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绝境与抉择
林芸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喧嚣的机场大厅,秀丽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她穿着素净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让她看起来文静又乖巧,就像那种成绩优异、从不让父母操心的好学生。此刻,她那双总是带着点怯生生神采的眼睛,正无助地望着电子显示屏上刺目的“已售罄”字样。
“对不起,小姐,今天飞往首都的航班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余票了,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全都满了。”柜台后的地勤小姐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不容置疑。
“可是……首都皇家艺术学院的特招最终面试就在明天上午!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林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圈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我为这个面试准备了好几年,错过了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求您,再帮我想想办法,任何办法都可以!”她语气中的恳切几乎要溢出来。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同情,但还是摇了摇头:“除非您愿意等明晚的航班,但那肯定赶不上面试了。今天……”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林芸身上逡巡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舱位’,如果您实在着急的话。”
“什么舱位?”林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地勤小姐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她凑近了一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是‘奴隶运输舱’。按照帝国法律,奴隶被视为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运输有专门的廉价通道,不占用正常客运资源。当然,那条件……和货物也差不多了。”
“奴隶运输舱?”林芸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被她自己都小心翼翼回避的角落。她的外表有多乖顺,那个角落里的渴望就有多汹涌。她无数次在私密的幻想中,想象过自己被剥夺自由,被当做所有物对待的情景,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无助感,总能带给她莫名的、罪恶的兴奋。
“是的,”地勤小姐观察着她的脸色,“价格非常低廉,几乎是正常票价的十分之一。但您需要签署一份‘自愿接受特殊运输条款’的弃权声明,运输过程中,您会被视为‘活体货物’对待,为了节省空间和保证‘货物’安全,会有非常……嗯,非常严密的拘束措施,并且会被装在特制的运输箱里。”
林芸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潮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地勤小姐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严密的拘束……装在箱子里……”这些词语在她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画面,让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那……那会是什么样的拘束?”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担忧,而不是……期待。
地勤小姐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有立刻拒绝,解释道:“通常是全身束缚,固定四肢和头部,确保您在运输箱内不会因为颠簸而受伤。箱子空间很小,刚好容纳蜷缩的身体。整个航程您都会在黑暗和绝对安静中度过,直到目的地卸货。”她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只针对像您这样有极端紧急情况的普通公民,而且仅限女性。毕竟,只有女性才可能……成为那种身份。”
林芸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为了那个梦寐以求的艺术殿堂,为了不辜负自己多年的努力,她必须赶到首都。而这个“奴隶票”,却像魔鬼的馈赠,以一种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同时满足了她对未来的渴望和内心深处那个不敢宣之于口的阴暗愿望。这真是……荒谬又诱人。
她的双手在身侧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理智告诉她这太疯狂,太危险,太……羞耻。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尖叫着“接受它”。为了梦想,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不是吗?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丝自我催眠般的蛊惑。
“我……我……”林芸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万般无奈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错过明天的面试。我……我买这个票。”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却在说出口的瞬间,感觉到一丝隐秘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迅速在终端上操作起来:“好的,这是电子弃权声明,您需要仔细阅读并签署。然后去C区的特殊安检通道,那里会有专人引导您进行‘货物准备’。”
一个电子签名板被推到林芸面前,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条款,像无数只小蚂蚁一样在爬动。林芸粗略地扫了一眼,光是滚动条就显得异常漫长。她能看到一些诸如“自愿”、“不可抗力”、“运输风险自负”、“最终解释权”之类的字眼,夹杂在大量她根本看不懂的法律术语中。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一方面是想到面试时间越来越近,另一方面是“奴隶运输”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她哪里有心思逐字逐句地去研究这些条款?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面试,以及……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关于“严密拘束”和“箱子”的想象。
“小姐,时间不等人哦。”地勤小姐的声音适时地提醒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林芸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将那些佶屈聱牙的条款一页页翻过,根本没有细看里面的具体内容。她只是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为了面试,为了未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那些条款……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毕竟只是为了应急而已。一种莫名的焦躁和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令人不安的文书工作。
当她终于拖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本人已阅读并完全理解以上所有条款,自愿接受一切特殊运输措施,并放弃运输途中一切人身权利及追索权利”的确认选项时,她几乎没有犹豫。
指尖在“同意”按钮上轻轻一点,然后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潦草的签名出现在屏幕上时,一股奇异的战栗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签署一份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契约,而这魔鬼正是她自己内心的欲望,以及外部环境的逼迫。
她拿到了那张薄薄的、材质粗糙的“奴隶票”,上面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
“祝您……面试顺利,旅途也‘顺利’。”地勤小姐的语气意味深长,特意在“面试顺利”上加了重音,仿佛在善意地提醒她此行的初衷。
林芸胡乱点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拖着行李箱,走向了标示着“C区 – 特殊货物处理”的通道。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更快一分,既有对未知旅程的恐惧,也有对即将实现的禁忌幻想的、病态的期待。她知道,一旦踏入那个通道,她就不再是林芸,而是一件即将被打包运输的“货物”。而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双腿发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热流,仿佛有什么长久压抑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乖乖女的外壳正在一点点剥落,那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奴之魂,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得已”而雀跃着,渴望着即将到来的体验。
第二章:琥珀之囚
C区的通道幽深而安静,与外面机场大厅的喧嚣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冰凉金属的气味。林芸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一个她既恐惧又隐秘期待的深渊。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林芸将那张薄薄的奴隶票递进去。窗口后的工作人员,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女性,接过票据扫描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林芸,特殊旅客。进去,左转,03号准备室。行李放在外面的传送带上。”她的目光在林芸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让林芸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羞耻。
金属门“咔哒”一声解锁,缓缓滑开。
林芸深吸一口气,推着行李箱走进去。她按照指示将小行李箱放在一个类似机场行李托运的传送带上,看着它慢慢消失在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个随身的小包,里面装着她的证件和一些零碎物品。
左转后是一条更窄的走廊,两边是标着数字的房间。03号准备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林芸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同样冷淡的女声传来。
她推开门,房间不大,布置得像一间简陋的医疗检查室。正中央是一张铺着一次性医用垫单的检查床,旁边立着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挂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闪着金属或塑料光泽的器具。两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的女性工作人员站在床边,她们的眼神同样是职业性的冰冷,却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加工的半成品。
“把包放在那边的柜子里,然后脱掉所有衣服和饰品,站在床边。”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性发号施令,声音平板无波。
林芸的脸“唰”地红了。尽管内心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强烈的羞耻感还是攫住了她。在两个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但她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是“货物准备”的一部分。
她颤抖着手将小包锁进柜子,然后背过身,手指笨拙地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布料滑落,她感到冰冷的空气和那两道毫无温度的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内衣也被褪去,她赤裸地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想遮挡身体,却又因为羞耻和某种莫名的兴奋而僵硬着。
“转过来。”
林芸咬着下唇,缓缓转过身,低着头,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紧张和羞窘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抬起头。姓名,年龄,确认自愿接受特殊运输。”年长女性拿着一个平板,对照着上面的信息。
“林芸……二十一岁……确认自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很好。”年长女性点点头,然后在平板上划了一下。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工作人员从金属架子上取下一件东西——一个泛着银光的金属项圈。
“这是奴隶识别与控制项圈,”年长女性解释道,语气依旧冰冷,“内置智能调教系统和你的身体状态监测系统。戴上后,我们会进行初步激活和匹配。”
林芸的心脏狂跳起来。项圈!这是奴隶的标志。她看着那冰冷的金属圈慢慢靠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年轻的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将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项圈稳稳地锁住,冰凉的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项圈内侧似乎有细微的传感器贴合着她的皮肤,微微发热。
“身份确认,林芸。身体机能初步扫描正常。”项圈内传来一个合成的电子女声,清晰地响在房间里,也直接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从项圈本身发出的。
紧接着,年轻的工作人员又拿来一个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深喉口塞。它前端是柔软的硅胶材质,但后部连接着细小的管线和金属构件。“张嘴。”命令不容置疑。
林芸犹豫了一下,羞耻感让她想要闭紧嘴巴,但项圈似乎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电流,让她脖颈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口塞被毫不温柔地塞了进去,前端直接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她呛咳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放松,它会根据你的呼吸调整。这是为了防止你在运输途中误吞异物,或者……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年长女性冷漠地解释着,同时在平板上操作着什么。
林芸感觉到口塞在她喉咙里微微蠕动调整着,那种异物感和无法控制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刺激。她发现自己只能通过鼻子短促地呼吸。
然后是特制的深植式耳机和盲片美瞳。那耳机设计得如同医用耳塞,前端是柔软的生物兼容性硅胶,能够完美贴合耳道深处,尾部则连接着几乎不可见的微型导线。工作人员仔细地将耳机表面涂上一层薄薄的医用粘合剂,然后小心翼翼却不容抗拒地将它们深深植入了她的耳道。林芸只觉得一股冰凉黏腻的异物感猛地钻入了耳道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听觉彻底封锁和占据。随着耳机被推至最深处,并与耳道壁形成了气密性的完美贴合,外界的一切真实声音瞬间消失了。紧接着,耳机内部启动,一种低沉的、有节奏的嗡鸣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指令性话语片段,开始直接在她颅内响起,仿佛是从她大脑深处发出的声音,重复着“服从”、“我是奴隶”、“忘记自我”之类的词句。她试图摇头,但项圈限制了她头部的活动幅度。
盲片美瞳则更让她恐惧。工作人员用撑睑器撑开她的眼睑,将两片薄如蝉翼的黑色薄片贴在她的眼球上。瞬间,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些变幻的、模糊的光斑和几何图形在闪烁,同样伴随着一些低语般的画外音,内容与耳机里的音频相似,但更加迷离和催眠。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真实的声音,也说不出话。五感中的三个被瞬间剥夺和扭曲,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感向她袭来,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渴望却因为这种极致的剥夺而颤栗。
在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感官剥夺时,两个鼻塞被塞进了她的鼻孔。鼻塞很深,内有极细的呼吸管,她能感觉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更用力。而且她隐约感觉到,鼻塞的通气量似乎是可以被外部控制的。
“现在,躺到床上去。”年长女性的声音通过那深植耳道的耳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传入她的脑海。
林芸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黑暗和混乱的感知中摸索着爬上了冰冷的检查床,四肢摊开。
接下来是贞操带。那是一件结构复杂、由皮革和金属制成的拘束装置,带着冰冷的触感。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它固定在她的腰腹和腿间,每一个卡扣扣紧的声音都像是在宣判着她对自己身体所有权的彻底丧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置的肛塞被强行推入后穴,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一僵。随即,一根细长的尿道锁被插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感。最后,是一根表面布满细小凸起的假阳具,粗暴地挤开她的私处,缓缓旋入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
“呜……嗯……”林芸无法控制地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体内的三个异物都在微微震动,一种怪异的、混合着胀痛和麻痒的酥麻感从下体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项圈上的监测系统似乎捕捉到了她的生理反应,耳机中那颅内回响的催眠低语变得更加急促和蛊惑。
“所有内腔玩具已激活,进入初始适应模式。目标将维持在阈下兴奋状态(寸止模式)。”合成的电子女声再次响起,清晰地告知着她即将面临的处境。
果然,体内的玩具开始以一种特定的频率震动、旋转、收缩,不断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却总是在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后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撩拨。这种反复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挑逗让她几乎要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小腹一阵阵抽搐,羞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却被贞操带紧紧锁住,更添一分湿热的黏腻。
在林芸因为体内持续不断的“寸止”折磨而神智迷糊、浑身燥热难耐之际,一个全包式的头套被戴在了她的头上。头套是柔软而有弹性的黑色材质,紧密地包裹了她的整个头部和面部,只在鼻塞和口塞对应的地方留有必要的开口。
温暖的、属于她自己的气息在头套内循环,却让她感到更加窒息。最后一丝与外界的视觉联系也被切断,她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面孔,变成了一个没有五官、没有身份的“包裹”。
羞耻、恐惧、无助、以及被禁锢和玩弄所带来的病态快感,在她脑海中激烈地交织碰撞。她感觉自己不再是林芸,那个乖巧的、有梦想的女孩,而仅仅是一具被欲望和指令操控的躯壳,一件等待被装箱运输的“货物”。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兴奋的是,这种感觉……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
还没等她从这种彻底的感官剥夺和身份迷失中回过神来,她感觉到自己被两名工作人员从检查床上架了起来。她的四肢因为之前的拘束和体内的折磨而有些发软,几乎无法自主站立,只能任由她们半拖半抱地移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能感觉到脚下冰凉的地面触感。然后,她被强硬地按着,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方式蜷缩起来。她的膝盖被用力地推向胸口,双臂被交叉固定在胸前,头部也被压得深深埋在双膝之间。这是一种极致的、仿佛回归母体般的胎儿姿势,却因为成年人的骨骼而充满了痛苦的拉伸和挤压。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每一个关节都感到了不适。
“呜……嗯……”她试图挣扎,但全身的束缚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的扭动,反而让那些固定她姿态的束缚带勒得更紧。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感觉到鼻塞处的呼吸管似乎被从外部接入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甜腥味的、奇异的气体通过细管缓缓吹入她的鼻腔。这气体让她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之火,却像是被浇上了一勺热油,猛地窜高了一截。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敏感,皮肤上传来阵阵战栗,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处也因为这股奇异气体的吸入而更加湿热泥泞。她隐约感觉到,这气体似乎正在瓦解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反抗意志,让她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一切的渴望。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抬起,然后被重重地塞进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形状怪异的空间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臀部和蜷缩的四肢紧紧地贴合着箱壁,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这个空间小得令人发指,她就像一件被精心计算过尺寸后硬塞进去的物品。箱体内壁上似乎有一些突出的固定装置,在她被塞进去的同时,便自动卡合或收紧,将她的身体以这种极度蜷缩的姿势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分毫。
她就像一颗被包裹在硬壳里的坚果,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能力。黑暗、寂静(除了耳机里持续的低语和体内的震动)、以及那股不断吸入的甜腥气体,构成了她此刻的整个世界。
就在她以为这就是最终形态时,一种冰凉的、黏稠的液体从箱子的某个角落开始注入。液体缓缓地上升,逐渐包裹住她的脚踝、小腿、大腿……那触感滑腻而怪异,像是有无数柔软的触手在舔舐包裹她的肌肤。液体并不完全是水状,更像是一种浓稠的胶体,却又有着液体的流动性。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她感觉到浮力,但身体被固定着,无法上浮。
她能感觉到那胶状液体没过她的臀部,浸润了贞操带的边缘,然后是腰部、胸部……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发抖,但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耳机里的催眠低语和体内玩具的持续撩拨,与这冰冷黏腻的包裹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原本就混乱的感知更加支离破碎。
终于,那胶状液体完全充满了整个箱体,淹没了她的头套,只留下鼻塞和口塞处连接着外部气源的小小通道。她感觉自己完全悬浮在了这片黏稠的海洋中,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奇异的物质包裹着、支撑着,又压迫着。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咔嚓”一声沉重的落锁声,应该是箱门关闭了。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周围包裹着她的那种胶状液体似乎微微一滞,然后开始……膨胀。
那膨胀极其细微,但由于箱内空间本就小到了极致,这“略微”的膨胀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挤压感。她感觉到每一寸身体都被那胶状物更紧地、更无情地压迫着。骨骼在呻吟,肌肉被挤压得几乎要失去知觉。蜷缩的姿势本就让她难以呼吸,此刻胸腔更是被压迫得几乎无法起伏,只能依靠鼻塞里那根细细的呼吸管艰难地获取着那带着催情效果的空气。
她像是被活生生灌注进了模具,然后模具又在微微收缩,要将她挤压成最标准的“货物”形状。强烈的窒息感和被碾压的痛楚混合着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极致的压迫和感官剥夺中,林芸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被囚禁着,被玩弄着,被塑造成一件物品。而最可怕的是,在她混乱的意识深处,竟然有一丝扭曲的满足感,仿佛这正是她灵魂深处一直渴求的归宿。乖乖女林芸的人格,在这一刻,似乎被彻底碾碎,只剩下了一个纯粹的、渴望被支配的奴隶之魂,在这黑暗而黏腻的囚笼中,无声地战栗、喘息。
第三章:欲望迷航
箱门关闭的沉重声响,以及随后那胶状液体微微膨胀带来的极致挤压,是林芸意识中最后清晰的几个外界信号。之后,她的世界便彻底坍缩成一片黑暗、黏腻、充满压迫和诡异刺激的混沌。
她不知道自己被移动了多久,也不知道将要去向何方。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身体上永无止境的折磨与挑逗,以及鼻腔中持续吸入的那股甜腻气体,还有那些不断在她感知中盘旋的、仿佛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声音与画面。
耳机里,一个声音在轻柔地低语。那声音……竟然和她自己的声音如此相似,只是更加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仿佛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在对她说话:
“我……喜欢这样……”
“我的身体……天生渴望被填满,被支配……”
“我感受到了……最真实的快乐,就在这束缚与刺激之中……”
“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接纳我的欲望……每一次心跳,都在证明我的臣服……”
“我不需要羞耻……我只需要拥抱快感……我是一个等待绽放的奴隶……”
林芸的心猛地一颤。这是谁在说话?是她自己吗?这些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恐惧,她想否认,想抗拒,但那声音却像水蛭一样吸附在她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那贴在她眼球上的盲片美瞳上,漆黑的背景中浮现出变幻的影像。一根根锁链的幻影缓慢地盘旋、收紧,似乎要将她紧紧缠绕;她看到模糊的、不断扭曲的女性身体曲线,摆出各种极具顺从意味的姿势;还有一些不断旋转的漩涡和万花筒般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视线难以聚焦。这些影像直接冲击着她的视觉,与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引发一片混乱。
她能感觉到箱体在轻微地晃动和颠簸,像是在被推行。每一次震动,都会让那包裹着她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晃漾,体内的假阳具和肛塞也因此在她身体深处旋拧、研磨。细密的、令人发痒的快感从被侵犯的地方不断涌出,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肌肉紧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那股无法抵达顶点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发疯。每当快感累积到让她难以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弓起、喉咙里压抑着细碎呻吟的时刻,体内玩具的震动便会骤然改变,或者短暂地停歇。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感被硬生生悬在半空,带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焦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哭喊着,索求那被无情剥夺的释放。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固定的身体,感受着那一次次升起又坠落的绝望。
而那股通过鼻塞细管持续吹入的甜腻气体,似乎在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它带着一种异样的芬芳,吸入后让她的头脑有些昏沉,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胶状液体的冰凉和黏腻感被无限放大。这气体让她原本就因为玩具刺激而躁动的身体更加火热,那些被认为是羞耻的欲望像疯长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她发现,当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又一次低语“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时,她内心的抗拒似乎比上一次微弱了一些,甚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栗从尾椎升起,带着一丝罪恶的认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新的、令人不安的生理反应开始折磨她。是尿意。最初只是隐隐约约,但随着身体的持续代谢和贞操带上尿道锁的无情封堵,那股胀满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与恐慌。她试图收紧身体深处的肌肉,对抗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需求,但这只是徒劳。
被压抑的尿意与下体持续不断的“寸止”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当体内的玩具又一次将她推向快感边缘时,那强烈的尿意也会随之达到顶峰,膀胱传来阵阵酸胀,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感到刺痛和灼热。这种感觉让她下体的敏感度似乎被进一步放大了,那股被悬置的、无法释放的快感因此变得更加尖锐和令人发狂。
羞耻、欲望、痛苦、还有那令人绝望的尿意……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在她黑暗而狭小的囚笼中翻腾,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她像一件真正的货物一样,被粗暴地对待,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或者说,她的“感受”本身就是被精心设计的一部分,一个让她彻底屈服的精密陷阱。她开始有些分不清,那些在脑海中回荡的羞耻念头,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被灌输的。
时间如同那包裹着她的黏稠胶状液体一样,缓慢而无形地流逝着。林芸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她的整个世界,只有这黑暗的、不断晃动的囚笼,以及从身体内外持续传来的、永无止境的刺激。混乱的思绪在她脑海中翻腾,其中夹杂着一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幽幽地回荡。
箱体轻微地晃动,身体与那胶状液体和箱壁更紧密地摩擦着。 我……喜欢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身体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 这念头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清晰,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在她耳边低语,让她脸颊发烫。
体内的玩具以一种令人发疯的节奏挑逗着她,却又吝啬地不给予彻底的释放。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灼热,每一次快感的浪潮都汹涌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却总在即将冲破堤坝的那一刻骤然退去,只留下黏湿的痕迹和更加难以满足的渴望。强烈的欲望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呜咽。 好热……身体里面好空虚……我需要……我需要更多…… 她在心里哀求着,而这份哀求似乎又被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放大,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体内玩具的动作,试图去追逐那遥不可及的高潮,却只换来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焦渴。
无法控制的尿意愈演愈烈,膀胱酸胀欲裂,尿道口传来阵阵刺痛。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好羞耻……可是……可是我又好喜欢…… 这矛盾的念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响起,让她身体微微颤抖,既是生理上的不适,也是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被憋住的尿意与下体的持续刺激奇异地融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边缘,都伴随着几乎要失禁的恐慌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眼前的影像也愈发变得模糊而具有暗示性。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扭曲的女性曲线,与她此刻身体的感受——被项圈锁住的脖颈,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被固定成蜷缩姿势的四肢——完美地对应起来。恍惚间,她甚至感觉那些画面就是她自己,就是她此刻的写照。这些影像与脑海中那些不受控制涌现的念头和幽幽回响的声音,以及身体上源源不断的刺激,共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那股甜腻的气体依然持续不断地从鼻塞中吹入,像一层迷雾笼罩着她的心神。在这气体的作用下,她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有些迟钝,唯独对那些羞耻的刺激和念头异常敏感。 这些……或许真的是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吧?否则,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为什么我会因为那些被认为是“下贱”和“羞耻”的事情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开始这样质问自己。每当这样的疑问升起,一些念头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温柔地肯定着:是的……这就是我……我最真实的我……我应该接受它,享受它…… 这些想法如此契合她此刻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它们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她灵魂深处的秘密。
我是谁?我是那个要去首都皇家艺术学院面试的林芸吗?那是我的梦想……我努力了那么多年…… 她拼命地想抓住这个念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学院的宏伟建筑,想象自己站在考官面前自信地展示作品的场景。她甚至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曾经获奖的画作名称,试图用这些具体的记忆来锚定自己的身份。
但这些微弱的抵抗,在身体上新一轮更猛烈的刺激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清醒。她刚刚构建起的学院画面瞬间崩塌,画作的名称也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被电流穿过般的酥麻和难以抑制的呻吟。一些带着怜悯和诱惑的念头又会乘虚而入,在她脑海中低回:“我还在挣扎什么呢?那些所谓的梦想,不过是让我疲惫的负担罢了……看看我现在,身体是多么诚实……它在渴望着被取悦,被填满……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我应该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臣服于我的本能……”
最初,她还会愤怒地在心里反驳:“不!我才不是这样!那不是我想要的!” 但渐渐地,随着每一次反抗都被更强烈的快感和那些不断涌现的、仿佛更“真实”的念头所淹没,她的反驳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发现,当那些念头说“我的身体是多么诚实”时,她竟然无法找到有力的理由来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在渴望,在颤抖,在因为这些羞辱性的刺激而产生反应。
她曾经坚信的“自我”,那个独立、有追求的林芸的形象,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每一次当她试图坚守“我是林芸,我有我的尊严和梦想”的念头时,另一些念头就会像藤蔓一样强势地缠绕上来:“不,我不是林芸……我只是一个渴望被支配的雌性……尊严是什么?梦想是什么?它们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吗?能让我这样欲仙欲死吗?” 那些被认为是“下贱”的词语,开始在她脑海中拥有了某种奇异的魔力,侵蚀着她原本的价值观。她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她感觉到箱体似乎在经历一些微小的、有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机器在平稳运行。外面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永恒的黑暗和包裹着她的黏腻液体。她像一个被封存在琥珀中的昆虫,美丽而脆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命运摆布,也任由那些混乱的、羞耻的念头,与那些仿佛来自她自己潜意识深处的低语,在这隔绝一切的囚笼中,肆意滋长,逐渐模糊了理智与欲望的界限。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近乎认命的平静。甚至……当那些羞耻念头再次浮现,一丝丝隐秘的、几乎不敢承认的期待会随之升起。 就这样吧……我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许……也不错……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第四章:颠簸与坠落
就在林芸的意识在那些羞耻的念头和身体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载沉载浮,几乎要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自己沉沦下去的时候,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变化猛地攫住了她。
失重感与重压交替袭来,整个身体仿佛被向上猛地一拎,随即又重重地坠落。包裹着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剧烈晃荡,将她本就蜷缩的身体挤压得更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箱体开始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方式疯狂地摇晃、震颤,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撕裂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来甩去,却又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屏障约束着,没有直接撞上坚硬的物体。头套摩擦着脸颊和头皮,火辣辣地刺痛,脖子上的项圈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而勒得更紧,每一次晃动都让她呼吸一窒。体内的玩具似乎因为这剧烈的颠簸而暂时停止了那种有规律的挑逗,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假阳具不再旋转和震动,只是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她体内胡乱地、更深地撞击着,肛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而更深地楔入,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这种失去控制的、纯粹的物理侵犯,混杂着鼻腔中时浓时淡的甜腻气体——有时,她会突然吸入一大口异常浓郁的气味,那甜腥味直冲脑门,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之火像是被猛地泼上了一勺滚油,不受控制地在她四肢百骸间乱窜,小腹一阵阵痉挛,下体涌出更多的湿热;而有时,吸入的气体又会变得异常稀薄,甜味几乎消失,脑海中会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要抓住什么的清醒念头,像是“我在哪里?”,但这份清明还来不及形成完整的思绪,便会被下一轮更猛烈的摇晃和再次涌入的浓郁甜腥气味所彻底冲散。
眼前的影像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和扭曲的曲线在黑暗中疯狂地闪烁、跳跃,与她身体此刻的感受、与脑海中那些时断时续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那些低语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惊慌和破碎的颤音,在剧烈颠簸的间隙顽固地钻出来:“好……好怕……但是……身体……身体却在期待……” “就这样……彻底地……被……被摧毁……” 这些混乱的念头,让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又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兴奋。
被压抑的尿意在这剧烈的颠簸下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箱体的猛烈晃动,都像是在重重地挤压她的膀胱,那种即将失禁的边缘感与下体被粗暴撞击的痛楚和异样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因为身体深处被挑起的欲望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不知道这种剧烈的颠簸持续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是永恒一般漫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滚筒的破布娃娃,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这股强大的外力蹂躏。她的意识在极度的恐惧、痛苦、羞耻、以及一种病态的兴奋之间来回拉扯,各种感官输入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几乎要分裂开来。
渐渐地,那种狂暴的、毫无规律的摇晃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震动,伴随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的轰鸣声,通过箱体和胶状液体传递过来。
这种变化让她隐约感觉到,或许……她们正在降落?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是解脱吗?还是……另一种未知的恐惧的开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旅途”,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林芸”这个身份的坚守,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而对于那种被支配、被当做物品对待的宿命感,却在悄然滋长。
即使颠簸逐渐平缓,她体内的玩具依然保持着那种静止却充满压迫感的侵入状态,那股甜腻的气体也重新恢复了稳定的供应。她的身体依然处在那种紧张和不适之中,膀胱的胀痛感也丝毫没有减轻,而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念头,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的冲击而变得更加难以摆脱。
那阵令人灵魂出窍的剧烈颠簸终于渐渐平息了。箱体不再疯狂地摇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震动。伴随着这种震动,一种低沉而连绵不绝的轰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通过那黏稠的胶状液体,一下下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和身体。
正在……降落吗?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浮现,带来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是即将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囚笼的微弱希望?还是对未知命运更深的恐惧?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此刻更倾向于哪一种。
身体因为刚才那番狂暴的颠簸而疲惫不堪,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尖叫,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却在她血液里奔腾。下体那股持续不断的、被强行悬置在顶峰又无法释放的焦灼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体内疯狂地乱窜,让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战栗。这种极度的渴求和无法满足,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即将失控的恐慌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被欲望吞噬。体内的玩具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地挑逗,但那根硬物依然深深地楔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运输工具的震颤而微微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这种持续的、带着压迫感的侵入,让她时刻都无法忽略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也让她身体深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肛塞的存在感也同样强烈,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酸胀和隐痛,更添一分羞耻的刺激。
膀胱的胀痛感似乎比之前更加强烈了。刚才剧烈的颠簸让那股尿意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底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力,以及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排泄出来,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和羞耻。每一次身体的轻微震动,都像是在无情地提醒她这种生理上的困境,让她在持续的欲望折磨之外,又增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痛苦。
鼻腔中那股甜腻的气体供应恢复了稳定,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肺叶。吸入这种气体后,她的思维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水里,变得迟缓而滞重,眼前的黑暗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色彩。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气味,习惯了它所带来的那种身体发软、四肢百骸都涌动着细微电流的酥麻感,以及小腹深处那股不断升腾的、难以言喻的燥热。那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念头,夹杂着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冲击的催化,变得更加难以摆脱。它们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反复低语,有时像一个遥远的回声,有时又清晰得仿佛就是她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我的身体渴望被支配……痛苦就是快乐,羞耻就是荣耀……” 这些念头与她身体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响,让她几乎要相信,这才是她的本质。
就这样了吗? 她茫然地想。那个叫“林芸”的女孩,那个曾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画家梦而努力的女孩,她还在吗?还是……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她试图去回想自己最初的目标,那个让她不惜一切也要赶到的面试,想要抓住一些关于“自我”的证明。她努力去回忆画板的触感,颜料的气味,获奖时的喜悦……但那些记忆此刻却像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遥不可及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不断在她眼前闪烁的、关于锁链、鞭挞、屈辱姿态的影像,是脑海中那些用她自己的声音不断重复的“我愿意臣服”、“请使用我”的低语,以及身体上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被束缚、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烙印。
而最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厌恶的是,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角落,竟然还残存着一丝丝病态的、几乎微不可察的……期待。那是在经历了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之后,身体和精神双重被扭曲后产生的畸形渴望。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隐秘地想象着,当箱子被打开后,会有人用更粗暴、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她,会让她彻底抛弃所有尊严,完完全全地变成一个只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她渴望着那种极致的沉沦,渴望着被赋予一个全新的、卑贱的身份,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从这种无尽的折磨和矛盾中解脱出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运输工具的震动频率似乎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那种持续向下的趋势也更加明显。轰鸣声也在改变,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温度似乎也在微微波动。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像是在预示着,这段漫长而折磨的“旅途”,或许真的快要到达终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持续的、规律的震动和轰鸣声骤然减弱了许多,只剩下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晃动。随即,箱体似乎完全静止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林芸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了太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度的渴求而战栗。脑海中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此刻也诡异地消失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了一般。但这种声音的缺失,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焦灼。高潮……我需要高潮……快给我…… 这个念头,不,这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绝望的呐喊,在她混乱的意识中占据了主导。她屏住呼吸,努力想从这片黑暗和黏腻中捕捉到任何一丝来自外界的讯息,任何一丝可能带来解脱的希望。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感受到身体内部那些玩具依然保持着一种恒定的、令人不适的侵入感,以及鼻塞中那股甜腻气体依旧持续吹入的轻微“嘶嘶”声,这气体此刻更像是火上浇油,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这种未知的、等待宣判般的寂静,混杂着身体内部的狂暴欲望,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难以忍耐的焦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箱子会被打开吗?会被谁打开?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她甚至隐秘地希望,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请快点到来,快点结束这种悬而未决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渴求。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体内的欲望逼疯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箱体的某个方向隐约传来。那声音很远,也很模糊,像是隔着厚厚的屏障。但在这绝对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突兀。
林芸的身体猛地一僵。是外面有人吗?他们……他们会让她高潮吗?这个念头让她既羞耻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似乎被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不是运输工具的震动,而更像是被外力推动或搬运的感觉。然后,是一阵更清晰的、类似于轨道滑动的“咔哒咔哒”声,伴随着箱体平稳的移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运往某个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但身体深处那股对高潮的渴望却因为这未知的变动而更加汹涌。
移动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再次停止。这一次,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靠近了,似乎就在她的箱体附近响起。她甚至能隐约分辨出似乎不止一个人的、模糊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都被严重扭曲和隔绝,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箱体的顶部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放在了上面。紧接着,是一阵细密的、像是解锁装置被启动的“咔嚓咔嚓”声。
林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身体因为紧张、恐惧以及那股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的欲望而剧烈颤抖。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再次汹涌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仿佛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未知,但更深层的渴望却在尖叫。
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咔”响,她感觉到箱体顶部的某个部分似乎松动了。
一丝微弱的光线,像一把锋利的剑,猛地刺破了她久处的黑暗,虽然那光线透过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后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光晕,却依然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和不适。
她依然只能通过鼻塞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气体,但她能感觉到,随着箱盖的开启,周围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表面似乎泛起了一丝涟涟,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而她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第五章:“违规品”734号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
那丝微弱的光晕和周围胶状液体表面的涟漪,是她此刻能感知到的唯一变化。但这点变化,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她因为长时间“寸止”而极度敏感的神经系统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忽略了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微微颤抖,蜷缩的四肢在狭小的空间内徒劳地动了动,却只能引来固定带更紧的束缚。
她听到箱子外面传来一些模糊的、似乎是指令性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器械操作的“嗡嗡”声。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身体的那种黏稠胶状液体,似乎正在从箱体的某个地方缓缓地被抽离出去。
随着液体的减少,她身体的重量逐渐显现出来,那些固定带的压力也变得更加清晰。被液体包裹的冰凉滑腻感渐渐退去,她的身体逐渐接触到箱体内壁和固定装置那相对干燥而粗糙的表面,只剩下一些黏腻的残留。
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因为姿势的变动和体液的流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微小的、不受控制的晃动和摩擦。而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对于一个被“寸止”了如此之久、身体敏感度已经达到极致的人来说,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大部分胶状液体被抽干,一次轻微的、因为重心调整而产生的身体挪动,让她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私处,与那根冰冷的、硬质的假阳具之间,发生了一次极其轻微却又致命的、角度刁钻的摩擦。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窜头顶!
“呜——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极度羞耻的尖叫,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闷闷地爆发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极限的弧度,四肢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在固定带中疯狂地挣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下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贞操带的内部和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些模糊的光晕也变成了绚烂的、不断炸裂的烟火。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失去意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鼻塞似乎“咔哒”一声轻响,那根连接着箱体内气源的细管似乎脱落了,一股与之前那甜腻气体完全不同的、带着些许消毒水和陌生金属气息的、冰凉的正常空气,第一次通过那细小的呼吸孔,微弱地涌入了她的鼻腔。这突如其来的、清冽的空气让她呛咳了一下,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的入耳式降噪耳机,似乎也因为箱子的开启而改变了模式。之前那种完全隔绝外界声音的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完全的降噪,她开始能隐约听到一些外界的、更清晰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许的隔阂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在她稍微能感知到一点外界的真实时,一种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突然从她脖子上的项圈处清晰地响起,直接传入她的耳中,也似乎在对外界宣告着什么: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数据已记录。状态:违规。”
这个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芸高潮后的余温和那丝刚刚升起的清明。
她猛地僵住了。
违规?未授权高潮?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起来了,地勤小姐说过,奴隶是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受到严格的管控。私自高潮,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无疑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而她……她刚刚……
通过那副进入了不完全降噪模式的耳机,她更清晰地听到了箱子外面那些人的声音。那些交谈声似乎因为项圈的提示音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略显不耐烦的、带着一丝轻蔑的男声响起,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了:
“啧,又一个不老实的。标记为‘待处理违规品’,送去B区中转站,等候移交再教育中心。真是麻烦……下一个!”
“待处理违规品”?“再教育中心”?这些冰冷的词语像一把把利刃刺进林芸的心脏。她想解释,想大声说她不是奴隶,她只是买了奴隶票的普通公民!她发生了意外!
箱盖被完全打开了,更多的光线和她能略微闻到的外界空气涌了进来。一双戴着粗糙手套的大手伸了进来,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些固定带。
“呜呜!呜呜呜!”林芸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尽管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刚才剧烈的高潮而酸软无力,但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那些冰冷的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绝望的呜咽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让他们看看她的信息。
“吵死了!”那个不耐烦的男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厌恶。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暴力,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却依旧极度敏感的身体。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而就在这一颤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控制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口塞下闷闷地传出。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无法控制的暖流涌出,一股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地面。她……她失禁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固定带被解开的某个瞬间,贞操带上的尿道锁似乎也应声自动解锁了。
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提示音: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二次违规。”
那个男声带着更深的厌恶和一丝幸灾乐祸的语调:“哈!真是个极品!连环违规!赶紧把她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芸彻底绝望了。她的身体因为连续两次非自愿的高潮和失禁而瘫软如泥,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她从箱子里拖拽出来,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盲片美瞳依然遮挡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地板和自己身体散发出的羞耻气味。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以及他们对下一个“货物”发出的指令。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没有人查看她的信息。她就像一件出了故障的、麻烦的“违规品”,被迅速地处理掉。那个可怕的“再教育中心”,似乎成了她无法逃脱的宿命。她所有的挣扎和解释的企图,都在这接二连三的“违规”和对方的冷漠处理下,化为了泡影。
身体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林芸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羞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口塞紧紧地抵着她的喉咙,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呜咽。盲片美瞳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感知到一些晃动的人影和冰冷的光线。
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指令声渐渐远去,似乎已经开始处理下一个“货物”。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肮脏的垃圾。
完了……一切都完了…… 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将她吞噬。她想起了那个面试,想起了自己的梦想,想起了父母的期盼……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荒唐的“奴隶票”和接二连三的“意外”,化为了泡影。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再教育中心”。关于那个地方,社会上流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令人不安的“都市传说”。人们在私下里,会带着一丝猎奇和恐惧的口吻谈论,说被送进去的人,出来后会变得“特别听话”。有人说,那里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取悦主人;还有更夸张的说法,提到一些闻所未闻的身体“调整”,比如让女性即使没有怀孕也能持续产奶,甚至在高潮时会像喷泉一样射出乳汁,或者让身体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如果她的嘴巴、阴道和后庭不被男性的阳具轮番狠狠地填满并灌注滚烫的精液,就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啃咬,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这些传言听起来荒诞不经,但此刻,林芸却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阵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感到几只手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她的双臂被用力地扭到背后,手腕被一种冰冷的、似乎能自动感应并收紧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勒得她生疼。紧接着,她的双腿膝盖被迫弯曲,脚踝也被同样的束缚带锁住,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脚踝向着背后被捆住的双手拉近、再拉近,直到她的身体形成一个极致的、向后弓起的弧度,胸腹部完全暴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脊柱和肩膀都快要断裂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拉伸到极限的肌肉,带来尖锐的痛楚。
然后,她感觉到连接着手腕和脚踝的束缚带中心点被挂上了一个吊钩,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她整个人被向上吊起,悬空了起来。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这种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姿势被悬挂着,并且在被推动着移动,随着移动而轻微晃动。私处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而完全暴露,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无助。脖子上的项圈依然牢牢地锁着,冰冷地贴着她的肌肤。
“把这个头套给她去了,确认一下面部特征,走个流程。”一个略显沉闷的男声在她下方不远处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林芸的心猛地一紧。头套……要被取下来了?这意味着,她将以现在这副被吊起、身体扭曲成怪异弧度、羞耻至极的模样,暴露在这些陌生人的目光之下。
一只手伸过来,有些粗鲁地抓住了她头上的全包头套,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随着头套的脱离,一股相对新鲜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金属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因为长时间佩戴头套而有些发闷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那张因为屈辱、恐惧和刚刚剧烈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精致脸庞,以及那双因为泪水浸润而略显迷离的、虽然依旧被盲片美瞳覆盖着但依然能看出轮廓的漂亮眼睛,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个沉闷的男声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命令道:“两次违规。信息核对一下,转运单填好。这种麻烦货色,早点处理掉。”他的语气听起来只是觉得多了一道程序,有些不耐烦。
“是,头儿。”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应了一声,脚步声匆匆离去,似乎去操作什么终端设备了。
林芸的心脏因为这句“信息核对”而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查信息!他们要去查她的信息了!她的身份,她的公民记录,应该能证明她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送往“再教育中心”的奴隶!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再次开始挣扎,被吊起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更加急切的“呜呜”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拖延时间,让他们看到真相。
“吵什么!老实点!”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喝了一声。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林芸。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火辣辣的耳光,想起了那无法控制的、羞耻的二次高潮和失禁。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应激反应而猛地一颤,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阵热流,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又要在这屈辱的姿势下,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再次高潮。她死死地咬住口塞,才勉强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压了下去,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急促的喘息却无法掩饰。
那个年轻的声音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发出一声轻佻的嗤笑:“哟,头儿,你看这小骚货,被你吼一声就发情了?抖得跟筛糠似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化为无意义的呜咽。
“别管她,估计是药效还没过。”“头儿”的声音依旧平淡,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赶紧核对信息,别耽误时间。”他似乎在终端上快速敲击着什么,发出一连串细密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吊挂和持续的紧张,以及体液的流失和那未曾消散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会查到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例行公事的“头儿”看到她的真实信息后会作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压抑着的慌乱和不可思议的语调走了回来,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林芸还是隐约听到了:
“头儿……那个……编号734……她的信息有点……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快说!别磨磨蹭蹭的!”“头儿”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耐烦。
“她……系统里……她登记的是普通公民……而且……奴隶管理系统那边,她的临时编号……刚刚被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到再教育中心并且已经批准接收的那个……是个公民……”年轻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芸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对话中那些“临时编号”、“注销”、“上报”的具体含义,但她清楚地捕捉到了“普通公民”这几个字!她能感觉到,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之前一直在快速敲击终端的声音,此刻……彻底停了下来。一片死寂。
那死寂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林芸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以及从被吊挂的身体上传来的、因为长时间拉伸而产生的细微的、关节摩擦或束缚带与皮肤摩擦的轻响。
普通公民……他们说我是普通公民…… 这几个字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被黑暗和绝望笼罩的心底。她是不是……有救了?
终于,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失去了之前的平淡和不耐烦,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再说一遍?系统怎么显示的?”
“头儿,千真万确!我反复核对了好几遍!公民身份,叫……林芸,二十一岁。奴隶管理系统那边的临时编号734确实已经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给再教育中心的批准……用的是她被临时挂靠的那个奴隶编号和她本人的信息,当时系统验证通过了,但现在……现在奴隶管理系统的数据已经更新了……”年轻人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林芸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的!是的!她是林芸!她不是什么734号奴隶!
那个“头儿”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林芸能听到他似乎在深呼吸,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对那个年轻人说:“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了,头儿!我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过来找您了!”
“很好。”“头儿”的声音听起来稍微镇定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一股凝重。他似乎在快速地思考着什么。
林芸被吊挂着,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和他们对话的间隙来猜测此刻的紧张气氛。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挂和刚才差点再次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但此刻,一种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她想开口,想确认他们的对话,想告诉他们自己的一切,但口塞依然无情地堵着她的嘴。
她听到那个“头儿”似乎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和果决:“既然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批准接收,并且是以标记‘违规’的奴隶身份……那就……按奴隶处理。”
什么?!
林芸如遭雷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明明已经知道她是普通公民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按奴隶处理?!
“头……头儿……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年轻人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好什么好?!现在说她不是奴隶,把她放了?那我们上报的那些‘奴隶违规行为’记录怎么算?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建档了,我们怎么解释?你想去跟上面解释是我们工作失误,根本没核实清楚她的身份,就匆匆忙忙地把一个公民的‘奴隶违规记录’上报,导致她被错误建档吗?!到时候追究下来,是谁的责任?!”“头儿”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出了事,是你担责任还是我担责任?!”
年轻人的声音立刻蔫了下去:“我……我明白了,头儿……”
“哼,”那个“头儿”冷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一丝之前的冷漠,但仔细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后怕和狠戾,“把我们刚才核查她公民身份的记录彻底清除掉,所有痕迹都不要留下。就当她一开始就是以奴隶身份送来的,各项手续齐全,因为那些项圈记录的‘违规行为’被移交再教育中心改造。明白吗?”
“明……明白了,头儿。”
林芸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听明白了,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要……将错就错!要抹去他们刚刚核查到她是公民的这个事实,强行以她被临时赋予的奴隶身份和那些被记录的“违规行为”为依据,将她送往那个可怕的地方!
不——!
绝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胸中爆发。她疯狂地扭动着被吊挂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野兽般的呜咽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抗议,来表达她的不甘和愤怒。
“还不安分!”那个“头儿”似乎被她的激烈反应彻底激怒了,他猛地冲上前来,林芸只听见一声怒喝,紧接着小腹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被一只穿着硬底靴的脚狠狠踹中!
“呃啊——!”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将她被吊挂的身体踹得向后荡去,又重重地荡回来。而更可怕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疼痛和冲击,混合着她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积累的欲望,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将她推向了失控的深渊!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无数炸裂的星点在闪烁。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在束缚中疯狂地抖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嗚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大腿间涌出,持续不断地流淌着,带着浓烈的、令她羞愤欲绝的气味。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禁了,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彻底。
高潮的余波还未平息,她便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从吊架上放了下来,然后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被拖拽着。她的身体完全瘫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在强烈的痉挛和抽搐中被拖行,身后留下一道可耻的湿痕。
很快,她感觉到自己又被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箱子里。这个箱子似乎比第一个更小,内部的轮廓更加贴合她蜷缩的身体,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固定她四肢的装置也似乎更加粗暴和不容置疑。箱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鼻塞中重新涌入了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的假阳具也重新启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开始旋转、震动。这种熟悉的启动模式,让她瞬间回想起了之前那永无止境的、濒临高潮又无法抵达的痛苦经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再次亮起,一些更加抽象和扭曲的、仿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开始缓慢地旋转、变形,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重新开始,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更加执拗的诱惑:“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会习惯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一个完美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物……” 她想反抗,想尖叫,但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高潮和此刻重新开始的折磨而软弱无力。而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她感觉到下体似乎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尿意,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排泄出分毫——那该死的尿道锁,又重新启动了。
她就像一个被重置了程序的玩偶,再一次被投入了这个精心设计的、隔绝一切的囚笼之中,等待着被运往那个代表着终极绝望的“再教育中心”。而这一次,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似乎都被刚才那极致的暴力和快感彻底碾碎了。
第六章:“心中”的愿望
意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从黑暗的深渊中拽了出来,林芸在一阵剧烈的恍惚中,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冰冷、摇晃的箱子,而是一个……明亮而整洁的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高级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并不难闻。
这……这是哪里?我……我不是在…… 她有些发懵,记忆像是断了片,前一刻被粗暴对待的恐惧和绝望还残留在心头,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错愕。幸运的是,她感觉眼睛上的盲片美瞳似乎不见了,视野清晰了许多,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身上的束缚似乎都不见了,连脖子上的项圈也消失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虽然身体依旧因为之前的经历而有些酸软,但久违的自由感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
“芸芸,你醒啦?”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芸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的母亲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些许憔悴,但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的父亲站在母亲身后,表情严肃,但眉宇间也透着一丝如释重负。
“爸……妈……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些……那些人呢?”林芸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只剩下一种隐隐的、让她不安的空虚,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傻孩子,说什么呢?”母亲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却充满了慈爱,“都过去了,没事了。只是……芸芸,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要……成为一个奴隶吗?”
奴隶? 林芸微微一怔。是啊……我……我好像一直都想成为一个奴隶……一个……一个完全属于别人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和奉献的奴隶……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蜜和解脱感。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只是我以前太懦弱,不敢承认罢了。现在,终于……终于可以实现了吗?
“林芸,你真的决定了?这条路……可不好走啊。一旦成为奴隶,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有一丝……理解?
是的,我决定了!我不需要回头路!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渴望被拥有,渴望被支配,渴望在彻底的臣服中找到真正的快乐! 她在心里雀跃地回答,身体因为这个“决定”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快感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感觉身体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却始终找不到那个释放的阀门。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还不够完美,还没有经过正式的调教,所以……所以还不能真正地去侍奉主人,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门开了,她的闺蜜小雅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羡慕?“林芸!你真的太勇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性奴!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小雅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林芸感到温暖和被认同的光芒。
“小雅……”林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释然。原来,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得到了最亲近的人的理解和支持!这让她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芸芸,你就别再害羞了!”母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们都知道了,你想要……想要完完全全地奉献自己,成为一个只为主人而活的奴隶。我们为你感到……嗯……为你感到欣慰,你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们也会为你担心的。”
林芸看着父母和闺蜜脸上那种“理解”、“支持”甚至“祝福”的表情,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她想告诉他们,她已经准备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她的新生活!
但每当她想开口表达,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些念头,用她自己的声音温柔地提醒她:不,林芸,还不到时候。你还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学习。一个完美的奴隶,需要耐心和虔诚。等待吧,等待那个真正属于你的时刻到来……
这些念头如此强大,如此具有说服力,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这才是最正确的指引。
而身体的反应也似乎在印证着这些“想法”。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她与亲友的对话中,在她听到那些关于“奴隶”、“奉献”的词语时,变得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焦躁,却又混杂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立刻就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期待着被彻底地调教和塑造。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的身体和心灵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没有达到一个合格奴隶的标准,所以……所以还不能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和归属感。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又一次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幸福憧憬。
她看着眼前这些最爱她的人,他们脸上充满了对她“选择”的“担忧”与“祝福”,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让她感到安心的期待。
林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消失了。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成为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奴隶的那一天。
她的父母和小雅又陪着她聊了一会儿,言语间充满了对她“未来”的期许和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如何理解“奴隶的幸福”等等。林芸听得如痴如醉,觉得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是的,我需要学习,我需要被引导,才能成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好了,芸芸,时间差不多了,”母亲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引导者’,也是你未来的主人,马上就要来接你了。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我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吗? 林芸的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起来。她想象着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如何对待她,会让她体验到怎样的“奴隶的幸福”。她感到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开始不安分地涌动,带着一种强烈的、对未知的期待。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成为最让他满意的奴隶!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林芸努力地眨了眨依旧有些模糊的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人……竟然是……李薇!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在懵懂的青春期,有过一些超越友谊的、朦胧而刺激的亲密接触。林芸一直将李薇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但后来,一切都变了。林芸在绘画上的天赋日益显露,一次次地在重要的比赛中获奖,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誉,而原本同样热爱绘画的李薇,却始终屈居她之下。林芸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名次,她更看重的是与李薇分享创作的快乐。但她渐渐发现,李薇看她的眼神变了,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直到有一次,在一个决定保送名额的关键画展上,林芸发现自己的参赛作品被人恶意泼了墨水,而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李薇。当林芸心痛地质问时,李薇终于撕下了伪装,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说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说她虚伪、傲慢。从那天起,她们便彻底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而此刻,这个曾经与她最亲密,后来又让她伤透了心的女人,竟然……是她未来的主人?
李薇此刻的表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占有欲。
“怎么?林芸,”李薇走到她的床前,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慵懒和得意,“看到你未来的主人是我,是不是……特别惊喜啊?”
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让她百感交集的女人,与她内心一直憧憬的、温柔而强大的“主人”形象联系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和小雅,此刻却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薇小姐,我们家芸芸以后就拜托您了。”父亲语气恭敬地说道。
“是啊,李薇小姐,芸芸她……她从小就特别……嗯……敬佩您,能成为您的奴隶,是她的福气。”母亲也附和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薇薇姐,林芸她一定会是最听话的奴隶的!你可要好好‘疼爱’她哦!”小雅甚至还对李薇眨了眨眼睛。
敬佩?福气?最听话的奴隶?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进林芸的心脏。她最亲近的人,竟然……竟然要把她交给这个曾经背叛过她、如今又对她充满恶意的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从这个荒诞的、让她无法理解的现实中逃离。但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之中,一股奇异的、下贱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李薇……我的主人……是李薇…… 这个念头,伴随着脑海中那些被她视为自己真实想法的低语——“我渴望被支配……我渴望臣服于强者……无论他是谁……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荣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丝病态的、几乎要让她作呕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来:李薇会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奴隶,让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她记得李薇的脚,曾经在她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候,她们互相嬉闹着给对方涂抹指甲油,互相按摩,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李薇的脚型很美,足弓的曲线诱人,皮肤白皙细腻。而现在,她想象着自己会卑微地跪舔着李薇那双曾经与她嬉戏的、如今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脚,甚至…舔舐她的鞋底,品尝上面的尘土和污垢。李薇会用各种羞辱的言语咒骂她,嘲笑她曾经的骄傲和才华,将她的自尊彻底碾碎;会用那条闪着寒光的鞭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血痕,让她在剧痛中哀嚎求饶;会强迫她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变成一个任人观赏和亵玩的物品;甚至……甚至会允许那些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远不如她的男人来占有她,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彻底沉沦,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过去的“优秀”,让她为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些想象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羞辱,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刀刺穿着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痛苦,她身体深处却又涌起一股股更加强烈的、奇异的热流,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毁灭性的诱惑。是的……就这样……让我彻底地……被毁灭……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在她脑海中蔓延。
李薇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林芸因为震惊和这股突如其来的下贱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声音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亲爱的……小奴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奴隶的幸福’。”
她特意在“奴隶的幸福”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林芸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冷,但心底那股下贱的兴奋却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之前那些因为被“理解”和“支持”而产生的幸福感和释然,此刻像被戳破的泡沫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惧、屈辱,以及……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病态的期待。
她曾经以为,成为奴隶是她内心的渴望,是一种另类的救赎。但如果这个“主人”,是李薇……
那等待她的,恐怕真的只有……掺杂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感的地狱。
而她体内的那股欲望,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变得更加焦灼和难以忍受,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欢呼。
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脸在林芸眼前放大,她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恶意的挑逗,轻轻划过林芸因为恐惧和那股下贱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但不知为何,林芸从她那双曾经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眼眸深处,似乎又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一闪而过的惋惜,又或是一种扭曲的“占有”后的满足。
“那么,我亲爱的小奴隶林芸,”李薇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却又仿佛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叹息,“我们的‘再教育’,现在……正式开始。”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林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更加紧密地束缚住,完全无法动弹。而她体内那根巨大的、布满刺激性凸起的假阳具,突然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粗暴的节奏开始研磨、抽插!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狠狠地碾出来!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晃动、旋转,李薇那张带着复杂笑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荡漾的水波。她父母和闺蜜的身影与声音,也像是被拉远了一般,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些朦胧的影子和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的关切或鼓励的话语,像是在肯定着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一切。
不……不要……停下来…… 她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前所未有快感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奔涌而出,却又始终无法达到那个最终的顶点。
我……我要……我要坏掉了……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一闪而过。
那些曾经在她脑海中清晰回响的、关于臣服和欲望的“自己的声音”,此刻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上那排山倒海般的感官刺激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不断旋转的、色彩斑驳的漩涡,所有清晰的感知都在迅速离她而去。
渐渐地,连那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真切,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意识却像沉入了一片温暖而黏稠的海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遥远。
……
……
当林芸的意识再次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现出来时,她发现自己依旧被困在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里。
鼻腔中依然是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那根假阳具也依旧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旋转、震动,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她。眼前的盲片美瞳上,那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依旧在缓慢地旋转、变形。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依然在执拗地重复着,只是此刻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沙哑。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片混乱,像是被揉碎的纸片,只剩下一些强烈的情感碎片和模糊的、光怪陆离的场景片段。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周围好像有她熟悉的人……还有李薇?李薇那张带着复杂表情的脸孔,似乎特别清晰,又似乎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种被极致蹂躏、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又清晰地残留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病态的兴奋,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欲望,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她小腹深处灼烧,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这种感觉,真实得让她不寒而栗,又虚幻得让她怀疑一切。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再教育中心”充满了未知的战栗。绝望,则像无底的深渊,要将她本就疲惫不堪的意志彻底吞噬。而当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些关于臣服、关于被支配甚至被毁灭的念头时,一种微弱的、自毁般的快感竟然又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残存的理智。
这些相互矛盾、相互撕扯的情绪——对未知的恐惧、对命运的绝望、被侵犯的屈辱、身体残留的快感、对进一步刺激的病态渴望、以及那种想要彻底臣服的自毁冲动——像无数条毒蛇一样,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撕咬、纠缠。她的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七章:“再教育”的开端
在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疯狂撕扯之下,林芸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洋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被绝望和欲望的巨浪吞没。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仿佛成了她永恒的囚笼。
不知在何时,箱体的晃动频率和节奏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种持续的、带有某种规律性的运输震动,而是变得更加零碎、更加不规则,偶尔还会伴随着一些轻微的颠簸和短促的停顿。
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被频繁地搬运、转移。
每一次箱体的移动,都会让她蜷缩的身体与坚硬的内壁产生摩擦,也会让体内那根持续运作的假阳具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刺激。鼻腔中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依旧源源不断地供应着,让她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也始终处在一种低烧般的、焦躁不安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之前那些模糊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也没有力气再去分辨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低语究竟是来自何方。她的精神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听天由命的疲惫。
又一次,箱体似乎被重重地放在了某个坚硬的平面上,然后便彻底静止了下来。
这一次的静止,与之前在机场中转站时的感觉有所不同。那时的寂静中还带着一丝流动的、属于公共场所的嘈杂背景音,而此刻的寂静,却是一种更加彻底的、仿佛能将一切声音都吸进去的死寂。
林芸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努力地想要从这片黑暗和压抑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外界的讯息。
许久,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气闸开启的“嘶——”声传入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周围的空气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鼻塞依旧让她主要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但她敏锐的皮肤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与箱内不同的、冰冷的气流,从箱体的某些缝隙中极细微地渗透进来,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与箱内甜腻气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冰冷气味。这种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气味变化,让她心中一凛。
然后,是一阵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的箱体旁边。不止一个人。
她听到了一些低低的、刻意压抑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被严重隔绝,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能模糊地分辨出其中似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漠。
然后,是金属锁扣被开启的清脆声响。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声响,都像一把小锤,狠狠地敲在林芸紧绷的神经上。
她知道,箱子……又要被打开了。
而这一次,外面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在无数恐怖传言中被描绘得如同地狱一般的……“再教育中心”。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混杂着绝望的期待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释放的欲望,也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审判”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随着最后一声沉重的“咔哒”声,箱盖被猛地掀开了。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即使隔着盲片美瞳,也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不适,眼睛不受控制地紧闭了一下。
当她努力地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勉强睁开一丝眼缝时,透过那模糊的视野,她只能看到一些高大而模糊的人影,以及一个……巨大而空旷的、色调冰冷压抑的空间。
这里,就是“再教育中心”吗?
那个决定她最终命运的地方?
刺眼的光线和冰冷压抑的空气,让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便感觉到箱体内的固定带被解开了。那种将她蜷缩成一团的强大束缚力骤然消失,让她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麻木的身体猛地一松。
紧接着,两只有力的、戴着冰凉手套的手伸了进来,分别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被半扶半拖地从那个狭小的箱子中拽了出来。双脚接触到冰冷坚硬的地面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搀扶着她的手臂上。
周围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她能感觉到几道冰冷的、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战栗。
“编号734,进行入所登记。”一个毫无感情的、像是通过某种扩音装置发出的电子合成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先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都取了。”一个略显年轻但同样冷漠的男声在她面前响起。
她感觉到一双更灵巧的手开始在她头部动作。首先是耳朵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两个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让她与外界声音隔绝的入耳式耳机,被强行取了出来。瞬间,周围那些之前还带着隔阂感的、细碎的声响——器械的碰撞声、脚步声、以及那些工作人员之间偶尔的、低沉的交谈声——变得无比清晰,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耳朵,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和眩晕。
紧接着,是眼睛。有人轻轻地撑开她的眼睑,将那两片一直阻挡她视线的盲片美瞳也取了下来。当美瞳离开眼球的瞬间,她因为长时间处于模糊光影中而极度敏感的眼睛,立刻被周围明亮的光线刺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但头部被固定着,无法躲避。
然后是鼻子。那两个一直深塞在她鼻孔里、让她只能呼吸着甜腻气体的鼻塞,也被取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金属和某种未知化学药剂的、冰冷刺鼻的空气,猛地灌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就在她因为感官的突然恢复而感到极度不适和混乱时,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是什么锁扣被打开了。紧接着,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一直堵塞着她尿道的尿道锁,似乎……松开了。一种即将解脱的、强烈的尿意瞬间冲击着她的神经。
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她感觉到腰腹间的贞操带也被解开了卡扣。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贞操带,连同固定在上面的假阳具和肛塞,一起从她体内猛地抽了出来!
“啊——!”
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空虚感,以及因为粗暴拉扯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她体内早已积蓄到极致的欲望,像点燃了炸药桶一般,瞬间引爆了她的身体!
一股无法抗拒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快感洪流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双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疯狂地颤抖,如果不是有人扶着,她一定会立刻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尖叫,即使口塞依旧紧紧地堵着她的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羞耻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汹涌的热流喷薄而出,带着浓烈骚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瞬间浸湿了她的大腿,并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滩可耻的痕迹。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多重违规。”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无情的宣告。
“操!这个婊子!弄了我一身!”搀扶着她的那个年轻男声突然暴怒地咒骂起来,显然是被她失禁的尿液溅到了。
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而这个耳光,这股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疼痛,对于此刻正处于高潮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的她来说,却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将她推向了更深、更彻底的快感旋涡!
“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加剧烈、更加持久的痉挛!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眼前的世界不再是模糊的光影,而是炸裂开无数刺目的、变幻莫测的色彩,像万花筒一般疯狂旋转,让她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所有的声音——无论是那个年轻男声愤怒的咒骂,还是项圈可能发出的新的警报声,都像是被拉长、扭曲,变成了遥远而怪异的嗡鸣。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按在地上,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却又无法准确地捕捉任何信息。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尖叫,肌肉的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极乐的战栗。时间的概念也完全消失了,她不知道这一刻是永恒还是瞬息。
她的意识像是在一个充满了强烈光影和尖锐声响的漩涡中不断下沉、下沉……直到所有具体的感知都彻底瓦解,只剩下一片混沌的、充满了强烈生理余韵的空白。
第八章:通往未来之门
林芸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她迷迷糊糊地恢复一丝知觉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以及弥漫在空气中和她自己身上的、那股浓烈的尿骚味和体液的腥甜气味,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般的羞耻。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一些压抑的、带着明显厌恶和不耐烦的交谈声。
“妈的!真是个麻烦的贱货!全身都湿透了!”正是之前那个被她尿液溅到的年轻男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嫌恶,“害老子还要换裤子!”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处理干净!”另一个略显年长的声音呵斥道,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快,“这种新来的,又是‘违规’记录一堆的,十个有八个不老实。赶紧弄完这个,我还等着下班呢。”
“就是,看她那骚样,刚被解开就高潮失禁,还连着来,真是天生的母狗胚子。”一个之前没怎么开口的、声音略显尖细的男声也加入了进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这种货色,在我们这儿,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发出几声附和的、猥琐的哄笑。
这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像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在林芸的心上。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依然紧紧地堵着她的嘴,身体也因为刚才极致的消耗而虚弱不堪,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她只能屈辱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所谓的“行为”进行着肆无忌惮的评判和侮辱。
她感觉到有人用粗糙的布料在她身上和周围的地面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动作充满了嫌弃,仿佛在处理什么肮脏的垃圾。然后,她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轻轻地向上提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细长的、柔韧的东西从中穿过并扣紧,但她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行了,差不多了。带她过去登记,录入信息。”那个年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的意识逐渐清晰了一些,她能感觉到搀扶着她的那双手臂松开了。她以为他们会让她站起来,或者至少扶着她走。
然而,下一刻,一股巨大的、粗暴的拉力突然从她的脖子上传来!
“呜!”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是项圈!有人在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
她被这股力量强行向前拖拽,因为身体虚弱无力,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膝盖和手掌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传来阵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哪怕只是稍微直起一点腰,摆脱这种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的姿势。
然而,就在她双腿刚刚用力,试图将身体撑离地面的瞬间,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火辣辣的剧痛便从她光裸的臀部猛地传来!
“啪!”
“啊!”林芸惨叫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扑倒,再次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贱货!谁让你站起来了?给老子好好爬!”之前那个被她弄脏的年轻男声,此刻手中似乎多了一条鞭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快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臀部上传来的灼痛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屈辱地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地向前爬行。
但她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
“屁股撅高点!没吃饭吗?!”那个男声再次呵斥道,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臀峰上,力道之大,让她感觉皮肉都要裂开了。
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弓,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和塌腰,她身下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那敏感的、湿润的黏膜。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辱而尖叫,但更让她恐惧的是,伴随着这种羞辱和疼痛,一股熟悉的、让她厌恶却又无法抗拒的燥热感,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起。她的身体在之前的多次高潮和持续的药物、器具刺激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强烈的刺激,都可能轻易点燃她体内的欲望之火。
就在她因为这个姿势而羞愤欲绝,身体也因为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而微微颤抖时,她感觉到一只戴着手套的、冰冷的手,竟然……竟然直接伸向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
“呜——!”林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身体猛地一僵。
那只手粗暴地分开了她湿润的阴唇,两根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地探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按压。
“啧啧,里面可真够湿的啊,还这么紧。”那个年轻男声带着淫邪的笑意,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刚才那几下还没让你爽够啊,小骚货?是不是还想要?”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点上恶意地碾磨着,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羞耻、愤怒、恐惧,以及那股被强行挑起的、汹涌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她在心里绝望地哀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她能感觉到下体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也因为这直接的、粗暴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濒临失控的快感浪潮再次向她袭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再次崩溃时,那只手突然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
“啪!”
这一次,鞭子准确无误地、狠狠地抽在了她娇嫩湿润的阴唇上!
“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一种瞬间炸裂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同时爆发!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弓起,然后重重地瘫软下去。汹涌的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喷涌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新的、更加醒目的湿痕。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四肢无力地摊开,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抽搐着。她甚至连发出完整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细微的抽泣声。
“妈的!又来!真是个没用的贱货!”那个年轻男声似乎因为她再次失禁而更加暴怒,也可能是因为她耽误了他的工作。林芸只听到他怒骂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踹了几脚,每一脚都让她本就瘫软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在地上翻滚,带来新的痛楚。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林芸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和被踢打的疼痛而不住地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随意丢弃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被所有人嫌弃和憎恶。而那刚刚经历的、混杂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体验,像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林芸的心中,依然顽强地燃烧着一丝微弱的火苗。
信息……他们还没有核对我的信息……
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支撑着她几近崩溃的意志。她告诉自己,无论现在遭受了怎样的屈辱和痛苦,只要他们最终核对了她的身份,发现她是一名普通公民,而不是什么违规的奴隶,那么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粗暴和失误而感到后悔,他们一定会把她送回家,让她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是的,一定是这样。他们只是……只是暂时弄错了。只要澄清了身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念头让她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呜咽,努力地想要积蓄一点点力气,等待着那个可能带来转机的时刻。她甚至不敢再去想那些关于“再教育中心”的恐怖传言,也不敢去回味刚才那些让她羞愤欲绝的画面。此刻,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一点——等待身份核实。
尽管身体依然因为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微微抽搐,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气味和身体的剧痛,但只要那一丝希望还在,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下。
接下来,无论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忍受,直到他们看到真相的那一刻。
就在林芸努力积蓄着力气,幻想着身份核实后可能出现的转机时,那个之前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喂!还瘫在地上装死吗?高潮够了就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别他妈耽误我们时间!”
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腰侧,力道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呜……”林芸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但她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和因为刚才高潮而残留的虚脱感,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想要向前爬行。
然而,她刚刚挪动了不到半米,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火辣辣的剧痛再次从她的臀部传来!
“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吗?!像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就该时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检查!”那个男声恶狠狠地吼道。
林芸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私处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她忍着屈辱和疼痛,努力地向前爬行,希望快点到达他们所说的“登记处”。但她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身体的虚弱和持续的刺激让她每一次移动都异常艰难。
“他妈的!爬得跟乌龟一样!给老子快点!”又是一脚狠狠地从侧面踹在了她的腰腹部,巨大的力量让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侧身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肩膀和胯骨传来钻心的疼痛,震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芸的眼前一阵发黑,猛烈的撞击让她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舌尖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咬破了口腔内壁。 恐惧、快感(是的,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也像跗骨之蛆一样纠缠着她)、疼痛、以及对那最后一丝希望的执念,在她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着。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向前快速爬去。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方向,生怕再惹怒这些喜怒无常的“神明”。
“蠢货!不长眼睛吗?!往哪儿爬呢!”又是一声怒喝,紧接着,她的身体侧面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让她彻底失去了平衡,狼狈地滚倒在一旁。她这才注意到,在前方不远处,确实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高度的门,而她刚才似乎正朝着那个方向爬去。
林芸的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难道……终于到了吗?她挣扎着想要爬向那扇门。
“瞎了你的狗眼!那门也是你这种下贱奴隶能进的?!”那个年轻男声的怒骂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又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踹得更远了一些。
直到这时,林芸才注意到,在那扇看起来正常的门旁边,贴着地面,竟然还有一个极其矮小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蜷缩着爬过去的开口,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狗洞。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僵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向那个屈辱的洞口。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见了门不知道进吗?!非要老子再给你松松皮子?!”那个男声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语气中充满了暴戾。
林芸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她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然后,她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向了那个矮小的洞口。
洞口很窄,她必须将身体蜷缩到极致,才能勉强挤进去。冰冷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她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
终于,她屈辱地爬过了那个“狗洞”。
在她爬进去之后,她能听到外面传来那扇正常高度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那些工作人员带着一丝轻松和不屑的脚步声,也从那扇门走了进来。
显然,那个“狗洞”,是专门为她这样的“违规品”准备的。
第九章:公民林芸,已注销
当林芸屈辱地爬过那个矮小的“狗洞”后,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欢迎进入再教育中心A区身份验证与数据录入室。本区域由人工智能‘监管者’系统全面管控。请按指引操作。”
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光线略显昏暗但异常整洁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些闪烁着指示灯的、她看不懂的仪器设备,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一张冰冷的、带有各种固定装置的金属椅,椅子的形状让她立刻联想到了医院里那种令人羞耻的妇科检查床。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站在操作台前忙碌着。
她能听到之前那两个押送她的工作人员也从旁边那扇正常的门走了进来。
“把她弄到身份验证台上去。”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其他工作人员似乎都听从他的指令。
林芸还没反应过来,便再次被粗暴地拽了起来,强行按坐在那张金属椅上。她的双腿立刻被椅子上自动弹出的支架分得很开并高高抬起固定住,整个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刺眼的灯光下,她能感觉到那里因为之前的刺激和失禁而残留的黏腻和湿热,此刻被放大了一般,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手腕和脚踝也被金属拷环牢牢锁住。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她嘴上那个让她备受折磨的深喉口塞。
口塞被取下的瞬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下,长时间被撑开的口腔和喉咙传来阵阵酸痛。她终于……可以说话了!
“我……我是普通公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哑地喊出了这句话,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脸颊便又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被打的半边脸迅速麻木肿胀起来。
“普通公民?哈哈哈!”之前那个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他凑近林芸,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你他妈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全身湿透,被操得高潮失禁,还敢说自己是普通公民?哪个普通公民会像你这么下贱?我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装什么清纯!”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另一个声音也恶狠狠地威胁道。
林芸被打得懵住了,口中充满了血腥味,想说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打了回去。她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些冷漠而充满恶意的面孔,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之火,似乎也在这些羞辱和威胁之下,摇摇欲坠。她不敢再开口了,之前的一系列遭遇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违抗这些人的命令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那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
“身份验证及数据采集程序启动。开始核对‘再教育中心待接收奴隶’信息。编号:734。姓名:‘淫芸’(临时指派,原名:林芸,待后续正式命名流程)。状态:待核验。”
淫芸? 这个下流的称呼,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屈辱。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一个冰冷的装置固定住,一些细小的探针和扫描仪在她脸上和身上移动着。椅子上的各种传感器也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部件贴合着她的肌肤,测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身体数据扫描中……面部特征比对……虹膜扫描……基因序列初步匹配……”
“乳房形态测量:左乳底盘直径12.3cm,乳轴高度6.8cm;右乳底盘直径12.1cm,乳轴高度6.7cm。乳晕颜色:粉嫩。乳头长度:1.1cm……”
“腰围:58cm。臀围:89cm。大腿围:48cm……”
“口腔深度测量……阴道长度及敏感点分布扫描……肛门括约肌压力测试……”
一系列羞耻到极点的身体数据被“监管者”系统冷冰冰地、毫无遮掩地播报出来,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刻刀,将她的尊严凌迟。她能看到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大型显示屏上,正实时显示着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数据,以及她此刻被固定在椅子上那屈辱的身体影像。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工作人员投来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带着淫邪意味的目光。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还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低声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
“……身体数据与中心数据库中‘待接收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信息一致。身份确认无误。”电子合成音冷冰冰地宣布了结果。
然后,屏幕上的信息开始更新。
“记录新增违规行为:”
“抵达再教育中心开箱后,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综合评估:该奴隶极度不服管教,生理反应阈值极低,存在多次严重违规行为。建议列为高度危险及重点调教对象。”
“新增备注:该奴隶在处理过程中,存在肢体反抗行为。(由工作人员口述补充:并导致工作人员制服污损,评估为恶意袭击工作人员,存在严重逃脱倾向。)”
“新增罪名:伪装公民身份,企图欺骗管理人员,逃避奴隶义务及再教育惩罚。”
不!不是这样的!那不是我的错!那些备注……那些罪名……都是他们捏造的! 林芸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她紧闭着嘴唇,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正在被一步步推向更深的深渊。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信息比对程序启动。开始与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及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进行数据交叉验证。”
“比对结果:帝国人口管理系统中,公民林芸(公民编号:EPSC-2108734X),身份状态:普通公民,未有奴隶注册记录。公民档案包含:首都艺术学院附属中学高三年级在读,成绩全A+;曾三次获得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金奖;由首都艺术学院绘画系李明远教授推荐,其评语为‘该生在色彩与构图方面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天赋,是我所见过的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之一,强烈推荐特招录取’;社会关系网络评估为‘家庭和睦,品行端正’……档案信息详实,现状态:待处理。”
屏幕上,随着AI的播报,那些曾经代表着她荣耀和努力的文字——“高三在读,成绩全A+”、“三次全国金奖”、“李明远教授的高度评价”、“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像一排排嘲讽的符号,与她此刻被固定在检查椅上、遍体鳞伤、档案上标注着“淫芸”和一长串“违规记录”的屈辱影像,形成了惨烈而荒诞的对比。林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中,奴隶编号734,信息登记:数据缺失或与当前目标信息不符,状态:异常。”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中,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状态:待接收,信息来源:首都空港中转站上报,已通过初步验证。”
听到这里,林芸的心中那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再次猛地燃旺!是的!她是林芸!她是那个有着光辉履历的帝国公民!那个奴隶编号是错误的!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听到那几个工作人员开始低声议论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哈,我就说嘛,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普通公民?还‘前途无量’呢,我看是‘前途无亮’吧!肯定是空港那帮蠢货把信息录错了,要么就是这破系统又出BUG了,人口系统那边没同步更新吧?”
“就是,奴隶管理系统那个编号734明显有问题,八成是空港那帮人瞎搞,随便弄了个编号就报上来了。这年头,指望那帮人不出错,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我看啊,这贱人就是个想装公民蒙混过关的逃奴!空港那边也是废物,连这点都查不出来,直接按违规奴隶上报就对了!看看她这一身的骚劲和违规记录,不是奴隶是什么?”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听着他们的议论,点了点头,然后对操作台前的工作人员冷冷地说道:“既然各项生理特征和本中心接收信息吻合,只是外部系统信息存在冲突,那就直接启动‘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目标:人口管理系统公民档案EPSC-2108734X。修正结果:依据再教育中心查验结果,判定为奴隶。提交修正申请,并同步更新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档案。”
“‘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已启动。”“监管者”系统回应道,“正在向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发送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申请已发送。”
“正在向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发送新奴隶档案建立及编号分配请求……请求已发送。”
林芸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们……他们竟然在明知人口系统显示她是公民,在看到她那些真实的、优秀的履历之后,还要强行修改她的身份?!这根本就是罔顾事实,指鹿为马!
“不——!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林芸!我是帝国公民!你们这是犯罪!”这一刻,所有的恐惧和压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变得异常尖利。
“啪!啪!啪!”接连几声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从她暴露的身体上传来!是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大腿和腹部!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真想死!都到这里了还敢冒充公民!”
“呜啊——!”林芸痛得惨叫,身体因为剧痛和新的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反馈: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原公民档案已封存,身份信息已更新为:奴隶(再教育中心提报修正)。显示用名:淫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反馈:新奴隶档案建立请求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新奴隶编号分配:GX-7749。原奴隶编号734关联信息已清除。”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更新:奴隶淫芸,奴隶编号GX-7749。身体数据:(同上略)。违规状态:严重违规。再教育状态:待评估。现归属:再教育中心A区。处理完毕。”
随着“监管者”系统冷冰冰的一系列播报,以及屏幕上她的名字从“林芸”变成“淫芸”,公民编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冰冷的奴隶编号,林芸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碎,连同她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未来,一起化为了齑粉。
她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让她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扭曲,那些冰冷的电子音、工作人员的嘲笑声、还有自己绝望的哭喊声,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不真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四肢冰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席卷了她的头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 她的意识在绝望的深渊中急速下坠,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仿佛看到自己曾经光鲜亮丽的人生像一幅被撕碎的画卷,在眼前片片飘落,最终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不……不……放开我……我不是……”她还在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不成调的呜咽,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飘渺。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虚无的黑暗,耳边所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也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像一片羽毛一样,无声无息地坠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看着她瘫软在椅子上的样子,冷冷地说道:“看来还是不够老实。把口球给她重新戴上。‘监管者’,记录新增备注:该奴隶持续否认奴隶身份,存在严重思想问题,意识崩溃,极度抗拒再教育,建议采取最高强度矫正措施。”
“是,指令已接收并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