这个下流的称呼,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屈辱。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一个冰冷的装置固定住,一些细小的探针和扫描仪在她脸上和身上移动着。椅子上的各种传感器也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部件贴合着她的肌肤,测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身体数据扫描中……面部特征比对……虹膜扫描……基因序列初步匹配……”
“乳房形态测量:左乳底盘直径12.3cm,乳轴高度6.8cm;右乳底盘直径12.1cm,乳轴高度6.7cm。乳晕颜色:粉嫩。乳头长度:1.1cm……”
“腰围:58cm。臀围:89cm。大腿围:48cm……”
“口腔深度测量……阴道长度及敏感点分布扫描……肛门括约肌压力测试……”

一系列羞耻到极点的身体数据被“监管者”系统冷冰冰地、毫无遮掩地播报出来,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刻刀,将她的尊严凌迟。她能看到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大型显示屏上,正实时显示着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数据,以及她此刻被固定在椅子上那屈辱的身体影像。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工作人员投来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带着淫邪意味的目光。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还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低声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

“……身体数据与中心数据库中‘待接收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信息一致。身份确认无误。”电子合成音冷冰冰地宣布了结果。

然后,屏幕上的信息开始更新。

“记录新增违规行为:”
“抵达再教育中心开箱后,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综合评估:该奴隶极度不服管教,生理反应阈值极低,存在多次严重违规行为。建议列为高度危险及重点调教对象。”
“新增备注:该奴隶在处理过程中,存在肢体反抗行为。(由工作人员口述补充:并导致工作人员制服污损,评估为恶意袭击工作人员,存在严重逃脱倾向。)”
“新增罪名:伪装公民身份,企图欺骗管理人员,逃避奴隶义务及再教育惩罚。”

不!不是这样的!那不是我的错!那些备注……那些罪名……都是他们捏造的! 林芸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她紧闭着嘴唇,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正在被一步步推向更深的深渊。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信息比对程序启动。开始与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及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进行数据交叉验证。”
“比对结果:帝国人口管理系统中,公民林芸(公民编号:EPSC-2108734X),身份状态:普通公民,未有奴隶注册记录。公民档案包含:首都艺术学院附属中学高三年级在读,成绩全A+;曾三次获得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金奖;由首都艺术学院绘画系李明远教授推荐,其评语为‘该生在色彩与构图方面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天赋,是我所见过的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之一,强烈推荐特招录取’;社会关系网络评估为‘家庭和睦,品行端正’……档案信息详实,现状态:待处理。”

屏幕上,随着AI的播报,那些曾经代表着她荣耀和努力的文字——“高三在读,成绩全A+”、“三次全国金奖”、“李明远教授的高度评价”、“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像一排排嘲讽的符号,与她此刻被固定在检查椅上、遍体鳞伤、档案上标注着“淫芸”和一长串“违规记录”的屈辱影像,形成了惨烈而荒诞的对比。林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中,奴隶编号734,信息登记:数据缺失或与当前目标信息不符,状态:异常。”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中,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状态:待接收,信息来源:首都空港中转站上报,已通过初步验证。”

听到这里,林芸的心中那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再次猛地燃旺!是的!她是林芸!她是那个有着光辉履历的帝国公民!那个奴隶编号是错误的!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听到那几个工作人员开始低声议论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哈,我就说嘛,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普通公民?还‘前途无量’呢,我看是‘前途无亮’吧!肯定是空港那帮蠢货把信息录错了,要么就是这破系统又出BUG了,人口系统那边没同步更新吧?”
“就是,奴隶管理系统那个编号734明显有问题,八成是空港那帮人瞎搞,随便弄了个编号就报上来了。这年头,指望那帮人不出错,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我看啊,这贱人就是个想装公民蒙混过关的逃奴!空港那边也是废物,连这点都查不出来,直接按违规奴隶上报就对了!看看她这一身的骚劲和违规记录,不是奴隶是什么?”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听着他们的议论,点了点头,然后对操作台前的工作人员冷冷地说道:“既然各项生理特征和本中心接收信息吻合,只是外部系统信息存在冲突,那就直接启动‘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目标:人口管理系统公民档案EPSC-2108734X。修正结果:依据再教育中心查验结果,判定为奴隶。提交修正申请,并同步更新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档案。”

“‘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已启动。”“监管者”系统回应道,“正在向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发送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申请已发送。”
“正在向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发送新奴隶档案建立及编号分配请求……请求已发送。”

林芸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们……他们竟然在明知人口系统显示她是公民,在看到她那些真实的、优秀的履历之后,还要强行修改她的身份?!这根本就是罔顾事实,指鹿为马!

“不——!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林芸!我是帝国公民!你们这是犯罪!”这一刻,所有的恐惧和压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变得异常尖利。

“啪!啪!啪!”接连几声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从她暴露的身体上传来!是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大腿和腹部!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真想死!都到这里了还敢冒充公民!”

“呜啊——!”林芸痛得惨叫,身体因为剧痛和新的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反馈: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原公民档案已封存,身份信息已更新为:奴隶(再教育中心提报修正)。显示用名:淫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反馈:新奴隶档案建立请求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新奴隶编号分配:GX-7749。原奴隶编号734关联信息已清除。”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更新:奴隶淫芸,奴隶编号GX-7749。身体数据:(同上略)。违规状态:严重违规。再教育状态:待评估。现归属:再教育中心A区。处理完毕。”

随着“监管者”系统冷冰冰的一系列播报,以及屏幕上她的名字从“林芸”变成“淫芸”,公民编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冰冷的奴隶编号,林芸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碎,连同她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未来,一起化为了齑粉。

她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让她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扭曲,那些冰冷的电子音、工作人员的嘲笑声、还有自己绝望的哭喊声,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不真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四肢冰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席卷了她的头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 她的意识在绝望的深渊中急速下坠,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仿佛看到自己曾经光鲜亮丽的人生像一幅被撕碎的画卷,在眼前片片飘落,最终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不……不……放开我……我不是……”她还在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不成调的呜咽,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飘渺。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虚无的黑暗,耳边所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也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像一片羽毛一样,无声无息地坠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看着她瘫软在椅子上的样子,冷冷地说道:“看来还是不够老实。把口球给她重新戴上。‘监管者’,记录新增备注:该奴隶持续否认奴隶身份,存在严重思想问题,意识崩溃,极度抗拒再教育,建议采取最高强度矫正措施。”

“是,指令已接收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