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胶奴隶育成庄园 番外篇:乳胶女仆的日常

嗡嗡嗡嗡……

每天早晨,我在振动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作用下醒来。

“该起床了女孩们。”,这是调教师来到我们的卧室(这更像是一个仓库),她会先将我们的手铐和脚镣从墙上解下来,再解开我们的口枷,将我们从墙壁上释放下来,开始新的一天。

“早上好,主人”,我们会这样回应到。

然后我们和结对的伙伴一起前往餐厅。

“嗨,早上好。

“上午好。”

当我向她打招呼时,她显得有些疲惫,回了个招呼。不过过着女仆的生活,不疲惫才怪吧。我甚至不知道我的伙伴的名字,但可以肯定她是一个比我年轻的女孩。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固定编号,但是我不想用编号来称呼她……

因为基本上每天都和她一起度过,所以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依恋感或是集体感。

我们直奔餐厅,先由她把我的手铐在椅子上进食。

“嗯啊~”

当我坐下上时,震动肛塞插入的更深了,我不禁发出一声娇喘。最近,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享受,在吃饭的同时,享受着振动棒的调教。顺便说一下,有一次我试着站着吃东西时被调教师警告了。

“我听说,像这样刺激着性器一边吃饭,好像慢慢地会变成只吃米饭就能感受到快感?”

“没错……”

一开始我还认为这很荒唐,但最近我的身体渐渐的对吃饭这件事有了反应。

话虽如此,实际上这点刺激并不能让我高潮,我只能怀着苦闷的心情吃完饭。接着,我的手铐环从椅子上解锁,轮到我给她喂饭了。

由于我的伙伴是位女孩,所以看上去她并没有塞着震动肛塞,而是在小穴里插入了一根震动棒,当她坐下时,她的脸看上去比我更红。

“嗯唔♡”,她发出一声娇喘

我把她的早餐送到嘴边,看着她潮红的脸我也心跳加速。她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发出”啊♡“和”唔♡“等性感的声音。周围也传来了很多类似的声音,让我的性欲高涨,boki的生殖器被贞操带压着,疼得要命。

饭后,我们走向各自的工作场所。由于我刚刚来到这里,所以我被安排做家务。首先是洗衣服,不仅有昨天乳胶女仆们换下来的乳胶女仆装,还有庄园里其他人换下来的衣服。洗好后我们将其挂在洗衣房外晾晒。

我刚刚成为女仆的时候,由于身上厚实的胶衣和让我不能弯腰的束腰,显得笨手笨脚的,经常没法完成工作或者出现疏忽。可是调教师的惩罚不会管你是不是新人,因此那时我经常受罚在潮热的浴室穿着全套胶衣戴着镣铐为其他人洗澡,真是受了很多折磨,从那以后,我即使咬紧牙关也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房间里充斥着乳胶相互摩擦的声音和乳胶女仆们的汗味。

在这种环境下,我洗完衣服找到我的搭档。

“时间不早了,你想去洗手间吗?”

“嗯嗯”

其实工作时只要申报一下就可以自由的去洗手间。不过如果因为去洗手间的次数太多而没完成任务,这可是要受罚的。

“那一起去吧。”

到了洗手间,她将我的手铐在身后,掀起乳胶女仆裙,解开我的贞操带。我们保留了搭档的拘束钥匙,如果搭档身上的胶衣或拘束具没按要求穿戴的话,那是要付连带责任的,所以我们不敢私自卸下对方身上的装备。

随着喀嚓一声解下贞操带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雄性气味。被压缩着的男性生殖器得到了短暂的自由,这是我为数不多意识到自己还是男性的时刻。

然而,随着我我排完尿,“咔嚓”一声,贞操带又重新锁在了我的下体上,我再次变回了一个女仆。

接着我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我们回到工作场所,这次的任务是做饭。

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吃的就是上午自己做的菜的边角料。

“哼哼……我要受不了了……”

吃饭时,她发出性感的娇喘,用妖媚的目光看着我。我意h会到她想说什么,接着我把手伸进女仆装裙子的口袋里。我们互相掌握这对方的振动棒调节器,不过我们没法关掉它,只能调整振动的强度。

由于我们生活在对生殖器的不断刺激中,所以通常在午餐时间左右,我们就没法再忍住不发情了。

“拜托,把我的小穴弄弄得一团糟吧♡”

“明白了”

我直接将震动棒的开关转到最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拉满旋钮的瞬间,她显然是高潮了,透过厚厚的乳胶衣可以听到微弱的振动声,她的脸表情快乐中扭曲,腰也不断颤抖着。

不过这样的一幕,在乳胶女仆中显得再平常也不过了,毕竟大家下面都插着振动棒呢,所以也没有人在意。

当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时,我调低了震动强度,她一边大口吸着气一边看着我。

“哈,哈……,谢谢你,你也要来一发高潮吗?”

“嗯哼”,我欣然同意

刚成为乳胶女仆时,我曾尽力忍耐自己的性欲,但在每天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调教下,我越来越敏感,期待着高潮的到来。恐怕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吧。

嗡嗡嗡嗡嗡!

“嗯啊!”,随着我乳首和臀部的振动变得更加强烈我不经娇喘,身体也在颤抖。

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身时,她把她的手压在我的肩上。

“不好好坐着吃的话会被骂的。”,她说

当我的身体被她的手压在椅子上时,震动可以直接传递到到我臀部深处,我就完全无法抵抗那种快感了。

“对不起……嗯嗯嗯嗯嗯嗯♡”

我高潮了。经过调教,我的男性生殖器已经没有太大反应了,也就是说,我只靠后庭高潮了。

也许有一天我要在早餐时高潮一次,否则我连坚持到午餐时间都不行了。

结束了下午的工作,终于到了晚饭时间。

到那时,我已经因为工作带来的疲惫和乳胶的束缚而感到筋疲力尽。

“那我就宣布今天谁可以洗澡了。”

调教师走进餐厅的时,吵吵嚷嚷的我们一下子安静下来。

昨天我没有洗澡,我已经穿着这套胶衣度过两天了,如果我今天不能洗澡的话,明天我也得穿着这套汗湿的胶衣干活……

“7号、8号……25号、26号……”

好耶!点到我的号码了,可以洗澡了耶。

前天我也被允许去洗澡,所以这次洗澡只隔了两天。正常情况下,我们只能三天洗一次澡,这大概算是对我们认真工作的奖励吧。我同伴她的号码也被叫到了,看上去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身上的这套乳胶衣也是从前天穿上的,显然她也在工作中汗流浃背,我们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能从乳胶紧身衣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这种自由的感觉有时让人上瘾。

“就这样吧,我们回到卧室后再见。”

“谢谢您。”,我不由自主地感谢那位调教师。

“可以洗澡的人,不要因此而得意忘形,要继续保持努力工作”,她说完就走了。

“好耶,我们这次可以一起洗澡了”,我对伙伴说。

“嗯,是呀”,她羞涩的回应了。

吃完后,我们兴致勃勃地去了浴场。

我们先将对方身上拘束具的钥匙交给负责洗澡的女仆,让她解除我们身上的拘束。负责洗澡的女仆一般是在工作中做错了什么,因此受罚在湿热的浴场中穿着全套胶衣和拘束具为我们洗澡,我也体验过他们的痛苦,但我们没法帮助她们。

每脱去一件乳胶衣或拘束具,都会让我感到如释重负,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快乐。

当我脱下所有衣服后,负责洗澡的女仆会为我我再次戴上手铐,并将我带进浴场。然后她会将我的手铐固定在天花板上,开始为我洗澡。被封印在乳胶和拘束中整整两天的身体,在洗浴中慢慢的放松下来。

“嗯♡”

当海绵偶尔擦拭到我的乳首或臀部时,身体会因为敏感而出现反应。然而,负责洗澡的女仆并不在意我的反应,毫不犹豫地给我擦洗了全身。

当清洁完身体后,负责洗澡的女仆就会为我穿上一件新的乳胶紧身衣、乳胶女仆装以及戴上全套拘束具。随着重新被剥夺自由的悲伤,我却也有一种安心感。

乳胶衣贴身的触感,束腰紧绷的窒息感,穿着靴子行走的困难,以及震动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快感。

“咦,肛塞是不是……?”

我突然意识到,肛门里新插入的的震动肛塞比之前的更大了。

就是因为要换更大的肛塞,我才被奖励额外洗一次澡的吗?嘛,就算知道是这个原因,我也会去洗的吧……

而且,虽然与之前的比感觉有点痛,但是很舒服……。

当我们穿好整套乳胶女仆装,戴上全套拘束具重新成为乳胶女仆后,我们就会走回”卧室”。和其他女仆一起,我们会被锁在卧室的墙上或吊在天花板上,迎来一天的结束。

乳胶奴隶育成庄园

原作 ラバー奴隷メイド育成屋敷

翻译 Hiromi

这、这是……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有许多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大概是女孩子吧?),被吊在天花板上,或拘束在墙壁上睡觉,仿佛她们是物品而不是人。这样的姿势显然难以入睡,周围隐隐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和轻微的异味。

更为诡异的是他们的着装。在女仆装下,黑亮的乳胶包裹了除脸外的所有肌肤。嘴上戴着口枷使得她们的脸只能看到一部分。

“看来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呢。”

“啊!?”

我猛然转身,有一个女人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看起来像电击枪的东西。哦,糟了,我被吓呆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卫。

“我很抱歉,既然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不能让你离开了。”

“不,不要……”

下一刻,随着”啪”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

“……哈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活动身体,就发出了锁链声。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住,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

试着挣扎,但却只是让手铐和锁链发出哗啦声。

“早上好,可爱的小老鼠。”

很快,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进来了,似乎昨晚就是她发现了我。而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和在那个房间里装束相同的女仆。

“该死,放开我!你这奴隶贩子!”

没错,我偷偷潜入了一座豪宅,据传在那里,将欠债的人或被绑架的作为奴隶进行交易。我本打算取证揭发,但没想到会被抓住……

那个女人没有理会我的咆哮,继续说。

“没办法,那只能让你成为我们的商品了。不如说,这就是采访时的亲身体验环节吧。”

“可恶!我可是个男人!”

“这可有点让人吃惊,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开始吧。”

她向身后的女仆招了招手。

回头看去,女仆的整个身体先是被黑亮的乳胶包裹着,除此之外,还穿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色乳胶连衣裙,外面再系着一条闪亮的白色乳胶围裙,嘴上戴着黑色的口枷,很是诡异。而且仔细一看,还可以看到上面系着项圈之类的东西,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

女人掀开了女仆的裙子。里面是一条金属女式贞操带。当女仆面露紧张时,她咔嚓一声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然后,从里面冒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男性器官。

“哦,不!”

当我发出惊讶的声音时,她满意地系上了贞操带。其间,女仆红着脸,微微颤抖,但还是一动不动。

没想到,这个人曾经是个男人……

“是的,这里大体上是按照你调查的那样。我们接收被绑架或因债务而被卖掉的人,然后将他们调教成女仆,并将他们归还给他们的主人,或者将他们卖给其他人。比如……”

说着她取下女仆的口枷,将手帕丢在了地板上。

然后女仆跪下来,用嘴叼起手帕,把它献给了那个女人。由于穿着乳胶衣难以移动,所以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但可以看出,面部表情在某种程度上包含着愉悦。如果她是被迫的话还可以理解,但现在发生的事我完全无法相信……

女人从女仆那里接过手帕,边说边把口枷重新戴上。

“啊,被口水弄脏了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看起来很惊讶,但是你也很快就会变得和他一样了。”

“怎么会……”

“首先,这是你未来一直要穿的内衣”

女仆拿来了一件闪亮的黑色乳胶紧身衣。

在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后,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然其中部分原因是我被拘束住了。我不知道如果我反抗一个可以无所顾虑地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的人,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嗯,很聪明。”

我一动不动,女仆从我的脚尖开始套上乳胶紧身衣。乳胶衣内侧已经涂了类似油的东西,滑滑的。当乳胶包裹到我的大腿时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个洞,用于放我的男性器官。而且臀部肛门处也有个洞,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合身呢。”

“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帮你量了尺寸。”

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在我惊讶的同时,乳胶已经蔓延到了我的上半身,女人解开了我的手铐。

“你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的话,我就把你的阴茎砍下来。”

“是……”

我感受着她的眼睛里百分百的认真,颓然坐下。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也被包裹在乳胶中。

低头看,我的身体被黑色的乳胶所吞噬,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没有个性的人偶。

“以前你可能是个记者,但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乳胶女仆。接下来戴上这个。”

说着她拿来了贞操带。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我的男性器官自然是处于疲软状态,“咔嚓”一声,贞操带被戴在上面。我的男性器官被贞操带压在我的小腹……不再能勃起了。

“骗人……”

超乎想象的拘束感让人目瞪口呆。我觉得我已经完全被否定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

但与此同时,肛门里也产生了异物感。

“不,这样不好。”

当我回过神来的同时,屁股里插入了什么东西,充斥着排泄感。然后,肛塞也被固定了贞操带上。

即便如此,由于生殖器上的束缚和肛门里的异物,我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着还在胸前系上了类似文胸版贞操带的东西。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与贞操带相比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抚摸我的乳首。

“这、这是什么……?”

“呵呵,这个呢……”

随着”咔嚓”一声,贞操文胸戴上后,突然

嗡嗡嗡……

“哎呀!?”

感觉到贞操文胸里的一个小东西在刺激我的乳首。

“不,请不要……”

“乳首按摩器和振动肛塞。从现在起,你已经是个女奴了,所以用你的乳首和屁股来高潮吧,而不是用你的阴茎。”

“怎么会……不。”

当我再次看向旁边的女仆时,我有时会听到他身上发出微弱的震动声。原来是这样啊,你一直都戴着这样的东西生活着啊。

“接下来是束腰。”

“连那种东西都要穿吗?”

在惊讶中,我的手再次被手铐铐在天花板的锁链上,女仆在我的腰上系上了束腰。随着束腰的绳子一根一根地拉紧,腰部完全没有活动空间了。

“好,深吸一口气”

苏……

“吐出来吧”

哈……呼出一气的瞬间

喀嚓一声束腰被锁紧,腰部完全不能动了。连呼吸都只能小口吸气了。

“哦,身材好多了。现在是你穿上女仆装的时候了。”

这次女仆拿来了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的黑色乳胶连衣裙。面料比起作为内衣的乳胶紧身衣略厚。解开手铐,在催促中将腿穿过连衣裙,接着女仆拉起裙子。乳胶紧身衣和乳胶女仆装摩擦发出乳胶特有的噶吱声,很快后背的拉链也被拉上了。

再系上围裙和胸前的粉红丝带。最后再戴上精心梳理的棕色中长假发,并在上面套上白色的乳胶喀秋莎。

“这样的话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个女孩子呢。”

女仆搬来了一面镜子,镜中的我确实是个很可爱的女仆。

只不过,与普通的女仆相去甚远的是,黑亮的乳胶女仆装所带来的淫靡压倒性胜于可爱。

然后再穿上交给我的乳胶手套和乳胶过膝袜。它们与乳胶紧身衣摩擦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把这些穿上。”

“是的。”

递给我的是一双系带乳胶高跟靴,还有厚厚的防水台。当我抬起腿穿上它时,肛塞在屁股里搅动,异物感更强烈了。

“唔……”

抬起脚穿上靴子后,可能是因为鞋根太高,感觉全身重量压在了脚尖上。本来就被乳胶层层包裹着很难动弹,而且后庭和乳首还在被不断刺激着……

乳首的震动起初没有什么感觉,但逐渐变得痒痒的。但乳首被贞操文胸挡住完全没有机会可以摸到。

“别担心,这些东西以后会一直在你身上的。”

这样说着,我被锁上了手铐环和项圈,成为了一名乳胶女仆。当我照镜子时,除了身高和她的表情外,我的样子与我身后的女仆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我被变成了一个标准化的商品女仆。

“那今天是你成为女仆的第一天,我带你参观一下。”

然后女人用一条短链将手铐相互连接起来,然后在项圈上系上像铅块一样的挂件(其实译者在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主要是看了下文感觉不是简单的锁链)。我在她手下就像玩具一样。

“哈,真不错。”

“啊,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嗡嗡嗡……

“嗯,嗯?”

一直沉默的肛塞振动开始动了起来,一个趔趄想要坐下来,结果被项圈紧紧地勒住了脖子。

“不能优雅地站起来的话脖子就会被项圈勒紧哦。”

“除了口枷还没戴上外,这是你作为女仆一直要穿的正装。你不觉得只要一个人如果每天都穿成这样,会对他的主人更加顺从吗?”

“嗯……是的……”

的确,如果以这种方式剥夺你的自由和尊严,再加上身体一直受到刺激,就没有反抗的想法和力气了。

走路的时候,乳胶紧身衣和乳胶女仆装让人难以动弹,而且用束腰紧紧地勒紧身体,而男人通常不穿的高靴使我容易踉跄。虽然只是普通的衣服,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带来的拘束感比戒具还强。

而且每次踉跄的时候项圈都会勒住脖子。

“呜呜”

“你看,我们需要走快点。”

“是的……”

尽管我的腿完全不适应,但我还是尽力跟着那个女人。

在第一个房间里,一些女仆正在做饭和洗衣服。乳胶摩擦发出的咯吱声和摩擦声与家务劳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这里是训练家务女仆的房间。基本上任何女仆都要家务技能,所以每个人都会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左右。”

接着被带去的房间是个像教室一样的地方,许多女仆坐在书桌前。

“这里培育秘书女仆的地方。”

有些人希望女仆身上有这样的技能吗……

穿着不透气的胶衣,束腰限制着我只能小口呼吸,当忍受乳首的刺激和肛门里的振动时,一走路就会变热。明明还是个凉爽的季节,但是乳胶紧身衣里却渗出汗水,就像在桑拿房里一样。

“那个,好热啊……”

“可爱的脸上也渗出了汗水呢。但是在这里三天才能洗一次澡哦。”

“怎么会……”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但我们有时会奖励你们额外洗一次澡。所以大家都在拼命地努力工作和学习呢。”

“……”

是吗,所以大家都那么听话吗。

我被带到的下一个地方是一间玻璃房。

“这里是浴场。”

在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仆双手被铐在天花板的锁链上,被另一个女仆清洗着身体。另一个女仆穿着全套乳胶女仆装在浴场的蒸汽中,看起来非常痛苦。光是看着她,汗水就已经渗出来了。

“如果你不想专职负责帮其他女仆清洁身体的话,记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是的……”

嗡嗡嗡……

此外,一边刺激前列腺和乳首一边走路的话,原本不愉快的心情变得舒适,我的下体开始勃起。

“啊!”

但这很快就被贞操带限制住无法继续勃起。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察觉到了

“别担心,不久就会习惯的。”

她面带笑容的说着最危险的话。

“那么接下来就是餐厅了。”

这样说着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在这里的女仆们都是成双成对的,一个双手背铐,另一个喂对方吃饭。

“从明天起,你也会和另一位女仆配对,但今天我来喂你吃饭。”

“一对?”

“是的,吃饭、洗澡、去洗手间都要让对方来帮忙做,你自己一人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敢相信,我将不能独立完成所有我过去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在椅子上坐下,但那一刻……

“嗯哼!”

震动肛塞更加深入我的直肠。这导致我后庭受到的刺激比走路的时更强烈。

她用勺子把食物送到我嘴边。

浑身都是汗,身体被束腰勒紧和乳胶女仆装包裹,再加上前列腺和乳首被刺激,肚子也饿了,所以我张开嘴接受了。

我一边忍受着屁股的刺激,一边咀嚼着。

“那最后我带你去你已经去过了的卧室。”

然后我来到了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黑暗房间。房间的墙上有很多金属配环,我的项圈和手铐都固定在其中一个上,无法在墙壁上动弹。

“今天是第一天,早点睡吧。睡觉的时候我会把开关关上。”

然而,由于吃饭时的刺激,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从刚才开始我的乳首和臀部开始疼痛。男性器官肿胀到几乎要裂开了,被压在贞操带里很痛。

“那个,在那之前有个请求……”

“怎么了?”

她肯定应该注意到了,但她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

“你能让我在睡前高潮一次吗?”

“哦,那你要用乳首还是后穴呢”

果然不能用前面啊……

虽然我很沮丧,但我确实无法继续忍受煎熬了。

“那就用后面高潮吧。”

“诶……完全没有那种乞求的意思哦。现在的你只为了满足主人而存在的女奴哦,记得吗?”

对了,我已经是个女仆了……

今天一天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我的羞耻心渐渐被摧毁,后庭的刺痛感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是主人的专属女仆♡,为了让我成为更好的女仆,请对我进行肛门调教吧♡”

“嗯,第一天这样就算合格了吧。”

嗡嗡嗡嗡嗡嗡!

肛塞的振动瞬间变得更强。

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忍受一整天的刺激了。

起初感到不舒服的振动肛塞,现在似乎感觉不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后面高潮了,我真的变成了女奴了呢♡”

咔嚓咔嚓

项圈和手铐被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的时,一个口枷被塞进我嘴里。

(哈、哈、哈……)

尽管戴着限制自由的戒具;尽管穿着不透气的乳胶衣浑身是汗;尽管被当作奴隶对待;但不知为何却感到无尽的快乐。

最后我被快感吞噬,沉浸在睡意之中。

酒店拘束物语

 第一章

  7月是这个南方城市最炎热的月份了吧,太阳火辣辣的挂在灰白色的天空,
连云似乎也被烤得没了踪影。我是在北方长大的女孩,从小就幻想居住在南方温
暖的热带,因为睡觉不用先暖被子,还可以天天穿裙子。可是如今才来了一天,
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幼稚,这样炎热的天气,出门不到15分锺就已大汗
淋漓,汗水和防晒油混合在一起,身体就象被晒化了的糖果,又湿又粘,脑子里
除了想洗澡,连路儿都不想走。

  开了一天无聊的会议,好在我也只是帮经理做做笔记。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
是下午6点了,太阳依然坚持不懈的暴晒着,让我一点吃晚饭的胃口也没有,这
次3天的会议,就当减肥之旅吧。想到能掉几斤肉,我居然笑了,不过很快我就
笑不出来了,那个酒店大堂的服务生又在色迷迷的盯着我看。说起来就让人生气,
昨天来入住的时候,那个服务生就一脸坏笑,盯着我的胸部看。如果他又高又帅
也就罢了,偏偏他看起来最多也就1米5几,皮肤黝黑,和我说话还得抬着头,
这样的男生还好意思对女生轻薄,我要是他不如去跳河死了算了。

  我迅速收起微笑,摆出很职业的面容,拉了拉套装的裙角,昂着头从他的面
前走过。虽然一眼也没有看他,但是仿佛在说,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那儿
凉快到哪儿呆着去。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直到电梯门关上前,他的眼睛一刻
也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虽然我满脸的不肖和轻蔑,心里还是毛毛的。算了,还有
两天就离开了,让他看去吧,可怜虫。

  迅速脱掉了高跟鞋,脚踩在踏实的地毯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好像软掉的棉
花,真想立刻赖在地上不起来了。不过冲掉满身的油泥,躺上软绵绵的床的诱惑
似乎更大呢。我提起精神,脱了套装套裙,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的Evia
n,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大概是味觉也被热得失去了功能,水苦苦的,不过口渴
是暂时止住了。接着我什么也没拿直接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开了热水,镜子迅速开始囤积雾气。我知道这个时候
镜子里的我是最美的,蒙胧的雾气掩盖了细节,总让我变得好像神话里的仙女。

  不过现在的我却更象色情电影明星:高挑的身材,几乎全裸的身体,黑色的
丝袜,正解着胸罩带子。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笑的念头,如果这时候那个色
色的服务生看见我,大概鼻子也要喷血了吧。虽然是个委琐的小个子,但是被人
欣赏多多少少还是会让女人开心的。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蒸发掉了一身的疲惫,我才发现浴室里什么都
没有,浴室里竟然没有新换的浴巾,真是差劲的酒店服务,还自称4星级。还好
不是在寒冷的北方,我冲出浴室,来到衣柜前,希望能在里面找到备用的浴巾。

  虽然一丝不挂,现在的我可一点不性感,倒象是掉到水里刚爬上岸的狗狗,
耷拉着毛发还滴着水。如果找不到浴巾,只有先用被单了,我沮丧的想着。

  打开柜门,看到柜中的物件,我不由的愣住了。柜中确实有浴巾,很多条浴
巾,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令我惊呀的是柜中挂着的一样东西,那样我只
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的东西,这是SM的皮质拘束衣啊。

  这样东西我其实是不陌生的,我自己平时偷偷的也常看一些SM的网站,有
时也幻想过成为SM图片里被紧紧束缚,带着口塞的女主角。可是幻想毕竟不是
现实,我毕竟是女孩,这样的东西敢看却不敢买,即使和男友亲密的时候也只是
偶尔偷偷把双手双臂压在背后,装成被捆绑的样子。这种嗜好如果让男友知道,
只会让他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而我是个自立的女孩,男人的尊重和肯定对我来
说很重要。况且我更希望找的是个爱自己,把自己当成公主宠的男人,而不是只
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

  虽然不陌生,但是我还是被眼前这件皮质拘束衣吓的说不出话来。它是谁的,
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以前客人留下的吗?我的脑海里充满了问题,却没有答案。

  我拿起电话,按下总台的按钮,电话通了,我却没有说话,盯着打开的柜门
发呆。

  几秒锺后,我挂掉了电话。我决定通知总台把这些东西拿走,但是在这之前,
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走到门口,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接着回到柜前,小心的拿起了
拘束衣。那是黑色皮革做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连在一起的一条条3厘米
宽的皮带。皮革非常厚,手感却非常好,接触到皮革的时候有柔软粗糙的触感,
可是稍微一用力,却又象铁一样坚硬,和充满弹性的绳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一
直以为皮革的感觉好像有弹力的橡胶,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微微用力想把拘束衣
从钩子上拿下来,却发现拘束衣出奇的重,不用力跟本拿不动。我仔细一看,原
来在每条皮带的边上,都镶着银色的铁丝,怪不得皮带那么坚硬。

  我用力将拘束衣拿了下来,用双手举着,大约20公斤的样子。我的手很快
就酸了,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开来。我本来只是想仔细看看拘束衣,
不确定要不要试穿一下,可是那种坚硬,沉重的感觉让有一种被束缚的冲动。如
果将拘束衣穿上,将皮带收紧,再带上皮铐,且不说那镶着银丝的皮具的压迫,
即使是拘束衣本身的重量大概都会让我有强烈的束缚感。

  我再仔细观察,发现拘束衣的构造极其复杂,和普通杂志上看到的拘束衣不
一样,眼前的拘束衣几乎是所有拘束具的大集合:从头部的塞口到大腿以及脚踝
的皮铐,应有尽有,全都连在一起。

  因为所有的皮带都是打开的,只是每条皮带上面有金属的小扣,所以我并不
知道他们合起来后是什么样子。

  拘束衣的最上边是由三条横着的皮带,一条竖着的皮带组成的“羊”形,中
间的皮带连着一个红色的大球,不用说是用来塞口的。

  接下来连着的是一条稍粗带许多小铁圈的皮带,大概是项圈了。

  接着就是许多长皮带,在大约是胸口的部分十分复杂,皮带有长有短。

  到了胸部以下又开始稀松,再往下看,原来在女生下面的那个部位,是三条
皮带。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身体希望被束缚的感
觉越来越强烈,近在眼前的的拘束具变得越来越柔软,似乎不用我动,它也要扑
上来一样。

  终于,我的理智和矜持被好奇心征服了,我决定无论如何穿上这件拘束衣试
试。

  我简单的擦干了身体,穿上了内衣内裤。然后将三条皮带从两腿间穿过。这
三条皮带很短,而且是连在腰间的皮带上的,要把腰间的皮带扣起来,得很使劲
拉才行。我用劲将腰间的皮带向上拉到腰部,皮带紧紧陷入了我的身体,身体立
刻就有了充实的感觉。

  我用劲拉紧腰间的皮带,皮带的设计很独特,没有带扣,而是一排铁制的按
扣,拘束衣上所有的皮带都是这样设计的。拉到最头,将一排按扣按在一起就可
以了。打开的时候用力将按扣一个个拔开,似乎没有什么困难。皮带最头上的一
个按扣有一个小孔,大概是可以锁起来的,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样做。

  我拿出一双丝袜,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蕾丝筒口,穿上后腿部的线条微微反
光。我开始扣大腿上的皮带。那是两跟中间连在一起的皮带,分别在大腿的两侧
扣上。皮带同样很粗很硬。但是因为里面接触身体的部分稍软,所以并没有特别
的不舒服。

  我用力扣上两条皮带,皮带紧扣丝袜的蕾丝边,将两条大腿连在一起,并勒
住大腿,产生陷入肉里的效果,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我坐到了床上,开始系紧膝盖上的皮带,上下各两条,将膝盖紧紧连在一起。

  再往下,就是脚镣了。

  脚皮铐十分粗大,外面的中间四分之三包着铁,沉甸甸给人十分厚实的感觉。

  皮铐也是扣式设计,一样可以锁起来。两只皮铐中间象征性的有三个铁圈,
算是锁链,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

  再仔细一看,脚皮铐下面竟然连着一些东西,原来竟然是一双高跟鞋!

  我是很喜欢高跟鞋的,尤其是脚踝带扣的高跟鞋,也许是潜意识里的SM在
作怪吧。不过脚皮铐下连着的高跟鞋却十分不同,它的鞋底十分小,勉强支撑住
脚底板,面上只有两条皮带。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鞋跟,竟然有10英寸长,基
本上穿上后就是用脚趾在走路!

  还好我也不打算真的穿着走路,所以没有犹豫,我将双脚放了进去,并将皮
带一一扣紧,最后将脚皮铐拉到最紧并扣好。

  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皮带紧紧的束缚住了,我站起来试着走动,脚更本
迈不开步,只能左一点右一点的挪动。10寸的高根把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拉长
到了极限。为了站立必须绷紧小腿,脚部的曲线也格外好看,虽然极度不舒服,
却立刻让我的身材高挑了起来。

  才走了几步我就开始享受到了受虐的痛苦,我又跳回了床上,喘了几口气,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一鼓作气,上半身也把它给绑完。

  首先是胸部,那里的皮带也最多。我慢慢的把皮带整理开来,长的有三跟,
中间连着两个皮圈,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里的。

  我从背后将皮带拉到胸前,将皮圈套上胸口。出乎我的意料,皮圈是橡胶做
的,有很强的弹力,一用力就可以卡在胸部上,让前胸更突出,坚挺。我低头骄
傲的看着自己,平时谎称BCup,现在怎么看都有CCup了。

  我将三根皮带在身体两侧扣死,胸部又勒紧了几分。现在我开始检查剩下的
皮带,它们大都和胸部的三根皮带连在一起,左右各有一个小皮扣,是用来束缚
手臂的,背后有两个包着铁皮的手铐,紧紧连在一起,很厚实,但是比脚铐略小
一点。胸部皮带的上面,连着项圈和口塞。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首先我拉紧并扣上项圈,项圈顶住我的脖子,上半身立刻不由自主挺立了起
来,项圈由前后的皮带连接着胸部,让我很难前倾或后仰。接着我开始研究口塞
的羊字型皮带。

  首先我将圆形红色的口塞放进嘴里。口塞十分大并且是充气的,并没有完全
充满,如果充满气根本不可能放进嘴里。不过即使是没有完全充满,也放得十分
艰难,我很用力的将口塞一点点的往嘴里挤,刚开始因为气压的关系,口塞一直
往外跑,可是当大部分口塞都进入嘴里后,拿出来似乎就变得有些困难。因为口
腔的自然关闭,充气口塞将嘴填得更满。

  我将皮带拉到脑后,用力扣上,现在我试了一下,无论怎样大声叫唤,发出
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声音,连舌头也被挤压在口塞的下面,一点力都使不上。

  另外两跟皮带一根勒住下巴,让我不能张大口,另外一根罩住眼睛,原来这
不是一条皮带,而是眼罩。扣住后接下来的一切就必须在黑暗中进行。我想了一
下,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所有的带扣都可以打开,于是义务反顾的扣上了带扣。

  我想大概任何束缚都没有头部的束缚来的强烈。嘴里被口塞充满,下巴被勒
紧,眼睛一片漆黑,脖子被分隔的好像已不是身体的一个部分。

  接下来就只有手了。手臂比较简单,拉紧两边的带扣,手臂自然就深深陷入
了身体两侧。

  可是手腕就比较困难,背后的皮手铐挂得十分高,一只手可以很容易的扣住,
并且由于按扣很靠近手腕,用扣住的手就可以将按扣拉开。可是另一只手用尽力
气也抬不到手腕。

  我倒在床上,想利用身体压住手腕,然后慢慢铐上,但是好不容易对上手腕,
却找不到按扣了。

  我不停的扭动身体,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我的
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我不由的抬高身体,皮带将我的身体蹦得紧紧的,大
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脚背被鞋拉成一条直线,嘴不听话的发
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的从严严实实的塞着的嘴边流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啪的一声,我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我的
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人离开家在陌生的城市,被蒙着眼,被
塞着口,被捆绑着身体,被紧缚着大腿,被镣铐紧锁双脚双手,无助的遗弃在陌生的旅馆里……

  第二章,

  我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不时的挣扎两下,可是很快我被皮带勒住的皮肤就开
始发痛,我开始觉得冷,空调被我开得很大,现在除了穿着丝袜的腿,身体上的
汗被冷风一吹,似乎都结起了冰来。

  我现在强烈的想把束缚解下来,可是身体刚经过这样大的折腾,哪里还有剩
余的力气。我试着翻了翻身,好让自己的手可以活动带扣,可是只是稍稍一用力,
身体各部位的束缚就开始折磨我,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前却还是漆黑一
片。这个时候的我才真实感受到了被紧缚虐待的无助和痛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
些,我只好尽量不动,希望休息一段时间,体力恢复后再解开自己。

  可是皮带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全身的皮带好像开始越勒越紧,身体的敏感不
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最要命的是身体里奇怪的开始越来越痒,好像千
万个虫子在撕咬,非常难受。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紧缚着了,只想赶快恢复体力,解开自己。我咬着嘴里
的球,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开始在心里想阳光,海岸,绿色的椰子树这些美
好的事物,好在没有人打扰,很快我就慢慢忘记了身体的各处折磨,疲惫的大脑
渐渐的产生了睡意,我想,睡一会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砰砰砰”,不知睡了多久,隔壁套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我从迷糊中拉
了回来,我下意识的一提身体,全身的束缚又开始活跃,把自己吓了一跳。迷糊
中我意识到我现在还是被塞口紧缚着,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不过身
体好像又不那么难受了,我轻轻的抖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享受着紧缚。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传来,不过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敲得是我的门啊。

  “客房服务”,随着敲门声,门外一个男声喊着。我的背脊凉了起来,现在
是晚上啊,我没有要求,怎么会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我挂错了牌子吧?难道“请
勿打扰”的牌子被我挂成了“清洁客房”?

  我后悔没有把门栓插上,不过敲门声再也没有想起,我屏住呼吸,希望这只
是一个误会,门外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是我错了,短暂的沉默后,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我听见那人将门卡
插进锁孔,“劈”的一声,电子门锁开了。

  这下我陷入了恐慌,天哪,我可不想被人看见我被绑成这样,太丢人了。我
顾不得身体的不适,用尽力气一个仰卧起坐,胸部被拉扯的一阵疼痛,可是我没
有时间考虑了,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躲到浴室里。

  我把脚挪到床边,想站起来。可是我一直躺着,忘记了脚上锁着10寸的高
跟鞋。我现在只有脚趾着地,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不能作站起来的支撑,完全没
有办法从软绵绵的床里站里起来。

  门已经被打开了,我听见门外的人正在把客房服务的清洁车往客房里推,我
嘴里不停大叫“不要进来”,可是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以及不停下流的
口水。终于我鼓起勇气,往下一坐,力气汇集到脚尖,再利用床的弹力迅速往上
站,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出来,可是到嘴边也只是呜的一声而
已。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屈辱感遍布了全身。终于,我踉踉跄跄的
站立了起来。

  门外的人已把车推进了门,因为进了门后是一个小走廊,他现在大概还看不
到我。但是他显然听到动劲了,开始问“有人吗?”。我还是用力重复着大叫
“不要进来”,可是那听起来就象小孩子在吐口水,显然来人不明所以,因为小
车又开始向前推了。

  我急了,开始向记忆中的浴室方向移动。可是且不说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大
小腿还被绑在一起,只有双脚勉强可以移动三个铁环的距离而已。我用尽全力向
前走,可是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人在扭着扭着慢慢前进。而且每走一步,我身
上的皮带就会把我从头到脚折磨一遍。

  我急了,开始往前跳,只跳了一步,就失去了平衡。没有手的保护,为了不
摔得头破血流,我赶紧蹲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等我再次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的
时候,那人已将小车推进了房里,“嘎”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有好几秒的沉默,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那里除了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我
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我自己的样子却是知道的。一个年轻的女
孩,蒙着眼,只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被皮带捆绑得都陷进了肉里,带着脚镣,
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塞着大大的球,还不停的滴着一丝丝的口水……我想他一
定惊讶的张着嘴,眼睛睁得比看见自己中了彩票还要大。

  几秒过后,我决定采取主动。既然被看见了,脸也已经丢了,现在最重要的
是把自己迅速解开。于是我站直身体,挺起胸,好像自己并不在乎的样子,对着
他的方向“呜呜”的叫着。我故意装得很生气,好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继续在这
里呆着。

  可是他很不识趣,居然开口问我“小姐,需要帮忙吗?”语气里似乎还有笑
意。

  决不能让他占上风,好在我也看不见自己,我鼓气勇气,转过身体面对着他
的方向,用生气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到:“出——去——”。虽然只是“呜
——呜——”的两声,可是三岁的小孩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愤怒。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然我听见他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一霎那,我的一
颗心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被人看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经过这样的惊吓,我居
然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快意。人在危险的时候常常被吓得半死,可是过后反而觉
得刺激。我舒缓了一下麻木的双手,开始摸索手铐上的带扣。

  可是我又错了,门关上后,我听见上插销的声音,他又走了回来。这下我完
全慌乱了,天那,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呜呜”的喊叫着,身体向后退,脸上写
满了害怕,刚才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一点高傲,完全不见踪影了。

  他不说话,开始在房里四处走动,我怕极了,尽量跟着他的声音转着圈向后
退。只转了不到一圈,我的方向感就完全消失了。原先虽然看不见,我还能凭借
记忆,勾画出房间的地形,可是现在,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面向何方,
我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中,再加上自己紧紧被缚,饿狼又在身侧,那种孤独,无
助,任人宰割的感觉,遍布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摸索着解开手铐的带扣,一边一小步一小步后
退,希望能碰到一堵墙。如果我能尽快揭开眼罩还有去除口塞,那么我就不再害
怕了。我慢慢扭动着后退,还没有碰到墙,可是右手上的按扣已解开了一大半,
越往后越难解,可是我感到皮手铐已经松了一些,似乎只有一个扣子了。

  我用力伸展右手手指,抓住尽可能多的皮扣,接着用力一拉,右手的皮扣开
了!我心里一阵狂喜。可是还没高兴完,我的脚踩上了软绵绵的东西,我一个跄
踉,赶忙向前又跨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跨大了,我被脚镣一绊,身体无法控制
的向前倒了下去,就在我觉得要碰到地面的时候,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接着
身体就接触到了软绵绵的被子。原来他把我面朝下扔到了床上。

  我还来不及高兴没有摔得头破血流,突然,右手碗又被塞进了镣铐里。伴随
着“啪啪”的声响,他又将我的手扣了起来。我死命挣扎,用手撕拉着皮铐的按
扣,却怎么也拉不开一个按扣,我用手摸索着,突然,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
天啊,他在我的左右皮手铐上各上了一个锁,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自己是无论
如何再也打不开束缚了,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

  他还没有停手,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来,我现在整个正面被暴露在他面前,
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开始从头到脚检查着什么,伴随着轻微金属碰撞的声音。

  突然我明白了,他是在检查每一跟皮带,并为其上锁啊!

  我害怕起来,不停得扭动,可是却又哪阻止得了,我被束缚成这样,他只要
稍稍一使劲,我就动弹不得。无端的挣扎只是加重了我对自己的虐待而已。不到
一分锺,我的全身的皮带,项圈,口塞,镣铐,都在哢嚓声中锁死了。我害怕的
发着抖,绝望的在他的面前哭泣。我的尊严,高傲,矜持,都在他面前消失了,
我嘴里“呜呜”得叫着,只乞求他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错
事。

  接着他在我耳边突然开口,吓得我全身一抖。那是一种很变态的声音,轻飘
飘,软绵绵的,好像在对不懂事孩子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得几分得意,和先前的
声音完全不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他幽幽的说道,“我
给你特意冰冻的水,你喝了吗?

  那一刻,突然好像一个炸雷在我脑中鸣想。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浮现,我突然
全明白了。喝起来苦苦的水,突然出现的拘束衣,莫名奇妙的冲动,夜间的客房
服务,还有他给我上的十几个锁。原来这一切全是圈套,全是一个人,那个猥亵
的大堂服务生,全是他计划好的!

  他是怎么看出我喜欢SM的,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带扣的高跟鞋,还有酷似手
铐的手表和手镯?他一直在设计一个陷阱,每次他看到我不坏好意的笑,原来都
是在幻想美丽,高傲的我被灌了春药、塞口、捆绑、镣铐、然后落到他手里的样
子,而我却一点也不知情,还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最终掉落了他的陷阱里!

  如果只是意外,那么我还有希望。现在这一切全都是设计好的圈套,接下来
会发生什么,我完全无法预料。一阵阵恐惧和绝望向我袭来,我抽噎的更厉害了。

  他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一边还在问:“想出去走走
吗?”

  我死命的摇头,嘴里喊得呜呜直响,我想说“我当然不想要,快点放开我”。

  可是他却故意说,“想啊,那好,我带你出去吹吹风。” .只听“哢嚓”一
声,我的项圈上似乎又多了一条长长的锁链,和一个叮当做响的铃铛。

  不容我反抗,他用力拉扯锁链,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他就牵着我往前
走。我不知道要被带去那里,这里可是酒店啊,我这样被带出去,不是要被所有
的人看到,以后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呢?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的双脚
仅仅脚尖着地,连站稳都成问题,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一个成年男子。我本想不
如坐在地上,打死也不配合,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抵抗的话可能到头连命都会
送掉。被牵出去,总还有求救的机会吧。

  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仅仅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上下被粗大的皮带紧缚着,
上了锁,被戴上了眼罩、塞着口,强迫昂头挺胸,捆绑着大小腿,双手背拷在身
后,双脚戴着厚重的脚镣,颤抖着站立在10寸的高跟上,抽泣着迈着小步,伴
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无助和绝望中,任由一个不知名的猥亵男人牵着,不知道
要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什么地方去了。

我的奴性人生

山长水远的寻找一个陌生人,还要把自己的未来安置他,谁会愿意???我愿意~~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火车终于驶进广州站,最后火车背着行李随人流出站口,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一个在网上聊了两年多的主人﹞确定了他上班的具体位置后,我在站前广场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目的地,在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白大卦的男人正拿着手机站在门口,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

帐结下车,我用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只见他握着手机向我情绪转过来,我猛地举起手机对他笑了,只见那张不帅的脸却带着一种酷酷的表情,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充满猥琐的男中音发出三个字:跟我走。

我提起行李紧跟在他三分之一后,来到了整整六层高的住宅楼,到了四楼,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就进了屋,我跟着他进去后顺手将门给关上,进到屋里,他立刻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命令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这个规矩是在来就在网上约定好的,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很快就把衣服全部脱光了,然后跪在他的面前。

他先是把我的行李翻开检查,看到面只有一个手机充电器和一把菲利浦电动剃须刀,然后他把我衣服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把我的手机给关了机,放在我随身的钱包一起夹着我的行李包里。

接下来他的举动让我吃惊,只见他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很快就把我刚才脱下来的内裤,T恤以及另一张剪成了碎布条,我心痛啊,这次过来我只带了这套意式衣服,这是我在过来的头一天特去森马专卖店买的,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款式却是我很决定的,主人应该很明显看出了我眼中流了下的不满,他轻轻说道:『你既然进了这间屋子,以后都用不着再用这些衣服来遮羞了。』说完喜欢拎起我的行李进他的房间,我先走了头他看见把我的行李装了一个很大的铁柜里,然后用密码锁给锁住。

他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透明的白色丁字裤,说这就是我以后唯一可以穿在身上的衣服。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过去座位,出来命令我跪着爬,他站起来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脱掉,里面那条黑色的三角裤,鼓鼓的一大包,前面的布已经有了了一些湿印,我用舌头去舔那里,有点咸咸的味道,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他的内裤边沿,一点一点的帮他把内裤脱掉,不一会,他那根粗大的雄壮鸡巴就整个的样子在我的面前,我一口就将它给紧紧的缠住,这个以前只是在视频里看到的雄壮鸡巴终于真实的造型在我的面前了,我用力吸舔着它,差不多二十了几分钟后,我的嘴已经开始有些发酸了。

这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道:“如果你决定留下我的奴隶,一会就把我射在你嘴里的精液全部吞掉,如果你不愿意,就去厕所把它吐掉,然后穿上这条丁字裤拿上行李,我为难你。”说完他开始抱住的头做深喉活塞,由于插得太深,搞得我是一阵阵的干呕,几分钟后,一股股腥咸的精液涌进了我的耳朵。

当时身不由己的吞掉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我先把它们含在嘴里,没怎么考虑就一口将他们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他看着我一滴不漏的将精液吞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用嘴继续帮他把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又用他刚才给我准备的那条白色丁字裤仔细的给他把阴茎擦了一遍,接下来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让我拿那条内裤去洗澡,洗好以后穿上它。

当我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关门声,我以为是他在关房间的门,等我洗完午出来,只见房门紧闭,客厅里空无一人,我走到他的房门口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反应,看来他已经出去了,我穿了这条几乎透明的丁字内裤,后面跟辫子外面只有一根细小的小带子,只有前面有一块透明的布料,由于布料太少,将我的裆部撑得鼓鼓的,整个阴茎形状以及黑压的阴毛全都现映了,这和几乎没什么区别。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许的错,也有些害怕,但此刻自己的行李被他锁进了房间,而身上又只穿了这么一条透明内裤,想这个时候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自己刚才选择了留下剩下的奴隶,也只能坚持走下去了。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但由于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所以很快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开门的声音惊醒,我以为主人回来了,正站起身准备去迎接接他,谁知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的男人,从他身上穿的应该是白色大卦,可以看出他是跟主人在一起上班的,看上去三十岁出头,身材魁梧,剪了个寸头,眼睛很大的,绝对是个帅哥。

只见他微笑着伸手挥挥手说:『你是啊﹝主人的名字﹞的朋友吧,他昨晚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我叫宏,以后有干啥帮忙的开口。』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他想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的追我的身上看,我现在才突然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只穿了条透明的小内裤,看起来像是全裸的,我立刻尴尬的坐到沙发上,然后用手遮住住部,他则转进了他的房间并关上了门。大概过了十分钟,只见他脱得了下一个条白色三角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泡了两杯茶,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打开了电视开始看。

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以前这个栏目是我非常喜欢看的,可此时的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宏并主动跟我说话,我们就那样沉默的坐着,突然之间我想要小便,可以看到旁边坐着的宏,再低头看看自自己身上迟迟不敢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就趁他眼睛追击电视萤幕之际,快速的爬起来向厕所去,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竟然将闪光的一瞬间洒在内裤上,这下倒好,本来就透明的内裤被弄湿了之后,已经完全跟裸全无二了。

我在摊位呆了十多分钟,内裤并没有要干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向客厅出去,正好从沙发那边望过来,我一时竟忘了要用手去遮掩那透明的胯部,他上下打量了我说道:『想然后现在的男人居然这么新潮,内裤都开始穿得这么透明了。』我红着脸坐回了沙发上,里面的电视很精彩,可我却无心去,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都在等待着我。

我跟宏继续并排坐在沙发上,这时我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一阵清脆耳悦的手机铃声,从他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他快速走回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我听完他的谈话内容,四分之一后再把门打开,身上他已经换了一件白色的轮椅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脚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回有力的运动鞋,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健壮。

他微笑着对我说:“是单位的同事约他一起去楼下的操场打球,还缺两个人,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去。”看来他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份,我很庆幸,同时也觉得很无奈,因为衣服被主人全部剪成了碎片,总不能穿这条内裤跟他下楼去打球吧,只好先给他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跟他说:『我不会打羽毛球。』他没再说什么,轻轻的把门关上就去了下楼,我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电视,到了大概六点半,主人回来了。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大纸箱,上面还贴着快递的包裹单,应该是他下午刚收到的,看上去里面的东西还挺沉的,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把东西放好,然后就命令我跪在他的脚下,只见他从纸箱里把一样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地板上,我先是看到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和一副手铐,接下来是至少重达三公斤的脚镣,最后是一个金属贞操器和一些大螺丝钉之类,这些东西之前他曾在网上给我发过图片,当时我看了就很激动,当场表示很想戴上以后的感觉。

现在这些东西真实的摆在了我的眼前,我却有点颤抖,全身跟着发起来,主人先是拿起那副手铐,把我的铐在前面﹝之所以没有背铐是因为他考虑到我以后的生活中方便吃饭,洗澡之类﹞戴上手铐,又拿起那个厚重的金属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随着哢嚓月一声响,那两个半响的钢圈完整的合二第一,我知道已经被牢牢的锁上了,我喷射了一阵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我以为这里的项圈已经戴好了,谁知道主人命令我趴在地下,只见他拿着一根跟粗长的大铆钉,贯穿项圈上的那个洞窿,然后用大铁锤慢慢将四周的锤扁型,这样一来就给我前面要撤除项圈就又连上了第二道障碍。

弄好项圈,主人又用两块白色的棉布将我的双脚裸处缠绕了好几圈,然后拿起那副重达三公斤的脚镣。分别将两个钢环套进我的脚腕,跟项圈一样,随着两声哢嚓响,那钢环就合成钉在一起了,接下来又是上螺丝钉、敲打,这以后要是想弄开这些项圈镣铐,必须得先把这些大铆钉弄断,接下来才能考虑怎样去撬开内置在钢环里面的锁。

我知道,凭着我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当主人给我戴镣铐时,我就知道自己彻底的没有了可退之路,而当主人拿起那个金属贞操器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这是一个用管跟老式手铐组合好了的,腰上和背根部都有锁链相连接,主人先是有接下来我的套管进那根弯曲的钢管里,然后再用手铐从阴囊根部掐锁住,又用一个专用锁头将我的阴囊紧锁,然后剩下的锁链分别绕到我的腰部以及胯部,再用锁头给锁上,就这样,这条不锈钢的贞操器就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体上,如果没有钥匙打开,接下来就把这个东西取掉,只能把阴囊弄碎了。

主人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拿起手中的大锤,三两下把地上堆用来打开手铐,脚镣,项圈贞操器的按键全部砸成铁泥,这些刑具如果没有那些专门装备的按键,想要再从我的身上摘除它们会相当的困难,他说这样做是要我实现一个信誓旦旦的答应过来给他做终身性奴的承诺,从而彻底断了我的第三次之路。

主人将瘫倒在地上无助的我拉起来,让我沿着大厅上部走一圈,好适应一下的刑具,在以后的岁月里,我都要强迫他们生活。我慢慢的站起来拖着沉重的镣铐一点一点的往前走,很吃力,锁链跟地板纤维所以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响声,听得人的心里很烦躁,同时也让我感到一种北方的屈辱,我的伸缩被支撑在前面的管里,憋得十分的难受,想萌芽却有被挤压得生痛,一个十多平米的剧场,我硬是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完一轮。好在主人也镣铐对我知道行动造成的直接影响,所以并没有责怪我。

等走回到主人的面前,他已经把衣裤脱光了,我慢慢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那条黑色的三角裤整个套在我的头上,裆部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我的口鼻,让我一呼一吸都是主人内裤上的腥骚味。

随着主人把内裤往上轻轻一提,我的嘴就露了出来,我一口将主人的阴茎插入住,使劲的吸舔着,直到主人的阴茎插入异常的雄伟,挺着梆梆硬的鸡巴走到我后面,将一些润滑油涂在龟头上,然后用手扒开我的屁股,对准我的屁眼用力一挺,整个鸡巴就进去了一半,那一阵痛得我眼泪都流了,主人停顿了十多个围观,终于把整个鸡巴刺进了我的屁眼,然后用力的拔插着我的腰,我看着大厅门口那块巨大的镜子,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刑具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下,屁股往上翘着,被另一个巨人的男人从后面抱住用力插猛着屁眼,我,就是镜子里那个像狗一样的男人。

女儿=女奴=家畜

我叫玉娟,是个有女儿的母亲,我也有份工作收入还算稳定,最重要的是我一笔7亿的赡养费,是我那个已经离婚后现在已经去世的老公给我的!我独立扶养10岁的女儿已经有两年多了,她叫小如也叫玉如,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脸蛋也很漂亮,留着到肩负的长发,看起来可爱极了!

将小如教育成「家畜」这个想法是在三年前我所想到的,也是小如的一小句话提醒了我,还记得当时我和她正在用晚餐,她问我:「妈妈,要怎么做你才会快乐呢?」

面对着女儿天真的问题,我也回了一句:「如果小如你能成为妈妈的宠物的话,妈妈就会很快乐了呀!」

其实这句话是我半开玩笑的。但小如的回答开始让我深思「妈妈,那小如愿意当妈妈的宠物哦!只要妈妈能快乐!小如也会快乐」

我又开玩笑的回答:「那小如,你当妈妈样的小母狗好吗?」

女儿的反应极快:「好呀~ 小如愿意当妈妈的母狗呀!」

这几段对话让我陷入了很长的思考,或许她将会因此对人生有更好的想法与看法,不要与我这个母亲一样经历婚姻的失败。接下来几天我开始筹备许多需要的东西,我将客房打扫乾净后,放了个大小约100公分高的笼子,还是叫人专门打造的不鏽钢制。红色的细项圈与德国制的脚镣,与狗狗用的饭碗等。而小如则继续过着上小学的生活。

经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我终於将所有的东西都齐全了~ 准备要让小如知道!

让她开始进入不一样的生活,希望她会快乐。下午五点,小如开门的声音传了进来

「妈妈,我回来了!」

「回来啦!把书包放下,上来二楼」

「哦~ 好!」

小如蹦蹦跳跳的上来二楼。

「小如乖哦~ 这间房间就是你以后的房间喽!」

「小如不是有房间了吗?」小如也问「小如不是要当妈妈的小母狗吗?这就是可爱的狗狗住的房间呀!」

「哇!好棒呀!真的是我的房间?」

「当然喽~ 小如可是妈妈的乖女儿也是妈妈养的乖狗狗呀!」

「好棒呀~ 可是……为什么会有笼子呢?」

「狗狗都是这在笼子里的呀!只要小如在笼子里,妈妈就会很快乐哦!」

「真的吗?小如要进去!」

「等一下~ 记得狗狗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吗?」

「嗯……有狗狗用的圈圈呀!还有……没有了!」

「小如好聪明哦~ 知道狗狗有圈圈呀!」

「嗯~ 」

「妈妈也帮小如买了一个哦……这个圈圈可是因为你最近特别听话才买来给你的哦~ 看是红色的圈圈~ 妈妈帮你戴上去好吗?」

「哇~ 谢谢妈妈~ 小如好高兴!!」

我帮着小如把狗圈给套到脖子上后用了个小锁头锁住项圈,这样子小如就不会自己随意的拿下来了。戴好后小如已经迫不即待的要进去笼子了!

「等一下哦~ 小如告诉妈妈~ 狗狗有没有穿衣服呢?」

「没有呀~ 啊!我知道了!小如身上不可以穿衣服,对不对?要不然这样就不像狗狗了!」

「小如好聪明哦……来妈妈帮你把衣服和裙子脱掉哦~ 」

小如点了点头,脸上挂着笑容,她的双手脱下她制服的百折裙,我帮她脱下了内裤,小如的乳房已经在微微发育了~ 阴部也长了些短毛~ 看起来真的可爱极了!像是个充满稚气的女孩子但又有少女的气质。

「小如来~ 趴下~ 」

「哦~ 」

「屁股会有点痛痛哦~ 但小如是个勇敢的女孩不可以哭哦!」

「妈妈你说错了~ 小如是妈妈养的狗狗已经不是女孩了!」

这是我第一次被小如纠正我的说法,也让我惊讶自己的女儿血液里似乎也留着被奴役的基因。

「嗯~ 小如很聪明……」

我从桌上拿了一个狗尾巴,它的另一头是要插到肛门里的,我还特别买了小号的,让小如不会那么疼痛。我在插入的那一端涂上润滑剂,先在小如的肛门上也涂了些!然后慢慢的插进小如的肛门里!

「啊……妈妈好痛哦~ 」

「小如要勇敢哦~ 这样才是妈妈的好狗狗!」

「嗯~ 小如不会哭的!」

就这样,简单的仪式让小如进入了不一样的生活,此时的小如趴在我的脚跟前,有时还用肛门的力量摇摇尾巴,真的就像是只真正的母狗。我拿出了胶布让小如握住拳头后,我开始缠绕…。

「小如知道!!」

「哦~ 小如也知道?说给妈妈听好吗?」

「妈妈缠的胶布是要让小如不能用手拿东西,对不对?因为狗狗不会拿东西!」

「哇~ 小如越来越聪明喽!」

缠好后,我开始教导小如的日常生活作习要注意那些事情:「小如要注意哦~ 狗狗不会站起来~ 那小如你要怎么办呢?」

「嗯…。像狗狗一样趴在地上,对不对?因为妈妈你让我趴在地上呀!」

「嗯!」

「那狗狗不会说话,小如你要怎么做呢?」

「汪!汪」

「嗯!好乖哦!」

我摸摸小如头~ 没想到她竟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掌!我们母女两会心一笑~ 因为彼此或许都已经心灵相通了。我在小如的脖子上扣上炼子牵着小如慢慢的爬进了笼子里。等小如爬进去后,我将铁笼的小门关上然后上锁,炼子我将它也挂在门边,因为我知道小如的手已经被我用胶带裹着了,她也不会去拉炼子。

「小如,妈妈现在去做晚餐哦~ 乖乖待在笼子里哦!」

「汪!汪!」

我走出房门,将门关上,准备做晚餐,一开始我知道绝不能让她马上进入犬的世界,而是要让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慢慢的改变,就像是熬汤一样…………

时间总是过的非常的快速,小如已经上了高中,也已经是漂亮的女孩子了,下午六点下课,回到家后,看着小如一进门,身上依然穿着制服便趴了下来然后用四肢爬行到我的脚跟前来,然后用舌头开始舔我的鞋子,我也熟练的帮小如戴上现在已经第3个的项圈,然后锁上比以前大的锁头。

「先去换衣服吧~ 」

「汪!」

小如用爬行的方式慢慢的爬进楼梯间,一步步的爬上楼梯,速度虽然不快但很稳健。到现在已经七年了!小如已经是成为我养的家畜,对於这件事小如与我也很有默契的不跟任何人来提起。小如爬进了房间,将裙子脱下,再将内裤脱下,从柜子里拿出比当初大上一倍的狗尾巴,在上面涂些润滑液后顺着自己的屁股插进了肛门,这些动作全是我在七年间让她习惯的!接下来小如也脱下了上衣与胸罩,乳房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向地下垂,粉红色的乳头看起来真的很漂亮。

这七年里也做了不少的改变,小如的双脚,我帮她买了德制的脚镣在当初一个月后就帮她锁上了。

小如的乖巧,让我对接下来的生活感到兴趣,不再感到乏味,这几年的秘密调教,让小如如愿成为一头小母狗,也让我们母女俩感情好的不得了。17岁的小如自从上了高中之后,生活也起了变化,有了自己的生活圈与朋友,这些我都很了解也能体谅,但这个秘密是我们母女间的秘密也是两个女人的秘密。

郑宜,小如的同班同学,跟小如很要好,我跟她通过几次的电话,虽都是谈些学校的事情,但我可以从她的态度来判断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个可以透露秘密的女孩。大学联考在即,她们当然也会聚在一起念书,准备冲刺考取好的大学,这个下午她就会来家里,我赶紧收拾好家里,赶紧把铁笼子拆开后搬到地下室放好,小如的脚镣与铁炼等也都用木箱收好放到地下室,这个时候有间地下室还真的有不少的好处。我打扫好了间房间,里面摆了张小木桌与木椅,因为这间房间的通风与採光很好,所以当初也是用来做小如放笼子的房间,中午不到房间被我打扫的一尘不染,小如的房间也帮她摆好所有的东西。我也买了水果与饮料,准备这位」贵宾」的到来!

下午四点准时,庭院里传来了脚踏车的煞车声,我从窗帘旁喵到外面,一个与我差不多高的女子,穿着仆实,过膝的黑裙与白袜,亮黑色的皮鞋,瓜子脸与清秀的脸庞,细细的眉毛,这简直是标准的好女孩打扮,这样的朋友很让人放心。

「林妈妈你好,我叫郑宜,是小如的朋友,初次见面请多多指教」郑宜说完后深深的鞠躬。

「郑宜,我们家小如常常提到你哦~ 今日算是见到」卢山真面目」了」

「林妈妈看起来好年轻哦~ 跟小如根本就像是姐妹啊~ 」

「你这女孩~ 嘴真甜啊,来吧~ 吃水果吧~ 我刚买的哦!吃完水果就到房间里念书吧!」

「嗯~ 是的!林妈妈」

两个人吃了几口水果,就到房间里去做功课了!两个小时后,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小如的房门外听听看她们念的怎么样了!但听到的却不是讨论书本的声音也不是英文的声音,而是传来「铁炼」与地板磨擦的声音,这让我大吃一惊,我从门缝偷喵进去,看到郑宜的脚上也上了脚镣,但脚镣的另一头却是小如的脚,这两个女孩用脚镣锁在一起,虽然有这样的行为但她们却真的在念书,只不过并没有念出声音来,偶尔脚动一动於是发出铁炼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我退回到远处然后到厨房弄了饮料,用正常的脚步到房门前,敲了两下房门,便开门进入,郑宜虽然脸上有点惊讶却故做镇定,我偷喵了她们脚上的脚镣让小如与郑宜都注意到我已经看到了~ 但我并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送完饮料便退出房间到客厅坐下,继续做我的事情,但我脑海中却一直在思索该如何看待这件事。

但小如的反硬却更加快速且让我惊讶。房门里传来了小如的声音~

「妈~ 帮我拿我的铁项圈来好吗?要两个哦~ 快点哦!」

「什么?竟然要两个~ 她们究竟要怎样呢?」虽然我心里正反覆的思考着,但也只有先帮她们拿了再说吧!但身为母亲的我怎么能老处於被动呢?我应该要化为主动的才对,我到地下室拿了两个铁制的项圈与锁头,还拿了两条不短的铁炼,我敲了敲门后便走进去,郑宜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而小如还是笑嘻嘻的!

「妈~ 帮我们戴上好吗?」

「好~ 」

我帮小如戴好后,拿了另一个也帮郑宜戴上,我可以感觉到郑宜的脖子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紧张的发抖还是兴奋的发抖~ 我猜应该是后者。

「我还帮你们拿了这个~ 」我拿了一条铁炼先从郑宜的项圈铁环扣上,另一端则锁在墙上的铁环,这样她们可离不开这个房间了~ 当然小如也是一样的~

「谢谢妈妈」

「谢谢林妈妈」

「要好好念书哦……」

我说完后也很快的退出房间,继续做我的事,但面对这样的事,郑宜这样乖巧的女孩竟然也是镇定的很~ 要是换了别的女孩一定大叫」变态」然后赶紧跑出门去,再也不回头了吧!

这样的事情让我思考到郑宜应该也有像小如一样的思想,否则怎么会同意这样变态的行为呢?用铁炼来拘束自己,这不是普通女孩会做的事,可能是小如有将家中的情形透露给郑宜知道才是。另外有个让我感到怀疑的是,所有的铁炼我都已经收好,也包括了小如的~ 但又怎么会有一条脚镣让小如与郑宜铐上呢?还是我有漏掉的~ 我赶紧到地下室数了数木箱中的铁炼数量,也跟当初买的时候一样正确,那到底是那里来的呢?

脑海中浮现郑宜刚进门时,右手提了个手提包,当然里面是装了书本,这当然一定是装了书本!还是说装了书本之外还装了其他的东西呢?可是一般的女孩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难不成跟小如一样?虽然我满腹的疑虑但也只有等郑宜离开时,再问问小如吧!

从几年前到现在,其实为了小如的前途来想,我应该要停止这样的行为了!

这是我在考虑中的问题,明年考完大学后,小如将会是大学生,也是个大女孩了!

也算是个成熟的女人,我是不是不应该让小如以这样的生活呢?

已经到了深夜的十一点多,小宜(郑宜)仍未有回家的意思,一直都跟着小如待在房间里,我有几次偷偷去看,是真的在念书,只不过两个女孩的脖子上都载上了铁项圈,这幅画面光是用想的就已经很奇怪了!终於在十二点的时候房间传来了声音,好像是在收拾书本的声音,这里面还夹杂了铁炼的声音,我赶紧到房间去看个究竟。

「小宜,都这么晚了,就先在这住下吧!我帮你准备房间吧!」我已经准备好一间特别的房间来测试小宜。

「多谢林妈妈,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小宜很乾脆的回答了我。

「嗯,这才是个乖女孩!」我夸了几句,但我心中暗自盘算着小宜可能会有的反应。

「先换上睡衣吧!林妈妈有准备了一套睡衣给你哦」我从袋子中拿出了几样东西「先把身上的衣服脱掉吧!林妈妈帮你穿上!」

「是的~ 」温和的小宜回答后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我拿出了中型的肛门塞,肛门塞上还有条带子是用来固定在腰部的,没想到小宜看到这样东西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脱下内裤然后弯下腰屁股朝着我。不过没有关系我就来个顺水推舟。我在肛门塞上涂了些润滑剂后便对准小宜的菊花然后顺势慢慢地推入她的体内。

「嗯……………………好舒服啊!」小宜发出了声音我帮她插入后顺便也把带子系在腰部然后还上了小锁,而钥匙在我身上,没有我她是拔不出来的。

第二样东西是口塞,巨大的口塞塞入口中后会让小宜丧失说话的能力,而小宜也是出奇的合作,甚至是乐在其中。

第三样东西是中型的蝴蝶穿戴器,它与一般的蝴蝶穿戴器不同的是它有装上了假阳具,而且长度很够,躺在地上的小宜打开了双腿她用她那粉嫩的双手拨开了她那地方的两片肉瓣,我将穿戴器插入她的私处后,也固定好后戴着她前往我帮她准备好的「房间」。

我帮小宜准备好的房间其实就跟小如是同一间只是放了两个铁笼,小如的比较大,而小宜的因为是临时准备的所以就比较小,但也是大概可以容的下一个年轻的女孩。我帮小宜上了手铐与脚镣后便让她进入笼子中,而双手则锁在铁笼的支架上,我关上了铁笼的门,上了锁后,我对小宜微笑了一下,然后按下我手中的摇控器,这是控制肛门塞与蝴蝶穿戴器上阳具的控制器,一旦我一按下开关,它的电力可以持续到早上。

「呜……………呜……………………」小宜的口中勉强地发出了声音。

至於小如,今天就先让她睡在普通的床上吧!我切掉电灯后将门关上回到我自己的房间休息好迎接第二天的到来。

早晨来的总是特别的快,阳光洒落在我房间的窗户上,告诉我已经是第二天的开始,我起身换了衣服后,慢步走向小宜的房间,我将门打开时,隐约还听到电动马达仍在转动的声音,小宜的眼睛是张开的,可见是一晚上都没有睡到(我想也睡不着吧!)而地上已经是一片湿淋淋,有小宜的口水、汗水、淫水。高潮了吧!我想这样的女孩昨晚一定高潮好几次吧!」

我走过去打开了笼子的门,然后帮小宜解开身上的束缚。

「怎么样?年轻的女孩,昨晚舒服吗?」我问了问小宜「林妈妈…………

………………我高潮了好几次呢!」小宜说完还害羞的转过头去。

「来吧!林妈妈帮你洗个热水澡,舒服一下」我扶着小宜走向浴室。我转身将门关上后,我开始脱下衣服。水龙头一打开,温热的水从莲蓬头里喷了出来,我很温柔的用莲蓬头沖洗着小宜的身体。小宜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妈妈,我可以吸你的乳头吗?」

「啊?」我有点震惊「嗯!我准许你吧!」我答应了她她的嘴靠了过来吸吻着我的乳头,小宜看着我,她的手在我身上游走着,一会上一会下,然后伸到了我的私处,她的手温柔着搓着我那两片肉辫,我亲吻着她,然后让小宜躺下,我的私处对准了小宜的口。

「喝下它好吗?」我问着「嗯~ 」小宜点点头我的黄色液体从下体排出后都喷到了小宜的口中,而小宜却一点也不害怕的喝下我的尿液,这是连我女儿也做不到的事情啊!小宜真是个神奇的女孩啊!她心中的奴性似乎被我开发了出来,但却又好像在初开发的阶段,而我只是第一个挖开她内心的人吧!

虽然经过昨晚的」洗礼」但我觉得还是不够,趁着今天星期日我决定要让小如和小宜来个」特殊训练」,而是什么训练呢?就是胆量与勇气,这也是我的原则。

小如和小宜两个小女生被我赶上了车~我开着我的车到市区里的百货公司~

车子进入了百货公司的地下停车场,我将车熄火后,转头将我手中的物品交个小宜和小如。

「放进去吧~ 女孩们」

我手掌摊开,是两颗无线的跳蛋~ 「林妈妈,这?」

「塞进去后到百货公司的女装部挑三件上衣和三件裙子吧~好好挑几件里面

自己喜欢的~ 不要怕我会跟在你们后面的~ 」

「妈……这?」

「怕了吗?」

「当然不会怕!」小如挺起身来回答我心中窃喜~ 因为我的激将法已经奏效~ 后照镜里照出两个女孩张开双脚,女孩们用手将粉红色的跳蛋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啊……」

女孩们发出了呻吟~ 弄的我心里更是刺激~ 肾上线素极速攀升!

星期日的百货公司总是人满为患,今天更是不例外,人潮替百货公司业者带来了商机与金钱!我几乎可以想像到百货公司老闆那灿烂的笑容了!

我跟在小宜和小如的后面约五步的距离,让她们走在前面,我时而打开开关时而关掉,只见两个女孩光是一楼的化妆品区就走了快十分钟,但我可以看出小宜这女孩的机灵,每当停下时(当然是因为我打开了开关,我已经可以知道她们

下体里那传来如恶魔般的震动所带来的刺激但又有如天使的音乐那样令人感到舒

服!这是女人的权利!)小宜就假装与化妆品的柜台小姐询问化妆品的事情!我故意走到她们两个旁边,然后按下开关,小宜的脸开始铁青,两手握拳但又不敢伸手到裙子里!

「小姐,你没事吧!要不要坐下休息?」

小宜:「我没……事啊」

小宜不小心忍不住地发出了呻吟。我在一旁还差点笑出气来!

我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一个主意,我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简讯后发射出去。

「滴滴」小宜的手机传来有简讯的声音小宜拿出了手机进去简讯里阅读简讯的内容「跟柜台小姐说你的内裤里有什么!还有你现在在干什么!看她有什么反应!马上!」

只见小宜的脸又是一镇铁青~ 「小姐~ 你真的没事吧??」

柜台小姐又是很亲切的问候小宜「柜台小姐……我……………。」

「小姐~ 你怎么了吗?」

「我………其实是个淫荡的女孩,我在内裤里装了震动器」

「什么?」柜台小姐一脸茫然后好像知道了什么样我假意走了过去~ 而那名柜台小姐跟小宜说:「原来如此~ 」

说完则摇摇头「现在的女孩……。」

「小姐请问需要服务吗?你的脸看起来很年轻哦」柜台小姐开始跟我推销起来小宜和小如继续往前走去,来到了电梯前等电梯。电梯门打开里面一位穿的很漂亮的电梯小姐马上出来迎接但搭电梯的人却刚好只有我们三个!

我打了几个字的简讯马上又透过手机发射出去~ 这次小宜看了看手机后,就靠过去跟电梯小姐小小声的谈话!

但电梯小姐的反应却让我大吃一惊~ 甚至要让我马上想要跟她认识!

你们知道电梯小姐有什么反应吗?

电梯小姐竟然将她的裙子撩起~她的内裤里跑出一条电线~而她的大腿上绑

着一个接收器~ 她的右手伸进口袋后拿出开关「我也喜欢这样子玩呢~ 很舒服哦!」

电梯小姐的回答让小宜呆住了……而小宜与小如则已经脸红的跟什么似的了!

离开了电梯后,走向女装部~ 她们在下体极度震动下随便的挑了几件衣服和

裙子~我帮她们付了钱后就走下楼回到地下室的车子中但这期间我不会再开开关

~趁在电梯里时小宜要到了刚刚那位漂亮有气质的电梯小姐的电话还约好改天要

一起出来玩!

回到了车中「做的好~ 女孩们!」

「嗯……」

「想必你们也累了吧!打道回府吧~ 」

「嗯~ 」

我收回了交给她们的跳蛋~ 发动引擎开出百货公司地下室,准备往家里开去车子开进车库中,小宜和小如刚刚渡过一个刺激的下午,我在前座转告诉女孩们你们今天表现的不错,可以得到奖励。

小宜:可以得到什么奖励呢?

小如:对啊!

我:你们自己想啊!想到时跟我说吧!

小宜:我想到了!!我可以当林妈妈的人肉厕所吗?

我:当然可以!这是你想要的奖励吗?

小宜:嗯!谢谢林妈妈小如:把我脱光后!戴着项圈牵着我到公园散步吧!

我:小如~ 你确定这是你要的奖励吗?

小如:是的!妈妈。

我:嗯!好吧!小宜!我想上厕所了~ 跟我到厕所里吧!

小宜:是的!

小宜跟着我走进了房里的厕所她躺在地上,我脱下的内裤后对准了她的嘴巴开始排出我今天的水份,而尿液一点也不漏的进了小宜的口中。

我:小宜,今晚到公园散步也一起来吧!

小宜:我也可以吗?

我:当然啦!

小宜:谢谢林妈妈!

我:快去着装吧!小如应该已经换好了我用卫生纸擦擦手后便走出厕所!小如已经脱下衣服并且自己用铁炼锁在自己的项圈上,双脚也已经上了脚镣!正跪在客厅!

小如:奴隶女儿向母亲大人请安小如说完头低到地上去,完全不敢直视我!

我: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玩这样的游戏?

小宜:林妈妈!从今天开始我和小如就是你的奴隶女儿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们奴隶没有得到主人的允许是不能抬头直视主人的!

我:这个主意也不错!

我:起来吧!小如!帮我舔舔脚指吧!穿了一天的高跟鞋了!难受死了!

我:今天穿的丝袜就赏给小宜了!准许你塞到口中哦!

小宜:奴婢感谢主人赏赐!

我:嗯。

年轻的女孩正舔着我的脚,身体感到十分的舒服!而另一个女孩则跪在旁边按摩着我的大腿,而她的嘴里还塞着我今天穿了一天的丝袜这幅画面真是神奇的很!

我:小如不要舔脚了!添我的妹妹吧!

小如:是的!

我拨开了内裤,她的舌头正舔着我的妹妹,下体更是一阵酥麻,我的手伸到了小宜的乳房上不停着搓揉着,而小宜也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晚上九点~ 终於来到了散步时间!

她们两个戴着应该有的装备一步一步的爬到在家中附近的公园里,她们正庆幸着路上都已经没有其他的人了但我正安排了一齣戏要上演着呢!

当我牵着两头女犬来到公园中央时,远方出现了脚步声,而且越来越多,听起来不只一个人应该有七八个以上才对小宜:主人~ 我们快回去吧!

小如:妈~ 我们回家!

我:回家?当然不可以!让大家看看你们是多淫荡的女孩。

小宜和小如已经羞愧着低着头,不敢直视前方到底来了些什么人!但脚步声越来越近,直到已经来到两人面前一双纤细的手抬起了小宜的下巴。

小宜、小如:数学老师小林美和子?

美和子:小宜小如!我还带了许多的朋友来看你们哦!

小宜和小如:美优?惠美?清子?好子?清子~ 你怎么?

眼前的清子正是班上的数学第一名的好女孩,可是现在却被脱光衣服后用铁炼和麻绳捆绑牵到着公园来散步!而清子的下面似乎还插着一根人工阳具!清子的手掌和脚掌都被用纱布包裹了起来,双手手指和脚指都已经没有功用了!就像一头真正的母狗一样而美优是脱下了外套后展现里面被麻绳捆绑的身体,下面还有着震动器塞在内裤里,至於好子则是坐在轮椅上,但不是因为脚出了什么问题!

而是脚已经被美和子用纱布给固定主,就像跪着一般~ 双手也是一样!

美和子:好子这个样子已经一星期的哦!她现在吃饭和上床睡觉都得靠其他女孩了!我还帮她注射了一种让膀胱自然失去存尿功能的液体,现在的好子晚上都会尿失禁哦!简直跟婴儿一样了!她的下面也得介绍一下,二十四小时更换电池的震动器,不管什么时候都塞在里面哦!

惠美则是跪在一旁,双手则戴着手铐双脚也是,而下体正穿着贞操带!

射精管理物語

原作者:ソランジェル

这是一个自称直男奴,通过网络认识了一为男主,然后被锁上贞操锁,贞操管理的故事。
根据当事人的实际体验,我用小说的形式二次加工了一下,就成了这篇射精管理物語,反应了某个被管理者的内心独白。

登场人物
*主人公:
25岁,身高178厘米,体重72公斤。
自称直男奴。(现在已经不是很直了。)
对束缚器,捆绑很有兴趣,自学了捆绑技术。
原本也和女性的奴交往多,但是在捆绑她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所以分手了。
而后,终于意识到自己是一个奴,从心底想要被人捆绑,束缚。
知道世界上有【男用贞操锁】之后,就想要被贞操管理,但是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女性主。

*KH(Key Holder)
给主人公锁上男用贞操锁,同时对他进行贞操管理的主人。
从性取向上来说是双性恋,同时已婚,对象是女性的主。
对于女性会表现出奴的一面,但是对于男性,特别是比自己小的男生,完全是抖S。
特别擅长对男生的贞操控制和调教。
以前也调教过许多人,所以在贞操管理的方面,理论知识和实际经验都很丰富。


1,养护日
在某个晴朗而舒适的秋天,路上走这两个男人。
今天是一周一次的养护日。
我现在正在接受,贞操控制。而管理我的主人,也是男性。
我不是很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对他的背景也一无所知,仅仅是在网上聊天里认识的。

当初,我是想要找一个女性的主来对我进行管理的。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被这个男人锁主,掌控起来了。
我觉得,原本,男性的贞操带和射精控制,就是面向gay的情侣或者主奴的吧。
无论被锁的一方,还是掌控的一方,都是男性。

而,由女性管理的贞操控制,大多数情况下女性的一方都不是SM圈子里的,大多还是一般人。目的仅仅是为了防止男友或者老公的出轨。
可是,女人哪里知道对于男人来说,不能射精的痛苦有多大。
所以,在这个方面,贞操控制由男性的主人来掌控,才是比较好的选择。

嘛~一般来说,想被管理的男生(也就是我啦),也是相当的抖M的吧。
嗯…没错,我就是个奴。虽然不会到处和人说,但我也绝不否认。

其实,我以前有捆绑过当时交往的女朋友。但是,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缺点什么东西。
偶尔,看着被我捆绑好的女朋友,内心会有一丝嫉妒。
从那时起,我就意识到一件事…我是个奴啊。
我并不是想要捆绑别人,而是想要被别人捆绑起来。


2,我自己
然后…我现在…就处在这样的一个状况了。
我现在完全没有办法触碰到自己的阴茎,当然啦,射精什么的是更加不可能了。
从这段关系开始的瞬间,我就再也不可能自慰了。
一直被这个人折磨,忍耐。同时在日常生活中感觉到很多不便和羞辱,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为什么会这样?我是怎么了!?
唉…这些事,都是因为我已经签了「贞操管理协议」。
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看,就是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自由射精的权利。
从我的男性生殖器,到射出来的精液,这一切的所有权,全部都教给了我的主人。

我是自愿,也渴求这样的管理,所以在协议书上签了字。
所以,无论是反抗我的主人,还是拒绝执行协议上的内容,都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贞操管理协议」…对,我就是喜欢这个,因为我是一个奴。
我觉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看的看的各种电视节目吧。
在电视上看到别人被捆绑起来,或者作为人质被抓住的时候,我都会觉得觉得好羡慕。
好像变成那个样子。
甚至,会嫉妒那些电视里的人。

从那是偶开始,我就在想这,捆绑,束缚,剥夺自由…之类的事了。
有时候就幻想,自己被束缚器所关住,动也不能动,同时再收到严刑拷打。
那时候,对于这种幻想还不是很清楚。
然而,当我想通的时候,已经是我买了一堆束缚器和SM道具之后的事了。
更重要的是,不知不觉,我越陷越深,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知道了市面上还有男用贞操锁,这么一个东西的存在。


3,专用房间
终于到了每周进行清洗,养护的地方了。这里是我的KH(也是我主人)的一间公寓。
Key Holder,字面上的意思是,钥匙的管理者。
我的KH,主要就是管理着我的贞操锁的钥匙。
同时,他也会对我进行一定的调教,来保证我的性欲和服从。

这间一室户的公寓,是我KH专门用来调教奴隶的房间。
仅仅是站在公寓的楼下,我的阴茎就已经在贞操锁里,完全的勃起了。
看样子,我的小屌是非常期待这射精,它好像是迫不及待要冲出牢笼的猛兽。

贞操锁的笼子,大约比我的阳具平时没勃起的时候,稍稍大一点点。
这样正好可以塞进我的男性生殖器。当然啦,无论是勃起还是射精,这都完全不可能。
“这么大,居然还能塞的进去哦。”是我KH在第一次看到我的阳具完全勃起的时候,发出的感叹。
我的阳具,没有勃起的时候7cm长,勃起后13cm,算是亚洲人的平均尺寸吧。
其实并不是因为我的阳具特别大,而是这个笼子,真的很窄,很小。

而,被硬生生关在这么一个狭小的树脂笼子里的阳具…
我只能无助的看着它,透过透明的树脂,看到它在里面拼命的挣扎,就好像是要从里面顶破笼子一样,拼命的勃起。

当然,这种事是完全不可能的。
从见到KH开始,尿道口还流出一些透明的液体,就好像是可怜的阳具,一直流着悲伤的眼泪?
还是兴奋的口水?
是的,没错,我就是被这个男人,我的KH,我的主人,锁上了男用贞操锁。

男用贞操锁…
顾名思义,就是彻底剥夺男性的性交和射精,这两大权利的装备。
只要把它锁在男性的生殖器官上,被锁的人,就不可能自慰,永远的禁欲下去。
而在贞操管理的关系中,被管理者必须要时刻佩戴着贞操锁。
这里的被管理者,也就是我。

当然,我的裤裆里,现在也老老实实的锁着贞操锁。
也就是说,我被KH锁上之后,已经好几周没有射精,随时都在爆发的边缘。

这个公寓,简单到性冷淡,几乎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个冰箱,一张床,和一些束缚用的工具。
而我,今天,就要在这里,接受KH对我的贞操锁的保养,对我阳具的清洗,以及对我的调教。


4,调教仪式
“好了,开始吧。”
我现在就站在房间的这种样,已经脱掉了衣服,呈现一个全裸的状态。
准确的说,并不是全裸,我的阳具上还带着一个树脂的贞操锁。
随后,KH开始对我进行束缚,先是戴上了金属的项圈,然后再铐上手铐。
当然,手铐是烤在背后的。
作为被管理者,贞操锁奴的我,是绝不可以触碰到自己的阳具。

KH非常的贴心,为了不要冰到我的身体,金属的项圈和手铐都事先温暖过了。
我非常开心自己主人,在这种小地方的用心,也很尊敬主人的认真。
事实上,KH的这些细心的部分,让作为被管理者的我,少受了很多苦,同时也更好的被掌控着。

这些束缚的措施都完成以后,终于要打开贞操锁了。
钥匙,一直都好好锁在这个房间一角的保险箱里。
也就是说,只要我不来这个房间,就绝没有可能打开贞操锁。

与绳缚,SM调教的束缚器之类,只能暂时控制的道具不同,贞操锁是24小时随时戴在身上的东西。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只要穿上一条短裤,就完全看不出,相当于24小时的束缚。
随时的被谁监视着的感觉。

作为男性象征,最重要的部位被别人控制着,这是多么大的羞耻。
而这样的日子一天又一天的持续着,一边折磨着我的肉体,一边消磨着我的意识。
最终,我也堕落到这样的地步,彻底认识,接受了自己作为主人的贞操奴的身份了。

是的,贞操锁也可以作为一个个人爱好,自己来控制自己。
但是,那样太就太宽容了。
最初,我也只是想玩玩,自己锁着玩。

原本以为可以持续锁很久,但是没想到连第一天都没有熬过去,就自己给自己开锁了。
觉得有一点不舒服,不适应就开锁了。
自己特别焦躁,特别想手淫,就开锁了。
怕别人知道,就开锁了。

果然,对自己完全下不了狠心。
反复几次,我就放弃了自己管理自己的念头了。

(这一章的后半,其实是小说里并没有的,是我自己的体验,就加上去了。)

5,试用期
下定决心要找一个KH来管理我以后,我就在网上各种聊天群里搜寻。
最后,遇到了我现在KH,也是我的主人。
他是一位对于男性贞操锁十分了解,而且有着丰富贞操控制经验的人。
当然,到现在为止,他也管理过很多人,在技术层面上来说十分过硬。
托他的福,现在,我被非常严格的掌控着,可以说是完美的管理。

在遇到KH之后的最初一个月,KH给了我一个试用期。
试用期,顾名思义就是体验,尝试,当然还有让我去适应的意思。
换而言之,就是在长期的贞操控制之前的一个准备期。
所以,在这个期间,KH每周都会给我开锁一次,然后帮我撸管,让我射出来。
现在回想起来,这简直就是超幸福的贞操控制。

虽然,在最初的时候,很害羞被别人的手来撸管,所以怎么都射不出来,奋斗了很久。
最近,终于开始渐渐的有点适应了。
但是,还是不习惯,在他人的手里射精,太羞耻了。
自己在家自慰的时候,总能用最快的速度,刺激到最敏感的地方,所以特别爽。
然而,坏处就是,自慰了十一年,太了解自己的阳具了,手法也越来越熟练。到最后,达到高潮所需要的时间,越来越短,也就是俗称的早泄。

是的,在自慰十一年之后,我的阳具已经彻底沦为射精的开关,只要我愿意,可以在1分钟以内,从完全没有勃起,达到射精。
有时候状态好,可能都不要1分钟,45秒就差不多了。
因为花费的时间短,我可能一天要一到两次自慰,如果周末在家,可能会更多。
最多一天,我有过六次射精。
其实我的许多射精,都只是把手伸到内裤里,然后上下十几下撸动,然后就结束了。
这使得射精给我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小。

这也是我接触贞操锁的一个重要原因。我的自慰,过度了,而且是非常严重的。
当然,看着自己的阳具被别人握在手里,还是觉得羞耻。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要像以前一样,在自己想要的时候,来一发。
但是,很久以前就听说,最为男人的本能,总是禁欲越久,射出来的时候越爽,快感越强烈。
可惜自己一直没机会尝试。

(这一章的后半,其实也是小说里并没有的,是我自己的体验,特别是快枪手和早泄的那个部分。。。)


6,捕获
作为日常生活,经常会有突然一下子,特别想要射精。
以前的话,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就是手伸进裤裆里,手上下微微的撸动,一分钟,就可以在经历一整快感之后,恢复平静。
而现在,这个日常的小确幸,已经变成了我的煎熬,这时候的贞操锁,真的是相当恐怖。
每次都是在和想要射精的欲望做斗争,希望我的阳具快点软下来。

虽说是树脂做的笼子,但是它非常好的完成了它的工作。
当然,它的工作就是,24小时监视我,掌控我的阳具,绝不让我射精。
准确的说,是剥夺了我自慰的权利,让精液一滴都射不出来。
贞操锁,就是为了这个所诞生的吧。

在这种时候,就经常会感叹作为男人的软弱。
仅仅是自由射精的权利被剥夺了而已,整个人的气势就变弱了。
无论在哪里,都觉得别人在看着自己的裤裆,怀疑别人可能知道自己被贞操锁所束缚着。
同时,那种想射精,可是又射不出来的郁闷的心情,让我在所有人面前都抬不起头。

我的阳具在他手中,被随意把玩着,感觉随时都要喷射了。
在这么短的期间里,已经完全陷入了他的调教中了。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好像觉得也可以说“好想被调教啊”。
对于每一天都一定会自慰射精的我来说,禁欲一周,真的好辛苦啊。
但是,对于 “我没有自己射精的权力”的这种身份处境,好像又有一点期待和享受。
我也是真真的醉了。

说实话,真的被他捕获了。
并不是像一般人那样自己控制自己来忍耐,而是真的变成了物理上的“不可能”的状态了。
甜美的痛苦啊。
明明那么想要射精,都快忍不住了,可是却完全不可能达到的这个可怜的我。
还有,被对方掌握这全部,从身体到心理的,这种屈辱感。
现在的我,只能晚上在被子里头头的哭泣,忍耐。
但是,这种被虐之后产生的快感,又是如此的诱人,无法抗拒。
对于这样,又可怜,又不觉得后悔的自己,我也只能一边忍受,一边享受的过着每一天。

这时候,终于到来了,等待已久的养护。
终于可以,让KH用手给我好好的撸,爽爽的射出来了。
和自己随意用自己的手,来达到的自慰射精不同,被他人的手撸射,真的有些急不可耐。

“求求你,再来几下”。
终于,我还是忍不住,开始对主人求饶了。
主人好像也很了解这种感受,所以更加不会轻易的让我射出来。
反复多次的寸止,让我焦急,难受。
寸止就是射精前一刻,突然停止刺激,或者给一个疼痛,让人没办法射出来。
虽说是没有射出精液,但是却能十足的体验到射精前瞬间的快感和煎熬。

我忍耐了许久,龟头已经分泌了大量前列腺液,甚至已经不需要润滑剂了。
最终,KH终于让我射出来了。
好爽!
这个的快感,比一般的射精,要爽上几十倍!
可以说是一种质的飞跃。
只要体验过一次了,普通的自慰射精,就大概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吧。


7,清洗
射完之后,心情一下子变了。
有通常的贤者模式,也有着对于KH的感谢,感谢他终于让我射出来了。
突然好想紧紧的抱住KH。
当然,我现在是绝对做不到去拥抱KH的,因为我还是处于双手被捆在背后的状态。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自己也是震惊了。
他是剥夺了我自由射精权利的罪魁祸首,我。。。怎么会对他,有着感谢的心情?

接下去的时间里,我一边觉得贞操管理太恐怖了。
但是在每天痛苦的日子里,又期待着每周一次的养护,和射精。
当然,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已经一去不复返。
我现在已经完全是被KH驯服,玩弄的猎物了。

保持全裸的姿态,全身只有脖子上的项圈,和被拷着一副手铐,就这样被牵着去了浴室。
原来在这里,要清洗我的身体啊。
当然,还有锁了我一周的贞操锁,也要好好的洗干净。
这时候,我的身体,当然包括了我一周没有清洗,又充满粘液和精液的阳具,全部都交给主人来清洗。
上小学以后,还是第一次被别人清洗身体。
因为我自己双手都不能用,什么忙都帮不上,所以还有一点不好意思。
现在想来,主人也许是利用了我这种小小的罪恶感,在我心理种下了归属感的种子吧。

名义上说是对我的养护,可实际上,却是将我的身体当作玩具来调教。
用沐浴乳洗干净我的身体之后,为什么有给我全身涂上了润滑油,然后开始为我按摩。
被项圈锁住的脖子,胸口,乳头。
特别怕痒的腰间,肚脐,小腹。
为了更好的带锁,我的阴毛早已被全部剃干净。
不过,经过一周的生长,已经有了短短的毛扎。
当然,还有阳具,这是绝不可能被放过的。

美其名曰,是为了“促进血液流通”。
然而,KH的手指,加上黏黏的润滑油,已经走遍了我的全身。
“你最重要的阳具,每天都在贞操锁里,被迫向下弯曲着,好可怜啊。”
“所以啊,至少你在我这里养护的时候,要给你好好按摩,让它能舒展一下。”
“嘛~当然拉,这根小东西现在已经是我的所有物了。”
“我当然会好好爱护我自己的东西啦。”
“而你,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KH一边说,一边戏谑的玩弄的我的,不,KH寄存在我这里的阳具。
非常仔细的玩弄着他的玩具,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但是又非常的轻柔,慎重。
绝不会让我再有射精的机会。
KH的手,实在太灵巧了,让我爽到飞起,但是却又到达不了射精的程度。
只差一点点,真的只差一点点。
就在这种时候,KH就会无情的把手放开,看着我的阳具用力想要射精。
一直游走在射精前一秒的地狱。

每当那时,我就只能咬着牙,去忍耐这说不上是痛苦的感觉。
而KH就会愉快的欣赏着我脸上苦闷的表情。
勃起多时的阳具贴着小腹,已经快顶到肚脐的了。
在这是也只能轻微的颤抖,无力的跳动着,然后流下透明的泪水。
好羞耻。
从来没有听过比这更羞耻的事了。

那种像是要融化了我的快感。
“好像射精!求求你让我射吧。”
我咬着后槽牙,在心里狂叫着。
一旦屈服了,就会陷入更不利的情况,然后一步步被KH逼入陷阱。


8,按摩
这是地狱一样的管理。
在一个月之前,我终于结束了试用期间,进入到了正式的管理了。
到现在为止的每一周,基本是每一周吧,都能在养护日让我好好的射精一次。
虽然,在射精前会经历很多痛苦,但是最终总是能释放一下。
但是,从现在开始,这样的释放再也不被允许了。
当然,照常每周会有养护,会有清洗,也会被主人玩弄阳具,但是绝不会有射精了。

KH的按摩手法越来越好了,好像是知道了我的敏感点一样。
对于一些部位,特别是乳头。
KH好像是特别喜欢乳头,所以每次都会花很久来玩弄。
格机格机。。。
“快住手!我记得,我没有把乳头的所有权,交给你吧!”
“嗯,我知道啊。我只是给你在好好清洗啊。”
KH找了这个借口,我也不能再反驳什么,只能任由他了。
其实我内心还有一点别的小期待。
万一KH心情好,说不定就会顺势让我也射精一次,爽一下呢?

最初还不是特别明显,后来,只要被玩弄乳头,下面也会渐渐的开始起了反应。
我绝没有那么骚,绝不会的。
在心里拼命的想着,来抵抗肉体上的反应。
自己的肉体和自己的心灵在斗争,互相纠葛着。
当然,被人玩弄身体,自己还有了反应,是一件无比羞耻的事情。
同样是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玩弄,明明应该是恶心的不行啊!

但是,我却没有拒绝他的勇气。
男人都知道,“射精”是多么的重要。
一旦把这件事的权利交给了别人,是多么的危险啊。
正式管理开始后一个月,我终于才知道了。


9,正式开始
主人在每次给我清洗,检查的时候,都会有各种新奇的想法。
剃毛,拍全裸照,带项圈,灌肠,往后面插假阳具。。。
当然拉,正常来说,我是绝不可能会答应这些要求的。
但是。。。
开锁,寸止,没有射精,再锁起来。
经过了多次这样噩梦一样的循环,我终于还是同意了。
就在那一天,主人说:试用期结束。

“从今天开始,不再会有这样定期的释放了。”
“以后,都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清洗,什么时候给你释放。”
“听懂了没有。”
我有一点蒙,一开始没有完全的理解主人的意思,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
从这一天开始,这个人不再只是我的KH了,他变成了我的主人。

那以后,到现在,整整一个月,我一次都没有释放过。
主人真的是要我一直忍下去吗?
明明之前,我是每天都必须要射精的。
明明开始被管理以后,以后也可以射精一次的。
明明还逼着我每天吃着一些号称可以增加精液量的保健品。
真的好辛苦!
好痛苦的贞操管理啊。

但是,其实真正的贞操管理,就应该是这样的。
只是最初的试用期,对我太放松了而已。

“贞操管理,最主要的就是,让你一滴精液都不能射出来。”
不仅如此,主人还假借按摩的名义,随意的玩弄我的身体。
还说因为我会乱动,所以一定要是在彻底不能自由活动的状态下,才可以给我开锁。

我的阳具,因为一直持续禁欲,被锁在笼子里,已经是非常敏感了。
而主人,对着这个饥渴的阳具,看似随意的拨弄着。
轻轻的撸动,又在恰好的时机停下来。
反复,反复,反复的让我体验着射精前一秒的那种迫不及待。

啊啊啊啊啊!
好想射啊,可是射不出来啊!
真的是,寸止的地狱啊!

10,引诱
主人是绝不会问出,“你很想射吧”,这样的问题的。
他只是静静的等着,等着我来说出这句话,我来求他,让我射精。
因为,在「贞操管理协议」里明确写着,“绝不可以自己请求射精。如果违反,将予以严惩。”
一旦违反了协议,不知道会有什么样残酷的惩罚等着我,又或者是要我签下什么新的不平等条约。

最终会是这样吗?
但是,我真的快忍不住了。
明明应该是要去抗争的,可是脑子已经不能好好的运转了。
身体是诚实的,好像要,好像要射精。
如果主人开心的话,说不定就会这样让我射了吧?
只能这样欺骗自己,对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抱着期待。

只是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就已经被逼到了这样的处境。
我的阳具,已经硬生生的忍耐了一个月,已经饥渴的不行了。
在这时,无论给它什么刺激,都能让它爽。
只要再一点点,就可以射了。
然而,这种快要融化我的刺激,戛然而止。
果然还是寸止吗?
主人一边看着我的表情,一边观察着我的身体反应,总能在最后那一刻,把手松开。

“啊!”
我现在是又快乐,又痛苦,还有绝望的心情,全部搅碎了。
实在忍不住了,只能叫出声了。
而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的主人,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眼睛里透露着对我征服后的快感。

主人就静静的看着我,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我知道,主人是在等着我,哀求他,求他让我射精。
一旦我松懈了,求他了,那我就什么样的条件都只能答应了。
这次大概也是这样吧。
我不能输,我要忍住!


11,犯错
这就是个陷阱。
“等等,别急啊” ,主人从厕所走出来了。
大概是要去冰箱,拿冰块了吧。
心理想到了这一点,本来骚热的身体,一下字像是冻住一样,完全不不能动了。

唉,这次估计也是没有射精了吧。
我的阳具,拼命勃起,却在射精前,被用冰按压,强行的缩小了。
最后还是照旧的锁回了贞操锁里面。
钥匙也是照原样,放回了保险箱里。
然而,在我精囊里,已经浓缩了很久的精液,已经小火慢煮,开始变得粘稠了的精液,一滴也没有射出来。
唉,还要继续忍耐一周。
(好讨厌的感觉啊!)

我,犯了错。
是我,违反了协议。
在和主人相遇之后,我一直处在性欲的高峰。
洗澡的时候,经常就会把勃起的阳具?笼子?对着花洒然后用力的去“操”。
沐浴乳还残留在笼子里,前后抽插。
好爽!
虽然很轻微,但是还有一点点自慰的快感,既是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多么可悲的动作啊,同时也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
明明是在被贞操管理的我,却违反了禁忌。
有一次主人来我家突击检查的时候,看到我洗澡在做这种事,勃然大怒。
“看来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还是要严厉的惩罚你才行。”


12,惩罚
那之后的是,我不太想写,实在是太屈辱了。
惩罚,其实就是龟头责。
手脚都被用绳子绑好,然后固定在床腿上,整个人被拉成了一个“大”字形。
在腰下面给我垫了枕头。

在这样状态下,主人开始用手心的部分,慢慢的摩擦龟头的前端。
完全不去触碰阳具的柱身,仅仅是刺激最敏感的龟头,还有尿道口的部分。
快要爽死了,可是完全不能射精。
这种龟头责的刺激,和平时撸管的刺激,完全是两种类型。

更恶劣的是,主人用一只沾满润滑剂的丝袜,开始摩擦龟头的背面,上下左右的刺激。
这也就是促成的“龟头责”了。
轻轻的碰,纤细的摩擦,有时大胆的来一下,更多时候只是若有似无的刺激。
真的像是“研磨”一样,残酷的惩罚。
这真的是“地狱”!
爽,却很痛苦。
非常的想射,忍不住快要射了,可是又射不出来。
骚热,从龟头传达到整根阳具,再传达到全身。
真的,只有感觉到好辛苦。
快感之上,真的只有痛苦了。

因为太难受了,所以我就忍不住把腰往后缩,想要逃离主人的魔爪。
这样反射性的动作,却被全身的拘束给紧紧的限制着。
无论我如何的挣扎,也是一点都逃不了。
更因为腰下的枕头,连阳具都不可能躲的了。
每一次把腰往后缩,每一次都被枕头顶回来,正好撞上主人的手心,又是一阵摩擦。
我只能嘴张开,拼命的呼吸,然后想要去“享受”这个惩罚。

最后,我一边流着眼泪,也流着口水,一边高声的叫了出来。
“求求你,让我射精吧!求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什么都答应你!”
我还是开口哀求主人了。


13,固体
结果,我还是败给了主人的计谋。
对于主人新的提议,我只能全部都答应了。
作为奖励,终于可以让我射精了。
已经勃起了很久,红得发紫,有些肿了的龟头,终于得到了解放。
从尿道口喷射除了一股股的浓精。

已经称不上是精“液”了。
基本上已经可以说是“固体”,像是果冻一样的,浓缩了的粘液。
浓浓的精膏。
啊啊啊啊啊!
一边哀嚎,一边爽的爽的叫出来了。
简直就像是,一根面条,从龟头前面喷射出来一样。
呼吸都快跟不了,射了好久,感觉时间都静止了。

整整一个月,都被严密监控管理着的我,最终还是在寸止的地狱和龟头责的折磨之下,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像是啫喱,果冻一样的胶状的物质,把我尘封一个月的输精管,硬生生的撑开了。
准备的时间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感觉我射了快30秒钟。
尿道传来了灼烧感,许久没有精液通过这里了。
这种射精的快感,让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纯粹的在享受着快感。

主人把我射出来的精液,收集在一个试管里。
“快看啊,看看你射了多少啊”,主人把试管拿到我眼前,扭住我的脸要我看。
试管没有刻度,但是大约一半已经被装满了。
我没有意识的看着里面,像是酸奶一样的精液。
这么多的量,这种粘稠度,我光是看了就觉得好羞耻。
后来,主人告诉我,这根试管是15毫升的,也就是我射了射了7~8毫升。
也就是一般人射精一次量的两倍!

我原以为,主人就会这样直接让我射在地上,或者直接扔了。
没想到,他居然在试管上贴上了封条,写上了我的名字,还有禁欲的期间。
然后,还把这个东西放到了冰箱的冷藏柜里,好好的保存起来了。
真的好屈辱。
这根试管,相当于是见证了我这段屈辱的经历。
从痛苦的禁欲一个月,到被多次寸止,龟头责,最后射出大量浓精。
以后,主人一定会把这个拿出来,“你看看,原来那时候你射了那么多啊”。
还不知道他会怎么样来羞辱我。


14,算计
这一切都结束之后,主人来把我解放出来了。
松开了床上的束缚,把我手背在背后,戴上了手铐,再把我带到了浴室。
仔细的清洗了全身,特别是保守折磨的阳具。
胯下的阳具,因为过度的刺激和长时间的勃起,已经有点肿了。
虽然软下去了,但是还是非常的红。
因为刚刚射完,阳具上还粘着残留的精液和润滑剂,所以主人清洗的特别仔细。
说是仔细的清洗,其实也是在玩弄,折磨我。
主人一边用温水冲洗着,一边用手在搓着我身上的阳具。
有一些干掉的润滑剂,碰上温水,一下子变得特别润滑。
而我刚刚射完,最最敏感的龟头,也彻底的暴露在空气中。
每一次为了清洗的搓动,都变成了对敏感龟头的折磨。

在用冰块把阳具冻缩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了无比的屈辱和绝望,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泪。
把贞操锁再次锁上之后,主人终于给我解开了手铐。
这次的养护,到这里就结束了。
主人让我穿上了原来的衣服,看上去和普通的人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别人的阳具可以自由勃起,自由自慰,而我身上的阳具却锁在一个小小的贞操锁里。
不仅仅是锁在我的身上,更加更加还是在我心理上加了一个锁。
大概没有什么,是比剥夺一个男人自由射精的权利,更恐怖的事了吧。

而这一次,我又被迫答应了新的条件。
这对主人来说是十分开心的,但对我来说只是更加的屈辱。
又被算计了,我已经掉入他的陷阱了。
好恨!
无论是谁,男人在那种情况下,绝不可能有人可以忍得住的!
真的好恨!
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虽然十分郁闷,可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一旦签署了「贞操管理协议」,就是放弃了我对于自己阳具和精液的所有权。
在锁上贞操锁的那个瞬间,已经确定了我不可能赢。


15,今后
我已经成为了主人的奴隶,一个忠实的我。
完全信赖这我的管理者,我的KH,我的主人。
虽然,我对于主人,没有一点爱情上的情感。
但是,这是一种纯粹的信赖和服从。
“被管理者”与“管理者”,这样一种单纯的关系。

而现在,我已经只能服从他了。
不单单是因为签署的契约,更多的是一些别的,我也说不清楚的感情。
而对于新答应主人的条件,会对于我的生活,主人和我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现在还不得而知。
之后,我也不知道还有一些什么样残酷的日子在等着我。
我也只能,或者说,欣然的去接受,忍受,享受吧。

这就是我的“射精管理物语”。

放荡经理的堕落乳胶陷阱

是被胁迫的幸福吗?我也想要被胁迫……


名仕企业是吉田野源一手相册的企业;经营专案设计到服装的所有领域,其中以胶衣相互关联,该企业可以说汇集了吉田野源全部心血,是吉田野源牺牲青春换来的至宝。

苦苦经营十年后,在吉田野源三十九岁的时候,名仕企业终于成为拥有数万人的大企业,虽然企业很大,但吉田野源工作的办公区人员并不多,像其他会社一样,和厂房分离,远设在东京最的商业区;在员工高耸入云的现代化摩天楼上,有名仕企业的一位主席地点。

获得了名声和财富的吉田野源感觉很满足,但随着著名仕企业的越发丰盈,吸引而来的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不其然的浮华在吉田野源心头……打拼了10年,牺牲了男人最宝贵的时间,虽然吉田野源身材、皮肤,都保养的都保养,蛋脸也很帅气,不认识的人都觉得二十来岁,对他加倍羡慕!

但吉田野源却不是一般的正常男人,就是大部部分女性都会自动献身,他却依然没有获得男人应有的幸福,因为他喜欢的也是男人,因此那种饥渴在空虚的感觉引发下,越发膨胀、变的诉起来,但是,如何放下强人的身段,去投入始终看不起男人的怀抱呢?

吉田野源本能的抗拒着,他唯有坚持不懈的把控着最后的理智,在如何满足那越发膨胀的饥渴和装蒜之间维持平衡。

山田龙太郎是名仕企业的业务部长;虽然有这个名号,但山田龙太郎的业绩并不十分优秀,甚至可以用勉强及格来形容……加上他本人个头小、微胖、没什么特色的五官,所以更不被吉田野源看好,而且听说他还有一些下流的嗜好……这样的山田,也在公司里得到了一个“下流鬼魂”的外号,来形容他的不起眼和变态嗜好。

吉田野源从来没有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男人,却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吉田野源像往常一样工作到很晚,办公室的员工已经陆陆续续回家,他依然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聚精会神的流览着电脑萤幕,最后离开的员工看着那样的吉田野源,无不赞许吉田野源对工作的热情。

当整个办公室逐渐安静下来后,萤光打在吉田野源帅气的脸部,又加上少许沧桑,竟视野有少许幽深,注意到办公房间里已经没人了,吉田野源拿下一直戴着耳机,将萤幕右下角的视频最大化,在电脑中,一个可爱的男孩子正穿着黑色的胶衣,被绑着双手双脚,被一个强壮的男人蹂躏虐待,紧贴着男孩皮肤的黑色胶衣,在白炽灯光照射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辉,而且因为胶衣轻薄,即使穿在男孩身上,也无法影响男孩身材的美感,凹凸有致的身材反而被放大,更开阔充满情调。

随着男孩无助的挣扎,胶衣跟着男孩的身体微弱起伏,连呼吸时腹部的收缩得彻底,实在太棒了!胶衣果然是最好的,所以吉田野源才对胶衣爱不释手,一手看到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嗜好,变成了一项成功的事业,而且穿着胶衣玩SM确实太有感觉了;如圣甲虫壳一样闪烁着黑光的胶衣,正好将男孩本来就粉嫩的皮肤,衬托的多水灵,随着男优的鞭打,硕大的阳具随之移动,以及口塞堵塞住嘴巴,发出的呜咽声都让吉田野源欲罢不能。

办公桌下,分开的双腿间,被拉到背着位置的内裤,还有流着前列线液的小鸡巴,都仿佛在说明,吉田野源急不可耐的想要失去的幸福再追回来一样,而且选择在而不是办公室是在家里手淫,也是为了最求更大的刺激。

「谁也没有想到,我这强人,事业成功,强势的帅哥经理,居然是个会在办公桌下手淫的淫男。”吉田野源一边自言自语,脸上流露出符合的,舌头舔着嘴唇,既性感又妖艳,而在桌子上,细长的手指则快速的在小穴中摩擦着,随着视频中男孩达到了高潮,吉田野源也达到了自己的高潮!

今天也刺激够了,吉田野源心满意足的离开公司,他心情不错,来爱车前正要开车离开时,一个矮小的黑影突然窜到了他身边,抓住了车门,把吉田野源吓了一跳,但镇静下来就注意到那个人就是山田龙太郎,自己公司的业务部长。

「山田君?」

「总经理,一直加班到现在,已经错过了办法,实在想不出,送我一程吗?只要到火车站就可以了。」虽然很讨厌这个男人,但他毕竟是自己的员工,而且还要加班班为借口,吉田野源更没理由拒绝,他只好打开车门,让山田上车;那人也依然油嘴滑舌的表示感谢,当然吉田野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算了,今天心情,不错吉田野源决定忍了,一路上,山田一直在问东问西,业务人员话多的毛病卓显出来,吉田野源都有一搭没一搭的响应着;终于,到了火车站前,那个讨人厌的男人下车了,真是心烦,为什原来还有这样的男人!!吉田野源从心眼里打不喜欢山田。

送走山田,吉田野源直接开车回家,20分钟的路很快就结束了;微妙的回味着交替到刺激的快感,吉田野源准备锁车的时候,发现山田坐在坐在的位置上,留下一个包裹。

「那个白痴,竟然忘了东西吗?」想着明天拿去还给他,却意外的发现包裹上写着“送货经理的礼物”几个字,是想不出那个男人给自己送礼物,吉田野源觉得有点可疑,但在好奇心的趋势下还是将礼物带回家里,回家后痛快的洗了一下午,变的无事可干的吉田野源,拿起山田送自己的礼物,拆开包裹,一套胶衣掉出来,黑色的,质地轻薄的,同时掉下来的还有一根粗粗的夸张的假阳具。

「这是什么?」吉田野源直接气急败坏的喊了出来,想着是那个男人的恶作剧,就气不打一处来,明天该好好的教训他必须,不!要开除他!!就在吉田野源发飙的时候,一只优盘追掉了一个,优盘上还连着一个挂坠,上面写着『一定请看』。

又是什么鬼,依然令人好奇心释然,吉田野源还是把优盘,插在笔记型电脑上,随着优盘中的图片,一一呈现在吉田野源面前,刚才还有的余兴已经荡然无存,吉田野源咽下下一个口口水,胸口蹦蹦的跳熟,那些照片,自己很眼,不!是再眼熟不过了……毕竟都是自己的照片!不过,和平时的照片又有些不一样,都是自己手淫、看黄片淫笑时的照片。

所有的照片都淫秽不堪,将吉田野源不为人知的侧面,表现的淋漓尽致;可以看出是作者专心选择的,吉田野源吓了一身冷汗,就是怕自己的嗜好曝光,所以才要偷偷的做,明知早晚上会遇到风险,但刺激又让自己无法控制,然而……今天果然出事了……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山田。

吉田野源坐在电脑桌前,双眼茫然的看着最后文本中的文字,「别用手了,那个棒子就送经理,还有啊,图片我有备份的。(笑)。」

「那个变态。」吉田野源消沉到了极点……第二天一早,吉田野源就把山田叫到办公室,为了不让其他员工起疑心,他努力装出是工作安排,办公室的门也很好的锁上了,山田依然是畏惧缩缩的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个不幸的灾难……无法将他和那种恐惧联系在一起,但吉田野源不会被他的形象欺骗。

「你想什么呢?」

「那个经理?吉田野源,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照片!昨晚你放在我车上的东西,还有这个,我从办公桌下找到了摄像头。」

「那个啊!是礼物,我记得写上了。”吉田野源看着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咬紧了嘴唇:“你到底想干嘛。”

「千万别发火!我呢,很怕被你训斥,那件事等下班后再说,在此之前,请按照平常的样子来,一定。」

「你。」不等吉田野源再说,山田已经邪恶的笑笑,从办公室离开了。

平时唯唯诺诺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吗?不仅威胁吉田野源,还完全不再继续装了,这都让吉田野觉得自己经理的自尊心受到了打击……那种巨大的屈辱感,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刺激了吉田野源,让他觉得腿下痒痒的……为什么这个时候会有这种感觉呢?

接下来,吉田野源只​​好按照山田的样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心神不宁的,总是从办公室的视窗观察人,看他没做什么可疑的事,却反而让他更担心了……就在快到下班的时候,吉田野源以为今天会抹去之前,一封邮件发过来了,邮件的发信人是山田。

内容:吉田野源经理,说好的按照平时的样子。

可恶,可恶!美味的败类!

吉田野源:我就是按照平时的样子。

山田:不是哦。这个时候,该偷偷脱下内裤,一边欣赏一边视频把插手指进小穴了。

吉田野源:你!

山田:请务必,这说得好!要不有趣……我不保证明天你们的那些照片,会出现在各大杂志媒体上,还有要打手枪来发泄啊。

吉田野源眼角挤着泪水,伸手一点点脱下自己的内裤,内裤还是热的,上面有些粘稠,点开自己的视频,手指只能伸向收藏小穴。

山田的邮件又来了。

山田:这次请用我的礼物,让你度过一个美丽的假期。

吉田野源只好设想,昨晚收到的那只假阳具,阳具很大,吉田野源涂了很多润滑剂、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它插进自己的小穴,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竟种莫名的插入感……这种感觉,倒是不坏,如果不是被那个男人威胁的话,吉田野源也许会喜欢上。

吉田野源小心翼翼地摆着假阳具,不知道员工又全部离开了,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吓死了吉田野源一跳,手中假阳具也掉了出来,山田坏笑着走到住的吉田野源面前,捡起那只占满粘液的大棒。

「专门为经理选的,真的很适合你。」山田用下流的眼神,看着吉田野源来不及掩饰的下体,吉田野源屈辱的快要哭了。「别挡住!我很喜欢经理真实的一面,人啊,坦诚相待是预先的第一步。」很想说没有人愿意和你这样的变态态度,但吉田野源没有说出口,掩饰住下体的手册,也被山田强硬的拨开,吉田野源在气势上第一次被这个男人压制了。

「你,你到底要什么?」山田依然畏缩的笑着,看不出他的目的。「没什么?我能有什么要求。」

「那,放过我。我给你钱,给你权利的。」

「别说我说的那么俗气,我可不是会干那种事的男人;我只是,看经理太寂寞了,着眼于帮助经理获得幸福。对!地址我为圣诞老人也行。”那个男人,暴露了真面目,是个十恶不赦的变态。“所以,请把胶衣装备吧!你很喜欢那个吧,所以即使在公司中,也把胶衣业务看的很重,我这样忠心耿耿的员工,都清楚的。”

「让,让我穿那个?」

「身体很合身的,不用担心,经理的身体素质很棒。」

「不是那个。」

「还是说你不愿意?」没有拒绝的权利、主动性权都掌握在这个男人手中;现在还看不出他的目的,只能听他的,吉田野源换想要的衣服,但被山田要求在自己面前换,山田坐在自己经常坐在的办公桌后面,而自己则在办公桌前脱衣服,就像跳脱衣舞的舞男和观望者一样。

巨大的屈辱感,如红潮一样着着吉田野源的理智冲击,他感觉快要晕过去了。

「快一点,扭动屁股,就像经理看的视频里的男孩子一样。”山田还是叫着着,一点脱光衣服,又套上黑色的胶衣,紧贴在皮肤上的胶衣,给吉田野源带来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紧绷感,无意到套胶衣是这种感觉,紧张的心也安定下来,而胶衣真的很合身,吉田野源的优美身材,没有被损失几分反而更加性感。

而且乳头、阴茎和穴位菊都裸露在外面,能够激发出男性的也行,山田确实按耐不住,变的安静起来。「这是手铐。自己带上吧。」

山田不知道从哪弄出一只手铐,丢给吉田野源,这是让他自己选择,吉田野源看着山田,又看看自己的胶衣……灵魂深处渴望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许是因为胶衣,让吉田野源带入了情感,觉得自己失去了视频中的主角,放松了警戒心……吉田野源弯腰捡起手铐,捂了几秒,小心的带在自己手上。

山田的嘴角弯曲,他走到吉田野源身前,探出一道巨大化的阳具,不由分说的插进吉田野源的小穴中,吉田野源的身体随着山田不断起伏,晃动,宛如妖娆的魅魔……全身中最后一道防线被攻破后,腰围下一波接一波巨大的快感,吉田野源甚至自己晃动着细腰,配合山田,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区,只有浪叫不断传出。

那之后换了好几次姿势,吉田野源蹲在地上为山田口交,完美的演上了视频中的情节,最后山田将浓稠的精液喷在黑色的胶衣上,那一晚,吉田野源竟然睡的很香。

那之后,山田和吉田野源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保持着上下级的关系,吉田野源依然是紧张的美男上司,山田也依然是幽灵,但知道在背后,胸部巨大的变化,吉田野源也,山田并不想要金钱和权利,他想要的东西是自己,一个奴隶,属于他的性奴隶。

山田表面上屈服于吉田野源,暗地里却享受着调教吉田野源的快感,吉田野源的椅子上竖着放了一把假阳具,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邮件里已经发来了命令。

邮件:你今天有装备我为你准备好裤子吧,拉开后面的拉链,再坐上去,抽屉里有一个手铐,把自己的背根和椅子顶角放在一起。

吉田野源观察办公室正被工作弄的焦头烂额的山田,一点点把这特制的西裤屁股位置的拉链拉下,多次套上双丁内裤的他,小心翼翼的用润滑剂涂抹在假阳具上,再的慢慢坐上去,巨大的插入感又一次扑面而来,说实话,吉田野源并不太像这样,然后将手铐在椅子脚上,用裤管掩住,从正面里面的膝盖看不到办公桌后面的吉田野源的具体情况,不过这样玩还是有危险的。

又一封邮件发过来。

邮件内容:钥匙在我这里哦,我会在经理憋尿前送过去的,不过今天的工作超级多,如果我忙的抽不开身,请不要怪我。

可恶!虽然抱怨,但没办法说,身子被锁住了,也抓了,完全中了那家伙的计,吉田野源只​​能保持坐在椅子上的姿势,结果一就是全世界,那个可恶的假阳具还加了电源,每次都在正好有员工进来的咨询及时!弄的吉田野源差点露馅;不过最可怕的是没法上厕所,一直憋尿问题再也忍不住的地步,最后还是尿在了椅子上……那种虚脱感,巨大的耻辱感,再一次让吉田野源顺便了。

「你们没有闻到一股骚味。」「我还闻到一股鱿鱼腐烂的味道。」屋外的员工们已经议论纷纷了,吉田野源的不敢了,时不时的偷看脚下的小河……幸亏有惊无险,安全度过了一天,下班的时候,吉田野源想着像山田抱怨,结果又和他翻云覆雨了一番……

渐渐的,吉田野源觉得接受山田的命令,做一些变态的调教以为常;或者说得到了日常生活中必需的内容,比如周日,穿上胶衣带上项圈在空一人的办公室遛狗,或者说遛吉田野源更合适一些;平时,山田用早就准备好箱子,给吉田野源从办公室玩人间蒸发。

侧面坐在办公桌前,相对的合体看黄片……项目也多了来了,甚至有些期待了……

现在,吉田野源再次主动给山田发邮件。

邮件:山田君,有什么新项目吗?

邮件:不懂经理的意思。是说业务往来吗?

邮件:谁管工作上的事,我的搔穴痒痒了。

Mail:如果说这种事,不要叫我山田君。

邮件:是,主人,小狗期待着。

和平日没啥区别的一天,山田和采购部长一起走进吉田野源的办公室,互相汇报了最近一次比较重要的展会播会项目,整个谈话过程,基本都是采购部长在单方面通报山田的疏忽……希望山田算错了多少,因为少定做有了一个人形模型,那些模型不是普通的模型,因为要世界大厂商,所以都是配合展品定做的模型,所以采购部长才想推卸责任,山田也因此一直唯唯诺诺的赔礼道歉。

吉田野源叹了口气,让双方紧张;之后采购部长因为有事先出去了,把山田留在办公室里。

「你怎么能犯这么简单的错误,那可是牵扯到很重要的订单!如果失去这单业务,我们的营业额就会下降一半。你说,怎么办?」没有了采购部长,唯唯诺诺的山田一概之前的气势,一脸邪恶的坏笑。「模特,其实还有一个。」 」

「你有办法吗?」

「不需要你操心。这个安置我吧。」

「哼。别以为和我有那种关系,我就会默默地保护你,在工作上,我却六亲不认的。」

「知道,知道!一句话,让你穿环有穿吗?」

「乳头和阴茎唇也穿了。」

「我要检查的。」

「是。孩子期待着。」说完,山田就出去了;那之后,直到展会前,都没有发生什么大事,但是在展会前一刻,山田突然让吉田野源穿起了胶衣来了。

「为什么非挑这种时候?」

「别问那么多了,快穿!不听主人的话吗?!」

「但是,马上要求展会了!虽然说在展会上的杂志物间做的也挺刺激的。”

「快一点,要赶不上。」

「赶不上什么?」

「你别管了。」没办法,吉田野源只​​好听命,不过这次山田拿来的东西好像有些多,吉田野源一件脱光,极限下性感的躶体;因为穿胶衣已经驾轻就熟了,而且很喜欢,所以并不算苦手,但这次要严格按照山田的命令,所以穿的不太顺利,而且为什么要穿导尿管?

虽然吉田野源想要拒绝,但被山田强行强迫了,其实被强迫的也挺刺激的,尿而且多插入导尿管,有一种肿胀感,膨胀赛导弹失去了作用,焦点很快就流出来了,变成了失禁的人了,这也完全非常刺激!

然后是一套全黑的胶衣,没错!是全黑的,贴住皮肤,比平时穿的那样要轻薄一些紧,记得是自己公司最新的产品;不至于质感这么!好顿感有点夸张!装束就跟皮肤一样,造型,身体的样子也很明显,是光明,坚挺的黑色乳头则有情调,是连身的,所以除了头部、蜻蜓和菊花外,野野源变成一身黑吉了,看起来有一种野性的刺激。

山田忍不住伸长大拇指许赞,不过时间不多了!山田拿出口塞球,为吉田野源带上,又在耳朵里塞上耳塞,虽然吉田野源想要抱怨,但还是很顺服的完成了工作,然后是一套精密眼罩,不是辅助睡眠那样,是完全情趣那种、黑色的,圆形的,带上之后只有眼睑被遮住了,就像患了熊猫眼,完成了装扮,吉田野源还兴奋的转圈,可惜看不到、听不到、说不出话了。

山田又为吉田野源塞了鼻塞,呼吸不出程,不过就完全听不出呼吸声了,这下子,吉田野源也无法知道山田的打算了,山田得意的看着吉田野源,将一个全黑的头套罩在吉田野源头上,头套和胶衣一样质地,无关的也十分清晰,头套是一个整体的,只有鼻孔位置留眼,将头套下端和胶衣用线连在一起,胶衣就成了一整套。

看着黑黑的吉田野源,山田忍不住兴奋起来,可惜就像吉田野源说的,现在不是干那种事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骚动了,必须尽快,山田又拿出一根橡胶束腰,为吉田野源穿上,吉田野源的许多紧致的腹部被勒成了葫芦状,接下来是丝袜、芭蕾鞋、项圈、真丝胸罩、贞操带,通通给吉田野源穿戴,有了这些装扮,吉田野源在美丽的基础上增加了教育成分。

山田看看吉田野源,一副橡胶手套,手套是白色的,穿在黑色胶衣上很显眼,而手套的下方并没有手法,只有一个球,将绷带绑好成功后,手就藏在球内,接下来又是一个头套,只是和之前的不同,这次是肉色的,还画上了五官;头套戴在吉田野源头上,他有些反抗,可惜这些反抗都是徒劳的,他只能认命的受山田摆布,这头套的五官是一个帅哥,只是表情有些痛苦,让人联想到SM电影里被虐待的男忧,大概就是那样的样子,头套呆在吉田野源头上,该说,真的很相配,和这身装扮很相配。

山田很满意的将头套和项圈组合在一起,用锁子锁住,接下来,在乳头上找到穿环的分别,小心的用剪子聂出装的位置加上导线和霓虹灯,又为吉田野源穿上薄入蝉翼的衣服,橡胶内裤,完成了打扮。

此时外面已经没法聊了,山田只能加快速度,也动作随之粗鲁起来。

他将芭蕾鞋的吉田野源双腿分开,加上横棍撑开双腿,又将双臂反绑,将一个金属J字形状钩子插入视觉和反绑的手臂连在一起,因为手臂的拉力,钩子上方被完成的拉进窥里,想要拔出来是不可能的!扭曲的身体,就知道很不舒服。

接下来是插着竖直长棍的底座,长棍上还有两处卡扣,山田小心翼翼的将长棍扣在上面拧紧,换上了巨大的电动假阳具,又将吉田野源一点点抱上去,让贞操带中小穴的口正好被假阳具进入,假阳具最终的卡卡主贞操带完成固定,这是很好的设计,贞操带的牵力,不用担心因为男性体重而使假阳具插入太深,也起到固定作用。

最后将分开双脚的横岗和棍子用铁链连在一起,完成了人偶的固定,在上台展出前,山田最后欣赏了下自己的作品,黑色的人偶被用一根一根的直棍,固定在圆形的底座上,因为手臂和仰视的拉力,腹部前挺,变成了痛苦的C形,芭蕾鞋尖的脚尖顶着地,只能用支架和贞操带支撑自己的体重,而假面具后面是五感全失,极限下快感的设计,半透明的衣服下,男人的私处毫无遮挡,反而更加色情,乳头和小穴会在通电后意外惊喜,而那绑在半透明裙子下的导尿袋,则证明了这种束缚绝对不会很快结束。

无尽的痛苦这才开始,吉田野源已经绝望了!无助、痛苦,知道到山田打算后,自己即将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耻辱感都转换成了快感……还没有上台,贞操带已经干燥了,山田推着最后的模型,放到玻璃箱一样的展台里,因为其他模型也是精密机械控制,都会做出一些微弱动作的原因下,这个模型并没有引起人们的怀疑。

而且这本来就是一个模特的主题,就是乳胶、束腰和SM,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只是人们驻足观赏的时候,都有一个他是活的错觉:「那个,就像真人一样,做的太精细了吧。」

「是啊!还设计了排尿系统,还有那痛苦的震颤,都像真的一样。」山田平日对吉田野源的调教有了成果,吉田野源“辛苦”的工作一天后,最终被从展台扛来,而展示会就是空前的成功,特别是他主题的胶衣,大卖特卖。

……

「听说吉田野源经理要隐退了,山田你这个混蛋,居然碰上了接班人,羡慕死了。」

「哪里,哪里。只要努力工作,最终就会收获赏识的。」

「是啊,是啊!你说的没错,刚才就注意到了,房间里的化妆品里,那个人体模型是啥?又新的变态嗜好了?这东西,做的真好,感觉就像真的一样。」

「那个啊!是我新入手的玩具,哈~别打这个主意,我谁也不会给的。」

思思女主的完全地狱控制

和思思老婆在一起三年了,虽然还没有结婚但是关系很稳定,SM一直作为我们之间重要的部分,虽然我们玩的游戏看起来很变态,或者会让大部分人对关系有危机感,但对我们来说确是锦上添花,丝毫不会影响我们坚定地在一起,我们都一致认为:看一段SM关系是否可以走下去时,就是看这段关系里如果没有SM两个人还能否坚定地在一起。SM可以作为关系中的羁绊,但一定不是全部,没有爱,永远不会成就一段关系或一段婚姻。

一、初识

三年前和老婆认识是在一次外出喝酒,她叫思思。那时她还是一副可爱系的打扮与妆容,不像现在,妖艳地让人犯罪。借着小朋友组局喝酒的计划里 ,搭讪、要微信,后来逐颜开走出家门,但我内心一直压抑着SM的冲动。在此之前有过几任女友,也和其中的两个玩过SM,可惜单纯地只是配合我,当然后来的分手和SM无关。有一次我喝多了,就直接给她表白了。没想到她直接同意了,当天晚上可能是喝多了,回到我家我告诉她我是m。谁知她竟然直接说道,我早看出来了,要不是看你长得还有点帅,我不会同意的。我当时特别兴奋,立马说道,你可以当我主人吗。她冷冷的回答了一句,贱狗,你配吗?听到这句话,我真的整个人都沸腾了,我立马说道,求求你了,我想做你的贱狗。谁知她说道,那你舔下我的鞋子,再闻下我逛了一天的袜子。表现的好我可以收米你当我的贱狗男朋友。我立刻跪下舔了她鞋子,进行到第二步的时候,我实在没想到她穿的竟然是我最爱的肉色短丝袜。我贪婪的吸了好久。正常我想舔的时候。她一脚踹开了我,贱狗,你怎么这么贱啊,竟然想给女孩子舔脚,逛街一天的肉丝袜,你竟然吸的那么陶醉,贱狗男朋友,我先提前告诉你欧,我是个s,和我在一起,你会很委屈的每天。我直接说道,我愿意!

后面我们顺水推舟成了情侣,。每次约会我都会偷偷看女友的运动鞋和棉袜脚,幻想着把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鞋里,嗅闻令我迷醉的味道,用嘴湿润她的棉袜,被她用脚挑逗和蹂躏,但明面上又不敢有丝毫表露,女朋友每次也很懂我,开始会让我给她舔棉袜脚,然后不停的骂着我贱狗真贱,舔棉袜竟然也有感觉。与女友的第一次是在我家,两人喝了不少酒,借着酒力两人缠绵在一起,从在沙发上接吻,到最后在床上云雨,女友不是第一次,阴道很松,显然经历过很多性事,完事后我从后面抱住她,诉说着爱意,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步,特别是对于女性,恰恰很多男性忽略这一点,维系一段关系的秘诀永远是让女性在这段关系中感觉自己是被爱的。从这之后,我们的关系突飞猛进,每次见面我们都会大肆做爱,直到两个人大汗淋漓瘫倒在床上。在这段期间我似乎已经快要忘记SM,享受正常男女关系带来的快乐,有次结束后女友趴在我怀里对我说:“我好怕失去你啊,最近总是做噩梦,梦见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了。”我听后简单安慰一通,但内心却有别的盘算,我隐隐感到内心SM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因为我打算将贞操锁介绍给她。没想到一切却是女朋友的套路。

二、贞操锁的开始

其实我以前一直喜欢佩戴贞操锁,各种款式的贞操锁盾式的、卡环式的收集了不少,但各有利弊,卡环式容易磨蛋蛋,勃起时的束缚感不如腰带式,而且容易从后面抽出JJ来作弊,腰带式不容易作弊,但清洁不便,而且长期佩戴可能会磨胯骨和会阴。其中我最为满意的是一款定制的金属卡环式贞操锁,卡环的设计非常舒适,长期佩戴也不会有压迫蛋蛋的情况,笼子很小,而且前端有PA锁,彻底杜绝了作弊的可能,可以选择加装刺环,勃起时锋利的铁刺会扎到阴茎与蛋蛋之间,非常痛并且会扎出血,需要休养很久,我用钢锉磨钝了铁刺,虽然不会扎到出血了,但仍然会痛不欲生,所以我一般不会使用刺环。单身的时间喜欢带一段时间贞操锁然后去人群聚集的地方比如商场、图书馆闲逛,看到好看的MM,诱人的大腿和丝袜,JJ试图勃起,但被无情地束缚在小笼子里,心理想着:“即使她愿意和自己来一发,也没有办法吧,别的男人可以通过性爱获得男人的快乐,而自己连勃起都不行,JJ被锁成那么一点点,只配在冰冷的小笼子里流水,幻想着不可能的事情。”这种羞辱感往往会让我达到一种精神的高潮。有一次加了刺环带了10多天的贞操锁,刚摘掉之后在地铁上看到对面好看的MM,却发现JJ不敢勃起了,可能是对于疼痛的恐惧,默默努力了半天,仍然毫无收效。瞬间各种感觉涌上心头,有恐惧,怕以后都阳痿了,也有兴奋和羞耻,想到自己在美女面前居然不敢勃起,地位立见分晓,对啊,卑微的贱狗有什么资格在女人面前勃起,本来就不该有非分之想,肮脏贱根的试图勃起都是对女思思主人的亵渎。好在后来JJ逐渐地恢复了,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自那之后贞操锁佩戴的就没那么持久了,每次摘了带带了摘,但始终幻想有个女主人可以管理自己贞操锁的钥匙,让自己被迫长期佩戴,甚至永久佩戴。

借着又一次喝多的机会,我和她提了贞操锁,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听说有一种东西叫贞操锁,可以把男性的JJ锁起来,钥匙由女性保管,这样被锁的男性就没办法做坏事了,要不你给我锁起来,你就放心了。”女友眼睛一亮,居然非常感兴趣,马上拿手机搜索起来了,还说:“不错,是个好东西,要是真买了你愿意戴吗?”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你要买了,我就戴呗,你又不会真的买。”女友听了对我邪魅一笑,转头继续看手机不理我了。到好后面,我才发现是女友的欲擒故纵。

后来她又和我聊了贞操锁的事,我看她若有所思,机不可失,于是在一次约会时提前戴好了贞操锁,逛街回来再家里吃饭时将钥匙作为礼物送给了她,她可以看得出来特别开心,让我脱下裤子展示给她看,夸我被锁起来的JJ可爱,还用手捏我的蛋蛋挑逗我,激动地和我接吻,热烈地拥抱在一起,我的JJ在贞操锁里已经胀痛难耐,她和我一起倒在床上准备像往常一样爱爱时才发现隔着贞操锁,于是哈哈大笑,玩味地说:“怎么样,没办法做坏事了吧,叫思思老婆,我就给你打开。”说完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我跪坐在床上回答说:“思思老婆,不用,今天我给你舔,用舌头满足你。”之前从来没有给她口交过,这是第一次,思思老婆听完笑得更开心了,把我的头拽到了她的胯下。我先在她的阴蒂上轻轻舔,然后逐渐舔到阴道,用舌头伸进去,卖力气地舔着,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将思思老婆先后送上了三次高潮。思思老婆对这次性爱非常满意,临走时没忘记收走了钥匙,让我以后都继续带着贞操锁。

三、锁奴的历程

贞操锁是个神奇的东西,有人说在情侣关系里一旦有一方戴上了贞操锁,或多或少都会朝SM的方向发展,天平会向拥有钥匙的一方倾斜。继上一次把钥匙交给女友后,我有意无意给她发了一些和贞操锁有关的文章和小说,又找了个机会和她说了说佩戴贞操锁应注意的清洁一类的问题,算是正式建立了贞操锁佩戴者和钥匙管理者的关系,因为那时我们不住一起,所以约定好了每周在一起约会后,给我打开一次进行清洁,如果上一周表现好的话就奖励我可以和她做爱,如果表现得让她不满意或者惹她生气了,就推迟开锁一周。为了坚定女友管理钥匙的决心,我还特意嘱咐她,无论我怎么求她都不要轻易给我开锁。这样的规定让我们的关系很和谐,我会经常讨她欢心,给她做烛光晚餐,准备惊喜的小礼物,承担所有的家务,为她脱鞋、穿鞋、打洗脚水,按摩,但却不是每周都能获得和她做爱的机会,有时是借口忘记带钥匙了,有时是嫌我饭做的不好吃推迟开锁,有时是让我自己撸出来自慰给她看,然后说因为射过了所以不能再做爱了……潜移默化的,在她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我们的关系已经不同于普通的情侣关系,慢慢向SM的方向发展。但其实到最后我才知道,她是想骨子激发我的贱狗特质,这样才方便她完全掌控我。

佩戴贞操锁的日子是苦乐交织的,慢慢的思思主人不在对我爱笑,说话也开始冰冷起来,对我下体的管理也越来越严格,开锁释放的时间越来越少,间隔越来越长,以前从没有像这样长期佩戴过贞操锁,当钥匙不在自己手里后这一切变得不可控,JJ虽然在自己身上但所有权却不再属于自己,完全丧失了勃起、自慰和做爱的权利,私自射精变成不可能的事情,只有思思主人才可以打开贞操锁,没有思思主人的允许,甚至连看一看自己的JJ都变成不可能。以前总喜欢自己偷偷看A片,现在却不敢了,因为兴奋起来后的无处发泄会让自己发狂,和别的女性多聊几句天,下体的贞操锁都会提醒自己要保持距离,自己也变得越来越下贱,甚至偷偷买了自慰棒想通过插自己的后面获得替代性的满足。而这一切都被思思女友看在眼里。

现在回忆起整个过程,刚开始的时候是最痛苦的,性欲的无处发泄和没有钥匙的不可控感造成巨大的焦虑,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然而在女友的控制下锁期不断延长,一开始是一周,后来两周、三周。清楚地记得在第一次结束一个月的锁期释放后,面对又将被戴上的贞操锁,我第一次开始感受到恐惧。很多夜晚自己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徒劳地加紧大腿摩擦,敲打着贞操锁牢固的外壳,回想起以前性爱的快乐,内心涌出无尽的孤独和辛酸,很多次不想戴贞操锁了,想做爱,但我知道,可能很难再回去了。

很快,已经与女友开始了SM的生活,在没有人时候,我们之间的称呼也变成了“思思主人”和“贱狗”。回家后,我会很自然地跪下用嘴为她脱鞋,把鞋子罩在口鼻上吸尽闷了一天的臭味,然后把思思主人湿热的棉袜脚放到自己脸上反复摩擦,思思主人称其为用脸给她做足底按摩,她也会调皮地把味道最重的关节处放到我的鼻子上说:“使劲闻,香不香?好好记住我的脚味。”之后我会先用手给她做脚部和小腿的按摩,放松一天的疲惫,然后用嘴小心翼翼的脱下棉袜,恭敬地用手托着思思主人的玉足,开始漫长的舔脚!其实大部分女主都不能从舔脚中获得快感,女友可能是因为皮肤很敏感,特别享受我给她舔脚,她说被舔脚时下面甚至会湿,所以每次给他舔脚都会长达1~2个小时,她可能会玩手机,或者讲电话之类,直到她彻底满意了我才能从跪姿起身。期间如果她开心,或者心血来潮,会用另一只脚挑逗我带着贞操锁的JJ,嘲笑我给她舔脚JJ都会流水,然后再送到我嘴边给她舔干净脚上的液体。

PS:戴贞操锁时间久了JJ真的会变小,思思女友发现这点后更少使用我的JJ了,大部分时候都是通过口交或者口戴式假阳具,让我的JJ沉睡在笼子里,恶性循环。有段时间因为出差没有戴贞操锁,回来之后,女友检查JJ时惊喜地发现好像变大了,原来不锁一段时间还会慢慢恢复回去,但是女友却说:“JJ怎么变大了,看来是欠锁了,我不想它变大,要把它锁得越来越小……”

大概在半年后的一次出差,没有戴锁,第一天久违地感受到了晨勃,很久都没有自由地勃起了,手不由自主地伸向JJ,在欲望的加持下,我连续撸了好多发,感觉到爽的同时也不愿在戴贞操锁了,回家后,我绝对我不在应该被控制。我鼓足勇气,说道我不想再被锁住了,我想当一个男人。谁知思思主人竟然给我看了很多以前调教我时我犯贱的视频,直接说道,真是只贱狗,随后就发给了一个我一直给思思说过我喜欢的叫做刘奕欣的女孩。我立马说道求你撤回,只见思思缓缓说道,2分钟戴好贞操锁,电击项圈我就撤回,不然2分钟过后,我想撤回也没办法了,随后妩媚的叫了句我老公。我立刻照做,2分钟内迅速完成了一切,谁知刚戴好一切,主人就直接开了电击按钮,我立刻尖叫了起来,死贱狗,竟然敢提这种要求,你配吗,老实交代,出差是不是突然打了飞机,我嘴硬说道没有,主人直接将电源调大了很多,看来贱狗是真要被好好调教了,我调教过这么多只贱狗,你前后的状态,我感受的一清二楚,果然贱狗射过就不忠诚,放心,我后面绝对会对你完全严格的,死贱狗,背叛我,边说着思思主人又用力踢了我几脚,发泄内心的怒火,还将电量进一步提高,我实在受不了了,疯狂的磕头说道错了,请求主人的原谅,这时,刘奕欣女神回了个问号,主人给我看了一下,并说道贱狗我现在拍个视频给你女神看喽,表现的不好我可要电你一晚上了,我立刻说道不要,当着女神的面一直说道女神我是思思主人的一只狗,女神我是思思主人的一只贱狗。说完后,我完全哭了,谁只主人在视频中又用力狠狠的踢了我几脚,视频发过去后,只见那边竟然说道,我早就发现你是变态了,之前有一次你回我家写完作业,我的袜子和我妈妈的丝袜就全部不见了我就觉得很奇怪,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变态,死狗爬,姐姐你狠狠的玩他吧。思思主人只回了一个,我想怎么玩不用你教,随后毅然而然的把电源开到了最大,我立刻求饶,主人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偷偷撸了,求你原谅我吧,思思老婆听后冷冷地笑了起来,还说:“放心吧,死贱狗你这辈子都没机会自慰和做爱了,JJ老实在笼子里犯贱吧。”从这之后思思老婆对我的贞操锁管理更加严格了,并且给我制订了“惨绝人寰”的释放时间表与管理契约:1、7*24小时佩戴贞操锁,出差时更换为塑料CB。2、取消做爱,短小的贱根再也没有机会插入思思主人的圣地,也没有机会进出任何一个女性的下体。3、贞操锁打开时间完全由思思主人控制,至少一个月才能射精一次,一年最多射精次数不超过十次。4、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思思主人为我口交或者手淫,每次射精都会以一个非常屈辱的形式完成。如果超过5分钟不能射精就取消本次发泄的机会。5、满足思思主人的方式只有口交、口戴式假阳具,重大节日或纪念日经思思主人允许可以使用穿戴式假阳具。

事实告诉我在第四点上永远不要低估思思主人的创造力,迄今为止羞辱的射精方式包括:连续自慰射精3次到杯子里然后喝掉;跪着反铐双手,把JJ放到凳子上,被思思主人踩射;戴着很厚的橡胶手套自慰射精;戴上眼罩,趴在地上闻着思思主人鞋、袜子或者内裤,或者跪着闻思思主人的逼,自慰射精;跪着闻思思主人的脚,自慰射到思思主人另一只脚上,然后舔干净自己的精液;换上不带PA锁最小笼子的卡环CB,然后通过晃动笼子流出精液;在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被思思主人用假阳具操射;被拷在床上,用一转三的乳头、JJ、肛门电击器电到射精;一边喝杯子里思思主人的圣水一边自慰射精;跪在马桶前,把头伸进马桶里一边闻思思主人的黄金,一边自慰射精。

四、踏上SM之路

在之后的日子里,思思老婆通过我给她的文章、网址、国内外的视频,了解到了更多和SM有关的事情,我也和她坦白自己对SM的喜好,包括恋足、喜欢被言语羞辱、喜欢被贞操管理等偏好,也一起讨论了很多SM项目的可操作性和彼此想一起尝试的愿望,思思老婆开始尝试调教我,一开始是在固定的时间进行SM游戏,觉得不过瘾,又尝试将整个生活变成SM的过程,但我们都不喜欢这样,觉得丧失了很多情侣间的乐趣,于是我们最终将SM融入在生活中,却又不是生活的全部,达到了一个我们彼此都比较满意的平衡。在外面,除了她偶尔对我的挑逗,比如在街上我对旁边走过的美女多看了几眼,她会假装和我拥抱,捏一把我的蛋蛋,在我耳边装作生气的说:“看什么呢?戴着贞操锁还不老实,硬的起来吗你?就你那小鸡吧,给你打开锁也满足不了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我是不会给你打开的,加锁一周,要是再被我发现,你这辈子都别想开锁了。”有次在电影院,正巧电影里有个接吻的镜头,女友顺势搂住我,我以为她要和我接吻,就把嘴迎上去,没想到她却转头躲开了,给了我一个蔑视的眼神,在我耳边说:“贱狗想干什么?你配吗?记住了,你只配给我舔屁眼,死太监。”除了这些小插曲之外,大部分时间我们还是和普通情侣一样,一起逛街、看电影、吃饭、聊天八卦。在家里我们也会彼此有独立的时间和空间,生活中的各种小事大事我们都会商量,晚上大多数时候也会彼此相拥而眠,但又渗透着SM的情节,比如我正在玩游戏,“老公,我想吃水果。”,我说等一下,等我打完这把的,思思老婆没说什么,但当我洗好水果端到她面前时,她说:“贱狗该怎么给思思主人献水果?”我听后赶紧跪下,双手将盘子举过头顶,恭敬地说:“思思主人,请用水果。”思思老婆把脸侧过去,瞟了我一眼,故作冷漠地对我说:“把腿分来,要是敢把盘子掉下来就彻底废了你。”我正疑惑,思思老婆突然一脚踢中了我的蛋蛋,疼得我挤出不少眼泪,还差点把盘子扔出去,显然思思主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踢一边骂“好你个贱狗,长能耐了,思思主人的话你也敢不听了,是不是最近没打你皮痒了,记住自己的身份,再敢怠慢思思主人小心阉了你的狗屌。”足足踢了七八下才停下。事后却关心的给我检查有没有受伤,还问问疼不疼,我调戏她说:“刚才的气势哪里去了,像个小怨妇似的”惹得她一阵白眼。总体来说,除了这些心血来潮的插曲,在生活上我们是平等的,但在和性有关的事情上,她完全是主宰,我是没有地位的。这是我们维持幸福的秘诀,总是有人说不要把SM带进婚姻和家庭,不然妻子会从一开始的迁就你,逐渐真的看不起你,到最后离开你。其实这是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妻子的感受,她从配合你开始就是在委屈自己满足你的欲望,而你一直在索取,最终肯定不会有好结果,但如果妻子在这个过程中也逐渐发现一些快乐,很享受,并且这个SM的游戏并没有妨碍你对她正常的男女之间的爱,我想没有哪个女人会拒绝。

五、关于绿帽情节

其实很早之前就和思思老婆聊过绿帽这个话题,一开始思思老婆觉得不可思议,但没有反感,反而觉得很有趣,问我喜欢不,我说还行,挺羞辱的,看着自己的思思老婆在别的男人胯下被操的浪叫,而自己却没资格插入,只能在旁伺候,甚至还要给男人口交,挺刺激的。而且对思思老婆来说可以同时和两个不同的男人产生类似伴侣的关系,挺好玩的。和思思老婆也深入分析过这个问题,一方面是卫生问题,随便约网友的话风险太大,不值当,还是“良家男人”来的实在。再有会不会对夫妻关系产生影响,即便玩这个游戏一定得注意界限问题,可以产生情感,但又不能太深,否则就失去了娱乐性而变成拖累两个家庭的问题,我们都认为性爱和生活是两回事,就像相爱的两个人不一定能很好地相处生活。思思老婆也问我如果抛开SM会不会吃醋,我说完全不会啊,咱俩关系这么好,我觉得在关系里咱俩永远是地位最高的两个,别人在我眼里和你的关系永远低一级,SM永远是调剂,不可能喧宾夺主,即使一夜情也是算不上出轨的,毕竟感情还在,真正的出轨都是先因为感情不和。思思老婆听完我这一套理论若有所思。

后来找了一些国外绿帽主题的A片和思思老婆一起看,还一起评论“这个女优好性感啊”,“这个男的JJ好大”,“他和你一样戴着贞操锁哎”……时间长了思思老婆就习惯了,有时在给思思老婆口交时我也会故意说一些绿帽相关的助兴,思思老婆被我舔的气喘吁吁:“贱狗用力舔,把舌头伸进去”,“快点啊,怎么这么没用,再这样我要去找野男人了”,我一边更卖力气一边忙里偷闲地说:“思思老婆你去找别的男人操你吧,让他射到里面,完事我用嘴给你清理”,有时候睡觉前在床上抱一抱思思老婆,她就顺势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抚摸着贞操锁的笼子,用指甲刮着蛋蛋,或者用膝盖顶着我的胯下,在我脸上哈着气,一边羞辱我:“贱狗这就兴奋了,快2个月没射了吧,不知道是不是又小了” ,思思老婆知道说什么最能让我兴奋,说着思思老婆又往我身上贴了贴,温柔地说“想插进来吗?”,我哪里不知道思思老婆的心思,这么问只是想更加羞辱我,于是回答说:“不敢,思思主人,贱狗不敢有非分之想,贱狗的JJ又小又短又没用,没资格享受性爱的快乐,更没资格插进思思主人高贵的逼。”思思老婆听了很高兴,嘿嘿一笑,用膝盖向上顶了顶我的贞操锁,故作幽怨地说:“挺有自知之明的啊,可是我也是女人啊,贱狗老公的JJ被锁了,我怎么办,没人满足我只能去找别的男人了”,“思思主人思思老婆你去找吧,贱狗愿意伺候你们做爱。”说的思思老婆也兴奋了,把我的头拽到了她的胯下……

六、成为绿奴

小A和思思老婆以前是同学,我怀疑以前上学的时候他就对我思思老婆有意思,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快地和我思思老婆搞在一起,我见过他几次,小伙非常精神,人高马大给人很硬朗的感觉,为人和素质都很不错,最重要的是思思老婆说他的大鸡吧比我的大很多,做爱时会让她高潮连连。

在我不断的鼓动下,思思老婆和小A最终搞在一起了,每个月大概会约会两三次,每次都一定会做爱,有时候思思老婆心血来潮也会和他去吃饭或者逛街,但小A不知道我和思思老婆的SM关系,也一直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存在,虽然因此丧失了伺候他们做爱的机会,但思思老婆对我的羞辱方法却很多。每次思思老婆去见小A前都会提前一天给我换上带刺环的贞操锁,不断用言语羞辱我,故意让我看她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换上小A喜欢的黑丝袜,性感的内衣,高跟鞋,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地诱惑我,让我的JJ痛不欲生,却不给我任何亲近她的机会,在那几天我都被严禁触碰她脚踝以上的身体部位,甚至不允许我舔她的丝袜脚,她说那是给小A准备的,不能被我弄脏,而我只配在思思老婆出去和别的男人约会前舔干净她的鞋子。用思思老婆的话说这是对我没办法满足她,致使她不得不去找别人的惩罚。

过程中偶尔她会给我发照片,有时是小A的大鸡巴,有时是她和小A的交合处,或者完事后流淌出精液的逼,有时甚至会偷偷给我语音直播他们性爱的全过程。每到这个时候我都异常兴奋,JJ蠢蠢欲动,但只要微微勃起,就会被钢刺无情地惩戒,坐卧难安,这就是思思老婆要达到的效果。思思老婆从小A那回来后也不会立刻解开我的贞操锁,而是首先让我跪着舔干净她阴道里的精液,或者喝掉套子里的精液,再喝下她的一泡尿,跪着讲述自己过程中的体会和感受,衷心的磕头表达对思思主人和小A的感谢,然后会把我关在笼子里一宿,把她这两天穿的袜子扔到笼子里赏赐给我,羞辱我自己的思思老婆和别的男人睡觉,我却只能在笼子里闻着思思老婆袜子,还不能勃起,看我迷恋地闻嗅然后疼得打滚的卑贱模样。有时她也会把她带着精液的内裤套在我的头上,充满淫靡味道的裆部对准鼻子,再把两天没洗的袜子塞到我的嘴里,塞上肛塞,用锁链和拷具让我以跪姿锁在笼子里面一宿,第二天才会拿下我的刺环,每次这个时候我都会对思思主人千恩万谢,感恩戴德,痛哭流涕地磕头谢恩。

七、厕奴伊始

从贞操奴过渡到绿奴是水到渠成,再从绿奴过渡到厕奴亦是如此,这是下贱与奴性的成长,也是性欲长期得不到释放的结果。由于长期没有性爱,甚至没有一次像样的正常勃起射精,通常每次射精都是屈辱而没有快感的,有时甚至是痛苦和难受的,欲望一直积累,自尊也被打破,对思思老婆的崇拜逐渐加深,思思老婆稍微露点大腿或者裸足都会令我兴奋不已,能闻到思思老婆的运动鞋或者棉袜都觉得是自己莫大的荣幸,思思老婆的一切,屎尿,月经,都被我看成春药一般。

思思老婆的圣水我早已习以为常,除了晨尿不常赏赐给我,剩下的时间圣水已经成了调教的必需品,我平时喝得水里,吃的饭里,甚至夜宵的泡面里,都时常被她添加圣水,而且每次都是当着我的面加入进去的新鲜的圣水,而我必须跪着等待并磕头或者亲吻思思老婆的鞋子以示感谢,思思老婆说要让我的体液中时刻流淌着她的圣水,这样才能体现出身份的贵贱。而思思老婆并没有调教我吃黄金,顶多是让我闻闻味道,或者让我用舌头给她清洁没有擦过的肛门。是我耐不住对性欲的渴望,求着她将黄金赏赐给我吃的,可能思思老婆也是SM接触的久了,并没有反对。让我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她踩着两个板凳,欣然将黄金赏赐给我,期间还不忘羞辱我:“贱狗终于忍不住吃屎了啊,我就知道你早晚会这样的,你看看别的男人有欲望了,可以把你思思老婆骑在胯下,在女人的逼里发泄,而可怜的下贱老公却连勃起都不被允许,有欲望了只能通过接受调教隔靴搔痒,还要吃下她思思老婆的屎,这太有意思了,以后我每次和别人约会回来都给你加上这个环节怎么样……”。第一次吃的时候吃了不少,也吐了不少,但在咽下黄金的一刻,我仿佛获得了灵魂的升华与顿悟,吃下思思主人的黄金是一种仪式,将思思主人自己都嫌弃的排泄物当成尊贵的赏赐物吃下,与灵魂深处的卑贱发生共鸣,内心所有的奴性在一瞬间释放,怀着涌起的对高贵思思主人无限的崇拜,愿意一辈子匍匐在思思主人的脚下,做个贞操绿帽厕奴,取悦和服侍思思主人。同时又仿佛达到了一种另类的精神性高潮,正常的男女之欢早已和我没有关系,我也再没有资格与思思老婆性交,为数不多可以亲近思思老婆私处和肛门的口交都是一种赏赐,取而代之的是被思思老婆逆插、给思思老婆舔脚,这两种形式可以类比正常性交中抽插的过程,而吞下思思老婆的排泄物,正好可以类比正常男性内射的过程。成为厕奴后,这一切刚刚好完整。

事后思思老婆居然很温柔地帮我抚摸后背,还递给我温水,和刚才蹲在我脸上时判若两人。待我平复后,思思老婆和我讨论了严肃的卫生问题,像这样大量吃黄金的次数不宜太频繁,最后我说思思老婆你来把握吧,我相信你。但无论如何,黄金调教开始正式成为她平日对我调教的一部分。

后来我和思思老婆有又一起重新修订了贞操锁管理契约,将其升级为奴隶契约:

1、贱狗自愿放弃关系中所有与性有关的权力,无条件服从思思主人的命令,接受思思主人的调教,将思思主人的快乐视为最终目标,尽心尽力服侍思思主人。

2、贱狗没有资格与思思主人性交,而思思主人有权力与贱狗之外的其他男人恋爱、约会或性交,贱狗应感到愉悦并积极协助和服侍思思主人,期待思思主人的归来。

3、思思主人归来后贱狗必须用嘴为思思主人清洁下体,吃下思思主人情人的精液,接受思思主人的羞辱和调教。

4、贱狗没有资格与思思主人生育下一代,因而思思主人可选择其他男性作为共同生育下一代的对象,但考虑到基因的优劣性,应慎重选择对象。无论孩子的父亲为谁,贱狗应对孩子保守秘密并视若己出。

5、思思主人有义务处理与协调好自己的多段亲密关系,保证精神上对婚姻关系的忠诚和重视,不可让其他亲密关系影响到婚姻关系的稳定。

6、思思主人尽量避免将情人带回家三人会面,但如果思思主人决定这样做,贱狗必须视其为男思思主人,侍奉两位思思主人生活及性爱。

7、贱狗原则上没有资格与思思主人有肌肤之亲,所有触碰思思主人鞋子以外的行为一律视为非分行为,所有触碰思思主人脚踝以上部位的行为均视为重大僭越行为,必须受到严厉的惩罚,即便日常生活在外所需或者获得思思主人的允许,甚至思思主人主动提出,亦可作为思思主人后续惩罚贱狗的理由。

8、贱狗没有资格看到思思主人的私密部位,必要为思思主人服务时必须佩戴眼罩。

9、贱狗必须7*24小时佩戴贞操锁,出差时更换为塑料CB,思思主人外出约会时更换为带刺环的贞操锁。开锁时贱狗需双手反铐、佩戴眼罩,贱狗没有资格看到或触碰自己无用的生殖器。

10、贞操锁打开时间完全由思思主人控制,至少一个月才能射精一次,一年最多射精次数不超过十次,所有射出的精液必须吞下。

11、贱狗全部的性生活只包括给思思主人舔鞋、被思思主人逆插、喝圣水、吃黄金、吃别人的精液。除此之外,闻思思主人的鞋袜、内裤,为思思主人舔脚、舔阴、舔肛、视为思思主人对贱狗的赏赐和嘉奖。重大节日或纪念日经思思主人允许可以使用口戴式假阳具。


12、贱狗再也不可能享受到思思主人的口交、手淫及其他任何为贱狗服务的行为,每次射精都会以一个非常屈辱的形式完成。

如果超过5分钟不能射精就取消本次发泄的机会,自慰过程必须佩戴厚橡胶手套。每次射精的形式完全由思思主人挑选,可允许的射精的形式包括:

1、跪着闻思思主人鞋、袜子或者内裤,自慰射精;

2、戴上眼罩,跪着闻思思主人的逼,自慰射精;

3、跪着闻思思主人的脚,自慰射精;

4、换上不带PA锁最小笼子的卡环CB,然后通过晃动笼子流出精液;

5、戴着贞操锁的情况下被思思主人用假阳具操射;

6、用电击器电到射精;

7、一边喝杯子里思思主人的圣水一边自慰射精;

8、一边闻思思主人的黄金,一边自慰射精;

9、一边吃其他男人的精液一边自慰射精;

10、一边吃思思主人的黄金一边自慰射精;

11、一边喝自己的尿或一边吃自己的屎一边自慰射精。

Permanent Bondage

subboyuk:

fluffy890:

My Master is a stickler for details. The lists and schedules that now define my life reinforce this, and that he is in total control of me: mind, body, and spirit. From our first encounter there was no doubt who was in charge. During initial discussions, he was very careful to allow me enough leeway to ascertain that I was committed to the choice I was about to make, but the contract that I would eventually sign would be ironclad, literally, and there would be no returning to my previous station once the document was signed. There were three meetings planned.

The first was in his living room, our initial face-to-face encounter after weeks of communication by e-mail. My first sight of him put me at ease.

Even before he spoke, there was wisdom and stability in his demeanor.

He offered me water, nothing else. We sat opposite each other on a large, soft sofa. We were both cautious, but both equally sure of speech.

He had many questions regarding my current situation and how I would be properly taking care of what he called loose ends. He wanted to make sure that I didn’t owe any money to anyone, or have any personal or legal ties that would interfere with transferring me into his keeping.

Slaves can be allowed very few expectations – it is the nature of slavery.

But he was willing to assure me that I would be kept healthy and clean.

The details of my servitude I would learn later, but there were three elements that were nonnegotiable… 1. I would effectively “disappear” permanently from my current existence, 2. I would be kept in naked bondage at all times, and 3. The arrangement would be permanent!

There were no pretenses, there was no physical contact; we talked only, and I was allowed to say anything and ask any questions. After a couple of hours of talking, we set the date of the next encounter, and I left, letting myself out. The second meeting would be in his dungeon. I would be allowed to see my future quarters, to view the bondage and training equipment, to study the contract I would be signing and, once again, to ask questions and clear up any doubts I had. We lived in the same town.

I had ridden the bus to the nearest stop, a few blocks from his house. I didn’t want to leave. I knew he was the one and I was ready to begin my slavery journey, but there was much work and introspection to be done. I would learn more as time passed of his thoroughness, his caution, and his dogged attention to endless details. His attitude toward my bondage was simple – once in, never out. We were both serious about this. For years I had fantasized endlessly about that click of the lock that would permanently “bind” me to my Master’s dungeon floor or wall. I even fantasized the collar or cuffs being welded or riveted into place. The bondage we were considering was permanent and we must both be very sure of our commitment. And so, during our second encounter, although

I was required to strip before entering the dungeon, there was no physical contact between us. The dungeon was in his basement. Simple wooden stairs led down from his kitchen. I followed him as directed. We reached the bottom stair and stepped onto a concrete floor. The basement was typical looking, long and narrow, a laundry area off to one side, numerous shelving units containing household supplies, tools, At the other end of the lengthy, rectangular room there was a large padlocked wooden door. Master stood to one side and had me stand and face the door. To this point he had not spoken. “This side of the dungeon door,” he spoke softly and slowly, “is something that you will only see twice!” I was engrossed in the massiveness of the door, the iron hinges, the solidity of it, and it took a moment for his words to register. I would see the door again for the last time on my third visit, at my incarceration.What lay behind the door would become my world, my existence.

Beside the door was a small table where I was instructed to leave my clothes. Master Rick stood patiently and watched as I removed my shirt, trousers, underwear, shoes and socks, and placed them neatly on the table. The floor was cold to my bare feet. My nakedness made the door seem larger. A simple cloth hood was placed over my head but left loose around my neck. I heard him unlock the door. He took my arm and led me in. I was instructed to take 5 short steps, then stand still. There was faint light coming from somewhere. Looking down, I could just barely see my toes from under the hood. The air was warmer inside the dungeon, the same concrete floor not as cold. I was then instructed to sit on the floor.

I sat cross-legged, my hands carefully placed on my knees, listening. The door closed behind me and I didn’t know if Master was in the room with me or not. I looked down at my dimly lit cock, which had been steadily achieving erection since I had walked through the wooden door. I knew instinctively not to touch. Master had made it clear in our first session that total control of my genitals, their pain, their pleasure, and all their functions, would be an essential component of my slavery! I wasn’t cold, but I shivered gently anyway from the solemnity of the moment! I lost track of time as one does in such situations. I tried to connect with smells and sounds as these were temporarily my only inputs. Other than the faint scent of leather, the air smelled clean. I became aware of some type of ventilation system gently and quietly circulating air – no other discernible smells – no other sounds – and only a very faint light evenly distributed around me.

The door opened and Master reentered – he HAD left me alone. He walked slowly toward me, stopping beside me. He removed the hood from my head and I saw for the first time my surroundings. I began to turn my head when Master said curtly, “Look straight ahead.” The back wall of the room was literally covered with every type of implement of bondage, restraint, and correction that one could imagine, all hanging from carefully placed hooks and arranged neatly. Soft spot light aimed downward cast a gentle but eerie light on the collection. There were the expected metal and leather restraint cuffs, handcuffs, leg-irons, metal and leather collars, spreader bars – several lengths – and one that looked adjustable; there was a shelf of dildos, some of metal, some of plastic, and a formidable one that looked like a policeman’s night stick, I assumed made of wood.

There were leather harnesses and straps lined up neatly, cleaned and polished to a fine shine. There were a group of shelves that held plastic storage boxes, the contents of which I could not discern. Master pushed me gently toward them the better to see. They contained an unbelievable collection of small clamps, connectors, locks, bits of chain and other assorted bondage paraphernalia – some I recognized – others I could only guess at their use. Master turned me around as he touched a switch on the wall.

The rest of the room became slowly flooded with gentle down light which came from recessed fixtures around the circumference of the otherwise dark ceiling. “I will leave you for a while now,” he said. “You may walk around, you may look, but you may not touch anything,” he added, and quickly left, closing and locking the door. I was certain that he would be watching me on a remote monitor and so I was uneasy as to what to do with my hands. I clasped them behind me and left them there as I walked around the room. Later on I knew that bondage would be employed to restrict my movements, including being able to touch myself, but now I would restrain myself voluntarily to demonstrate that I was earnest in this matter.

Yes, I was trying to impress him – we both still had the option of backing out of the deal. The point of no return for BOTH of us would be at the third encounter. The details of the transaction would be revealed to me later on, but it had been made clear to me that when I stepped through the door of this room again, if I chose to do so, it would be for the last time. For now, however, we were both still struggling with that final decision. He volunteered to me that he had never had a long-term slave. Like me, and most of us I assume, his encounters to date had been short – overnights, weekends, and a few week long encounters. Once he had a slave for a summer.

My longest session ever had been 4 days…all in blissful bondage. But he, like me, in his very core had always fantasized about a permanent situation, a full-time slave, true ownership, and TOTAL control. He, also like me, was fascinated by the idea of “permanent” bondage. I had spent many hours in self-bondage over the years, wearing leg irons, ball cuffs and the like, and pretending that someone else possessed the keys, engaging passionately in self-stimulation, and at the same time wishing there was someone in control who would not allow it; a Master who would allow me to ejaculate only at his whim, and according to his schedule; to be alternately “milked” mercilessly, then denied even an erection for weeks on end; or to be required to maintain constant erection, but NOT allowed to relieve it; to yield total control of my pain and pleasure to another! Now the prospect of my fantasies coming true caused me to shiver.

It wasn’t cold in the room, I was shivering from excitement. My cock continued to harden. The room was about 20 feet deep from the door to that back wall covered with implements and tools. It was wider by 1 or 2 feet, roughly square, with a polished concrete floor painted flat black. The ceiling was high, maybe 11 or 12 feet and completely black also. From its center, and from four more points equally spaced about the ceiling, there hung large metal rings, suspended on heavy lengths of chain about a foot down from the ceiling. I stared for a while at these rings.

They caught the light and stood out ominously against the opaque ceiling. They looked like they could hold an elephant I mused to myself, and I’m sure they’ll be holding me one day, I allowed myself to fantasize. The ceiling held the only lighting, a series of recessed fixtures circumvented the room and cast their light eerily downward, flooding the walls, and leaving the center of the room unlit by comparison. There was one more fixture in the center of the ceiling which looked like a traditional flood lamp, but it was not on.

I fantasized that it could be employed to spotlight the center of the room when something interesting was happening there! Everything I saw spurred rampant fantasies. My mind was racing. Every inch of me was tingling with excitement and childlike delight! The other three walls were basically bare except for numerous heavy iron rings positioned as various heights. I imagined myself chained to these rings, my legs stretched across the room and spread wide apart, a metal collar chained to the ceiling, arms stretched and chained to opposite walls! Chain and metal has always played heavy in my fantasies, and I could see easily that Master shared these fantasies with me. I could not have designed a more perfect dungeon to fit my bondage desires! I turned my attention now to the four corners of the room.

Each of the two back corners had large pieces of dungeon furniture. In one corner there were two items; a padded punishment horse, over which a slave could be stretched for whipping or ass-work, and, leaning against the back wall what seemed to be a portable work table or stretcher. It was basically a table top without legs, and it had holes around the outside edge, obviously for tying down a slave! I assumed that either it had attachable legs, or that it could be suspended from the ceiling when in use. The other back corner housed a traditional, but very elaborate leather sling. It was hanging from a hook high on the wall, but could obviously be moved to anywhere in the room as needed. In one corner along the door end of the room there was a commercial shower and wash area, a 3×3 concrete basin with 1 foot sides, and with a large drain in the center.

Overhead hung a hose with various attachments, one of which I was sure would be used to clean out my insides. There was a small shelf on the wall which housed what looked like enema equipment, soap, and other cleaning solutions. The corner walls behind the shower area had extra rings to which a slave could be attached and kept immovable. I fantasized being washed, shaved, and generally kept clean at this little corner facility.

There was no traditional toilet, and I assumed that this single drain would serve all my waste elimination needs. Near the shower area, at about crotch height, a single metal bar protruded about 18 inches straight into the room. It was obviously adjustable in height, but otherwise rigid. At its end was a heavy, chrome ring. The ring, upon closer examination had two halves which could be opened, but it was tightly screwed together with Allen screws – obviously a device for holding a slave’s balls and keeping him attached firmly to the wall at the same time.

Apparently the slave would straddle the bar with his back to the wall, and his balls would be encased by the heavy metal ring. There was but one corner left to explore. It alone was NOT well lit. Master had obviously wanted me to see it last. As I turned my attention toward its darkness and began to strain my eyes to see, a spotlight magically came to life and shined upon a metal cage.

Master WAS watching me and choreographing this whole scene remotely. The cage backed up against the corner, and as I examined it more closely, I could see that its bars were embedded in the concrete floor and that its two back walls were the walls of the room. It was a permanent fixture. Entry into the cage seemed to be on its top side. The whole top seemed to be on hinges, and there was an ominous hasp and lock on the side opposite the hinges. It looked awesomely stable and I longed to touch it. But I dared not.

Later on I might venture an occasional breaking of a rule in order to illicit the punishment I long for, but for now, I’d better not take any chances. After all, Master was watching. The cage was approximately four feet square. The bars, each at least two inches thick, were about five inches apart.

I could easily place my hands or feet through the bars. On the rear walls of the cage were numerous extra metal rings. I imagined me inside the cage, secured to the rear wall and with my feet and hands cuffed outside the bars. I wondered how much of my future time would be spend cramped inside this cage…would it be for occasional punishment only, or would it, in fact, be my new home? So far, as I have mentioned, Master only has spoken in generalities. “Details come later,” he always added secretively.

Of course, now as I took in all these dark and ominous surroundings, those details allured and tantalized me. My eyes reluctantly left the cage and followed along the side wall to a curious installment. Near the cage, about 3 feet from it, a single metal pole, about 4 feet in height, rose from the floor some six to eight inches away from the wall. There was an adjustable mechanism near its center, and a screw fitting at its top, obviously for attachments of some sort. It was bolted firmly to the concrete. There were two D rings welded on either side of it near the floor.

I literally shook, and for the first time, my hands came down to my side. I quickly put them up behind my neck. This was an impaler! I had seen these in online catalogs, and the photos had been a source of endless fantasizing.

The slave’s feet would be attached to the rings near the bottom. A dildo would be connected to the screw fitting on top, then adjusted upward and into the slave’s ass, impaling him and securing him immovably to the spot. Pre-cum dripped from my erect cock. I was mesmerized by this device and the fantasies it dredged up within me. Suddenly the door opened – my viewing session was over. I was instructed to sit on the floor again in the center of the room. I was handed an envelope with my name printed on it and the words, SLAVE CONTRACT!

A very bright overhead light came to life and I was instructed to read the document, taking as much time as I needed, and to indicate that I was finished by standing. I would be allowed to ask questions afterwards, but for now I was left alone again, with the envelope. Once again, the door was closed and locked! I sat naked on the floor and slowly opened the large brown envelope. Releasing the metal clasp, I removed the three crisp pages of the document that would define my future life. Thumbing through them I noted that there were numerous blanks to be filled in, and several places for both mine and Master’s signatures. I would be allowed as much time as I required to study it, but I would not get a copy to take with me as I had secretly hoped – and I dare not ask for this. I began to read…

SLAVE CONTRACT

To whom it may concern: The slave contract described herein is entered into on this ___ day of ___, in the year ___, and is entered into willingly and freely by the two parties involved. Upon signing, this contract is absolutely binding, and may not, under any circumstances, nor for any reasons, be either revised OR revoked. To this end, the Master, _____, and the slave, _____ both, with their signatures, will attest that the elements of this contract are understood and accepted. There are three components to this contract, each of which must be agreed to, and signed for the entire contract to be viable.

POINT ONE: The slave, ___ agrees to leave his former life, severing all ties, real or imagined, and to grant full ownership of his being, body and mind, to the Master, ___. Ownership shall be defined as follows: The Master will have total control and direction over the slave and shall own him outright. The slave will no longer have any rights or privileges other than those specifically granted by the Master. The slave will not make decisions or have opinions. The slave will not have possessions. The slave’s life and existence will be totally under the direction of the Master. The slave will be kept clean. The slave will be appropriately exercised, nourished and watered. Otherwise, the slave will have no guarantees and will exist completely at the Master’s disposal, and be guided and directed by the Master’s whim. With regard to POINT ONE, I, slave ___, do accept, and willing comply. slave’s signature and date: _____ With regard to POINT ONE,

POINT TWO: The slave, ___ agrees that he will be kept completely naked perpetually; that he will never again be allowed to touch any part of his body with his hands or feet without the Master’s express permission and direction; that absolute control will be maintained over his genitals, body orifices, and ALL body functions; and, that various bondage implements, and restraints will be regularly employed to enforce these requirements. With regard to POINT TWO, I, slave ___, do accept, and willing comply. slave’s signature and date: _____ With regard to POINT TWO,

POINT THREE: The agreement described herein, and entered into between slave, ___, and Master, ___, will be PERMANENT. It will not, and can not, ever be revoked or revised for any reason save the death of either of the parties involved. As a safety measure, two witnesses, who are associates of the Master, will witness and sign this document.

Both of these witnesses will have full access to the Masters house and property, and should the Master die, fall gravely ill, or for any other reason be unable to fulfill his portion of this contract, the witnesses shall assume joint ownership of the slave herein described, and they shall decide jointly as to his fate.

He may be moved to another residence, sold, or disposed of in any manner the witnesses find mutually acceptable. This agreement between the Master and the Witnesses is further outlined and attested to in a separate document, and is alluded to herein to allay any anxieties the slave might have regarding the future health of his Master. With regard to POINT THREE,

CONCLUSION: The involved parties, having thoroughly read and understood this entire contract, shall below affix their dated signatures, as guarantee of same, and that all parties fully accept the terms outlined herein:

After reading the entire document several times, I put it back into the envelope and laid it beside me. My thoughts were racing! Reading the contract was such a turn on. But I must be sure. I must be careful. I ran over and over in my mind, would I miss this, would I miss that? But my core slave self consistently took over.

My entire life had led me to this moment. I would go home and think some more before the THIRD ENCOUNTER, but I was sure that I was sure! I retrieved the envelope and stood up, and waited several minutes for his return.

The door opened and I was escorted out. I dressed at the small table beside the door. We went upstairs. I was offered water and asked if I had any questions or comments. I didn’t have questions, just an intense longing that totally consumed me. I looked him in the eye for some time. I needed desperately for him to touch me, to man-handle me, but that would come, according to his plan! He seemed to understand my need to search his eyes…for that is where the soul is. Perhaps his soul would mesh with mine…it certainly felt so. Perhaps I was making the right choice.

Ninety per-cent of me was sure. But I must be sure not to let my cock lead me into something that I would regret. I would have two weeks to wrestle with the other 10 per-cent. In one week I would return for the THIRD ENCOUNTER! I would strip, be bound, and become the permanent property of my new Master.

There was much to do, and much to think and fantasize about. I left his house and took the bus back to my apartment for the last time. We met, the four of us, in Master’s living room.

I eyed the two witnesses carefully, knowing that they were full participants in whatever future Master had planned for me, including inheriting me if Master died! After brief, perfunctory introductions, we moved to the dining table, Master indicating where each one of us should sit.

At my place there was that envelope I had seen on the last visit. My heart did the first of several leaps it would make over the next while…and so did my cock! They all sat the same way as if it were planned (perhaps it was)…their elbows informally laid on the table, their hands clasped before them, and gazing blankly, but seriously at me. I put my slightly trembling hands on the table on either side of the envelope, trying not to look too relaxed, and awaited instructions.

After a few moments of silence, Master produced a pen and laid it on the table beside him. Looking me right in the eye, he asked, “Are you prepared to sign the document?” “Yes…” I tried to say, but it stuck in my wndpipe and I only let out a pitiful squeak. Quickly clearing my nervous throat, I continued, “Yes Sir.” “Open it,” he said. I fumbled it open, laid the envelope aside and spread the contract out on the table before me. “Read it again,” he instructed. I did…

As I read through it carefully, for the last time before signing, pertinent words leapt off the page and sent pangs of both fear and excitement through my entire being: kept clean, Master’s whim, completely naked perpetually, absolute control over genitals, bondage implements, restraints… I made my way slowly through Point One, Point Two, Point Three, The CONCLUSION.

I was finished reading, but I hesitated for a few tense seconds, exercising my last little bit of control, but merely putting off the inevitable. I had already decided to sign. I swallowed deeply and slowly and, finally, looked up at Master indicating that I was through. He immediately handed me the pen. I took it in trembling hands and signed all the places indicated.

I pushed the document over toward him. He carefully inspected all of my signatures, signed it himself, and, in turn, passed it to the two witnesses. Their heretofore solemn faces now sported the slightest smiles. This had obviously been a tense moment for them too! But it was over. The contract was signed and witnessed and I was his and, in fact, theirs. “Wait here,” Master said to me, then escorted his two friends to the door. They spoke briefly and softly. I didn’t even try to listen. I was engrossed in my own briskly racing thoughts. What had I done? Was I sure? Too late! I could run. I was still dressed. I could “escape” out the back. But I sat and waited as commanded.

When he returned his demeanor was different. He looked at me sitting at the table. I thought that I should perhaps know what he expected, but I didn’t. “Stand up,” he commanded, not harshly, but firmly. He was taking command. This is what I had longed for. “Follow me,” he added tersely. I did. We stopped at the door to the basement. He turned to face me. I was following him so closely that I almost ran into him. Stumbling slightly, I regained my stance just in time, even though my knees had turned to butter! He put his hands on my shoulder to steady me. “Relax,” he said, “You’re doing the right thing.

Now, just trust me. Before we go downstairs,” he continued, “let me give you some instructions. Listen very carefully, you will only hear this once, and there will be no speaking for quite some time after this!” He paused. I regained my composure, looked at him longingly, and listened intently. I am his slave now, I thought. He owns me!

It felt good already, even though I didn’t know fully as yet what it meant. I would learn. “Initially,” he explained, “your captivity will consist of a transition period, with varying schedules and routines. You will lose track of time as you know it now. After this you will be settled into a regular, very detailed schedule. Nothing will ever be explained to you, you will never be made aware of anything other than what to do and when to do it.

You will learn through punishment and reward just what I like and what I expect, and when you have pleased me! There are two rules: 1. Never speak unless I tell you to!, and 2. Do what I say immediately and without hesitation. Do you understand?” “Yes sir,” I said, and my cock stiffened. He allowed me to continue to gaze into his eyes. I knew in that moment that he would sense all my needs, that I would not need to ask questions! I would work so hard to please him, but I would also welcome punishment for not pleasing him. I shivered again with delight. He lowered his hands from my shoulders where he’d kept them. He reached around me, pulled me to him and hugged me reassuringly. I loved him. “Alright then,” he said, “come, it is time.

I followed him down the basement stairs. At the bottom of the stairs there was a 5 gallon plastic utility bucket, unmarked and covered with a lid, and a small black satchel. Motioning to them, he said, “Bring these along.” I picked them up, one in each hand, and we walked the length of the storage space and up to the huge wooden door. The small table where I had placed my clothes had been replaced by a garbage can with a plastic liner. At his instruction, I put down the bucket and the satchel and began to remove my clothes. Getting naked was always a rush for me, especially if someone was making me! This was the last time I would strip. I did it slowly, savoring the rush, welcoming the coolness against my skin, the cold floor against my bare feet.

Putting my clothes and shoes into the garbage sent me over the edge. My cock was totally stiff now. Master looked at my cock, then looked me in the eye and said, “We’ll have to get that under control, won’t we?” I shivered again. He swung open the large door. I picked up the bucket and the satchel, and followed him inside. He closed the door and secured it with a huge combination lock. There was the answer to one of my questions; if I changed my mind and wanted to escape, even if I were not otherwise bound,

I would not have the combination to that massive lock. I was completely caught now, naked and locked in his dungeon. My knees were butter again, I almost fell from the weight of my load. He directed me to put the bucket and the satchel down, took me under my arms for support and led me over to the cleaning area. He directed me to step into the wash basin. I noticed a single chain hanging down from over my head. He cuffed my hands with simple metal handcuffs. He then operated a mechanism on the wall beside us which lowered the ceiling chain. The handcuffs were attached to the chain and pulled up just over my head. “Kneel”, he said, and, with some difficulty, I did.

Pulling my head forward, he wet my hair with warm water. He sat down in front of me, took out a razor and began to shave my head. I was weak with the joy of it. He was cleaning and shaving me, getting me ready to be bound into his service. It was a delicious sensation to know that I know longer had to make plans or have any concerns at all, other than to please him. I was now completely his! He shaved my head, and then continued down my body, carefully removing all hair, down to my toes. It was an unbelievable sensation to have someone else handling and touching EVERY inch of me.

I had been shaved before in scenes, but nothing like this. He was meticulous. The overhead chain was connected through a mechanism that could be adjusted by pulling either of two chains hanging against the wall. Like Venetian blinds, he pulled me up or let me down, turned me around, had me kneel, and adjusted me as necessary to accommodate his careful work.

When he had finished shaving me all over, he stretched me up tall, standing on my tiptoes, and stood back to admire his work. I turned around several times, balancing on my toes. He was viewing his handiwork, and surveying his new property. He lowered my hands to about chest height and turned me around, instructing me to lean against the wall and to spread my legs apart as wide as I could. Sitting on a stool behind me, he inserted an enema nozzle into my ass. From an overhead bag he filled me up several times, stretching my gut like it had never been stretched, forcing me to hold it, then having me squat and release. This continued until I ran clear.

I had never been so clean inside! Satisfied that I was clean, he stretched me upward again. He then washed me all over with soap, rinsed me and left me hanging there to dry while he busied himself in the back of the room. I couldn’t see what he was doing, but the tinkling of chain and the rustling of leather and rope kept me hard with anticipation. My hands tired quickly – my wrists were hurting, but blood was still flowing and I welcomed the slight discomfort as symbolic of my captivity.

When I was dry he lowered my hands and released them from the cuffs. I was naked and unbound in my Master’s dungeon, but not for long. He re-cuffed my hands behind my back and, while I was still turned around, he took what looked like a caulking gun and, inserting the tip into my ass, filled me up with lubricant. It oozed out as he turned me around to face him, feeling squishy between my cheeks. He then retrieved a small leather device from his pocket, a harness, which fit snugly around my balls, forcing them down into their sack, and separating them with a tight leather strap. My cock was left free.

It had been hard since I walked through the door. Master made no effort to control it. I wondered what would happen to my cock. Would he tie it up too? Would he contain it in an anti-erection device? Would he punish it for being hard? It longed for release…to be touched, but he ignored it! He walked across the room and adjusted the lighting so that the middle of the room was flooded, the periphery dark.

He directed me out of the wash basin and instructed me to lie on the floor with my head near a small black heavy-looking, drum-shaped metal object. A huge metal mallet lay near it. He position me with the metal object behind me and close to my neck, and pulled the satchel over toward my face. I shivered uncontrollably as he removed a heavy iron slave collar slowly from the satchel. He put it down on the floor at my nose and stood back briefly, allowing me to savor the collar. “Look at it carefully,” he instructed. “You will never see it again!”

As I stared at it and trembled slightly, the sinisterness of what he had just said bore down heavily upon me! I would not see it, but I would feel it, ever-present, around my slave neck! The collar was made from curved, solid metal bands, about two inches wide, and at least a quarter of an inch thick. It was hinged, and met on the opposite side with tabs that contained holes through which a lock could be placed.

On the hinged side there was a permanently attached length of heavy chain. The rest of the chain remained inside the satchel. Around the collar, equally spaced, there were four iron D-rings to which other chains, locks, ropes, etc. could be attached. It would be heavy, but I would bear it. I would have no choice. It would further bind me to him, a thought I relished. He lifted the collar and moved it towards my neck, pulling more of the attached chain from the satchel. I followed his hands with my eyes. The chain jingled. The D-rings jingled.

I lifted my head slightly as he unceremoniously placed the collar around my neck. It was cold, and immediately very heavy. It clanked slightly as he closed it and touched the tabs together behind me. He was fumbling with something behind me that I assumed was a huge lock.

It was not until he picked up the mallet and began to bang away at the small anvil behind me that I realized it wouldn’t be a lock, but a metal rivet that would keep the collar in place. My balls strained in their leather bondage, my hard dick bounced freely as I startled and shuddered from the loud noise.

My hands pulled at the cuffs behind my back. He had said “permanent”, but little did I know just how permanent he meant! He helped me to stand, and as I stood up the gravity of my new PERMANENT collar hit me. It would take much getting used to. I would never forget that I was wearing it. It bore down on my shoulders, still cold. It would eventually warm up to by body temperature, but it would never become lighter.

The attached chain extended from the satchel as I rose, adding to the weight of the collar. Master directed me over to the wash basin, and followed me carrying the satchel. He put the satchel down beside the plastic bucket and had me turn around. Sitting on a stool as before and spreading my legs apart, he removed the leather bondage from my balls and replaced it with a locking metal ball cuff attached to a small length of chain. He then removed the handcuffs and directed me to remove the lid from the bucket. It was about half filled with a white powdery substance. Master sprayed some water into the bucket, gave me a stick and instructed me to stir the mixture.

When the water was completely incorporated, he directed me to pick up the bucket and the satchel. I followed him to the center of the room, placing them beside a small square of cardboard on the floor. Master pushed the cardboard aside, revealing a round hole cut into the floor. Either the hole had not been there before, or it had been carefully concealed. In either event I had not noticed it. It was about eight inches in diameter and approximately twelve inches deep. My knees buckled under my load as I mentally pieced together his plan. Master took the chain attached to my collar and pulled it from the satchel.

At the other end of what seemed to be about a fifteen feet chain, there was a small, iron anchor. The anchor was roughly the size of the hole. His intentions were clear. He placed the anchor into the hole and instructed me to pour the liquid cement in to cover it. I poured, shaking as I did. I stood and watched as he smoothed the cement, removing the excess with a trowel. He placed a small metal frame over the hole which would hold the attached chain up off of the cement until it dryed, and directed me to follow him. I did, swinging the short chain from my balls, and dragging the long length of chain from my neck. We walked over to the corner which held the cage.

I was obviously going to spend some time in the cage, a thought which sent pulses through my throbbing dick. How much more adrenilized could I become???

We walked to the corner that held the cage. Master carefully led me with the chain that was attached to my collar, making sure not to pull against the still wet cement. I noticed when I stepped into it that the cage was slightler larger than I had previosly assessed it to be. There would be room for me to sit upright in it.

The top was opened and temporarily secured with a small hook against the wall. Master turned me facing the corner and had me bend over with my legs spread apart. He squirted more of the cold lubricant up my ass, then told me to sit in the corner with my back toward the wall. It was then that I noticed something that had not been there before, a LARGE dildo, bolted into the floor, out from the corner about 8 inches.

It was dark in color, perhaps made of rubber or plastic – I couldn’t tell. Master was patient and I took my time. I knelt facing it at first, getting a good close look at it. It was between 6 and 8 inches in length, pointed then tapered out toward the bottom to a narrow spot around which my asshold would tighten, essentially attaching me to the floor by the ass! Now I knew why Master had put so much lubricant in me. I’m no virgin, but it took some time for me to get the thing completely in me. Master gave me no instructions except to “sit on it”, so I squatted, held onto the upper edge of the cage and slowly lowered myself onto the dildo, gradually moving my feet forward as I took in more and more of it. I had to raise up and try again several times before I could get my asshole to relax sufficiently.

Eventually my ass did relax, sucked in the monster, and closed down gratefully around the narrow section near the floor, effectively attaching me immovably to the floor. I lowered my hands and leaned back again the corner wall. It was very cold to my back. I wiggled slightly, feeling the fullness of the object within me, and realizing that I couldn’t move my torso in any direction.

I was held fast to the floor. Before I had much time to think about it, Master took my feet, spread them apart, and placed them into iron stocks. The implement consisted of two metal bands with curved sections at either end that, when closed together, formed ankle cuffs. The device screwed together at three places, by each ankle, and in the center.

Each of the screws was topped with an eye hook. Master then connected a short length of chain from each eye hook to the short chain hanging from my balls, pulling my feet back away from the bars of the cage and forcing my knees into the air and apart! This forced my back against the corner. Master then pulled two straps from behind me and used them to attach my upper body to the wall; at my waist, and at my chest. He then adjusted my collar so that the attached chain was in front, and using the D- rings on either side of my collar, he attached the back of my neck to the wall.

At the outside upper corner of the cage there was a narrow slot, just big enough to hold one link of the chain. He stretched the chain out from me until it was straight, then secured it into the slot. This would keep me from pulling on the chain and disturbing the still drying cement. Instructing me to keep my hands out of the way, he reached down between my legs and grabbed my cock…finally, I thought, he going to do something with my dick, but what? Holding my dick in one hand, he pulled a plastic sleeve onto it, securing it with a strap that went under my balls.

He used medical tape to tighten the device around my dick, especially near the head. I could still get hard, but not completely. On the end there was a small nipple to which Master attached a long piece of tubing. The tubing was long enough to reach across the room and empty into the basin drain.

I doubted that I would ever be soft enough to piss, but in case I needed to, I could. Another piece of tubing, slightly larger, was place near my mouth and taped into place. It led to a gallon jug of water just outside the cage. I would be watered and could piss all I needed to. Master obviously intended for me to be here a while! Only my hands needed to be secured. “Raise them up and place them against the wall,” he instructed, showing me where to put them. He slowly lowered the top of the cage and I could see two cut out areas along the edge, just the size of my wrists. The top of the cage barely grazed the top of my head as it closed down into place, securely locking my hands against the back walls about 8 inches away from my neck on either side.

For one last touch, Master connected a chain from the iron leg stocks to the outside corner of the cage, pulling my feet forward as far as they would go and slightly stretching my balls. My knees were free – but not for long – Master tied a bungee cord loosely around each knee and pulled them apart, securing them to the bars of the cage.

I could stretch my legs slightly for a little exercise, but they were always quickly pulled back by the bungee cord. He left the light on in the center of the room. I could only sit still, impaled by the dildo, strapped helplessly to the inside of an iron cage, and await his return. Master did one last check of all my bindings, checking for circulation.

I would obviously be there for a while. He reached down and fiendlishly pulled at my tits, mashing them between his fingers and twirling them relentlessly. My cock strained in its plastic sheath bondage. My asshole tightened around the dildo.

My balls pulled hopelessly at their iron bondage. My feet cramped, but when I wiggled them for relief, the chains pulled at my balls. I could only look straight ahead and watch the cement dry – obviously Master’s plan for my next few hours. He left the dungeon, closed the heavy door behind him. I heard the massive lock click, and faintly, his booted steps as he walked away.

My ass longed to rid itself of the monster. My hands, hanging helplessly began to ache. My balls were stretched and sore. Any slight movement I made pulled on the chains connected to them. My feet and legs cramped from being held rigid in one position for so long. My entire body went from uncomfortable, to sore, then to painful…pain that was unendurable, and yet I had to endure it! There were no choices for me any longer.

Master would decide how much pain I could take, and just what I could and WOULD endure! I lost conscientiousness several times. Each time I roused from pain-induced stupor,

I wished to be unconscious again. I wished most of all for Master to return and to release me from this cage. I knew full well that release from this current horror would only be replaced by some other horror. This was what I had longed for all my life – total slavery – permanent bondage. Whether or not I could “take it” mattered not in the least. I would endure it. I had signed the contract. I no longer had choices, and I had to learn to quit wishing and hoping. I would simply endure. This was my fate. To even mentally question this was futile.

This monster up my butt was there to teach me about futility, about hopelessness. The iron encircling my ankles and my balls were my new teachers. The collar around my neck was my guru, leading me to acceptance of the fact that I was now the property of another. My attachment to Master’s dungeon was permanent. I was now a part of the dungeon, cemented to its floor. I have no idea how much time passed before Master’s return. The water jug was empty. The cement was long dry. I had watched it turn color, from dark when wet, to a powdery white when dry.

The door opened. He paid me no attention initially and went to the center of the room to check the cement, removing the frame which held the chain and pulling with all his weight against the floor. He knew it was dry and that the chain was secure. This show was for my benefit. My dick sprang into action and labored against its bondage as I watched him. He walked slowly over toward me, looking at me without emotion. After standing and staring for a moment, he unlocked the top of the cage which released my hands. I couldn’t move them at first, then slowly, painfully, I lowered them to rest on my knees. I dare not touch anything else for fear of being punished – as if I were not ALREADY in pain. He released the iron from my ankles and disconnected the chains from the iron ball ring which he left in place.

The chest and waist straps were removed. “Get up,” he said, knowing that I could not without assistance. He placed his arms under mine and pulled me up off of the dildo. My ass stretched painfully as it came past the wide point of the monster. “Unscrew the dildo,” he added after I was fully standing. I thought I was rid of the monster, but apparently wherever I was going, it was coming with me. I knelt on sore knees and unscrewed the thing from the floor. I stood with Master’s help and stepped painfully out of the cage, wondering when I would visit it again.

We walked over to the wash basin where he made me stand still so that he could remove the penis sheath and the iron ball ring. I stood naked except for my collar. I leaned backward slightly to counter the pull of the heavy chain. He motioned me into the basin, and directed me to clean the dildo, and then to lay it aside on a shelf to dry. After several enemas, he washed me all over with soap and left me standing to dry. I liked very much the feeling of being completely naked except for my collar. After I was mostly dry, Master cuffed my hands behind me, then placed the dildo in my hands.

I was to keep it with me. I was then led me a small metal bowl on the floor near the door. I was apparently going to be fed. I was hungry. I knelt down and ate the tasteless, cereal-like mush ravenously. It was difficult to keep my balance, struggling on sore knees and balancing the dildo behind me, but I managed to eat all of the mush. I then drank some water from another bowl. Such was breakfast, or lunch, or dinner or whatever it was. I no longer had a sense of time. We headed back over toward the cage. My heart sank. I had had enough of the cage for a while. The neck chain pulled at me as I walked. Master lifted the chain to assist me. We passed the cage and stopped at the impaler, a simple metal rod rising from the floor.

My mind raced with joy and fear! I tried not to tremble as Master released my cuffed hands. I brought my hands and the dildo around to the front of me. Master instructed me to mount the dildo onto the metal rod. There was a screw fitting to accommodate it! He then had me bend over and, sticking the squirt gun up my ass, filled me with the lubricant. I knew what was coming.

Turning me around, he backed me toward the wall until I was standing over the dildo aimed at my ass. He reached over into the cage, retrieved the iron ankle stocks I had worn before, and screwed them into place around my ankles. Spreading my legs apart brought my ass downward. The dildo barely grazed my asshole. Next he put the locking ball ring back around my still aching balls. Should I complain? Should I ask for mercy? I dared not speak – it might make things worse!

My job was to comply willingly and to respect Master’s plan, whatever it might mean for me. After recuffing my hands behind me, he put the plastic pissing sheath back on my struggling dick. I enjoyed his touching my dick and longed for more, but Master had a plan for it I was sure! For now, I must be content to suffer bondage. He hung a light weight metal pail from my bound balls.

There was enough room between my spread-apart legs for the pail to swing to and fro. He then ran the piss tube into the bucket and taped it into place. My own piss would fill the bucket and lightweight would turn to very heavy. He put ear plugs into my ears and onto my head he placed a leather hood with no eye holes, only nostril ventilation and a hole for the water tube to be taped into place in my mouth. The hood laced up the back of my head, and around my neck. It felt good. He ran his hands lightly over my arms, checking for circulation, I guess. He cupped and fondled my balls and rechecked the penis tubing.

Then there was a long pause. I could not tell if he had walked away, or was standing near me. And then I felt his hands on my shoulders. He gently pushed me down onto the waiting monster. I sat down, slowly consuming its hugeness, pushing, stretching, until my asshole found the narrow spot and I was stuck. He then loosened the rod so that it could be raised, and pushed me up with it until I was barely standing on my heels. I was impaled, stretched upward by the ass. I could only stand there helpless, and drink water, and piss, and fill the bucket. How long would he leave me in this state? What difference did it make? There would only be some other fiendish bondage situation to follow, then another, then another…for the rest of my life!

Countless days and nights went by. I was no longer aware of time. My only focus was on my bondage which was never-ending. When the piss bucket hanging from my tender balls was full and dripping onto the floor, splashing onto my legs, Master came in, emptied it, and hung it there again to be refilled. I don’t know how many times I filled the bucket – several.

Then, suddenly, it was over. The bucket was emptied and not replaced. The impaler was lowered and me with it. I was pulled up off of it, my legs, hands, head, and balls released from their prisons, and led over to the corner wash basin. The slight stubble that had collected all over me was my only clue to time passed; around a week I judged. I don’t know what in me encouraged me to try to keep up with time. Why? There was no time for me in the traditional sense. T

his was obviously his plan, to obscure my sense of time. It was working. But meanwhile I would hang on to this only clue – the stubble of hair. It was a simple thing, but somehow I needed the connection with time reality. Otherwise I imagined that I would be insane. And maybe I already was? In my former life I had been a stickler for keeping to the schedule. I never missed a deadline in my 12 years as a journalist. The schedule was, I began to realize now, my former Master. I had simply exchanged one for the other.

The difference now was that I had zero input. I would be making no decisions. Whereas before I had focused on my creative output, I now was forced to focus ONLY on my bondage. The chain that pulled constantly at my neck did that. Hoods, ball rings, manacles, leg irons, dildos, would all come and go, but that collar and chain was on me for good.

Love the story. But hate that the author uses my picture as his profile pic.

Canadian pig Sleepsack Session

acupofgear:

thebondageboss:

Thursday, September 22, 2016  4:30 PM

The Canadian pig went into thge sleepsack for a two hour and thirty minute rest period. The pig was hooded and gagged, muzzled and blindfolded. The pig’s hole was stimulated with an electro plug and of course the pig was given plenty of poppers.

A well rested, horny and happy pig was released at 7:00 PM

I volunteer! just. love. it. ! 😍 It looks so damn good.. I think i need one of these sleepsack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