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拘束操控的一生

我叫高丽,出生在一个高贵富裕的家庭,父亲在政府部门工作,而母亲则是一家商业公司的总裁,也许是因为基因的遗传,从小就有一副美丽动人的相貌,无论是亲戚朋友还是遇到的陌生人都说我以后肯定是一个大美女。

我的父母都很爱我,平时他们对我是无微不至,只要一有时间,他们就陪我一起玩耍,我的童年是那么开心快乐。

但好景不长,就在我刚上小学不久,一天下午放学回家,就看见妈妈一人坐在沙发上,满脸泪水,我连忙跑到妈妈身边,妈妈一下抱住我:“丽丽,你爸爸在出差路上遭遇车祸,离开了我们。。。。。。”还没说完,妈妈又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那是还小,但也有些懂事了,抱着妈妈伤心的哭着。可事情刚过去没多久,我和妈妈才恢复平静,一天放学,平时接我回家的车一直没来,我在学校门口等了好久,直到天黑,这时才来过来一辆小轿车,别没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带着墨镜,身穿黑色紧身衣,脚穿黑色过膝高跟皮靴的女人快步向我走来。

“你就是丽丽吧!”那女人摘下墨镜,满脸微笑着说。

我看了看她:“嗯。”我低声的答道。

“我叫郑佳佳,是你母亲的一个朋友,你母亲因为生意上的原因,暂时不能来照顾你,在她回来之前,你就和我一起生活了。”她依然是笑着说道。

我一听就哭了起来“不会的,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骗我。。。呜呜。”

“哎”虽说是叹气,她嘴角却微微翘起“可怜的孩子,你听。”这时,郑佳佳拿出手机放在了我耳边。

一会儿,手机里想起了妈妈的声音:“丽丽,我是妈妈,因为妈妈公司里的问题,所以不能和你在一起了,这个郑阿姨,是妈妈的一个朋友,你就和她一起生活,妈妈不在身边,一定要听郑阿姨的话,妈妈永远爱你。”

生活,妈妈不在身边,一定要听郑阿姨的话,妈妈永远爱你。”

“怎样,这下相信阿姨了吧!”

“嗯。”虽然是妈妈说的,但我还是感到奇怪,为什么她自己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和家里亲戚一起生活呢。。。但现在也只能和这个郑阿姨一起走了。

上车之后我们就没有在说话,可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发现车并没有走回家的路,“阿姨,我们要去哪,不是回家吗?”

“你以后和我住在一起,当然是回我的家啦!”

“哦!”泪花又从我的眼里涌了出来。

车又开了好长一段时间,路上的车和行人也越来越少,看样子是到了城郊,又拐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了一栋巨大的房子,车开进了围栏,在里面的一块空地停了下来。

“好,到了。”郑阿姨把车停好后,下车帮我拉开车门,带我下车走到了房门前。“你先在外面等一下。”只见她开门进了房子,又把门关了起来。

我现在门外,四处看了看,周围都是空旷的田野,几乎看不到一个人,正在这时,门又打开了,“丽丽,进来吧。”开门的正是郑阿姨,她拉着我就进了房子,我环顾整个房子,装修考究,有着欧式古典的感觉。

“来,坐吧。”郑阿姨一下拉着我坐在了沙发上,“傅春,来给丽丽倒点热水。”我正感到奇怪,就见厨房里出来了一个身材不错,身穿黑白相间连衣裙(后来才知道是女仆装),脖子上带着一个皮革做的圈子的女人,到了两杯热水放在了我和郑阿姨前面的茶几上,然后站在了一边。“来,渴了吧!”郑阿姨把水杯拿到了我的嘴前,“她脖子上的是什么啊?”我指着刚刚倒水的那女人脖子问道。“啊,那个啊,她是我们家的保姆,在我们家呆了很多年了,那是她的装饰物,你以后会明白了。”我还是感到奇怪,刚开口想问,郑阿姨已经把杯子塞进了我的嘴里,“你现在还小,以后会懂的,好好珍惜现有的时光吧!”我只好咕噜噜喝着水,不在追问了。

时间飞逝,转眼间我已经三年级了,我的样子也越发的好看,在这两年里我一直跟郑阿姨生活在一起,我也从原来的小学转到了看现在家较近的一所贵族小学。开始我经常会问关于我妈妈的消息,郑阿姨总是说自己不清楚,说我妈妈说事情结束了就会回来的。我也会问郑阿姨她是干什么,但她也总是说我太小,理解不了不和我说,后来我也就不再多问了。

在这两年,郑阿姨对我还不错,但对我的管教十分严格,除了学习,她对我的言行举止都还有额外的要求。他们说女孩子必须小声说话,无论在哪,应该少言,低语,举止要文雅,坐姿要端正,站姿要挺立,吃饭时不说话,咀嚼要小声。。。。。。这一句句她总是时不时的告诫我,并且我要是违反了,肯定是要被惩罚的。

记得那天我过生日,同学到我家玩,我们吃零食、做游戏、看电视,开始我一直要求着自己保持着“”淑女风度”,但小孩毕竟是小孩,没过多久,玩着玩着就把规矩什么的抛之脑后了,一边跑一边叫,又蹦又跳的疯了起来。晚上同学们回家之后,郑阿姨的一下沉了下来,“丽丽,今天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把把规矩全忘了吗?”

给我在那里立正站三小时,动一下加一小时,傅春,给我看着她。”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她这么严厉,我站在客厅中间一动不敢动,时间一久,双腿很是酸痛,不自觉的颤抖,脸上豆大的汗水往下直流,不知过了多久,结束之后我已经不能走路了,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才逐渐恢复。这也是我过的最影响深刻的一个生日。

生活还得继续,原来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久,在我上三年级不久,一天晚上放学回家,郑阿姨正坐在沙发上,见我回来,便把我叫到了她的面前,“丽丽,是不是觉得阿姨很严厉啊?”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你现在逐渐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一些事情了,我是这银水城里一座半私人监狱的监狱长,能够说是这座城市权利最大的人之一,我曾经告诉你,让你好好珍惜现有的生活,现在差不多是结束的时候了,从明天开始你将进入新的生活,还有,你这辈子是不会在看到你的母亲了,你就死心了吧!”我听了这话,一下大哭大叫了起来,“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啪,郑阿姨一巴掌刷在了我的脸上,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痛从脸上传来,“不准哭,傅春,给我好好的调。。。额。。。管教她,呵呵!”“是,主人。”只见平时很少说话,面无表情的傅春目露凶光的向我走来,一把按住了我的脖子:“不准哭了,再哭别怪我不客气,给我去房间做功课去。”说着便把我推进了房间。没两分钟,就见傅春手里拿着一根黑色杆状,杆头处有一块皮革的东西进了我的房间,“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写作业。”说着拿着那杆子抽宰了我的身上,顿时我一声惨叫,又哭了起来。“不准哭。”

说着又要抽我,我赶紧憋住哭声,跑到桌前开始写起了作业,而傅春就拿着那杆子(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调教用的皮鞭)一直现在我的身后盯着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妈妈到底怎么了?她在哪?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闪现,我暗自下定决心要把一切弄明白。

“快给我起来,懒虫。”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傅春就站在床旁边喊我了,我把被子一蒙,哼哼道:“还早呢!我再睡会。”“念是第一天,我再警告你一次,再不起,别怪我鞭下无情”傅春吼道。我一听,赶紧强打精神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发现傅春正在用凶狠的眼光看着我,我不敢磨蹭,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间。

吃完早饭,郑阿姨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警察的制服,但鞋子依然是一双黑色的超高跟鞋,以前我一直没看过她穿这样的衣服,估计是不想让我知道她的身份吧。“丽丽,今天是你新生活的开始,以后都得这个时候起来,听到没有。”为什么啊?上学不用。。。。。。”我反问道。话音未落,

“啊!”一鞭抽在了我的身上,“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听到没有!”傅春在一旁吼道。我感谢泪花点了点头。

“好了,就从窒息能力开始调教她吧!”“是,主人。”就见傅春转脸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拿着一个白色的东西回来了,郑阿姨看了傅春一眼:“拿的多厚的呀?”

“是24层的纱布口罩。”

“嗯,给咱们丽丽戴上吧!毕竟刚开始,先给她适应适应。”郑阿姨满脸坏笑的说着。

“我不要,我不要戴口罩。。。呜呜。。。”我摇着头直喊。

“这可由不得你。”傅春一下按住我的头,就把口罩压在了我的嘴上,我拼命挣扎着,可小学三年级的我哪有什么力量可言,富春三下五除二就系好了绷带,把口罩严实的戴在了我的脸上。顿时,我感到呼吸困难,大口喘着粗气,两手便要把口罩给拿下来。啪,一鞭子便抽在了我的身上,我应着一声惨叫,可声音却很小,应该是口罩的缘故。。。

“从现在开始,除了吃饭洗漱,都必须戴着口罩,给我做到罩不离口,听到了吗。”

郑阿姨严厉的说道。

“睡觉。。。也。。呜。要戴吗?”我一边抽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问道,啪,又是一鞭“啊!”“主人说的还不明白吗?听到了没有。”傅春又吼道。我一边哭着,一边点了点头,心里想着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今天我送你去学校,以后中午傅春会送饭去学校,看着你吃饭,还有,你要是敢在学校偷偷摘掉口罩,有你好受的。”说着郑阿姨笑着进了房间。

我委屈的点了点头,同学见了我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啊。。。

一路上我除了大口呼吸外,满脑子就在想见了同学的样子。。。

说来也怪,到了学校之后郑阿姨竟然陪着我一起进了教室,果然,我一进门,同学们都投来了奇怪,异样的目光,我低着头走到座位旁坐了下来。就见班主任见了郑阿姨满脸微笑的迎了出去,两人在门外聊了一会儿,便走回了讲台上,“我想同学们也看到了,高丽同学因为身体原因,要保持卫生,你们要和她和谐相处,知道了吗?”“知道了”话音刚落,就听到后面的同位小声叽咕道:“肯定是什么传染病,不然戴那么大一个口罩干嘛,我们要离她远点。”“就是,就是。”听了他们说的,我心里别提有多委屈了,不行,我一定要把真相说出来,我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老师,我。。。”我刚准备说,突然看见门外郑阿姨投来的凶恶的目光,背上又传来了鞭子的隐隐疼痛,我只好低下了头坐了下来,“高丽,有哪里不舒服吗?”我看着老师,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带着口罩生活了一个月,每天除了吃饭,洗漱,口罩从不离口,渐渐地我也适应了戴口罩的感觉,但原本在班上很受欢迎的我,现在却孤零零一人,连我最好的朋友也很少和我说话了,我该怎么办呢?

我在学校里就我一个人,我只要在她们面前戴着不就能够了吗?

无法忍受孤独的我,一天去学校后,我便摘掉了口罩,好久没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我,顿时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果然,上课不久我又重新融入了集体之中。。。放学后,一切似乎都和平常一样,我一直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吃完饭后,我便背起书包准备去上学,突然,郑阿姨从房间里走了进来,“丽丽,最近你一直都遵守着规矩吗?”我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嗯。。。阿姨。”呵呵,只听她一阵坏笑,“丽丽啊丽丽,没想到你竟然敢骗我,看样子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是不会听话了。傅春,把她带进来吧,今天不上学了。”

“是,主人。”傅春推着我就进了厨房,“哼,今天可有你好受的了!”傅春在我耳边低语道。原来在厨房后面还有一间密室,穿过一条幽暗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幽暗空间开阔的房间,顿时,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整个房间就像一间拷问室,墙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当时我能认出来的也只有手铐,脚镣,有金属的,有皮革的,地上还放着许多笼子,架子都不知到干什么用的。。。就在我战战兢兢看着的时候,郑阿姨说话了。

“傅春,跟我来!”

傅春跟着郑阿姨走到一个角落,搬来了一个笼子样的东西,手里抓着几个黑色东西,上面有着很多皮带,光是看着我心里就害怕极了,不自觉的就朝走廊跑去。

可还没跑两步,就被傅春一把拉了回来。

“真是太不像话了!”郑阿姨吼道。不容我挣扎,她两就把我推进了笼子里,我一边哭着,嘴里大喊着:“不要,不要。。。”可完全无济于事。

我原以为郑阿姨只是想把我关在笼子里,可事实却是。。。只见郑阿姨和傅春把笼子顶部一块木板从中间拆开,然后把我的头放在了两个半圆洞之间,咔咔,她们又把木板合上,我的头一下就被固定住了,我哭喊着,她们却丝毫也没有理会我,又把我的手穿过木板上的两个小洞,锁上了一副皮制手铐,现在我整个人站立在笼子里,头和手被固定在木板上。这时,傅春突然捏住了我的鼻子,我自然的张开嘴呼吸,一个球状的物体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我就感到一条皮带绕过嘴角固定了起来,又有两条在我鼻子上方交叉固定在我脑后,最后一条穿过我的下巴与嘴上的皮带相连固定。

“哼,你不是很能叫吗,再叫啊!”郑阿姨一边说着一边用邪恶的眼神看着我。果然,我试着喊了两声,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嘴被球撑开,下巴又被皮带固定,嘴完全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后来我才知道这就是马具型口塞。

泪水止不住的涌出,我用无助的眼神看着郑阿姨,只见她退后两步,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又走到笼子旁蹲了下来,就听咔咔咔几声,我的身子一沉,就感觉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头和手上,原来是郑阿姨调低了笼子的地盘,我只好用力的踮起脚尖来缓解头和手的压力,没一会腿和腰就酸痛了起来,而嘴上又带着的马具型口塞,使口水也止不住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来。。。

“好好给我享受享受站笼的滋味吧!”说着,郑阿姨就和傅春离开了密室。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只有三年级的我默默的忍受着,妈妈,你在哪里呀?为什么她们要这样对我?。。。很快,我就在酸痛中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快给我起来,起来。。。”在几声急促的叫喊声中我逐渐清醒了过来,我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而叫我的正是保姆傅春。。。我赶忙想起身下床,刚要站起来,一阵剧痛传遍了全身,噗通一声,我又摔倒了地上,傅春见了,呵呵坏笑了起来:“知道站笼的厉害了吧,才站了5小时,就这样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说谎,快给我起来!”我咬紧牙,艰难的爬了起来,每走一步,都忍受着剧痛,好不容走到了楼下,我抬头看了看钟,这才知道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了,看来我昏睡了很久。吃完早饭,郑阿姨拿着一个口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丽丽,这是我让监狱科技部最新制造的纳米36层纱布固定口罩,看你还怎么背着我不戴口罩!”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说着便把口罩罩在了我的脸上,又听咔咔几声,好像是上锁的声音,口罩就被严实的戴上了。顿时,我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呼吸比以前困难了许多,不仅如此,口罩四周似乎内衬着定型的金属钢圈,我稍一拉开,很快就又贴合在了脸上,一丝缝隙也没有,而且口罩的绷带也跟平常的不同,总共是五根绷带,两边各一根,沿着鼻梁延伸出一根,在口罩底部还有一块包裹下巴的纱布,其两边也各有一根,五根绷带交汇于脑后部的一个锁上,完全将口罩死死的固定在了我的脸上。

戴完口罩,郑阿姨盯着我看了看,“好了,上学去吧!”我心想这个样子我可怎么见人啊,刚想争辩,却才发现自己嘴竟然张不开,用了好大力气,“我。。。怎么。。。。”不清不楚的吐出几个字,郑阿姨见我挣扎的表情,开心的笑了笑,“放心,我会帮你和老师说的,你就给我乖乖的听话,反正你整个小学都不会离开这口罩了。”

她说的没错,在我上小学的后三年里,除了吃饭和洗漱,口罩就再也没离开过我,由于说话困难,在学校我也很少和同学交流,别的同学也对我是避而远之,都以为我有什么疾病。至于郑阿姨是怎么和老师说的,我还是一次老师私下询问我疾病的时候才知道,她竟然告诉老师我得了一种“习惯性下颌脱臼”的病,我一听就流着眼泪想解释,可无奈话说不清楚,只是呜呜。。。的乱说,除了我自己,别人很难听的懂,老师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安慰我说:“高丽啊,一定要坚强,很快就会康复的,哎。。。”起身扶着焦急的我进了教室。。。

小学毕业,除了罩不离口,我算是度过了一个安稳的暑假,进入青春期的我,身体逐渐产生了变化,身高增长迅速,胸部也逐渐的隆起了,脸蛋也越加的美丽,就在初中开学的前一天,我竟然来了第一次,活活把懵懂的我吓了一跳。事情最终还是被郑阿姨发现了,晚上就见她开心的把我叫了过去,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嗯,我果然没看错,竟然发育的这么早,果然是个好料啊,丽丽,你知道今天那件事代表什么吗?你已经是一个小女人啦,所以从现在起,就开始正式的训练了。”

停了一下“从今以后,你就不在有名字,你就叫贱奴,而我就是你主人,听到没有!”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感到身后一阵剧痛,原来是傅春正拿着皮鞭抽打我呢。。。“是,主。。。人。”我戴着口罩极不情愿的喊到,“呵呵,这还差不多,傅春,明天就要开学了,给贱奴换个口罩,再给我好好教训教训她!”“是,主人。”说着,傅春便拿来了一副新口罩,而主人则回到自己的房间。

很快,傅春帮我换好了口罩,这副口罩和原来区别不大,就是在嘴的位置里面有一个巨大凸起,将嘴部完全撑开,就和口塞一样,我完全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但口水并不会流出来,而是被凸起物吸收了,并且,从外面看上去和原来样子没有什么区别,戴上新的口罩,我并没太多的挣扎,可能是习惯了吧,而我内心深处似乎还有一股充实的满足感。。。

就在我感受新口罩的时候,身上就传来了阵阵剧痛,傅春正扬着皮鞭抽打着我,因为戴着口塞口罩,我只能发出呜呜的惨叫声。。。啪,啪,我在地上翻滚着,但傅春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基本麻木的时候,她终于收手了。。。我艰难的爬起来,盯着傅春的眼睛,心里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心中充满了怨恨。。。

第二天,主人和傅春载着我去了新学校,我满怀着激动与期待,可刚一下车,我就吃了一惊,所谓的学校,竟叫做“卢城特殊教育管制女子学校”,四周灰色围墙高耸,墙头还有这铁丝网,学校大门是厚厚的实心钢门,还有一名穿着警官制服的女警站在站台上执勤,完全没有学校应有的氛围,我拼命的摇着主人手,嘴里呜呜直叫,意思是我不想上这个学校。而主人回头啪给了我一巴,拉着我跟女警说了一声,便进了学校。。。

学校内部跟外面的感觉一样,操场上没有一个学生,也没有活动的器材,只有几个大台子,教室的窗户全部是不透明的毛玻璃,并在外面改装有钢筋栅栏,看着看着主人把我带进一间叫审查室的办公室,里面端坐着一位年龄较大身穿警察制服的妇女,我们刚一进门,那女警就赶忙站了起来,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哎呀,郑局,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啊,李主任。”

“怎么会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赶紧坐。”

我们都坐下后,李主任给我们都到了杯茶,然后问道:“郑局,大驾光临,不知有什么事啊?”

“哎”主人突然脸一沉,似乎都要哭出来了:“您是不知道啊!这是我的女儿高丽,哎,她原本是个很好的的女孩,都怪我一直忙自己事,很少照顾她,结果后来在精神上出了问题,同时还有很多坏习惯,不光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打骂老师,小偷小摸,有时候还会突然攻击我,咬我,没办法,我才给她戴了口罩,后来带她到医院检查,说是除了品行问题,还有患有严重的精神幻想症,我没办法,只能带她到你这来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医院检查报告递给了李主任。

我一听,立马急了,呜呜直叫,这个坏女人,简直是胡说,可又说不出来,气坏的我,对着主人又捶又打,傅春见状一下抓住了我的手,我拼命的扭动着。。。

“你看,李主任任,我是没办法才找到你的。”

“哎。”李主任摇了摇头,“我们这的学生虽说品质有些问题,但都没有精神问题,我害怕。。。”

“李主任,难道这点忙你都不帮我吗?”

“哎,郑局,帮忙是能够,但就担心你不忍心啊!”

“哎,孩子都这样了,再怎么说也是为她好呀。”

“那我就知道了,鉴于您孩子的情况,我们必须实行特级管制教育,这几张单子请您签一下字。”

我看了看,分别是什么《特级管制条例》《特别管制惩罚措施》《特别管制用具及戒具清单》等等。我仍在一旁拼命的扭动着,李主任朝我看了看,然后说到:“那我们就开始吧,以后你们每月可来看望一次,没有没有寒暑假,学时三年。”

“好的,太感谢了,那就麻烦您多照顾她了。”说着把我口罩摘了下来,便和傅春离开了学校。

这是我三年以来第一次在这种时候不戴口罩,我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又对着李主任喊了起来,“她们是骗人的,她们是坏蛋,我没病,我没病。。。”

“你这可恶的丫头,到这了还敢胡说,来啊,阿静。”

就见门外走进一位年轻,霸气的女警,向李主任敬了一礼。

“把这丫头带到体检室测量一下,按照特级管制标准。”

“特级标准?有史以来还没用过啊!”年轻的女警满脸惊讶。

“还要我在重复一遍吗?”

“知道了,主任。”

随后,年轻的女警快步向我走来,“我叫王静,以后就叫我王教官,哦。。。你以后也不用叫我了。。。”说着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手突然在背后扼住我的双腕,向后拉起,另一只手抵在我的背上,“疼,疼”我叫道。“闭嘴。”王教官在我背后吼道,其声音有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我想说却不敢说。王教官就像押解囚犯一样把我押进了体检室。

“把衣服脱光,然后双手抱头。”

“我,可是。。。”我犹豫的看着她。

“想要我亲自动手吗?”仍是那霸气的声音。

虽说很不愿意,但只有12岁的我还没有太强烈保护自己的意识,再加上那不可抗拒的气氛,我只好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毫无遮拦双手抱着头站在她的面前。

接着,她就拿着一根皮尺在我身上量了起来,“小小年纪,长得前凸后翘的,以后肯定是个骚货。。。”她一边量,一边嘀咕着。要说这测量,那可真叫个仔细,基本身体从上到下每个部位都量了个遍,足足花了有一个小时,然后她就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把我双手抱头晾在了一边。

又过了好一会儿,王教官打开了办工桌后面墙上的一扇隐门,押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来到了一间堆放着许多大大小小箱子的房间,王教官找了好一会,拖来了一只巨大的铁箱,输入密码后箱子打开了,我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箱子里堆满了金属锁链,铐环和一些衣物。这里哪里是学校?我潜意识的做出了逃跑的行动,刚到走廊门口,突然跑出来了两名女警,把我手臂一扭,把我押回了原地。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到这还想跑。”说着就拿起箱子里的戒具,一边说明一边给我装备。

第一件:口环,不像马具型口塞那样复杂,两个直径8公分前后叠加的金属圆环,两边分别巧妙延伸出固定用的绑带,绑带宽度为3公分,外层是像表带一样的金属绑带,内层是一层柔软的皮革内衬,十分坚固。我当然不愿意戴,死死的闭着嘴,可她竟然用傅春以前用的方法,捏住了我的鼻子,无奈就趁我呼吸时,将口环锁在了我的嘴上。说是为了防止我咬舌自尽和咬人。

第二件:36层口罩口塞,就和我在家中带的基本相同,就是绑带换成了与口环绑带相同的材料。带上后是为了增加我的呼吸难度,吸收流出的口水以及防止口环直接暴露在外面。

第一件,第二件戴完之后,完全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就连呜呜叫的声音都十分微小。

第三件:护头套,构造较为简单,就是一层较厚的皮革,内部还有些凸起,包裹固定在头部,并与口罩的绑带相连接固定。主要是防自杀,促进脑部血液循环和惩罚作用。

就此,头部算是装备完毕了,除了眼睛和耳朵,其他所有器官都失去了自由。

第四件:金属项圈。其实就是一个宽6公分,厚度一公分,重1公斤的金属铐环,上面还有还有一些环扣,内部依然衬着一层皮革,防止损伤皮肤。上完项圈后,其尺寸不松不紧,我的脖子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束缚感与压力。据说主要是用于其他固定的作用。

第五件:纳米胸罩。和普通胸罩外形相同,就是材料使用的是纳米材料,牢固抗菌,同时能产生电磁场,促进乳房发育,在连接处装有锁头,不经允许,是不可摘下的。

第六件:束腰。这就不多说了,就是王教官带我系的非常紧,强烈的束缚感差点使我喘不过气来。

第七件:腰铐,一个固定在腰部束腰上的金属圈。宽5公分,厚1公分,重2公斤,前后还各有一个金属环扣。主要用于固定其他戒具和增加身体负重。

第八件:固定手铐。是两个紧密相连的宽度12公分,厚度1.5公分的开合金属环,内衬一层皮革,在两个铁环连接处还有一个开合环扣,整个手铐重2.5公斤。上背铐后,王教官将手铐上的环扣与腰铐背部环扣相连,我顿时感受到了手铐的分量,两手之间没有丝毫活动的余地,不仅如此,因为固定在腰铐上,就连两手一起上下左右动动都做不到。王教官说对我实施的是特级管制,手臂与腿部是最危险的地方,必须进行严格拘束。

第九件:臂铐。与固定手铐基本相同,就是没有了连接处的小环扣,固定在手臂上肘部上面,总重3公斤。上铐时硬是将我两个手臂紧紧的靠在一起,疼的我呜呜直叫,泪水止不住的流,为了缓解疼痛,我只有用力将身体前挺,胸部竟然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当时王教官笑嘻嘻的说,这就是臂铐的作用,不仅是对手臂的约束,而且帮助身材的养成。

第十件:脚镣。我看到她拿出来时就吓了一跳。那分量绝对不轻。造型跟手铐差不多,只是两个金属开合环之间是一根很粗的五环铁链相连,金属环宽15公分,厚度1.5公分,重1.5公斤。铁链长50公分,采用无缝铸造技术,重5公斤,整个脚镣重达8公斤。上完镣后,还没走路,就足以感受到其重量了。

第十一件:膝铐。和手铐造型完全一样,只是重量有所增加,重4公斤,固定在膝盖上部,在小环扣处又拉出一天细铁链,与脚镣铁链中间的铁环相连,使脚镣的铁链不会拖到地上,发出噪声,整套膝铐重4.5公斤。装备完后,大腿丝毫不能移动,只有小腿能够活动了。她说膝铐除了限制我活动外,还能防止我长成罗圈腿。

第十二件:注铅高跟皮鞋。这是一双8公分高跟皮鞋,看上去与普通皮鞋没有区别,但是其鞋底内部注有重铅,两只鞋足有3公斤重,并且在鞋口装有收缩的环锁,没有钥匙,是无法脱下的。这双皮鞋确实挺好看,同时也是进一步增加我的活动难度。

第十三件:尿道锁。这一个像塞子一样的东西,是硅胶材料,并且中间还有一根细金属导管。王教官先是戴上橡胶手套,然后在我阴道口涂抹了一些润滑剂,然后就将导管对准尿道口一点点塞进去,那肿胀的感觉让我全身颤抖起来,身上的金属发出哗啦啦的声响,完全塞入后,她有拿了一个按压充气球向尿道锁中充气,我颤抖的更加厉害,感觉尿道就要炸开了,就要到极限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尿道锁主要主要是控制尿液排泄,没有教官开锁,是不能排尿的,因为我是特级管制学生,为了防止我以上厕所为理由,逃避管制教育,所以每天规定我每天只能排尿三次,分别在早中晚。

第十四件:后庭锁。是一个硬硅胶塞子,外观与尿道锁有所不同,主要是上下两块长圆形底盘,中间以略细的硅胶相连。装备方法与尿道锁类似,充气完毕后,就感觉一块底盘在后庭内部撑开,另一块在外部撑开,完全封住了后庭,整个后庭锁死死的卡住,没有一点空隙。后庭锁虽然没有尿道锁强烈的肿胀感,但也有很强的异物感,王教官说我会慢慢适应的,毕竟是至少要陪伴我三年的东西,并且规定每天只能在早上排泄一次和排尿一起,时长5分钟,另两次排尿时长30秒。我一听,心想着怎么可能啊。

第十五件:皮革内裤。采用可拆卸试的设计,直接就能够穿戴。

目前为止,戒具已经装备完毕,所有戒具加起来,总重25公斤。体重还不足50公斤的我,却带着25公斤的戒具,这是何等的管束啊!

王教官,又拿来了一件灰色长裙和一件灰色斗篷,帮我穿上后,告诉我这是纳米材料,具有调节温度的效果,可年四季穿着,并且穿戴方便,无需卸下戒具。

终于结束了,王教官让两名女警放开了我,并给我十分钟时间适应。她们刚一松手,我就摊倒在了地上,整个重量超出了我的想象,我挣扎了好久总算站了起来,抬脚想要走路,却没有注意到膝铐,脚镣和高跟鞋,一下又重重的摔在地上,手不能支撑,疼的我泪水一下涌了出来,我在地上蠕动着,怎么也站不起来,又挣扎了好久,通过手指和腿部的的力量,终于又站了起来,这一次我小心翼翼的抬起脚,但脚就像被吸在地上一样,瞬间我就放了下去,没办法,我只有一点点的向前挪脚,整整十分钟,我才走了两块地砖的距离。王教官又走了,将一块面纱戴在了我的头上,“稍微遮挡下,不至于一眼就被看出你头上的戒具,算是维护下你的自尊心吧,好了,该上课了。”

说完,便将一根铁链拴在了我的项圈上,拉着我向教室走去。。。(一次更新)

整整10分钟,我才走了不到两米远,别说从这里到教学楼了,要穿过长长的走廊,从体检室出去,在穿过两幢楼之间的长廊,还要下好几层楼梯,才能到教室,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简直就是万里长征。就先说出体检室的这段路,虽说都是平路,可我的脚就像吸在地上一般,而且只有小腿能够活动,每挪一步,身上的戒具都哗哗作响,走了半天,还没出密室的门,很快,王教官就没耐心了,她身后一下抽出了一把鞭子,我之前都还没注意到,那鞭和傅春用的不太一样,较短一些,并且有好多鞭须,应该叫散鞭吧。“你这臭丫头,前面不是神气的很嘛,现在怎么连路都走不了呢?快给我走!”说着先是将手中的铁链用力一拉,我脖子一紧,差点摔倒,紧接着对着我的背就是一鞭,这感觉和傅春抽打时的感觉不同,并不是剧烈的疼痛感,而是千万下静电电击在身上,是一种酥麻的疼痛,疼痛过后还会有阵阵瘙痒的感觉,下意识的想要去挠,可才反应过来双手被紧铐在背后,丝毫也动不了,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缓解一下这痒痛,要知道这痛楚比单纯的疼痛要难受上百倍,同时我呜呜的叫着,意思是想让王教官停手,王教官看了看我,哼哼笑了两声:“知道厉害了吧,还不给我快点走,就知道偷懒。。。”我点了点头,她这才停了下来,我咬紧牙关,其实是咬紧了口塞环,拼尽全身力气向前走,几次就要摔倒,可就在要倒下的时候,她用力一提锁链,硬是把我又拉站了起来,那脖子承受的压力以及窒息的感觉简直是痛苦万分,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我眼含着泪花,终于走出了体检室,这时我已是大汗淋漓,我透过口罩,大口的喘着粗气,王教官也停了下来,可能是拉着我并不轻松吧。又过了好一会,我跌跌撞撞的总算走到了楼梯口,这中间了少不了挨鞭子。这下楼梯可真又是个难题啊,我穿着8公分的高跟鞋,戴着膝铐,只有小腿能够活动,并且还带着脚镣,镣链只有50公分长,这叫我怎么下啊!就在我愣着想的时候,一鞭子又抽了过来,“是不是又想吃鞭子了!”我晃了晃身子,心想,走吧,管他呢,大不了摔死了得了,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想着一脚就跨了下去,说来也怪,人一失去平衡就会自然的去找平衡,我另一只脚就本能的往外撇开,降低高度能使迈出去的脚着地,竟真着地了,可刚一着地,身体又失去平衡的往前倾,就以为要摔下去的时候,就感到脖子一紧,原来还有王教官用铁链拉住了我,就这样靠着铁链,我一歪一斜的下这楼梯,走了四层,终于到了教室。

王教官拉着我进了教室,安排我坐在了讲台前的一个座位,这桌椅十分奇特,桌椅是一体的,只见王教官将桌椅从一侧整个掀开,然后让我背贴椅背坐正,之后她又将桌子还原了回来,就听咔咋一声,像是上锁了。我这才发现这个桌椅的作用,桌椅抽屉下面的金属板正好轻轻压在我的大腿上面,而桌面的厚木板刚刚好卡主我的前胸,并且木板在我胸部位置挖去了一块,刚好容下了胸部,设计的可真巧妙。现在,我整个人身带戒具,并被固定在了这一体课桌中,完全没有一点自由,就算插上翅膀,动一动也不可能。我强扭过头,看了看整个教室,这个教室并不大,第一排就我一个学生,第二排两个,第三排三个,一直到第四排,总共就十个学生,并且每排的桌椅还都不一样,而且在我左右两边的空地上,还各有一个不规则的金属框,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就在这时,走门外走进来了一位长得十分漂亮,身材高挑,十分性感的女人,她身穿着一套黑色的紧身衣,脖子上戴着一个宽大的金属饰品,说实话有点像我戴的项圈,还有手上也带着两个很大的金属环,真是时尚性感。

一直站在我旁边的王教官走了过去,“张老师,今年我们收到一名特级学生。”然后指了指我。

张老师看了看我,笑了笑:“高丽,对吧,监狱长的女儿。”

“嗯,您可要小心啊,这丫头不仅品质差,而且有精神病,危险的很。”王教官祝福道。

“放心吧,我有数!”说完,王教官看了我一眼,走了。当时,我多想喊出来我是她说的那样的。。。哎。。。

只见张老师,拿了一堆资料,在每张桌子上发都了几张,并整齐的一张张平摊在了桌子上,发到我这时,还悄悄的低语道:“多漂亮的孩子啊!放心,我会好好待你的。”说完就站回了讲台。

“同学们大家好,我叫张雯邢,是大家这三年的老师,渴望能与大家好好相处。可能有些同学奇怪,三年就我一个老师吗?大家先别急,刚刚我发的是一些守则介绍和安排,同学们先认真看一下,过会我再说好吗?”张老师的声音十分温柔,同时还有一种独特的魅力,让人听起来很舒服。

在我的桌面上总共放了四张纸,分别是《学校介绍》,《课程作息安排》,《课程介绍》以及《学生奖惩条例》,字打的很小,内容很多,所以我总结起来说一下。

《学校介绍》:前面说了一堆学校的历史什么,我觉得最重要的就是教室布置和学生分类。

教室布置:三个年级,每年级10个班,每班最多10人,每个教室桌椅成金字塔形分布,一共四排,第一排一张,金属一体固定桌,可将学生成标准坐姿定型固定,用于特级管制学生。第二排,金属一体半固定桌,与前者相比,学生能够自由站里,但不可走动,用于一级管制学生。第三排,标准一体桌,空间较为宽松,学生可在小范围活动,用于二级管制学生。最后一排,标准课桌,只是课桌固定在地上不能移动,学生可在教室内自由活动。教官采用一教官,一排制,也就是说一个教官负责一排的学生。同时教室内空地处装有两张惩罚课桌,使用方法不做介绍。

学生分类:在教室布置中已经提到过了,也就分成四类。

特级管制学生:品行极度恶劣且患有精神疾病的学生(截止现在,本学期收到唯一一名)。此类学生特别危险,完全不可信任,且有些行为不受控制。应采取特级管制,戒具:护头套,口环,36层口罩口塞,项圈,臂铐,固定手铐,腰铐,膝铐,脚镣,注铅8cm高跟鞋,尿道锁,后庭锁等及其固定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管束手套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从重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为第一怀疑对象,安惩罚最高标准惩罚。

一级管制学生:品行极度恶劣的学生。此类学生较为危险,不可信任。应采取一级管制,戒具:36层口罩口塞,项圈,固定手铐,腰铐,脚镣,注铅6cm高跟鞋等及其固定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管束手套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按标准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为优先怀疑对象,按惩罚标准从重惩罚。

二级管制学生:品行较为恶劣的学生。此类学生有一定危险,可与沟通。应采取二级管制,戒具:36层口罩,项圈,普通手铐,脚镣,5cm高跟鞋等及其可选择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按标准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要列为怀疑对象,按惩罚标准惩罚。

三级管制学生:品行不好或有较多怀习惯的学生。此类学生应给予防范,加强沟通。应采取三级管制,戒具:12层口罩,项圈,普通手铐,脚镣等及其可多样的配套衣物(手镣,眼罩等其他戒具随场合变化替换使用),所有戒具根据学生身体状况从轻选择装配。且凡出现违反校规行为,要多次严格审查,按惩罚标准从轻惩罚。

学校介绍主要信息也就这些了。

《课程作息安排(特级)》:星期一至星期五为学习日,星期六和星期天为其他教育日。

将开学穿备定为基本穿备。

学习日: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六点至六点二十:整理床铺,洗漱(包含5分钟排泄时间),此期间在标准穿备基础上解除36层口罩口塞,臂铐,固定手铐,改为连腰铐50公分4公斤手镣。教官对学生前一天表现进行总结,宣布奖惩决定。

六点二十至六点四十五:晨练时间,在此期间在前穿备基础上解除膝铐并将连接脚镣的锁链连接至腰铐。

六点四十五至七点:早餐时间,在前穿备基础上重上膝铐,并调整连接脚镣的锁链,解除36层口罩口塞。

七点至十一点:上课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十一点至十一点二十:午餐时间,改为早餐时的穿备,同时解除口环。

十一点二十至十二点:午后放松时间,改为晨练时间的穿备,但要重上膝铐(包含30秒排尿时间)。

下午:

十二点至一点半:午自休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一点半至两点半:治疗时间。由教官负责按医生要求进行治疗训练,穿备由医生调控。

两点半至五点:上课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五点至六点半:晚自习时间,仍为标准穿备。

六点半至七点:晚餐时间,改为午餐时间的穿备。

七点至七点半:晚间放松时间。改为午后放松时间穿备(包含30秒排尿时间)。

七点半至九点半:视屏教育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

九点半至十点:晚间洗漱时间。改为早间洗漱穿备,并解除所有衣物。

十点至十点半:教官管束时间,教官在不对学生造成第二天不可恢复损伤的情况下进行管束教育,穿备由教官调控。

十点半至第二天早六点:睡觉时间。恢复为标准穿备,但不用穿斗篷和长裙。

其他教育日:

由负责老师安排。穿备根据需要而定。并且负责老师有权将一名学生带离学校至自己家进行教育,活动范围仅限学校和负责老师家中。

备注:1.上课内容有负责老师安排,但没有室外课程。

2.除负责老师教授的课程外,其他所有课程采用远程教学。

3.一切安排都要为奖惩决定让步。

4.以上为常规作息安排,特殊情况另作安排。

5.教官除了管理学生穿备外,在非自己管理时间,不可介入学生学习生活,只可在不影响学生的情况下观察,记录。

《课程介绍》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都是初中的必学课程。而《学生奖惩条例》,那是一张非常大的纸,而字都还没有报纸上字大,其内容复杂至极,我实在是没有耐心去看。

就在我看的差不多的时候,张老师说话了:“同学们,看的差不多了吧,我想有些问题你们应该已经明白了。。。额,我毕业于哈佛学院,取得了心理学与医药学双博士学位,而我主要负责教授大家语文课程,好了,话不多说了,下面开始你们作息时间就启用了,我们开始进入正式课程吧!”

由于,开始正式上课时,都已经十点多钟了,所以刚上了一会语文课,下课铃就响了,就见王教官和其他好几个教官快步走了进来,先是打开了我的桌椅,我刚站起来,全身一阵酸痛,整个身体都已经僵硬了,可王教官并没有搭理我,她麻利的按照作息表上的安排解开我的臂铐,固定手铐,口罩口塞,口环,并换上了手镣,然后转头就离开了。我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我的双臂和嘴已经被整整固定一个上午了,虽然戒具已经卸去了,但我的双臂和嘴依然保持着原有的状态,我尝试着活动一下,一阵强烈的酸痛差点使我昏过去,我足足在原地呆了十分钟,只听一声温柔的声音:“怎么,还不去吃饭。”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张老师,我又回头一看,整个教室一个同学也没有了,哦,不好,要吃午饭,“我马。。。上去!”我一边忍着嘴的疼痛回答到,一边用尽全身力气向食堂去,可身上那么多戒具,等我到了食堂,刚打完饭,午后放松的铃声就已经响了,整个食堂也就剩下了我一个人,我又观察了一下,咦!怎么没人来管我呢,管她呢,我吃了顿饱才不急不忙的向放松操场走去,果然王教官正在入口处呢,见了我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帮我换好了戒具,然后又离开了。我心中不禁暗暗自喜,所有同学都在操场上,但整个操场却没有什么声音,大家都是自己活动活动,散散步,不过我和别人也说不了话,只能自己走走,慢慢静了下来,这才突然感到小腹传来阵阵胀痛,不好,要小便,我自然而然的进了角落里的女厕所,拉开皮革内裤,我就开始排尿了,可用了半天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这怎么回事,我用手摸了摸,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哦!对了,是尿道锁,我又拼了全身力气,依然是毫无反应,这时尿意越来越龙,豆大的汗水从头上流了下来,我是又扣又巴,尿道锁依然紧紧的封着我的尿道,现在我才体验到这尿道锁的威力,我恨不得拿刀对着自己的尿道捅下去,就在这时,突然从下身传来了嘀一声,就见一条急促的水流从下面喷射而出,轻松的感觉传遍全身,别提有多舒服了,擦拭干净后,我扣好了皮革内裤,起身站了起来,就又听到下身传来了嘀的一一声,可能是尿道锁又锁起来了吧,没想到这小小尿道锁竟然还有自动功能。这时,午自休的铃声响了,我赶忙走出厕所,我本以为是让我们去宿舍睡上一觉,了许多同学却拼命的向教室跑,我不禁感到奇怪,可有了吃午饭的经验,我心想真是一群傻瓜,我不急不忙的走向教室,有过了好一会,我才进了教室,王教官正在座位旁等我呢,果然,王教官什么话也没说,带我换好戒具,像上课一样锁在椅子上,便离开了。我这才知道,原来所谓午休是这样啊,这叫人怎么休息,无聊的我在桌椅细微的缝隙里晃动着身体,不时还发出身上戒具碰撞的哗哗声,好不容易终于熬到铃声的想起。(二更)

医疗时间到了,跟之前一样,王教官打开桌椅,领着我去了一间医务室,然后便守在了门口,我抬头仔细一看不禁一阵惊喜,原来是张老师。她先对我笑了笑,说:“呵呵,我可是医学博士啊,在这当个校医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着便把王教官叫了进来,帮我解开了臂铐和固定手铐。等教官走后,我指了指自己嘴巴,嗯嗯,张老师笑了笑,“丽丽,张老师现在只是一个医生,如果一次带你卸掉太多戒具,会引起怀疑的,要是学校把你交给别人,那。。。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我一听,不禁泪花涌了出来,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这样对我好,那温柔的声音就如同妈妈一般,张老师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光亮,一下照亮了我的心,我连忙朝着她点了点头。。。我想说没关系。。。之后,张老师跟我说了很多,有笑话,也有自己的经历,转眼间,铃声都响了,王教官进来带我重上了戒具,又离开了。“丽丽,马上上课了,跟我一起去教室吧!”我点了点头,张老师把白大褂一脱,又露出了性感的紧身衣,带着我去了教室。锁在座位上,下午的课程是数学和思想品德,我上着课,心里一直想着张老师,没事就朝她看看,根本就没有心思听课。

之后,一直到晚餐结束,并没有太多事情发生,我依然会耍一耍我的小聪明,只是晚自习形式有些特殊,就和上课一样,老师会将上课重点发给大家记忆背诵,张老师也在下午提过了,她说我们的课程没有笔头作业,提问都以判断的形式,所有同学都能够回答,所以晚自习全部全部是记忆背诵作业,但大家一定要牢记,因为考试依然为笔试。

铃声响后,又是活动时间,我依旧在操场上散散步,看看天空,突然下身传来了嘀的一身,我才反应过来,赶紧向厕所走去,等我刚想排尿,又是嘀的一声,已经有上锁了,可能是下午没有饮水,所以尿液不多,我就没去厕所等,错过了排尿时间,想想算了,铃声响起,赶紧去看视频吧!

所谓的视频教育,就是在操场大银幕放一些心里教学以及政府宣传视频,而所有同学必须排队站里观看,哎,可能是以前的经历,哪怕是身戴那么多戒具,对我来说也算不了什么,可是,差不多站了一小时,我就感到传来阵阵胀痛,不好,是要排尿了,随着时间流逝,尿意越来越强。。。我不时扭动身体,以缓解一下。叮。。。铃声响了。。。

王教官走了过来,领我去了宿舍,还好宿舍楼是有电梯的,在四楼电梯打开了,走出电梯,整层楼似乎没有一个人,只见王教官笑了笑,“恭喜啊,你是这层楼的第一个客人,总共十间房间,每间房能够住一人,你就住在401。”说着就把我领了过去,房门没有什么特别,用的是一体式的防盗门,王教官打开房门,我们进了宿舍,里面跟外面完全是两种感觉,不大的宿舍,有独立的卫生间,整体没有任何装修,纯水泥混凝土结构,出卫生间外,只有一张铁床,上面垫了一层棉垫,宿舍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就在我观察之时,王教官按着作息表带我脱去衣物,换了戒具“快去洗澡吧!”我进了卫生间,先洗漱了一番,就开始洗澡了,淋浴水还很大,热水冲在身上,舒服极了,同时身上的戒具还发出阵阵声响,就在我沉浸其中时,突然又一阵强烈尿意来袭,而且一浪高过一浪,叮。。。铃声又响了,我慢慢擦拭干净,忍着尿意走了出去。王教官二话没说,除了外衣,代我重上了标准戒具,但她把固定手铐和臂铐改为前铐,“好了,今天第一天,我就不管束你了,让你早点睡觉。”说着朝门外走去,我赶紧稍可活动的手掐住了教官的大腿,总头直朝小腹上点,王教官回头笑了笑:“你是想小便吗?”我点了点头,“忍着吧,等到明天早上。”我摇了摇头,呜呜直叫,眼泪也流了出来,死死抓着教官腿不放,“你确定要现在排尿,不后悔?”别急的我什么也不管,就一直点着头,“好吧。”只见她拿出一个很小的遥控器,按了一下,只听下身传来嘀的声,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进了卫生间,一阵轻松感传遍全身,又是嘀一声,我擦拭好走了出来,整个房间已是一片漆黑。王教官已经走了,我这才发现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传来一丝光亮,我摸索着爬上了床,这床可真硬,但疲惫的我依然没一会就睡着了。。。

这一天算是结束了。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一直到铃声响起才醒来,王教官已经站在了我的床旁,依然是换好戒具,我洗漱了一番,出来,发现王教官正拿着一个本子,身旁还有一个铁箱,站在床旁,“下面我宣布,根据高丽同学昨天表现,做出如下决定:

1.因吃午餐,晚餐,导致迟到,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三款第二条,给予高丽同学七天口部管束决定。

2.因午后放松期间,不在规定场合活动,长时间躲在厕所,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五款第三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午后放松时间厕所劳改决定。

3.因午自休迟到10分钟,且期间发出噪音,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三款第六,八条,给予高丽同学负重惩罚决定。

4.因下午上课期间思想不集中,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六款第二条,给予高丽同学鞭刑10下的决定,鞭刑满100将执行。

5.因视频教育期间随意乱动,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八款第三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视频教育期间固定管束决定。

6.因教官管束期间,用手部袭击教官,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十款第五条,给予高丽同学三天初级手部管制决定。

7.因在非规定时间进行排尿,根据《学生奖惩条例》第十款第十条,给予高丽同学欲望管制教育决定,止今晚十点三十分。

以上为对高丽同学的奖惩决定,可立即实行,为了给予学生悔过的机会,也可将奖惩进行记录,在学期末,对一学期的奖惩进行综合评定,在每学期结束后的执行日里执行。执行方法由学生在教官第一次宣布奖惩决定时选择,三年有效。选哪个打个勾,如果对昨天记录没有异议,就在签个名字!”说完便把记录本摊在了我的面前,并给了我一支笔,我想了想,天天受罪,还不如就那几天忍一下,说不定我表现好,还能将功补过呢!我在累计执行选项前打了勾,接着就签了字。笔刚丢下,铃声就接着响起,王教官收起本子,笑了笑,按晨练要求代我锁好戒具,就离开了。。。新的一天开始了。。。

生活就是如此,当你逐渐习惯后,时间也就转瞬即逝。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躺在床上,回想一天的生活。我这一天依旧是不急不忙的,反正是最后一起算账,现在轻松一天是一天吧。要说最开心的时候,还是下午与张老师在一起的治疗时间,她依旧十分亲切,跟我讲故事,聊天,就如同妈妈一般。。。当我再次有意识时,又是新的一天,王教官依旧拿着本子讲了一堆,我听都没听,脑子想着自己的事,最后随手就把字给签了。。。

星期三。。。星期四。。。星期五。。。

终于到周末了,更让我开心的是在星期六的早晨,王教官竟然带我去了校门口,在那正等着一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张老师,“啊,丽丽,以后周末去老师家好不好。”我简直开心疯了,老师竟然选择了我,我疯狂的点着头。就见王教官拿出了一大把钥匙交给了张老师,并交代:“星期天晚上睡觉前必须像现在一样回到学校。”“放心吧!”张老师说完领着我出去了。。。

这是我一周以来第一次看到外面的世界,张老师开车载着我来到了一座农庄,这里有山有水,还有一座相当宏伟的房子,十分壮观,就如同一座小型的城堡。

“喜欢吗?”我点了点头。

走进“城堡”,里面的装修十分豪华,就在我对房子的装修惊叹时,张老师从包里拿出了钥匙,卸下了我身上的所有戒具,我就裸体现在客厅里,如释重负的我有点不知所措,“傻孩子,愣着干嘛,来,洗个热水澡。”拉着我就进了浴室,我一看,浴缸里已是满满的一缸水,热气腾腾,还飘着花瓣,我的泪水一下喷涌而出,抱着老师哭了起来,“乖,别哭了,再哭水冷了。”抱起我放进了浴缸里,我是有多久没洗过这样的热水澡了,躺在浴缸里,摸着自己的手臂,腿脚,因为过去一星期这些似乎都不是我身体上的,现在身上什么也没有了,应该是一身轻松,但我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泡在舒适的热水里,我慢慢进入了梦乡。。。

当我醒来时,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床上,身上裹着浴巾,这床十分柔软,整个人陷在其中,就像躺在水上一样。“丽丽,醒了吗?睡得舒服不?”

张老师从门外走了进来,“嗯嗯。”“哎,你可真能睡啊,都已经到晚上了,看样子是累坏了,这是睡衣睡裤,穿好下楼来吃饭吧!”

不知为何,我的泪水又开始泛滥了,“嗯,老师你对我真好。。。”“傻孩子。。。”老师对我笑了笑,俯下身竟帮我穿起了衣服,呜。。。呜呜呜。。。我一头倒进老师的怀里抽泣了起来。。。

来到楼下,一阵香气扑面而来,一大桌佳肴呈现在了我的眼前,张老师摸了摸我的头:“饿了吧,还不快去吃!”

说实话,我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迫不及待的就吃了起来,张老师一边吃着一边看着我笑,吃完饭,张老师给我到了一杯水,又递给我两粒药片,“丽丽,这是老师研制的,对你身体有好处。”我想都没想,拿起药片便吃了下去。晚上我们一起看电视,聊天,我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张老师,她说她相信我,一定会帮助我的,但需要一段时间。。。就这样,我们一直到深夜,我躺在老师的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老师对我依然是无微不至,她还叫我练起了瑜伽,让我多多健身,说我以后肯定是一个世界级的美女。然而快乐的时光永远都那么短暂,很快就到了回学校的时间了,老师把我的戒具搬了过来,“丽丽,没办法,这是学校的规定,委屈你了。”我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没关系,不一会儿,我又回到了全副武装的我,张老师载着我回了学校。。。

日复一日,一学期过的也很快,这段时间,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依旧是不急不忙的渡过每一天,而我所盼望的就是每周末去老师家的时光。。。

然而,就在我逐渐适应着一切之后,在这学期的最后一天,我被王教官带到了体检室后面的密室里,随后她就拿出了那本记录本读了起来:“因。。。(基本把我这学期的表现都说了一遍),综上所述,高丽同学共有568调惩罚记录,0条奖励记录,经过学校评定,决定给予高丽同学七天特级禁闭惩罚。”说完,走廊外又走进来两名女警,一起解除我身上的所有戒具(除了尿道锁,后庭锁)。又搬来了一只铁箱里面装着一套灰白色的衣服,我不禁乐了起来,这算什么惩罚嘛!

我心想我当时的选择真对,学期末惩罚,肯定就是意思一下了,“你自己先把衣服穿起来。”王教官对我说到,我走到铁箱旁,先拿起了上衣,这衣服可真沉,像是一种粗糙特厚的棉布,外形也很奇怪,开口是在背后,而且袖子的手部没有开口,整件上衣上有很多带扣不知是干什么用的,“你还是先穿裤子吧。”

王教官对我说到,我点了点头,我又把裤子拿了起来,裤子造型也很奇怪,

材料与上衣相同,裤腿很长,脚怀的裤口依然没有开口,而且整条裤子也有很多带扣,我没想太多,不就是衣服吗,我先穿上裤子,系好腰间的带扣,然后又穿上了上衣,手和脚都藏在了衣服中。这时王教官走了过来,代我拉起了上衣的拉链,“感觉怎样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低声回答道:“还好。”王教官笑了两声,随后她将一个口塞戴在了我的嘴上,这个口塞和我以上戴的都不同,是一个皮革盖子上有一个凸起物中间还有一根挺长的管子,连接着口塞盖上的一个小洞,戴好后嘴还有很大的活动余地,就是那根管子一直深入喉咙深处,有很强的异物感,呛的我咳嗽了起来,还没等我恢复,王教官又拿起了一个按压充气囊,将充气口进入口塞下面的一个洞中,便开始按压起来,我现在才知道这口塞的厉害,内部的凸起物开始不断的膨胀,逐渐充满整个口腔,舌头被紧紧压在了凸起物的下面,不得动弹,呜呜直叫,想要王教官停下来,可她根本没有理会,又按了好几下,等停下是,我就觉得自己的两腮都被撑鼓起来了。我拿起手想去松一松口塞,王教官顺势抓住我的双手交叉环抱于胸前,有分别拉向背后,只听啪嗒一声,应该是带扣上锁的声音,就这样我双臂就成抱胸的姿势给固定住了,她又将双臂上的带扣都锁好,我双臂算是被完全束缚住了,接着她有开始锁我两腿上上的带扣,等她停下来时,我的两条腿已经成了一条腿了,突然,她朝着我的腿中间踢了一脚,我一下跪倒在了地上,还好裤子很厚,并不怎么疼。这时她拉起一条带扣,锁在了腰上,这样,我的双腿就不能伸直了,要么跪着,要么就躺着。这时,两个女警加王教官一下把我从地上抬了起来,来到了墙边,王教官在墙上的一个密码器上按了几下,突然一道门打开了,她们一下把我扔了进入,但我却没有丝毫疼痛,原来,房间很小,地上和四周墙壁都被一块块柔软的海绵包裹,房顶装满了像浴室里取暖用的浴霸灯,我正在观察呢,王教官一个眼罩锁在了我的脸上,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小便拉屎随便,不过都是你自己受着。”说完,我听到仿佛是关门的声音,之后就是死一般的沉寂。。。

我躺在地上,不久,我挣扎着想要跪立起来,可被完全束缚的双臂完全使没有作用,我疯狂的扭动,可也是跪不起来,累的我是气喘嘘嘘。突然,就听啪啪啪几声,就感觉周围的温度开始上升,接着就是越来越热,仿佛就身处烘房中一样,汗水疯狂的分泌着,整个身体都被汗液浸湿,没有内衣,皮肤直接接触着粗糙的布料,身体如同千万根针在刺,我想要抓一抓,却被紧紧的束缚着,而且身体被团在一起,更加燥热,我想要呼喊,却连舌头都动不了。。。身体的刺痛越加难熬,一种死的想法涌上心头,我鼓足勇气,将头用力朝地上撞去,可连什么疼痛都没有,碰到的只有软软的海绵,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周围的温度慢慢降了下去,黑暗中传来开门的声音,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口塞被顶了一下,然后一股热热的东西顺着口塞上的管子流进了胃中,随着关门的声音,又是死一样的沉寂。除了身体的折磨,随之而来的还有黑暗和寂寞的恐惧。。。渐渐地我睡了过去。。。又在一阵燥热与刺痛中醒来,疯狂的挣扎着。。。时间的概念渐渐消失了,我不知道已经被关了多久,还有多久才能出去。黑暗的恐惧,燥热的痛处,束缚的压力。。。我就在其中循环着,昏睡,醒来,昏睡,醒来,昏睡。。。

一丝光亮进入了我的眼睛,身体的感觉也不太一样,是一种温暖,柔软,熟悉的感觉。。。“你终于醒了!”我努力的睁开眼睛,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眼帘——张老师,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张老师见状一下坐到床边,把我扶到了怀里,“丽丽,你以后就和老师住好不好,你的前监管人,也就是郑佳佳,因涉嫌虐待儿童以及刑罚犯人,已经被捕,只要明天检查人员来,你同意的话,就能够和我一起生活了。”哇。。。我一下大哭了起来,:“我愿意。。。愿意。。。”

自此之后,我就和张老师生活在了一起,她对我很好,我也把她当妈妈一样。她答应我要帮我找到妈妈,之后我不在去学校,张老师自己在家教我,还教我舞蹈,瑜伽,并且张老师还将自己研制的药物给我服用,助我健康成长。。。生活就如同我小时候一样幸福。

可也许这就是我无法逃脱的命运,一切似乎都在被操控着,很快5年多久过去了,我也由一个小女孩,变成了一个18岁小女人,一头乌黑的秀发,高挑的身材,罕见的F罩杯的胸器,只要出去,总能吸引无数的眼光。不知为何,我的性欲也越加的旺盛,自从十四岁一天,本能的体验到了高潮的快感,便一发不可收拾,从几天一次,到一天一次,到现在的一天几次。有事张老师会问我为何老是去厕所,我敷衍着:“水喝的太多了!”张老师也就挥之一笑。。。(3更)

就在我过完十八岁生日久,张老师问我:“你觉得自己坚强吗?”我点了点头,“你要是被迫做自己不愿意的事,你会怎么办?”“额。。。我一定会反抗到底。”我回到到,张老师笑了笑:“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啊!放心吧,老师肯定不会逼你的。”我一下抱住了老师。。。

又过了几天,我出门去超市买一些零食,可因为在郊区,所以要走上一段路,当时是傍晚,路上没什么行人,突然,在一个巷口冲出来了几个男的,衣衫不整,我知道不好,开口就要大叫,一团布就塞进了我的嘴里,接着他们困住我的双手,双脚,抬进了一座老屋。锁上门,几个男的就讨论了起来,“今天运气真好,出门就遇到个极品。”“看那脸蛋,还有那胸,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呵呵呵,别说了,大哥,你先来!”就见其中一个十分壮实男中年就走了过来,我十分害怕,他脱下裤子,露出一根巨大的擎天,又用剪刀剪开我的外衣,和内裤,接着,就按住我,挺起擎天就要。。。突然,砰地一声,门被踹开了,张老师和几个警察冲了进来,张老师一下抱住了我,我止不住的哭着。。。

这件事在我心中深深的留下来阴影,很久都不敢一个人出去。一天早上我刚睡醒,张老师进来抱着我说“丽丽,老师有一套能够保护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你愿不愿意穿?”我一听,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过了一会,老师端了一杯水走进了房间,“丽丽,这套衣服穿起来有些复杂,这杯药水能够帮你入睡,方便老师帮你穿上。”虽然有些奇怪,但因为我对张老师的信任,我还是喝了下去,很快,就感觉睡意袭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再醒来时,我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异样,我走到镜子前,这才发现身上银光闪闪,这时张老师走了进来“怎样,没有感觉不舒适吧!”我点了点头,“那就好,这可是特别定制的贞操服,穿在你身上的是基本部分,贞操带与贞操胸罩,整套贞操服都采用的是最新医学科技,由钛合金和人造金刚石进行超薄压膜而成,虽然只有一毫米的厚度,但如果不使用大型机械,根本是无法破坏的。并且采用声控和钥匙双重控制的暗锁,缺少一样都是锁都无法打开的,能够给予你充分保护。”虽然依然有些不明白,但我并没有多问。

贞操带设计的确十分巧妙,完全不影响我的生活排泄,但没过多久,一种欲望从下身袭来,我这才发现,贞操带完全封住了我的阴道,自己的手完全没法触碰,而贞操胸罩,完全罩住了我的双乳,碰上去,除了金属感,自己的双乳没有任何感觉。欲望完全不能发泄,很快,我便全身燥热难耐,没办法,只好去找张老师。

老师,“我有点不舒服,能不能帮我把贞操带打开下。”张老师笑了笑:“丽丽,怎么不舒服啊!”我很是尴尬,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张老师依然笑着说:“你不说出原因,我是不会帮你打开的。”我想了想,硬着头皮说:“我。。。下面不舒服,想用手扣。”张老师嘴角一挑:“呵呵,看来是时候告诉你了!你以前几年吃的药物,全部是促进发育和永久提升性激素分泌的药物。想要我帮你打开能够,但是你从此要做我的贱奴,我说的话就是真理,怎样啊!”一种消失已久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我所喜爱,信任的张老师竟然也和郑佳佳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愤怒的问道,张老师又是付之一笑“因为,这就是你的命运。”“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绝不会屈服的。”我吼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可是,还没过多久,我就感到全身燥热难耐,下身的渴望越加强烈,恨不得拿一根锥子插进自己的阴道。突然,一个想法闪过,张老师每天下午现在这时候都要出去一下,我悄悄的进了张老师的房间,果然没有人,我小心的照着,果然在枕头下发现了一串精致的小钥匙,我急忙就试着开始开锁,可不知试了多少遍,都打不开,我已经快疯了,满脑子想的就是能达到一次高潮。。。

嘭,大门开了,张老师回来了,而我已经站在了门口,“老师,我愿意做你的贱奴。”坚决反抗的我,仅仅一下午就屈服了,张老师一阵大笑,“哎呦,不是嘴很硬的吗?我现在不愿意了。”“求求您了,帮我打开吧,我受不了了。要我做什么都行。”又是一阵坏笑:“这可是你说的,从现在起,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以后你就是贱奴,得叫我女王。”说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岔开双腿,拉开了胯下的紧身裤的一条隐藏的拉链,露出了她粉红的阴唇,“想让我帮你打开也行,不过你得用你的贱嘴把我下面伺候舒服了。”我刚想拒绝,可一阵渴望又传遍全身,我低着头回答道:“是,女王。”“这还差不多。”说着把我头往她的阴唇上按,“快给我品味。”为了解放,我拼命的品味着,只听她嘴里发出啊。。。啊。。。的淫叫,随着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啊。。。一声长叫,一大股淫水喷了出来,我的脸上,身上,地上全都是,我顾不得这些:“女王,帮我打开吧!”只见张老师站起来擦了擦身体,然后说到:“呵呵,我突然又不想帮你打开了。”“您不是答应我的吗?求求您,求求您,帮我打开吧!”突然,张老师脸一沉:“我说不开就不开,再说我让它锁你一辈子。”绝望的我忍受着欲望的煎熬,慢慢的向房间走去。。。

整个晚上我算是体会到了欲火焚身的感觉,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只要能满足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晚饭前,我又一次求张老师:“女王,求求您,就一次,好不好,我愿意做任何事。。。”张老师笑了笑,似乎我越是求她,她就越满意,“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先去把这张光碟好好看看。”说着把碟片放进了电脑,不久,屏幕上两个巨大的字母映入我的眼睛——SM,整部视频具体介绍了SM是什么,纷繁复杂的各种SM道具以及一些示范的视频。看完之后我意识到我以前所经历的,似乎都是一个女m所经历的。。。

“求求您帮我打开吧,视频的内容我都知道了。”“哼,你这个贱奴,满身的骚气,真是淫荡,就应该好好调教一下性欲,但本女王也心慈手软,只要你愿意做本女王的一条狗奴,我就满足你一次,嗯?”我不禁犹豫了,因为现在我知道狗奴意味着什么,可还没等我多想,一阵欲火烧向心头,刚刚有的一点意志一下就被摧毁了,我低着头小声回答道“我。。。愿意。”张老师一下用手托着我的下巴,吼道“贱狗,本王没听清楚。”无奈提高嗓门,大声重复道:“我愿意。”“这还差不多,给我趴到地上。。。”说着走进了房间。。。我听话的趴在地上,不一会,张老师拎着一个黑袋子走了出来,接着把袋子里的东西倒在了地上,是一堆SM

用品。

站长:审核发文真的很累很无聊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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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每天继续肝下去的动力好不好?

张老师先将手足定型器戴在了我的手和脚上,定型器其实就是将手足分别固定在金属板上,固定好后,手指就完全失去了作用,手掌,脚掌也不能弯曲,只能呈平放状态。接着,张老师又用两根金属细棒将手部定型器与贞操胸罩相连,又用两根金属细棒将脚部定型器与贞操带阴道处的环扣相连,这样我就四肢呈弯曲状态趴在地上,既不能舒展,也不能收缩,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然后,张老师把一个皮革狗项圈锁在了我脖子上,又拿出一个像狗尾巴一样的东西,一头是亮晶晶的金属肛塞,张老师先在我的后庭口处涂上润滑剂,之后把肛塞尾巴慢慢塞进了后庭,随着肛塞的深入,我浑身颤抖,刺激,肿胀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后庭,“呵呵,差不多像条母狗了,这狗嘴可要好好管教,可不能让它乱咬。”说着,张老师将一个狗嘴套锁在了我的嘴上,和普通的狗嘴套不同的是,这个嘴套看上去是一个金属的小笼子,笼子中是一个很长带有凸起的硅胶棒,锁上后,硅胶棒正好进入最中,和口塞一样限制了我的说话。

终于,装备都穿完了,张老师满意的笑了,:“刚吃完饭,也该溜溜狗了。”说完,张老师又给我戴上了护肘和护膝,用力一拉狗链,我脖子一阵生疼,“懒狗,给我跑快点,咱们出去转转。”张老师就牵着我在别墅外的农庄里走,虽然穿着护肘和护膝,但农庄都是泥土和石头地,每趴一步都痛的我呜呜叫,而张老师没走几步都会踢我一下尾巴,那肛塞进入直肠的感觉更是让我全身颤抖。。。张老师足足遛了走半个小时,在农庄的一个小木屋里拖出了一个大铁笼回到了别墅,在门口我用稍可活动的双臂示意自己的下身,意思是想让张老师打开我的贞操带,而张老师坏笑了两声,拿出一串钥匙在我面前晃了两下,我期待的看着她,“放心,我答应帮你打开,肯定会做的。”说着,张老师打开了铁笼,用手带脚一下把我推了进去,然后笑着说道:“怎样,我把你的家打开了吧!”说完,咔咋一声,用一把大锁把笼门锁了起来,“贱狗,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给我好好看门,说不定我哪天心情好了,让你爽一爽。”然后张老师头也不回的进了别墅。

我卷曲在笼子里,忍受着束缚与欲望的折磨,漫漫长夜,似乎永远都没有尽头。。。

国庆七天的宅家拘束

十月一日

被早上八点十五的闹钟叫醒,吃早饭后开始准备接下来国庆假期的计划。

昨晚回家时已经准备了足够这几天吃喝的牛奶面包泡面以及半成品料理包。

进到浴室脱光衣服,简单洗了个澡,擦干身体,吹干头发再扎成高马尾(一定要扎高,要不然头发容易碰胶衣沾油),对着镜子为自己涂上润滑油换上胶衣(0.25MM厚,黑色颈入不包手脚,下体开排泄用拉链,带 C 杯的 3D 义乳)

接着我回到床边,将原来的床单换下成一张乳胶床单,上床穿上乳胶小腿袜(0.25MM厚,黑色,长至膝盖下,准备了三双备用)和乳胶手套(0.25MM厚,黑色,长至手肘下,也准备了三双备用),再为自己全身涂抹光亮剂,再回到浴室为自己系上乳胶束腰(不带钢骨的那种,可以简单的弯腰,带钢骨的束腰完全不能弯腰,穿好几天驾驭不了)并抹上光亮剂。

这时候我的身体已经起了反应,没法为自己锁上贞操带了,那么我决定先穿上除了贞操带外的装备,享受一下这几天里最后的自慰吧。

先为自己锁上不锈钢项圈,贞操文胸和带锁链的大腿环,以及一对不带锁链的大臂环,接着是芭蕾靴(黑色,长至膝盖下),最后是没锁上中间锁链的脚镣手铐

(然后就是冲了一发,请自行脑补吧)

冲完后贤者了……但是还是坚持给自己锁上了贞操带(T型,不锈钢内凹款)以及手铐脚镣之间的锁链,不过由于贤者时间的原因,没插上塞子。

接着我把自己所有的“中性衣服”都锁到了一个衣柜里,我可以穿的就只剩下lo裙、JK制服、袜子、女鞋以及乳胶衣可以穿。

然后我有三个定时锁盒可以放钥匙,我把贞操带、贞操文胸、大臂拷环,大腿环(这些戒具阻止我脱下胶衣,项圈钥匙不放到这里面是因为未来要出门)以及上锁衣柜的钥匙放在一个锁盒里直接定时到十月五号早上八点,然后我再把我其余玩具的钥匙丢进另一个锁盒里,设定时间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半(我八点十五起床,想试试自己能不能穿着这些戒具完成简单的洗漱)

然后我就后悔了……

主要是芭蕾靴这个东西,太难了,开始的时候我想扶着墙或者家具走,然后才想起来还有穿着胶袜,润滑油流下了造成脚底打滑这个debuff,后来干脆就是爬着到书房去学习(摸鱼)了……吃中饭和晚饭的时候,去厨房拿牛奶面包的路上也简直时折磨。

哦对了,今天一天除了胶衣外没有穿其他衣服

到了晚上睡前,感觉脚已经麻了,而且袜子里都是汗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我寻思已经那么痛苦了,不如把贞操带的配套塞子也锁上吧……

十月二日

说时被八点十五的闹钟叫醒,实际上一晚上都没睡好……

或者说根本就没睡着……全身被胶衣包裹的刺激感,各类戒具带来的拘束感,芭蕾靴带来脚部的酸痛感,以及躺下后汗水和润滑液的混合物回流的感受不断刺激你的身体,束腰带来的动作不便,更有塞子带来直接的性刺激,更有贞操带Boki不能所带来的痛苦……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拔掉肛塞,还好塞子是睡前想到要塞的,没和其他钥匙一起放进锁盒里。

之前想试试能不能穿着这一身完成洗漱自然也是放弃了,接着在床上忍受着晨勃带来的痛苦躺了15分钟拿到钥匙后赶紧解锁了脚镣脱下芭蕾靴,然后去浴室脱掉胶袜接着解锁手铐脱掉手套,最后再解锁项圈。皮肤在润滑油和汗水混合液体作用下变得黏糊糊的,由于胶衣的原因,淋浴实际上也只能洗到手脚,不过也好受多了,现在最难受的就是束腰带来的腰部酸痛感。

洗漱排泄后扎好头发,为胶衣补了点油,再度锁上项圈,穿上乳胶袜重新锁上脚镣(系上了链条),开始新的一天。

先回到卧室找了双乐福鞋(Haruta 4900,想买Hunter的乳胶乐福鞋)穿,看到早上拔下来的塞子,神使鬼差的想试试排泄控制,就把肛塞又重新锁回了贞操带上,说起来这种非定制的T型贞操带的肛塞有个问题,站起来和坐下去的时候,肛塞回插入拔出,痛并快乐着。

接着选了套绀色基础款校供制服穿着,裙长 72CM 非常的优等,不过还是遮不住脚镣。

然后给自己做了早饭吃,饭后戴上了乳胶手套和手铐以及链条(毕竟戴着乳胶手套做饭感觉……不是很卫生),简单的清洗昨天脱下的乳胶袜和手套。将身上戒具的锁丢进锁盒里设定时间到明早八点半(我还是想试试穿着这些洗漱),然后开始新一天的学习(摸鱼)

(学习部分没啥好说的,就是11408,一边受着刺激一边学习想想效率也不高)

到了晚饭前,想到要不要点个外卖……这里的外卖是送到楼下的,要坐电梯下去或者叫外卖小哥送上来,以前女装拿外卖也干过,不过没有做过穿着胶衣或者戴着戒具拿外卖。

然后外卖到了的时候,想到要坐电梯下去可能碰到人就……怂了,选择了走楼梯,还好我就住在3L,拖着叮叮当当响的脚镣走到一楼,贴在楼梯间门上听了快一分钟,确定没人之后,赶紧拿了外卖回楼梯间关上楼梯间的门,说是赶紧其实也没多快,毕竟戴着那么多戒具呢。

吃完晚饭,继续学习了一会,然后刷了会小蓝鸟,写下了这段文,就上床了,睡前想起来没有手铐钥匙没法脱掉衣服,干脆连裙子也没脱,今晚没有芭蕾靴应该会好许多。

十月三日

没穿芭蕾靴确实睡得好多了……当然,只是相对前晚而言。

昨夜说实话也睡得不是很好,中途试着把乳胶袜从脚镣的缝隙里脱掉,可惜失败了,脚镣环是按照我腿子的尺寸加钱让店家定制的,虽说也不是严丝合缝,但是也完全不足以让我用戴着乳胶手套的手将乳胶袜从脚镣环缝隙里脱出,最后揉了揉脚趾就罢了,其实单纯是0.25MM胶片带来的脚趾酸痛还是可以接受的。

早上起床依旧是晨勃带来的痛苦以及束腰带来腰部的酸痛感,当然还有肛塞带来的痛苦,胶衣带来的刺激感倒是没啥也许是身体也有些适应了哈哈,从前天晚上的感受折磨到今天醒来时的痛并快乐着。

说起来贞操文胸这两天给我带来的痛苦几乎没有,毕竟塞是假体不是自己长的,不知道真妹子穿贞操文胸是怎样感受的,好想变成女孩子呀……可惜现代技术并不能从染色体意义上把我变成女孩子

八点十五起床,洗脸刷牙完成,等到锁盒解锁后才能脱衣服,摘下戒具再行简单的淋浴和洗发,明天还是让锁盒八点十五开锁好了……

今天准备先去楼下做个核酸,所以在洗漱排泄后塞上了贞操带的塞子,穿上了乳胶袜,手铐脚镣项圈太显眼,自然不可能,乳胶手套的话……手机指纹识别还是要用的

我选的衣服是AP星空马戏团挂脖JSK,配较厚的长袖衬衫,把胶衣的领子向下折一半,差不多可以藏在衣服里,不过只要动作幅度一大,脖子处的胶衣就会露出来,也相当于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要做个优雅的女孩子,动作幅度别太大吧哈哈

由于锁着大腿环,所以连裤袜自然是没法穿了,但是直接露着乳胶小腿也不太好,于是我穿了一双 DOMONIA 的 Emily-375 说真的和衣服不是很搭,但是我只有这一双过膝长靴。

穿完后到镜子面前看了下自己,裙子到靴子上的那段绝对领域还露出了我都乳胶皮肤,不过就一点点。

到浴室简单的化妆修眉,戴上口罩准备出门,说真的,勇气都是口罩给的……正常情况下我绝对不敢再绝对领域这一段距离露出乳胶覆盖的皮肤(不过路人大部分都会以为是皮裤吧)

电梯下楼,没遇到人,走到小区边上的核酸检测亭,排队的人大概有七八个,很快就做完了,说实话lo裙这东西本身也很引人注目,甚至比我露出的那一段乳胶绝对领域还要引人注目,排队的人也大多都自顾自的玩手机,最多余光看你一眼是不是想插队。

回到家里,感觉完全就是自己多虑了哈哈,脱掉长靴和lo裙,换上Haruta,再戴上乳胶手套,最后为自己锁上手铐和脚镣以及项圈,然后就是11408考研学习时间了,今天还给自己加了点难度,戴上了强制开口器不过没上锁,毕竟还是要吃饭的,又不是有玩伴还能让别人喂你。

中午吃饭时把强制开口器拿掉了,牙齿有些酸痛,下午学习时间也没再戴上。

晚上睡前给胶衣补了些油,今天穿的和昨晚基本一样,不过今天记得脱了衣服,不用和昨晚一样要穿着衣服睡了。

十月四日

今天是计划的最后一天了,明早就可以解锁身上的装备脱下胶衣了,不得不说人类的适应能力是真的强悍,现在感觉胶衣也就是身上的一部分了,不过束腰的酸痛感和晨勃的痛感还是令人难过。

照例洗漱完成,吃完早饭,今天是计划着对自己狠一些,我先给自己塞上一对索尼 XM4 TWS 耳机并连上电脑,然后戴上乳胶头套(开眼、鼻、口),再为自己锁上项圈,接着我穿上乳胶袜,戴上乳胶手套,穿上一双DOMONIA SWING-815,把手铐环和脚镣环先锁上(这些钥匙放进锁盒里到明天早上)

接着我穿上前天穿的那套JK制服,然后把贞操带配套的肛塞换成了一个灌肠肛塞,用软管从裙底连接到一台蠕动泵上,设定从九点半开始每隔半小时灌肠100ml。然后我再为自己戴上一个强制开口器,并且塞入一个小号的棒棒。

我打开房间里里的电视,播放 NAS 里 BloodAngle 的乳胶片,再面朝电视站定,用一条只有15CM的锁链连在脚镣环间,再将锁链和地面相连,然后用一条从天花板上吊下来的锁链锁到我的项圈后方,再将这些钥匙用一个钥匙圈都挂在我的项圈前方,最后,我将自己的手铐环直接用一个定时锁相连,拷在身后,设定了到14:40(多十分钟是为了灌肠),此时是9:28,也就是说接下来五小时我都要在拘束和灌肠的痛苦中度过,眼前只有客厅里的乳胶片,声音也只能听到耳机里乳胶片的声音。

(中间这段时间被折磨麻了,写不下来)

解锁之后立即打开锁链,赶紧到卫生间解锁肛塞,属实是痛苦……

然后就躺床上了……属实麻,鞋子和头套(以及里面的耳机)也脱不掉。

躺倒十点多的时候爬了起来胡乱塞了点吃的进嘴里,就准备睡了

十月五日

一早醒来迫不及待的解锁了身上的所有装备,终于解放了……

把金属装备放到洗手台上,人和胶衣一起躺进了浴缸里,忘了泡了多少时间,起来之后顺手穿了之前那套JK制服,吃了早饭。

然后学习学到中午,吃完午饭想去洗一下衣服把胶衣晾起来,神使鬼差的,看到胶衣会想起这几天的感受……去衣柜里拿了另一套胶衣穿上,再给自己锁上脚镣、手铐和项圈,不过钥匙没有进定时锁盒,也没有其他配件了。

后记

十月六日,十月七日也都不用写了罢,都是胶衣 手铐 脚镣 项圈的生活,以及到了国庆假期后的今天,在家里依旧是这样穿着,每天晚上睡前洗完澡换一套胶衣,第二天起来洗掉昨天穿的胶衣,晚上睡前再换一套……连续穿了好几天了,手铐脚镣或是项圈也好像成了身体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与爸爸的字条游戏

作者:普普之人

「咪酱,那明天见了哦!」跟好友咪酱道别后,我一个人自顾自地走回家里,今天提早了3个小时回家,因为文学探讨课的讲师-武铁老师他生病病倒了,下午的课也几乎无法再继续上下去,原本要到下午5点的课,也在1点多就结束了,咪酱是我的好姐妹,在这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里,咪酱是我很好的朋友,虽然我早已经忘记我为何叫她咪酱了。

对我来说,提早下课就宛如在炙热的夏天中,忽然吃到一碗清爽的刨冰一样,令人有着松了一口气的喜悦,偷得浮生半日闲,虽然父亲老爱说我乱用词汇,但这句「偷得浮生半日闲」,应该用的很妥当了吧! 父亲!! 小女子我不客气的说道。

我绕了小路,因为我的房间在屋后,从我家的小门,可以直接到比较靠近我房间的地方,只要穿过父亲精心照顾的木丛,再跳过好几盆母亲悉心照料的花,最后再将鞋子拿到玄关的鞋柜放好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我的房间,我常常这么做,虽然老是因为这样而被父亲唸叨,但调皮的我正在青春期呢!

「年轻女孩不该这么做!!」父亲的唸叨宛如留声机一样的在我脑海中播放,而且是重复播放,但我还是穿过了木丛、跳过好几盆花,再偷偷的将鞋子拿到玄关里的鞋柜放着。

「那是什么?」我看到了书房的书架位置被移动了,本着好奇心的我,看向书房,书架被移开到一个很奇怪的位置,我进了书房原本直觉会遇到正在看书的父亲,因为父亲是个爱书之人,他总是严厉而古板的对我说些人生道理以及女孩要多看书,增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将来出嫁后才能相夫教子,承担起一个家庭母亲的角色云云。

「啰嗦的老头」每当他又在对我唸叨时,我脑海里总会这样回应他,当然了! 我不敢真的这样回应他,只是我这个小女子心中想象中的违抗父言而已。

「怎麽会有个小门?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个小门? 而且没关好?」书架的后方出现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看过的小门,门后的东西对我来说是未知的,而探索未知,正是我这个年纪的女孩最想做的事了。

我将长发扎成马尾,双手握着的一双刚刚脱下的袜子再重新穿回双脚上,这样走路就不会有声音了,也不会弄脏我自己的双脚,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也可以知道爸爸在书房里究竟藏了些什么呢?

「莫非藏了一个女人! 父亲他!! 怎么可以!! 背叛母亲?」我脑海里出现了莫名其妙的故事情节,一定是我肥皂剧看的太多了,这样那能藏住一个女人呢? 更何况这个时间点,母亲也应该要在家才对。

我微微的推开小门,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进入了小门后面的房间,这里有一道楼梯,一道往下走的楼梯,也就是说这是一道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很久很久以前我的确听妈妈说过,这间屋子在战前就建了,而且还有间避难室,说是为了防止被美军轰炸而盖的避难室,但那是很小的时候听妈妈谈起过,后来我也不以为意,现在想起来,想必就是这里了吧!

现在当然不会有美军的轰炸了,虽然那个时代才过去不到30年,但地下室用来放东西也是很正常的。

我往地下室的方向走去,渐渐的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往地下室的楼梯很坚固,虽是木造的,却一点摇晃都没有,走在阶梯上甚至没有一点声响,楼梯见渐渐往下走去,地下室的全貌也渐渐被我看见了。

「主人… 我错了,请主人用力的打我、处罚我’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从下方传了过来,接着是鞭子的声音,似乎是很用力的在挥舞鞭子。

「这是什么画面!! 这是我的爸爸与妈妈吗?」我惊讶的差点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幸好我用手撑住了身体,才没有被地下室里的爸爸妈妈发现。

这个声音的确就是母亲的声音,她全裸的站在地下室的正中间,双手被麻绳绑着,举高吊着,麻绳则吊在地下室中间的大梁上,挥舞鞭子的是父亲,他一定戴着他常戴的眼镜,穿着一条裤子,裸露着上半身,父亲上半身结实的胸膛让我大吃一惊,这是一个充满男人味的身材。

我的父亲正在鞭打着我的母亲,他一鞭鞭的打在母亲的胸部乳房上,我再仔细看了看,母亲的双脚被锁上了黑色的脚镣,就像是电视剧里监狱才会出现的东西,如今被戴着我母亲的双腿之上。

「主人? 母亲称呼父亲为主人? 这是妈妈的癖好吗?」我惊讶的用手遮住我即将大叫出来的嘴巴,我真的差点就叫出声来了。

墙上挂着好几副的脚镣,还有一绽绽的麻绳,还有许多皮铐、手铐、脚铐,地下室的另一边,地上铺了榻榻米,那里构成了一个小空间,就像是一个小客厅一样,但榻榻米上面放了一个狗笼,黑色的。

「听咪酱说过,现在繁华的东京,就有许多这样的地方,咪酱的姐姐在遥远的东京工作,那里是花花世界,很多人喜欢被绑起来鞭打,被当成奴隶一样对待,而且这样的地方就作俱乐部,是很多美军常去的地方,虽然现在美军刚刚撤离日本才20几年,但这样的俱乐部却随着经济发展而增多」也因为咪酱对我说过这样的事,也让我对这件事没有这么陌生。

而在这个时代,许多留传在民间的书本中,就有着许多这类型的小说,大都是说着性虐的小说,这些小说我也曾经在咪酱的手中看过几本,在书店中有许多暗阁,贩卖着不能见光的小说与色情杂志。

「性虐俱乐部… 或称 SM 俱乐部,听说有很多爱好此道的女人及男人都喜欢去这样的地方」咪酱对我头头是道的说道,让我对东京的印象充满了许多我自己的想象。

「我的爸爸妈妈是… 吗?”看着我眼前的荒诞画面,我不禁自己这样想着。

「而我… 我是的小孩吗?」听着妈妈的娇喘声音,看着爸爸挥舞鞭子的画面,我开始这样思考着。

在我还在思考这些事情与自我考量的时候,爸爸停下了他的动作,看起来像是要结束的样子,但妈妈却发生阻止了。

「主人,我还想待在这… 这个地方.. 我知道优香快回家了,但我不想被放开,我还想待在这里」妈妈用了一个很卑微的语气,对爸爸要求说道。

「你想待的是…. 笼子里.. 不是吗?」爸爸对妈妈说道

「是的,主人」母亲露出娇羞的样子,对着爸爸刚刚的问题回答道

「那我跟优香说,你去跟朋友吃饭了,让你好好待在笼子里哦,对了,让你戴着耳机及面罩吧! 这样你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看不见笼子外的样子,你好好待在笼子里吧!」爸爸笑着边说边把母亲双手的麻绳解开,一边说道。

被解开麻绳的母亲,则紧紧的抱着爸爸的双腿,宛如一只舍不得主人离开的狗一样,我从未见过母亲这个样子,这也让我大吃一惊。

母亲还是被当成了狗一样,被「牵」进了笼子,我从楼梯上看到,这个笼子是铁制的,粗粗的柱子,不是那种关小型犬用的狗笼,而是在关大型犬的狗笼。

「妈妈被关进笼子了,就像狗一样…. 我的妈妈喜欢当狗… 就像我看过的那些色情小说一样了吗?」我心中有了这样的感受。

「喀!」狗笼的门被关上后再锁上锁头,发出了声响,现在,笼子里的这个女人,戴上了全罩式的面罩,在戴上这个全黑色的面罩之前,还戴上了帮助睡眠专用的眼罩,耳朵则被戴上了大耳机,而且耳机用皮扣牢牢的固定在耳朵上,不管妈妈怎么甩动自己的头,耳机也绝不会吊下来。

不知不觉我已经看了许久,看来地下室这边也即将结束了,我赶紧收起我的脚步回到一楼,再将我的书包取回,拿起我刚刚放在玄关鞋柜里的鞋子,再绕回后屋从后面离开,再走到附近的商店,随手买了汽水后,再走回正门,由正门回到姬里,假装我刚刚才回到家一样,我自己觉得一切都被我藏的天衣无缝。

「是优香回来啦?」一进门就听到爸爸在客厅里对我喊道,像是早已经掌握是我回到家一样。

「是的,爸爸我回来了,今天比较早下课,咦? 妈妈呢?」我对爸爸故意问道

「妈跟朋友去聚餐了,今天晚餐爸爸来叫外送吧!」爸爸对我回答道

「啊! 真羡慕…..」我笑着对爸爸说道

「骗我! 呵呵,妈妈明明就在地下室」我在心里冷笑的说道

简单的几句寒暄后,爸爸就去洗澡了,而按照爸爸的洗澡习惯,他几乎天天都会泡澡,我应该足足有20-30分钟的空档,我决定来场大冒险。

在我确定了爸爸进入浴室之后,我回到了书房,推开了书架,我自认精明的还纪录了一下时间,距离爸爸进入浴室,才刚刚过去5分钟,我也确实的听到浴室里的水声,我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小门,这次我来到了地下室,不再是蹲在楼梯上偷看了。

我轻声轻步的走到了笼子的面前,母亲就在我眼前的笼子里,我在笼子前蹲下,看着我的母亲,她趴在笼子里,脖子上的项圈被锁上了铁炼,铁炼则锁在笼子的柱子上,双腿也锁上了脚镣,脚镣一样被铁炼锁在笼子的后方柱住栏杆上,她有些纽动着,因为私处被插入了正在转动及震动的白色按摩棒,这根按摩棒被爸爸用麻绳固定在私处上,现在的妈妈是我从未看过的样子。

「好.. 好奇怪的感觉,看到妈妈这样,我竟然没有厌恶的感觉,她在笼子里是听不到我的声音,也看不到我的,所以她压根不知道她的女儿,如今就蹲在她的眼前看着她呢」

心跳加速,手心冒汗,我看了看手表,我应该还有15分钟左右,时间算是非常宽裕的,我在这间地下室里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的四处探险,发现墙上有好几本的书本还有相簿,这书架上的东西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随意的抽出了其中一本,这是一本旧相簿,上面还写着母亲的名字「洋子」两个字,我心里更显的紧张,因为这一定是一本纪录了爸爸与妈妈的相本, 不然不会放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我打开了相簿,里面一张张的照片都是下流且不堪入目的照片,妈妈被绳子绑着滴蜡与鞭打的照片,还有妈妈被当成狗一样牵着、爬行、吃着狗碗里的食物的照片,当然这些照片里的妈妈,都是全身赤裸的,最多就是戴着项圈的样子。

「妈妈的样子….」看着一张张的照片,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了手淫的念头,我偷偷的取下了一张照片,那是妈妈被当成狗一样的照片,照片的背面还写着「洋子犬」,我将这张照片放进了我自己的口袋里,我看了看时间,大概还有不到10分钟的时间,我决定再看看这间地下室,于是我在这10分钟不到的时间里,有拿了一副手铐、脚镣、项圈等等这些东西。

「应该不会发现的吧? 这么多的项圈都这样叠在一起,还有手铐也有超过 20 副,脚镣也都是挂在墙上,这么多的数量,拿走了一个,应该还 OK」我对我自己有着极高的自信。

我轻声轻步的离开了地下室,关上小门,再将书架推回原本的位置,而书架上一尘不染的样子也令我感到惊讶,爸爸与妈妈一定时常在清洁这个木架,不然怎么会连一点灰尘都没有。

我将东西都收好之后,我回到客厅里,看着电视,才刚刚坐下来不到五分钟,爸爸便从浴室里走出来了,换上睡衣的他,吹干了头发后,走到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啤酒,坐在餐厅的餐桌上喝着,这是他每天的习惯,也几乎是每个日本男人的习惯。

晚餐随意的泡了碗面就当吃完了,我看着爸爸若无其事的喝着啤酒,我就想起现在妈妈还在地下室的笼子里呢! 我今天就故意在客厅多待一会,但我万万没想到,书房是有门的,爸爸安静的离开了客厅,我甚至丝毫没注意到他已经离开,当我发现时,书房的门已经被关上了,而且还上了锁,我轻声小步的走往书房的门外,身体倚靠在门边贴耳听着里面的动静,我一点声音也没有听到,里面安静的比晚上的墓园还安静,想当然尔,里面一定没人,现在的爸爸一定已经下去在地下室了。

我无奈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看着那些从地下室里拿出来的「东西」,尤其是那张照片,我仔细的看了好几次,这张妈妈被当成母犬一样对待的照片,却引发了我想手淫的欲望。

没错! 我是个爱手淫的女孩,这是我的习惯了,每当我压力大的时候,我就会偷偷上网看着色情影片一边手淫,但今晚的我没有什么压力,单纯是因为母亲被当成母犬一样对待的照片,因起了我心中强烈手淫的欲望。

「我… 也想… 像妈妈一样吗? 好色情,也好下流….看着这张淫秽的照片,我对我自己问道,我拿出了我偷偷从地下室里取出的项圈,这是一个红色的皮革项圈,项圈的内圈竟然还写了「洋子犬」这几个字,这让我更加想手淫了,这样的项圈不知道为什么,却很吸引我,而这明明是很色情下流的东西,这东西该给狗戴,却戴在人的身上,这句话让我陷入了宛如发情的状态。

「但我也想戴看看… 这本来就该戴上狗身上的东西…」一看到这个项圈,我却有着这样奇怪的欲望。

「呼! 戴上了!」我把项圈戴上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项圈带给我的束缚感,但这样的感觉,让我觉得很新鲜,也更让我有接近母亲的感受了,也因为这样,我没有厌恶的感觉,我脑海中不断出现在地下室里,我刚刚所看到的那种画面。

「项圈好紧,但.. 好舒服」我摸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说道。

「被这样的东西拘束着脖子、身体的自由,就像.. 狗一样的感觉,为什么会这么让人兴奋? 就像妈妈那样吗?」我甚至拿了镜子来看着戴上项圈的自己现在的样子,我在脑海里与刚刚看到地下室里的妈妈,有了很强烈的对比。

「我还拿了手铐与脚镣…」我将这两样东西也拿出来放在床上,我随手拿起来把玩了两下,我也有了想戴上的欲望,但我很快的便清醒过来了。

「我没拿钥匙.. 要是一时冲动,戴了上去,我该怎么跟爸爸解释?,还好我没有马上就戴上去」我松了一口气后对我自己说道。 我默默的将这两样东西收到了床下去,我不敢想象被爸爸知道这件事后我会怎么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我一直将项圈戴在脖子上没有拿下来,我甚至听到了门外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

「妈妈出来了吗?」

我顺手解开了我脖子上的项圈,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戴了多久,脖子上已经出现痕迹了,此时的天色也晚了,也就直接在我自己的房间里的浴室洗澡了。

「还没睡啊?」我正走出浴室,一边用大毛巾擦着我的头发时,门外传来了妈妈的声音。

「是啊! 是妈妈吗? 快进来」我对着门外的妈妈说道。

「妈妈晚上跟几个好朋友到镇上吃饭了,抱歉,没给你们准备好晚餐」妈妈似乎有点亏欠的对我说道。

「没关系啦,妈妈,你偶尔也该去跟自己的朋友聚聚没错」我一边看着妈妈一边说道,而我也注意到她脖子上戴过项圈所印出来的痕迹,也让我想起了几个小时前,我蹲在狗笼前看着母亲的那个画面。

「怎麽啦? 突然脸红了?」妈妈笑着对我问道

「呵.. 刚洗完澡,有点热啦」我尴尬的解释说道。

「那早点睡… 功课写好了就早点休息」妈妈对我说道。

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了好几天,我还是会偶尔跑去地下室偷看,妈妈在地下室里与爸爸玩的种类真的很多,但我觉得妈妈似乎特别的喜好当母犬,好几次我都看见她被关在狗笼里。

「咦? 今天的狗笼怎么多了一个? 就放在母亲常用的狗笼旁边,距离大概也就一块榻榻米的宽度而已」我看着地下室里有了变化。

「洋子以后可以自由选择狗笼待了,这个新的笼子似乎比旧的笼子小上一点点」爸爸对着待在狗笼里的妈妈说道

「谢谢主人」妈妈笑着回答道。

「原来是要给妈妈多一个选择啊!」我松了一口气的在心中说道。

一如既往的看完了调教,我回到房内,今天的我特别的疲累,很早的便躺在床上也就睡了。

第二天的早上,我换上了学校的制服,拎着书包也就离开家里往学校前进了,在学校咪酱受到了我的请求,从咪酱的姐姐那边偷拿了一本特别的「杂志」到学校来交给我,这是一本 SM 的情色杂志,被爸妈在地下室的影响,我对 SM 有了很强烈的好奇心,只好请咪酱从她姐姐那里「拿」过来了。

杂志里满满的色情调教照片,但我却一点也不惊讶了,因为我家里的地下室就可以看见更有「临场感」的画面。

「优香… 不觉得可怕吗?」一旁的咪酱看着我异常冷静的样子对我问道

「嗯嗯,很可怕啊…」我笑着对咪酱回答道

「今天的优香有点怪怪的」咪酱笑着对我问道

「杂志记得明天交还给我哦」咪酱在放学后还不忘对我提醒道

「好啦好啦..」我笑着对咪酱回答道

踏上了回家的路上,今天的时间是与平常的下课时间是一样的,所以我一如既往的从后门回到了我的家中我的房间里。

我将书包放在床上后,桌上的一张字条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因为今天早上离开前,这张字条是不存在我的书桌上的,我的心中瞬间有了不安的预感,情绪上也开始紧张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不安的感觉。

「优香,很抱歉让你知道了地下室里的那些东西,但地下室里的东西,也不能轻易的拿走的哦,尤其是在拥有这些东西的我,所不知情的情况下拿走的情况下」

「首先,我透过摄影机,看到了你第一天在地下室里所做的事情,爸爸知道你喜欢上这些东西,但或许你会需要一个导师,不过… 偷窃仍是不对的行为哦,所以我希望你今天晚上10点过后,将你从地下室里拿走的东西,放回原位哦」

「作为奖励,我已经在你的书桌抽屉里放上了一副附上钥匙的脚镣,但作为你偷走爸爸东西的处罚,你必须用文字告诉我,戴上这些东西后的感受,写完放在书房的书架上,你知道该放在那里的」

「PS.项圈是妈妈,也请优香要一起还回来了哦! 父 亲笔」

看着爸爸所留的字条,我心中已经波涛汹涌,七上八下的情绪,冲击着我的感官,刺激着我的大脑,我简直无法专心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晚上十点吗?」我紧张的将这几样东西从床地下的盒子里取了出来。

「抽屉…」我回到书桌前,紧张的来回走着,我就像不安的猫咪或狗一样来回绕着圈子,我拉开了书桌的抽屉,果然一副比较轻一点的金属脚镣就放在抽屉里,旁边还有细绳绑着可以打开这副脚镣的钥匙。

「好漂亮的东西… 爸爸真的要给我吗?」我刚刚紧张的情绪似乎有些平静下来了,我看着抽屉里的这副脚镣,我将它取出放在我的书桌上,我静静的看着这副脚镣,再将它拿起,套在自己双脚上,一只脚套上一个镣铐,这副镣铐中间用粗的铁链栓着。

「喀!」锁上了!

「好舒服的感觉…..」强烈的拘束感却带给我自己更强烈的安全感,我刚刚紧张万分的情绪已经完全稳定下来,我完全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我从书桌的另一个抽屉取出了白纸,写下了我戴上爸爸给的脚镣之后,所感受到的感觉及心得感想。

抱歉! 爸爸,随意的拿了你放在地下室里的东西,按照你的指示,我已经放回原位,谢谢爸爸的体谅,也谢谢爸爸的“礼物”」

「戴上它后,原本我高涨的情绪已经安定下来,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已经安静下来,现在有着满满的安全感,但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爸爸或许会有答案的,对吗?   女儿 优香笔”

晚餐时分,爸爸似乎准备出门,说是与银行的部长约在茶屋去与客人见面,而妈妈似乎也心情很好似的在吃着晚餐,一边与爸爸讨论着日常生活的所有琐事,连我都可以感受到这满满的好心情了,只有我低着头吃的晚餐,大概是因为爸爸就在我眼前,我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他一眼,只是静静的吃着饭,但爸爸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偶尔才会回妈妈一两句话这样。

「妈妈明天要跟朋友去箱根泡汤? 两天一夜吗?”我惊讶的看着妈妈问道

「是啊!」妈妈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

「原来这就是妈妈很开心的原因吗?」我心里想着要去箱根泡汤竟然没带上我,妈妈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但我心里也很开心,也就是说我可以自己下去地下室,也不会遇上妈妈了。

出租车已经来到门口,爸爸穿着西装与平时上班的样子一样,妈妈却早已经不知道跑那里去,刚刚洗好澡的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我专心的回到房里用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心情却有些雀跃。

「这是爸爸故意安排的空档吗? 让我可以将东西还回地下室里」我一边吹着头发一边思考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

「啊! 十点了吗?」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惊讶的看着它说道。

我拿起了项圈、手铐及脚镣,往书房走去,我熟门熟路的推开书架,将通往地下室的小门打开,而地下室的灯是亮的,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安,因为地下室应该要是暗的才对,除非是忘了关灯或是… 有人!

笼子里是再次被铐在笼子里的妈妈,这次她的私处里也被插入了插电式的按摩棒,奶头也夹上了铃当,两个耳朵被大耳机盖着,大耳机则连接着可以放进录音带的播放器,整个脸也戴上了黑色的头罩,看起来又跟上一次是一样的了。

我将东西都放回了原位,我再次蹲在妈妈的狗笼前面,我看着她,我的手再也忍不住的摸向我双腿之间的私密处,我觉得自己好下流,好色情,但我仍忍不住的张开双腿手淫着,隔着内裤摸着早已经湿透的私处,我发现这样的自己好快乐!

「明天妈妈要出门了,竟然还被关在笼子里玩乐吗?」

「啊!! 不会是这样吧?」我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事。

「明天什么箱根温泉之旅根本是骗人的吧? 妈妈开心的是能在这狗笼里过上两天一夜才是她开心的点吧?」

「我竟然被妈妈骗了吗?」

「就连爸爸也联合起妈妈来骗我,但… 爸爸是故意让我看见这一幕的吧?!」

「啊!」惊讶之余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这地下室里有摄影机?!」

「刚刚还在手淫的我,是不是都被摄影机录下了?」我惊讶的四处张望起来,重点是将我的裤子拉好。

此时另一个东西在我四处张望的时候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又是一封信,放在妈妈的狗笼旁边,就放在另一个狗笼里,这个狗笼是被打开的。

「优香,先别惊讶,这是爸爸瞒着妈妈为你安排的,我大概要明天白天才能回来了,你可以在地下室里想待多久就待多久,妈妈的耳朵是听不到任何声音的,她的眼罩与面罩也不会让她看见任何东西」

「每次来地下室,总见到你在笼子前面望着,我猜测你是遗传到你的母亲了,好好享受吧! 父笔”

看着这张字条上的每一个字,字体都写的非常工整的父亲,听妈妈说过,这也是外公非常欣赏爸爸的原因之一,写的一手的好字,而爸爸留下了这样的字条,这是故意安排的,让我可以尽情的待在这地下室里。

「笼子的门是开的… 那我可以进去吧?」望着我眼前的这个黑色金属牢笼,心中忐忑不安的思考着我进入会会怎样,但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心与欲望,我爬了进去,小心翼翼的把笼门关上,看着旁边笼子里的妈妈,她双腿打开,私处被插入了电动按摩棒,此时正嗡嗡作响的高速运作着呢,她脖子上的项圈,是用两条铁链固定在笼子的两端,打开的双腿,被铐上了镣铐,固定在笼子两侧,强制开腿, 被夹上了会发出声响的铃当,随着她身体的扭动而发出声音,妈妈嘴巴里发出些栩声音,大概是因为嘴巴里被塞入了口球或袜子了吧! 我也看不见妈妈的表情,我想如果她看见我在她的旁边,一定会吓坏的。

「怎么办? 我不想回房间了,我想待在这里…」我心中有一股欲望,让我暂时离开笼子,让我回到房间,我拿出了放在抽屉里那副爸爸给我的脚镣,这应该是爸爸给我的第一道命令吧! 我在房间内就将脚镣锁上,慢步走向地下室,此时脚镣带给我的拘束感已经非常强烈,我无法再想过往那样大步迈开的走路了,双脚被脚镣给拘束着,铁炼与木地板磨擦而发出了声音,这声音却让我异常的欢愉与喜爱。

「这就是戴上脚镣,成为像女囚的感觉啊… 其实不…. 不会很讨厌啊! 感觉满好的,所以妈妈才会喜欢吗?」一边往前走着,我一边感受着这脚镣所带来的感觉。

「而且戴上后走路,会给我一种安心的感觉,这实在是一种很奇特的感受」我边戴着脚镣走路一边感受着这奇妙又奇特的感觉,我只知道,接下来我只会越来越喜欢戴上它的感觉了,还有项圈。

回到地下室里,回到刚刚那个笼子里,脚镣的铁链撞到了狗笼,而发出声响,妈妈似乎有些听到,我惊讶的立刻停下脚步,安静了好一会儿后,像是妈妈确认了四周应该是没有人的,才又继续扭动着身体。

不一会儿,我发现妈妈的那里,流下了大量的水,这些透明的液体,随着大腿两侧流到地面、流到笼子里,而地下室开始出现尿骚味。

「是妈妈失禁了…. 我想也是,要忍到爸爸回来,一定会失禁的,这样怎么忍的住呢? 憋尿的感觉… 加上那私处里还塞入了令人害羞的电动按摩棒,这种感觉….. 真令人害羞,令每个女子都会感觉到羞耻的」

「好羞耻…」我在另一个笼子里待着,看着我眼前印象中,记忆中最温柔的母亲,这样一个在我眼中几乎是完美的女人,我以后要成为的对象,现在被当成了家畜奴隶一样对待的失禁了… 在笼子里失禁了。

「被关在笼子里的雌兽… 我的母亲看着待在笼子里被无限制感受到高潮的我,一时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名字了「雌兽」…… 而我…. 是雌兽的女儿,也跟母亲一样关在这铁笼之中,而且也与母亲一样,是自愿的,我也想成为像母亲这样的女子。

「今晚,我就在这笼子中,正式成为继承母亲雌兽之名的女子吧!」我用手摸向我自己的胸部,脱下我身上的所有衣服,私处、耻毛、阴唇以及阴蒂,都被我摸个遍了,在这个保守的时代,女子手淫是会被视为大逆不道的行为,但我们家,却可以让我这样自由自在的手淫,比起咪酱给我的那本色情杂志,我们家的… 更好… 好多了。

我那被脚镣拘束着的双腿,张开面向不知情的母亲,在她的面前,我成为了另一头雌兽,手指都已经插入,湿透的私处,在我的亲生母亲面前,仿佛被她看着一样的手淫,此刻的我已经是个下流的雌兽呃。

在不知道高潮过几次后,我在笼子里就这样睡着了,在笼子里,双腿还锁着脚镣,我从未睡过如此深沉的觉,一辈子也没有这样睡过这么好的觉,但当我醒来时,我竟睡在我自己的床上,我是怎么从地下室里移动到我房间的,我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只记得我一觉醒来,整个通体舒畅了,而双脚上依旧锁着脚镣。

「是爸爸背着我一楼回到房间的吗? 但却又不解开我双脚上的脚镣…」坐在床上的我,已经穿着我平常的睡衣,只是下半身因为脚镣的关系,换上了我原本挂在衣柜里的裙子。

我打开房门看着,屋内竟然没有其他人,爸妈都不知道去那里了,但我发现爸爸是回到自己房间睡觉了,但我仍不见到母亲,我思索了一下,回到书房里,熟练的推开书架,打开小门,往地下室走去,而双脚脚镣的铁炼依旧不断的与地板撞击而发出声音。

来到地下室里,母亲依旧被关在笼子里,只是双手原本被吊高挂在笼子上方,现在变成了放在地板上,笼子后方的尿液也已经被清洁干净了。

「妈妈尿失禁的地方果然是爸爸清洁的,我也是爸爸背到一楼的… 竟然被爸爸看到我裸体的样子了吗? 还看到了我锁上脚镣的样子了吗?」一想到这里我就羞耻到不行,心跳也加速了,手心也冒出汗来了。

当我从地下室回到一楼的书房时,原本空空如也的书架上却出现了一个字条,很明显是爸爸放的,此时的我看到了字条已经没有任何不安了,反而带了期待的感觉,想看看爸爸还想对我说些什么。

「别打扰你母亲了,她正在享受她的箱根温泉之旅呢!」

「很开心看到你如此的喜欢我给你的脚镣,戴上去的感觉,还不错吧?」

「地下室里还有什么东西是优香喜欢的,都可以拿去用,但记得告诉父亲就好」

「父 笔」

字条上只是简单的写下了两、三行字,却让我兴奋莫名,我拖着我双脚上的脚镣,走回我的房间,而爸爸却再次出门了。

「嗯嗯,谢谢爸爸! 也谢谢爸爸背着我回到房间,我ㄈ很害羞被你看到我戴上脚镣的样子,但女儿要跟诚实的跟爸爸说,这副脚镣让我很有安全感,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时也想不清楚,但我内心里却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另外地下室里的东西,女儿还喜想要跟妈妈一样的项圈,不知道可不可请父亲替女儿挑选呢?」

「女儿 优香 笔」

我在另一张空白的字条写下这几行字后,再走回书房,放在书架上,再晚些爸爸回家时,一定会去地下室把妈妈接出来的,届时也一定会看到这张字条的。

解开了脚镣后,我与咪酱约好在车站附近有名的喫茶店喝咖啡,我带着跟她约定好要交还的杂志,因为我也的确不需要了,我家的地下室比这本色情杂志还要精彩,但这样的事我当然不能跟咪酱说了。

「这不是我这样的女孩该看的东西」我将杂志用布袋装着后,放在喫茶店的餐桌上,我推回去她的面前。

「是… 哦! 好的,我知道了,但这… 明明是你自己说想要看的」咪酱一脸傻眼的对我说道,而我一时也忘了,这的确是我自己主动要求要看的,现在却又回的这么正义凛然,咪酱也被我这如同春天的天气一样的情绪弄的很好笑。

一边与咪酱聊天,我却开始怀念前那拘束着我双脚行动的脚镣了,那沉重的感觉,真的让我很喜欢,很怀念锁着脚镣的自己。

当我意识到时间时,已经快要到晚餐时间了,只好赶紧跟咪酱道别,时间真的太晚了,我也得赶紧回家了。

我几乎是用跑的速度,一路从车站的喫茶店跑回家去,跑的我上气不接下气的,但我仍在晚餐时间前回到家了。

「我回来了!」我有点气喘嘘嘘的对屋内喊道

「你回来啦?」爸爸穿着厨房的围裙,看起来正在厨房烹饪属于他的黑暗料理,从厨房里走出来对我回复道

「咦? 妈…. 还没回来?」我对爸爸问道

「她刚刚打了电话回来,说是想在箱根待一晚,日曜日晚上就回来了,今天晚餐我们父女俩就将究一下吧」爸爸笑着对我说道

而我第一时间马上想起了去年爸爸也曾经下过厨房,但煮出来的东西根本无法入口,最后只好到餐馆里去吃了,一想到这里我顿时瑟瑟发抖。

「啊! 我刚刚在车站的喫茶店里,才吃了意大利面,还不饿,爸你先吃吧!?」我有点尴尬的对爸爸说道。

「想在箱根再待一晚? 呵呵.. 是想在地下室里再待一晚吧!」听完爸爸的回应,我顿时都快要笑出来了,但也是这种心照不宣的谈话过程,才让整件原本会很尴尬的事情,变的很有趣了。

回到了房间,庆幸着刚刚躲过一场地狱料理的劫难,我还心有余悸的坐在床上休息,身上都跑出汗来了,我也立刻有了洗澡的想法,但桌上一个东西立刻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就是爸爸的字条,而这次的字条上面写了很多字,比起以往的字条上的字多上好几倍。

「很开心,优香你会喜欢爸爸给你的脚镣(这是一段有趣的对话,不是吗? ),但项圈这东西对爸爸来说有着特别的象征,也就是你要成为某种身份之后,才能够拥有这个项圈哦,什么身份呢? 那就是奴隶的身份,只有奴隶才需要戴上项圈,而你是爸爸的宝贝女儿,当然不能让你成为奴隶了」

「成为奴隶需要付出代价,需要交出你现在已经拥有的所有权利,包括你的隐私权、自由权、休息权,这些都是对于现在的你来说极为重要的」

「什么是隐私权呢? 意思是你的房间不再有上锁的权力,爸爸可以任意进入」

「什么是自由权呢? 就是爸爸可以干涉你的穿着,而你只有服从的义务,爸爸可以命令你全天候的戴上脚镣,没有允许是无法被解开镣铐,ㄈ限制你的自由,你将无法再于周末去跟朋友聚会」

「休息权是什么呢? 现在你是爸爸捧在手心上的宝贝女儿,但如果你只是奴隶,你就得负担家中所有家务.. 而且没有爸爸的允许,你是不能休息的哦」

「最后是… 成为奴隶… 意谓着你不再是爸爸的女儿… 你将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成为爸爸的玩具之一,另一个当然则是你的母亲,这听起还很,不是吗?」

「而我,将从你的父亲,转变为你的主人」

「所以说优香想戴上项圈,成为奴隶是不是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呢?」

「父 亲笔」

父亲像是一个老师一样的对我解说这一切,这张字条大大的冲击着我,上面写的那些事情,的确就是我现在这个年纪所最在意的事情了,但… 心中的那股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了,但爸爸的字条,字字都是很实际的事情,没错,这事情听起来真的很变态,虽然我在那本色情杂志上,看到许多有关于乱伦的色情小说,但那也只是小说,不是吗? 并不是真实世界的,不是吗?

「谢谢父亲的提醒,女儿知道这个很困难,但父亲可以为优香安排学习相关知识的课程吗?」

「女儿愿意先从放弃隐私权与部份自由权开始,听从父亲的指示,开始佩戴父亲给予的脚镣」

「我的房间也不会再上锁了,女儿的衣柜将从现在开始,换成父亲指示的衣服款式,女儿一定会听从的」

「我遗传了母亲的基因,或许… 这是天意… 不是吗? 爸爸」

「女儿 优香 笔」

撰写这份回复的字条,我反复的修改了好几次,也思虑再三,最终写出了这个版本,我将这张字条在爸爸洗澡的时候,放在书架上,等候爸爸的阅读,从字条放上书架开始,我便开始期待爸爸的回信了,我从未这么期待爸爸的字条,脑海中的欲望也从那张字条放上书架后开始高涨了。

洗好了澡,原本要把房门上锁,然后睡觉的我,将锁打开了,不再上锁了,接着我便沉沉的睡去,当然我还是翻来覆去到深夜才真正的睡着,也因为真正的疲累,而睡的非常深,深到有人进到我房间里都完全无感了。

当早上阳光把我照醒时,已经是10点了,幸好今天是日曜日,我坐起身来,第一件想起的事,就是那张字条,我想起身去书房,看看我那张字条有没有被爸爸拿走,却发现回复的字条已经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了,我心中忐忑不安,异常的紧张,情绪相当高涨,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打开这张字条,开始阅读上面的每一个字。

「亲爱的优香,爸爸看到你的字条了,爸爸很犹豫,也很迟疑要不要答应你的请求,虽然你的请求并不过份,但仍让我思考到深夜」

「今天的妈妈仍在“箱根”游玩“,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了,所以这也给了我们一些时间,爸爸要求你今天都不能外出,在家里的时候,就戴上爸爸给予你的那副脚镣吧! 把这副脚镣当成你日常生活中的一部份」

「你信守了承诺,房门没有上锁了,这是交出年轻女孩隐私权的第一步,这也是很棒的第一步,爸爸决定给你一段时间体验,再慎重考虑你的请求,还有要思考该如何告诉你的母亲」

「戴上脚镣之后,将这副脚镣的钥匙,拿出来放在餐厅的餐桌上,由爸爸收回,在你明天早上醒来后,你会看到钥匙在床头柜上,你再打开脚镣,去准时上课吧!」

「你的衣柜里的那些衣服,我会“建议”你先丢弃一部份短裙,爸爸不喜欢你穿短裙与裤子,整理好后,只留长裙,以后长裙就是你的标准穿着」

「发型呢? 不能再有披头散发的样子,出房门之前,绑成一条辫子,再走出房门,这辫子头就成为日后你在家里时的唯一发型」

「若优香你答应这些要求,将东西都完成后,才能走出房门,那么我就会知道你真的已经下定决心」

「当然了,你若放弃了,这张字条上的协议就作废了,爸爸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了」

「父 亲笔」

看着爸爸写的字条,我心中既兴奋又难过,兴奋的是爸爸答应了我踏入第一步的请求了,难过的是我必须要丢掉我一堆短裙与裤子,以后我只能穿长裙了,但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确信是这样的。

「啊!?」我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画面,让我意会过来一件事!!

「妈妈在家的发型,也是辫子头,也就是说,这是爸爸心目中的「奴隶发型」不是吗? 现在爸爸也对我做出了相同的要求”

「这太令人兴奋了」这个发现让我刚刚的迟疑完全消失殆尽,我开始收拾起我衣柜中所有的裤装及短裙,只留下长裙与洋装了,最后我发现我的衣服不太够了,只剩下不到8件可以穿了,这也意味着,我在买进新的衣服之前,我得努力洗衣服了。

在整理衣服之前,我坐在梳妆台前,此刻我已经完成了起床后的盥洗,我熟练的将我的一头长发,绑成了一条辫子头,我用发夹固定着我额前长度还不够梳到脑后那散落的长发。

「完成了! 爸爸要求的奴隶头」我笑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将整理好要丢弃的裤子与短裙集中到一的袋子中,放在门边,等等就一块拿到外面去,让爸爸看见我所下的决心。

最后一个最为重要,那就是要戴上这副脚镣后,出去见爸爸,这对我来说是艰难的第一步,丢弃衣服,梳奴隶的发型,这对我来说是很艰难的,毕竟要以这个样子去见爸爸,还是需要勇气的。

「喀!」脚镣在我双脚上锁住而发出声音,我手里握着可以解开这脚镣的钥匙,只要我现在解开脚镣,一切就会恢复原状,我依旧是个年轻的女学生,依然是爸爸的掌上明珠,一切都会没事的。

但我选择了不一样的决定,我站起身来,提起我放在门边的衣服,手里握着可以解开脚镣的钥匙,打开了我原本就没上锁的房门,我在戴上脚镣前,也换上了长裙的洋装,这是爸爸所喜爱的,以后就要以爸爸喜爱的为喜爱了。

拖着脚镣,我走出了房门,铁炼与木地板磨擦发出了声音,爸爸正在客听翻着报纸与杂志,度过属于他的日曜日,这天对他来说只是个普通的日曜日,但对我来说却是改变人生的一天。

「优香? 怎么了? 提着这一包是什么?」爸爸翻阅着报纸斜着看了我一眼后问道。

「哦.. 这是我不要的衣服,我不喜欢了… 所以要丢掉了」我羞红着脸回答道,我说完便将可以打开我双脚上这副脚镣的钥匙,放在餐桌上,餐桌是玻璃桌,所以当金属制的钥匙放在餐桌上时,就会发出不小的声响。

「哦哦! 要丢了哦,确定要丢吗?」爸爸故意的对我问道

「是的,爸爸,确定要丢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对了! 爸爸我喜欢你现在这个发型哦,就跟妈一样爸爸把报纸放了下来看着我对我说道,而想当然尔,他也看到了我双脚上这副金属脚镣了。

「嗯嗯,谢谢爸爸,我也… 很喜欢,因为这也跟母亲的发型一样了,只要能跟妈妈一样,我都会喜欢的」我羞红了脸回答道。

「很好,丢好衣服,帮我倒一杯茶来,过来与爸爸一起看电视吧」爸爸放下了报纸,一边将报纸折好后对我说道。

「是.. 是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从这一刻开始,我知道一切都不一样了,因为这是过去爸爸不曾叫我做过的事,也不会勉强我过去与他一起看电视,因为过往的时候,爸爸爱看的电视都不是我爱看的。

我将要丢弃的衣服放好后,便回到厨房,为爸爸倒了一杯热茶,接着捧着热茶茶杯来到客听,来到他的面前,爸爸就坐在榻榻米上,我来到他的身边坐下,就坐在小圆桌旁边,专心的看着新闻。

当我回到客听时,我发现我放在玻璃餐桌上的钥匙已经不见了,是的,能解开脚镣的钥匙已经被爸爸收回了,我失去了我双脚自由行走的权力了,也失去能自由选择自己穿着的权力了。

「爸爸,茶来了!」我来到客厅,将热茶放在小圆桌上后说道

「想看什么电视,自己去切吧!」爸爸对我用旧的口吻问道,过去的他的确都会让我看想看的电视。

「不,爸爸喜欢看什麽,我就喜欢看什麽」我羞红着脸回答道。

而此时爸爸的眼神,几乎聚焦在我双脚的镣铐上,但他并不提脚镣的事情,一切就跟日常生活中一样,但却又有着很多不一样了。

我跟爸爸就这样坐着安静的看着电视,爸爸喝着他手上那杯我亲手泡的热茶,他也没有说任何一句话,只是偶尔我动一下我的双脚的时候,脚镣上的铁链就会发出声音,爸爸才会因为那个声音而偷偷看了我双脚一眼,再露出些许我从未看过的微笑,我感受着双脚被拘束的感觉,我真不敢相信,现在就跟做梦一样,我竟然戴着脚镣,在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客厅里, 我的幻想成真了。

「你的母亲快要从箱根回来了,你也该回去睡觉了」爸爸转头对我说道。

「可是爸爸? 现在才九点啊」我对爸爸回问道。

「女儿,我说你该睡了,你还要对着我在问第二次吗?」爸爸忽然改变了语气,对我严肃的要求说道,顿时让我清醒的过来,我瞬间知道爸爸的意思了。

「啊!! 是的爸爸,我想我该去睡了」我点头回答他道。

「这才是我的乖女儿」爸爸他继续看着电视并没有转头看像我一边说道。

「晚安了,爸爸」我站起身来对爸爸说道。

「晚安,优香」爸爸回答道。

拖着双脚沉重的脚镣,现在的我是幸福的,我甚至开始觉得,女人的双脚就该这样被拘束着,永远都不需要被解开,铁链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我发现爸爸会因为这个声音偷偷地望像我。

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觉的我,只好躺在床上发呆,但我知道爸爸会来检查,毕竟我的房间现在已经无法再锁上了,我闭上双眼回想着这几天所发生的一切,包括第一次看到地下室里的我,还有第一次看见妈妈被关在狗笼里的那个样子,我兴奋极了,我喜欢这一切,我喜欢我的父亲,更甚以往。

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双脚锁着脚镣的我,从未睡得这么安心过,双脚被拘束者的感觉太好了,满足了我急需要的安全感,我缓缓地坐起身来,床头柜上果然放着一只钥匙,可以解开我双脚上这副脚镣的钥匙。

「卡!!」锁在我脚上的这副脚镣,因为这只钥匙而被解开了,我的双脚变得非常轻盈,但我却有着很重的失落感,我想继续带着这个东西,但现在的我需要去学校,我怀念昨天与父亲在客厅的一切,我甚至觉得我可以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

完成盥洗的我,习惯性的将我的头发,绑成了一条辫子,老实说这在学校里的女孩间,这样的发型是很俗气的,是很老气的,但我却选择绑了这个发型,我相信爸爸会看见的。

换上了,今天该穿的学校制服,我走出房间,厨房传来我所熟悉的香味,这是妈妈的料理,味增煮,我走向厨房,妈妈一如既往的在厨房料理着我们等一下要吃的早餐,看着她的背影,我会想起在地下室里,被关在狗笼里的她,这两个女人是一样的是同一个女人。

「优香吗? 你起床啦」妈妈回过头来对我问道。

「早安啊,妈妈,箱根好玩吗」妈妈轻松的问道。

「早安,我的宝贝女儿,箱根很好玩,好久没有泡上这么舒服的温泉了,真希望下次还有机会能再去箱根玩呢」妈妈说这句话的时候将她的脸转向了另外一边,彷佛是在承认她自己现在是在说谎一样,因为他真的是在说谎,我当然知道这几天的妈妈,待在哪里,我知道,爸爸也知道,妈妈自己也知道,只是在心照不宣的样子,令人越发觉得有趣了。

「咦? 你怎么会绑这个发型? 这个发型有点老气喔」妈妈对我笑着问道。

「怎么会?? 我常常看见妈妈你绑这个发型啊,明明就很好看,昨天爸爸看见后,也说很好看」我对妈妈解释说道。

「你爸爸说的不准,他啊! 从年轻的时候就喜欢女人绑这个发型了,我还不知道他啊! 不过你喜欢就好,妈妈也喜欢」妈妈点点头对我回答说到。

我在一旁已经听的满脸通红了,我想妈妈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而我梳这个头,也是有意义的。

「孩子大了,她喜欢梳什么头就梳吧!」爸爸在一旁边看着早报,一边喝着咖啡,再过十几分钟,也要上班了。

而我也要去学校上课了,也就从这个星期开始,妈妈开始安排许多需要“过夜”的旅行,我想这也是爸爸给安排的吧!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夜里,妈妈说她参加了伊豆的旅行,一共有三天不会在家。 而当天我就看到了爸爸留下的字条。

「今天晚上11点到地下室,记得锁上脚镣,东西放在老地方。 父笔”

而我按照爸爸字条上所写的时间来到地下室,妈妈当然就是在这里了,我依习惯旧躲在楼梯间偷看着,但爸爸看见了我。

「来!!」爸爸对着在楼梯上偷看的我比了比手势,示意我下楼梯吧! 别躲了。

「我?」我疑惑的看着爸爸的手势,我拖着我双脚已经锁上的脚镣,走往楼梯下,我害羞的低着头,不敢抬起头看爸爸一眼,因为这实在太羞耻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在这地下室里相见,妈妈依旧被戴上了大耳机与罩上了完全看不见的眼罩及面罩,就这样被关在笼子里。

「别担心,她什么也听不见」爸爸对我说道

「妈妈… 真的很喜欢…. 当狗吗?”我看着爸爸,满脸羞耻的对着爸爸问道

「你也注意到了吗? 妈她的确很喜欢呢! 从年轻时就这样了’爸爸对我解说道

「嗯嗯,我有看过你们以前的相簿了..」我点点头回答道

「优香.. 也喜欢,不是吗?」爸爸放慢了语气与语速,对我问道。

「爸.. 你怎么知道?」我略带惊讶的看了爸爸一眼后问道。

「直觉,加上你真正遗传了你的母亲,包括你跟我要求项圈这个事情,就让我感受到了」爸爸对我说道。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恍然大悟的回答道,但爸爸只凭借着他个人的直觉就猜到了我的性癖,这也太厉害了。

「你母亲,这样很美,不是吗?」爸爸用一种很专注的眼神注视着笼子里的这个女人一边对我说道。

「嗯嗯,真的很美,而且她是我的母亲」我点点头跟着爸爸一同看着笼子里的这个女人,正因为按摩棒在私处的震动而扭动着身体。

「我明天白天不在家,去跟几个朋友吃点东西,你在家替我多下来地下室看看妈,好吗?」爸爸对我说道

「我会的,爸爸」我点点头回答道

「想进去待待吗? 我可以明天早上再来打开笼子的门.. 如何? 想进去吗?”爸爸对我问道,虽然有点途然,但想必爸爸早就想这么做了吧!

「嗯嗯,爸爸知道的」我羞耻的点点头,在爸爸的面前承认自己的性癖,天底下还有比这个还要更羞耻的吗? 但我还是承认了。

「嗯,进去之前还有什么要求吗?」爸爸对我问道

「可以帮我铐上跟妈妈一样的手铐吗?」我对爸爸提议道

「可以啊… 你想被铐上手铐啊..」爸爸回问道

「嗯嗯,事实上还有那个… 可是爸爸说不给戴… 我就先不要求了」我对爸爸回答道

「嗯嗯,乖女儿知道就好,今天已经是破例让你下来地下室了哦,不然在你知道之前,这可是我跟妈的秘密基地呢」爸爸笑着回答道。

「喀喀喀…」手铐铐上手腕时,发出了很多声的声响,那是属于手铐才有的声音,这样的声音,对我来说也是很吸引人的。

「女儿对金属类的镣铐似乎与你母亲完全一模一样呢!」一旁的爸爸像是看穿了我的内心一样,每次都能精准的说中我心里的感受。

「爸….」我用求饶的语气对爸爸喊道,但我心中却是期待的,看着我眼前的笼子,其实是恨不得赶紧进去,而我的这个心思,早就被爸爸给看穿了。

「快进去吧! 明天早上再来帮你打开笼子的门」爸爸对我说道,他早已经看穿我想进去笼子的意图了。

「喀!」笼子的门被爸爸锁上,现在他在笼子外看着我。

接着他打开了母亲的笼子,把手伸了进去,摸了摸妈妈的胸部与乳头,被塞入口球而发出声音的母亲,扭动着她的身体,发出淫荡的声音,仿佛享受着爸爸的玩弄一样,随着身体的扭动,拉动了固定她四肢的铁炼,发出了许多声音,这些声音配上我现在所看到的笼中女的画面,令我大开眼界。

「原来女人也可以被玩弄成这样…」

爸爸又伸手进去把按摩棒的开关切换了一下,但按摩棒的震动声音却变的更加大声,而且节奏变了,变的一下快一下子慢,母亲的身体也因为这不同的节奏而有着完全不同的反应,我也注意到妈妈的双腿已经流满了水,我知道那是属于女人的水,只有女人才有的水,令女人羞耻的水。

「母亲是一个容易湿的女人,我呢?」我看了我的下班身,虽然我还穿着睡裤,但我知道已经湿了,面对这样下流而淫荡的画面,那个女人能没有反应呢? 我甚至有点羡慕母亲了,如果被这样玩弄的女人是我就好了。

「所以我想被父亲玩弄吗? 这是乱伦了吧? 但.. 如果能被这样对待与玩弄就更好了”

「父亲… 会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吗?」

「就像对待妈妈一样的… 对待我」

爸爸看了看我一眼,她知道我正盯着母亲的私处,妈妈的身体则被转动了方向,私处面对了我,爸爸在我的面前,在已经插入私处的按摩棒上头压了压,母亲发出了更淫荡的叫声,只是因为嘴巴里被塞入了东西而无法发出完整的声音。

亲生的母亲,被自己的丈夫玩弄,还在女儿的面前玩弄,而身为女儿的我,却越看越兴奋,我享受在这样奇特、背德的环境下,被自己的爸爸关进狗笼里。

「现在的妈妈,简直跟牲畜没两样了…. 而我是… 牲畜的女儿,牲畜的女儿…… 就该成为牲畜,不是吗?」看着在笼子里被爸爸玩弄的母亲,我心中有了这样的体认,我从未想过原来女人可以这样被物化到这样,而这样的感觉却深深的吸引着我。

「女人是可以被当成牲畜一样对待的,女人也可以过着跟牲畜一样的生活,将一切都交给主人,包括自己所拥有的一切」

看着笼子里生我育我的母亲,现在的我也有着这样的心得与感想,而我心中的欲望却无法再压抑下去了。

男性的性器,在我眼前呈现,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爸爸的私密处,也是我第一次清楚的看见妈妈的私处,那被剃光的耻丘、肉缝,可以说是女性生殖器中的艺术品,但这样的肉缝是我的妈妈的私处,它正被肉棒拨开肉缝,肉缝的边边早已经湿透,爸爸的性器很轻易的便滑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撑开了母亲的肉唇,看起来肿大而美丽。

「啊… 主人… 啊.. 啊啊啊」母亲的娇喘声在这地下室里回绕着,这是令女人害羞的声音,我从未见过妈妈这个样子,这么像个温柔服从的小女人,这么像个我完全不知道的女人,或许这才是妈妈真正的样子。

「主人的肉棒.. 最喜欢了….妈妈的淫语让我更加羞耻了,加上她现在的样子,已经完全脱离了我的想象,而令我更想不到的是妈妈与爸爸的对话。

「告诉我,你最喜欢的幻想是什么?」爸爸边用他的性器抽插着妈妈的私处一边对妈妈问道,现在的爸爸是半跪着在笼子的外面,妈妈是跪趴在笼子的里面,四肢的铁炼也并没有解开,唯一被解开的是妈妈戴在耳朵上的耳机及私处的按摩棒。

「我… 最喜欢的幻… 幻想…. 主人…. 好害羞….妈妈因为羞耻而无法继续的说出口

「嘘..」爸爸则转头过来看了我一眼,比了让我安静的手势,因为耳机已经被拿了下来,一举一动若是让妈妈听到了,那就不得了了。

「说! 我要你说出口,而且要大声的说」爸爸严肃而迷人的语气,对母亲命令的说道。

「啊… 太羞耻了… 太了…… 我… 我最喜欢的幻… 幻想是…… 优香….. 也跟我一样,被主人饲养在这地下室里…. 我… 我是个的母亲」一边被男人干着的母亲,说出了她最喜欢的幻想,竟然是跟我有关,而且还是要我跟她一样,被爸爸当成牲畜饲养在这里。

我惊讶的呆住了,看到了这一切,听到了母亲的幻想,竟然符合了我刚刚所思所想的,但这一切太过于了,我一时还无法认真的去思考刚刚母亲所说的话,而爸爸似乎并没有因为妈妈说出了她的幻想而停止。

「这怎么可以? 她是我们的女儿啊…」爸爸对依旧被蒙着眼罩着全脸的妈妈问道

「我们女人.. 天生就该被当成奴隶或是牲畜饲养,优香是我生的….. 自然也可以,我作梦都想」妈妈的第二句话更让我震惊,妈妈也希望我跟她一样,成为爸爸的家畜、奴隶。

「你真是贱啊! 竟然连女儿都想要让她成为家畜奴隶,如果优香知道了,她真不该知道怎么想了爸爸边说边扭动着他的身体,一边转头望向我。

「那我们就来规划… 让优香,成为这地下室里的第二头母狗,洋子.. 你说好吗?」爸爸一边干着妈妈一边问道。

「好… 好的… 我们母女都该是主人的妈妈一边一边说道。

这段荒谬的对话,更显的正常世界与这里的反差,但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我的母亲,她希望我可以跟她一样,被饲养在这地下室中,成为爸爸的家畜奴隶,还说出了母女都该是主人的这样的话。

「好… 那我来安排… 接下来你无论以后看到了什么,都要当成没看到.. 知道了吗? 母犬洋子?」爸爸继续一边干着妈妈一边对妈妈命令的说道。

「是… 是的,主人….. 好期待」母亲一边半肉棒抽插着一边回答道,而她不知道,她的亲生女儿,就在她的耳边,而且亲耳听到了。

爸妈的「行房」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结束了,插着电不会断电的按摩棒被插回了母亲的私处里,再用麻绳绑在腰上固定,耳朵上播放着音乐的大耳机再次被戴上了,妈妈回到了一开始的模样,而爸爸对我笑了一下后,一边清理着他性器上的残存体液,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着。

「明天早上我再来开笼子」爸爸离开前,蹲在我的笼子前,在我耳边小声的对我说道,接着便离开地下室了,我也很清楚的听到了一楼书房书架被推回的声音,这是我第一次在地下室过夜,也是我第一次在狗笼中过夜。

我躺在笼子里,几乎不敢乱动,虽然我知道妈妈是不会听到任何声音的,但我还是尽量保持安静的状态,直到我睡着为止。

一直到爸爸来摇醒我为止,我睡的非常的安好,在笼子里睡觉让我睡的非常的安心,一旁另一个笼子里的妈妈铁炼被放了下来,也还再睡觉呢.. 但爸爸还是对我比了一个安静的手势,让我静静的离开地下室,接着才把我的手铐解开。

「优香,回房间去再睡一会儿吧!」爸爸对我说道

「嗯嗯,好的,谢谢爸爸…. 对了… 昨天你… 你跟妈妈说的事.. 你打算怎么做?」我好奇的对着爸爸问道。

「秘密…」爸爸只对我说了这两个字后,便回到地下室去了,而且是捧着早餐下楼梯的,而我.. 没有早餐,只好先回房间睡觉了,此时我看了看墙上的钟,是早上八点半。 从书房走回我的房间,我双脚上的脚镣依旧锁着,我已经十分习惯锁着脚镣的生活了,就连平时,我都很想念戴着脚镣的生活呢!

妈妈的「伊豆之旅」,很快的便结束了,我们家的又再次回到了日常,就这样平顺的过了一两个星期,这天是星期二,再正常不过的平日下午,我刚从学校下课回家,一如既往的我从后门返回家里,这几乎已经成为我的日常生活习惯了。

「啊! 是字条?」我刚刚放下书包,就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我很熟悉的东西。

「今天,晚餐,锁上脚镣,去厨房,跟你母亲聊天,让她看到你双脚上的东西,父 亲笔」

看着这字条上的一字一句,父亲故意用多个断句的方式来表现这次的重要性,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跟妈妈说的,虽然那天晚上有过这样的对话,一想到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我依旧感到非常的羞耻,以一个女孩子家来说,看到自己的父母在你面前行房就算了,还说出了许多淫秽的话语。

看到了这张字条,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紧张了,我从抽屉里拿出了父亲给我的这副脚镣,这副只能在妈妈出门参加「旅游」才能拿出来的脚镣,放在床上,我足足看了她五分钟之久,我心中的兴奋之情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现在的我只能用开心与期待来形容了。

当我洗完澡后,换上了我的连身裙睡衣,现在裙装已经成为我的习惯,加上我穿上裙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就连妈妈也没有注意到我在穿衣服上的改变,唯一有注意到的就只有我那与她相同的辫子头发型而已。

「喀!!」脚镣锁上了,发出我熟悉的声音,我拖着脚镣,往房间外走去,我首先往厨房走去,妈妈的确就在厨房里忙着,但我与妈妈之前还差了一道中岛,妈妈也还没注意到我双脚上的东西。

「洗完澡啦? 晚餐等等就好了哦,要不要先去客厅等等呢?」妈妈一边料理着今晚的寿喜烧,一边对我说道。

「不… 我想跟妈妈聊天… 冰箱还有茶吗? 我想喝..」我对着妈妈问道

「有啊! 在冰箱里,你自己去倒吧!」妈妈继续忙着说道

「好..」我点点头回答道,此时的我就要跨过中岛,就要来到妈妈面前,因为妈妈的位置就在冰箱附近了。

「啊! 在这..」我走了过去,打开了冰箱,此时脚镣上的铁链已经发出了声音,妈妈很清楚的听到了这个「异音」,但刚好被冰箱门挡住而看不见,但我可以确认妈妈的目光已经转移到我的身上了。

「真好喝.. 妈要喝一杯吗?」我关上冰箱后,将冰壶里的茶拿了出来,看着妈妈问道

「啊… 好… 我也喝一杯好了」妈妈的神情像是看到什么异物一样,她有些受到了惊吓,但很快的她的表情便冷静下来了,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她表情上的变化,接着她边喝着我倒给她的茶,一边用她的双眼偷偷看着我双脚上的脚镣。

「真好喝…」妈妈笑着将喝完的茶杯递还了给我。

「优香,把茶杯洗洗了好吗? 等等也别去客厅了,在厨房帮我吧」妈妈对我要求的说道,但忽然要我在厨房帮忙这件事,我感觉到了这说不定是爸爸的指令,但我不知道而已。

「好的,我就在妈妈旁边帮忙…. 妈妈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点点头回答道。

「最后… 在学校… 还好吗?」妈妈一边切着准备丢入寿喜烧的香菇一边对我问道

「嗯嗯,很好啊! 咪酱最近好像交了男朋友了…」我对妈妈说着学校的事,但妈妈的目光却依旧在我双脚上的脚镣,免不了时时的偷看了几眼。

「啊! 交男友啦.. 现在不会太早了吗? 会影响课业了吧! 那我们优香呢? 有没有交到男友啊?」妈妈还故意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小小声的说道,深怕这样的话题会被爸爸听到一样,而此时的爸爸正坐在客厅看着唱歌的电视节目呢。

「我吗? 我不想交男友啊! 我还是想念书呢! 将来留在家里,陪陪爸爸陪陪妈妈这样就好」我对着妈妈说道,我偶尔还翘起另一支脚,就像日常生活一样的聊着天会出现的肢体动作一样,只不过现在被铁炼给拘束着而无法随意拉开我自己的双脚了。

「这样啊…. 女孩子长了大,随你吧!」妈妈对我笑着回答道,但她仍旧偷偷看着我双脚上的这副脚镣。

在母亲的指示下,我开始了厨房帮忙的感觉,我需要在厨房里来回走动,把盐拿过来,用完再拿回去,将酱油拿过来,再放回去,就这样来回走去,这样的来回走动,也让脚镣的铁链发出了许多声音,这声音已经让妈妈几乎无法专心工作了。

「还真的挺有趣的呢!」我心中对这段在厨房里的过程,有着这样的心得。

「优香,我有发现,最近你似乎也不穿裤子了,只穿裙子了吗?」刚刚忙完厨房寿喜烧的妈妈对我问道。

原来妈妈也有注意到我最近的穿着,我猜想,说不定她连我衣柜里的衣服都去看过了,才来问我的。

「我自己觉得裙装比较好看啊!」我简单地回答道。

「所以就把裤装都丢了?」妈妈故意对我问道。

「是啊! 咪酱也都改穿裙装了,班上都流行穿裙装了呢!」我自己有点心虚的回答道。

「原来如此! 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叫你这么做的呢!」妈妈故意笑了一下,还特意看了在客厅看电视的爸爸一眼,一旁的我,当然也看到这一幕了,我也只能强忍着不要笑出来,免得被妈妈所发现了。 而妈妈的态度更让我觉得惊讶,她或许是感觉到什么了,那天在地下室里,妈妈自己对爸爸所做的要求,就是让我跟她一样,一起成为主人的奴隶,这件事,妈妈真的是打从心底同意的,不然以正常家庭来说,妈妈一定会臭骂爸爸的。

「妈妈的心态究竟是什么呢? 让自己女儿成为自己丈夫的奴隶、家畜,妈妈竟然是同意的」我脑海里不断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今天的晚餐是寿喜烧,是我们久违的丰盛晚餐,爸爸也开心的开了买了很久的高级清酒喝着,妈妈拿着酒瓶,替爸爸斟酒,一切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着满脸笑容的妈妈,就想起被关在狗笼的她,这真的是同一个女人吗? 这样的反差,令我相当惊讶。

「啊….」妈妈手上的筷子,原本夹上一块牛肉的她,却忽然叫了一声,肉片还掉到桌子上。

「妈? 怎么了?」我赶紧对妈妈问道。

「没事没事」妈妈简单的摇摇头,说她没事,但眼神却望向桌边的爸爸,气氛显的有些奇怪。

「是爸爸?」我瞄了一眼爸爸的反应,爸爸脸露微笑,但却也望向妈妈,刚刚她的反应的确让人觉得奇怪。

「是… 跳蛋吗?”我脑海中忽然飞过一个画面,是不是妈妈被塞入了跳蛋呢? 而爸爸正控制着跳蛋的开关。

「好色情啊… 竟然用那个下流的玩具吗?」一想到是这个画面,我顿时脸红了起来。

「妈妈刚刚在我眼前被… 玩弄了」刚刚的画面让我很惊讶。

当我先回到房间休息时,字条再次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想不到字条会来的这么快,爸爸也太快了吧!

「无论之后你见到妈妈怎样的装扮,都请不要有任何反应,保持以往的互动方式就可以了 父笔

看了爸爸的字条,我还一头雾水的,不知道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总觉得很有趣,心中那股趣味,却久久没有消失,这就像一场好玩有趣的游戏一样,爸爸是那个主导整个游戏的人,而我与妈妈,是被玩的对象。

「要将在家里戴镣铐及母女奴隶… 正常化吗? 成为我与妈妈生活中的一部份?」一想到这里,就让我更觉得有趣了。

晚餐后,妈妈不知道跑去那里了,不见了好一会儿,才从她们的房间走了出来,还伴随着我很熟悉的声音,当我转向妈妈的方向看去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与声音出现在长廊上,妈妈穿着连身裙,她并没有换衣服,而是双脚上多了一副与我差不多一样的脚镣,她的脸神看起来很羞耻,是因为第一次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这样展现吧!? 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的,稍早在厨房的时候,我也是强忍着高亢的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然那种被自己妈妈看见自己戴着脚镣的模样,真的会让我自己羞耻死的。

「妈,你还好吗? 你的脸色.. 怪怪的」我抬起头来故意不看她双脚上的脚镣问道

「嗯嗯,有点.. 累,就到房间去休息了一下,厨房的餐碗,就给优香你洗了哦…. 奴隶优香」妈妈说完的最后四个字还特意的小小声的说出口,但还是被我给听到了,还听的清清楚楚的。

「妈,奴隶… 优香?”我有点惊讶的问道,毕竟奴隶这两个字现在对我来说是很敏感的。

「呵… 我的工作让你去做了,你不就是我的小奴隶了?」妈妈开玩笑的回答道,这段对话就像是一般的日常玩笑,但却对我有着重大的意义,同时也象征的我的生活即将迎来改变了。

「呵!! 说的也是….」我笑着回答道,而我的回答,也象征着我同意了这样的改变,一切都是尽在不言中。

妈妈一屁股坐下后,身上一股香味,但吸引我目光注意的还是她脚上那副脚镣,但我们说好了不多说些什么的。

「还不快去把碗洗一洗? 小奴隶优香?」妈妈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

「啊! 好的,谢谢妈妈」我赶紧起身回答道

「小心走路…. 嗯嗯…. 厨房地滑」妈妈忽然又对我说了这一句,很明显都听的出来,这句小心走路是因为我脚上的这副脚镣了,而后面厨房地滑是因为要缓和前一句而说出口的,而妈妈这句不小心说出口的话,这让我们之前的心照不宣,更显的有趣。

「好的,妈妈…」我点点头回答道

「亲爱的,我们女儿长大了,你看她那双脚,长的真是好看呢!」妈妈在客厅里与爸爸说道,她故意提起我的双脚,意图很明显,要质问爸爸我脚上那副脚镣是怎么回事。

「是啊! 女儿长大了,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了」爸爸则看着电视偶尔才回头看了一眼妈妈的爸爸说道,爸爸的回答也很简单,他的一句「可以做更多事情了」,更代表着我可以与母亲一样,做更多爸爸希望做到的事情了。

「是啊,是啊」妈妈意有所思的点点头,回答说道,妈妈的回答,似乎也代表着她认同了这样的改变。

不一会儿,我就将厨房的碗都清洗干净了,回到客厅,坐在妈妈的旁边,看着电视里无聊的新闻,但却没有人想转台,因为爸爸想看,我们就会跟着看。

偶尔看向妈妈双脚的方向,偷偷地看着妈妈脚上的脚镣,妈妈也看了我一眼,微笑了一下,她动了动他的双脚,故意的让铁链发出声音,我也学着妈妈做一样的动作,让脚上的铁链发出声音,我们母女互相看了一眼小声的笑着,因为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别看了,优香,妈妈的脚不像你年轻女孩的脚,我的脚皮粗肉厚的一点也不好看」妈妈摸了摸她的脚,还特意摸了她脚上的镣铐一边说道,她也注意到了我的目光都在那脚镣的上面了。

我不知道妈妈是如何被爸爸说服的,一个屋子里一对母女,双脚上竟然都锁着脚镣,这样的画面,不是每一个家庭都会有的,却在我家活生生地上演了,而且一切就发生得像我们的日常生活一样。

「我想优香你该睡睡了吧?」爸爸看着我有点严肃的说道,这是来自父亲的命令,现在的我,却有一种自愿臣服的欲望,而且这样的臣服对我来说是舒服的。

「啊!! 是的爸爸,我该睡了」我今天有点惊讶的对爸爸回答说道。

「孩子的吗,你等等随着我到书房,整理书架上的书」爸爸转头回头看了妈妈一眼一边说道。 但整理书架这件事却让我很羡慕母亲,整理书架的事情就是到地下室去,而地下室是属于爸爸与妈妈的。

当我从床上醒来时,我满足的看了看我双脚上的脚镣,我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就好像犯下重罪的女囚犯一样,但心中好像还有一些不满足的地方,我想要的更多了!

解开脚镣的钥匙,一样放在床头柜的上方,我取来后将脚上的脚镣解开,换上了学校的制服,也完成了早上的盥洗,但我走出房门,准备到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妈妈的样子比起昨天更加令人惊讶了! 因为妈妈的脖子上带着不锈钢所打造的项圈,当我看到的时候,我心中是失落的,因为唯独只有项圈,爸爸还不愿意给我。

妈妈站在厨房里面,我与他隔了一道中岛,我仔细一看,今天的妈妈穿上了迷你裙,稍微一弯腰,拿起放在柜子下方的碗盘,就会让我看到私密处,因为今天的妈妈,似乎没有穿上内裤。

我假装有东西忘记带了走回房间内,撕下了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下我的字条,还有我心中那份失落感。

「爸爸,我看到了妈妈脖子上的项圈,这是我唯一比不过妈妈的对吧? 女儿想要的更多了,爸爸可以给我吗? 其他的也可以”

「地下室是属于爸爸与妈妈的,是吗? 那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一个空间吗? 只属于我与爸爸的空间? 女儿 优香 亲笔敬上」

我将这张字条折好后,放回爸爸书房的书架上,这是一个老地方只有我跟爸爸知道,我期待着今天回家时爸爸给我的纸条,这大概就是我对今天唯一的期望了。

下午六点,我心中有点忐忑不安,我甚至绕着远路,不愿意再去走那从后门进屋的捷径,我走到了前门,看着我们家的大门,我待了足足有3分钟之久,才将我手上的钥匙钥匙孔中,打开大门,进到屋里。

「优香,你回来了吗?」屋内传来妈妈的问候声。

「我回来了,妈妈」我对屋内喊道。

「你爸爸她出门了,快去洗澡吧,等等可以来吃晚餐了」妈妈对我喊道。

「好的,我现在就去洗澡」我对屋内喊道。

我拿着书包,往我自己的房间走去,房间里跟以往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床上却放了奇怪的东西,那是那是一张字条。

「女儿的提议很有趣,爸爸也认同,或许将你的房间,打造成你说的,只属于爸爸跟女儿的空间」

「但是… 女儿你就要做出取舍了…」

「漂亮的娃娃要清掉,换成令人害羞的东西,墙上挂的不再是偶尔的海报,只会挂上镣铐及绳索,你穿的鞋子只会换成普通素色的包鞋,你唯一可以活动的空间,将会放上笼子,床铺不再是床铺,笼子里的毛毯才会是你的床铺」

「你真的愿意这么做吗? 父亲 亲笔」

字条上写了好多好多,每一个字都让我兴奋极了,如果父亲在,我一定会亲口跟他说我同意的。

「父亲,女儿愿意,就按照父亲所说的女儿 优香」

我将字条放回了书架上,理论上书房是专属于爸爸的私人空间,也就是说这张字条只有爸爸才能看,而母亲似乎也没有爸爸的允许,就不会进到书房,书房内的清洁与整理,一律都是爸爸自己处理的。

我与爸爸最终并没有真正的对话,只有聊些学校的杂事,但晚餐时的对话,却让我久久不可自拔,陶醉其中。

「我说优香,最近你房间有些杂乱,该整理整理了」爸爸在晚餐时忽然将话题从学校跳到了我的房间,我一时之间还反应不过来。

「那有很… 啊!! 是… 是有点乱. 该整理了,爸爸」我先是惊讶,想反击,但忽然间领悟了过来,赶紧回答道。

「嗯嗯,知道就好」爸爸点点头后回答,他继续吃着他碗里的饭,而一旁的母亲则有些不解的样子,但她想了想之后,便微笑的点点头。

接下来我与妈妈,在家里戴上脚镣生活,开始成了日常中的一部份,但我们对彼此脚上的脚镣,却是心照不宣,只是默默的看着,一切就像是正常的一样,而我的房间,也在爸爸的主导下,开始有了变化。

我的房间一共有三面墙,床边的墙上贴了许多流行歌手海报,另一面墙是我的书桌,书桌旁边有着几个柜子,整间房间已粉红色为主题,床上还放了许多我喜欢的娃娃,很简单的就是一间年轻可爱的女孩房。

「墙上的海报都清掉,以后不用再贴了」

「书房的木箱中,一共有三副脚镣,以后就都是你专用的了」

「这三副脚镣,就收纳在你书桌旁边里的三层柜中吧!」

字条上写了三行字,是改造我的房间的第一步,我心情上有些激动与期待,但这一切似乎也在妈妈的观注中,她最近频繁的进出我的房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爸爸也时常进来,因为我的房门从很久之前就被命令不得上锁了,这也是我同意的。

我开始撕下了我墙上歌手的海报,虽然舍不得,但也没办法,因为这是来自父亲的命令,我只能照做了。 那放在书房的三副脚镣,也都从书房移了过来,原本我柜子里的东西,都另外找地方收纳了,幸亏妈妈提供了一格小隔间,让我放置这些东西。

「在整理房间吗? 放不下的,就放这里吧!」妈妈看见我在整理房间,清理东西时,靠了过来对我说道,为我提供了一个可以暂时放东西的空间。

妈妈也进来帮忙挪移了一些东西,三层柜中的三副脚镣,也被她看见了,但她也就静静的帮我整理着东西,并没有说些什么。

「优香,你的衣服以后可以换成白色系的」妈妈一边帮我整理着衣柜里的东西,一边对我说道,但妈妈提起这个话题很突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啊? 为什么啊?」我一头雾水的对妈妈回问道

「因为… 你爸爸他喜欢」当妈妈说出这句话时,她脸上顿时红了起来,不知道她有多羞耻的说出这一句话来。

「啊… 是哦! 那我知道了,连内衣裤都是吗?」我也有点羞耻的问道

「嗯嗯… 可以的话,妈妈可以帮你挑款式」妈妈羞耻的几乎已经说不出什么其他的话了。

「啊… 好的,麻烦妈妈了」我点点头同样羞耻的回答道

「对了! 这个给你,我看到你的脚踝都破皮了…. 擦擦吧!」妈妈从她的口袋中递了一瓶小药膏给我,对我说道,这是因为这副脚镣有点太紧了,铐着脚踝的地方,让皮肤有些破皮了。

「谢谢妈妈..」我接过手来,将小药膏拿到我的手上来,但我们还是没提到脚镣的事情,一点也没提到,但也因为这样,让整个事情,变的很有趣。

「妈…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对妈妈问道

「啊? 你问吧?」妈妈点点头回答道

「如果… 我是说如果,爸爸已经有养了一只狗,你会希望爸爸再养第二只吗? 虽然我们家没有养狗的先例,所以我只是假设一下」我对妈妈问了这个问题。

「嗯嗯… 我想如果.. 妈妈说的是如果,你爸爸已经有养了一只狗,那我会希望他再养第二只狗哦」妈妈对我说道

「嗯? 为什么呢? 这样第一只狗的宠爱,不就会被分走了吗?」我笑着对妈妈反问道

「呵… 或许优香你没想到的是,第一只狗或许会很孤单,它也会需要另一只狗来跟它作伴呢!」妈妈笑着对我说道

「呵呵,我倒是没想到这个,谢谢妈」我笑着对妈妈说道。

「辛苦了!」妈妈摸了摸我的头后对我说道,接着她就去厨房忙她的事了,而我还在床上仔细的咀嚼着刚刚我与妈妈的对话。

过了几天后,我已经渐渐习惯了那三副脚镣出现在我的房间里的样子,偶尔甚至我会轮流戴这三副脚镣,而我知道,这些都是过去妈妈戴过的,这三副脚镣更有一种传承的意义。

「妈妈为你挑了三套.. 都是白色的款式,罩杯的位置都是素面的,不花俏的款项,你爸爸会喜欢的」

一张字条就这样夹在三件内衣的中间,这留字条的手法,就跟爸爸是一样的,这果然是一对夫妻啊! 连留下讯息的方式都是一样的。

但我发现原本是要准备三套内衣裤的,但却没有内裤,我原本想找妈妈问一问的,不过我思考了好一会儿,忽然领悟到了为什么没有内裤的原因了。

「因为锁着脚镣,穿脱内衣裤都不方便」我思来想去才领悟过来,这或许也是妈妈的经验传承吧!

「所以以后都不要穿内裤了..」我心中忽然有着这样的想法,但我还是得需要去学校上课,所以我还是留几件我上课用的内裤好了,但一想到以后在家就不用穿内裤,这样的下流想法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有反应了,因为这太羞耻了。

妈妈替我准备内衣的事情,让我有一种母亲为女儿准备嫁妆的感觉,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母女连心的感觉,更有一种妈妈默许了我进入到她最私密的世界里,而这个世界,过去是没有我的,但现在,我可以踏进去了,里面有我的一席之地了,这是一种被认同的感觉,这样的感觉,可以让我跨越一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随着我年纪越来越大,一般的女孩都会对自己的爸爸越来越厌恶,但我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我国中的时候,更是幻想着以后可以嫁给爸爸,虽然他只是个普通的银行行员,甚至谈不上什么主管,对我来说爸爸就是存在着一股吸引我的魅力。

「今天晚上开始,增加戴手铐的项目,六日休假时,必须24小时戴上手铐」

「新的手铐,已经在书房里了,墙上我已经为你安装好了许多挂钩,手铐脚镣就挂在上面,三层柜,我已经帮你丢弃了」

「爸爸很喜欢现在你内衣的款式! 想必是妈帮了你许多,对吧? 但随着你升上大学四年级的这个暑假已经快要到来,我准备要对你执行,禁穿内衣的命令了,身为我们家的奴隶,裸露身体,将会是接下来的你,必须快速习惯的事情 父 亲笔」

新的字条就在放我的床头柜上,现在的我很期待看到爸爸留的字条,这对我来说是一种肯定,虽然我很期待进程可以再快一些,但爸爸循序渐进的速度,也让我很有安心感。

「爸爸要对我执行禁穿内衣的命令了!!」光看到字条上的这些字,就让我身体兴奋的发抖着,要知道内衣对女生来说,是极具隐私的一种衣物,对我们女生来说是很重要的,而被「禁止」穿内衣,更是一种自身权力的剥夺,而我也的确喜欢这样的被剥夺感。

看着刚刚被我取回的手铐,我看着这几个即将拘束着我双手的东西,我真的很陶醉在这样的感受中。

戴上手铐之前,我将内衣脱下,此刻我了解到,禁穿内衣的命令也是为了后续的手铐生活。

「呼! 好轻松!」女人就是要脱下内衣后才会感受到身体的真正轻松,但我既将要接受另一种拘束身体的东西了。

「喀喀喀喀喀!!」手铐完全的铐在我的双手上了,现在我打不开了,因为钥匙还在爸爸的手上,我除了脚镣之外,有了第二个需要爸爸同意才能解开的东西,手铐,这种渐渐地失去自己拥有的权利的感觉,渐渐地被制约的感受,正强烈的冲击着我的感官。

又是一个星期五的晚上,我穿着连身长裙或者该说是我的新睡衣,白色的,领口上还有着蕾丝边,我渐渐的喜欢上爸爸的喜爱,这样的内衣,正是我们这年纪女孩最适合的内衣颜色了。

我走向门外来到餐厅,妈妈还在烹饪着晚餐,我走向厨房,妈妈的样子,却又让我再次惊讶,妈妈的手上,也多了拘束具,但他的不是手铐,而是沉重更多的手镣。

妈妈当然也看到了我双手上的手铐,她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像是认同我也跟她一样开始进入双手也要被拘束的生活了。

「解开内衣后,真的很轻松吧! 或许你早该这么做了妈妈对我问道。

「嗯嗯! 真的很舒服」妈妈知道了现在的我是没有穿内衣的,但她只是说了,不穿内衣的舒服感,也没有提到禁穿内衣的禁令,也没有提到我们母女俩,现在都锁上手铐手镣的事情。

「的确,女儿或许你早该这么做了!」妈妈用很奇特的表情,对我回答道,接着我与妈妈便都大笑了出来,一切依旧是尽在不言中。

当爸爸回家后,看到我与妈妈都是戴着手铐,锁着脚镣的样子,他脸上尽是满意的笑容,看来爸爸很喜欢我们母女俩这个样子了,而这个样子,也将成为我们母女俩的日常生活。

「孩子的爸! 最近工作上还顺利吗?」晚餐时分享彼此的学校工作上的事,是我们家的传统,所以妈妈都会对爸爸询问道。

「很顺利呢! 我手上正在推动一个新的企划,而且我觉得可以加快脚步了爸爸说完还看了我与妈妈一眼,这让我与妈妈立刻感受到,爸爸现在说的事情,或许不是工作上的事情了。

「那……. 加快脚步,是可以的吗?」妈妈意有所指的对爸爸问道。

「当然是可以的,我们部门的那个新人,上轨道上的很快,我觉得可以多交代他一些新的项目了」爸爸一边吃着碗里的白饭,一边看着我与妈妈说道。

「听起来是不错的事情,对吧? 优香!”妈妈笑着对我问道。

「是的,我想那位新人,一定也愿意承担更多责任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女儿,你还真的是长大了呢,对事情有一定的见解,也有自己的想法了,真是令爸爸开心」爸爸笑着满意的回答道,爸爸的回答着实耐人寻味,也是话中有话,而爸爸的话也令我更加期待日后的生活了。

这个六日,我与妈妈首次进行了全天候戴着手铐与脚镣的生活,但不提及镣铐的事,已经成了我们家人之间的一种默契,一切就跟平时一样。

但昨天晚餐后,再次出现的字条则让我吓了一大跳,没想到爸爸妈妈喜欢的方式,还真令我大开眼界啊!

明天土曜日,是妈的“犬日”,明天一整天,妈妈都不再需要忙家务,她的身份就是我们家的犬只,你必须把她当成真正的犬只」

「犬日过后,爸爸想知道你的感受与想法,是不是与我的想法是接近的」

「犬日当天,请不要对洋子称呼妈妈,她犬名叫福丸,请谨记」

「父 亲笔」

看到这张字条,真的让我心跳加速,这样晚上我该怎么入睡? 原来还有“犬日”这样的活动吗? 我会看见被当成母犬的妈妈吗? 那该是怎样的模样? 由一个女人变成一种家畜,那该是怎样的感觉,妈妈这么喜欢被关在狗笼内,也许就跟「犬日」有关。

在我记忆中,直到现在,妈妈都是气质温婉,给人一种大家闺秀的感觉,的确,外公家世代书香,外公本人更是出版过很多书的文学作家,在从小耳濡目染之下,在严谨的家教家风之下,妈妈显的非常有气质。

晚餐后的爸爸依旧看着报纸与电视,偶尔会挑逗一下在忙家务的妈妈,而我在一旁则静静的看着,静静的羡慕着,例如爸爸会故意踩住妈妈脚镣中的铁炼,让妈妈无法继续往前走的话…

「孩子的爸… 主人,你这样我无法做家事的」妈妈几乎变成一个撒娇的小女孩一样的对爸爸哀求说道。

「原来妈妈是这样娇柔的女人啊!」看到这一个场景的我,现在才算真正的认识妈妈的另外一面,虽然妈妈有好几面,我在地下室时见过了。

深夜里,我躺在床上几乎无法入睡,我幻想着明天妈妈「犬日」的一切,也感受着双脚脚镣与双手手铐带来的拘束感,双手因为手铐的关系,无法自由的张开睡觉,双脚也是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拘束感,深深的刺激着我身体的感官,更几乎让我无法好好入睡,双腿间也湿透了,这样的画面太让人的欲望爆发。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了,我几乎不曾睡到这么晚过,一定是昨天那些幻想与乱七八糟的想法,让我无法入睡,而没穿内课睡觉的我,甚至弄湿了床单,这让我非常羞耻,虽然不像尿床那样,但也看的出来湿掉的地方干掉的水渍。

当完成了早上的盥洗,踏出房门后,门外安静的很,就像是没有人在家一样,但仍有些声音,是从我常常进屋的后门方向,而那的确就是妈妈的声音没错。

爸爸双腿盘坐在后院的长廊上,戴着项圈的妈妈,双腿的脚镣及双手的手铐都被拿掉了,她全裸的在庭院的草皮上,身上只戴着红色的皮革项圈,四肢着地的爬行、跑着,爸爸丢出他手上的软球,妈妈负责把球给咬回来,这样你丢我捡的游戏,真的是最适合跟狗狗玩了。

「优香起床啦? 今天睡的有点晚哦」爸爸转头对着我说道

「啊! 抱歉! 爸爸,我睡过头了」我走到爸爸的身边,拖着双脚的脚镣,还有双手的手铐,在爸爸的身边坐下。

「做为睡过头的惩罚,你就用跪着的吧!」爸爸转头对我说道

「啊! 是… 是的」我听完赶紧将坐姿换成了跪姿,被爸爸这样惩罚是我的第一次,却让我很喜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嗯嗯」爸爸看到我改成了跪姿,点了点头后说道

「爸爸在跟…. 福丸玩啊!」我看着在庭院中玩耍的妈妈一边问道

「是啊! 你要丢丢看吗? 软球给你」爸爸对我边问道一边将他手上的红色软球递给了我。

「好的…」我将爸爸手上的球拿了过来。

「嘿!」我将手中的软球丢了过去,很快的福丸便将这颗红色软球用嘴巴咬了回来!

「很乖哦! 福丸」我摸了摸妈妈的头,叫唤着她的犬名。

「嘿!」我再将红球丢了出去,用力的喊道,然后看着妈妈爬行过去将这颗球咬着。

「做为一个人,都需要一个好的名字,但….. 如果优香你想改名你会想取一个什么名字呢?」爸爸意有所指的说道。

「可可…」我有点羞耻的说出口,而且是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了,说完后我只觉得自己羞耻的很,那有女人愿意被取这样的名字的,更何况… 这个名字多用在犬名里。

「呵… 优香的选择很奇特啊」爸爸看了我一眼后,露出一种很特别的微笑回答道。

「那… 爸爸会想替我选择那种名字呢?」我羞耻的看着爸爸说道

「呵… 问的很好,因为你的好问题,所以处罚结束了,与爸爸一同坐着吧」爸爸对我说道。

「谢谢爸爸!」我松了一口气后说道,我选择了一个让双脚舒服一点的盘腿坐姿,让脚镣的镣铐不会割到脚的方式。

「我的话… 小福丸吧!”爸爸说出了一个很没创意的名字,但却让我更加兴奋了,这个名字我却更喜欢,因为这是爸爸取的,同时也有着继承妈妈名字的感受。

「呵呵呵… 谢谢爸爸! 我很喜欢」我点点头笑着回答道

「但如果取了这个名字,你就得抛弃优香的名字呢? 你还愿意吗? 你思考一下,晚一点再跟我说」爸爸对我说道,而他指的「晚一点说」就是指留下字条的意思,我也非常清楚。

「嗯嗯,好的!」我回答完,转头看着不愿意将球刁回来,自己在草皮上玩球的福丸的样子。

岁月静好的感觉,大概就是这种感觉了吧! 看着庭院里玩耍的犬只,一边与爸爸坐在这长廊上,悠闲的坐着,什么都没做,却也什么都做了。

「等等把福丸接进屋内,进屋前记得把福丸的脚给洗干净哦」爸爸对我说道

「好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福丸,该回来嘍」大概过了五分钟吧! 我对福丸叫喊道,让它赶紧回来。

「汪!!」福丸叫了一声,以狗的吠声对我叫唤道,接着她就用爬行的方式,很快地回到长廊上。

我拉动着长廊尽头一条放在阶梯上的水管,打开水龙头后,将水管拉到了福丸的身边,我用水清洗着福丸的双手与双脚,清洗的时候,我还清楚的看到了母亲的,早已经流满了水,不是我喷的水,而是属于母亲的水。

我回想几年前与母亲一同回到外公家的样子,那时的母亲穿着白色的套装与长裙,双脚穿着一双非常好看的低跟包鞋,头发梳理的非常整齐的样子。

「你外公看到我的头发是会生气的,所以一定要梳理好,才能去见外公哦」妈妈在当时对我这样说道,这句话让我印象深刻,如果去世的外公看到妈妈现在的模样,恐怕会气到复活了吧!

那时的母亲令我这个女儿惊艳无比,无疑的,那时的母亲就是一个活脱脱从电视剧中或小说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有礼有节,且谈吐不凡的样子。

而现在,她是一只叫做「福丸」的狗,正被我打开双脚清洗着,这样的记忆与现在的样子,真是深深的吸引着我,更加确认了,女人也可以这样被对待的。

狗绳就放在长廊上,放在刚刚爸爸所坐的位置,我顺手拿了起来,将狗绳系在福丸的项圈上,福丸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像狗一样闻着我的双脚,像是在认识新的朋友一样,而这个动作令我很害羞,妈妈的也湿的一蹋糊涂了。

「优香,把福丸牵进来,吃饭了」屋内传来爸爸的叫唤声。

「好的! 我刚刚洗好福丸的脚,现在要进去了」我对屋内回应喊道。

「走了!」我牵起狗绳,对着福丸喊道

我牵着狗绳,将福丸牵到了餐厅的位置,餐桌上放着两副的碗筷,而地上放了一个狗碗,我立刻就反应过来了,那是福丸的。

「将狗绳系在桌子的脚上,来吃饭吧!」爸爸边说边坐下来。

「好的」我点点头后将狗绳系好后便坐下了。

我开始吃起中餐,却注意到福丸并没有在吃,而是躲在桌下了,我微微弯要想看福丸在干嘛,却看到福丸正张开嘴巴,含着爸爸的肉棒,我害羞的赶紧继续吃饭。

「这是福丸在犬日必做的事,拥有犬名的,在犬日都会做这件事」爸爸对我说道

「是… 是的」我害羞的点头回答道

「以后… 小福丸也是吗?」我害羞极了的对爸爸回答道

「是啊!」爸爸非常快的回答道,几乎就是脱口而出,不需要多加思索的。

「是… 是的」我点点头后继续吃着我的中餐。

土曜日的晚上,这一天过的很快,爸爸牵着福丸去了地下室,我则是回到了房间内,撰写准备给爸爸的字条,我的心情是兴奋且期待的,我即将说出对犬日的感想与期待。

「是的,我非常喜欢犬日,甚至希望每天都是犬日」

「谢谢爸爸的赐名,以后我就是爸爸的小福丸了」

「我诚实的跟爸爸承认,我喜欢这样的生活,不只做为爸爸的女儿,而是做为爸爸饲养的福丸」

「我期待成为小福丸的那一天」

「女儿 优香 亲笔」

我将字条写好后,折好,拿去书放,放在书房的书架之上,接着我回到了我的房间,安静的等待爸爸上楼后,看到字条的反应。

大概等待了一小时吧! 我听到了书房里书架移动的声音,想必是爸爸上楼了,但很安静,并没有多余的声音之类的,我也就这样静静的等候着,就这样几乎等到睡着了。

当我醒来,是早上7点,时间正好,比起昨天的晚起,今天正常多了,而一如期待的那样,爸爸的字条已经放在我的床头柜上了。

「小福丸,我与妈讨论过了,以后的土曜日是福丸的犬日,日曜日则是小福丸的犬日」

「请优香有耐心的等待,爸爸认为要等你大学毕业,才能让你做更多的事」

「父 亲笔」

这张字条虽然只短短写了两行字,但却对我的未来排下了行程,这让我非常的开心,我将字条抱在胸前,紧紧的抱着,从我第一次看到爸爸与妈妈在地下室的画面之后,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我们家看似没变化,却也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而现在终于即将迎来那一天了。 现阶段的我非常期待日曜日的到来。

下一个日曜日的早上

这是我第一次全裸的出现在家里,我害羞到不行,床头柜上第一次出现项圈,我很快的就戴上了项圈,这个项圈对我来说意义重大,代表了我得到了爸爸妈妈的认同。

「小福丸,我们出来走走吧! 记得要用爬行的哦」爸爸出现在我的房门口,这是我第一次以这样的样子面对爸爸! 羞耻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上下,我几乎是兴奋的发抖着,我趴了下来,第一次在父亲面前被当成「小福丸」牵着爬行。

我们来到了庭院,上次是妈妈,这是换成我了,爸爸与妈妈坐在庭院旁的长廊上,他们轮流把软球丢给了我,一边叫唤着我「小福丸」的犬名。

「能够真的被当成狗一样成为宠物犬,这感觉真的太棒了」一边咬着被丢出去的软球一边爬行的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当狗的乐趣,而且就像是无尽的欢乐一样,令人既羞耻又喜欢。

「你看小福丸很开心呢!」妈妈笑着对爸爸说道

「因为有福丸在教她啊」爸爸则回答道

这样的土曜日与日曜日,变成了我们家的日常生活,偶尔遇到了连假连休黄金周,这样的犬日还会接连进行与延续呢!

这样的生活似乎变的快乐且快速许多,我很快的也修完了我大学的课程,顺利的拿到了文凭,毕业日那天我与咪酱开心的话道别。

「优香,你这一年变好多哦! 你看起来快乐多了! 是什么原因,交男友了吗? 交了男友的你竟然不跟我说?」咪酱拉着我的手对我逼问问道。

「我才没有交男友呢!! 我只是… 找到了我的第二人生而已啊!」我腼腆的对咪酱解释说道,虽然我知道她不会相信的。

「不会吧! 你找好工作了!? 真是羡慕,原来是确认了毕业后的工作了吗? 也是,毕业后的工作能够越早确定,家里的人就不会逼着你去相亲了」咪酱对我感叹的说道,她大概是被家人逼着找到工作或选择相亲这样的生活而烦脑着吧!

我心中总有一股冲动想跟她说出一切,毕竟咪酱是我大学四年以来最好的朋友,但我顾虑了很多,也怕我们平静的生活被影响而作罢,原本想说出口的话,再次吞回肚子里了。

「呵.. 是啊! 是啊!!」我尴尬的点点头回答道,现阶段的我,也只能这样告诉她了。

一旁陪着我参加毕业典礼的爸爸与妈妈则一路上都是笑着,一句话也没说的,安静的陪在我们身边走着,我们就这样走到了家里。

「我想,我想….. 我们该欢迎新成员了,对吗? 洋子」爸爸一进玄关,便对着妈妈说道

「是啊! 时候到了,真是令人喜悦啊!」妈妈回答道

「洋子,你先到地下室等候吧!」爸爸对着妈妈说道

「是的,我这就先下地下室」妈妈点点头回答后,转头看着我一眼后微笑说道。

「你真的都思考好了吗? 优香」爸爸对我问道

「嗯嗯,我想… 小福丸都思虑好了!」我点点头回答道,而我自己则回答的非常让自己羞耻。

「呵呵… 小福丸吗?」爸爸笑着回答道

「是的」我点点头回答道

「等等把衣服都脱下后,到地下室吧!」爸爸对我说完后,便先下地下室了,这次书房的书架被推开后,并没有推回去,小门没有被关上,就像是在等我进入一样。

「好!」我自己对自己说道。

我进入了小门,缓步的走下楼梯,此时的我已经是赤裸着身体了,我心中忐忑不安,紧张却也兴奋的往下走去,我站在楼梯中间的平台上,往下看着已经在地下室的爸爸与妈妈,她们笑着看着我,对我招了招手,我就像回到第一次撞见爸爸妈妈在地下室的那天一样,只不过这次她们已经知道我要来了。

「洋子,这就是我们的新成员,优香」爸爸对着妈妈说道

「嗯嗯,我知道! 谢谢主人」妈妈已经脱下了身上的所有衣服,就跟我一样了,她双脚已经被爸爸锁上了脚镣,脖子上也锁上了金属制的项圈,而爸爸手上也拿着另一个金属项圈。

「优香,这是属于你的了」爸爸对我边说道一边帮我戴在脖子上,并用了一个锁头上了锁,我看着爸爸双眼,我脸红羞耻到不行,但我心中却是满怀心喜,因为我知道,终于来到这一天了。

爸爸也脱下了衣服,在我的面前,在他的亲生女儿面前,展示着他的男性性器,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但这次是正大光明的看着这个属于男人的性器,我知道,以后就要好好的服侍这根肉棒了! 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非常下流与好色了。

「优香,这是爸爸主人的肉棒,好好含,让它变硬,等等才能插进你跟我的私处里」妈妈对我边说边扶着我跪下,我与妈妈一同跪在爸爸的脚边,我看着爸爸的肉棒,我张开了嘴巴,一边用舌头舔着,一边将肉棒含进嘴巴里。

「我含住了爸爸的肉棒了,我正在为自己的爸爸口交了.. 这就是属于爸爸肉棒的味道.」这是多么下流的语词啊! 却活生生的被我说出口。

「嗯嗯,对,就是这样,这个点用舌头,主人会舒服的」

妈妈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对我细心的指导着,就像一个细心的前辈或老师,正在教一个新人如何完成工作一样,只不过她在教导的是如何用嘴巴与身体让自己的爸爸开心。

「太好了,主人的肉棒插进去了哦… 很舒服吧! 你一定会喜欢的」妈妈在一旁看着,一边用她的舌头舔着我粉红色的。

私处被撑开,温热的肉棒插了进来,我正与爸爸性交,天底下还能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吗? 但在我家,却是正常不过的事了。

「舒服吗? 女儿?」妈妈在旁边问道

「很舒服.. 妈妈》我迷矇着双眼一边感受着性交的快感,一边回答妈妈的问题

「主人的精液是一种恩赐,妈妈很期待与你一起怀上主人的孩子哦」妈妈对我说道

「这是属于我与爸爸的“初夜”」就这样完成了,这种背德乱伦所带来的快感,不是一班的性交可以比较的出来的,我正式的成为与母亲一样的奴隶了,地下室的奴隶,最终妈妈接纳了我,我们一起待在这地下室里,直到七年后她过世为止。

现在的我偶尔会上楼看看我那3岁的女儿,今天是妈妈帮忙照顾我的女儿与她的女儿,我的妹妹,明天则换成是我照顾我自己的女儿与妈妈的女儿,她们都是主人的孩子,我们母女俩几乎是一前一后的怀上了主人的孩子,但不变的是….. 我与妈妈继续一起的被监禁在这地下室里。

至于我原本的房间呢? 现在成了婴孩房了,我还需要房间吗? 当然不需要了,现在的我们只需要这间地下室就好了。

这样的美好生活,就这样顺利的过了下去,一直到父亲主人为了照顾孩子,聘请了居家保姆来家里长住并开始照顾我与妈妈的两个小女孩。

而这个保姆却意外的发现了地下室的存在,因而走下地下室见到了正被关在狗笼中,不断被电动按摩棒抽插着私处的我们,现在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我的大学好友-咪酱,她毕业后成了专业的保姆,而现在她正站在我与妈妈的狗笼中,让我与妈妈原本平静的生活即将再起涟漪。

当然! 爸爸主人不会让我们的生活受到波及,现在的咪酱多了新的工作,那就是「溜狗」,并且为她加了很高的薪水,我们这两个大学好友,在这漆黑的地下室中再次相聚了。

半开放式婚姻(绿帽夫奴,贞操锁,步入深渊)

“真的吗?”
凯文成为莎拉的丈夫已有多年,两人都三十多岁了。凯文在回答之前有点羞涩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那是星期五晚上,他们从莎拉的一场办公室聚会开车回家,凯文像往常一样,在他们的SUV里,说出多年来他们以为是幻想的场景。
“是的,亲爱的,”凯文开始说道,“我已经梦想了很长时间了。”
嗯,莎拉用手捻弄着一绺金发,另一只手则把方向盘握得更紧一些。
“嗯,你知道分享的想法也是我的愿望,但我们只是在床上分享幻想、角色扮演等等。”
凯文感觉自己仿佛在顺从地漂浮在体外,听着她所说的话,他知道后果,但不知何故,他感到无力采取任何做法。
“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太合适了,今晚你和罗伊在舞池上一起舞动的样子真好,你应该成为他的情人”凯文继续低着头脱口而出。
罗伊是一家公司的高管,该公司是莎拉公司的重要客户。莎拉在市中心一家律师事务所担任法律助理。几个月前,莎拉在一次这样的活动中第一次见到罗伊。虽然莎拉不处理他的账户,但她公司的所有员工都像她一样,每当举办此类聚会时,都应该会见并问候他们最大的客户。罗伊看起来四十岁左右,身材很好。她公司里的说法是他最近离婚了。罗伊散发出一种自信和阳刚之气,莎拉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就一直被他所吸引。
“罗伊是个种马,不是吗?我的意思是,他邀请我在你面前跳舞真是太大胆了。”莎拉说话时瞥了凯文一眼,想了解他的感受。 “我必须警告你,如果罗伊和我在你的允许下做爱,这可能不是一次性的事情。你也同意吗?”
“我知道,亲爱的,我不希望只有一次,我希望这取决于你而不是我。”
“我必须说,你对此的态度让我很兴奋,凯文。”莎拉抬头看着前方的道路,思考着各种可能性。她决定看看自己能把这件事推进到什么程度,“我知道这听起来不公平,但即便我这样做,你也没有和其他女人鬼混的机会。我不会容忍这种事。”
“我明白,我只想成为你忠实的绿帽夫奴,就像我们一直在床上谈论的那样。我不想要其他女人。”当凯文说话时,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勃起。
“嗯嗯,真的吗?”她有点惊讶他如此轻易地承认了“半开放”关系的想法,她可以玩而他不能。
她进一步询问,“你会做我们幻想的所有事情吗?其中一些非常变态。”
“是的,莎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莎拉知道这不仅是他欲望的表达,也是他对她的真正臣服。她开始明白这个与她结婚的男人是多么的顺从。像这样掌控一切的想法让她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兴奋起来。
当她对凯文说话时,凯文凝视着她可爱的双腿从黑色连衣裙的开衩中伸出来。他研究着她丰满乳房的柔和曲线,因为他们行驶在每一个新的路灯下时断时续地突出它们。仪表盘发出柔和的光芒照亮了莎拉完美的脸庞。对凯文来说,她是他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有那么一刻,凯文怀疑自己是不是个白痴,竟然想和另一个男人……或多个男人分享她。
“我想要什么幻想吗?”她开始说道,“你真的会帮我为约会做好准备,像个好孩子一样在家等待……甚至之后‘清理’吗?”
“是的!我全都想要!”凯文向她表白时呻吟了一声。
“哎呀,你是不是很着急啊?”
莎拉伸手过去,透过裤子感觉到他勃起的小阴茎。对她来说,这一直似乎“足够”,但现在……“我发现你的感受并没有撒谎,”她继续抚摸着他。
“罗伊的感觉更大……你知道吗……当我透过他的裤子感受到这种感觉时。莎拉的脸上露出了狡猾的笑容。“你介意你的妻子今晚在舞池里摸到另一个男人吗?
“求你了,莎拉!”他恳求道。“你知道我不介意。我需要成为你忠实的绿帽夫奴”。
“我看得出来!”莎拉对他的反应咯咯笑起来。 “你不仅忠诚,而且还是我顺从的小乌龟。对吗?”
“是的,莎拉,我很高兴!”
“我想今晚回家后我们有很多话要谈。”莎拉的语气突然严肃了一些。当他们把车停到车道上时,她停止抚摸凯文。
“是的,我愿意。”凯文同意道。
“凯文,我想让你在我们进屋后把摄像机带到楼上给我。我想告诉你一些关于罗伊和我今晚所说和所做的事情,以及……我正在考虑做什么,顺便说一句,当你把摄像机带给我时,我希望你裸体,明白吗?”

莎拉把车开进车库,当门在他们身后滑落时,她转向凯文:“做一个好孩子,为我打开车门。”
凯文从SUV里走出来,他的裤子仍然因为几分钟前的谈话和按摩而鼓鼓的。他为她打开车门。当她双腿滑出,高跟鞋落在地板上时,他几乎完全慌了。
“谢谢你老公,我想我喜欢你的这一面。”莎拉的赞美不知何故让他感觉更顺从了。
“别忘了我的东西,伏特加和果汁,我会上楼……凯文,记住,我希望你上楼时脱掉所有衣服。”
“我明白,亲爱的”凯文回答道。
“你叫我‘亲爱的’听起来不太对吧,我的意思是在这种情况下?”莎拉大声地想道。
“这什么意思?”凯文问道。
“好吧,当我们单独相处时,”莎拉开始说道,“我想你现在应该叫我莎拉主人。这听起来更符合我们的“不平等关系”,我们现在看看它是如何运作的,好吧。凯文?”
“当然,莎拉主人,我很乐意”
“好孩子,现在就让我来吧”
凯文看着他可爱的妻子上楼走进他们的卧室。他们的两个孩子周末和祖父母住在一起。今晚,他们独享这栋房子。对于凯文来说,这通常意味着与他的妻子度过一个甜蜜的夜晚。然而,今晚显然有所不同。他们扮演了许多戴绿帽子的场景,现在这真的发生了。当他们回到房间时,他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凯文脱下西装,挂在楼下的壁橱里。脱掉所有衣服后,凯文深吸了一口气,走上楼梯,发现门关着。考虑到家里没其他人,这很奇怪。他敲了敲门,等待着。
“进来,把东西放在我的床头柜上。”莎拉在卧室里回答了他。

“当他推开门时,他看到妻子坐在床头柜前,只穿着长筒袜、高跟鞋、内裤和胸罩。她的衣服放在床上,她正在摘下首饰。凯文认为现在应该和她做爱。今晚所有的谈话和事件都让他情绪激动。正当他正想这么做的时候,她打断了他的思绪。
“凯文,做个好孩子,把我的衣服挂在衣架上,然后过来帮我脱掉鞋子。”
“是的,莎拉主人,”他自然地回答道,跪下脱掉她的鞋子。
“老公,”莎拉开始说道,“你想知道我和罗伊在舞池里发生了什么吗?”
拜托,莎拉主人,我非常想知道”
“很好,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罗伊让我太兴奋了,我需要高潮。”她在椅子上滑来滑去,脱掉了内裤。”我希望你在我和你说话的时候舔我。并且不要碰自己……”
凯文没有犹豫。他开始认真地舔舐,他自己在勃起在抽动,但没有被触碰。莎拉开始告诉他几周前她是如何认识罗伊,以及在聚会上他如何与她调情的。
“嗯,感觉很好,凯文。我非常喜欢和他一起跳舞。你看到他把我抱得有多近吗?我以为慢舞的时候你会插话,为什么不呢?”
“莎拉主人,我看到你有多喜欢它,我希望它继续下去”
你想让你的妻子在公共场合与另一个男人跳慢舞吗?嗯,你真是个绿奴,不是吗?
“是的,莎拉主人。我想我是的”
“你没看到他的手放在我屁股上吗?或者看到我用手摸他的裤裆?你没有做任何事
情来阻止他……或者我,是吗?
“是的,我看到了,莎拉主人,这就像梦想成真一样。我不想阻止它”
“真的吗?好吧,如果你不打算做阻止我的话。我想我们必须让更多的梦想变成真,不是吗,凯文?”
“莎拉主人,请你随心所欲去做”
“哦,我想我会的。相信我,我一定会做到“我”想要的!”
当凯文继续舔他的妻子时,她告诉他罗伊有多么强壮,以及罗伊勃起在她手中看起来是多么坚挺和厚实。凯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顺从。
“凯文,我和罗伊约会回家后,你会这样舔我吗?
“嗯”凯文呻吟着表示同意。
“嗯,就算知道我和他睡过?”
“天哪,是的!求求你了,莎拉主人。”凯文再次恳求道。
“那么我要对你做一个小测试,我希望你能从柜子里拿出我的假阳具,你知道……我会想象我体内有罗伊的鸡吧,从我在舞池里的感觉来看,我认为罗伊的鸡吧大约和那个假阳具一样大!
他们以前也玩过这样的游戏。凯文很快就勃起了,但假阳具比他的长一倍,粗一倍。这总是让凯文想起他是多么渺小,而她的身体显然是为了比他两腿之间的东西大得多而建造的。今晚,她找到了一个和那个巨大假阳具一样大的人!
“现在凯文,这次我要你先来”莎拉继续指导他:“你会为我自慰,我希望你射在我的阴户上,不在我的阴户里。懂吗?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回答道
“可能要过一段时间你的东西才能进入我的阴户”莎拉戏弄道:“现在开始抚摸我,你快点射出来。”

凯文看着他现在日益占主导地位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周围,抽插她的假阳具。当她的臀部在假阳具上移动时,她呻吟着,呼喊着罗伊的名字,感受着假阳具的长度,淫秽地伸展着她的阴唇。正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凯文坚持不了多久。他看着眼前这刺激的一幕,知道他的妻子正在想象那是罗伊的鸡巴,而不是他的。他看得出来,她想要的是那天晚上她在舞池上抚摸的那根鸡巴。
“我要射精了,莎拉主人了!”凯文大声喊道,射得比他记忆中的更长、更用力。一股又一股浓密精液落在她的阴户上!
“现在仰面躺在床上,凯文。”莎拉命令道

凯文按照吩咐躺在床上。莎拉走到他身边,把膝盖放在他头的两侧。她低头看着他说:“让我看看,当他的妻子与罗伊约会回家时,一个“好老公”是如何舔她的。还有凯文……我希望你记住,下次你舔的不是你的精液。现在清理我的阴户并让我高潮!”

凯文在射精后,清洁她的欲望有所减弱。这更多是她的一种支配行为。凯文发现他在这件事上别无选择。他的精液又咸又浓,他舔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奇怪的是,莎拉如此投入这一刻,磨蹭着他的脸,他显然没有选择,而且当她开始颤抖并摇晃自己达到巨大的高潮时,他发现自己开始享受这种顺从的行为。
“谢谢,莎拉主人。”当莎拉倒在他身边时,凯文这么说。
“欢迎你的荡妇。”莎拉回应道。 “我希望你保持今晚的样子,赤身裸体,脸上沾满精液,我喜欢这样的你。”
“无论你想要什么,这太棒了,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你从哪里得到这些想法的?”当他的妻子站起来并开始穿上睡衣时,凯文问道。

好吧……既然我们今晚在这里如此诚实,我必须承认前几天我正在使用你的计算机。我认为你忘记删除“历史记录”文件夹。我读过一些你的关于“荡妇妻子和绿奴”的页面。我找到了你添加书签的故事和东西。告诉我,到底什么是“贞操绿奴,嗯?”
“嗯,我想这些只是一些让我兴奋的幻想。”凯文现在回答的时候有点担心事情会发展到什么程度。他经常认为贞操锁是令人兴奋的,但非常不愿意告诉莎拉,因为他很确定他不想失去对自己高潮的控制。现在她在这里问他一件最让他兴奋又害怕的事情,贞操。
“按照我的理解,”莎拉继续说道,“丈夫不仅向妻子放弃了性权利,而且还向她放弃了性高潮的权利。是这样吗?
是的,正如我读到的,但是……”凯文的话被打断了。
“而他的妻子就成了他的‘钥匙持有者’,决定他何时、如何以及是否可以射精?”
“是的,就是这样,但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接受得来。”凯文试图与她解释。
“别傻了,凯文,我不会让你在里面待那么久。莎拉咯咯地笑了一下。 “你对我给你戴绿帽子有多认真?”
“我想要它胜过一切”凯文如实说道。
莎拉仍然穿着睡衣站在床边。她慢慢地穿过房间走到梳妆台前,留下凯文赤身裸体,脸上沾着干涸的精液。她打开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一个小盒子。当她侧身把它递给他时,凯文看着她的乳房晃动。
“我希望你致力于成为一个贞操绿奴”他的妻子说。
“是的!”凯文说。
“好孩子!然后是计划。我想让你同意,你不仅在戴绿帽子之前无法与我发生性关系,而且在我与另一个男人高潮之前你甚至不会达到高潮。”莎拉低头看着她这个懦弱的丈夫,看看他是否会屈服于这种侮辱。
“如果这是必要的话,我会尝试。”
“你会做的不仅仅是尝试,”苏珊笑道。 “打开盒子。”
凯文打开盒子,发现了一个他只在网上见过的装置,这是一个超短金属贞操锁,锅盖笼子。盒子里有两把钥匙和说明书。他立刻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些该死的“贞操”网站。他为什么愚蠢到把它们留在电脑上?凯文确实有点害怕,莎拉也能感觉到。
“你一定要买超短金属锅盖锁吗?”凯文抱怨道。
“还有别的吗?”莎拉笑道,“凯文,别担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和罗伊就会在一起。
“哦,我差点忘了告诉你,”莎拉继续说道,“罗伊邀请我们俩周日去他家看比赛。我在想……也许你应该告诉他你有点感冒什么的。这样他就会知道我和他单独在一起对你来说没什么问题。听起来怎么样?”
“是的!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但是这个贞操装置,我们为什么需要它呢?”
“我希望你鼓励我整个周末和罗伊一起。我希望你被锁起来,对我极度饥渴。我希望你真的需要我给你戴绿帽子。你会知道你的下一次高潮取决于我给你戴绿帽子。等等,让我们戴上它,看看感觉如何。”

她承诺不上锁,这让凯文的紧张情绪稍稍缓解了一些。凯文在他的戴绿帽子网站上见过其他男人陷入这种困境。但他不敢相信,当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被包裹在锅盖锁中时,他感到多么顺从。
“凯文,这是你的机会。”莎拉将锁插入孔中。 “我答应过我不会锁这个”
“那你为什么要插锁?凯文问道,他开始冒汗了。
“我要你把它锁起来,凯文。”莎拉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说道。 “你也可以把它摘下来,但如果你这样做……我再也不会和你玩戴绿帽的游戏了,我永远不会给你戴绿帽。”
“那如果我锁上它呢?凯文问道。
“凯文,相信我,当我说这句话时,我非常想给你戴绿帽子!如果你锁上,我就会知道你和我一样致力于这种新的“贞操绿帽婚姻关系”,我就会给你戴绿帽子,而且没有回头路!”

莎拉继续说道,“如果你锁上它,那么周六我们就去商场,你会给我买一条项链作为其中一把钥匙的钥匙。我会在约会时佩戴它。我会把另一个藏在家里安全的地方,以备不时之需。你还会为我周日的约会买一套情趣内衣。在你成为真正的绿奴之前,你将保持贞洁。”
“如果他问你项链和钥匙的事怎么办?”凯文恳求道
“我想如果他问起,我可能会告诉他真相,但我会稍后再决定。”
莎拉现在看着她赤裸的丈夫,他的精液在自己脸上,他的阴茎戴着卡环,但还没有锁上。
“凯文,来吧!让我看看你有多想成为一个绿奴!把锁锁上,你就会被戴绿帽子,我保证!”莎拉现在几乎是在命令他了。
凯文想了想,他想要这个已经多久了,尽管他有理性判断力,但他还是服从了。他感觉自己的手指拿起了锅盖笼子扣在龟头上……
“锁上!现在就为我做吧”莎拉边玩弄他的蛋蛋边鼓励他。
“请让我做你的绿奴,莎拉主人!”凯文投降地叹了口气……波动锁芯,拔下钥匙,终于锁上了。
“噢,凯文,我为你感到骄傲!别担心,小乌龟,你很快就会被戴绿帽子,这是你不可逆转的命运,感觉如何?”
“很棒,莎拉主人!”
“今晚最后一件事,凯文,你介意在客房里安顿一下吗?我希望下一个躺在我床上的男人是罗伊。你可以在戴绿帽子之后回到我的卧室,而不是之前。懂吗?”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离开了她的卧室,这间卧室以前也是他的。他的脸上沾满了自己的精液,舌头上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
“明天你给我吃早餐时,我们会讨论一些其他的想法和规则,晚安,凯文。”苏珊一边说,一边关上了房间的门。
凯文沿着大厅走到客房,开启了他人生的新篇章。

周六早上,凯文很不舒服地醒来。在他半醒的状态下,前一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就像是一场梦。当他睁开眼睛时,客房里陌生的环境很快就驱散了这种错觉。他开始意识到另一种感觉将他拉回现实。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他感到的奇怪不适是由于他的贞操锁造成的。凯文的阴茎徒劳地用力抵住贞操锁,这是晨勃造成的。

贞操锁造成的刺激相当大。凯文看了看时钟。虽然起床还是太早了,但他还是得去处理这个问题。
洗个冷水澡似乎是最好的治疗方法,所以他抓起长袍,走向客用浴室。凉爽的水发挥了它的魔力。洗完澡后他感觉舒服了一些。他出去擦干身子,下楼去了厨房。他发现莎拉已经醒了,正在喝着一杯咖啡,她已经煮好了一杯咖啡。

“早上好,老公。”莎拉对他微笑。她只穿着内裤。

“早上好,莎拉。”凯文很快回答道。

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性感的双腿,凯文开始感到下体疼痛,就像他洗澡前一样。

“我允许你这么叫我吗?”莎拉纠正道。

“对不起,我忘了。”凯文道歉

“抱歉……什么?”莎拉问道。

“哦,对不起,莎拉主人。”凯文不好意思地纠正自己。

“这样好多了。为什么穿着长袍?我不是告诉过你要像昨晚那样吗?

“是的,莎拉主人”

“那就丢掉长袍吧。”莎拉命令道

凯文很高兴她仍然像昨晚一样处于主导模式。每当他们玩“戴绿帽子”游戏时,她都
会在早上忘记这件事。现在,凯文觉得事情真的不一样了。尽管他很紧张,也有点
尴尬,因为他赤身裸体戴着贞操锁,但他还是很快按照她的指示做了。

“凯文,我想和你谈一些事情……”在白天。昨晚令人难以置信,但我想确保我们 
真的意见一致。你确定要继续下去戴绿帽吗?你现在还没有戴绿帽子。”

当她询问他的想法时,莎拉松开了交叉的双腿。凯文现在除了贞操锁外一丝不挂,
开始颤抖。他注意到她的阴户。莎拉走到他站的地方,握住他的贞操锁,同时用她修剪整齐的指甲刮擦他的蛋蛋。

“是的。我确定我想继续,但是我必须一直戴着贞操锁吗?”凯文恳求道。

“当然啊!这是其中最重要的部分之一。我们都非常想要这个。这样,在我
和罗伊发生性关系之前,我们谁都不能发生性关系。”

莎拉决定更进一步。“你光着身子站在那里看起来很不舒服,为什么不穿上这些内裤,在我洗澡的时候给我们做早餐呢?”

当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莎拉站起来,脱掉内裤,露出凯文现在非常想要的阴部。他有些后悔同意将妻子的肉体交给罗伊以及其他人。

“我想要一些鸡蛋、培根和吐司,凯文。自己也做一些吧。哦,我不想让你沾满培根油。做饭的时候穿上这条围裙吧。”

莎拉递给他一条围裙,这是她作为母亲节礼物送给他的。它是粉红色的,上面有
花。她知道这对他来说是一种羞辱。她也知道他会按照吩咐去做。凯文则穿上它,
看着她令人难以置信的赤裸走出厨房。他沮丧地呻吟着。

然后凯文开始准备饭菜。莎拉还没有告诉他,但从现在开始,他几乎就要专门做这
项杂务了。他将会有很多新的家务事要做。对她来说,现在很明显他们的关系不再
是平等的。

莎拉很享受她的淋浴。她的双手抚摸着涂满肥皂的乳房。她记得昨晚罗伊把手放在
她身上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她想象着罗伊在抚摸她,同时她把手放到了湿漉漉
的阴户上。温暖的肥皂水和她自己柔软的触感使莎拉达到了高潮的边缘。然而她突
然停了下来,因为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用毛巾擦干身体,穿上浴袍,朝餐厅走去。凯文刚刚做完早餐,正要上菜。

“她在桌边坐下,让长袍滑开。看到她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再次感受到下体的疼痛。 “凯文,我希望你能完成我在淋浴时做的事情,我要你在我吃早餐的时候舔我的阴户。慢慢做吧!我不想太快高潮,明白吗?”

“是的,当然,莎拉主人”

“好孩子”莎拉觉得他更恭敬地舔她,她称他为“好孩子”。

哦,你喜欢我叫你“小乌龟”吗?你不介意有点侮辱人吧?”她问

凯文停止舔舐来回答。 “不,莎拉主人,一点也不,我喜欢”

“如果是在公共场合怎么办?”她要求进一步探究。

“当然,我会感到尴尬,但我认为这应该取决于你,我相信你,莎拉主人。”凯文回答道。

“别担心……”小乌龟”……我不会太明显,”她停顿了一下,“无论如何,大多数
时候。
我也确实有自己的声誉需要担心。”莎拉让他放心了一点。

“现在,回到你正在做的事情上来……小乌龟”

她靠在椅背上,享受早餐……还有凯文的舌头。至少,他的舌头运用得很好。她吃完
饭,闭上了眼睛。当她想起自己是如何在舞池上摸着罗伊勃起的阳具时,她忍不住呻
吟着他的名字。凯文像她一样更加热情地舔着。她用他的脸像性假阳具一样牢牢地按
住他的后脑勺。他的阴茎在贞操锁里流出了精液,她用脚趾接住了那串精液,拍了拍凯文的肩膀。

“你把我的脚趾弄脏了,把我脚趾上的精液舔干净”
凯文毫不犹豫地把“莎拉主人”的脚舔干净,当莎拉满意后,她让他回去舔她疼痛的
阴部。莎拉又想起一件她过去一直想要却无法要求的事情。莎拉抓紧了头发,低声说道。

“现在舔低点” 莎拉向前移动她的臀部。

她的手把他的舌头推到她的阴户下边,放到她刚洗完澡的菊花上。凯文顺从得继续舔着。 “真是个贱奴。”她自言自语道。 “他真的会让我对他做任何事!”当丈夫添着她菊花时,她把手放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摩擦。
她很快开始颤抖,最终达到了令人愉快的高潮!

“你现在可以吃早餐了……但是,在厨房里,而不是在这里。”当她高潮后说道。 “当你完成后,我要你清理干净。然后把电话给我……我要你给罗伊打电话。 
你要接受他的邀请,让我去拜访。哦,别忘了为你不能去找个借口。”

凯文正要打电话给……罗伊。他知道这并不容易,而且这个电话肯定会决定他的命运。

凯文正在厨房里做家务。出于贞洁,他穿着围裙和内裤,无法完全理解自周五晚上
以来事情已经发展到何种程度。一方面,贞洁并不是他所想象的全部。以前,每当
他幻想的时候,总会勃起。而现在,该装置剥夺了他的勃起,但没有剥夺他的欲望。另一方面,凯文从未感到如此受控和顺从。

清洁时间比通常需要的时间要长。凯文害怕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即打电话。
“花了你很长时间,你准备好打这个小电话了吗,凯文?”
“是的,莎拉主人,但我真的不太了解他。昨晚他请你跳舞时我们才简短地交谈过。不应该是你打电话给他,而不是我吗?”

莎拉冷冷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凯文立刻就后悔问了这个问题。

“我很抱歉,”凯文插话道。 “我准备好打电话了。我该说什么?

“这样好多了。我知道我们在这方面是新手,但你必须学会不要质疑我。”莎拉开始说道。 “现在跪在我身边。我想听听这个。当他回答时,感谢他邀请你观看周日的比赛,但要说你感觉不舒服……也许有点感冒。然后告诉他你不想让“你的妻子” 莎拉错过,而且她很乐意来。”

凯文惊讶地发现莎拉在手机联系人列表中搜索罗伊的号码。他猜想她的手机上一定
有很多工作的客户号码。她找到了号码。莎拉把电话递给她的丈夫。
凯文听着铃声,喉咙里哽住了,直到一个男人接了电话。

“你好?”

“嗯,罗伊•艾伦在吗?”

“这就是他,这是谁?”

“啊啊啊,这是凯文……莎拉的丈夫,我们昨天在她的办公室聚会上认识的”

“哦,当然,你的妻子是一位出色的舞者。这是怎么回事?”

凯文没有错过有关他妻子“跳舞”的挖苦。但是,他继续坚持。

“我想感谢你邀请我们来看周日的比赛。很抱歉我有点感冒没法去。但是,莎拉很愿意去”

“你说有点感冒?”罗伊开始说道。 “这有点巧合。我有今晚演出《芝加哥》的票”

“是的,我没法出去,我想休息一下”凯文回答罗伊。

“好吧,如果你不介意……凯文,也许今晚莎拉可以陪我去看演出?”罗伊施压。

凯文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不是计划的一部分。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想是这样……当然,我的意思是,让我问她。请稍等一下。”

凯文把手放在电话上,告诉莎拉罗伊的提议。

“天啊!是的!告诉他我很想去!一定要请他让我玩得开心,因为你不行”莎拉对这
个双关语咯咯地笑道。

凯文知道他无法让她享受美好时光,因为他是一个戴绿帽子的人。至少罗伊会认为他不能,因为他说他病了。凯文又开始和罗伊说话。

“罗伊,我刚刚问过她,她很乐意,我希望你能让她玩得开心,因为我不行”

“真的吗,凯文?”罗伊的回答听起来有些好笑。 “那太好了!你为什么不把电话给她,这样她和我就可以制定今晚的计划。”

凯文把电话递给莎拉,莎拉开始和罗伊愉快地聊天。她把手伸到凯文的内裤下面。当她和罗伊一起安排晚上的活动时,她的手指开始摆弄他的贞操锁。电话快结束时,她听了一会儿然后说:

“当然,那就完美了!你真的要派你的司机来接我吗?我丈夫从来没有给我雇过一辆豪华轿车!嗯,是的,我可以准备好在下午 5:00 被接去吃饭。好吧,我等不及了!

莎拉挂掉电话,递给凯文。 “给我的手机充电,然后到楼上来接我。我“今晚”要出去,我需要一些帮助来做准备!

“凯文,你不兴奋吗?也许你不需要在那个小管子里待太久。”莎拉微笑着说道。

凯文刚刚走进“她的”卧室,她斜倚在床上。她的双手放在身后,在T恤下支撑着她
那雄伟的乳房。她的乳头挺立着,看上去几乎有些头晕。凯文不记得曾见过她如此兴奋。

“给我洗澡,放上你为我生日买的香皂。”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回答道,然后走进了浴室。

凯文刚刚给她准备好洗澡水,听到身后的门开了,转身看到他漂亮的妻子走了进来,脱掉了衣服。天哪,她真漂亮!凯文迫切地想取消这一切并立即带走她。他的阴茎在贞操锁里疼痛难忍,还在滴水。但凯文知道他能和她做爱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她给他戴绿帽子!

“凯文,我认为你在浴室里为我服务时应该赤身裸体。”

凯文脱掉了这些物品,事实上,穿上这些物品几乎比赤身裸体更尴尬。莎拉可以看
到她对他产生的影响,因为他的阴茎在锁里挣扎并流水。她滑进浴缸里。温
热的水流拂过肌肤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叹了口气。芬芳的泡沫抚摸着她的身体,凯文很快就会与另一个男人“分享”这个身体。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些事情,凯文。”

“莎拉主人是什么?”

“你知道你总是想让我剃毛吗?”

“哦是的!但你说过你不喜欢这个主意。”

“好吧,凯文,我不想为你做那件事。但你觉得罗伊会喜欢吗?

“我知道他会的!哪个男人不会。请问,你为什么不帮我做呢?”

“记住,我爱你,老公。但事实上,与你的性爱从未如此美妙。别误会我的意思,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是孩子们的出色供养者和父亲。但既然你承认了你想戴绿帽子的愿望,我就可以对你说实话了。我想和真正懂得如何取悦女人的男人发生性关系!像罗伊这样的男人。我想成为他们的荡妇。你可能不知道,在我遇见你之前,有很多男人。”

“很多?那是多少?”凯文问

“在我们结婚之前,凯文你有过多少个女人?莎拉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他的问题。

「啊啊……我已经和你在内的四个女人发生过关系了。」凯文承认了。

“就这些了吗?莎拉说完后嘲笑他。 “我想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你在床上从来都表现
不好。我不想太伤害你的感情,凯文,所以我不会告诉你实际的数字。假设它是你
的数字的十倍以上。”

凯文感觉更加羞辱了。多年来,他的妻子一直被真正的男人所渴望。当他们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不是处女了。他从来没有问过她的性史,而她也从来没有主动提供过太多信息。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了。这么多男人已经享用过她了。她显然允许那些男人像荡妇一样享用她。这是他从未分享过、也不可能分享的特权。

“你看凯文,当我和一个真正的男人约会时,我想为他做下流的事情。稍后我会告诉你更多关于现在我要你为他给我剃毛。我认为他应该拥有光滑的双腿和……裸露的阴户。你不同意吗?”

“是的,莎拉主人,我去拿你的剃须刀和一些剃须膏。”

“不,老公,我的有点钝,我要你用‘你的’剃须刀给我刮胡子。”莎拉吩咐道。

这有点冒犯了。没有男人希望他的妻子使用他的剃须刀。每当莎拉过去使用它时,凯文总是抱怨。但此时凯文还算不上真正的男人,所以他迅速抓起剃须刀递给她。

“要温柔、小心。如果你伤了我,这个月你就出不了那个笼子。”莎拉警告他

凯文没有给女人刮胡子的经验。他紧张极了。一次失误可能意味着一个月的挫败感。
莎拉的身体多么让人分心,这都于事无补。浴缸外的凉爽空气使她的乳头竖起,凯文浑身发抖,他不知道他是否能做到。

凯文轻轻地让剃刀在她美丽的皮肤上滑动。首先,他剃了她的腿毛。不知怎的,他顺利地完成了两条腿得剃毛。莎拉从浴缸里站起来,坐在边上。她张开双腿,将她湿润开放的阴户暴露在他绝望的目光下。

“现在给属于罗伊的阴部剃毛”莎拉命令道

“属于罗伊的阴户,莎拉主人?”凯文问

“好吧,你现在不认为它属于你了,你是个懦夫吗?”

“不,莎拉主人,但是……好吧……我们是夫妻,”凯文恳求道

“当然是,但这并不意味着我的阴部属于你,不是吗?你忘了绿帽奴是什么吗?”

“是的,莎拉主人,绿帽奴的妻子与其他男人做爱。”凯文回答道。

“部分正确,但就你而言,你是一个‘贞洁绿帽奴’和‘懦夫’,我对你戴绿帽子身份的定义是,你已经‘放弃’了我的阴部!
莎拉因此告诉他,无论他喜欢与否,他的另一个恐惧……和愿望正在成为现实。

“当你把锁关上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你可能再也不会进入我的阴户了。至少不是用你的小JJ。”莎拉现在制定了规则。

“我并不是说你的性行为“永远”不会再发生,但我认为你需要更多地关注我和我的
快乐。你会做你最擅长的事……你会用你的舌头和手指为我服务并取悦我。真正的男人,像罗伊这样的男人会照顾我所有的性需求。明白吗,老公?”

“但是莎拉主人,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

啪!莎拉打了他的脸。她以前从未这样做过。凯文被击退了一点,有点害怕。

“我告诉过你不要质问我奴隶!莎拉的语气和她的打击一样充满威胁。 “现在给属于罗
伊的阴部剃毛!

凯文几乎要哭了。但这正是他最渴望的,被控制,被戴绿帽子。他为她对他如此坚
定而感到无比刺激,他开始为罗伊剃光她的阴部。

“好孩子。别让我再惩罚你,凯文,我不想拒绝你稍后的开锁释放。当凯文完成他的工作时,莎拉看着自己现在完全赤裸的阴部。 “天啊!没有头发的样子真是太调皮了!帮我摸一下,告诉我它对罗伊来说是否足够光滑。”

凯文轻轻地按摩着妻子的阴部。 “ 莎拉主人非常顺利,罗伊一定会喜欢的。 ” 凯文答道。莎拉只是呻吟着表示赞同。就在她似乎准备好再次达到高潮时,她向后退了一步,滑入了温热的水中。

“现在就够了,我不想破坏我和罗伊一起吃饭的胃口。”莎拉再次笑着说道。”

“现在做一个‘好孩子’吧,我的豪华轿车快到了。去选一些性感内衣给我穿吧。不
等等……我知道,还记得你为我们的上个周年纪念日买给我的配套黑色胸罩、内裤、
长筒袜和吊袜带吗?那些我从来没有给你穿过的?把那些都拿出来。”

“是的,莎拉主人,还有什么事情吗?”

“是的,凯文。把我的小黑裙、5英寸高跟鞋和我的金项链放在我的鞋架前面。我想今晚我会把你的贞操锁钥匙放在上面。不过别担心,那条项链很长,钥匙很可能藏
在我的乳沟里。因此,除非罗伊看到我没穿衣服,否则他可能不会看到你的钥匙或问任何问题。”莎拉微笑着。

“嗯嗯嗯嗯”凯文呻吟着,不敢说出任何顺从的话。

“你做完后在楼下等我,凯文,保持赤身裸体。你就这样待一整夜,明白吗?”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点点头,然后按照吩咐去做。

莎拉洗完澡,下午五点前下楼。凯文现在对她完全顺从。她已经化好妆。他能闻到她最好的香水,这是他送的另一件礼物。当凯文看到她为罗伊穿好衣服时,他再次喘不过气来。他想了一会儿要不要让她取消这一切,这时门铃响了。

“那是我的座驾!豪华轿车带我去罗伊最喜欢的餐厅见他,然后我们就去看演出了!别等了,老公!”

莎拉向他飞吻道晚安时,脚后跟踩在家里的硬木地板上发出喀哒声。她打开前门,在罗伊的司机护送下上了车。当她上车时,凯文躲了起来,透过窗帘往外看。当司机关上车门时,他最后看到的就是他为她准备的那双 5 英寸高的高跟鞋,它从地面上升到罗伊豪华轿车的后座上。

这将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噢……”当凯文从无梦的放松中醒来时,他感到自己裸露的屁股被狠狠地拍了一下。莎拉回来了!

“你想念我吗?”她开玩笑说。当他躺在沙发上时,莎拉靠在他身上,脸上容光焕发。在他睡觉时,无意中打开的电视的柔和光芒中,他看到了她的项链,钥匙裸露在她的乳沟上。凯文揉了揉睡眼,观察着屏幕上映出的她乳房的晃动。莎拉长长的乳头似乎戳在了裙子的布料上,就好像她不再穿胸罩一样。

“哦,是的,当然,莎拉主人,现在几点了?凯文回答了,肾上腺素突然在他的身
体里跳动,让他清醒了。

“我想现在是两点左右了……”老公,你能给我倒杯酒拿到我的卧室吗?我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莎拉说完,满足地叹了口气。

凯文记得他在厨房里冰镇过的酒。当他去给莎拉拿一杯酒时,他听到莎拉上楼的声音。倒完酒后,凯文快步跟着她去了卧室。进了她的房间,他没有看到她。

“房间看起来不错,凯文。”莎拉在隔壁的浴室里和他说话。 “预计今晚会有好运吗?”

“嗯,我希望是的……而且……好吧,我只是希望今晚我能把这个去掉……拜托?”凯文恳求道,指着他下体上的贞操锁。

“我一会儿就会出去,我刚刚脱掉衣服。你为什么不点一些我在外面看到的蜡烛呢?”莎拉吩咐道。

凯文不禁想知道这是否是她今晚第一次“脱掉衣服”。他把她的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迅速去点燃蜡烛,然后打开了音乐。正当他忙完自己的事情时,她从浴室里出来了。她只穿着内裤、黑色丝袜和“项链和钥匙”。

“和我一起躺在床上,问我吧。”莎拉躺在丝绸床单上说道。

“你有吗?”

“我有什么吗?莎拉开玩笑说她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嗯,你和罗伊……今晚发生了什么?凯文因为感到紧张而几乎用舌头轻声问道。

“嗯……‘小乌龟’……”我现在可以肯定地这样称呼你,发生了很多事情。但如果你想听,
你就知道你需要做什么……不是吗?”

“是的,莎拉主人,我愿意。”凯文在地板上跪下,将脸埋在她柔软的双腿之间。

“昨晚,你舔的是‘你自己的’精液,而且是‘在’我的阴户上。今晚……”她停顿了一下,“我需要你清洁我的阴户‘里面’,而且你知道你要清洁的不是你的精液。”她边说边敲击贞操锁,强化了凯文被剥夺了性高潮的状态。 
“现在,脱掉我的内裤”

“可以把贞操锁取下来吗?”凯文恳求道。

“还不行。”我不希望你射得太快。我相信你想听听我的“约会”,不是吗?当我饮这杯酒而你舔我下面时,我会告诉你这一切……小乌龟”

“请告诉我!”凯文呻吟着。莎拉转过身,走到跪在床边的凯文身边,将双腿放在他
的肩膀上。他开始按照指示脱掉她的内裤。

当他握住时,她的内裤感到湿润。凯文被一种新的气味所淹没。在烛光下,她裸露的阴户向他张开。他把她的内裤放在她旁边的地板上。
莎拉用手抚摸着他的后脑勺,温柔但坚持地把他的嘴按向自己的下面。

“舔它,绿帽奴!”莎拉命令她的奴隶。 “全部舔出来,都吃下去!你不会想让我怀孕吧?”

凯文的舌头伸向她曾经熟悉的阴户。今晚,她和它都不一样了。她平时紧致、修剪得整整齐齐的阴户,现在展现在他面前的却是被剃光了、张得大大的、还滴着水!凯文可以看到,滴下的不仅仅是她的汁液,还有……罗伊的精液。她把他牢牢地拉进她的阴户里。当他的舌头第一次尝到真正的“体内射精”时,他知道她的阴户永远不会再真正属于他了。

“那么……你想知道今晚我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请莎拉主人告诉我一切!我的脑子一直在疯狂地想着你在做什么。”凯文恳求道,
妻子和罗伊的淫液精液现在还黏在凯文的脸上,并在他的舌头上徘徊。

“好吧,我不知道你躲在窗帘后面能否看得清楚,当我被接走时,罗伊已经坐在豪华轿车的后座了。”莎拉开始说道。

“还有……你看到他的司机了吗?好帅的黑人青年啊!你不觉得吗?

“我没看不出来。”凯文如实回答。 “天很黑,我努力不让别人看见。”

“嗯……凯文……你还是被看到了。”莎拉看着跪在卧室地板上的丈夫,寻找他的反应。

“你是什么意思?罗伊看见我了?”凯文突然陷入了恐慌。被妻子羞辱是一回事,但让另一个男人知道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确信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一现实。

“不是罗伊,达伦看到了你,你知道,那个来到门口的黑人司机。他看到你躲在窗帘后面,凯文,我猜你忘了关身后的灯。”

“我的天啊!他没有!”得知这一消息后,凯文心跳加速。

“恐怕是这样,但直到我们上车之前他什么也没说。他很担心。他问我是否知道有
人躲在房子里并看着窗外。”

凯文留意着她说的每一个字。他看到了什么?当然,当他躲起来的时候,他是赤裸
的……并且被关在笼子里。他们不可能看到这一点,不是吗?他想知道这个幻想对他
作为一个男人的声誉造成了多大的损害?

“我告诉他我丈夫在家。”莎拉继续说道。 “他只是说,哦,我猜他一定是‘裸体’刚洗完澡。”

“不,拜托!告诉我他没看到我脱了衣服!”凯文浑身颤抖。那天晚上,他的阴茎第一次不再勃起。这个令人不安的消息对他的兴奋程度造成了影响。
“恐怕是这样,凯文,”莎拉咯咯地笑道。 “然后罗伊插话问,你为什么要赤身裸体?”

“你没有告诉他真相吧?”凯文向自己祈祷,答案是否定的。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一个懦弱的绿帽丈夫。

“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但后来我想起了罗伊如何邀请我在你面前跳舞,以及当你观看《星期五》时他如何在舞池里对我调戏,你真是个懦夫。”一直……所以我告诉他了。”莎拉的话刺痛了凯文的心。

“莎拉主人,你告诉他什么了?”

“一切,小乌龟”

“不是全部!拜托你没有!”

“恐怕是这样,你不介意吧,小乌龟?”

“莎拉主人,‘一切’是什么意思?”

“首先,我告诉他你并没有真的生病。我告诉他,我在我们的婚姻中说了算,你求我和他出去。”

凯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这种情况下,他挽回尊严的任何希望都破灭了。奇怪的是,尽管作为丈夫遭受了彻底的失败和冒犯,他还是感觉他的下体在贞操锁内再次开始勃起。

“这就是你告诉他的一切吗?他说什么了?

“不,我告诉了他一切,他问了我很多问题。我想,如果我丈夫想戴绿帽子,我为什么要撒谎呢?”莎拉的脸上浮现出狡猾的微笑,然后,她补充道,“当我解释项链上的钥匙时,你应该能听到前座上达伦的笑声。”

哦不!他们会怎么看我?”

“他们不认为,他们知道!他们知道你是个懦夫。还有凯文,他们都知道你是个戴绿帽子的人”莎拉似乎对自己很满意。她躺在床上,同时拍着旁边的床单。

“达伦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嗯,……也有一些参与,莎拉叹了口气,又笑了。
“但我有点超前了。到这里来,躺在我旁边”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顺从地爬上床

“现在,亲爱的,你要我打开贞操锁吗?”

“是的,拜托”凯文的挫败感几乎是显而易见的。

莎拉靠在绿帽老公身上,按摩他的睾丸。 “这些看起来很满。不知道他们在这样的环境待一周后会有什么感受?”

“请不要,你答应过我戴绿帽子后可以射精!凯文提醒她不要许诺。

“所以我就这么做了,我想我最好帮你把这件事解决掉。”莎拉摘下项链,将钥匙插入锁孔。

“在我解锁你之前,我想让你知道我是多么喜欢给你戴绿帽子。我特别喜欢当我在那些大鸡巴上上下滑动时,你被锁在贞操锁里贞操。我决定每次约会时你都参与其中。有异议吗?”

“不,莎拉主人,你每次出门我都会戴上锁”

“我做了凯文。”她停顿了一下,让自己的话更清楚。“今晚你彻底被戴绿帽子了”

“不止一个?……”如何? …。谁?凯文结结巴巴地说。

“嗯,罗伊是个非常慷慨的人。他喜欢分享属于他的东西。
让我转动这把钥匙来解锁你。然后我可以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了,小乌龟。”

莎拉柔软而修剪整齐的双手终于打开了贞操锁。当她帮助凯文拿掉贞操锁,他的勃起达到了足足 5 英寸。 “嗯嗯,确实比他们小很多。”莎拉冷冷地观察着。

她把手伸进抽屉,拿出一瓶润滑油,把瓶子递给凯文。莎拉看到丈夫脸上露出失望的表情。她知道他多么想进入她的体内。

“我从来没有说过你可以和我做爱,我想你最好先习惯一下你的手,小乌龟。”凯文听从了她的吩咐,把润滑油涂在他勃起的JJ上。
“我允许你在提问时抚摸。”

凯文想要这个已经很久了,他有很多问题。

“小乌龟,”莎拉补充道,“你只能在高潮之前问问题。射完之后,你就得等着听剩下的事情了。”

“等多久?”凯文问道。

“当然,直到你恢复贞洁为止。”莎拉坚定地说。 “但是,如果你能坚持比平常 5分钟更长的时间,你就可能会听到一切。”

“怎么嗯……你和很多人一起亲热吗?”凯文必须首先知道这一点。

“我没有和任何人‘亲热’。”莎拉很快回答。

“可是你说我戴绿帽子,当我舔你的时候,你就……”

“我和他们在一起并没有亲热,小乌龟,莎拉打断了他的胡言乱语,”我操了他们,他
们两个。罗伊和……达伦。好吧,我不只是操他们,我吸吮他们,抚摸他们,我对他
们做了一切。天哪,太棒了!我太怀念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你在哪里做的?”凯文一边继续追问,一边更加急切地抚摸着。

“我就是忍不住尝试一下那辆豪华轿车的后座。就像去参加舞会一样。”莎拉的脸在烛光下闪闪发亮。凯文坚持不了多久,他试图放慢抚摸的速度。

“我开始在后座玩罗伊的鸡巴,同时告诉他你是如何求我给你戴绿帽子的。当然,达伦在后视镜里看着。”莎拉看到凯文加快了抚摸的速度。他的呻吟声越来越绝望。
“他真是个种马,罗伊让我赤身裸体坐在后座上绕城行驶。我吸了他一会儿。
达伦把车开到湖边,停在路边。罗伊就把我带到了座位上!”

“达伦呢?”凯文一边问道,一边猛烈地挥动着他的手。

“达伦目睹了这一切。我敢打赌你希望自己能成为司机并看着我们,嗯,小乌龟?”

“哦是的!但你……我的意思是,你说你和他……”

“操?”莎拉完成了他的想法。 “是的,当罗伊退出时,我忍不住滔滔不绝地夸赞他有多大。八英寸!当达伦听到我称赞罗伊时……他吹嘘说他裤子里还有更多东西。罗伊告诉我这是真的,并问我是否想看。”

“是吗?你甚至不认识他” 凯文的手快速撸动。

“好吧,小乌龟,我以前从未有过黑人。我怎么能抗拒呢?而且他很大!”

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和两个男人如此放荡!上帝!其中一个是黑色的!再加上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尝到了两个男人的精液,这让凯文浑身颤抖。在他的阴茎射精之前,莎拉将她丰满的乳房放在他的阴茎上。最后,凯文欣喜若狂地尖叫起来,他的精液洒满了莎拉的乳头。

“好孩子,现在收拾一下你的烂摊子吧。”当凯文把她的乳房舔干净时,莎拉说道, “太糟糕了……现在你必须等待,才能听到故事的其余部分。”

凯文停下来舔着她乳房上的精液,问道:“我可以听听剩下的吗?”

“好吧,好吧……也许早上吧。那是, …。只要你重新戴上贞操锁!”

“请不要,今晚不行。”凯文恳求她。 “我可以稍等一下,再听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好吧,那我就只能自己保密一段时间了。”莎拉转身背对他,翻身到床的她这边。
“哦凯文,……我还是想让你今晚在客房里睡觉。当孩子们从我父母身边回来时,我们必须考虑如何安排我们的活动。但是,我觉得你现在和我睡一张床不太合适。我的意思是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和女人睡觉。你不觉得吗?

“是的,莎拉主人,我同意。我可以穿我的长袍吗?”凯文正要走开,他的目光停留
在她赤裸美丽的身体曲线上。他的每一根纤维都渴望依偎在她身边,但他知道自己不值
得,今晚不值得。她的梦想是真正的男人,而不是像他这样的绿帽奴。

“我不这么认为……直到孩子们回来。”莎拉甚至拒绝了这种恢复正常的尝试。 
“当然,你不能和他们一起裸体,但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喜欢你这样。走之前请务必为我
吹灭蜡烛。”

当凯文开始吹灭蜡烛时,莎拉用肘部支撑着自己,再次轻松地对他说话。 “凯文,
在这一方面,你是一个很棒的丈夫。我为你感到非常骄傲!你真是个好孩子。明天早上,我们需要制定一些未来的基本规则,好吗?”

凯文知道她对他很满意,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满足的笑容:“是的,主人,谢谢你!”

“你叫我什么……主人……?我有点喜欢这样。

“好吧……既然你这么可爱……我想我可以让你穿‘东西’。我本来打算等到周日才做这件事,不过你先从抽屉里拿出一些内衣吧。”莎拉说话时,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几乎看不到她狡猾的微笑。

凯文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内衣抽屉。 “一定有什么错误。我想你把内衣放在我抽屉
里了。你现在想用这个抽屉来放内裤吗?你把我的内裤放哪儿了?”

“那些是你的内裤‘小乌龟’。我为你订购了它们。它们是你的尺寸。当我收到你的
贞操锁时我就买了……还有其他一些物品。你将在本月的信用卡对账单上看到这一切。你的‘男士内裤’不再适合你了,所以我把它们扔掉了。你可以挑选一条内裤放松一下。”

说完,莎拉翻了个身,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凯文一直处于震惊之中,他不敢相信他的妻子将这一切计划得如此彻底。他拿出一双并穿上。当他走回客房时,他忍不住想知道她所说的那些基本规则可能是什么。

周日早上,凯文起得很晚。当他开始从床上滑下来时,他低下头。那是他睡觉时穿的
粉色内裤。这不是梦,这一切都真实发生过。他想:“天啊!为什么它必须是粉红
色的?光穿内裤还不够丢人吗?”

他走出去,走进了大厅。他妻子的卧室门已经开着。房间里空无一人。凯文听到厨房里有收音机开着。他仍然穿着内裤走下楼,发现她正在嚼着英式松饼。她已经洗完澡了,穿着名牌牛仔裤和薄T恤。他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

“早上好,小乌龟”莎拉高兴地向他打招呼。 “你睡得好吗?”

“那里的床不像我们的那么舒服,但我睡得很好。”凯文回答道。

“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莎拉的语气有些变化。

“嗯,……我不知道……是吗?”凯文绞尽脑汁试图想出自己可能忘记了什么。

“你忘了叫我主人或莎拉主人,但是,我会忽略这一点,因为这将是我今天早上想
和你谈论的‘基本规则’之一。现在把我的盘子收拾干净,到书房来见我。哦……给我泡杯咖啡吧。”

“是的,主人。”凯文纠正了之前的错误。

“好孩子,快点把你的家务做完吧。 “哦! ……带上那封信,上面写着你的名字。煮咖啡的时候花几分钟读读它。”说完,她悠闲地走开了。

凯文把她的盘子放到洗碗机里,然后启动了咖啡机。他看向冰箱门,寻找写着他名字的东西。有一个信封,上面贴着磁铁。他看到上面写着大字“绿帽奴”。他猜想,一定是这样了。他拆开信封,发现里面有一封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凯文,

或者我应该叫你绿帽奴?
如果你正在读这篇文章,那么这就是你现在的样子,并且永远都是这样。我们在床上玩的幻想游戏和发现你戴绿帽子的网站之间,我决定我真的想让你戴绿帽子。
我也知道需要有规则。我的这些规则是基于我在你戴绿帽子和贞操网站上读到的想法,以及你承认的服从愿望,还有我关于给你戴绿帽的想法。我想出了这些简单的规则。几周前我把它们列在一起。我决定,只有当你真的足够软弱,让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亲热时,我才会把它们给你。

1. 我可以自由地与任何我喜欢的人发生性关系,只要我愿意,没有任何限制。你
对此没有发言权,因为从今天起你将放弃你作为丈夫拥有的任何性权利。
2.除了我之外,你永远不会和任何女人发生性关系;
3.我完全控制我们的性生活。只有在我允许的情况下以及我允许的方式进行性接触;
4.每当我约会时,在约会之前至少24小时内,你都会保持贞洁;
5. 你永远不会接受我或任何女人的口交;
6. 你再也不会和我或任何女人发生肛交了(反正你很烂);
7. 你会为我的约会提供便利,你会做家务,帮我准备,预订,照顾孩子,以及我需要你做的一切,让我更容易见到真正的男人;
8. 在我和你自己约会之后,你会清理干净(你知道我的意思);
9. 在这段戴绿帽子的关系中,你将始终穿着女性内裤作为你新地位的标志;
10.你是我的奴隶!你要凡事服从我。你永远不要质疑我。如果孩子们不在场,你就叫我莎拉主人或主人。如果他们在场,那么只需回答“是,莎拉”或“否,莎拉”,按照我告诉你的去做。
11.你的性高潮将通过以下方式控制:
a.今天以及每年你戴绿帽子的周年纪念日,你将掷一个骰子,这将是你当年可以进入我的阴户的次数(少则一次,多则六次);
b.每个月你都会掷一个骰子来决定当月你会高潮多少次(同样,少则一次,多则六次);
c.我将决定在该月或该年中何时、如何来释放;
d.如果你有不良行为,我可以自行决定撤销这些释放的机会;
e.为了保留当月高潮或当年性行为的权利,你必须接受我或我的爱人选择的替代惩罚,而无需提前知道惩罚是什么。
12. 我们的关系性质将对我们的家人、朋友和同事保密,但以下情况除外;
a.我的爱人;
b.我最好的朋友琴(她已经知晓)和丽莎(她很快就会知晓)
c.在未来的某个时刻,我会选择与你的一位朋友和一位同事发生性关系。他们不会知道你是一个自愿戴绿帽子的人,他们会认为我背着你和他们有染。
13. 我保留随时添加额外规则的权利。如果你违反这些规则,可能会导致体罚、拒绝、贞操或其他惩罚(所以要乖一点)

2024 年 10 月___日

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绿帽夫奴/凯文

_____________________ _ 妻主/莎拉

______________________ 证人



凯文读完这封“新规则”信。他大吃一惊。有一瞬间他想到了反抗,这太过分了,太快了。他想戴绿帽子,也幻想过很久,但他真的能当她的奴隶吗?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穿着内裤站在厨房里的可怜样子,他意识到自己别无选择。他就是那个懦夫。他就是那个戴绿帽子的人。

当咖啡机停下来时,他读了两三遍。他想:“天啊!如果我掷一个骰子呢?他把信放下一会儿,准备给她倒咖啡,这时他听到一辆汽车驶进车道。穿着内裤的他有些惊慌。 
“肯定是孩子们,但现在才中午。他们要到今晚晚些时候才能回家。”他抓起一件长袍,跑到窗边。这不是莎拉父母的车。车道上停着一辆他不认识的宝马。

“莎拉小姐!”凯文喊道“有人在这里”

“哦,太棒了!”莎拉回过头,“我昨晚告诉罗伊,今天早上我需要合同方面的帮助,他是律师。”

凯文突然意识到这就是她已经穿好衣服并喷香水的原因,然后突然惊慌起来。合同……不是那个合同,拜托,她不可能指的是规则吧?她说她已经告诉了他“一切”。凯文没有了解整个故事,因为他昨晚来得太快了。她真的这么做了吗?

“现在没必要躲起来了,小乌龟。你让他从后门进去吧,我叫他从后面过来。”莎拉自顾自地咯咯笑起来。 “我的意思并不是听起来像它那样具有暗示性。但是,……这是一个令人愉快的想法。”

“他来这里是为了签订什么合同?”凯文惊慌失措地说出了这句话。

“别介意,……” ” 莎拉转身朝巢穴走去。 “把他带到我这里来,并给我带来咖啡。
别忘了也给他递一杯。一定要非常尊重他。”

就在这时,后门铃响了。凯文合上长袍,向门口走去。他看到罗伊站在外面,挤满门口。凯文并不矮,但这个男人比他高出大约 6 英寸。他的身体几乎占据了整个空间。他穿着休闲牛仔裤和马球衫。但他身上仍然散发着一种权威的气息。

“罗伊进来吧。请原谅我,我妻子没有告诉我你要过来。”凯文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长袍。 “我没有时间穿衣服。我可以给你倒杯咖啡吗?”

“谢谢。那太好了……凯文。你老婆在哪儿?”罗伊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门走了进去。

“在书房等你,我带你去见她。来,让我为你们倒完这杯咖啡。”凯文提出。

“你真是个随和的人,凯文。”罗伊接过杯子继续说道:“谢谢,我的杯子里加了糖。我看你妻子喜欢她的黑色,我敢打赌你一定喜欢带奶油的,对吧?”

“是的……我确实喜欢这样。”凯文抓起莎拉的杯子,把罗伊带到了他们的巢穴,试图忽略他的话的两个含义。

他们一走进巢穴,他的妻子就跑到罗伊身边,抱着他好一会儿,似乎不想放开他。当莎拉最终放开罗伊时,那是在一个漫长而缠绵的吻之后。莎拉的脸似乎容光焕发。她朝凯文的方向迈出了一步。当她保持一臂距离时,她举起右手,狠狠地打了凯文的脸!

“我今天已经告诉过你了,只有内裤!把那件长袍脱掉!现在!”莎拉的语气让人毫无疑问这是命令。

“你怎么敢不听我的话,在我的客人面前让我难堪?”莎拉继续当着罗伊的面斥责他。

“我很抱歉莎拉。”凯文温顺地回答,不想激怒她,尽管他很尴尬,但他还是开始脱掉长袍。

啪!莎拉再次击打他已经通红的脸,这一次比上次更加用力。 “如果你不能学得更快,事情对你来说将会非常困难……你回答,对不起,夫人!”莎拉骂道。

“哇!罗伊笑着插嘴对凯文说:“这家伙真是被鞭打了!我明白你为什么需要其他人了。”

“罗伊,我想是时候让我们的绿奴签署我们几周前一起起草的规则了。”莎拉看凯文,看看他是否注意到她提到的“几周前”。她从他的脸上看出他很困惑。

“是的,小乌龟,罗伊和我已经在一起做爱几个月了。我本来不想告诉你我的外遇,但是当我们开始玩戴绿帽子的游戏并且我发现了那些网站时,我决定告诉罗伊这件事,看看他是否可以帮助我往下进行”。莎拉承认了。

“对不起,凯文。”罗伊插话道:“但是对于像你这样的人来说,你的妻子实在是太女人了。她不想离开你和孩子们,但她必须拥有真正的男人。男人!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会是这样的懦夫!

“真的吗? ……你和莎拉主人一直都在参与这件事?凯文轻声说道,希望得到允许。

“是啊,没错,从现在开始,你这个胆小鬼就叫‘先生’了!我们想出了她与你在床上扮演戴绿帽子的场景的想法。我给她买了一些你看过的戴绿帽子的电影。当你反应这么好时,我们决定看看如果我在你面前抚摸她并与她跳舞会发生什么。你真的在周五回家的路上求她给你戴绿帽子吗?”罗伊询问着眼前这个被羞辱的绿奴。

“罗伊,你有我的相机吗?莎拉问她的爱人。 “我们需要记录他签署规则然后掷骰子的情况。我不希望他有任何改变主意或违背我们的想法。”

“是的,我有它,这是个好主意。凯文,如果你的妻子对你不满意,我们将公开你大声朗读并签署规则的录音带,你遵守吗?罗伊要求道。

凯文低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是的,先生……”还有女主人”

“好孩子”莎拉鼓励她的绿奴。

“现在拿起这封信。另外,桌子上还有你完成后要掷的骰子。我希望你能抽一个!”
罗伊放声大笑。 “当我说开始时你就读出来。”



凯文遵循了他的新“规则”,看着他的妻子跪下并掏出了罗伊的阴茎。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它很大,和凯文的手腕一样粗。然后,当罗伊准备好相机时,他亲眼目睹妻子将它握在手中并揉搓至完全硬。

“现在,开始阅读绿帽故事。”罗伊按下相机上的录制按钮。与此同时,他的妻子将罗伊巨大阴茎塞进了她的嘴里。它似乎填满了她的嘴,而他的阴茎的一半仍然留在她的嘴外面。当凯文开始大声朗读时,他的下体开始胀大。他对自己困境的兴奋将永远被记录在电影中。读完后,他在规则上签了字。

“现在轮到我们了,”罗伊打断道。 “拿着这台相机,把那封信递给她。我希望你也录制我们的签名。”

“但是,她正在吸你,你想把这个拍成电影吗?”凯文问道,不知道该怎么办。

莎拉让罗伊的巨大阴茎从她的嘴唇上滑落,“按照我们告诉你的去做。把那封信给我并按记录。”

凯文按照莎拉的吩咐,将罗伊巨大的阴茎放回到她嘴里。当凯文按下录音键时,她令人惊讶地做了深喉,然后又把它滑了出来。莎拉转向镜头说道;

“我同意接受你作为我的戴绿帽子的奴隶。”然后她在信上签了字,递给了罗伊。

当凯文的妻子再次认真地吮吸罗伊的阴茎时,凯文将镜头聚焦在两人身上。罗伊看着镜头:
“我特此见证这份戴绿帽子的文件。”罗伊为莎拉的努力而高兴地呻吟道。然后他拿回相机并将其对准凯文。 “现在该绿奴掷骰子了”

凯文拿起骰子。莎拉再次停止吸吮罗伊,开始对她的鸡巴说话。

“这是你成为真正的绿奴周年纪念日,第一次抛掷将是决定你这个月能有多少次高潮。”莎拉一边说话,一边继续抚摸着罗伊。第二次抛掷是看看在接下来的 12 个月里你能进入我的阴部多少次。”但不要忘记,我决定如何以及何时。准备好后就可以使用它”

莎拉说完后,罗伊将镜头对准凯文。凯文的膝盖在颤抖,“拜托,6”他心里想。他把骰子扔到桌子上。它弹跳并旋转,最终停了下来。罗伊用相机放大了
它…………那是……1。

“库克运气不好,但下个月你总能再次滚动。”莎拉提醒他。

凯文再次拿起骰子。这将决定一年里他可以进入她身体几次。当他再次将骰子扔到桌子上时,他不敢看。

“恭喜凯文!是2!”莎拉假装兴奋地为他鼓励。

莎拉继续说道,“我想我们可以在圣诞节和六月的结婚周年纪念日那天做,如果你有能力勃起的话。哦,凯文,顺便说一下,这就是和罗伊的约会,所以你需要保持贞洁。去拿贞操锁”

凯文离开去拿他的贞操锁。现在意味着他这个月只能有一次高潮,全年只能与妻子发生两次性关系。天哪,他的妻子昨晚至少发生了两次性行为,她还准备在书房里和罗伊再做一次。他因沮丧和羞耻而感到头晕。他从妻子的梳妆台上拿起贞操锁,递给她。在书房里,他发现妻子只穿着内裤和T恤。罗伊腰部以下赤裸。他们在双人沙发上疯狂地亲热。当他进入房间时,莎拉对他说道:“小乌龟,你真是个好孩子,我会给你一个选择。你知道这个月你只剩下一次高潮了。如果你愿意,你现在可以抚摸自己,同时看着罗伊和我做爱,射精后更容易将贞操锁戴在身上。或者,你可以拿一些冰块来让它软下来,然后立即戴上贞操锁。会是哪一个呢?”

“我需要射精”凯文恳求道。

“我以为你可能会!”莎拉笑了。 “好的,在我这懦夫老公面前做爱!这太色情了!”

“别管他了,我现在需要你!”罗伊把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把她的内裤扯了下来。当罗伊抱起莎拉并将她的脸埋在双人沙发扶手上时,莎拉高兴地尖叫起来。她完美圆润的屁股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阴户正在乞求他的鸡巴。当她的阴户张开接受罗伊的大JJ时,她的阴户已经湿透了,凯文看着罗伊把阴茎插进她的身体…….

当罗伊和他的妻子体验不同的体位时,凯文看着并抚摸着她。他们一起移动持续交配。罗伊的体力实在是太强了!他用多种体位让她保持了近半个小时,然后才射入她的阴户。

罗伊起身告辞去洗澡了。几分钟后,莎拉才平静下来。她转过头看着凯文,凯文跪在地板上看着她。

“你喜欢做绿奴吗?这一切都是你的梦想吗?”莎拉询问凯文。

“噢,是的,主人!这是我见过的最美丽的东西!”凯文如实回答。

“当我骑着罗伊的鸡巴时,小乌龟有没有射精?

“是啊,主人,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好孩子!我很高兴你喜欢它。我在他的鸡巴上高潮了两次。现在,你戴上贞操锁,给我清理下面!”莎拉吩咐道。

当凯文的舌头再次开始清洁他的主人时,她低头看着跪在她身下的他,提醒他,“哦,……别忘了,既然你选择射精……”这就是你这个月允许的全部了!而且,我相信你需要始终保持贞洁,以确保下个月之前你不会手淫。”

当莎拉确信他已经舔完了每一滴精液和淫水时,她起身和罗伊一起洗澡。凯文沮丧地看着她完美的屁股摇晃着走出书房门口。她的绿奴被抛在了身后,戴着贞操锁,脸上再次沾满了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纹身店距离他们家大约二十分钟车程。凯文在接近午夜时分到达停车场。从窗户上闪烁的“OPEN”霓虹灯招牌可以看出,它还没有关门。

纹身店位于他妻子的律师事务所上周五举办那场重大聚会的附近。他的车沿着同样安静的街道行驶。凯文一边开车,一边回忆起几天前,在同一条路上,他还恳求妻子给他戴绿帽子。现在,当他打开车门走向纹身店时,他想起了经常听到的警告“小心你的欲望”。

凯文推开了纹身店的门。某种铃声宣告了他的存在。凯文花了一点时间观察周围的环境。他以前从未去过纹身店。光线不是特别好,有几张带衬垫的躺椅或桌子,还有一些更简单的椅子。还有一些他还不认识的乐器。一开始那里没有人,但他确实听到了后面的音乐和嗡嗡声。

“你好?”凯文叫道。他内心的一部分希望时间已经太晚了,商店要关门了。

“这里!”一个男人的声音盖过了音乐,从后面的窗帘后面传来。

当凯文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他的妻子告诉他有一个女人在这里工作。不知何故,一个女人给他穿刺的想法似乎并不像男人那样羞辱。他无法忍受解释自己为什么穿内裤;更不用说他想要为某个魁梧的纹身师做什么工作了。就在这时,一个胳膊上布满纹身的秃头大汉推开窗帘,从客厅后面走了出来,证实了他最担心的事情。

“时间已经很晚了,你在找什么?”纹身男子询问凯文。

“嗯……抱歉,如果太晚了。有人告诉我要去找布兰妮?她今晚在这儿吗?”凯文紧张
地问道。

“哦,是啊!”纹身男似乎有些窃笑,“你的妻子是莎拉吗?布兰妮不久前接到莎拉的电话。”

“是的。莎拉是我的妻子。她说‘布兰妮’会等我?”凯文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不必向这个人进一步解释事情。

“布兰妮刚刚出去喝咖啡,她一会儿就回来。我听到她通过免提电话告诉你的妻子,她会在离开前为你做穿刺吧?”纹身男笑着问道。

“嗯,是的。这是正确的。”凯文现在应该已经不再为此类事件感到尴尬了。然而,当听到他的妻子通过免提电话与这位布兰妮女士谈论他的穿孔时,他的身体又涌上了一股尴尬的感觉。

“我们快关门了,所以我要锁上前门。就在这儿等着吧。她应该只是一瞬间。我得
和后面的另一位顾客吃完。我确信他随时都会来。”说完,纹身男子就消失在了里
屋里。

凯文听到嗡嗡声还在继续。他认为这一定是有人纹身的声音。就在这时,他听到后
面有门关上的声音。他听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低沉的声音。他正想听清他们的谈
话,幕布又拉开了。

“那么凯文,是吗?”一位身着黑色牛仔裤、靴子和吊带上衣、身材高大、美丽的黑
发女人走进凯文坐的等候区。她看上去三十岁左右。她有几个明显的穿孔。她的两个耳垂上都有一个数字。她的下唇上还戴着一枚戒指,右鼻孔角上还戴着一颗钻石耳钉。她的双臂上方纹有一圈带倒钩的铁丝网,臀部上方的下背部纹着一朵被刺包围的红玫瑰。

“是的,你一定是布兰妮吧?”凯文总是对拥有这种异国情调甚至危险外表的女性感到兴奋。

“我是。”然后她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你一定是莎拉的绿奴丈夫”

凯文感到羞愧,但他发现自己下体硬了起来。当布兰妮退后并大笑时,凯文可以看到她的另一个穿孔。她舌头上有一个金属杠铃形状的穿孔。他试图回答她,但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他无法用说出话来。

“你的舌头被猫抓住了?别担心,你不必说什么,只需点头是或否即可。你来这里是为了穿PA孔吗?”布兰妮低头对他微笑。穿着黑色皮高跟靴,她看起来比他高出一截。最后,凯文还是张口结舌,点头表示肯定。

“好吧,凯文,我们在后面做这些类型的穿孔。跟我来。”布兰妮穿过窗帘回到里屋,凯文起身跟在后面。

房间墙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午夜刚过。凯文环顾房间。他再次看到了纹身男子。他正俯身在顾客的手臂上,完成一个精致的鹰纹身。

“好的。今晚一切都准备好了。周五回来,我们将完成着色。”他对坐在椅子上和他一起工作的人说道。 “你可以在外面付钱给我,我需要打开门才能让你出去。”

“凯文,坐到这把椅子上。”布兰妮指导他。 “你的妻子告诉我,她希望你的阴茎有一个坚固的金属……PA环,对吗?”

“是的,她……我的意思是……是的”凯文设法回答她。

“你的妻子莎拉告诉我你表现得很好。虽然这似乎是真的,但我还不认识你。已经很晚了,我的伴侣现在应该回家了。我不喜欢这么晚了独自和一个不太熟悉的客户在一起。所以,我会给你一个选择。我可以请多梅尼克留下来观看穿孔,你必须付给他额外的 50 美元才能留下来,或者……你可以让我在给你穿孔时将你铐在椅子上。如果你被戴上手铐,我就不用担心你会尝试任何事情……现在就快点下定决心吧。多梅尼克就要走了。”

“我希望他不要看,所以我选手铐。”午夜过后,凯文不确定自己是否决定让自己在纹身店的后室里被这个陌生人束缚。但是,他的妻子让他来这里,所以他认为布兰妮是可以信任的。

“有点害羞吧?嗯,大多数顺从的男人都是这样。别担心凯文,我喜欢像你这样的懦弱类型。这会很有趣!”布兰妮的笑容似乎带着满足的气息。 “我会送多梅尼克出去。你脱掉裤子,站到椅子上。”

凯文听到门打开和关上的声音。他试图让自己在椅子上舒服一些。皮革有点冷,他穿着内裤坐在那儿,感觉很不自在。布兰妮再次拉开窗帘,走进凯文等待的里屋。她手里转动着两副手铐。

“好吧,凯文!将双臂放在扶手上。”当莎拉走近时,她的靴子踩在油毡地板上发出喀哒声。凯文按照指示做了,布兰妮迅速将手铐扣在椅子的扶手上。她以轻松而确定的动作把他固定住,这给凯文留下了她以前做过的印象。

“可爱的绿奴!我自己不喜欢粉色。黑色确实更适合我的颜色。但它们穿在你身上看起来很完美!可惜他们不能留下来。”布兰妮用三个手指弯曲着凯文丁字裤的腰带。她把布料包在拳头里,突然猛地拉下。野蛮的动作撕碎了他的内裤,让他腰部以下赤裸。

“这样好多了。现在我可以工作了。”布兰妮还是一脸不满。 “嗯,凯文,你的好小啊。尽尽管阴毛很少,但我们先把它刮干净”

“对不起。自从你来到这里以来一直都是这样。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得到任何缓解了。我们必须把它剃掉吗?”凯文向她吐露了心声。

“哦是的!它看起来会好很多,也有助于预防感染。”

“穿孔后,你需要在大约两到三周内禁欲,尽管你的妻子说这不会有问题。”布兰妮把他的阴毛剃干净,然后想了想说:“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之后你会需要冰块,所以现在就敷一些吧。这应该会缩小它的尺寸。”

凯文看着布兰妮走到角落里的冰箱前,拿出一个冰袋。她走到他身边,把它放在他的胯下。在他的阴茎上涂抹了消毒剂,同时看着冷敷袋发挥作用。当凯文看着他的阴茎收缩时,布兰妮正在组装她需要的工具。

“不要忘记,你需要每天涂抹这种药膏以避免感染。”当她说的时候,凯文看到她手里拿着一根管子和一根长针。她将润滑过的管子放入他的尿孔中,然后紧紧抓住他的阴茎。

“这是我最喜欢的部分!”布兰妮微笑着,将针移到头部下方一英寸左右。 “这会有点痛”

正如布兰妮所说,她猛烈地将针从外面推了出来,从她放在尿孔里的管子里伸出。当凯文看到他的阴茎上有针时,他叫了起来。布兰妮拿出一个相当厚的 8 号封闭式圈,并将其穿过孔。有点发红,但凯文的阴茎现在看起来就像他之前在照片中看到的那个男人一样。

“我通常不会从8 号开始。虽然有点厚,但这就是你妻子付的钱。”布兰妮通知了他。
“哦,她还买了一件东西。纹身!这才是我真正给你戴上手铐的原因。”

“我妻子真的想要这样吗?”凯文绝望地问道。

“是的,你的女主人想要这个。”她纠正道:“放心,大多数人是看不到的。这不会花太长时间。我已经把你的胯部剃光了。”

凯文看着她将纹身针刺到他裸露的胯部。他看到她用小而优雅的字母先写了一个大写字母S,然后写了一个小a,然后写了一个r,直到最后她拼出了“Sarah’s”。
然后她继续说道。在第一个单词下面,她纹了一个大写的 C,然后是一个小写的u。就像在“命运之轮”游戏中一样,他猜出了单词的其余部分。

“上帝,不,请不要!这将是永久的!”凯文恳求道。

“闭嘴,你这个胆小鬼!你的妻子希望你永远戴绿帽子。她给我一段你签署合同时制作的视频,以防止你反对。”布兰妮警告说。 “如果你不想成为奴隶,你就不应该同意。现在让我做完吧。”

凯文知道她可以用那段视频勒索他,所以他不忍心地看着她做完。最后她拿掉了纹身针。

“太完美了,莎拉一定会喜欢的。”布兰妮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凯文低头看着他的胯部,就在他被刺穿的阴茎上方,上面写着这样的话

Sarah’s   莎拉的
Cuckold   绿奴


“我现在给你解锁”布兰妮解开袖口,把裤子递给他。“记住,按照我告诉你的去做。冰袋你可以留着。”

“我明白。”凯文回答道,就像一个彻底的绿奴。他从椅子上坐起来,准备离开。

“这是你妻子的主意。我很喜欢它!但如果你有任何有趣的想法,就知道多梅尼克和我知道你生活和工作的地方,而且……我们有你的那段视频。”凯文看出了她话里的威胁。当他穿上裤子走出门时,布兰妮喊了凯文。

“哦,顺便说一句,等你见到琴和她丈夫鲍勃时,请向他们问好。”


前往琴和鲍勃家的路上,在令人不安的沉默中开始了。凯文坐在方向盘后面,想
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他一直在想布兰妮,那个给他穿孔和纹身的女人,当他看到简和鲍勃时,是如何让他向他们打招呼的。几分钟后,莎拉打破了沉默。

“所以凯文……我想让你告诉我,作为我的绿奴,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你对迄今为止所发生的一切有何感想?诚实说。”

“嗯,莎拉主人,有时这令人难以置信的色情,但其中一些也令人难以形容的羞辱”凯文回答道。

“你觉得哪些部分最色情?”莎拉问道

“嗯……知道你正在和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事实上看到罗伊和你在一起是非常刺激的。这是……我无法形容,莎拉主人。真是太美了。”当凯文在脑海中回忆起它们,他开始感觉到裤子里有那种熟悉的感觉。

“他很棒不是吗?还有他的那根鸡巴,太适合我了。”莎拉滔滔不绝地说。 “我认为他可能是我曾经拥有过的最好的情人。凯文,你还有什么感想?

“我喜欢你完全掌控一切的方式。不知何故,我一直知道我需要像这样完全服从你。我真是太高兴了;经过我们所有的角色扮演之后,你终于为我们实现了这一点。”当凯文说话时,莎拉注意到他的裤裆肿胀起来。

“我也是!”莎拉同意凯文的说法,“我确实爱你,但你必须接受,我将永远享受你以外的鸡巴……大鸡巴!我很高兴我不必再向你隐藏我的愿望。现在这一切都变得非常真实了,你还喜欢让你的妻子是个荡妇吗?

“是的,主人,我愿意,这就像梦想成真一样!”凯文热情地同意了。

“嗯嗯,真是个好孩子。我从你裤子里的反应就能看出,光是谈论它就会让你感到兴奋。”

莎拉开始解开他裤子的拉链。她把手伸进凯文的内裤,轻轻地拉出凯文新刺穿的阴茎。莎拉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知道,当他被唤醒时,他总是会给她更诚实的答案。

“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和其他男人做爱……那些插进我阴户的男人。你喜欢我对你来说是个女S吗?控制你?我做爱后让你清理?”

“是啊,主人,你说的太对了!当我看到你在罗伊的鸡巴上高潮时,你看起来那么满足和享受时,我会觉得你应该只和大鸡巴男人发生性关系。我知道我不能为你做他们所做的事情。”

“是吗。”莎拉插话道。 “你真的愿意放弃操我吗?

“我不认为我可以要求你完全放弃这一点,莎拉主人。”凯文呼吸粗重,妻子抚摸着他,让他进一步坦白。
“我非常想要你。我知道想要你的同时又想成为被你拒绝的绿奴是矛盾的。”

“好吧,就目前而言,我认为我们的骰子游戏已经足够限制你了。记住……你投了二,所以今年你只能和我做爱两次。”莎拉提醒他目前的状态。 
“我只会和其他男人上床的想法听起来确实很有趣。但只有当你求我的时候我才会这么做……也许我们可以找个时间重新讨论这个问题。”

“我很享受和你做爱。但是,我感觉我可能需要这样才能感觉自己像个真正的绿奴。”凯文探寻着自己的感受回答道。

“哦,你是个‘真正的绿奴’老公!”莎拉很快就肯定了他的说法。 “下次我们会讨论让我的阴部永远不接受你的鸡吧。告诉我,你觉得最丢脸的事情是什么?”

“嗯……嗯……罗伊知道我是个懦夫,其他人知道……视频……还有一个陌生人做的穿孔和纹身,你给她一份视频的副本……”
凯文的话被他妻子打断了。“布兰妮并不陌生。你只是还没有遇见她。几年前,当她买下纹身店时,从那时起,琴和我就和她成了朋友。至于给她看视频,嗯……你确实说过你喜欢我当个女S……不是吗?”

“是的,主人。”当凯文的阴茎在妻子熟练的手中开始绷紧时,凯文做出了回应。
“我很快就能再次掷骰子吗?你答应过如果我穿孔你会……”

莎拉再次打断了他,“你不需要提醒我,奴隶。理解?我很快就会让你掷骰子”

‘对不起。只是自周五以来你所做的一切都如此令人陶醉,而你抚摸我的方式我……”
凯文开始说道。

“谢谢。小乌龟。”莎拉再次插嘴。 “所以凯文……如果我给你一个选择,你会希望我对你好一点,还是……你希望我更加严厉?”

凯文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在话还没脱口而出时,他就后悔自己要说的话了。

“我希望你更像个严厉女S,主人”

“真的吗?我想知道你是否会后悔告诉我这些。我想我可能已经把你逼得太紧了。”
莎拉微笑着停止了挑逗性的抚摸,松开了他的阴茎。 “你最好暂时把它收起来。

“这一切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因此更加爱你,主人。请不要阻止这一切!”凯文向莎拉恳求。

“放心吧,我不会松懈的。我很高兴你有这样的感觉。今晚应该会让你的事情变得更轻松……小王八。”莎拉狡猾地笑了笑。 “你记得琴知道,对吧?”

“是的,主人,但是……她知道多少?那么,鲍勃呢?”凯文问了几个小时以来困扰他的问题。

“你很快就会看到。我们快到了。

————–

琴和鲍勃在隔壁城镇拥有一座经过修复的大型维多利亚式宅邸。当他停下来时,车道上已经停了四辆车。凯文不知道其他人也被邀请了。他想了一会儿,便释然
了。他很快得出结论,如果有其他客人在场,那么也许他就不必担心自己戴绿帽子的身份成为讨论的话题。

凯文环顾院子和建筑物的外部。当他们接近前门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这一切都令人印象深刻。琴和鲍勃显然已经为自己做得很好。他看到后院泳池边甚至还有一间客房。该建筑本身高三层,装饰华丽,具有维多利亚时代风格。
莎拉伸手按响了门铃。

“你好莎拉!很高兴见到你和你的丈夫!”当莎拉领他们进入门厅时,琴热情地拥抱了莎拉。

“是的,我一直很期待!”莎拉回答道。 “你还记得凯文,不是吗?”

“我当然知道!我了解你的一切……这不是凯文吗?”看到凯文明显的尴尬,琴咯咯地笑了一声。 “让我带你进入其他客人所在的客厅”

凯文无法回答。相反,他和莎拉跟着琴走进了客厅。琴与他妻子的外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又高又瘦,运动能力强。她有着娇小的胸部和乌黑的头发。她是一位能干的律师,有办法掌控任何谈话。然而,也许她最引人注目的特征是那双明亮的眼睛。凯文觉得那双眼睛似乎能刺入一个人的内心。

琴、莎拉和凯文走到走廊尽头,拐进了客厅。当凯文走进房间时,他感到心沉了下去。那里…。房间里坐着……有一些非常熟悉的面孔,

“我想你们都认识这里的大多数人。”让开始说道。 “当然,你们都认识罗伊和他的跳水运动员达伦以及布兰妮。这里是她来自纹身店的“朋友”多梅尼克。“莎拉,你为什么不在这里舒服地喝一杯,而我带凯文去厨房见鲍勃和布兰妮的丈夫迈克呢?”

说完,琴轻轻地抓住了凯文的手臂,护送他走出客厅,回到走廊。他的心在狂跳,脑子里一片恐慌。

“鲍勃和迈克正在为我们准备晚餐。我希望你能帮助他们。”琴对他说。“我相信你现在已经意识到我们都知道你的‘小’秘密了。所以,做一个好孩子吧。一定要合作,今晚我们都会玩得很开心,好吗……小乌龟?”

“嗯……嗯……好吧,琴”凯文设法低声回应。

“好孩子,对我来说,那就是琴女士,就像你称呼这所房子里的任何女人一样,明白吗?”琴用力捏着他的手臂,表达她的诚意。

“是的,琴女士。我明白。如果没有我,我妻子在那里还好吗?”凯文问他的主人。

“她当然会!如果她此刻想念你,我会感到非常惊讶。也就是说,现在她和罗伊在一起了。”然后琴和凯文一起拐进厨房。 “凯文让我向你介绍布兰妮的丈夫迈克和我的丈夫鲍比”

正当凯文认为事情不会变得更糟时,他看到了鲍勃和迈克。他们穿着围裙……没有别的。他们都在准备盘子供使用。

“很高兴见到你,凯文”迈克从房间的另一边喊道。

鲍勃走过去和凯文握手。 “我很高兴我们这里有一位新面孔来提供帮助。通过与我妻子的交谈,我了解到我们有很多共同点,凯文。”

“迈克和鲍勃,让他看看你们的共同点。”琴用她那双美丽的绿眼睛严厉地看着这两
个人。 “暂时把围裙脱掉吧。”

凯文惊讶地看着迈克和鲍勃都脱下了围裙。就在那里,两个阴茎上都有与他一模一样的金环,只不过每个环上都固定着一把锁。而且……是的……这是真的……他们都有纹身。凯文很尴尬地看着另一个男人的胯部,但他不得不看纹身。不……这不可能是真的……鲍勃的纹身写着; “Jean’s Cuckold”( 琴的绿奴);
迈克的纹身上写着:“Britney’s Cuckold”(布兰妮的绿奴)。

当琴看到凯文眼中的惊慌时,她放声大笑。她转身从墙上递给凯文一条围裙。“凯文,你需要脱掉衣服,穿上它。现在,伙计们,快点把我的客人的食物准备好。我要20分钟内上菜!”

当琴走出厨房回到客人身边时,她停了下来,转向正在脱衣服的凯文。

“欢迎来到‘绿奴俱乐部’!

—————

琴离开房间后,凯文转向鲍勃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工作时不应该在这儿说太多话,也不应该在厨房外说太多话,除非他们和我
们说话。”鲍勃开始说道。 “但我想你已经了解了一些。”

“真的?”凯文回答道。 “我的意思是,看起来我们三个确实是绿奴,但今晚这里会发生什么,为什么你的妻子称这里为绿奴俱乐部?”

“好吧,凯文,我想这件事是几年前开始的。当然,你妻子和我的妻子在同一家律师事务所工作。她们成为朋友并互相倾诉。我们的两个妻子显然在我们的整个婚姻过程中都在欺骗我们。琴和莎拉在午餐时向对方讲述了他们的性冒险故事。当他们都遇到布兰妮时,事情发生了变化。”鲍勃解释道。

“你是说纹身店的布兰妮吗?”凯文问道。

“是的,当然,你在客厅里看到她了,不是吗?”迈克插话道。

“是啊,我就是在那里遇见她的。”然后凯文转向鲍勃问他。 “我妻子告诉我她是琴的客户?”

“这是正确的。”鲍勃继续说道。

“是的”迈克补充道。 “当他们一起工作时,我的妻子对琴有了更多的了解。你会发现我的妻子布兰妮在性方面和其他方面都是一个非常‘变态’和自信的女人。”

“我也看到了她的那一面,”凯文一边说,一边把围裙系好,一边揉着仍然酸痛的阴茎。 “迈克,你的妻子给我做了纹身和穿孔”

“她把它们给了我们所有人,凯文。”鲍勃继续讲他的故事。 “你看,迈克和布兰妮从一开始就有戴绿帽子的关系。当他们结婚时,迈克同意成为她顺从的绿奴。不管怎样,我们的妻子‘只是’欺骗了我们,但当她们遇到布兰妮时,她说服她们,如果有像迈克这样顺从的丈夫,他同意戴绿帽子,那该多好。”

“这是正确的。我的妻子布兰妮很喜欢寻找同好妻子,让她们的丈夫和她一起戴绿帽子。”迈克一边解释一边继续准备盘子。 “她觉得分享种马并让愿意戴绿帽子的丈夫为她们服务简直太棒了。”

“凯文,看来我的妻子琴开始和罗伊一起亲热了。”鲍勃继续说道:“罗伊是她公司的客户之一。我知道你很了解他,嗯?不管怎样,就像你和莎拉的情况一样,布兰妮和我的妻子说服罗伊帮助她们把我变成顺从的绿奴。好吧,经过她几个星期的戏弄和说服,我发现自己乞求看罗伊和我的妻子做爱。不久之后,迈克的妻子给了我这个纹身和穿孔。听起来很熟悉吗?

“是的,的确如此。那么今晚我们在这里做什么呢?”凯文问他的绿奴同伴。

“知道又有什么好处,就按照他们的指示去做。”迈克警告他。“如果你不这样做,布兰妮和多梅尼克可能会变得相当‘严厉’。我们需要把这些盘子摆到桌子上。”

“多梅尼克是谁?”凯文问道。

“我的妻子和他一起工作。当她在纹身店给你纹身时,你可能短暂地见过他。他也是她的情人之一。”迈克解释道。

“他也是琴的情人之一!”鲍勃插话道。“我想你现在明白这是如何运作的了。她们分享男人,而我们观察、等待、服务和……服从。

“现在讨论得够多了,我们需要把这些问题摆到桌面上。她们坐下后,我们要跪在妻子身边。我们的工作就是在她们用餐时为她们提供需要的一切。”鲍勃解释完了。 “剩下的我相信你的妻子准备好后会告诉你的。我不想你破坏任何东西。”

解释完后,三个绿奴各自为自己的妻子和情人摆好了一张优雅的烛光餐桌。当他们把一切都准备好后,鲍勃按响了桌子上的铃。凯文惊讶地看到他们的每个妻子都只穿着内衣和高跟鞋进入餐厅。他们手挽手地走进来,现在每个人都只穿着内裤。首先是琴和达伦,然后是罗伊和他的妻子莎拉,最后是布兰妮和多梅尼克。凯文看着并跟随其他绿奴为他们的妻子和情人拉出椅子。最后,他们各自跪在妻子的脚边。

“干杯!”琴举起酒杯向她的客人致意,“致绿奴俱乐部的每周聚会,致我们的新成员莎拉和她的绿奴凯文!”

“干杯!”伴随着玻璃杯的咔哒声,桌子周围纷纷附和。

“享用完这顿美餐后,我们就可以开始了!”琴让所有人都笑起来,除了那些绿奴。

当凯文跪在大橡木餐桌下时,他看到了眼前令人惊奇的景象。这三位绿奴的妻子分别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每个人都穿着黑色内衣,但每套服装也明显不同。他的妻子莎拉穿着他熟悉的一套情趣内衣,包括一件黑色蕾丝胸罩,拖着她的C罩杯乳房、黑色吊袜带、丝袜与黑色内裤。从他跪着的地方,可以清楚地看到她那条匀称柔软的双腿一直延伸到一双五英寸高跟鞋里。

布兰妮穿着一件黑色皮革紧身胸衣,紧紧包裹着她本就苗条的躯干。紧身胸衣将她的乳房向上挤出,凸显着。一条黑色丁字裤,消失在她完美的臀缝中。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靴,让她的造型更加完美、严厉。布兰妮的纹身和穿孔的皮肤呈橄榄色,她的妆容、举止和外表都是典型的施虐狂。她让凯文更害怕了。

最后是琴。她穿着一件由柔软丝绸制成的黑色吊带上衣,面料与她乌黑的波浪头发完美匹配。琴那挺挺的乳房似乎在薄薄的布料下不断前后晃动。她健美的运动腹部暴露着。凯文不仅可以看到她的皮肤晒得漂亮,而且她的黑色内裤外面还戴着一个祖母绿脐环。这也许是唯一能比她那双锐利的眼睛更加明亮的特征。黑色渔网袜和 5英寸高跟鞋使布兰妮看起来更加完美。如果这就是奴隶制,光是看着这些女人也许就值得做出牺牲。

随着用餐的进行,凯文惊讶地发现谈话似乎很少涉及性话题。然而,在吃饭的过程中,凯文看到妻子的手伸到了罗伊的腿上。她的戏弄动作很快就达到了预期的效果。罗伊的勃起开始顶起他的内裤。当妻子将罗伊巨大的阳具从他的内裤中引出时,凯文忍不住盯着她的手。当
凯文终于能够将目光从妻子的手上移开时,他注意到其他绿奴的妻子也在做同样的事。

“我想是时候吃点甜点了”,琴一边说,一边把手从达伦的腿上拿开。

“绿奴们,在客厅里提供咖啡和甜点。”琴对他们说道。

凯文注视着鲍勃和迈克站起身走进厨房,自己紧紧跟着。鲍勃没有说话,递给凯文一瓶咖啡和一瓶奶油。然后,鲍勃和迈克开始推着一辆餐车,里面装着咖啡杯、糖、草莓酥饼,沿着大厅走去。每个绿奴走进客厅,都会发现他们的妻子和情人在各种沙发上笑着调情。

“好的,男孩们!”当绿奴们只穿着围裙、纹身和PA环进入时,布兰妮指挥着他们。 “把甜点放在我们面前的咖啡桌上,然后给我们每人倒上咖啡。”

凯文和鲍勃正在吃甜点,而迈克则开始倒咖啡。莎拉和琴基本上忽略了他们的丈夫,因为她们分别忙于与罗伊和达伦的亲热。凯文正在摆最后一个盘子,这时他听到布兰妮愤怒地脱下她丈夫迈克的衣服。

“你这个白痴,我不敢相信你把咖啡洒在了琴的桌子上!你连一杯咖啡都不能倒好吗?”布兰妮迅速站起来,拿出一个小马鞭。

“布兰妮女士,我很抱歉。”迈克试图道歉 “我会清理掉它”。

“打扫卫生是凯文今晚的工作。”布兰妮冷笑一声,扯下她老公身上的围裙,“至于你,这个没出息的绿奴……现在就摆好姿势吧!”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注意。迈克弯下腰抓住他的脚踝。布兰妮走到她的包包旁,拿出一条带金属环的皮带,走到她的丈夫迈克身边,迅速将其戴在他阴茎的PA环上。

“莎拉,你介意把他固定在原地,让我惩罚他的错误吗?”布兰妮询问团体最新的成员。

“当然,我很乐意帮忙!”莎拉一边说道,一边滑到他弯腰的地方。当布兰妮移到她丈夫身后时,莎拉紧紧抓住皮带,将他的阴茎直接从他的裆下拉出来。

啪!……啪!!!……啪!!! ……啪!!!! ……啪!!!!

连续五次重击如雨点般落在他的屁股上,击打处留下了明显的红线。每个“男人”都
欢呼雀跃,为这鼓掌。凯文则很害怕……

“以后别再像那个胆小鬼一样让我难堪了!”布兰妮一边说,一边从莎拉手中拿回了皮带。此时,在她脱掉鲍勃的围裙后,琴也拿出了皮带,并将其系在鲍勃阴茎的PA环上。

“不,主人,我保证我会做得很好。”迈克一边道歉一边强忍着泪水。

“现在,让莎拉也加入我们吧。”琴说道。

“我们每个人都有同样的开始,当我们的下一位成员‘丽莎’准备好加入我们时,她也会如此。”当琴说话时,凯文想起他的合同提到了莎拉的朋友丽莎。她将是下一个加入的人。

“莎拉今晚将让每个人都在这里……同时!由我们的绿奴们服务。”琴解释道。

“凯文是我们的清洁工!”布兰妮插话进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让你系上围裙。现在,我要你跪在沙发边”

“凯文,通常情况下,当俱乐部聚会时,每个绿奴主要负责清洁自己的妻子和她的情人。但由于今晚很特别,你的工作就是清理掉溅到任何地方的每一滴精液。”琴观察着,看是否有人会提出抗议。

“凯文,你会是一个‘好孩子’,对吗?”布兰妮一边问道,一边用马鞭轻敲皮靴。

“是的,我当然会表现得很好。”凯文早已听天由命,点头表示同意。

莎拉没有多说话。凯文现在明白原因了。她已经把多梅尼克和罗伊的鸡巴都拔出来了,并跪在地上吮吸着。多梅尼克的阴茎没有罗伊的那么长,但它是凯文见过的最粗的。莎拉几乎无法用嘴唇含住它。

“让我来吧!”达伦走过去抓住莎拉的屁股,同时脱掉她的内裤。

布兰妮和琴各自用阴茎牵引绳牵着她们的丈夫到房间的角落。当她们开始欣赏表演时,她们的丈夫也跪下并开始舔他们的妻子。凯文意识到他即将在场边看到他的妻子被这些男人插入。

三个绿奴悄悄离开了房间。凯文感觉自己有点动摇,与此同时,迈克和鲍勃显然对他们所目睹的一切感到兴奋。他们一回到厨房,鲍勃就打开冰箱,取出他们之前准备好的一罐啤酒,以及给男人们的三杯啤酒。迈克从冰箱里拿出一个托盘和三个冰镇杯子。

“把这些啤酒倒进凯文的杯子里。”迈克一边说着,一边递出冰冷的杯子。 “我们会为我们的妻子准备好拍摄内容。”

“当然,迈克”凯文开始对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有点震惊。 “我可以问 ‘我的部分’是什么吗?”

“最好不要浪费时间在这里和凯文说话。”鲍勃打断道。 “你为男人们提供啤酒。看来他们对你的妻子很感兴趣。我们将负责为我们的妻子和你的妻子提供服务。几分钟后你就会知道剩下的事情”

凯文和其他绿奴把茶点带回客厅,他们的妻子和男人正在那里等待。凯文的肛塞现在已经插了大约三个小时了。当他走进房间时,他不禁感到一些不适。罗伊、多梅尼克和达伦毫无歉意地赤身裸体地坐在沙发和椅子上。他们巨大的阴茎仍然因莎拉的淫水而闪闪发光。即使在半勃起的状态下,它们的阴茎似乎也是自己的两倍大。凯文第一次高兴自己还穿着围裙,至少这为他的短小JJ提供了一些掩护。

“绿奴们,我们来了。”多梅尼克说道。 “凯文,给我拿一瓶啤酒,操你老婆后我渴得要命!”

凯文走到多梅尼克身边,从他端着的托盘里给他倒了一杯冰镇啤酒。然后他匆匆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给罗伊和达伦做同样的服务。当他四处送杯子时,迈克和鲍勃正在为三位妻子把红酒倒入玻璃杯中。当他们完成时,布兰妮从椅子上站起来,拎着一个小皮箱走向凯文。

“凯文跪下,爬到你妻子身边。”布兰妮命令凯文。 “我们是时候完成这次入会了。”

莎拉舒服地靠在房间中央的皮沙发上,搂着罗伊。当凯文爬向他的妻子时,他注意到她容光焕发。她的微笑反映出从未见过的幸福。莎拉一边沉浸在刚刚拥有三个男人的余韵中,一边弯曲手指示意他靠近。
莎拉还穿着丝袜和吊袜带,但借了罗伊定制的印有字母组合的礼服衬衫作为掩饰。她穿着它就像一件裙子。这件衬衫几乎覆盖了她曼妙的身体,直到膝盖。
罗伊口袋上的姓名首字母象征性地表明,他不仅拥有这件衬衫,而且还拥有莎拉。

“小乌龟,过来,我们还有一个惊喜。”当她的丈夫在沙发脚坐下时,莎拉对他轻声说道。

布兰妮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皮箱。她拿出一个中等大小的黑色首饰盒交给了罗伊。接下来,她拿出一小盒金属针。凯文联想到刺穿阴茎的钝痛,他还没有准备好接受另一个。
最后,她拿出一把小挂锁和钥匙。“别担心,胆小鬼”布兰妮感觉到凯文的惊慌,咯咯笑起来。 “这些针不适合你。……反正今晚不行”

“是的,布兰妮女士,但是谁……我的意思是……什么……”凯文结结巴巴地问。

“凯文,你看到琴穿的脐环上的祖母绿了吗……还有我肚皮上的钻石?你喜欢他们吗?布兰妮说话时,手指展示了那颗性感地镶嵌在她肚脐上的钻石。

“是的,布兰妮女士,他们很可爱。”凯文回答道。

“谢谢你,凯文。两者都是我做的。”布兰妮跪在凯文身边,在他耳边轻声耳语。“他们非常特别。这是绿奴求婚时给我的订婚戒指,我从订婚戒指的镶座中取出了珠宝。顺便说一句,凯文,我最近没看到你妻子戴着她的钻石戒指。我想知道它在哪里。你为什么不问问她?”

“莎拉主人,你还记得我昨晚问过你订婚戒指上的钻石去哪儿了吗?”凯文在布兰妮的指引下焦急地询问妻子。

“别让小乌龟担心!”莎拉在回答凯文时对罗伊微笑。 “我没有失去它。罗伊,我想是时候了。”

说完,罗伊把黑色天鹅绒首饰盒递给了跪在他们面前的凯文。凯文用颤抖的双手接过它。“继续打开它,凯文。”莎拉指导他。

盒子中央放着凯文结婚时送给她的那颗大钻石。直到现在,这个曾经象征着他们爱情和忠贞的象征挂在一条大约两英寸的链条上。在大钻石旁边,有两串等长的钻石链,全部固定在顶部的戒指上。这件作品看起来像一只悬挂式耳环,只是这件不是为打耳洞而设计的。

“凯文,布兰妮会像他们一样刺穿我的肚脐。”莎拉解释道。 “就在她这样做之前,我会把这个小挂锁锁在你的阴茎环上。就像其他绿奴的一样。我将把项链和钥匙挂在脖子上。最后,你要把这件可爱的钻石肚皮首饰送给罗伊。布兰妮将针穿过后,他会将其放入我的穿孔中。这将是我对他的承诺以及你作为我的绿奴永久服从的标志。”

“是的,莎拉主人。”凯文跪下来听她的指示。

“从现在开始,虽然我的阴户里会有很多男人进出,但唯一可以射在我体内的人将是罗伊。这样,万一怀孕,我们就会知道你将抚养谁的孩子。”

“所以我永远不会被允许进入你的体内?”凯文绝望地问他的妻子。

“你绝对不会射在我体内。但是,今年我确实同意让你把它放进我体内两次。你知道,当你在我们的小骰子游戏中掷出 2 后。”莎拉回答道。 “另一方面,如果你为了我的幸福而放弃进入我的体内,这对你来说可能是一个很棒的举动。小乌龟,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我会想念进入你体内的感觉。我认为我还没有准备好完全放弃它。”当凯文抬头看着正在对他微笑的莎拉时,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你不记得我们来时在车里的谈话吗?”莎拉一边用手抚摸着罗伊的阴茎,一边问道。 “我告诉了所有人这件事,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很棒的主意!”

“你的意思是我也许应该永远放弃进入你的体内?”凯文问道。

“正是,因为只有像罗伊和他的朋友们这样的大鸡巴才能满足我。你还记得你自己说过的话吗?”莎拉说话时身体前倾,俯视着她的绿奴。 “你想让我满意,不是吗?”

“是的,我当然愿意,但是我不能偶尔进入你的身体吗?”凯文恳求道。

“你觉得这会让我高兴吗?”莎拉询问着凯文。 “你认为如果我让你和我发生性关系,我会能获得满足吗?”

“我相信你会希望真正的大阴茎,莎拉女主。”凯文承认了。

“你不认为放弃进入我的身体,对你来说是一种非常无私和充满爱心的举动吗?”莎拉问她的绿奴。 “当你把钻石送给罗伊时,过去意味着我会对你忠诚,但现在却象征着相反的意思。这意味着我只会让罗伊在我体内射精。这也意味着,未来无论有多少男人插入我,你永远都不会是其中之一。”

然后布兰妮在凯文耳边低声进一步鼓励。 “你并不是第一个,鲍勃和迈克也放弃了进入任何女人体内的权利。”

“凯文,来吧!我要你放弃作为丈夫的最后一丝痕迹。”莎拉甜甜地问道。 “成为你渴望已久的人……我的彻底绿奴!你知道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但是,我也需要这种关系。我喜欢戏弄你,拒绝你的任何插入,而我却不断地把自己奉献给其他男人。我喜欢拥有几十个情人而你却没有意见。这是唯一的办法!现在就在所有人面前,把我们的订婚钻石交给另一个男人,这样我就可以向他保证成为你的妻主。
成为我的“彻底的绿奴”并完成你的入会。你知道,如果你不这么做,你将永远不会感到满足。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也永远不会完全满意。我要你求我,永远拒绝你的JJ进入!”

“是的!是的!是的!莎拉女主,求你了,我求你了!让我永远放弃进入你体内。我需要你永久拒绝我进入你体内,主人!凯文脱口而出。

整个房间爆发出的掌声。
“凯文,好孩子!迈克花了六个月的时间才同意这一点,而鲍勃则花了更长的时间。我想你可能是我们中最棒的绿奴了!”
布兰妮微笑着称赞他们的新成员。

律师琴将一支笔和一张熟悉的纸递给凯文,这是合同。
“从今晚开始,我们将删除第 11(a) 条,该条赋予你掷骰子与妻子每年发生性行为的权利。另外,我们正在修改第五条:“5.你永远不能被我或任何女人口交;”
现在改为;“5. 你永远不能被我或任何女人口交,也永远不能与我或任何女人性交;”

凯文,你需要在上面签名,然后让她把锁锁在你的阴茎环上。”

凯文从琴手中接过纸,并在修改的地方写上了他名字的首字母缩写。当他这样做时,莎拉啪地一声锁上了他阴茎环上的小锁。她把项链挂在脖子上,然后给罗伊看了钥匙。凯文对这一步犹豫不决,但对于做出这种牺牲却出奇地平静。他希望他的妻子完全满意,他也深知这是他想要的。

当凯文签名时,布兰妮拿着穿刺针到他妻子旁边。她在那个地方涂了一点消毒剂,清洗了针头。当她将针插入时,莎拉轻轻地呜咽了一声,有一滴血流出,布兰妮迅速用棉球把它擦干净。

“凯文,递给罗伊钻石脐环”琴指示到。凯文照做了。“谢谢你,小乌龟。”罗伊说,从他手中接过凯文的订婚戒指。

“在这里,这样放置”布兰妮向罗伊展示了将戒指插入莎拉肚脐的位置。

罗伊在莎拉的新穿孔中戴上优雅的脐环。莎拉深深地吻了罗伊,然后对她的绿奴说:“凯文,你需要明白,你现在已经完全放弃了作为丈夫和男人的权利,你将永远是我的绿帽夫奴。”

“是的,主人,谢谢你!”凯文认真地回答了他的妻子。

“上帝!他确实是个窝囊废!”多梅尼克在他坐的地方观看了整个过程。

布兰妮走回多梅尼克身边,坐在他的腿上,“凯文只是比大多数丈夫更清楚自己的位置!”

“我想也许我永远不应该结婚。”多梅尼克笑了。 “而且,和他人的妻子做爱更有趣!”

“那你还等什么?”布兰妮把手伸进多米尼克的腿上,开始抚摸他粗壮的鸡巴。 “莎拉不应该是今晚唯一玩得开心的人!”

“嗯嗯,我赞同这种观点!”琴说着,一屁股坐在达伦的腿上。 “我也需要大鸡巴!”

莎拉已经牵着罗伊的阴茎,把他带到楼上的一间卧室,进行更私密的接触。凯文看着他的妻子和主人走出房间。莎拉仍然穿着罗伊的衬衫,用柔软的双手握住他勃起的大鸡吧。

“凯文,你把碗碟收拾干净之后,就可以在她门外听整个过程。但你不能打扰他们!
他们正在举办自己的小型订婚派对,明白吗?”琴因自己的话咯咯笑起来。

“是的,琴女士,我愿意。”凯文轻声回答。

“迈克和鲍勃,你们两个跟我们走。你很快就会有大量的清洁工作要做……楼上的卧室。”布兰妮笑着,然后补充到:“对了,凯文,未来你和迈克、鲍勃的小JJ都必须锁在钛钢材质的迷你贞操PA锁里,确保你们无法作弊,永远无法做爱,甚至不能勃起,喜欢吗?哈哈……哈哈……我猜这其实正是你们想要的,对吗?”
“哈哈……哈哈……”琴和布兰妮拉着多梅尼克和达伦勃起的大鸡巴,大笑着走向卧室。

凯文听完,呆呆地看着他们回到卧室,他下体流出大量液体,内心从未感到过如此兴奋,而这最大的兴奋来自被戴绿帽、被羞辱和未来将被贞操锁锁死。
这一刻,他忽然有一种梦想成真的感觉,太棒了!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吗?!

被注销的艺术家1-公民林芸已注销

第一章:绝境与抉择

林芸拖着小小的行李箱,站在喧嚣的机场大厅,秀丽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她穿着素净的白色棉布连衣裙,长发柔顺地披在肩上,鼻梁上架着一副细框眼镜,让她看起来文静又乖巧,就像那种成绩优异、从不让父母操心的好学生。此刻,她那双总是带着点怯生生神采的眼睛,正无助地望着电子显示屏上刺目的“已售罄”字样。

“对不起,小姐,今天飞往首都的航班确实已经没有任何余票了,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全都满了。”柜台后的地勤小姐带着职业性的微笑,语气却不容置疑。

“可是……首都皇家艺术学院的特招最终面试就在明天上午!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林芸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圈微微泛红,更显得楚楚可怜,“我为这个面试准备了好几年,错过了这次……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求求您,再帮我想想办法,任何办法都可以!”她语气中的恳切几乎要溢出来。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同情,但还是摇了摇头:“除非您愿意等明晚的航班,但那肯定赶不上面试了。今天……”她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目光在林芸身上逡巡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其实……还有一个特殊的‘舱位’,如果您实在着急的话。”

“什么舱位?”林芸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切地问。

地勤小姐的眼神变得有些微妙,她凑近了一点,用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是‘奴隶运输舱’。按照帝国法律,奴隶被视为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运输有专门的廉价通道,不占用正常客运资源。当然,那条件……和货物也差不多了。”

“奴隶运输舱?”林芸的瞳孔骤然收缩了一下,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被她自己都小心翼翼回避的角落。她的外表有多乖顺,那个角落里的渴望就有多汹涌。她无数次在私密的幻想中,想象过自己被剥夺自由,被当做所有物对待的情景,那种极致的羞耻和无助感,总能带给她莫名的、罪恶的兴奋。

“是的,”地勤小姐观察着她的脸色,“价格非常低廉,几乎是正常票价的十分之一。但您需要签署一份‘自愿接受特殊运输条款’的弃权声明,运输过程中,您会被视为‘活体货物’对待,为了节省空间和保证‘货物’安全,会有非常……嗯,非常严密的拘束措施,并且会被装在特制的运输箱里。”

林芸的脸颊不受控制地泛起一丝潮红,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地勤小姐的话语像羽毛一样撩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严密的拘束……装在箱子里……”这些词语在她脑海中描绘出具体的画面,让她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那……那会是什么样的拘束?”她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出于对未知的担忧,而不是……期待。

地勤小姐似乎有些意外她没有立刻拒绝,解释道:“通常是全身束缚,固定四肢和头部,确保您在运输箱内不会因为颠簸而受伤。箱子空间很小,刚好容纳蜷缩的身体。整个航程您都会在黑暗和绝对安静中度过,直到目的地卸货。”她补充道:“当然,这只是权宜之计,只针对像您这样有极端紧急情况的普通公民,而且仅限女性。毕竟,只有女性才可能……成为那种身份。”

林芸低下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为了那个梦寐以求的艺术殿堂,为了不辜负自己多年的努力,她必须赶到首都。而这个“奴隶票”,却像魔鬼的馈赠,以一种她做梦都想不到的方式,同时满足了她对未来的渴望和内心深处那个不敢宣之于口的阴暗愿望。这真是……荒谬又诱人。

她的双手在身侧悄悄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理智告诉她这太疯狂,太危险,太……羞耻。但身体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尖叫着“接受它”。为了梦想,任何代价都可以付出,不是吗?一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丝自我催眠般的蛊惑。

“我……我……”林芸抬起头,脸上努力挤出一个万般无奈的表情,声音带着哭腔,“我不能错过明天的面试。我……我买这个票。”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说出这句话,却在说出口的瞬间,感觉到一丝隐秘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地勤小姐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表情,迅速在终端上操作起来:“好的,这是电子弃权声明,您需要仔细阅读并签署。然后去C区的特殊安检通道,那里会有专人引导您进行‘货物准备’。”

一个电子签名板被推到林芸面前,屏幕上亮起密密麻麻的条款,像无数只小蚂蚁一样在爬动。林芸粗略地扫了一眼,光是滚动条就显得异常漫长。她能看到一些诸如“自愿”、“不可抗力”、“运输风险自负”、“最终解释权”之类的字眼,夹杂在大量她根本看不懂的法律术语中。

她的心脏怦怦直跳,一方面是想到面试时间越来越近,另一方面是“奴隶运输”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掀起的惊涛骇浪。她哪里有心思逐字逐句地去研究这些条款?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那个面试,以及……那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关于“严密拘束”和“箱子”的想象。

“小姐,时间不等人哦。”地勤小姐的声音适时地提醒道,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

林芸深吸一口气,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着,将那些佶屈聱牙的条款一页页翻过,根本没有细看里面的具体内容。她只是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为了面试,为了未来,这是唯一的办法。至于那些条款……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吧?毕竟只是为了应急而已。一种莫名的焦躁和隐秘的期待交织在一起,让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令人不安的文书工作。

当她终于拖到最后一页,看到那个“本人已阅读并完全理解以上所有条款,自愿接受一切特殊运输措施,并放弃运输途中一切人身权利及追索权利”的确认选项时,她几乎没有犹豫。

指尖在“同意”按钮上轻轻一点,然后颤抖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潦草的签名出现在屏幕上时,一股奇异的战栗从尾椎骨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签署一份将灵魂出卖给魔鬼的契约,而这魔鬼正是她自己内心的欲望,以及外部环境的逼迫。

她拿到了那张薄薄的、材质粗糙的“奴隶票”,上面只有一个冰冷的编号。

“祝您……面试顺利,旅途也‘顺利’。”地勤小姐的语气意味深长,特意在“面试顺利”上加了重音,仿佛在善意地提醒她此行的初衷。

林芸胡乱点了点头,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拖着行李箱,走向了标示着“C区 – 特殊货物处理”的通道。每走一步,她的心跳就更快一分,既有对未知旅程的恐惧,也有对即将实现的禁忌幻想的、病态的期待。她知道,一旦踏入那个通道,她就不再是林芸,而是一件即将被打包运输的“货物”。而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双腿发软,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热流,仿佛有什么长久压抑的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乖乖女的外壳正在一点点剥落,那个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女奴之魂,正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不得已”而雀跃着,渴望着即将到来的体验。

第二章:琥珀之囚

C区的通道幽深而安静,与外面机场大厅的喧嚣截然不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和某种冰凉金属的气味。林芸的心跳在胸腔里擂鼓,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又像是踏向一个未知的深渊——一个她既恐惧又隐秘期待的深渊。

通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林芸将那张薄薄的奴隶票递进去。窗口后的工作人员,一位面无表情的中年女性,接过票据扫描了一下,然后用一种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林芸,特殊旅客。进去,左转,03号准备室。行李放在外面的传送带上。”她的目光在林芸身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让林芸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羞耻。

金属门“咔哒”一声解锁,缓缓滑开。

林芸深吸一口气,推着行李箱走进去。她按照指示将小行李箱放在一个类似机场行李托运的传送带上,看着它慢慢消失在一个黑洞洞的入口。此刻,她身上只剩下一个随身的小包,里面装着她的证件和一些零碎物品。

左转后是一条更窄的走廊,两边是标着数字的房间。03号准备室的门是磨砂玻璃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林芸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一个同样冷淡的女声传来。

她推开门,房间不大,布置得像一间简陋的医疗检查室。正中央是一张铺着一次性医用垫单的检查床,旁边立着一个金属架子,上面挂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闪着金属或塑料光泽的器具。两个穿着白色制服、戴着口罩和一次性手套的女性工作人员站在床边,她们的眼神同样是职业性的冰冷,却又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即将被加工的半成品。

“把包放在那边的柜子里,然后脱掉所有衣服和饰品,站在床边。”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女性发号施令,声音平板无波。

林芸的脸“唰”地红了。尽管内心早有预料,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强烈的羞耻感还是攫住了她。在两个陌生人面前赤身裸体,这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挑战。但她知道,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是“货物准备”的一部分。

她颤抖着手将小包锁进柜子,然后背过身,手指笨拙地解开连衣裙的扣子。布料滑落,她感到冰冷的空气和那两道毫无温度的目光同时落在她的肌肤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内衣也被褪去,她赤裸地站在那里,双手下意识地想遮挡身体,却又因为羞耻和某种莫名的兴奋而僵硬着。

“转过来。”

林芸咬着下唇,缓缓转过身,低着头,不敢去看她们的眼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因为紧张和羞窘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抬起头。姓名,年龄,确认自愿接受特殊运输。”年长女性拿着一个平板,对照着上面的信息。

“林芸……二十一岁……确认自愿……”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掩饰的颤抖。

“很好。”年长女性点点头,然后在平板上划了一下。另一个年轻一些的工作人员从金属架子上取下一件东西——一个泛着银光的金属项圈。

“这是奴隶识别与控制项圈,”年长女性解释道,语气依旧冰冷,“内置智能调教系统和你的身体状态监测系统。戴上后,我们会进行初步激活和匹配。”

林芸的心脏狂跳起来。项圈!这是奴隶的标志。她看着那冰冷的金属圈慢慢靠近,本能地想要后退,但双脚却像被钉在了地上。

年轻的工作人员动作麻利地将项圈扣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咔哒”一声轻响,项圈稳稳地锁住,冰凉的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项圈内侧似乎有细微的传感器贴合着她的皮肤,微微发热。

“身份确认,林芸。身体机能初步扫描正常。”项圈内传来一个合成的电子女声,清晰地响在房间里,也直接在她耳边响起,仿佛是从项圈本身发出的。

紧接着,年轻的工作人员又拿来一个看起来非常复杂的深喉口塞。它前端是柔软的硅胶材质,但后部连接着细小的管线和金属构件。“张嘴。”命令不容置疑。

林芸犹豫了一下,羞耻感让她想要闭紧嘴巴,但项圈似乎发出了一阵微弱的电流,让她脖颈一麻,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那口塞被毫不温柔地塞了进去,前端直接抵住了她的喉咙深处,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她呛咳着,眼泪都流了出来,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放松,它会根据你的呼吸调整。这是为了防止你在运输途中误吞异物,或者……发出不必要的噪音。”年长女性冷漠地解释着,同时在平板上操作着什么。

林芸感觉到口塞在她喉咙里微微蠕动调整着,那种异物感和无法控制的侵入感让她感到既屈辱又刺激。她发现自己只能通过鼻子短促地呼吸。

然后是特制的深植式耳机和盲片美瞳。那耳机设计得如同医用耳塞,前端是柔软的生物兼容性硅胶,能够完美贴合耳道深处,尾部则连接着几乎不可见的微型导线。工作人员仔细地将耳机表面涂上一层薄薄的医用粘合剂,然后小心翼翼却不容抗拒地将它们深深植入了她的耳道。林芸只觉得一股冰凉黏腻的异物感猛地钻入了耳道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听觉彻底封锁和占据。随着耳机被推至最深处,并与耳道壁形成了气密性的完美贴合,外界的一切真实声音瞬间消失了。紧接着,耳机内部启动,一种低沉的、有节奏的嗡鸣声,以及断断续续的、模糊不清的指令性话语片段,开始直接在她颅内响起,仿佛是从她大脑深处发出的声音,重复着“服从”、“我是奴隶”、“忘记自我”之类的词句。她试图摇头,但项圈限制了她头部的活动幅度。

盲片美瞳则更让她恐惧。工作人员用撑睑器撑开她的眼睑,将两片薄如蝉翼的黑色薄片贴在她的眼球上。瞬间,她眼前一片漆黑,只剩下一些变幻的、模糊的光斑和几何图形在闪烁,同样伴随着一些低语般的画外音,内容与耳机里的音频相似,但更加迷离和催眠。

看不见,听不见任何真实的声音,也说不出话。五感中的三个被瞬间剥夺和扭曲,巨大的恐慌和无助感向她袭来,但与此同时,她身体深处那个隐秘的渴望却因为这种极致的剥夺而颤栗。

在她还没有完全适应这种感官剥夺时,两个鼻塞被塞进了她的鼻孔。鼻塞很深,内有极细的呼吸管,她能感觉到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每一次吸气都需要更用力。而且她隐约感觉到,鼻塞的通气量似乎是可以被外部控制的。

“现在,躺到床上去。”年长女性的声音通过那深植耳道的耳机,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直接传入她的脑海。

林芸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在黑暗和混乱的感知中摸索着爬上了冰冷的检查床,四肢摊开。

接下来是贞操带。那是一件结构复杂、由皮革和金属制成的拘束装置,带着冰冷的触感。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它固定在她的腰腹和腿间,每一个卡扣扣紧的声音都像是在宣判着她对自己身体所有权的彻底丧失。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内置的肛塞被强行推入后穴,冰凉的异物感让她身体一僵。随即,一根细长的尿道锁被插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羞耻感。最后,是一根表面布满细小凸起的假阳具,粗暴地挤开她的私处,缓缓旋入温暖湿润的甬道深处。

“呜……嗯……”林芸无法控制地发出一阵压抑的呻吟,身体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侵犯而微微颤抖。她能感觉到体内的三个异物都在微微震动,一种怪异的、混合着胀痛和麻痒的酥麻感从下体深处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项圈上的监测系统似乎捕捉到了她的生理反应,耳机中那颅内回响的催眠低语变得更加急促和蛊惑。

“所有内腔玩具已激活,进入初始适应模式。目标将维持在阈下兴奋状态(寸止模式)。”合成的电子女声再次响起,清晰地告知着她即将面临的处境。

果然,体内的玩具开始以一种特定的频率震动、旋转、收缩,不断地挑逗着她最敏感的神经。快感像潮水般一波波涌来,却总是在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戛然而止,然后又重新开始新一轮的撩拨。这种反复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挑逗让她几乎要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小腹一阵阵抽搐,羞耻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却被贞操带紧紧锁住,更添一分湿热的黏腻。

在林芸因为体内持续不断的“寸止”折磨而神智迷糊、浑身燥热难耐之际,一个全包式的头套被戴在了她的头上。头套是柔软而有弹性的黑色材质,紧密地包裹了她的整个头部和面部,只在鼻塞和口塞对应的地方留有必要的开口。

温暖的、属于她自己的气息在头套内循环,却让她感到更加窒息。最后一丝与外界的视觉联系也被切断,她彻底失去了自己的面孔,变成了一个没有五官、没有身份的“包裹”。

羞耻、恐惧、无助、以及被禁锢和玩弄所带来的病态快感,在她脑海中激烈地交织碰撞。她感觉自己不再是林芸,那个乖巧的、有梦想的女孩,而仅仅是一具被欲望和指令操控的躯壳,一件等待被装箱运输的“货物”。

而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兴奋的是,这种感觉……正是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的。

还没等她从这种彻底的感官剥夺和身份迷失中回过神来,她感觉到自己被两名工作人员从检查床上架了起来。她的四肢因为之前的拘束和体内的折磨而有些发软,几乎无法自主站立,只能任由她们半拖半抱地移动着。

她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能感觉到脚下冰凉的地面触感。然后,她被强硬地按着,身体开始以一种极其不自然的方式蜷缩起来。她的膝盖被用力地推向胸口,双臂被交叉固定在胸前,头部也被压得深深埋在双膝之间。这是一种极致的、仿佛回归母体般的胎儿姿势,却因为成年人的骨骼而充满了痛苦的拉伸和挤压。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每一个关节都感到了不适。

“呜……嗯……”她试图挣扎,但全身的束缚让她所有的反抗都化为徒劳的扭动,反而让那些固定她姿态的束缚带勒得更紧。

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她感觉到鼻塞处的呼吸管似乎被从外部接入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股带着淡淡甜腥味的、奇异的气体通过细管缓缓吹入她的鼻腔。这气体让她原本就有些迷糊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深处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之火,却像是被浇上了一勺热油,猛地窜高了一截。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变得更加敏感,皮肤上传来阵阵战栗,被贞操带禁锢的私处也因为这股奇异气体的吸入而更加湿热泥泞。她隐约感觉到,这气体似乎正在瓦解她最后的一丝理智和反抗意志,让她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想要彻底沉沦、放弃一切的渴望。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被抬起,然后被重重地塞进了一个冰冷而坚硬的、形状怪异的空间里。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背部、臀部和蜷缩的四肢紧紧地贴合着箱壁,没有一丝多余的缝隙。这个空间小得令人发指,她就像一件被精心计算过尺寸后硬塞进去的物品。箱体内壁上似乎有一些突出的固定装置,在她被塞进去的同时,便自动卡合或收紧,将她的身体以这种极度蜷缩的姿势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分毫。

她就像一颗被包裹在硬壳里的坚果,失去了所有活动的能力。黑暗、寂静(除了耳机里持续的低语和体内的震动)、以及那股不断吸入的甜腥气体,构成了她此刻的整个世界。

就在她以为这就是最终形态时,一种冰凉的、黏稠的液体从箱子的某个角落开始注入。液体缓缓地上升,逐渐包裹住她的脚踝、小腿、大腿……那触感滑腻而怪异,像是有无数柔软的触手在舔舐包裹她的肌肤。液体并不完全是水状,更像是一种浓稠的胶体,却又有着液体的流动性。随着液体的不断注入,她感觉到浮力,但身体被固定着,无法上浮。

她能感觉到那胶状液体没过她的臀部,浸润了贞操带的边缘,然后是腰部、胸部……冰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发抖,但身体被固定得死死的。耳机里的催眠低语和体内玩具的持续撩拨,与这冰冷黏腻的包裹感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她原本就混乱的感知更加支离破碎。

终于,那胶状液体完全充满了整个箱体,淹没了她的头套,只留下鼻塞和口塞处连接着外部气源的小小通道。她感觉自己完全悬浮在了这片黏稠的海洋中,每一寸肌肤都被这种奇异的物质包裹着、支撑着,又压迫着。

就在这时,她听到了头顶上方传来“咔嚓”一声沉重的落锁声,应该是箱门关闭了。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周围包裹着她的那种胶状液体似乎微微一滞,然后开始……膨胀。

那膨胀极其细微,但由于箱内空间本就小到了极致,这“略微”的膨胀却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挤压感。她感觉到每一寸身体都被那胶状物更紧地、更无情地压迫着。骨骼在呻吟,肌肉被挤压得几乎要失去知觉。蜷缩的姿势本就让她难以呼吸,此刻胸腔更是被压迫得几乎无法起伏,只能依靠鼻塞里那根细细的呼吸管艰难地获取着那带着催情效果的空气。

她像是被活生生灌注进了模具,然后模具又在微微收缩,要将她挤压成最标准的“货物”形状。强烈的窒息感和被碾压的痛楚混合着体内无法宣泄的欲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在极致的压迫和感官剥夺中,林芸彻底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知道自己被囚禁着,被玩弄着,被塑造成一件物品。而最可怕的是,在她混乱的意识深处,竟然有一丝扭曲的满足感,仿佛这正是她灵魂深处一直渴求的归宿。乖乖女林芸的人格,在这一刻,似乎被彻底碾碎,只剩下了一个纯粹的、渴望被支配的奴隶之魂,在这黑暗而黏腻的囚笼中,无声地战栗、喘息。

第三章:欲望迷航

箱门关闭的沉重声响,以及随后那胶状液体微微膨胀带来的极致挤压,是林芸意识中最后清晰的几个外界信号。之后,她的世界便彻底坍缩成一片黑暗、黏腻、充满压迫和诡异刺激的混沌。

她不知道自己被移动了多久,也不知道将要去向何方。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身体上永无止境的折磨与挑逗,以及鼻腔中持续吸入的那股甜腻气体,还有那些不断在她感知中盘旋的、仿佛来自她灵魂深处的声音与画面。

耳机里,一个声音在轻柔地低语。那声音……竟然和她自己的声音如此相似,只是更加平稳,带着一种奇异的诱惑力,仿佛是她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在对她说话:

“我……喜欢这样……”
“我的身体……天生渴望被填满,被支配……”
“我感受到了……最真实的快乐,就在这束缚与刺激之中……”
“每一次呼吸……都是在接纳我的欲望……每一次心跳,都在证明我的臣服……”
“我不需要羞耻……我只需要拥抱快感……我是一个等待绽放的奴隶……”

林芸的心猛地一颤。这是谁在说话?是她自己吗?这些念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羞耻和恐惧,她想否认,想抗拒,但那声音却像水蛭一样吸附在她的意识里,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那贴在她眼球上的盲片美瞳上,漆黑的背景中浮现出变幻的影像。一根根锁链的幻影缓慢地盘旋、收紧,似乎要将她紧紧缠绕;她看到模糊的、不断扭曲的女性身体曲线,摆出各种极具顺从意味的姿势;还有一些不断旋转的漩涡和万花筒般的图案,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视线难以聚焦。这些影像直接冲击着她的视觉,与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引发一片混乱。

她能感觉到箱体在轻微地晃动和颠簸,像是在被推行。每一次震动,都会让那包裹着她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晃漾,体内的假阳具和肛塞也因此在她身体深处旋拧、研磨。细密的、令人发痒的快感从被侵犯的地方不断涌出,像电流一样窜遍四肢百骸。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肌肉紧绷,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又恐惧着什么。

那股无法抵达顶点的刺激让她几乎要发疯。每当快感累积到让她难以呼吸、身体不由自主地想要弓起、喉咙里压抑着细碎呻吟的时刻,体内玩具的震动便会骤然改变,或者短暂地停歇。那即将喷薄而出的高潮感被硬生生悬在半空,带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和难以言喻的焦渴。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在哭喊着,索求那被无情剥夺的释放。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被固定的身体,感受着那一次次升起又坠落的绝望。

而那股通过鼻塞细管持续吹入的甜腻气体,似乎在一点点侵蚀着她的理智。它带着一种异样的芬芳,吸入后让她的头脑有些昏沉,身体却变得异常敏感。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胶状液体的冰凉和黏腻感被无限放大。这气体让她原本就因为玩具刺激而躁动的身体更加火热,那些被认为是羞耻的欲望像疯长的藤蔓,缠绕着她的心。她发现,当耳机里那“自己的声音”又一次低语“我喜欢被这样对待……”时,她内心的抗拒似乎比上一次微弱了一些,甚至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颤栗从尾椎升起,带着一丝罪恶的认同。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种新的、令人不安的生理反应开始折磨她。是尿意。最初只是隐隐约约,但随着身体的持续代谢和贞操带上尿道锁的无情封堵,那股胀满感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与恐慌。她试图收紧身体深处的肌肉,对抗那越来越强烈的生理需求,但这只是徒劳。

被压抑的尿意与下体持续不断的“寸止”快感奇异地交织在一起。当体内的玩具又一次将她推向快感边缘时,那强烈的尿意也会随之达到顶峰,膀胱传来阵阵酸胀,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感到刺痛和灼热。这种感觉让她下体的敏感度似乎被进一步放大了,那股被悬置的、无法释放的快感因此变得更加尖锐和令人发狂。

羞耻、欲望、痛苦、还有那令人绝望的尿意……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在她黑暗而狭小的囚笼中翻腾,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吞噬。她像一件真正的货物一样,被粗暴地对待,没有人在意她的感受,或者说,她的“感受”本身就是被精心设计的一部分,一个让她彻底屈服的精密陷阱。她开始有些分不清,那些在脑海中回荡的羞耻念头,究竟是自己的,还是被灌输的。

时间如同那包裹着她的黏稠胶状液体一样,缓慢而无形地流逝着。林芸已经完全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她的整个世界,只有这黑暗的、不断晃动的囚笼,以及从身体内外持续传来的、永无止境的刺激。混乱的思绪在她脑海中翻腾,其中夹杂着一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幽幽地回荡。

箱体轻微地晃动,身体与那胶状液体和箱壁更紧密地摩擦着。 我……喜欢这种被紧紧包裹的感觉……身体被挤压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被触碰…… 这念头来得如此突兀,又如此清晰,仿佛是另一个自己在她耳边低语,让她脸颊发烫。

体内的玩具以一种令人发疯的节奏挑逗着她,却又吝啬地不给予彻底的释放。下体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灼热,每一次快感的浪潮都汹涌地拍打着她的神经,却总在即将冲破堤坝的那一刻骤然退去,只留下黏湿的痕迹和更加难以满足的渴望。强烈的欲望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喉咙深处溢出压抑的呜咽。 好热……身体里面好空虚……我需要……我需要更多…… 她在心里哀求着,而这份哀求似乎又被一个熟悉却又遥远的声音放大,不断在脑海中重复。她甚至开始下意识地配合着体内玩具的动作,试图去追逐那遥不可及的高潮,却只换来更深的绝望和更强烈的焦渴。

无法控制的尿意愈演愈烈,膀胱酸胀欲裂,尿道口传来阵阵刺痛。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 我好羞耻……可是……可是我又好喜欢…… 这矛盾的念头像魔咒一样在她脑中响起,让她身体微微颤抖,既是生理上的不适,也是因为这种禁忌的快感。被憋住的尿意与下体的持续刺激奇异地融合,每一次濒临高潮的边缘,都伴随着几乎要失禁的恐慌和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眼前的影像也愈发变得模糊而具有暗示性。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扭曲的女性曲线,与她此刻身体的感受——被项圈锁住的脖颈,被贞操带禁锢的下体,被固定成蜷缩姿势的四肢——完美地对应起来。恍惚间,她甚至感觉那些画面就是她自己,就是她此刻的写照。这些影像与脑海中那些不受控制涌现的念头和幽幽回响的声音,以及身体上源源不断的刺激,共同编织出一张巨大的、无形的网,将她紧紧困住。

那股甜腻的气体依然持续不断地从鼻塞中吹入,像一层迷雾笼罩着她的心神。在这气体的作用下,她对周围一切的感知都变得有些迟钝,唯独对那些羞耻的刺激和念头异常敏感。 这些……或许真的是我内心深处的渴望吧?否则,我的身体为什么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为什么我会因为那些被认为是“下贱”和“羞耻”的事情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开始这样质问自己。每当这样的疑问升起,一些念头像水草一样缠绕上来,温柔地肯定着:是的……这就是我……我最真实的我……我应该接受它,享受它…… 这些想法如此契合她此刻的感受,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相信,它们并非凭空而来,而是她灵魂深处的秘密。

我是谁?我是那个要去首都皇家艺术学院面试的林芸吗?那是我的梦想……我努力了那么多年…… 她拼命地想抓住这个念头,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试图在脑海中勾勒出学院的宏伟建筑,想象自己站在考官面前自信地展示作品的场景。她甚至在心里默念着自己曾经获奖的画作名称,试图用这些具体的记忆来锚定自己的身份。

但这些微弱的抵抗,在身体上新一轮更猛烈的刺激面前,显得那么不堪一击。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烈震动,像一把重锤砸碎了她刚刚凝聚起来的清醒。她刚刚构建起的学院画面瞬间崩塌,画作的名称也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被电流穿过般的酥麻和难以抑制的呻吟。一些带着怜悯和诱惑的念头又会乘虚而入,在她脑海中低回:“我还在挣扎什么呢?那些所谓的梦想,不过是让我疲惫的负担罢了……看看我现在,身体是多么诚实……它在渴望着被取悦,被填满……这才是真正的快乐,不是吗?我应该放弃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臣服于我的本能……”

最初,她还会愤怒地在心里反驳:“不!我才不是这样!那不是我想要的!” 但渐渐地,随着每一次反抗都被更强烈的快感和那些不断涌现的、仿佛更“真实”的念头所淹没,她的反驳声越来越小,越来越无力。她发现,当那些念头说“我的身体是多么诚实”时,她竟然无法找到有力的理由来否认。她的身体确实在渴望,在颤抖,在因为这些羞辱性的刺激而产生反应。

她曾经坚信的“自我”,那个独立、有追求的林芸的形象,开始变得摇摇欲坠。每一次当她试图坚守“我是林芸,我有我的尊严和梦想”的念头时,另一些念头就会像藤蔓一样强势地缠绕上来:“不,我不是林芸……我只是一个渴望被支配的雌性……尊严是什么?梦想是什么?它们能给我带来这样的快感吗?能让我这样欲仙欲死吗?” 那些被认为是“下贱”的词语,开始在她脑海中拥有了某种奇异的魔力,侵蚀着她原本的价值观。她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是否真的那么重要。

她感觉到箱体似乎在经历一些微小的、有规律的震动,像是某种机器在平稳运行。外面依然是一片死寂,只有那永恒的黑暗和包裹着她的黏腻液体。她像一个被封存在琥珀中的昆虫,美丽而脆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命运摆布,也任由那些混乱的、羞耻的念头,与那些仿佛来自她自己潜意识深处的低语,在这隔绝一切的囚笼中,肆意滋长,逐渐模糊了理智与欲望的界限。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麻木的、近乎认命的平静。甚至……当那些羞耻念头再次浮现,一丝丝隐秘的、几乎不敢承认的期待会随之升起。 就这样吧……我就这样沉沦下去……或许……也不错……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她心中蔓延开来。


第四章:颠簸与坠落

就在林芸的意识在那些羞耻的念头和身体持续不断的刺激中载沉载浮,几乎要彻底放弃抵抗,任由自己沉沦下去的时候,一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变化猛地攫住了她。

失重感与重压交替袭来,整个身体仿佛被向上猛地一拎,随即又重重地坠落。包裹着全身的胶状液体随之剧烈晃荡,将她本就蜷缩的身体挤压得更紧,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紧接着,箱体开始以一种毫无规律的方式疯狂地摇晃、震颤,仿佛要将她从内到外都撕裂开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甩来甩去,却又似乎被某种无形的屏障约束着,没有直接撞上坚硬的物体。头套摩擦着脸颊和头皮,火辣辣地刺痛,脖子上的项圈也因为身体不受控制的摇摆而勒得更紧,每一次晃动都让她呼吸一窒。体内的玩具似乎因为这剧烈的颠簸而暂时停止了那种有规律的挑逗,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假阳具不再旋转和震动,只是随着身体的晃动在她体内胡乱地、更深地撞击着,肛塞也因为身体的剧烈扭动而更深地楔入,带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痛楚。这种失去控制的、纯粹的物理侵犯,混杂着鼻腔中时浓时淡的甜腻气体——有时,她会突然吸入一大口异常浓郁的气味,那甜腥味直冲脑门,让她瞬间感到一阵眩晕,身体深处那股被压抑的欲望之火像是被猛地泼上了一勺滚油,不受控制地在她四肢百骸间乱窜,小腹一阵阵痉挛,下体涌出更多的湿热;而有时,吸入的气体又会变得异常稀薄,甜味几乎消失,脑海中会闪过一丝极其短暂的、几乎要抓住什么的清醒念头,像是“我在哪里?”,但这份清明还来不及形成完整的思绪,便会被下一轮更猛烈的摇晃和再次涌入的浓郁甜腥气味所彻底冲散。

眼前的影像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变得更加混乱不堪,那些锁链、臣服的姿态和扭曲的曲线在黑暗中疯狂地闪烁、跳跃,与她身体此刻的感受、与脑海中那些时断时续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交织在一起,让她分不清哪些是真实的,哪些是幻觉。那些低语此刻也带上了一丝惊慌和破碎的颤音,在剧烈颠簸的间隙顽固地钻出来:“好……好怕……但是……身体……身体却在期待……” “就这样……彻底地……被……被摧毁……” 这些混乱的念头,让她在极度的恐惧和痛苦中,又感受到一种扭曲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兴奋。

被压抑的尿意在这剧烈的颠簸下愈发难以控制。每一次箱体的猛烈晃动,都像是在重重地挤压她的膀胱,那种即将失禁的边缘感与下体被粗暴撞击的痛楚和异样快感混杂在一起,让她羞耻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却又因为身体深处被挑起的欲望而感到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战栗。

她不知道这种剧烈的颠簸持续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是永恒一般漫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被扔进了洗衣机滚筒的破布娃娃,完全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这股强大的外力蹂躏。她的意识在极度的恐惧、痛苦、羞耻、以及一种病态的兴奋之间来回拉扯,各种感官输入像潮水般将她淹没,几乎要分裂开来。

渐渐地,那种狂暴的、毫无规律的摇晃开始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震动,伴随着一种越来越清晰的、低沉的轰鸣声,通过箱体和胶状液体传递过来。

这种变化让她隐约感觉到,或许……她们正在降落?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情绪。是解脱吗?还是……另一种未知的恐惧的开始?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但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旅途”,她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于“林芸”这个身份的坚守,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微弱,而对于那种被支配、被当做物品对待的宿命感,却在悄然滋长。

即使颠簸逐渐平缓,她体内的玩具依然保持着那种静止却充满压迫感的侵入状态,那股甜腻的气体也重新恢复了稳定的供应。她的身体依然处在那种紧张和不适之中,膀胱的胀痛感也丝毫没有减轻,而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念头,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的冲击而变得更加难以摆脱。

那阵令人灵魂出窍的剧烈颠簸终于渐渐平息了。箱体不再疯狂地摇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持续的、微微向下的倾斜感,以及一种更为平稳但依然强烈的、仿佛能穿透骨髓的震动。伴随着这种震动,一种低沉而连绵不绝的轰鸣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从四面八方将她包围,通过那黏稠的胶状液体,一下下地敲打着她的耳膜和身体。

正在……降落吗?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浮现,带来一丝难以名状的悸动。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情绪。是即将摆脱这暗无天日的囚笼的微弱希望?还是对未知命运更深的恐惧?她甚至无法分辨自己此刻更倾向于哪一种。

身体因为刚才那番狂暴的颠簸而疲惫不堪,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在尖叫,但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亢奋感却在她血液里奔腾。下体那股持续不断的、被强行悬置在顶峰又无法释放的焦灼感,让她全身的神经都紧绷到了极致,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擂鼓,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她能感觉到小腹深处像有一团火在燃烧,却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体内疯狂地乱窜,让她浑身燥热,皮肤敏感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战栗。这种极度的渴求和无法满足,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即将失控的恐慌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被欲望吞噬。体内的玩具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有规律地挑逗,但那根硬物依然深深地楔在她的身体里,随着每一次运输工具的震颤而微微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这种持续的、带着压迫感的侵入,让她时刻都无法忽略自己被侵犯的事实,也让她身体深处那股无名火越烧越旺。肛塞的存在感也同样强烈,每一次肌肉的轻微收缩都会带来一阵酸胀和隐痛,更添一分羞耻的刺激。

膀胱的胀痛感似乎比之前更加强烈了。刚才剧烈的颠簸让那股尿意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底线,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那股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压力,以及尿道口因为尿道锁的存在而传来的阵阵尖锐刺痛。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无法排泄出来,这种认知让她感到一种近乎绝望的无助和羞耻。每一次身体的轻微震动,都像是在无情地提醒她这种生理上的困境,让她在持续的欲望折磨之外,又增添了一层难以言喻的痛苦。

鼻腔中那股甜腻的气体供应恢复了稳定,持续不断地灌入她的肺叶。吸入这种气体后,她的思维像是被浸泡在了温水里,变得迟缓而滞重,眼前的黑暗似乎也带上了一层朦胧的、令人昏昏欲睡的色彩。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有些习惯了这种气味,习惯了它所带来的那种身体发软、四肢百骸都涌动着细微电流的酥麻感,以及小腹深处那股不断升腾的、难以言喻的燥热。那些在脑海中不断盘旋的念头,夹杂着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声音,也因为刚才那番剧烈冲击的催化,变得更加难以摆脱。它们在她混乱的思绪中反复低语,有时像一个遥远的回声,有时又清晰得仿佛就是她自己刚刚产生的想法:“我是一个天生的奴隶……我的身体渴望被支配……痛苦就是快乐,羞耻就是荣耀……” 这些念头与她身体的感受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地回响,让她几乎要相信,这才是她的本质。

就这样了吗? 她茫然地想。那个叫“林芸”的女孩,那个曾经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画家梦而努力的女孩,她还在吗?还是……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她试图去回想自己最初的目标,那个让她不惜一切也要赶到的面试,想要抓住一些关于“自我”的证明。她努力去回忆画板的触感,颜料的气味,获奖时的喜悦……但那些记忆此刻却像退潮的海水,迅速远去,只留下一片模糊的、遥不可及的影子。取而代之的,是那些不断在她眼前闪烁的、关于锁链、鞭挞、屈辱姿态的影像,是脑海中那些用她自己的声音不断重复的“我愿意臣服”、“请使用我”的低语,以及身体上挥之不去的被侵犯、被束缚、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烙印。

而最让她自己都感到恐惧和厌恶的是,在她内心最深处的某个角落,竟然还残存着一丝丝病态的、几乎微不可察的……期待。那是在经历了极致的羞辱和痛苦之后,身体和精神双重被扭曲后产生的畸形渴望。她发现自己竟然在隐秘地想象着,当箱子被打开后,会有人用更粗暴、更羞辱的方式对待她,会让她彻底抛弃所有尊严,完完全全地变成一个只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她渴望着那种极致的沉沦,渴望着被赋予一个全新的、卑贱的身份,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让她从这种无尽的折磨和矛盾中解脱出来。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便让她自己都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战栗。

运输工具的震动频率似乎在发生着细微的变化,那种持续向下的趋势也更加明显。轰鸣声也在改变,时而尖锐,时而低沉。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温度似乎也在微微波动。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像是在预示着,这段漫长而折磨的“旅途”,或许真的快要到达终点了。

不知过了多久,那种持续的、规律的震动和轰鸣声骤然减弱了许多,只剩下一种轻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晃动。随即,箱体似乎完全静止了下来。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突如其来的安静中,林芸的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了太久的、濒临爆发的欲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浑身燥热,每一寸肌肤都因为极度的渴求而战栗。脑海中那些曾经如影随形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此刻也诡异地消失了,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寂静吞噬了一般。但这种声音的缺失,反而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深处那股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焦灼。高潮……我需要高潮……快给我…… 这个念头,不,这更像是一种本能的、绝望的呐喊,在她混乱的意识中占据了主导。她屏住呼吸,努力想从这片黑暗和黏腻中捕捉到任何一丝来自外界的讯息,任何一丝可能带来解脱的希望。她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感受到身体内部那些玩具依然保持着一种恒定的、令人不适的侵入感,以及鼻塞中那股甜腻气体依旧持续吹入的轻微“嘶嘶”声,这气体此刻更像是火上浇油,让她更加难以忍受。

这种未知的、等待宣判般的寂静,混杂着身体内部的狂暴欲望,比之前的任何折磨都更让她感到恐惧和……难以忍耐的焦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箱子会被打开吗?会被谁打开?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命运?她甚至隐秘地希望,无论等待她的是什么,都请快点到来,快点结束这种悬而未决的、让她生不如死的渴求。

就在她几乎要被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和体内的欲望逼疯的时候,一阵轻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箱体的某个方向隐约传来。那声音很远,也很模糊,像是隔着厚厚的屏障。但在这绝对的安静中,却显得异常清晰和突兀。

林芸的身体猛地一僵。是外面有人吗?他们……他们会让她高潮吗?这个念头让她既羞耻又充满了病态的期待。

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似乎被轻轻地晃动了一下,不是运输工具的震动,而更像是被外力推动或搬运的感觉。然后,是一阵更清晰的、类似于轨道滑动的“咔哒咔哒”声,伴随着箱体平稳的移动。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运往某个地方。这个认知让她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但身体深处那股对高潮的渴望却因为这未知的变动而更加汹涌。

移动持续了一小段时间,然后再次停止。这一次,那种金属摩擦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也更加靠近了,似乎就在她的箱体附近响起。她甚至能隐约分辨出似乎不止一个人的、模糊的脚步声和低低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都被严重扭曲和隔绝,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突然,箱体的顶部传来“砰”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被放在了上面。紧接着,是一阵细密的、像是解锁装置被启动的“咔嚓咔嚓”声。

林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的身体因为紧张、恐惧以及那股几乎要冲破一切束缚的欲望而剧烈颤抖。下体那股被强行压抑的尿意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再次汹涌起来,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和羞耻。她下意识地收紧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仿佛想要抵抗即将到来的未知,但更深层的渴望却在尖叫。

随着最后一声清脆的“咔”响,她感觉到箱体顶部的某个部分似乎松动了。

一丝微弱的光线,像一把锋利的剑,猛地刺破了她久处的黑暗,虽然那光线透过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后只剩下一些模糊的光晕,却依然让她感到一阵短暂的眩晕和不适。

她依然只能通过鼻塞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气体,但她能感觉到,随着箱盖的开启,周围包裹着她的胶状液体的表面似乎泛起了一丝涟涟,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而她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第五章:“违规品”734号

箱子,真的被打开了。

那丝微弱的光晕和周围胶状液体表面的涟漪,是她此刻能感知到的唯一变化。但这点变化,却像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了一颗巨石,在她因为长时间“寸止”而极度敏感的神经系统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脑海中盘旋不去的只有一个念头:快……快让我高潮……求求你们…… 这个念头如此强烈,以至于她几乎忽略了对未知环境的恐惧。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渴求而微微颤抖,蜷缩的四肢在狭小的空间内徒劳地动了动,却只能引来固定带更紧的束缚。

她听到箱子外面传来一些模糊的、似乎是指令性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器械操作的“嗡嗡”声。她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她能感觉到,包裹着她身体的那种黏稠胶状液体,似乎正在从箱体的某个地方缓缓地被抽离出去。

随着液体的减少,她身体的重量逐渐显现出来,那些固定带的压力也变得更加清晰。被液体包裹的冰凉滑腻感渐渐退去,她的身体逐渐接触到箱体内壁和固定装置那相对干燥而粗糙的表面,只剩下一些黏腻的残留。

这个过程中,她的身体因为姿势的变动和体液的流失,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一些微小的、不受控制的晃动和摩擦。而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刺激,对于一个被“寸止”了如此之久、身体敏感度已经达到极致的人来说,却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大部分胶状液体被抽干,一次轻微的、因为重心调整而产生的身体挪动,让她被贞操带紧紧锁住的私处,与那根冰冷的、硬质的假阳具之间,发生了一次极其轻微却又致命的、角度刁钻的摩擦。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道闪电从她的尾椎骨直窜头顶!

“呜——啊——!”

一声完全不受控制的、混合着极致快感和极度羞耻的尖叫,从被口塞堵住的喉咙深处闷闷地爆发出。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达到了一个超越极限的弧度,四肢因为剧烈的痉挛而在固定带中疯狂地挣扎。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暖流从下体深处喷涌而出,瞬间浸湿了贞操带的内部和她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那些模糊的光晕也变成了绚烂的、不断炸裂的烟火。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浑身酥软,几乎要失去意识。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鼻塞似乎“咔哒”一声轻响,那根连接着箱体内气源的细管似乎脱落了,一股与之前那甜腻气体完全不同的、带着些许消毒水和陌生金属气息的、冰凉的正常空气,第一次通过那细小的呼吸孔,微弱地涌入了她的鼻腔。这突如其来的、清冽的空气让她呛咳了一下,也让她混沌的头脑有了一丝丝清明。

与此同时,那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的入耳式降噪耳机,似乎也因为箱子的开启而改变了模式。之前那种完全隔绝外界声音的状态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完全的降噪,她开始能隐约听到一些外界的、更清晰的声音,虽然依旧带着些许的隔阂感。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带着禁忌色彩的快感还未完全消退,在她稍微能感知到一点外界的真实时,一种冰冷的、机械的提示音,突然从她脖子上的项圈处清晰地响起,直接传入她的耳中,也似乎在对外界宣告着什么: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数据已记录。状态:违规。”

这个声音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林芸高潮后的余温和那丝刚刚升起的清明。

她猛地僵住了。

违规?未授权高潮?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想起来了,地勤小姐说过,奴隶是二级公民财产,她们的一切行为都受到严格的管控。私自高潮,这对于一个奴隶来说,无疑是严重的违规行为!

而她……她刚刚……

通过那副进入了不完全降噪模式的耳机,她更清晰地听到了箱子外面那些人的声音。那些交谈声似乎因为项圈的提示音而停顿了一下。然后,一个略显不耐烦的、带着一丝轻蔑的男声响起,这次她听得比较清楚了:

“啧,又一个不老实的。标记为‘待处理违规品’,送去B区中转站,等候移交再教育中心。真是麻烦……下一个!”

“待处理违规品”?“再教育中心”?这些冰冷的词语像一把把利刃刺进林芸的心脏。她想解释,想大声说她不是奴隶,她只是买了奴隶票的普通公民!她发生了意外!

箱盖被完全打开了,更多的光线和她能略微闻到的外界空气涌了进来。一双戴着粗糙手套的大手伸了进来,开始粗暴地解开她身上那些固定带。

“呜呜!呜呜呜!”林芸发了疯似的开始挣扎,尽管她的四肢因为长时间的蜷缩和刚才剧烈的高潮而酸软无力,但求生的本能和对未知的恐惧让她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她扭动着身体,试图避开那些冰冷的手,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绝望的呜咽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让他们看看她的信息。

“吵死了!”那个不耐烦的男声再次响起,充满了厌恶。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头晕眼花,耳朵里嗡嗡作响。

这个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暴力,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刚刚平息下去不久的、却依旧极度敏感的身体。她被打得眼前发黑,身体因为剧痛而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颤。而就在这一颤的瞬间,一股比刚才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控制的快感,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和绝望,再次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又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口塞下闷闷地传出。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无法控制的暖流涌出,一股带着羞耻气味的液体浸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地面。她……她失禁了!她甚至没有意识到,在固定带被解开的某个瞬间,贞操带上的尿道锁似乎也应声自动解锁了。

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的、毫无感情的提示音: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二次违规。”

那个男声带着更深的厌恶和一丝幸灾乐祸的语调:“哈!真是个极品!连环违规!赶紧把她弄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林芸彻底绝望了。她的身体因为连续两次非自愿的高潮和失禁而瘫软如泥,任由那双粗糙的大手将她从箱子里拖拽出来,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扔在冰冷的地面上。

盲片美瞳依然遮挡着她的视线,她看不清周围,只能感觉到冰冷的地板和自己身体散发出的羞耻气味。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离去的声音,以及他们对下一个“货物”发出的指令。

没有人理会她的呜咽,没有人查看她的信息。她就像一件出了故障的、麻烦的“违规品”,被迅速地处理掉。那个可怕的“再教育中心”,似乎成了她无法逃脱的宿命。她所有的挣扎和解释的企图,都在这接二连三的“违规”和对方的冷漠处理下,化为了泡影。

身体瘫软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林芸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希望。羞耻的液体浸湿了她的身体和周围的地面,散发着令她作呕的气味。口塞紧紧地抵着她的喉咙,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绝望的呜咽。盲片美瞳让她眼前一片模糊,只能隐约感知到一些晃动的人影和冰冷的光线。

她能听到那些工作人员的脚步声和指令声渐渐远去,似乎已经开始处理下一个“货物”。没有人再多看她一眼,她就像一件被随意丢弃的、肮脏的垃圾。

完了……一切都完了…… 绝望像无底的深渊将她吞噬。她想起了那个面试,想起了自己的梦想,想起了父母的期盼……所有的一切,都因为这荒唐的“奴隶票”和接二连三的“意外”,化为了泡影。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再教育中心”。关于那个地方,社会上流传着一些捕风捉影的、令人不安的“都市传说”。人们在私下里,会带着一丝猎奇和恐惧的口吻谈论,说被送进去的人,出来后会变得“特别听话”。有人说,那里会用一些特殊的法子,让人忘记自己是谁,只记得要取悦主人;还有更夸张的说法,提到一些闻所未闻的身体“调整”,比如让女性即使没有怀孕也能持续产奶,甚至在高潮时会像喷泉一样射出乳汁,或者让身体产生一种难以忍受的渴望,如果她的嘴巴、阴道和后庭不被男性的阳具轮番狠狠地填满并灌注滚烫的精液,就会感觉有无数蚂蚁在骨头里啃咬,奇痒无比,生不如死。这些传言听起来荒诞不经,但此刻,林芸却感到一阵阵发自骨髓的寒意。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但在她的感知中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一阵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身边。

她感到几只手抓住了她的四肢,将她粗暴地从地上拖了起来。她的身体依旧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摆布。她的双臂被用力地扭到背后,手腕被一种冰冷的、似乎能自动感应并收紧的束缚带紧紧地捆缚在一起,勒得她生疼。紧接着,她的双腿膝盖被迫弯曲,脚踝也被同样的束缚带锁住,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的脚踝向着背后被捆住的双手拉近、再拉近,直到她的身体形成一个极致的、向后弓起的弧度,胸腹部完全暴露出来。她感觉自己的脊柱和肩膀都快要断裂了,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被拉伸到极限的肌肉,带来尖锐的痛楚。

然后,她感觉到连接着手腕和脚踝的束缚带中心点被挂上了一个吊钩,随着一阵轻微的机械声,她整个人被向上吊起,悬空了起来。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以这种极度羞耻和痛苦的姿势被悬挂着,并且在被推动着移动,随着移动而轻微晃动。私处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而完全暴露,每一次晃动都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和无助。脖子上的项圈依然牢牢地锁着,冰冷地贴着她的肌肤。

“把这个头套给她去了,确认一下面部特征,走个流程。”一个略显沉闷的男声在她下方不远处响起,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处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林芸的心猛地一紧。头套……要被取下来了?这意味着,她将以现在这副被吊起、身体扭曲成怪异弧度、羞耻至极的模样,暴露在这些陌生人的目光之下。

一只手伸过来,有些粗鲁地抓住了她头上的全包头套,然后用力向下一扯。

随着头套的脱离,一股相对新鲜的、混杂着消毒水和金属气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她因为长时间佩戴头套而有些发闷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她那张因为屈辱、恐惧和刚刚剧烈高潮而泛着不正常潮红的精致脸庞,以及那双因为泪水浸润而略显迷离的、虽然依旧被盲片美瞳覆盖着但依然能看出轮廓的漂亮眼睛,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个沉闷的男声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而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只是例行公事般地命令道:“两次违规。信息核对一下,转运单填好。这种麻烦货色,早点处理掉。”他的语气听起来只是觉得多了一道程序,有些不耐烦。

“是,头儿。”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应了一声,脚步声匆匆离去,似乎去操作什么终端设备了。

林芸的心脏因为这句“信息核对”而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尽管希望渺茫,但这是她此刻唯一能抓住的稻草。查信息!他们要去查她的信息了!她的身份,她的公民记录,应该能证明她不是一个可以被随意送往“再教育中心”的奴隶!

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再次开始挣扎,被吊起的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喉咙里发出更加急切的“呜呜”声,希望能引起他们的注意,希望能拖延时间,让他们看到真相。

“吵什么!老实点!”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不耐烦地低喝了一声。

这声呵斥像一道电流击中了林芸。她想起了刚才那个火辣辣的耳光,想起了那无法控制的、羞耻的二次高潮和失禁。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应激反应而猛地一颤,下体不受控制地涌出一阵热流,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点点……她又要在这屈辱的姿势下,在这些陌生人面前再次高潮。她死死地咬住口塞,才勉强将那即将喷薄而出的快感压了下去,但身体的剧烈颤抖和急促的喘息却无法掩饰。

那个年轻的声音似乎注意到了她的异样,发出一声轻佻的嗤笑:“哟,头儿,你看这小骚货,被你吼一声就发情了?抖得跟筛糠似的,水都流出来了。”

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像烙铁一样灼烧着她的皮肤。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让她所有的抗议都化为无意义的呜咽。

“别管她,估计是药效还没过。”“头儿”的声音依旧平淡,似乎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赶紧核对信息,别耽误时间。”他似乎在终端上快速敲击着什么,发出一连串细密的声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林芸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因为被吊挂和持续的紧张,以及体液的流失和那未曾消散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那个年轻人会查到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例行公事的“头儿”看到她的真实信息后会作何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年轻的声音带着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压抑着的慌乱和不可思议的语调走了回来,他似乎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林芸还是隐约听到了:

“头儿……那个……编号734……她的信息有点……有点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快说!别磨磨蹭蹭的!”“头儿”的声音依旧带着不耐烦。

“她……系统里……她登记的是普通公民……而且……奴隶管理系统那边,她的临时编号……刚刚被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到再教育中心并且已经批准接收的那个……是个公民……”年轻人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细不可闻。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芸虽然不太明白他们对话中那些“临时编号”、“注销”、“上报”的具体含义,但她清楚地捕捉到了“普通公民”这几个字!她能感觉到,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之前一直在快速敲击终端的声音,此刻……彻底停了下来。一片死寂。

那死寂仿佛持续了很久,又仿佛只是一瞬间。林芸甚至能听到自己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声,以及从被吊挂的身体上传来的、因为长时间拉伸而产生的细微的、关节摩擦或束缚带与皮肤摩擦的轻响。

普通公民……他们说我是普通公民…… 这几个字像一道微弱的光,照进了她被黑暗和绝望笼罩的心底。她是不是……有救了?

终于,那个被称为“头儿”的男人,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失去了之前的平淡和不耐烦,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你……再说一遍?系统怎么显示的?”

“头儿,千真万确!我反复核对了好几遍!公民身份,叫……林芸,二十一岁。奴隶管理系统那边的临时编号734确实已经注销了。我们……我们上报给再教育中心的批准……用的是她被临时挂靠的那个奴隶编号和她本人的信息,当时系统验证通过了,但现在……现在奴隶管理系统的数据已经更新了……”年轻人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颤,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林芸的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是的!是的!她是林芸!她不是什么734号奴隶!

那个“头儿”沉默了更长的时间。林芸能听到他似乎在深呼吸,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他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带着一丝威胁的语气对那个年轻人说:“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

“没……没有了,头儿!我一发现不对劲就立刻过来找您了!”

“很好。”“头儿”的声音听起来稍微镇定了一些,但依旧透着一股凝重。他似乎在快速地思考着什么。

林芸被吊挂着,无法看到他们的表情,只能通过声音和他们对话的间隙来猜测此刻的紧张气氛。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吊挂和刚才差点再次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颤抖,但此刻,一种强烈的求生欲让她暂时忽略了身体的不适。她想开口,想确认他们的对话,想告诉他们自己的一切,但口塞依然无情地堵着她的嘴。

她听到那个“头儿”似乎在原地踱了几步,然后停了下来,语气变得有些阴沉和果决:“既然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批准接收,并且是以标记‘违规’的奴隶身份……那就……按奴隶处理。”

什么?!

林芸如遭雷击!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明明已经知道她是普通公民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按奴隶处理?!

“头……头儿……这……这不太好吧?万一……”年轻人的声音充满了犹豫和不安。

“好什么好?!现在说她不是奴隶,把她放了?那我们上报的那些‘奴隶违规行为’记录怎么算?再教育中心那边已经建档了,我们怎么解释?你想去跟上面解释是我们工作失误,根本没核实清楚她的身份,就匆匆忙忙地把一个公民的‘奴隶违规记录’上报,导致她被错误建档吗?!到时候追究下来,是谁的责任?!”“头儿”的声音突然拔高,充满了怒火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出了事,是你担责任还是我担责任?!”

年轻人的声音立刻蔫了下去:“我……我明白了,头儿……”

“哼,”那个“头儿”冷哼了一声,语气恢复了一丝之前的冷漠,但仔细听,似乎还夹杂着一丝后怕和狠戾,“把我们刚才核查她公民身份的记录彻底清除掉,所有痕迹都不要留下。就当她一开始就是以奴隶身份送来的,各项手续齐全,因为那些项圈记录的‘违规行为’被移交再教育中心改造。明白吗?”

“明……明白了,头儿。”

林芸的心彻底沉入了冰窖。她听明白了,他们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误,为了逃避责任,竟然要……将错就错!要抹去他们刚刚核查到她是公民的这个事实,强行以她被临时赋予的奴隶身份和那些被记录的“违规行为”为依据,将她送往那个可怕的地方!

不——!

绝望和愤怒像火山一样在她胸中爆发。她疯狂地扭动着被吊挂的身体,喉咙里发出更加凄厉的、野兽般的呜咽声,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抗议,来表达她的不甘和愤怒。

“还不安分!”那个“头儿”似乎被她的激烈反应彻底激怒了,他猛地冲上前来,林芸只听见一声怒喝,紧接着小腹处便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像是被一只穿着硬底靴的脚狠狠踹中!

“呃啊——!”

这一脚的力量极大,直接将她被吊挂的身体踹得向后荡去,又重重地荡回来。而更可怕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疼痛和冲击,混合着她本就极度敏感的身体和之前积累的欲望,再一次,也是更彻底地,将她推向了失控的深渊!

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有意义的呻吟,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猛烈、更加无法抗拒的快感洪流便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剧烈地抽搐起来,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无数炸裂的星点在闪烁。强烈的痉挛让她的四肢在束缚中疯狂地抖动,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濒死般的嗚咽。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大腿间涌出,持续不断地流淌着,带着浓烈的、令她羞愤欲绝的气味。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禁了,而且这一次,似乎比上次更加彻底。

高潮的余波还未平息,她便感觉到自己被粗暴地从吊架上放了下来,然后像一件没有生命的货物一样,被拖拽着。她的身体完全瘫软,连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在强烈的痉挛和抽搐中被拖行,身后留下一道可耻的湿痕。

很快,她感觉到自己又被塞进了一个冰冷坚硬的箱子里。这个箱子似乎比第一个更小,内部的轮廓更加贴合她蜷缩的身体,让她感到一种几乎要窒息的压迫感,固定她四肢的装置也似乎更加粗暴和不容置疑。箱门“砰”的一声关上,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几乎在箱门关闭的同时,她感觉到鼻塞中重新涌入了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的假阳具也重新启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开始旋转、震动。这种熟悉的启动模式,让她瞬间回想起了之前那永无止境的、濒临高潮又无法抵达的痛苦经历,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她眼前的盲片美瞳再次亮起,一些更加抽象和扭曲的、仿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开始缓慢地旋转、变形,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重新开始,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更加执拗的诱惑:“没关系……一切都会过去的……你会习惯的……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一个完美的……没有思想的……性爱玩物……” 她想反抗,想尖叫,但身体却因为刚才的极致高潮和此刻重新开始的折磨而软弱无力。而更让她感到窒息的是,她感觉到下体似乎又传来一阵轻微的尿意,但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再排泄出分毫——那该死的尿道锁,又重新启动了。

她就像一个被重置了程序的玩偶,再一次被投入了这个精心设计的、隔绝一切的囚笼之中,等待着被运往那个代表着终极绝望的“再教育中心”。而这一次,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念头,似乎都被刚才那极致的暴力和快感彻底碾碎了。

第六章:“心中”的愿望

意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从黑暗的深渊中拽了出来,林芸在一阵剧烈的恍惚中,发现自己周围的环境完全变了。

不再是那个冰冷、摇晃的箱子,而是一个……明亮而整洁的房间,看起来像是一个高级病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但并不难闻。

这……这是哪里?我……我不是在…… 她有些发懵,记忆像是断了片,前一刻被粗暴对待的恐惧和绝望还残留在心头,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错愕。幸运的是,她感觉眼睛上的盲片美瞳似乎不见了,视野清晰了许多,能看清周围的景象了。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的病床上,身上的束缚似乎都不见了,连脖子上的项圈也消失了。她试着动了动手指,竟然……能动!虽然身体依旧因为之前的经历而有些酸软,但久违的自由感让她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轻松。

“芸芸,你醒啦?”一个温柔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芸艰难地转过头,看到她的母亲正坐在床边,脸上带着些许憔悴,但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的父亲站在母亲身后,表情严肃,但眉宇间也透着一丝如释重负。

“爸……妈……我……我怎么会在这里?那些……那些人呢?”林芸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茫然。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只剩下一种隐隐的、让她不安的空虚,但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平静。

“傻孩子,说什么呢?”母亲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语气却充满了慈爱,“都过去了,没事了。只是……芸芸,你真的想好了吗?真的要……成为一个奴隶吗?”

奴隶? 林芸微微一怔。是啊……我……我好像一直都想成为一个奴隶……一个……一个完全属于别人的,不需要思考,只需要服从和奉献的奴隶…… 这个念头如此自然地在她脑海中浮现,带着一种奇异的甜蜜和解脱感。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我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只是我以前太懦弱,不敢承认罢了。现在,终于……终于可以实现了吗?

“林芸,你真的决定了?这条路……可不好走啊。一旦成为奴隶,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父亲的声音低沉而复杂,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有一丝……理解?

是的,我决定了!我不需要回头路!这就是我想要的!我渴望被拥有,渴望被支配,渴望在彻底的臣服中找到真正的快乐! 她在心里雀跃地回答,身体因为这个“决定”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熟悉的、被压抑的快感似乎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感觉身体像是一个充满了气的气球,却始终找不到那个释放的阀门。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还不够完美,还没有经过正式的调教,所以……所以还不能真正地去侍奉主人,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期待。

就在这时,门开了,她的闺蜜小雅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脸上带着担忧和一丝……羡慕?“林芸!你真的太勇敢了!我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下定决心要成为一个性奴!不过……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一定会是你最坚实的后盾!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小雅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中闪烁着一种让林芸感到温暖和被认同的光芒。

“小雅……”林芸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幸福和释然。原来,她内心深处的渴望,得到了最亲近的人的理解和支持!这让她所有的疑虑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哎呀,芸芸,你就别再害羞了!”母亲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们都知道了,你想要……想要完完全全地奉献自己,成为一个只为主人而活的奴隶。我们为你感到……嗯……为你感到欣慰,你能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当然,我们也会为你担心的。”

林芸看着父母和闺蜜脸上那种“理解”、“支持”甚至“祝福”的表情,感觉整个世界都充满了阳光。她想告诉他们,她已经准备好了,她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她的新生活!

但每当她想开口表达,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一些念头,用她自己的声音温柔地提醒她:不,林芸,还不到时候。你还需要更多的准备,更多的学习。一个完美的奴隶,需要耐心和虔诚。等待吧,等待那个真正属于你的时刻到来……

这些念头如此强大,如此具有说服力,让她心甘情愿地相信,这才是最正确的指引。

而身体的反应也似乎在印证着这些“想法”。那股熟悉的、无法得到满足的欲望,在她与亲友的对话中,在她听到那些关于“奴隶”、“奉献”的词语时,变得越来越强烈,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焦躁,却又混杂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为什么……为什么我还不能……还不能立刻就开始我的奴隶生涯呢? 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某种“仪式”的开始,期待着被彻底地调教和塑造。哦,对了,一定是因为……因为我的身体和心灵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还没有达到一个合格奴隶的标准,所以……所以还不能体验那种极致的快乐和归属感。是的,一定是这样。 她又一次为自己身体的异样和尚未开始的“奴隶生活”找到了“合理”的解释,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幸福憧憬。

她看着眼前这些最爱她的人,他们脸上充满了对她“选择”的“担忧”与“祝福”,眼神中却又带着一丝让她感到安心的期待。

林芸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安宁。她像是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所有的迷茫和不安都消失了。她只需要静静地等待,等待着成为一个真正的、完美的奴隶的那一天。

她的父母和小雅又陪着她聊了一会儿,言语间充满了对她“未来”的期许和一些“注意事项”,比如要如何更好地“侍奉”主人,如何理解“奴隶的幸福”等等。林芸听得如痴如醉,觉得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的心坎里。是的,我需要学习,我需要被引导,才能成为一个让主人满意的奴隶。

“好了,芸芸,时间差不多了,”母亲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你的‘引导者’,也是你未来的主人,马上就要来接你了。你要好好表现,知道吗?”

我的主人……马上就要来了吗? 林芸的心脏因为激动而狂跳起来。她想象着那会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如何对待她,会让她体验到怎样的“奴隶的幸福”。她感到身体深处那股熟悉的欲望又开始不安分地涌动,带着一种强烈的、对未知的期待。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我一定会成为最让他满意的奴隶!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

一个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林芸努力地眨了眨依旧有些模糊的眼睛,试图看清来人的模样。

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她的呼吸猛地一滞,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了!

那个人……竟然是……李薇!

曾经,她们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在懵懂的青春期,有过一些超越友谊的、朦胧而刺激的亲密接触。林芸一直将李薇视为自己最重要的人之一。但后来,一切都变了。林芸在绘画上的天赋日益显露,一次次地在重要的比赛中获奖,得到了老师和同学们的赞誉,而原本同样热爱绘画的李薇,却始终屈居她之下。林芸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名次,她更看重的是与李薇分享创作的快乐。但她渐渐发现,李薇看她的眼神变了,充满了嫉妒和不甘。直到有一次,在一个决定保送名额的关键画展上,林芸发现自己的参赛作品被人恶意泼了墨水,而种种迹象都指向了李薇。当林芸心痛地质问时,李薇终于撕下了伪装,用恶毒的语言咒骂她,说她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说她虚伪、傲慢。从那天起,她们便彻底反目成仇,形同陌路。

而此刻,这个曾经与她最亲密,后来又让她伤透了心的女人,竟然……是她未来的主人?

李薇此刻的表情,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充满了残忍快意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占有欲。

“怎么?林芸,”李薇走到她的床前,声音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慵懒和得意,“看到你未来的主人是我,是不是……特别惊喜啊?”

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完全无法将眼前这个让她百感交集的女人,与她内心一直憧憬的、温柔而强大的“主人”形象联系起来。这……这怎么可能?!

她的父母和小雅,此刻却纷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薇小姐,我们家芸芸以后就拜托您了。”父亲语气恭敬地说道。
“是啊,李薇小姐,芸芸她……她从小就特别……嗯……敬佩您,能成为您的奴隶,是她的福气。”母亲也附和着,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
“薇薇姐,林芸她一定会是最听话的奴隶的!你可要好好‘疼爱’她哦!”小雅甚至还对李薇眨了眨眼睛。

敬佩?福气?最听话的奴隶? 这些话像一把把尖刀狠狠地插进林芸的心脏。她最亲近的人,竟然……竟然要把她交给这个曾经背叛过她、如今又对她充满恶意的女人?!

不……这不是真的……这一定是什么地方搞错了…… 她想尖叫,想反抗,想从这个荒诞的、让她无法理解的现实中逃离。但身体却依旧无法动弹,喉咙里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绝望地看着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扭曲的脸。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之中,一股奇异的、下贱的热流却不受控制地从她小腹深处涌起。李薇……我的主人……是李薇…… 这个念头,伴随着脑海中那些被她视为自己真实想法的低语——“我渴望被支配……我渴望臣服于强者……无论他是谁……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荣耀……”——竟然让她产生了一丝丝病态的、几乎要让她作呕的快感。

她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起来:李薇会把她当成最低贱的奴隶,让她像狗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她记得李薇的脚,曾经在她们最亲密无间的时候,她们互相嬉闹着给对方涂抹指甲油,互相按摩,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李薇的脚型很美,足弓的曲线诱人,皮肤白皙细腻。而现在,她想象着自己会卑微地跪舔着李薇那双曾经与她嬉戏的、如今却象征着绝对权力的脚,甚至…舔舐她的鞋底,品尝上面的尘土和污垢。李薇会用各种羞辱的言语咒骂她,嘲笑她曾经的骄傲和才华,将她的自尊彻底碾碎;会用那条闪着寒光的鞭子,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抽出一道道血痕,让她在剧痛中哀嚎求饶;会强迫她在众人面前做出各种淫荡不堪的姿势,将她曾经引以为傲的身体变成一个任人观赏和亵玩的物品;甚至……甚至会允许那些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远不如她的男人来占有她,让她在极致的屈辱中彻底沉沦,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过去的“优秀”,让她为自己曾经拥有的一切付出最惨痛的代价。

这些想象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痛苦和难以言喻的羞辱,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把尖刀刺穿着她的灵魂。但奇怪的是,伴随着这种剧烈的痛苦,她身体深处却又涌起一股股更加强烈的、奇异的热流,那股被压抑的欲望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让她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这种感觉……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毁灭性的诱惑。是的……就这样……让我彻底地……被毁灭…… 这个念头像毒药一样在她脑海中蔓延。

李薇伸出手,用冰冷的指尖轻轻地划过林芸因为震惊和这股突如其来的下贱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脸颊,声音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别这么看着我嘛,我亲爱的……小奴隶。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会让你……好好地体验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奴隶的幸福’。”

她特意在“奴隶的幸福”几个字上加重了语气,眼神中充满了恶毒的暗示。

林芸感觉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变得冰冷,但心底那股下贱的兴奋却像毒藤一样疯狂滋长。之前那些因为被“理解”和“支持”而产生的幸福感和释然,此刻像被戳破的泡沫一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惧、屈辱,以及……一种让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病态的期待。

她曾经以为,成为奴隶是她内心的渴望,是一种另类的救赎。但如果这个“主人”,是李薇……

那等待她的,恐怕真的只有……掺杂着极致痛苦和扭曲快感的地狱。

而她体内的那股欲望,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巨大的心理冲击,而变得更加焦灼和难以忍受,像是在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又像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命运”而欢呼。

李薇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扭曲的俏脸在林芸眼前放大,她冰冷的指尖带着一丝恶意的挑逗,轻轻划过林芸因为恐惧和那股下贱兴奋而微微颤抖的嘴唇。但不知为何,林芸从她那双曾经充满嫉妒和怨恨的眼眸深处,似乎又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复杂难辨的情绪,像是一闪而过的惋惜,又或是一种扭曲的“占有”后的满足。

“那么,我亲爱的小奴隶林芸,”李薇的声音像毒蛇吐信般,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甜腻,却又仿佛夹杂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叹息,“我们的‘再教育’,现在……正式开始。”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林芸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更加紧密地束缚住,完全无法动弹。而她体内那根巨大的、布满刺激性凸起的假阳具,突然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粗暴的节奏开始研磨、抽插!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灵魂从身体里狠狠地碾出来!

她眼前的景象开始剧烈地晃动、旋转,李薇那张带着复杂笑容的脸也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不断荡漾的水波。她父母和闺蜜的身影与声音,也像是被拉远了一般,渐渐模糊,最后只剩下一些朦胧的影子和断断续续的、听不真切的关切或鼓励的话语,像是在肯定着她此刻正在经历的一切。

不……不要……停下来…… 她想尖叫,但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破碎的呜咽。身体因为这极致的、混合着剧痛和前所未有快感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着,每一块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抽搐。她能感觉到自己下体那股被压抑已久的欲望正在以一种毁灭性的方式奔涌而出,却又始终无法达到那个最终的顶点。

我……我要……我要坏掉了…… 这个念头在她混乱的意识中一闪而过。

那些曾经在她脑海中清晰回响的、关于臣服和欲望的“自己的声音”,此刻也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逐渐被身体上那排山倒海般的感官刺激所淹没。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像一片在狂风暴雨中飘摇的小舟,随时都有可能倾覆。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了一片不断旋转的、色彩斑驳的漩涡,所有清晰的感知都在迅速离她而去。

渐渐地,连那种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也开始变得不再那么真切,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她的身体还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但意识却像沉入了一片温暖而黏稠的海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遥远。

……

……

当林芸的意识再次从一片混沌中挣扎着浮现出来时,她发现自己依旧被困在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里。

鼻腔中依然是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体内那根假阳具也依旧在以一种缓慢而坚定的节奏旋转、震动,持续不断地挑逗着她。眼前的盲片美瞳上,那些象征着锁链和囚笼的几何图形依旧在缓慢地旋转、变形。耳朵里,那些仿佛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的、酷似她自己声音的低语也依然在执拗地重复着,只是此刻听起来,似乎带上了一丝……疲惫和沙哑。

刚才……发生了什么?

她的记忆一片混乱,像是被揉碎的纸片,只剩下一些强烈的情感碎片和模糊的、光怪陆离的场景片段。她隐约记得自己似乎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周围好像有她熟悉的人……还有李薇?李薇那张带着复杂表情的脸孔,似乎特别清晰,又似乎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一种被极致蹂躏、被彻底支配的屈辱感,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她的脑海中,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却又清晰地残留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病态的兴奋,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满足的欲望,像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焰,在她小腹深处灼烧,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焦躁。

这种感觉,真实得让她不寒而栗,又虚幻得让她怀疑一切。

恐惧,像冰冷的毒蛇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再教育中心”充满了未知的战栗。绝望,则像无底的深渊,要将她本就疲惫不堪的意志彻底吞噬。而当脑海中再次浮现出那些关于臣服、关于被支配甚至被毁灭的念头时,一种微弱的、自毁般的快感竟然又会不受控制地涌起,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所有残存的理智。

这些相互矛盾、相互撕扯的情绪——对未知的恐惧、对命运的绝望、被侵犯的屈辱、身体残留的快感、对进一步刺激的病态渴望、以及那种想要彻底臣服的自毁冲动——像无数条毒蛇一样,在她的心中疯狂地撕咬、纠缠。她的头痛欲裂,感觉自己的精神像一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等待她的,究竟会是怎样的地狱。

第七章:“再教育”的开端

在那些复杂而矛盾的情绪疯狂撕扯之下,林芸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在一片波涛汹涌的黑色海洋中沉浮,时而清醒,时而被绝望和欲望的巨浪吞没。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那个冰冷、狭小、不断晃动的箱子,仿佛成了她永恒的囚笼。

不知在何时,箱体的晃动频率和节奏开始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种持续的、带有某种规律性的运输震动,而是变得更加零碎、更加不规则,偶尔还会伴随着一些轻微的颠簸和短促的停顿。

她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正在被频繁地搬运、转移。

每一次箱体的移动,都会让她蜷缩的身体与坚硬的内壁产生摩擦,也会让体内那根持续运作的假阳具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刺激。鼻腔中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依旧源源不断地供应着,让她本就混乱的头脑更加昏沉,身体也始终处在一种低烧般的、焦躁不安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思考之前那些模糊的“梦境”究竟是真是假,也没有力气再去分辨脑海中那些关于臣服和欲望的低语究竟是来自何方。她的精神像一根被反复拉扯的橡皮筋,早已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只剩下一种麻木的、听天由命的疲惫。

又一次,箱体似乎被重重地放在了某个坚硬的平面上,然后便彻底静止了下来。

这一次的静止,与之前在机场中转站时的感觉有所不同。那时的寂静中还带着一丝流动的、属于公共场所的嘈杂背景音,而此刻的寂静,却是一种更加彻底的、仿佛能将一切声音都吸进去的死寂。

林芸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

她屏住呼吸,努力地想要从这片黑暗和压抑中捕捉到任何一丝外界的讯息。

许久,一阵极其轻微的、像是气闸开启的“嘶——”声传入她的耳朵。紧接着,她感觉到箱体周围的空气似乎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虽然她的鼻塞依旧让她主要呼吸着箱体内那股甜腻的催情气体,但她敏锐的皮肤似乎能感觉到一丝与箱内不同的、冰冷的气流,从箱体的某些缝隙中极细微地渗透进来,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与箱内甜腻气息截然不同的、更像是金属和消毒水混合的冰冷气味。这种细微的、几乎难以捕捉的气味变化,让她心中一凛。

然后,是一阵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的箱体旁边。不止一个人。

她听到了一些低低的、刻意压抑的交谈声,但那些声音被严重隔绝,她听不清具体的内容,只能模糊地分辨出其中似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冷漠。

然后,是金属锁扣被开启的清脆声响。

一下,两下,三下……

每一次声响,都像一把小锤,狠狠地敲在林芸紧绷的神经上。

她知道,箱子……又要被打开了。

而这一次,外面等待她的,将是那个在无数恐怖传言中被描绘得如同地狱一般的……“再教育中心”。

她的身体因为恐惧和一种病态的、混杂着绝望的期待而微微颤抖起来。下体那股被持续挑逗却又无法释放的欲望,也因为这即将到来的“审判”而变得更加难以忍受。

随着最后一声沉重的“咔哒”声,箱盖被猛地掀开了。

刺眼的光线瞬间涌了进来,即使隔着盲片美瞳,也让她感到一阵剧烈的眩晕和不适,眼睛不受控制地紧闭了一下。

当她努力地适应着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勉强睁开一丝眼缝时,透过那模糊的视野,她只能看到一些高大而模糊的人影,以及一个……巨大而空旷的、色调冰冷压抑的空间。

这里,就是“再教育中心”吗?

那个决定她最终命运的地方?

刺眼的光线和冰冷压抑的空气,让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她甚至来不及思考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便感觉到箱体内的固定带被解开了。那种将她蜷缩成一团的强大束缚力骤然消失,让她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麻木的身体猛地一松。

紧接着,两只有力的、戴着冰凉手套的手伸了进来,分别抓住了她的胳膊。她被半扶半拖地从那个狭小的箱子中拽了出来。双脚接触到冰冷坚硬的地面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根本无法站立,只能将大部分重量都倚靠在搀扶着她的手臂上。

周围似乎有不止一个人,她能感觉到几道冰冷的、审视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战栗。

“编号734,进行入所登记。”一个毫无感情的、像是通过某种扩音装置发出的电子合成音,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

然后,她感觉到有人走到了她的面前。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先把这些碍事的东西都取了。”一个略显年轻但同样冷漠的男声在她面前响起。

她感觉到一双更灵巧的手开始在她头部动作。首先是耳朵里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两个一直紧紧塞在她耳道深处、让她与外界声音隔绝的入耳式耳机,被强行取了出来。瞬间,周围那些之前还带着隔阂感的、细碎的声响——器械的碰撞声、脚步声、以及那些工作人员之间偶尔的、低沉的交谈声——变得无比清晰,像潮水一样涌入她的耳朵,让她感到一阵不适和眩晕。

紧接着,是眼睛。有人轻轻地撑开她的眼睑,将那两片一直阻挡她视线的盲片美瞳也取了下来。当美瞳离开眼球的瞬间,她因为长时间处于模糊光影中而极度敏感的眼睛,立刻被周围明亮的光线刺得生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想闭上眼睛,但头部被固定着,无法躲避。

然后是鼻子。那两个一直深塞在她鼻孔里、让她只能呼吸着甜腻气体的鼻塞,也被取了出来。一股浓烈的、混杂着消毒水、金属和某种未知化学药剂的、冰冷刺鼻的空气,猛地灌入了她的鼻腔,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流得更凶了。

就在她因为感官的突然恢复而感到极度不适和混乱时,她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哒”声,似乎是什么锁扣被打开了。紧接着,她明显地感觉到,那一直堵塞着她尿道的尿道锁,似乎……松开了。一种即将解脱的、强烈的尿意瞬间冲击着她的神经。

还没等她完全反应过来,她感觉到腰腹间的贞操带也被解开了卡扣。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毫不温柔地抓住了贞操带,连同固定在上面的假阳具和肛塞,一起从她体内猛地抽了出来!

“啊——!”

那种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空虚感,以及因为粗暴拉扯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混合着她体内早已积蓄到极致的欲望,像点燃了炸药桶一般,瞬间引爆了她的身体!

一股无法抗拒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的快感洪流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双腿因为剧烈的痉挛而疯狂地颤抖,如果不是有人扶着,她一定会立刻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尖叫,即使口塞依旧紧紧地堵着她的嘴,也无法完全掩盖那羞耻的声音。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身下一阵汹涌的热流喷薄而出,带着浓烈骚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倾泻而下,瞬间浸湿了她的大腿,并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蔓延开来,形成一滩可耻的痕迹。

“警告!编号734目标发生未授权生理反应——高潮。发生未经允许排泄行为。数据已记录。状态:多重违规。”项圈再次发出了冰冷无情的宣告。

“操!这个婊子!弄了我一身!”搀扶着她的那个年轻男声突然暴怒地咒骂起来,显然是被她失禁的尿液溅到了。

紧接着,林芸只觉得脸颊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搧在了她的脸上,将她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而这个耳光,这股突如其来的、带着强烈侮辱性的疼痛,对于此刻正处于高潮余韵中、身体极度敏感的她来说,却像是一剂强效的催化剂,将她推向了更深、更彻底的快感旋涡!

“呃啊啊啊——!”

她的身体像是被电流击中一般,爆发出一阵比刚才更加剧烈、更加持久的痉挛!快感如同海啸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眼前的世界不再是模糊的光影,而是炸裂开无数刺目的、变幻莫测的色彩,像万花筒一般疯狂旋转,让她感到一阵阵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所有的声音——无论是那个年轻男声愤怒的咒骂,还是项圈可能发出的新的警报声,都像是被拉长、扭曲,变成了遥远而怪异的嗡鸣。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狠狠地按在地上,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却又无法准确地捕捉任何信息。皮肤上每一个毛孔似乎都在尖叫,肌肉的每一次抽搐都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既痛苦又极乐的战栗。时间的概念也完全消失了,她不知道这一刻是永恒还是瞬息。

她的意识像是在一个充满了强烈光影和尖锐声响的漩涡中不断下沉、下沉……直到所有具体的感知都彻底瓦解,只剩下一片混沌的、充满了强烈生理余韵的空白。

第八章:通往未来之门

林芸不知道自己失去了多久的意识。当她迷迷糊糊地恢复一丝知觉时,首先感觉到的是身体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以及弥漫在空气中和她自己身上的、那股浓烈的尿骚味和体液的腥甜气味,让她感到一阵阵作呕般的羞耻。

她能听到周围传来一些压抑的、带着明显厌恶和不耐烦的交谈声。

“妈的!真是个麻烦的贱货!全身都湿透了!”正是之前那个被她尿液溅到的年轻男声,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怒火和嫌恶,“害老子还要换裤子!”

“行了,别抱怨了,赶紧处理干净!”另一个略显年长的声音呵斥道,但语气中也带着一丝不快,“这种新来的,又是‘违规’记录一堆的,十个有八个不老实。赶紧弄完这个,我还等着下班呢。”

“就是,看她那骚样,刚被解开就高潮失禁,还连着来,真是天生的母狗胚子。”一个之前没怎么开口的、声音略显尖细的男声也加入了进来,语气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这种货色,在我们这儿,有的是法子让她知道什么叫规矩,哈哈哈……”

其他几个人也发出几声附和的、猥琐的哄笑。

这些污秽不堪的言语像无数根钢针,狠狠地扎在林芸的心上。她想反驳,想尖叫,但口塞依然紧紧地堵着她的嘴,身体也因为刚才极致的消耗而虚弱不堪,连动一下手指都困难。她只能屈辱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的身体和所谓的“行为”进行着肆无忌惮的评判和侮辱。

她感觉到有人用粗糙的布料在她身上和周围的地面上胡乱擦拭了几下,动作充满了嫌弃,仿佛在处理什么肮脏的垃圾。然后,她感觉到脖子上的项圈被轻轻地向上提了一下,似乎有什么细长的、柔韧的东西从中穿过并扣紧,但她无法确定那是什么。

“行了,差不多了。带她过去登记,录入信息。”那个年长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的意识逐渐清晰了一些,她能感觉到搀扶着她的那双手臂松开了。她以为他们会让她站起来,或者至少扶着她走。

然而,下一刻,一股巨大的、粗暴的拉力突然从她的脖子上传来!

“呜!”她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是项圈!有人在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

她被这股力量强行向前拖拽,因为身体虚弱无力,双腿根本无法支撑,膝盖和手掌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传来阵阵剧痛。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着站起来,哪怕只是稍微直起一点腰,摆脱这种像牲畜一样被拖行的姿势。

然而,就在她双腿刚刚用力,试图将身体撑离地面的瞬间,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在她耳边响起,紧接着,火辣辣的剧痛便从她光裸的臀部猛地传来!

“啪!”

“啊!”林芸惨叫一声,身体因为剧痛而猛地向前扑倒,再次摔在冰冷的地面上。

“贱货!谁让你站起来了?给老子好好爬!”之前那个被她弄脏的年轻男声,此刻手中似乎多了一条鞭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施虐的快意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芸疼得眼泪都涌了出来,臀部上传来的灼痛感让她浑身发抖。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只能屈辱地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一点点地向前爬行。

但她的噩梦并没有就此结束。

“屁股撅高点!没吃饭吗?!”那个男声再次呵斥道,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她的臀峰上,力道之大,让她感觉皮肉都要裂开了。

剧痛让她身体猛地一弓,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因为身体的极度后弓和塌腰,她身下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中,甚至能感觉到一丝微弱的气流拂过那敏感的、湿润的黏膜。

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这种极致的羞辱而尖叫,但更让她恐惧的是,伴随着这种羞辱和疼痛,一股熟悉的、让她厌恶却又无法抗拒的燥热感,正从她的小腹深处再次升起。她的身体在之前的多次高潮和持续的药物、器具刺激下,已经变得异常敏感,任何一点强烈的刺激,都可能轻易点燃她体内的欲望之火。

就在她因为这个姿势而羞愤欲绝,身体也因为那股不受控制的燥热而微微颤抖时,她感觉到一只戴着手套的、冰冷的手,竟然……竟然直接伸向了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

“呜——!”林芸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身体猛地一僵。

那只手粗暴地分开了她湿润的阴唇,两根冰冷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深深地探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内,肆无忌惮地搅动、按压。

“啧啧,里面可真够湿的啊,还这么紧。”那个年轻男声带着淫邪的笑意,在她耳边低语,“看来刚才那几下还没让你爽够啊,小骚货?是不是还想要?”

他的手指在她体内最敏感的点上恶意地碾磨着,每一次触碰都像一道电流穿过她的身体,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羞耻、愤怒、恐惧,以及那股被强行挑起的、汹涌的快感,在她体内疯狂地交织、碰撞。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 她在心里绝望地哀求着,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不受控制。她能感觉到下体的液体越来越多,身体也因为这直接的、粗暴的挑逗而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股濒临失控的快感浪潮再次向她袭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中再次崩溃时,那只手突然抽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

“啪!”

这一次,鞭子准确无误地、狠狠地抽在了她娇嫩湿润的阴唇上!

“啊啊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和一种瞬间炸裂的、尖锐到极致的快感同时爆发!林芸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弓起,然后重重地瘫软下去。汹涌的暖流再次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下喷涌而出,在冰冷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新的、更加醒目的湿痕。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高潮而剧烈地痉挛着,四肢无力地摊开,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抽搐着。她甚至连发出完整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溢出断断续续的、细微的抽泣声。

“妈的!又来!真是个没用的贱货!”那个年轻男声似乎因为她再次失禁而更加暴怒,也可能是因为她耽误了他的工作。林芸只听到他怒骂了一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地踹了几脚,每一脚都让她本就瘫软的身体像破布袋一样在地上翻滚,带来新的痛楚。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林芸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浑身湿透,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和被踢打的疼痛而不住地颤抖。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块被随意丢弃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被所有人嫌弃和憎恶。而那刚刚经历的、混杂着剧痛和极致快感的体验,像最恶毒的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周围似乎又响起了一些其他工作人员不耐烦的催促声和低低的咒骂声。她能感觉到他们对她的厌恶和不满又加重了几分。

但即使是在这样的绝境之下,林芸的心中,依然顽强地燃烧着一丝微弱的火苗。

信息……他们还没有核对我的信息……

这个念头像救命稻草一样,支撑着她几近崩溃的意志。她告诉自己,无论现在遭受了怎样的屈辱和痛苦,只要他们最终核对了她的身份,发现她是一名普通公民,而不是什么违规的奴隶,那么一切就都还有挽回的余地。他们一定会为自己的粗暴和失误而感到后悔,他们一定会把她送回家,让她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是的,一定是这样。他们只是……只是暂时弄错了。只要澄清了身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这个念头让她强行压下喉咙口的呜咽,努力地想要积蓄一点点力气,等待着那个可能带来转机的时刻。她甚至不敢再去想那些关于“再教育中心”的恐怖传言,也不敢去回味刚才那些让她羞愤欲绝的画面。此刻,她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一点——等待身份核实。

尽管身体依然因为无法控制的痉挛而微微抽搐,尽管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屈辱的气味和身体的剧痛,但只要那一丝希望还在,她就觉得自己还能……再坚持一下。

接下来,无论他们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必须忍受,直到他们看到真相的那一刻。

就在林芸努力积蓄着力气,幻想着身份核实后可能出现的转机时,那个之前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再次响起,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和厌恶:“喂!还瘫在地上装死吗?高潮够了就赶紧给老子爬起来!别他妈耽误我们时间!”

随着话音落下,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了她的腰侧,力道之大,让她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

“呜……”林芸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但她不敢再有丝毫的耽搁,强忍着浑身的剧痛和因为刚才高潮而残留的虚脱感,用颤抖的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艰难地想要向前爬行。

然而,她刚刚挪动了不到半米,又是一声尖锐的鞭响!火辣辣的剧痛再次从她的臀部传来!

“屁股撅高点!没听见吗?!像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就该时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检查!”那个男声恶狠狠地吼道。

林芸的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而猛地一颤,她下意识地塌下了腰,将已经红肿不堪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来,私处再次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但她不敢有丝毫的违抗。

她忍着屈辱和疼痛,努力地向前爬行,希望快点到达他们所说的“登记处”。但她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身体的虚弱和持续的刺激让她每一次移动都异常艰难。

“他妈的!爬得跟乌龟一样!给老子快点!”又是一脚狠狠地从侧面踹在了她的腰腹部,巨大的力量让她整个人失去了平衡,侧身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肩膀和胯骨传来钻心的疼痛,震得她五脏六腑都仿佛移了位。

林芸的眼前一阵发黑,猛烈的撞击让她痛得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能感觉到自己因为疼痛而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舌尖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大概是咬破了口腔内壁。 恐惧、快感(是的,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快感,即便在这样的痛苦中,也像跗骨之蛆一样纠缠着她)、疼痛、以及对那最后一丝希望的执念,在她脑海中疯狂地交织着。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不敢有丝毫的停顿,拼尽了全身的力气,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手脚并用地向前快速爬去。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方向,生怕再惹怒这些喜怒无常的“神明”。

“蠢货!不长眼睛吗?!往哪儿爬呢!”又是一声怒喝,紧接着,她的身体侧面又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这一脚让她彻底失去了平衡,狼狈地滚倒在一旁。她这才注意到,在前方不远处,确实有一个看起来像是正常高度的门,而她刚才似乎正朝着那个方向爬去。

林芸的心中涌起一丝微弱的希望,难道……终于到了吗?她挣扎着想要爬向那扇门。

“瞎了你的狗眼!那门也是你这种下贱奴隶能进的?!”那个年轻男声的怒骂声再次响起,伴随着又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将她踹得更远了一些。

直到这时,林芸才注意到,在那扇看起来正常的门旁边,贴着地面,竟然还有一个极其矮小的、仅仅能容纳一个人蜷缩着爬过去的开口,与其说是门,不如说更像是一个……狗洞。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她僵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爬向那个屈辱的洞口。

“还他妈愣着干什么?!见了门不知道进吗?!非要老子再给你松松皮子?!”那个男声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语气中充满了暴戾。

林芸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她闭上眼睛,任由屈辱的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然后,她低下头,像一只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狗一样,一点一点地,艰难地爬向了那个矮小的洞口。

洞口很窄,她必须将身体蜷缩到极致,才能勉强挤进去。冰冷粗糙的边缘刮擦着她的皮肤,带来阵阵刺痛。每一次蠕动,都像是在将她的尊严彻底碾碎。

终于,她屈辱地爬过了那个“狗洞”。

在她爬进去之后,她能听到外面传来那扇正常高度的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那些工作人员带着一丝轻松和不屑的脚步声,也从那扇门走了进来。

显然,那个“狗洞”,是专门为她这样的“违规品”准备的。

第九章:公民林芸,已注销

当林芸屈辱地爬过那个矮小的“狗洞”后,一个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电子合成音突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欢迎进入再教育中心A区身份验证与数据录入室。本区域由人工智能‘监管者’系统全面管控。请按指引操作。”

她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光线略显昏暗但异常整洁的房间。房间中央摆放着一些闪烁着指示灯的、她看不懂的仪器设备,以及一个看起来像是……一张冰冷的、带有各种固定装置的金属椅,椅子的形状让她立刻联想到了医院里那种令人羞耻的妇科检查床。几个穿着同样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站在操作台前忙碌着。

她能听到之前那两个押送她的工作人员也从旁边那扇正常的门走了进来。

“把她弄到身份验证台上去。”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开口说道,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感。其他工作人员似乎都听从他的指令。

林芸还没反应过来,便再次被粗暴地拽了起来,强行按坐在那张金属椅上。她的双腿立刻被椅子上自动弹出的支架分得很开并高高抬起固定住,整个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刺眼的灯光下,她能感觉到那里因为之前的刺激和失禁而残留的黏腻和湿热,此刻被放大了一般,让她羞耻得想要立刻死去。手腕和脚踝也被金属拷环牢牢锁住。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解开了她嘴上那个让她备受折磨的深喉口塞。

口塞被取下的瞬间,一股带着铁锈味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她嘴角流下,长时间被撑开的口腔和喉咙传来阵阵酸痛。她终于……可以说话了!

“我……我是普通公民!”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哑地喊出了这句话,这是她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希望。

然而,她的话音刚落,脸颊便又挨了重重的一记耳光!

“啪!”

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被打的半边脸迅速麻木肿胀起来。

“普通公民?哈哈哈!”之前那个踹过她的年轻男声发出一阵刺耳的嘲笑,他凑近林芸,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鄙夷,“你他妈看看你现在这副骚样!全身湿透,被操得高潮失禁,还敢说自己是普通公民?哪个普通公民会像你这么下贱?我看你就是个天生的婊子,装什么清纯!”

“再敢胡说八道,信不信老子把你舌头割了!”另一个声音也恶狠狠地威胁道。

林芸被打得懵住了,口中充满了血腥味,想说的话也被硬生生地打了回去。她绝望地看着眼前这些冷漠而充满恶意的面孔,心中那最后一丝希望之火,似乎也在这些羞辱和威胁之下,摇摇欲坠。她不敢再开口了,之前的一系列遭遇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仿佛违抗这些人的命令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那冰冷的电子合成音再次响起:

“身份验证及数据采集程序启动。开始核对‘再教育中心待接收奴隶’信息。编号:734。姓名:‘淫芸’(临时指派,原名:林芸,待后续正式命名流程)。状态:待核验。”

淫芸? 这个下流的称呼,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地刺进了她的心脏,让她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屈辱。

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部被一个冰冷的装置固定住,一些细小的探针和扫描仪在她脸上和身上移动着。椅子上的各种传感器也开始运作,冰冷的金属部件贴合着她的肌肤,测量着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身体数据扫描中……面部特征比对……虹膜扫描……基因序列初步匹配……”
“乳房形态测量:左乳底盘直径12.3cm,乳轴高度6.8cm;右乳底盘直径12.1cm,乳轴高度6.7cm。乳晕颜色:粉嫩。乳头长度:1.1cm……”
“腰围:58cm。臀围:89cm。大腿围:48cm……”
“口腔深度测量……阴道长度及敏感点分布扫描……肛门括约肌压力测试……”

一系列羞耻到极点的身体数据被“监管者”系统冷冰冰地、毫无遮掩地播报出来,每一个数字都像一把刻刀,将她的尊严凌迟。她能看到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一个大型显示屏上,正实时显示着这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数据,以及她此刻被固定在椅子上那屈辱的身体影像。

她能感觉到周围那些工作人员投来的、更加肆无忌惮的、带着淫邪意味的目光。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甚至还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嗤笑,低声对同伴说了句什么,引来一阵压抑的哄笑。

“……身体数据与中心数据库中‘待接收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信息一致。身份确认无误。”电子合成音冷冰冰地宣布了结果。

然后,屏幕上的信息开始更新。

“记录新增违规行为:”
“抵达再教育中心开箱后,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因工作人员肢体接触受刺激,未经授权高潮,一次。”
“未经允许排泄,一次。”

“综合评估:该奴隶极度不服管教,生理反应阈值极低,存在多次严重违规行为。建议列为高度危险及重点调教对象。”
“新增备注:该奴隶在处理过程中,存在肢体反抗行为。(由工作人员口述补充:并导致工作人员制服污损,评估为恶意袭击工作人员,存在严重逃脱倾向。)”
“新增罪名:伪装公民身份,企图欺骗管理人员,逃避奴隶义务及再教育惩罚。”

不!不是这样的!那不是我的错!那些备注……那些罪名……都是他们捏造的! 林芸在心中疯狂地呐喊,但她紧闭着嘴唇,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剧烈颤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她正在被一步步推向更深的深渊。

就在这时,“监管者”系统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毫无波澜:
“信息比对程序启动。开始与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及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进行数据交叉验证。”
“比对结果:帝国人口管理系统中,公民林芸(公民编号:EPSC-2108734X),身份状态:普通公民,未有奴隶注册记录。公民档案包含:首都艺术学院附属中学高三年级在读,成绩全A+;曾三次获得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金奖;由首都艺术学院绘画系李明远教授推荐,其评语为‘该生在色彩与构图方面展现出超越年龄的成熟与天赋,是我所见过的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之一,强烈推荐特招录取’;社会关系网络评估为‘家庭和睦,品行端正’……档案信息详实,现状态:待处理。”

屏幕上,随着AI的播报,那些曾经代表着她荣耀和努力的文字——“高三在读,成绩全A+”、“三次全国金奖”、“李明远教授的高度评价”、“最具潜力的年轻艺术家”——像一排排嘲讽的符号,与她此刻被固定在检查椅上、遍体鳞伤、档案上标注着“淫芸”和一长串“违规记录”的屈辱影像,形成了惨烈而荒诞的对比。林芸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中,奴隶编号734,信息登记:数据缺失或与当前目标信息不符,状态:异常。”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中,奴隶淫芸(原林芸),编号734,状态:待接收,信息来源:首都空港中转站上报,已通过初步验证。”

听到这里,林芸的心中那丝微弱的希望之火再次猛地燃旺!是的!她是林芸!她是那个有着光辉履历的帝国公民!那个奴隶编号是错误的!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听到那几个工作人员开始低声议论起来,语气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哈,我就说嘛,这种货色怎么可能是普通公民?还‘前途无量’呢,我看是‘前途无亮’吧!肯定是空港那帮蠢货把信息录错了,要么就是这破系统又出BUG了,人口系统那边没同步更新吧?”
“就是,奴隶管理系统那个编号734明显有问题,八成是空港那帮人瞎搞,随便弄了个编号就报上来了。这年头,指望那帮人不出错,还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我看啊,这贱人就是个想装公民蒙混过关的逃奴!空港那边也是废物,连这点都查不出来,直接按违规奴隶上报就对了!看看她这一身的骚劲和违规记录,不是奴隶是什么?”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听着他们的议论,点了点头,然后对操作台前的工作人员冷冷地说道:“既然各项生理特征和本中心接收信息吻合,只是外部系统信息存在冲突,那就直接启动‘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目标:人口管理系统公民档案EPSC-2108734X。修正结果:依据再教育中心查验结果,判定为奴隶。提交修正申请,并同步更新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档案。”

“‘公民身份信息修正’流程已启动。”“监管者”系统回应道,“正在向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发送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申请已发送。”
“正在向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发送新奴隶档案建立及编号分配请求……请求已发送。”

林芸的大脑“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们……他们竟然在明知人口系统显示她是公民,在看到她那些真实的、优秀的履历之后,还要强行修改她的身份?!这根本就是罔顾事实,指鹿为马!

“不——!我不是奴隶!我不是奴隶!你们不能这样做!我是林芸!我是帝国公民!你们这是犯罪!”这一刻,所有的恐惧和压抑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求生的本能让她不顾一切地尖叫起来,声音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变得异常尖利。

“啪!啪!啪!”接连几声清脆的鞭响,伴随着火辣辣的剧痛从她暴露的身体上传来!是那个年轻的工作人员,他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手中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她的大腿和腹部!

“还敢狡辩!我看你是真想死!都到这里了还敢冒充公民!”

“呜啊——!”林芸痛得惨叫,身体因为剧痛和新的刺激而再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帝国人口管理系统反馈:公民林芸(EPSC-2108734X)身份状态变更申请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原公民档案已封存,身份信息已更新为:奴隶(再教育中心提报修正)。显示用名:淫芸。”
“全国统一奴隶管理系统反馈:新奴隶档案建立请求已收到,数据审核中……审核已通过。新奴隶编号分配:GX-7749。原奴隶编号734关联信息已清除。”
“再教育中心数据库更新:奴隶淫芸,奴隶编号GX-7749。身体数据:(同上略)。违规状态:严重违规。再教育状态:待评估。现归属:再教育中心A区。处理完毕。”

随着“监管者”系统冷冰冰的一系列播报,以及屏幕上她的名字从“林芸”变成“淫芸”,公民编号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冰冷的奴隶编号,林芸感觉自己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那最后的一丝希望,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捏碎,连同她所有的尊严、所有的未来,一起化为了齑粉。

她的心脏像是被撕裂了一样,剧痛让她无法呼吸。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扭曲,那些冰冷的电子音、工作人员的嘲笑声、还有自己绝望的哭喊声,都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越来越不真切。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四肢冰冷,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席卷了她的头脑。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 她的意识在绝望的深渊中急速下坠,所有的挣扎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她仿佛看到自己曾经光鲜亮丽的人生像一幅被撕碎的画卷,在眼前片片飘落,最终被无边的黑暗所吞噬。

“不……不……放开我……我不是……”她还在本能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不成调的呜咽,但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飘渺。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像是所有的力量都被抽空了,眼前彻底陷入了一片虚无的黑暗,耳边所有的声音也戛然而止。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也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像一片羽毛一样,无声无息地坠入了无意识的深渊。



那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看着她瘫软在椅子上的样子,冷冷地说道:“看来还是不够老实。把口球给她重新戴上。‘监管者’,记录新增备注:该奴隶持续否认奴隶身份,存在严重思想问题,意识崩溃,极度抗拒再教育,建议采取最高强度矫正措施。”

“是,指令已接收并记录。”

被改造成乳胶宠物后的不寻常生活

   这个世界文明的发展历程中充斥着暴力与支配文化,因此这导致这个文明对于物化、奴隶等概念要包容得多。  

    近些年来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由ai控制的智能化机械逐渐替代了人们的工作。被机械替换从而失去工作的人也因此变得可有可无起来。

  不断上升失业率渐渐变成了各国政府迫在眉睫的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社会上出现了两种声音。一是取缔市面上所有的智能化机械将工作机会还给人类,二是重新开启大奴隶制时代,一部分人口将被划分为奴隶阶层。请注意在这个世界中奴隶制并没有被废弃,只不过它的应用场景要小得多也更体面。

  甚至老实来讲在这个社会就算是当奴隶也可能要比大多数人过得好。毕竟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奴隶已经逐渐转变成类似于宠物的角色专门负责讨主人开心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是一种另类的服务业也说不定。

  最后奴隶派成功说服了大多数人然后击败了取缔派,各个国家则开始积极规划重启奴隶制。

   在联合国,各国共同颁布《人口再利用法案》也称《约束宪章》也是在这样背景下应运而生。这份法案的核心思想便是将一些低贡献的人口物化使其产生更多的社会贡献。为优化人类,淘汰低价值人类,让更多更加优秀的人类去发挥自己更大的价值,而那些低价值人类如果没有能够展现自己的优秀,那么会被非人化处理来降低社会成本(不论男女),会被发往优化改造中心,进行物化处理,从而为社会提供自己的价值。

  按照文件指导各国的政府需要成立两个新的组织,一是人口贡献统计局,按照多项数据将每个人对社会的贡献进行计算。这将成为某个个体是否需要被改造成宠物的重要依据。一般来说只需要在正常工作就不会有被改造成宠物的风险。另一个是宠物改造中心,被判定为需要改造成宠物的个人将被送到这里接受标准化宠物改造。

  每一批接受宠物化改造的人员名单都会向社会公示然后售卖宠物。

  接受宠物化改造的人所要物化的对象不一而足,有的人将被改造成人体落地灯、人体衣架之类的纯物品。有的则会被改造成美女犬、马驹、美人鱼之类的宠物玩伴。以及各种物化处理,以达到在不人道毁灭的情况下,能够做出自己的贡献。

  对于《人口再利用法案》再各国的执行方式也略有区别。比如说A国执行的就比较严格。除了社会上超过半年没有工作的无业人员、罪犯等就连学生都有可能会被送到宠物改造中心被改造成宠物。在学校里,一旦在学校排名中保持倒数四十名的成绩连续长达半年,那么当她们毕业的时候她们就会被送去宠物改造中心强制改造成宠物。实际上这个规则并不算太严厉,因为它需要同时满足两个条件才会强制去改造成宠物,所以基本上只需要有一次冲出倒数四十名就不会被改造成宠物。不过即便如此,大多数学生还会将倒数四十名学生冠以宠物班这样有些恶劣的外号。

  ……

  青亦悠目前在H市的高中就读且马上就要毕业了。她的父亲是当地一位小有名气的企业家,原本作为千金小姐的她可以很安逸的度过高中三年,当然这是政策实行之前的事情了。她的成绩不是很理想,准确来说高中三年她对学习基本就是无所谓的态度。

  所以在政策开始实行以后青亦悠绝望的发现,自己如果继续保持吊车尾的状态那么将刚好在毕业前满足最后十名一年的条件,那样她就要被迫去接受宠物化改造了。最后被不知道什么人买走。过惯了优渥生活的她根本接受不了变成宠物然后去生活这样的事。

  尽管她已经非常努力的去追赶学习成绩了,不过并没有什么用,想靠几个月时间就把之前落下来的功课给补上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同学们私下里还会开她的玩笑调说是要将她作为宠物给买下来。这些话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让她感觉非常屈辱,她不想被改造成宠物但又没有什么办法。

  而且政府的通知已经送到了她家,要求她在指定时间前往当地的宠物改造中心接受宠物化改造。这件事基本上已经算是板上钉钉没得改了。

  通过网络她大致了解了一下自己会遭遇什么。当知道自己要被改造成美女犬,从此之后只能向狗狗一样趴着生活以后她直接哭了出来,并恳求自己的父亲想想办法。毕竟在此之前父亲在她的印象里是无所不能的。

  虽然和政策对抗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甚至会有连座的风险,但是她的父亲为了避免自己的女儿被宠物化还是找到了一些方法。

  在熟人的介绍下他认识了一位专门干偷渡活计的船长,并且愿意把他们一家人送到外国去,顺带的还能在当地的地头蛇的帮助下把身份证明之类的也搞定。那个国家对宠物化改造执行的并没有那么严格,只需要缴纳一笔不菲的现金就可以永久免除物化改造。

  不过现在出入境管控都非常严格,青亦悠的父亲也是让手下的人多次确认可以通过这条路径前往外国并且办妥身份证明后才当机立断决定铤而走险。毕竟再过几天政府就要强制执行他女儿的宠物化改造了。

  资金已经被提前转移到了一个海外的不记名账户中,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外一家人只带了很少的行李。

  他们一家是趁着夜色前往码头和船长接头的所以一路上都很安静,这让青亦悠有些不安的靠在母亲身边。这个国家对于逃避宠物化改造这项义务有着非常严苛的惩罚。一经查实所有协助者也要被强制执行宠物化改造。也就是说一旦被发现自己的父母都要被强制执行宠物化改造。

  但是她真的很不想被改造成宠物。她了解过那些被改造成宠物的女孩,有些运气差的可能会进入这个时代的‘动物园’天天被人观赏,有些运气好的可能会遇到一位好主人。但就算那样她也觉得像宠物一样活着很没尊严、很不自由。她不太能接受自己的生活变成那个样子。

  眼前的景色逐渐开阔了起来,吊机安静的矗立在海岸线上。一艘艘轮船也早早的进港下锚。

  “妈妈我不会被改造成宠物吧。”

  青亦悠的母亲林浅顺势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女儿这让原本跳脱的青亦悠显得有些小鸟依人。“不会的,你爸爸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等离开了这个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林浅一边说着一边轻抚着青亦悠的脑袋,安慰女儿。

  “快到地方,先不要说话。”青凌天一脸严肃的说道。

  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三人成功的登上了偷渡去外国的船只。因为之前已经完成过很多次交易了,船长有些熟络的走上前来和三人对话。先是吹了一会自己在这条航线上有多么靠谱,然后又谈及了接下的行程已经差不多什么时候能抵达目的地。

  直到安静的夜晚被警笛打破夏夜的长空。红蓝色的灯光在窗户外交替闪烁着,月光下依稀可以辨别出船舷上的海警字样。海警船上的甲板上还有人用大喇叭对这边喊叫着。

  几乎没有什么反抗的,海警就掌握了船上的秩序,并且要求所有人都到甲板上集合。看着荷枪实弹的海警们,以及将轮船包围住的海警船根本没人敢动别的心思。

  “你们这个月已经这么干几次了啊。”一名穿着白色制服的海警正在对船长进行盘问。

  “第……第四次。”船长语气中带着颤音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

  “次数不少嘛,说真的要不是你们短时间里明目张胆的往返这么多次我都懒得管你们。带回去带回去。”只是一些偷渡客而已,正常来说就算被发现了也只会拘留一段时间。

  “队长,这个女孩是不是在宠物化改造的名单上?”一名警员正兢兢业业的确认着每个人的身份。

   “嗯,还真是!想逃到国外去。还好今天把她们逮住了。小李啊,这可是大功一件啊。”

  “你们这是一家人?真可惜。”队长眼中带着遗憾,他看眼前这一家人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想必原本应该是大富大贵的家庭。但是企图通过偷渡的方式躲避宠物化改造这件事几乎没有商量的余地。甚至上了岸以后就会有宠物化改造中心的人将她们拉走。

  青亦悠早就已经因为情况的风云变化被吓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不久前她还畅想着逃到国外不需要被宠物化改造自己要如何庆祝,结果现在忽然被海警发现不仅是自己还要连累自己的父母一起被宠物化改造。

  宠物化改造中心那边接到了有即将宠物化的对象准备潜逃的信息后直接向码头派出了三辆车。青亦悠一家将被分开送到宠物化改造中心。

  ……

  第二天一大早青亦悠就被人押送着进入了宠物化改造中心。以潜逃失败的犯人这种身份来到改造中心多少让她有些拘束和不安。

  两名工作人员一前一后把青亦悠夹在了中间。在他们的带领下青亦悠来到了一间白色的房间前。接着便见到房间里走出来一位成熟的女性穿着很正规的医生外套。

  “标准改造流程就行。”领路的人向杨医生简单说明了一下。

  “好的,没问题。”

  杨医生比了个没问题的手势后顺便将青亦悠牵进了房间里。

  “你好,你可以叫我杨医生。”尽管从进入宠物化改造中心那一刻起青亦悠就被剥夺了人权杨医生仍旧对青亦悠表现出了足够的尊重。

  “你看起来很不安?你可能会觉得你之前的行为会让你遭受一些惩罚之类的?不过实际上你在改造流程上也不会同其他人有任何区别对待。”

  “还有你的资质。嗯,你应该能找到一位好主人。”杨医生所说的资质指的是青亦悠原本的身份地位还有颜值之类的。会有很多人愿意将一位千金小姐变成自己的爱犬的。所以在宠物改造中心在定价的时候也会上浮许多,这同样也会筛选掉一些资质不太好的主人。

  “可是、可是我不想变成别人的宠物。”青亦悠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才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因为自己要变成宠物这件事而起了波澜,实在是惹人怜爱。

  “很遗憾,这件事上你并没有选择的余地。我觉得你还是尽快转变自己的心态努力去接受成为宠物的生活。”杨医生认真的说道。同为女性她多少还是有些感同身受的,外加那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实在惹人怜爱。但是抗拒改造这件事不是她能帮忙的。同国家机关对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但是这些话只能让青亦悠对自己未来的生活愈发绝望然后嚎哭得更厉害了。没办法杨医生只能先将青亦悠的四肢固定住然后打一针镇定剂。不然以青亦悠现在的状态恐怕根本不会配合改造流程。

  “好了不要乱动,等你睡醒就会发现自己已经变成可爱的狗狗了哦。”青亦悠在镇定剂的作用下逐渐平静了下来,为了防止青亦悠又出现情绪上的剥夺杨医生按住青亦悠的身体将麻醉药打了进去。几秒钟后原本还在拘束下挣扎着的青亦悠便停止了活动。

  目前整个改造流程还没有普及自动化需要人工手动完成,所以除了照看青亦悠的身体状况杨医生还需要进行很多体力劳动,实在是一项辛苦的工作。

  “标准改造流程也就是犬化改造。”杨医生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从货架上挑选改造过程中要用到的道具。

  标准改造流程就是使用传统的拘束具进行束缚的改造方法,例如K9套装、马奴套装之类的。它可能科技的含量不是很高,但是会让人有一种旧时代的气息感。

  除此之外类似于细胞再生长技术已经慢慢流传开来,这种技术的效果能让被改造者指定区域的身体细胞重新生长,甚至只要足够耐心便可随意揉扁搓圆被改造者的身躯。诸如一些幻想系生物的改造采用的都是这种方案。美人鱼就是这种技术诞生的契机,其改造完成后美丽姿态甚至让人觉得美人鱼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生物。

  犬化改造的第一步是需要在青亦悠的全身除了脖子以上的部分都覆盖上一层变色乳胶。这种乳胶在平时将表现为透明可以完美的展现宠物的肌肤。当然也可以变为黑色这种纯色,让宠物的身体轮廓变得神秘起来反倒更加诱人。

  因为专门为每个人定制专用的乳胶衣实在过于麻烦,宠物改造中心制造了一种特殊的液态乳胶。液态乳胶可以通过喷枪喷射到被改造者身上,等到乳胶凝固以后就是一件完美的完全贴合被改造者身体的乳胶衣了。

  这种液态乳胶凝固后富有弹性且非常强韧还会和身体肌肤牢牢的结合在一起,可以在不让人感到不方便的情况下最大限度的保护身体免遭各种伤害。毕竟被改造成美女犬后对于各种危险几乎完全没有应对能力。当然除了保护作用外,这层透明乳胶还能让被改造者的身体变得晶莹剔透富有层次感格外引人注意。

  在进入喷涂液态乳胶的改造车间前杨医生先将青亦悠身上的衣物脱光放在了一旁篮子里,这些衣物稍后就会被销毁,毕竟被改造成美女犬后青亦悠就没办法穿这些衣服了。在把青亦悠送进改造车间之前,杨医生的目光停顿在了青亦悠白皙的身体和漂亮的乳房上。当然这只是她单纯的对美好事物的喜爱。谁不喜欢年轻女孩子们富有青春活力的美丽胴体呢?

  稍微回了回神后杨医生将青亦悠送进了改造车间,她把青亦悠的身体扶了起来打开青亦悠的双腿并且让双手向两侧水平舒展开,随后她用改造车间内的固定装置让青亦悠保持住这个姿势。

  改造开始前她先为青亦悠戴上了一个漏斗状的塑料脖套。这是为了避免液态乳胶被喷射到青亦悠脖子以上的地方。毕竟这种乳胶一旦黏在人体身上想要处理就会变得很麻烦。

  除此之外还有阴穴、尿道、后庭和裴蕾孔这种同体外连接的地方也不能被乳胶覆盖住然后堵上的地方。有的需要用来进行排泄有的则有一些其他效用。所以这几个地方都要提前用道具撑开,到时候将道具抽出便可在乳胶层留下对应的孔洞。

  杨医生慢慢的将肛塞推入了青亦悠的菊花里,肛塞为了防止因为重力的缘故自然脱出前端要额外大了一圈。显然平时养尊处优惯了的少女对于自己身体的开发情况几乎可以说是没有。杨医生用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将肛塞推进去以便撑开少女的菊穴。也所幸少女已经处于麻醉的状态否则现在少女绝对已经痛的哇哇叫了。

  接着杨医生又花费了一番功夫将尿道塞和小穴塞都固定在了青亦悠的身体里。远远望去依稀可以看到三根塞子从青亦悠的私处露出不短的一截。

  顺便的杨医生还将一个护盾样的按摩器覆盖在了青亦悠的小豆豆上,这个按摩器将被封在透明乳胶里面,青亦悠自己是没办法取下来的。按摩器的主要作用是刺激青亦悠的小豆豆来产生快感。这主要是为了日后青亦悠的主人能很方便的就玩弄或奖励到青亦悠。

  另外按照操作规范青亦悠的裴蕾孔同样需要打开。尽管是被改造成了宠物犬但她并没有被剥夺生育的权力,只要她的主人想她同样能和人做爱然后怀上孩子。之后不能哺乳或者不能做出排出奶水都会是问题。

  用于撑开裴蕾孔的玻璃棒要比下半身三穴的小得多,而且乳房里面有很多敏感的神经这导致杨医生需要非常小心谨慎。

  在两根乳棒插入完毕后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全部道具都安装好了以后杨医生忙不迭的撤出了改造车间她可不想和青亦悠一起被那些透明乳胶变成晶莹剔透的人偶。

  周围的几十根喷枪开始将一些透明的胶液喷射在青亦悠白皙的肌肤上,脖套则避免了青亦悠脖子以上的部分被透明乳胶喷溅到。

  等到喷枪停止喷射后青亦悠的身体已经被包裹在晶莹剔透的透明乳胶中了。哪怕是站在远处都可以很明显的察觉出青亦悠身体表面的那种层次感。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某种标本一样娴静、美丽。

  乳棒和下体的三根塞子也被一并封在了乳胶当中,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情况。趁着现在乳胶还保持着温热并没有彻底凝固,杨医生用一种特殊的切割工具夹住了小穴塞的底部。然后轻轻一握,圆形的刀片便将小穴塞同肌肤交合处的乳胶剪断了。剪断以后便可将小穴塞抽出来了,这样就形成了一个和青亦悠小穴口一般大小的开口。

  接着她用同样的手法为青亦悠的尿道、后庭还有胸口的蓓蕾留下对应的开口。当这一切做完了以后青亦悠身上的液态乳胶也基本冷却完毕了。至少用普通的工具是很难在这层透明乳胶上留下痕迹了,但神奇的是这层乳胶却犹如第二层皮肤一样不会让青亦悠身体活动有任何不方便的地方。

  杨医生将青亦悠从拘束装置上放了下来并且取下来脖套。接下来就要用各种道具开始束缚青亦悠的身体了。她首先为青亦悠的腰间穿上一件皮革束腰。束腰除了能限制青亦悠的身体行动外还可以将K9套装的手脚部分连接起来让它们成为一个整体使其变得难以脱下。

  束腰被杨医生收紧到了十八寸左右看起来盈盈一握的样子,实际上以青亦悠的身材束腰还能收到更紧的程度,不过那样的话就会对青亦悠的身体造成伤害了。

  束腰的带子可以通过背后一个按钮样的东西上锁或者解锁,按钮上还画着宠物改造中心的logo,是卡通版的狗、马、人鱼的合影。

  这个按钮在上锁完毕后一般会设定成不可使用的状态,也就是没法解锁。必须向宠物改造中心提出申请才能重新激活按钮。申请流程非常麻烦所以一般也没人会这么做。并且为了防止使用工具破坏束腰本身,束腰的内部还沿着鱼骨的方向镶嵌了非常多的金属钢条。说是用这些金属将青亦悠的腰部束缚住也不为过。

  戴好束腰后便要对青亦悠的手脚进行拘束了。

  青亦悠的双手在被折叠束缚之前先穿上了一对并指手套当中并且这幅手套由很厚的牛皮制成内部同样填充了高强度的金属丝线。手套的大小也不是和贴合青亦悠的双手,手指的灵敏度被极大幅度削弱像是抓握之类的动作基本也不可能做到。基本上可以说是剥夺了青亦悠双手的使用权。更别说之后手臂还要被折叠束缚,她的双手就基本只能在很小很小的区域里活动了。使用工具可是人类的特权为了区分宠物和人类自然也要剥夺宠物使用双手的权力。

  并指手套在手腕部分有用金属镣铐进行上锁,解锁规则同束腰一致。

  “真遗憾以后就看不见这双美丽的手了。”杨医生有些可惜的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青亦悠的双手在余生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会被关在这副并指手套中。

  “不过改造完成后她的样子一定可爱极了。”杨医生试着想象着青亦悠一会的姿态,对杨医生来说她最满足的时候就是看到被改造者彻底变成宠物后的身姿。

  接着杨医生开始折叠青亦悠的双手然后塞进束手套中拉紧绑带直到没办法继续拉紧为止才将绑带固定并锁死。将双手束缚好以后杨医生用连接带把束手套和束腰连接到了一起。连接带同束手套和束腰之间只用了活扣,对于失去双手使用权的青亦悠来说就算是活扣想靠自己的力量去打开也是痴心妄想。

  另外连接带的作用主要是为了防止宠物自己把束手套给蹭掉,虽然拉紧状态下的束手套和乳胶已经非常紧致了,但是多一层保险让宠物陷入绝对无法逃脱的境地合理而不为呢。或许身为宠物的青亦悠可能不喜欢这么严格的拘束吧。

  现在束手套和束腰被连接在一起的缘故,当束手套往外拽的时候就会牵扯到束腰,但束腰是牢牢固定在腰部上的,这使得想靠蹭这种方式脱掉束手套变成了不可能。

  双手双脚的都被折叠拘束住以后其实已经和最终的美女犬姿态差不多了。一想到青亦悠以后就只能靠这对小短腿和小短手艰难活动的可爱样子杨医生就有点兴奋了起来。她一边整理着青亦悠因为改造而变得凌乱的头发一边喃喃自语:“家里似乎还可以再养一条狗狗呢。”

  束缚完手脚这种最基础的部分后还需要在青亦悠身上佩戴一些额外配件让她更接近美女犬。

  为了让美女犬们更加接近真实的狗狗,宠物改造中心专门制造出了一种尾巴肛塞。这条尾巴在日常的时候都会安静的耷拉在屁股后面,当靠近主人的时候尾巴则会自动摇摆起来,距离越近摇摆的幅度就越大。就好像狗狗见到了自己心爱的主人那般。顺便尾巴开始摇晃后安装在小豆豆处的按摩器也会一并启动,同样是越接近主人震动便越激烈,能产生更多的快感。

  尾巴肛塞进入人身体以后便会卡死在肠道里面,成为美女犬身上的永久配件之一。想要把卡死在身体里的尾巴肛塞取出来其难度和制造美女犬本身都差不多了。而且这件事只有宠物改造中心在各大洲的本部才有权力这么做。

  另外由于这条尾巴肛塞会永远堵住美女犬的菊穴,正常的排泄对她们来说已经是不可能了。所以她们在日常生活中只能食用一种特殊的流体食物。这种食物在口感上有些类似男性的粘稠的白色,不过人体对这种食物的吸收效果很好几乎不会留下什么残渣。唯一的问题是食物中的某些成分具备催情效果会让使用者处于高强度的发情状态。但是美女犬化的女孩们是没办法自己获得快感的,毕竟被束缚成那样后根本没办法触碰到自己的私处。食用这种食物对美女犬来说也算是一种奖励了

  日常生活中主人可以给美女犬开启奖励模式,进入奖励模式后只要美女犬靠近主人一定距离就会自动启动按摩器刺激她们的小豆豆。在尝过这样的甜头后美女犬就会因为迷恋快感变得没办法离开主人,想要无时无刻都陪伴在主人身边。简直是一举多得。

  并且这条尾巴还有多种模式可以选择,甚至是自己diy玩法都可以。比较常用的比如说寸止模式。肛塞和按摩器会一直启动,但是当狗狗即将高潮的时候按摩器就会停止工作同时肛塞用电击惩罚狗狗。

  将尾巴肛塞在青亦悠的身体里安装好以后,杨医生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拽了拽尾巴。肛塞在青亦悠的身体里固定的非常牢靠,或许外力有可能强行将肛塞拽出来,但是对青亦悠自己来说是没办法做到这件事的。就算她真的想尝试,强行拽出肛塞所产生的巨大痛苦也不是她能忍受的。她的身体会先一步让她直接昏迷过去。

  另外为了彻底区分人与宠物法律还规定在公开场合宠物是不允许说人话的,这条法规中‘公开场合’这个概念非常宽泛且有其专门的说明。具体来说就是除了和主人独处的场景外都不允许说人话,就算是和主人的家人在一起也不行,那是一举报一个准。不过作为家人一般没人会那么闲的去举报。

  为了防止宠物自己忘记了又或者故意使用人类的语言。宠物改造中心会在改造的时候就剥夺宠物说话的能力。不过这件事曾引发了一定范围内的抗议,有一部分主人表示他们不希望自己得到的是一种披着人皮的野兽。于是宠物改造中心又专门研发了一种发声项圈。这种项圈会采集佩戴者的本音然后根据咽喉的震动频率和一些其他的参数,然后会将这些数据转化成对应的声音,准确率大概在百分之九十九左右,所以也在一定程度用于帮助哑巴重新说话。

  当然像这样脱裤子放屁一般的绕了一大圈肯定不是为了绕回原点。宠物改造中心的项圈有许多额外的功能,这些功能平时要靠主人来控制。比如让宠物无法通过项圈发出声音的功能,又比如让宠物只能发出某种特定的动物叫声之类的,等等。宠物改造中心已经做到了这种程度,如果还是让宠物不小心在公共场合使用了人类的语言,那么身为宠物的主人就需要负上一定程度的法律责任了。有可能是罚款也有可能是行政拘留之类的。

  紧接着杨医生又将一副狗头面具套在了青亦悠的脑袋上。面具主体结构是一件马具型的这让它在固定好并且上锁后就没办法脱下来了,头顶上还有犬耳样的装饰物,嘴巴和鼻子则被有些类似于小型犬的口鼻模型覆盖着。从各种意义上来说现在的青亦悠已经被认为改造的和狗狗没什么区别了。

  在面具的内侧有一根很长的口塞使用的是吸音材料可以让青亦悠完全发不出声音。口塞和面具接合的部分要比口塞本体小些许,这就意味着青亦悠的牙齿可以咬合不至于被口塞撑得太大,虽然多少还是有点难受,不过至少这样不管多长时间都可以忍受。毕竟这个面具也是和身体上的其他拘束一样一旦上锁想要解锁就很麻烦的道具。虽然很麻烦不过实际上还是有很多人带着自己的宠物来宠物改造中心临时解开口塞,然后在一个没有其他人的隔间中解决一下自己的某种需求。

  另外口塞还被设计成了空心的,准确来说是它的中间有一条很细的进食通道。这是为了解决宠物在二十四小时佩戴口塞的情况下的饮食的问题,通过这条进食通道宠物可以使用特定的设备完成进食和饮水。不过在使用的时候宠物必须对口塞做出类似于吮吸的动作,这会让宠物进食的时候有些类似于口交。甚至她们吃下去的食物在口感和味道上都接近于粘稠的白色。当然这并没有任何坏处甚至能让宠物们提前适应一些主人的癖好。

  理论来说青亦悠的宠物化改造流程已经完成了,她接下来只需要在宠物改造中心接受一周左右的宠物化训练就可以在宠物改造中心的官网上挂牌出售了。

  不过杨医生决定给自己的小宠物增加一些个性化的改造,一些满足自己性癖的小众改造。随着青亦悠一点点越来越像一条美女犬杨医生就越发的对青亦悠喜爱。这种喜爱是那么的没来由或许只是单纯的看着顺眼,总之她已经决定要在挂牌出售前便通过内部渠道买下青亦悠然后带回家。

  这算是宠物改造中心的一些隐形福利,作为宠物改造中心的员工,他们有着对宠物的有限购买权,他们可以查看到那些还没有上架出售的宠物并且直接买下。

  杨医生为青亦悠注入了一些药物,这是一种可以促进乳腺发育的药物。按照电脑的预测最终可以让青亦悠的胸部增加到C杯到D杯之间,说实话这个尺寸对于青亦悠这种有些娇小的体型已经有些夸张了。除了胸部的尺寸增大,乳房还会提前开始分泌奶水。没错还未经人事的青亦悠马上就要开始体验涨奶的痛苦了。另外因为乳腺过分发育的缘故还会导致青亦悠的奶水会过分充足,甚至可能会出现溢乳这种尴尬的现象。平时的话每天可能需要清理两到三次奶水。

  不过这种变化可能来得没有那么快,大概一周以后才会开始出奶水,那时候也正好是接青亦悠回家的时候。

  真期待那时候这孩子会是个什么表情。

  “完事,等她醒过来先看看她反应吧。”杨医生拍了拍手说道。

  麻醉药的效果已经快要结束了等了大概有半个小时青亦悠就慢慢从麻醉的效果里苏醒过来了。不过虽然从麻醉的效果里苏醒过来了她的意识还是有些恍惚,而且很想睡觉。这样想着她就有点想放弃思考然后睡过去了,浑然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

  “已经睡了很久了哦,不可以睡了。你不好奇现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吗?”杨医生的声音在青亦悠听起来有点缥缈。

  不过说道自己身体上的变化,自己刚才似乎是要去被改造成美女犬了吧。所以现在是改造完成了?自己的身体变成什么样了呢?

  她下意识的就想把手抬到眼前来,自然这是不可能做到的,毕竟她的双手被禁锢在并指手套里和手臂还被折叠后拘束在束手套中,并且和束腰连接在了一起。

  但是现在麻醉药的效果还没有消失所以她的感知还有些迟钝,她暂时将一切归咎为自己太困了这个原因。

  不过好赖青亦悠没有再次睡过去的迹象。

  大概是十分钟以后青亦悠便对全身各处的感知越来越强自身的意识也逐渐恢复了思考能力。

  首先她感觉到的便是来自手脚的非常紧致的拘束,倒不如说根本就没有给她的双手双脚留下一丝丝可以活动的空间,就好像自己的手脚生长在了一起一样。

  这时候她才有些可悲的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被折叠后用拘束具给固定在了一起,只剩下了一半可以活动了。

  她没办法站起来只能趴着或者躺着,也没法使用双手就像宠物狗一样。哦,也对,自己就是要被改造成美女犬的。

  另外屁股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东西,腰那里被勒的也很不舒服,皮肤上好像也覆盖着什么没有平时裸体时那么自由了。

顺便她还发现自己现在这个手脚朝天的姿势自己是没办法翻过身来的,她最多只能做到侧躺着这样,但是想要翻过身来就必须靠双手的力量撑住地面和腰部扭动才能做到。但是被束手套束缚在一起的双手根本做不到这件事,更别说被束腰锁死的腰部了。

这让她将这件事牢牢的记在了心里,翻到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她会失去行动能力并且她自己将没有翻回来的能力。

  “呜呜呜!”青亦悠试着想要说话知晓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但她最终只发出了一些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甚至因为口塞的缘故这些话语说出口就立刻丢掉了原本的意思。

  “想要说话?”杨医生按住青亦悠的小肚子不断饶有兴致的摇晃着青亦悠的身体,看着她朝天放着的手脚随着身体动作左右晃动。

  青亦悠点了点头。果然自己现在没办法说话是宠物改造中心干的好事,而眼前这个人显然有让自己说话的方法。

  “给你说话的机会吧。嗯现在你每隔二十秒可以发声一次,每次能说一个文字。”

  这能说个鬼啊。青亦悠在心里吐槽道。

  “我。”青亦悠说完想说的一句话的第一个字以后发声项圈便不再发出声音。不管她多努力都没办法发出声音。

  足足等了有二十秒以后她终于能说出第二个字了。“现。”

  随后她意识到凭自己现在这样根本没办法表达意思,一句话要说上好几分钟这能交流个鬼。于是她只能有些委屈的看着杨医生用眼神恳求她不要用这种方式捉弄自己。她知道对方能让自己想要说话变得这么麻烦那肯定也能让自己很轻松的就说话。

  看着青亦悠一脸可怜的样子杨医生觉得很有趣不禁莞尔然后说道:“算了算了不折腾你了?”这样的做法实际上是宠物做错事时候的一种惩罚手段。

  然后她还有一个终极的惩罚设置没有启用,那就是限定青亦悠只能发出汪的声音。不过那样就是终极的宠物化了,比直接禁言还要狠。至少禁言了就不会有任何念想了。限定只能发出‘汪’的声音后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有苦说不出变成真正的狗狗。

  “好了,趁现在没人让你好好说话吧。”杨医生将发生项圈改成了自由模式。这个模式下青亦悠说话不会受到任何限制。

  “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我感觉我的后面被塞了东西而且我的嘴巴里也很难受。但是我还能说话?不对好像不是我在说话?但它的确在说我想要说的内容。”

  “你简直像个好奇宝宝一样。”杨医生叹了一口气。

  “首先这是你的尾巴,好看吗?希望你能喜欢,因为如果不出意外的它会陪伴你一辈子,记得爱护好自己的尾巴。不要弄脏,也不要把毛弄得到处都是。”杨医生将那条用肛塞固定在青亦悠身上的金色尾巴从她的的屁股下面抽了出来,提到了青亦悠眼前。

  “我的尾巴。永久……咕。”这样的说辞再加上像这样被人拿捏住尾巴的情景让青亦悠感觉格外的羞耻,明明那条尾巴原本不属于她身体的一部分的。

  “是的呢,而且它被固定的非常牢靠呢。”杨医生笑着轻轻拉拽了一下尾巴然后很快又放松。

  “痛。”菊穴微微吃痛后青亦悠意识到这条尾巴就是一个纯粹的弱点对自己没有任何好处。但如果有人真心想要靠尾巴欺负自己那自己也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让她想到了小时候欺负那些带尾巴的小动物时的情景,没想到现在居然会有这么一天像动物一样被人欺负尾巴。

  “而且这条尾巴还有许多你想不到的功能呢。”

  因为现在杨医生实际上还不是青亦悠的主人,所以诸如靠近主人就会摇晃尾巴之类的功能还没有启动。

  “另外嘛,你能说话这件事情其实全靠你现在的佩戴的这件发声项圈。你应该能想到你嘴巴里被塞着口塞的情况下你是没办法说话的。发声项圈按照一定原理将你想说的的话重新表达了出来。”杨医生耐心的解释着青亦悠身上的变化。

  项圈的控制权目前在杨医生手上,等自己将来有了主人或许还会转移到自己那位主人手上。身为宠物的自己连说话的权力也被控制了。

  “今天已经有些晚了,一些训练项目就明天再说吧。最后就带你先去吃个饭吧。”

  这让青亦悠期待了起来,如果要吃饭的话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个口塞还有面具给取下来了呢?

  不过让她遗憾的是杨医生抱着犬化后的青亦悠走到了一台机器面前把一根导管接进了青亦悠口塞的通道中。

  “你尝试着做那种吮吸的动作,就能吃到东西了。”杨医生提示道。

  吮吸?要对着嘴巴里这根口塞?这很难不让青亦悠想到口交这个动作,甚至她怀疑这就是宠物改造中心故意设置的,将自己进食的方式弄得像给人口交一样,实在是太侮辱人了。哦,自己现在被改造成了美女犬已经不能算人了,从地位上来说只是一条狗狗而已。呜呜。她又一次为自己的境遇感到悲哀。

  不过昏睡了小半天的她也确实感觉有点饿了,虽然口交这个动作很羞人但为了食物她还是照做了。接着一些粘稠的闻起来有点像吃起来有点像粘稠的白色的东西冲进了她的喉咙里。

  “呜呜呜!这是什么啊。”青亦悠惊慌的大叫道。感谢发声项圈的发声功能是独立,否则在那种类粘稠的白色食物进入口腔的一瞬间她就因为犯恶心而呛到,正常情况下她是没办法说话的。对这种食物她马上表现出了抗拒的神色,她可不想吃这种东西。

  “如果你不吃的话,明天可就要饿肚子了。”杨医生一脸不忍心的说道。

  “不吃,打死也不吃。”青亦悠非常坚定的说道。这或许是少数她自己能决定的事情了。

  杨医生觉得应该把这件事记下来以后加入强制给宠物喂食的功能。

  “那样的话明天就只能稍稍惩罚你了。”杨医生叹了口气。对于不想吃饭的孩子必须狠狠的惩罚才对。

  “不管什么惩罚我都不会吃的。”青亦悠摇着狗头想要把那根导管甩掉。她哪怕饿肚子也不想吃这种和粘稠的白色没什么区别的东西。“我说就没有正常一点的食物吗。除了这样的,我一定乖乖吃。”

  “很遗憾没有,这是一种专门为你们制作的食物,正如你身上的其他装备一样你的那条尾巴也是没办法取下来的,所以你将无法进行排泄,也就是说我们只能尽量想办法让你的肠道不会产生杂物。”

  所以说除了这种食物青亦悠根本没办法吃其他东西,除非她想要自己的肠子烂掉。

  哪怕知道了这样的结果后青亦悠还是很坚定的不打算去吃,她坚信杨医生现在一定是在整自己,一定有正常的食物能让自己吃。

  “其实也没那么难吃的吧?而且正常来说如果不是被改造成宠物的话你早晚也要吃的吧。”杨医生说着取下了导管然后接到了一个面罩上附在自己的嘴巴上开始为青亦悠展示自己是如何吃下去的。

  哪怕看着杨医生毫无芥蒂的咽下去那些类似于粘稠的白色的食物,还是没法撼动青亦悠内心的想法。她只觉得这个女人平时一定玩的很开放。

  说实话这种想法对杨医生来说多少有点不尊敬了。这种食物当初研究的时候也有杨医生的参与,作为研究者对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都会先拿自己先实验一下。食物嘛,当然是自己试吃一下咯。这也是为什么杨医生明明性生活几乎没有却能毫无芥蒂的咽下这种和粘稠的白色差不多的东西。

“不吃就不吃了。希望到时候你饿的眼冒金星的时候不要求着我给你吃。”杨医生叹了一口气,这可是花了上亿的经费才搞出来的可以让人体完美吸收的食物,没想到今天居然被人嫌弃了。

但是从工艺上想要改进口感和味道似乎也已经到头了。人对某种食物感到不好吃一般来说是因为缺少对应的消化酶,人体没法吸收其中的营养,但是这可是实验室精心调配的比任何营养液还营养液了,怎么会不好吃呢?

  虽然看着现在的青亦悠态度很坚决,不过人可是饿极了什么都能吃得下去的生物。她不信青亦悠真的能坚持不吃把自己干脆饿死。

  到时候等她求自己的时候……不过那时候肯定是饿惨了,还是不要太欺负她好了。

  “那你就好好睡一觉吧。我也该下班了。”杨医生将青亦悠关进了一个一米长宽的笼子里,这个笼子对于变成美女犬后的她来说刚刚合适。整个晚上她都会在笼子里度过。笼子下面垫了非常柔软的垫子,以及一些很好钻的毯子。感觉冷的话青亦悠可以轻易的用毯子将自己裹起来。

  但这对青亦悠来说又是别有一番体验了。原本她还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还可以和杨医生对视着,但是被关在笼子里以后她就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寻常状态下她只能看到杨医生的小腿,她需要非常用力的抬起头来才能看到杨医生的脸。但是这么做的话脖子会很酸,她坚持不了多久。

  和青亦悠做了个睡觉前的告别后杨医生就锁好了笼子准备回家去了。

  实际上她现在的做法有一点不符合流程,就是青亦悠改造完成后应该被送去集中管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关在杨医生自己的实验室中。不过这不是什么大的问题,她只需要和宠物改造中心的管理者口头告知一下就行。

  当杨医生的办公室万籁俱寂以后青亦悠莫名的感觉有些不安,或许是出于对于变成宠物犬的不安又或者是对于独自一人的不安。但是被关在这铁笼子里还被严格拘束成这个样子的她也做不了任何事情,她只能强压下自己心里对未来的恐惧感想办法睡过去。睡之前她想了很多事情,有关于自己未来生活的还有自己的爸爸、妈妈之类的……

  “昨晚过的怎么样啊。好狗狗?”杨念走了进来顺手带上了门并打开了光照,然后对着被关在笼子里的青亦悠询问道。

  青亦悠昨晚是很快就睡过去了,不过很快尿意就把她憋醒了。但是在笼子她也没有尿尿的地方,她只能一直强忍着尿意盼着杨念赶紧过来。而且杨念的办公室晚上黑黢黢的,导致她根本不知道过去多少时间了。

  终于随着办公室门的打开光线驱散了黑暗,青亦悠本就沉下去的心又重新燃烧了起来。她刚才是真的有考虑过要是憋不住了就直接尿在笼子里算了。

  “厕所。”她现在基本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所以她只能用尽量简短的语句表达自己的意思。

  杨念连忙跑了过来:“真辛苦你忍了这么久了。”然后领着她走到了一盆像是猫砂一样的东西旁。

  “要我直接在这里尿吗?”虽然她别的已经很辛苦很难受了,但是让她在这种东西上尿尿她的内心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说到底她还是希望自己能用马桶之类的解决上厕所的问题。

  “为了方便咯,要是为了人造宠物专门去每家每户建造专门的马桶那工程量也太大了。不太现实。所以借鉴了一下猫砂,就直接拿来给你们这些宠物用咯。你也别嫌这嫌那的,说到底还是要我来帮你清理。还有如果尿到其他地方我可饶不了你。”杨念故意说的很严厉,也是为了让青亦悠能牢牢记住这件事。她以后想要解决小便的话都必须使用这个东西。

  顺便杨念感谢了一下那个人体可以完美吸收的营养液,不会产生粪便所以她只需要帮青亦悠处理尿液就行了。

  青亦悠只能一脸羞耻的跨在猫砂盆上,早就险些绷不住的尿穴这次是直接毫无预兆的直接决口。

  “可以……不要盯着我看吗?”青亦悠声音颤抖着请求道。

  “为什么不看,你想想你以后每天都要被人看又不差这一次。”杨念语气有些轻佻。

  “怎么,这样。”一想到自己以后每次尿尿的样子都会被人看个精光青亦悠就羞愧的想要钻进地底里去。但是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尽快解决自己尿急的问题,膀胱的压力也没有给青亦悠继续讨价还价的余韵。她只能暂时先放弃自己的羞耻心了。

  随着青亦悠自身意志力的松懈,尿液再也控制不住了,宛如喷泉似的喷涌而出。

  “呜。”排泄的爽快感和被人凝视着的羞耻感不断交替占据着青亦悠的思维。

  “呼。”憋了一个晚上的尿液被彻底排空让青亦悠松了一口气。现在只剩下少许的尿水一滴一滴的从尿道口往外滴。正常来说这时候她会用纸巾擦拭一下,不过手脚被拘束着她肯定做不到。所以这件事还需要杨念帮忙。她有些纠结要不要和杨念说,可这种事情让别人来帮忙又很丢人,但是如果不擦干净的话她心里又觉得很不舒服。

  不过还是杨念先看出了青亦悠心里的想法。同为女性对于青亦悠内心的某些小九九她还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我来帮你擦干吧。”杨念提。议道。不过实际上她已经开始去找纸巾了。虽然用提议的语气不过已经是默认青亦悠会同意了。当然就算青亦悠不同意也没办法阻止杨念这么做。

  青亦悠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因为她确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如果不擦干的话会让她感觉很不舒服。

  被改造成宠物后的每时每刻对她来说都相当于是在拷打她的羞耻心。她都有点担心自己的羞耻心会不会就此逐渐消失。

  擦拭干净以后青亦悠总算感觉身体轻松了一点。不过这时候饥饿感又翻涌上来了。实际上她一直很饿,只是之前因为憋尿的缘故才没有那么明显。

  她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咕咕叫了起来。

  “身体都在抗议了哦。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不行,不会还是昨天那种食物吧。”

  “是啊。”杨念摊了摊手表示她也无可奈何。她能感觉的出来青亦悠对这种食物比较抵触。“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如果你不想肠子坏掉的话那就只能吃那个。”

  “可是,那个好恶心。味道还有口感都想吐。”一想到昨天浅浅吃了一口的时候那个味青亦悠全身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可你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吃东西吧。你菊穴被肛塞永久堵死了从而没办法排泄,也就是说所有会产生残渣的食物你都没办法吃。或者说除了那个营养液你没办法吃任何东西。”杨念耐心的向青亦悠解释清楚了为什么她只能吃那种食物。

  “就不能把我那条尾巴取出来吗。”一想到那根固定在自己屁股里的尾巴青亦悠难免又感觉羞耻起来。那根尾巴说实在的给她造成了不少困扰。那种后庭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无时无刻不干扰着她的心神。

  “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但是宠物改造中心为宠物提供的食物确实只有这一种。努力克服一下吧。”杨念故意凑到青亦悠的耳畔鼓励道。

  “好、好,我尝试一下。但是你别离我这么近。痒。”青亦悠本能地挪开了一点,像这样被人凑到耳朵边上说话实在让她感觉有些不自在。更别说像杨念这样吐气如兰仿佛是故意在对她耳朵吹风一样。

  “我说你的耳朵不会是敏感带吧。”

  “才不是!”青亦悠马上矢口否认。“带我去吃那个恶心的东西吧。”

  杨念微笑着没有说话,稍后她有的是时间探索少女的身体。

  于是青亦悠又被杨念带到了昨天那台机器前连接上了管道。她回忆着昨天杨念的提示开始吮吸嘴巴里的那根口塞,就像是口交一样。

  当那种和粘稠的白色非常相像的食物进入青亦悠的喉咙的时候她马上就因为生理反应开始干呕了。就连眼泪水都因为干呕不自觉的流了出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强忍着恶心感稍微吞下去了一点粘稠的白色食物。似乎是因为开了这么一个头以后她的身体对这种食物的抗拒感并没有那么强了。虽然时不时的还会因为气血翻涌然后不可遏制的产生呕吐反应,但也确确实实比一开始要好上许多了。

  “感觉如何。没什么事吧。”眼见青亦悠的身体忽然怔住且微微颤抖着杨念有些不确定问道。

  “难吃。不好吃。要不是太饿了我才不要吃。”青亦悠有些恶毒的评价道。强忍着反胃感她才勉强吞下了那些东西。即便如此她的身体还是因为反胃感消耗了过多的力气变得疲惫起来。

  “好啦,已经做的不错。马上就能适应咯。”

  吃完东西以后青亦悠就感觉自己有些乏了,这很奇怪明明她才刚睡醒。于是她要求杨念将自己抱到床上面去。对于这个小小的要求杨念自然没有拒绝。而且这样杨念还能顺势直接包住青亦悠。

  没过一会青亦悠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奇怪的变化。自己的触觉变得比平时要敏锐好多,就算隔了一层乳胶似乎也是如此。

  “呜,好像有点难受。”青亦悠不太明白自己怎么了于是只能用难受这样的词汇,希望杨念能帮忙查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

  “真的是难受吗?”杨念便笑着便将青亦悠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就像抱大号的洋娃娃一样,她早就想这么做了。青亦悠也没有反抗就任由杨念抱住自己了。虽然被拘束了手脚,但被这样抱着的时候让她感觉很安心有点类似于回到了妈妈的怀抱里似的。

  杨念是有些清楚青亦悠现在的状况的,那个粘稠的白色食物中的催情成分除了让人更容易发情外还会增加全身的敏感度。也就是说平时就是敏感带的地方会变得更敏感,平时不是敏感带的地方也会变成敏感带,就算是身着那层乳胶衣都没有用。这层乳胶除了防止划伤之类的外其实对触觉的影响不算很大的。

  青亦悠的身体在慢慢发烫,她可能需要好几个小时才能恢复正常。这种性欲一直无法得到满足的感觉应该挺痛苦的吧,所以杨念决定帮一下她。

  杨念用手指甲轻轻划过了青亦悠的大腿内侧,这里就好像专门留给主人来欺负宠物似的并没有拘束具给覆盖上。

  “呜~”在被增加了敏感度的情况下,大腿内侧被指甲划过让青亦悠感觉痒极了。除此之外只是一些想要做得更多的躁动。

  看着青亦悠刚刚撒娇的模样杨念很满意,独属于少女的青春身体还没有怎么开发过,对于各种刺激都还有很高的敏感度。

  随后杨念的手慢慢攀上了青亦悠饱满的胸部。她先是轻轻的揉捏了几下青亦悠饱满的胸部,属于少女的青涩胸部由于发育的过于超前的缘故手感捏起来格外的柔软舒适。

  杨念的手法很温柔虽然是被人揉捏了胸部但青亦悠还是不可避免的嘤咛几声。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像这样被人玩弄胸部她居然一点不讨厌,甚至有点意犹未尽。而且她还希望杨念能做一些更过分的事情,一些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似乎是了然了青亦悠内心的想法,杨念用手指很有规律的不断轻点着青亦悠胸部的小樱桃。随着乳尖被触及青亦悠的身体仿佛被电击了似的蜷缩了一下,然后又马上舒展开来。不过这一下倒是让她的脸颊到耳根为止全部烧红了。

  “喜欢这样吗?”

  青亦悠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没有赞同也没有反对。不过在这样的状况下实际上也算是默认了杨念的意思。她有点……喜欢。

  见青亦悠不说话杨念决定给她继续增加一点刺激,所以她刻意控制着自己的手指从青亦悠的蓓蕾表面慢慢划过去。这次青亦悠紧闭着的嘴巴再也控制不住直接呻吟了一声,原本软塌塌的蓓蕾也因此充血变硬,像是新鲜的樱桃的一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青亦悠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心跳也变得好快,那种想要得到满足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悠悠还真是个淫荡的女孩子呢。”

  “我……我才不淫荡。”青亦悠狡辩道。

  “是吗,那你猜这是什么?”杨念的手指在青亦悠的小穴前面轻轻划了一下,顺便沾了点她的淫水到手指上。

  “我……我不知道。我才…..不淫荡。”鼻尖缭绕着属于自己淫液的气味,即便如此她仍旧嘴硬着不承认杨念的说法。

  “很想要吧?”杨念故意压低了音量。但毫无疑问她还是直接点破了青亦悠内心的真实想法。像这样被玩弄蓓蕾,这孩子应该很难忍得住吧。杨念有些坏坏的想到。

  “想要♥”青亦悠一边喘息一边轻声说道。但说完后她就因为羞愤低下了头,她实在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样求着别人让自己高潮。

  看着怀里小狗模样的青亦悠一脸娇羞的说出那句话后的可爱模样,杨念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因此融化了。

  “既然你这么要求了。”杨念松开了青亦悠。毕竟是打算让她好好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了,虽然很不舍得但如果还继续抱着她的话那说不定就要变得不好收场了。

  忽然被人松开以后让青亦悠一瞬间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觉,身边空荡荡的很没有安全感很不安。

  “呜呜。”发情状态下的青亦悠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虽然不含任何意义杨念还是明白过来这是青亦悠在呼唤自己。

  “别急给你准备了些好东西呢。”杨念先摸了摸青亦悠的小肚子任何将几枚跳蛋黏在了青亦悠的蓓蕾两侧。接着她又启动了覆盖住小豆豆的按摩器,既然要满足这孩子一次那就一次性让她爽翻天吧。

  蓓蕾和小豆豆同时被刺激让青亦悠立刻尖叫了一声。然后是混合着呜呜啊啊的喘息声。这时候她被拘束的四肢早就因为太舒服已经无力的向四周垂了下去。

  然后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探入了自己小穴内,那个东西很精准的停留在了自己的G点处。小穴塞只是在她G点的位置轻轻的转动一下酥酥麻麻的快感立刻席卷过来,她的身体也因此强力抖动了一下。青亦悠大口呼吸着,她只感觉自己要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昏迷过去了。

  随着连绵不断的刺激青亦悠觉得自己似乎是来到了天堂。在这里可以忘却任何事情,脑子里只需要被快感填满,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舒服极了。

  最后随着激烈的潮喷青亦悠两眼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居然直接晕掉了吗,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了?”杨念有些担忧的说道。然后立刻开始为青亦悠检查身体。还在各项生命体征并没有什么异常,看起来只是因为快感太强烈而昏迷了。

  确定没什么问题以后杨念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青亦悠玩出什么事情了。那样自己绝对会很痛心。“不过这样简简单单的就晕过去还真是可惜,原本还想让这孩子体验一下强制高潮的感觉。”

  ……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亦悠才慢慢苏醒过来。

  “还真是厉害呢,居然依靠潮喷把整张床单都弄湿了。”

  历经强烈高潮后的青亦悠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动力,直接懒得去反驳杨念的拌嘴,不过青亦悠的脸蛋还是因此被杨念说的有点发烫。现在她只剩下张开眼皮的力气。并且身上仍旧残留着大量的快感余韵。不过她已经很疲惫了所以短时间里也不想在体验一次高潮了。

  “我会一直待在你这里吗?”青亦悠小声问道。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这样的。我这么和你讲吧,实际上我已经提前买下你了。虽然名义上还不是你的主人,不过实际上已经是你的主人了。”

  “这样。”

  这个女人就是自己未来的主人吗。看起来很好说话很温柔的样子,虽然把自己玩弄到高潮有点过分,但是自己也很享受。

  “顺便昨晚还给你准备了小礼物哦,刚好可以挂在项圈上。”

  杨念所说的礼物是一块白金色的铭牌上刻着一些黑色的字。内容实际上就是青亦悠自己的一些身份信息,包括名字和生日之类。然后最下方是作为主人的杨念的联系方式。如果青亦悠在野外走丢了什么的,别人也可以通过铭牌上的联系方式找到杨念。虽然极大概率可能用不到。  

  这个东西让青亦悠感觉有些意外,这不就是所谓的狗牌吗?这样子完全就是把自己当做宠物来对待了吧,哦自己本来就是宠物,那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给你戴上咯。”见青亦悠没什么反应杨念直接说道。

  “随便,反正我又阻止不了。”虽然嘴巴上说着有些不情愿的话语,不过青亦悠还是抬起了下巴把项圈露了出来方便杨念佩戴。

  “好了,我的名字叫杨念,不过平时的时候你都必须称呼我为主人明白了吗?”

告知名字是为了增加宠物对自己的了解,强调称谓则是为了让宠物明白自己的处境。

  晚上回家前,杨念又喂食了一遍青亦悠,顺便让她上了一次厕所,免得这个晚上又让她憋惨了。最后将项圈调整到只能发出‘汪’的声音便和青亦悠暂时告别了。

  “汪汪。”青亦悠本来还想和杨念多说几句的,但是发现自己只能像小狗一样吠叫也就干脆作罢了悻悻的趴在铁笼的软垫上。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体又来了感觉。不过要比早上的时候好多了,至少不会因为想要而几乎失去理智。但是这种想要自慰的躁动感还是让她浑身无所适从。

  在软垫上辗转反侧的时候她很快就发现自己变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获得快感方面似乎也有了得天独厚的优势。倘若是平时刺激蓓蕾的话她就只能得到快感,但是距离高潮那可就差得远了。但是现在当垫子上的绒毛在她的摩擦之下慢慢划过乳首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快感立刻席卷了全身每一个地方。

  正当她觉得越来越舒服的时候,屁股突如其来的被电击了一下。“呜。”身体内部被电击所产生的刺痛令青亦悠不由自主的悲鸣了一声。好在电击来的也快去的也快。但是在发情的途中被这样弄了一次以后就基本没有什么性致了。后续也基本上是在缓和电击过来的带了的疼痛。

  这实际上是杨念在离开之前开启的高潮控制模式,在宠物即将高潮之前尾巴会释放出一股电流惩罚宠物,电击所带来的的疼痛感会立刻覆盖宠物的快感使其高潮的进度被强行打断。

  虽然还不清楚状况且在高潮之前被强行打断令青亦悠觉得非常难受,但是回忆起刚才被电击时的痛苦青亦悠也不敢再继续用这种方法试图让自己高潮了。一切的一切也只能等明天杨念来了之后才能问清楚。

  ……

  第二天杨念同样准时的出现在了办公室,意识到杨念来了以后青亦悠立刻在笼子里昂起头汪汪汪的叫了起来。她还想问问昨晚忽然被电击是怎么回事呢。

  “是要说话吗?”

  青亦悠伏在地上乖巧的点了点头。

  “好了。”

  杨念简单操纵了一下就将项圈调整到了自由发言模式。青亦悠可以随便说话了。

  青亦悠回想着昨晚自己做的事情,然后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以后有些羞耻的将昨晚的情况进行了说明。

  “噗,还真是条淫乱的小母狗。”

  因为不好意思青亦悠又重新钻回了笼子里面。

  杨念走到一旁轻抚着青亦悠的后背说道:“给我记好了,以后高潮的机会是只有我才能给与你的。就像昨晚一样,我在离开之前开启了尾巴的禁止高潮模式,她会在你马上就要高潮的时候就用电流打断你。”

  “呜,这样也太过分了。”青亦悠有些不忿的说道。好不容易可以找到在笼子里可以自娱自乐的项目,结果从一开始这条路就已经被堵死了。自己连能不能高潮的权力都没有呢。

  “总之只要你乖乖的,平时我也不会拒绝你的合理要求的。”

  就在两人闲聊的时候一则电话突如其然的插了进来。

  “有什么事?”杨念问道。

  “你的宠物证明已经办好了,自己来拿一下。”

  “啊,是吗,终于。好的我马上来。”杨念控制不住自己的惊喜挂掉了电话。然后将青亦悠搂抱起来就像对待小动物那样。“现在你总算是我的了。”

  正式的关系文件批复下来以后许多只有主人和宠物之间才能启用的功能也被开启了。更关键的是她可以带青亦悠回家了。

  “这样的意思是我可以离开这里了吗?”说真的青亦悠也对这里的生活感到有些腻了。

  “是的哦,可以带你回家了。我可是给你准备了不错的地方哦。”这样说着的同时杨念溺爱的摸了摸青亦悠的小脑袋。

  杨念当天下午就领了相关文件开车带青亦悠回家了。

  在杨念的陪同下青亦悠来到了杨念的居所,一开门就有一股很舒适的味道传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这种味道有些家的气息或者说主人的气息这样。她一进来就没有在宠物改造中心时的那种压迫感,仿佛总算从危机中逃脱了一样让人放松。

  “感觉我家怎么样。”

  杨念低头看向了青亦悠。

  “很喜欢这里的感觉。”青亦悠先一步迈过了门槛。

  “先带你看看你平时待的地方吧。”

  杨念为青亦悠准备的地方实际上就是一个由铁栏杆围成的两米长宽的区域,这片区域对于犬化的青亦悠来说绝对足够活动了。而且这片区域里还有自动清理的尿槽以及能自动投喂食物和淡水的机器,就算杨念不在青亦悠也可以没什么问题的生活下去。

  当然实际上除了白天需要上班外杨念一般都会陪伴在青亦悠身边。养一只美女犬可比单纯养一条宠物狗要轻松得多了。

  “想被……带出去玩。这样。”

  “就这么想出去?”

  “想啊,虽然这里到处都是主人的气息。但是一直被关在房间里快要闷死我了。”青亦悠羞涩的低下了头,她发觉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逐渐习惯了自己宠物的身份。

  “不是恋家的狗狗呢。带你出去玩当然没什么问题,不过作为宠物出门在外可不能丢了主人的脸。”

  “嗯嗯。”青亦悠点头如捣蒜。

  “你也别答应的这么快。实际上因为是提前带你出来的关系一些在宠物改造中心要修习的课程你就干脆没参与。所以在你学习到我认为你可以出门之前你都只能待在家里。”

  “呜,那快点开始吧。”青亦悠四肢着地扭了扭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在催促杨念。

  “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别叫苦。”

  “当然不会了。”实际上这么说的时候青亦悠心里是没有什么底的,不过她觉得自己的主人应该是不会太让她累着就是了。

  “我们简单一点,只要你的走路姿势合格了我就带你出去吧。”杨念一脸认真的说道。

  “那要怎么训练?”虽然很想犟一句自己觉得自己的走路姿势没什么问题什么的,不过出于对主人的尊敬青亦悠还是按耐住了这个想法。

  “这个好办,宠物改造中心实际上有专门的步态训练器,我已经购置过一台。你跟我来。”

  青亦悠在杨念的带领下小心翼翼的在房间的地板上爬行着。

  杨念所说的训练器实际上就是一台有些类似于跑步机的机器,不过针对宠物进行了专门的修改。就比如它的正下方有一块电子荧幕。

  杨念让青亦悠站在了履带上,然后拉了两根弹簧出来,弹簧的末端还连接着两个很小巧的物件大概只有指头大小。

  “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为了防止你偷懒的道具。”一边说着的同时杨念将末端那个半圆形的罩子盖在了青亦悠的乳首上,蓓蕾那一瞬间有些冰凉的感觉让青亦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缩了缩。

  “这样感觉好奇怪哦。主人。”青亦悠面红耳赤的看着那个覆盖住自己乳首的道具,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但是这个蓓蕾罩一样的东西看起来非常牢靠的和自己的乳首粘在了一起。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她试着在履带上后退了几步,随着青亦悠的身体一点一点远离跑步机的时候弹簧也逐渐绷紧了。

  这时候已经能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弹簧对于自己双乳的拉拽感,她有点小心的抬起了一只手轻轻按压了下弹簧的中断,然后就很明显的感觉到乳房被拉扯的感觉。她毫不怀疑就算自己施展上更大的力气这个和自己蓓蕾黏在一起的东西也不会掉下来,但是自己的胸部就要因此受苦。

  青亦悠向身后看了一眼,如果被从跑步机上甩下来,那么自己的乳房可能会因为弹簧的缘故被拉扯成一个很可怕的形状。

  “呵,你是甩不掉的哦,没有我的允许的话。”看着青亦悠试图甩掉的憨笨样子杨念不经意间笑了出来。“这个蓓蕾罩的内部有着针对你身体表面乳胶层的特殊胶水,正常情况下是没办法甩脱的。”

  “那,这个要怎么取下来!”青亦悠相信自己的主人会这么说一定有办法取下来。

  “用来和身体进行黏着的胶水一个小时以后就失去效果了。”

  “哦哦。”这时候青亦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在那之前你都要好好训练。”

  “这样好啊。”青亦悠点了点头,现在她的想法仍旧是同主人约定好的事情就一定要努力完成之类的。

  实际上这个装置并不是原本就包含在训练器的基础设施里的。只是杨念对于欺负蓓蕾责这一件事情有独钟所以按照自己的想法专门进行添加的。

  “另外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从跑步机上偷溜下来偷懒的道具。实际上机器还会根据你身体动作的标准与否进行电击惩罚。我想你应该不会喜欢被电击吧。”

  “是。”她是绝不想自己的私处被电击了,那里被电击实在太痛了,根本没有情趣的效果。是彻彻底底的惩罚手段。

  “好了我要开始训练计划了,记得跟紧动作要点。”

  这样说完青亦悠实现斜下方的电子荧幕忽然亮了起来,里面是一只和她差不多的美女犬正在走路的姿势,使用着非常优雅的走路姿势,就好像是美女犬里面的贵族一样。与此同时履带也开始运动了起来,为了避免自己的胸部被拉扯青亦悠不得不马上开始用四肢走路。现在弹簧处于比较宽松的状态。

  “现在动作不标准哦。”杨念很好心的提示道。

  实际上在荧幕的正上方还有一个红色的进度条,这个进度条的增加或减少是根据宠物动作标准时间来决定的。不标准的动作就会增加进度条,标准的动作就会减少进度条,当进度条累积满以后就会发生一次电击,然后重置进度条进度。

  因为考虑到青亦悠是第一次进行宠物训练,所以杨念降低了进度条累积的速度同时增加了进度条减少的速度。也就是说青亦悠只需要保持有三分之一左右的时候做出了标准姿势进度条就能保持在一个不增不减的状态,可以说是几乎不可能会被惩罚了。

  这也是为了避免青亦悠因为初次训练就一直被惩罚导致根本没法获得训练的效果。

  为了让青亦悠对自己的身体动作有更好的理解,杨念将屏幕上的画面分成了两边,一边是作为标准的演示用的美女犬,另一边播放的就是青亦悠现在实时的身体动作了。

  原本这是为了让青亦悠对比自己的动作有那些地方不标准的,但是看着画面里像狗狗一样爬行着的自己难免令她感觉到害羞起来。思维想岔了一瞬间,导致后续的动作一直都做不到标准,然后进度条开始缓慢的增长。

  “消极怠工可不行。马上就要被电击了呢。”

  “呜呜。我在努力了。”青亦悠有些尴尬的说道。要不是被羞耻感干扰了思绪,实际上她觉得自己已经差不多掌握了那种优雅的走路姿势的诀窍。

  重新稳住心神以后,青亦悠保持了相当一段时间的标准动作,这让荧幕上面的红色进度条几乎消失了。

  “悠悠干的不错呢。”

  “嗯嗯,但是主人我有点点点累了。”这不是因为想要偷懒而说的假话什么的。她是真的感觉自己的四肢开始酸痛起来,像这样的走路姿势其实格外的累人。

  “那也没办法,之前你说过你能坚持得住吧。”杨念笑着说道,她打算再调戏一会青亦悠。

  “不行不行,我错啦主人,手脚要没力气了。”

  青亦悠虽然还在努力走着,但是手脚的动作却已经开始减慢了她有点跟不上跑步机带子的速度了。身形被迫开始慢慢落后,胸部也因此慢慢被拉成了长长的纺锤型。

  “主人、主人我真的要不行。呜呜。”胸部被拉扯的疼痛重新激发了青亦悠的动力,但是这股动力也只是昙花一现并不能真的让她一直运动下去。

  “看起来你是真的不行了。”在青亦悠要承受不住之前杨念及时停掉了跑步机,虽然杨念是有着想要稍微欺负一下青亦悠的想法,但也不可能真的让她受到伤害。“已经完全没力气了吗?”

  “嗯嗯。”机器停下来以后青亦悠往前走了几步到一个不至于被拉拽乳房的位置后立刻侧躺着趴下了。四肢特别是臀部和肩膀都格外的酸痛。

  “就坚持了几分钟就不行了。这次先让你休息一会吧。先从体力训练吧。”也得快杨念对电击惩罚设置的比较宽松,不然青亦悠恐怕要更快败下阵来。

  “呜哼哼。”青亦悠有些惨兮兮的哼哼着。要训练耐力的话恐怕每一次都会被搞得筋疲力尽四肢酸痛到完全不想动弹。而且未来很长一段时间恐怕都要和这台机器作伴了。

  这样的日子大概持续了三天以后青亦悠开始慢慢能适应美女犬形态下的走路姿势了。从原本几分钟就要开始喊累了,到现在已经能连续行走十来分钟了。

  虽然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不过距离能真正跟着主人出门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闲暇至于两人也在家里进行了一些小游戏。

  “去吧,去把它带回来。”杨念将手中的狗骨头玩具抛到了空中,落在了房间的另一端。

  “汪汪。”青亦悠高兴的叫了两声,像条小狗一样一边摇晃着尾巴一边用被拘束起来的四肢爬向了那根骨头玩具。

  因为戴着狗面具的缘故她没办法直接叼,只能有些困难的用前肢去推动骨头玩具朝着杨念前进。

  “说起来,这孩子还真是后知后觉啊。”在青亦悠过来的路上杨念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被青亦悠挂在身体下面那对丰满的胸部给吸引了。

  尽管最初几天青亦悠的胸部变大的程度还不是很明显,但是这么多天下来也已经到了和此前区别很大的程度,也只有身为当事人的青亦悠亲身感受着这种日积月累的变化才没有马上察觉到自己胸部的变化。

  “啊,主人刚才在说什么?”

  “没什么,悠悠做得不错哦。今晚奖励你一次高潮吧。”

  “好啊,高潮高潮。”听到能高潮一次青亦悠兴奋地重复了一下然后在杨念身边绕来绕去。

  因为平日里被禁止高潮,就算靠着自己的力量达到马上要高潮也会因为电击惩罚被打断的缘故,导致青亦悠实际上过着一种类似禁欲般的生活。所以对于每次能高潮的机会她都特别期待。

  “这次还要把你的身体给固定住哦。”

  “呜?”

  这时候杨念已经不由分说的收回了青亦悠说话的权力,接下来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都没办法表达出来,只能任由杨念玩弄。

  杨念将青亦悠翻了个身以后用一根根皮革制成的系带压住青亦悠的四肢和躯干,就像对待精神病人一样,她的身体被牢牢的固定在一块木板上。

  这让青亦悠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接下来不管遭遇什么都没有办法躲闪。虽然原本犬缚状态下的她本来就没有什么躲闪的能力,但是像现在这样被束缚住四肢令她感觉更加无助和兴奋。

  被皮革系带束缚着四肢令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挣扎着,就好像是对某种自由的本能一样。不过实际上她不太可能真正的从束缚中挣脱,她最多只能在一个很小的幅度里面进行一些微不足道的移动。

  并且她还装模作样的想要用腰部的力量坐起来,但这样的举动只会导致全身所有的系带一起压制她的力量。最后除了搞得她身体精疲力尽外还得到了满满的被束缚的充实感。

  “好了,你先消停一会吧。别一会没力气了。”

  看着青亦悠一刻不停的挣扎着杨念出声提醒道。但是像这样被束缚着很难不让人开始兴奋然后试图挣扎。好在青亦悠还是听进去了杨念话,不再像一开始那样努力挣扎,开始准备为接下来的高潮预留精力。

  “呜!”私处忽然启动的按摩玩具令青亦悠长吟了一声。顺便一根按摩棒也在启动后被塞进了她的嫩穴里面。

  就在她的性致已经被充分调动起来以后一切又归于平静。

  “哼哼哼~”

  那股无处安放的欲望火焰令青亦悠有些悲惨的哼叫了出来。但偏偏她现在还被束缚住了身体连扭动都做不太到。内心的躁动感一时半会根本没办法降下去。这种想要高潮却不能高潮的感觉令她难受得简直要疯掉了。

  她被寸止了。

  “呜呜呜。”青亦悠用祈求的眼神滴溜溜的看着杨念那带着若有若无笑意的面庞。

  “寸止十次就给你好好爽一下,怎么样。”杨念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摩挲着青亦悠平坦的小腹。

  听到杨念这恶魔一般的低语青亦悠差点眼前一黑昏过去了。如果她的主人真的打算这么做她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因此而疯掉。

  但是她现在连说话都做不到,不管发生什么都只能按照杨念的意思进行。她的一切都被杨念彻底掌控着。

  “那就这样吧。现在开始,第二次~”

  ……

  被强迫着进行了五次寸止以后青亦悠感觉自己身体已经完全精疲力尽了。

  “已经累坏了吧。我的乖狗狗。看在你这么辛苦的份上我决定现在就就奖励你一次高潮的机会哦,不过剩下五次寸止依旧需要完成。”满足了自己欺负青亦悠的欲望以后杨念也变得比平时要温柔许多。

  “嗯嗯。”青亦悠马上点了点头。对于马上就进行高潮一次的决定青亦悠自无不可的同意了,若非身体的劳累她的欲望早就被撩拨到无以复加的状态了。在她看来先完成十次寸止再进行高潮和先高潮一次再完成剩下的寸止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她的身体对于高潮早就已经忍耐不住了。

  短暂的休息时间之后杨念又一次启动了玩具,不过这一次并没有在最关键的时候停下玩具的刺激,而是任由着青亦悠在一阵连绵的呻吟声后达到了快乐的顶点淫液横流。

  多次寸止以后忽然被允许高潮了一次非但没有缓解身体上的饥渴反倒令青亦悠更加迷恋高潮的感觉。

  “还要,主人我还要。我还要。”思绪几乎被快感完全占据的青亦悠导致她对快感的所求也几乎是无穷无尽的,言语间也不自觉的换上了撒娇的语气。

  “还要吗?”杨念满脸笑意的打开了玩具,接下来对青亦悠来说可是地狱呢。她可没那么心软就吃掉了此前说过的话,接下来五次寸止可要好好完成才行。

  又一次进行到关键时间被停掉了玩具。青亦悠的脑子现在几乎已经变成空白一片,唯一的想法便是想要高潮。但是这件事她自己做不到,她只能有些难耐的扭捏着身体。

  “主人求你赏赐狗狗一次高潮的机会吧。”又或者是为了讨好自己的主人以便获得高潮的机会,青亦悠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这类自轻的称谓。

  “这可不行啊。”

  “哼哼,想要,让我去一次嘛。”青亦悠又是撒娇又是祈求。

  或许是听得烦了,杨念又一次开启了玩具,青亦悠脸上又出现了享受的神情。不过杨念控制的很好在青亦悠马上要高潮前不久就停了下来。一停下来青亦悠又开始撒娇起来。说出来的话也是越来越突破下限,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感觉。

  倒不如说被这样对待以后还能保持自己的理智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

  剩下五次寸止完成后累的精疲力尽的青亦悠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天青亦悠直到中午才苏醒过来,这段时间之前杨念也只是来确认了一下她的状态但是没有打扰到酣睡状态下的她。

  醒来以后青亦悠的意识还有点恍惚,她只记得昨晚很快乐又很痛苦,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好像是在祈求主人让自己高潮?现在回忆起来那些断断续续的淫乱话语还真是让人羞愤得无地自容。

  另外……

  “胸口好涨。”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胸部涨得难受。“而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

  现在挂在她身体正下方的那对肉球已经可以用浑圆来作为形容词了。

  “咿!”就在她困顿于自己胸部那异常的肿胀感的时候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蓓蕾流了出来,蓓蕾和空气接触时的冰凉感让她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她分明的看着自己双峰的顶端上挂着晶莹的白色液体。

  她不太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无奈之下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找自己的主人。但是当她站起身来以后她的蓓蕾就好像没有关紧的水龙头一样不断有奶水滴落。这导致她在找到主人以后身后也留下来一条由奶水构成的斑斑点点的行动轨迹。

  “主人主人。”

  青亦悠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形容自己的状况要好。不过杨念看了眼青亦悠那羞涩样子,以及身后地板上一路走来的轨迹马上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已经开始溢乳了啊。”

  “溢乳是意思。”

  “就是悠悠的乳房里面奶水太多了,已经没办法存住了,就会不可避免的流出来咯。”杨念一脸轻松的解释道。

  “但是、但是怎么会这样。”

  “之前对你的胸部进行了一些针对性的改造。”

  “怎么这样……”

  “怎么不高兴吗?”杨念微微眯起了眼睛。

  “没什么,只是感觉很麻烦还很羞耻。分泌奶水什么的,是不是还要每天吸出来才行?”

  “实际上我和悠悠是一样的。”

  “一样?”青亦悠一脸震惊的样子。

  “这几天早上的牛奶好喝吗?”杨念问道。

  “呃……不算好喝吧。咿,不会是那样的吧!”青亦悠好像意识到了些什么。杨念每天早上都会给自己准备牛奶,但是现在回忆起来那些牛奶的味道真的是腥的不行。

  “直接倒掉有点可惜就顺便自己解决一部分然后给你一部分。虽然还是有很多都倒掉了。以后可以一起喝悠悠的了。”杨念也没有生过孩子之类的,不过

  “喝自己的奶水什么的,好尴尬的感觉。”

  “这很尴尬吗。悠悠脸皮真是薄,难怪总是轻轻调戏一下就变得通红。”

  被这样说了哪怕青亦悠不想,她的俏脸也不受控制的变得绯红。

  “不多说了,先带你去把昨天晚上积攒的奶水吸出来吧。不然一直流个不停也挺麻烦的。”杨念关切的摸了摸青亦悠的脑袋。她也多少能理解这种身体上忽然产生的奇怪变化会让青亦悠产生多大的不安。“也不要太慌张就是了,除了需要日常进行榨乳外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杨念领着青亦悠来到了榨乳的机器面前,原本这台机器只有杨念一个使用者,现在又要多一人了。

  杨念将吸乳罩附在了青亦悠的双乳上吩咐道:“别乱动哦。”接着她开启了机器,随着嘈杂的声音传来青亦悠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双乳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吸力。

  “悠悠现在的样子就和奶牛一样嘛。”杨念走过来调笑道。

  “奶牛什么的,主人不要取笑我了。”青亦悠因为杨念的玩笑话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也因此看到了挂在自己胸部上的吸乳罩,以及被吸到透明管道里的白色奶水。

  因为是杨念严选过的专业的榨乳设备,所以不管是速度还是力度什么的都很舒适。随着那些多余的奶水被吸走,青亦悠感觉自己胸部逐渐轻松了起来胀痛的感觉也慢慢消失了。

  设定的时间到了以后,杨念摘掉了青亦悠的吸乳罩,然后将储液罐里榨出来的新鲜奶水倒在了被子中。

  “比我的要味道淡许多嘛。是只有年纪小的时候才会这样吗?”杨念一边品尝着一边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主人别说了……”青亦悠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现在她只想赶紧逃离这里。

  “你也得尝哦,昨晚弄得那么累今天应该很有胃口吧。”

  杨念抓住了青亦悠脖颈上的项圈,这让青亦悠没有办法逃脱。杨念将剩下的奶水都添加到饮水器里面去,因为是液体的关系青亦悠是可以吃的。就算有一点不能消化的杂质最终也能被肛塞收集并处理掉。不会出现在需要排泄的问题。

  虽然之前已经喝过很多次主人的奶水了,但是这一次要喝的确实自己的。这一整个中午醒来都是羞耻心爆炸的一天,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不过饮水器的喂食不是她能抗拒的,最后她还是只能咕嘟咕嘟的喝掉自己刚吸出来的奶水。

  “另外为了防止奶水溢出来这种情况的发生,平时的时候还得把裴蕾孔堵上哦。”

  “堵、堵上?”青亦悠觉得自己又收到了冲击。

  “是咯,你也不想滴得到处都是吧?”杨念将手轻轻按压在青亦悠的脑袋上。

  青亦悠乖巧的俯下头说道:“那好吧。”

  “不过这个的话家里的卫生条件不行,得带你去一趟改造中心才行。”

  “嗯嗯。”

  因为需要对青亦悠的身体内部进行一些改造所以需要申请临时打开乳胶衣,这大概花了三天时间才申请成功。允许打开的部位也只有杨念进行手术所需要的那块区域。

  这一次改造实际上就是为了将一个圆环形的固定装置通过微创手术放置到青亦悠的乳房内部。这个固定装置将作为支点固定住乳栓,防止因为重力等缘故导致乳栓自动滑出来。

  为了减轻青亦悠的痛苦杨念对青亦悠进行了麻醉,等青亦悠醒过来以后一切就都完成了然后她就不需要担心溢乳的问题了。

  不过想要在青亦悠的乳房里面安装固定装置其实还颇有难度,即便是杨念在安装好以后额头上也全是冷汗。

  因为是自家宠物的关系,她又额外确认了一遍是否有什么问题。

  确认一切都没问题后就可以开始着手安装乳栓了。

乳栓的形状有点类似于蘑菇。它的下半部分是一根细长的圆柱体同裴蕾孔的大小基本一致,插入蓓蕾后只会有一点轻微的扩张感却能很好的堵住输乳管,让奶水在一般情况下无法流出。

顶端则是一个圆球,除了方便日后取出乳栓外,其实这也是一个小机关。通过旋转顶端的这个小圆球便会启动一些内部的齿轮装置,这些齿轮会将圆柱形的下端推开变成三部分。

这时候原本被堵住的裴蕾孔就会在分成三块的乳栓中央出现一条小通道。不过这时候这条通道其实还是被那个小圆球堵住的,继续旋转这个小圆球它就会和乳栓分离,然后就可以正常排出奶水了。想要闭合上裴蕾孔也很简单,只需要像拧螺丝那样将小圆球重新拧回去就可以了。

  杨念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乳栓,看着那根细长的圆柱形乳栓从严丝合缝的整体到分离成三小块,接着又将这个过程反过来,就好像某种变形玩具似的。

  确认可用以后杨念重新取了两根并且做好了消毒杀菌的准备后慢慢的插入了青亦悠的裴蕾孔里面。当小圆球刚好抵到青亦悠的蓓蕾的时候她便感觉乳栓没办法继续往里推进了,她想这应该是乳栓已经触碰到固定装置了。

  花费了一番功夫小心翼翼的找到固定装置的结合处后杨念将两根乳栓都用固定装置固定在了青亦悠的裴蕾孔里面。

  嗯,现在就连排乳的权力也属于自己了。固定装置所处的位置是在胸部比较深的地方而且那里神经也比较丰富的区域。靠青亦悠自己的力量是没办法取下这根乳栓的。

  ……

  “已经完成了。”

  “能感觉得出来,那里感觉好强烈。”蓓蕾处无时无刻传递过来的扩张感令青亦悠很快就明白自己的裴蕾孔已经被堵上了。一想到这件事情她的身体就下意识的兴奋了。另外眼角余光勉强能看到自己的蓓蕾上方有两个金属小球一样的东西,一想到这个东西是被固定在自己乳穴里的她就觉得很羞耻。

  “稍微让你先体验一下吧。”

  “主人要做什么?”

  杨念不由分说的捏住了两枚小球然后开始慢慢旋转起来。

  “呜,这个感觉有点太刺激了。”青亦悠摇了摇头,她能很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裴蕾孔被稍微撑大了一点,有点不舒服又有点爽快。

  “平时的话你的蓓蕾已经不会流出奶水了,不过像刚才那样经过扩张以后就可以正常流出奶水来了。按照我的估计你每天需要进行两次榨乳。”

  也就是说每天都要体验两边这种裴蕾孔被扩张的感觉……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了。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好的,至少她不需要担心一觉睡醒后自己奶香四溢。

  ……

  青亦悠差不多和杨念一起生活了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不管是体力还是仪态都在稳定进步着。按照杨念的说法或许下个星期就能带她出去玩之类的了。

  “啊主人回来了!”青亦悠的狗尾巴这时候不受控制的开始摇晃起来,这让她感觉很舒服。这是这条尾巴的功能之一,当靠近主人一定范围以后就会慢慢摇晃起来,距离越近就摇晃的越快,就好像迎接主人回家的欣喜小狗一样。

  青亦悠立刻四脚并用爬到了客厅门口,这时候尾巴已经摇晃到一个很快的频率并且小豆豆上的玩具也开始启动了。如果主人高兴的话,自己就能获得一次高潮的机会,而代价不过是靠得离主人近到一定程度。为了能获得这次高潮机会青亦悠巴不得天天黏在杨念的边上。这算是宠物改造中心为了增进主人和宠物之间关系而别有用心设置的功能。

  “哦,看你那发情的样子,如果想高潮的话就给去厕所。”杨念一边换拖鞋一边说道。

  “呜。”青亦悠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强忍着快感准备去厕所。虽然事后还是免不了要清洗打扫一番不过也比将爱液在客厅滴得到处都是要好。

  但是要一直忍耐着高潮然后爬行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机器只会忠实的执行命令可不会管青亦悠是不是要高潮了。

  她一边呻吟着一边勉强爬行着,终于在爬进卫生间以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这下她终于能好好享受快感带来了愉悦了。

  等到青亦悠解决的差不多的时候杨念暂时关掉了青亦悠尾巴的摇晃功能。虽然好用不过在日常亲热的时候其实也有点麻烦。

  “悠悠有想过要去哪里玩吗?”

  “诶!还没有,就听主人的安排吧。”青亦悠有些兴奋的说道。主人主动和她提起这回事了应该就是要决定带她出去玩了吧。

  “嗯……听说最近开张了一家专门为宠物和主人服务的主题乐园,这周末我们就去那里玩吧。”

  “好啊好啊。”

  就这样青亦悠在期待中等到了星期六,这一天她醒的格外早。

  “你还真是精力旺盛。”

  杨念将青亦悠从笼子里放出来后就见青亦悠围绕在自己身边活蹦乱跳的。

  “嘻嘻,毕竟是第一次和主人出去玩嘛。”

  “就你会说好话。吃点东西先吧。”杨念顺势摸了摸青亦悠的脑袋,青亦悠则一脸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喂过食后杨念又让青亦悠进行了日常的榨乳和排泄毕竟接下来一整天都会在外面,要是玩到一半需要排泄什么的就麻烦了。

  最后临出门之前将乳胶衣的颜色变为了纯黑遮盖住青亦悠的肌肤,虽然从视觉效果上来说可能更色情了。并且关掉了项圈的翻译功能让青亦悠只能发出汪汪汪的声音。不过其实青亦悠还发现自己就算被限制只能发出犬吠声,其实不同的犬吠声之间也是由区别的。自己发出的那些犬吠声其实也是一种语言,会根据自己心中不同的想法发出不一样的叫声。所以理论来说只需要多加练习她是可以靠这种狗叫声和自己的‘同类’交流的。

  杨念很快就带着青亦悠驱车来到你之前所说的那家游乐园。

  这还是青亦悠第一次以宠物的身份去外面的世界,因为视角和心态的缘故导致她对这个世界有了全新的认识。

  首先就是脚,很多的脚,人类的脚。因为四肢被拘束的缘故她现在只能趴伏在地面上,这导致她双眼的视野范围变得非常低。她需要很费劲的抬起头才能看到自己的主人。

  抬头和自己的主人对视了一眼,又确认了项圈上的狗链牵在杨念手中后她又一次低下了头。

  “怎么了。很紧张?”

  青亦悠摇了摇头。并用比较欢快的狗叫声表示自己没问题。这种叫声背后所包含的信息对杨念来说学习成本太高了一点,所以她只能勉强分辨出自己小狗不同叫声背后所包含的意义。

  除了人类的脚以外,她看到的最多的就是和自己一样被改造的宠物了。

  正当她继续观察周围的时候,脖子的斜后方传来了一股拉力,她知道是自己的主人开始行动了。她立马驱动四肢紧紧跟在了主人身边。

  杨念找到了一个游乐园方面的工作人员问道:“我想和我家狗狗一起游玩一些项目应该去哪里?”

  “实际上我们游乐园所有的项目都支持您和您家的宠物一起进行。我们为这些宠物专门建造了方便固定的座椅。看起来您是第一次和您家的宠物来这边,那么我推荐您去C区,那边的项目都比较温和,基本不怎么会吓到您的宠物。另外我们还有美人鱼表演的项目,您可以在D区里找到她们。然后是A区……”

  工作人员讲的很详细,杨念微笑着点头致意。“好的。”

  “我想你应该也不想玩那些小孩子的项目吧。”杨念所说的小孩子的项目指的就是C区,那个区域的设施太幼龄化了,她都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嗯嗯。”青亦悠点了点头。

  杨念牵着青亦悠来到跳楼机项目面前,这种直上直下的项目不会让人产生太多的害怕情绪,但是下降过程中的失重感绝对能让人感觉很刺激。而且她还想到了一个很有意思的玩法。她决定让青亦悠在这个过程里高潮,不过要这么做的话得先给青亦悠穿上纸尿裤一类的东西,以免弄脏了设施。

  游乐园为宠物准备的座椅实际上就是一套拘束四肢和腰部的拘束器。宠物们在摆出大字型后便会被五道拘束器给固定在座椅上,然后在最外面锁上和宠物体型差不多的金属外壳只留脑袋在最外面。如此严密的拘束下就算整个设施飞出去了宠物在里面都不会动弹一下,当然甩飞出去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发生,这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总之为了宠物在游玩过程中的安全性游乐园方面还做了很多考量的。

  跳楼机慢慢上升的过程中杨念开启了按摩器的开关。

  青亦悠咕的叫了一声后,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人,她就知道镜子的主人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放过自己。

  随着跳楼机达到登顶晃动了一下后青亦悠已经因为玩具的刺激开始不断发出呻吟。接着跳楼机猛的下坠,一时间失重的感觉和快感令青亦悠的脑子一片空白,她在半空中就已经高潮了。等到平稳回到地面以后青亦悠的脑子都还有些晕眩,还在不停地回味刚才的高潮时的感觉。那种脑子空空的只剩下高潮和快感,令她如痴如醉。

  “要不要再来一次?”

  “嗯呢。”青亦悠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就这样她又跳了一次,这一次下地后青亦悠的双腿几乎都瘫软了。这一个月来她都没有高潮的像今天这么开心过。这甚至让她感觉有些不安?因为平时想要高潮的话都需要她在主人面前好好表现才行,而今天已经如此轻松的高潮了两次了。

  “今天就是让你来玩个痛快的呢。”杨念察觉到了青亦悠表情上的那股不安,很快就理解了缘由。或许是自己平时对自家小狗有些太严格,导致她在玩的时候都不太能放得开?

  “有些更刺激的项目要不要试一下。”

  青亦悠抬起脑袋用期许的目光看向杨念,自家主人对自己真是太好了。

  杨念很快就带青亦悠坐上了过山车。看着越来越远的地面杨念问道:“会怕吗?”

  “嗯嗯。”青亦悠立刻点了点头,实际上升到这种高度以后不怕是不可能的。不过身上那些拘束器带来的拘束感以及主人陪伴在身侧的感觉又令她感觉到了一丝安心。

  “来了哦。”杨念兴奋的说了一句,接着过山车越过最高点开始俯冲。饶是一直肃静的杨念都忍不住尖叫了出来。

  俯冲时的加速度以及随后的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令青亦悠的心跳都慢了一拍,意识稍微松懈了一点以后她就感觉自己的尿道口失手了。她感觉过山车给直接吓到了失禁。她一边悲鸣着一边又因为没办法控制身体持续感受着失禁的羞耻感。

  等到过山车挺稳以后青亦悠全身都已经瘫软掉了。现在的她根本没办法站起来,杨念只能帮青亦悠丢掉尿裤后将她抱在手上。

  “被吓坏了?”

  被杨念抱在怀里的青亦悠下意识的往杨念的胸口又挤了挤。她确实有被吓到了一点漏尿就是最好的证明,幸好上车之前穿了纸尿裤不然怕不是要在空中尿出一道彩虹了。还是低估了过山车的威力。

  “看起来你也没办法参加什么项目了,接下来我们就随便逛逛吧。”现在的青亦悠身体软的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看起来一时半会她根本没办法缓过来。

  两人跟随着人流来到了D区,也就是所谓的美人鱼表演。

  那是一个很大的水池,周围阶梯式的看台上甚至有一排排的座椅。在水池里游动的是真正的美人鱼。不过这个世界原本当然是没有美人鱼,这些出现在这里进行表演的美人鱼都是经过宠物化改造转变过来的。

  她们原本的双腿在改造技术的作用下已经彻底变成了一条鱼尾。手臂也在改造过程中和身体融为一体。呼吸系统也被改造成只能适应水中的样子。同时她们的肌肤的大量区域被好看的鳞片覆盖着,其余地方则保持裸露,最令人瞩目的她们的是胸口,那些好看的鳞片一块接一块的覆盖在了胸部上就像一件抹胸似的。

  就在两人观赏者驯兽员和美人鱼之间的精彩表演时,青亦悠忽然呜呜呜的大叫了起来。但是却苦于自己现在说不了话没办法将自己的意思传达给主人。

  “怎么了。”杨念疑惑的拍了拍青亦悠的后排。“要上厕所吗?”

  青亦悠摇了摇头。她在那些进行表演的美人鱼中看了一张熟悉的脸庞,那可能是她的妈妈!

  尽管现在自己和母亲都已经被改造成宠物但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希望能和自己的母亲见一面。

  “是对那些美人鱼很感兴趣?”杨念猜测到。

  见自己的主人似乎猜到了一点青亦悠忙不迭的用力点头。同时用自己的身体示意杨念关注其中某一条人鱼。

  “你是……认识她?”杨念不太确定的说道。

  “呜呜呜!”青亦悠有些激动的点了点头。一边点头一边伸出自己的前掌,做出一副要杨念带自己过去的样子。

  “好了稍微安静一点吧。让我想想,那应该是你的妈妈?我记得当初你们一家都被执行宠物化改造了,不过你的母亲因为年纪缘故不在我们这里进行改造。没想到最后是被改造成美人鱼了啊。”

  “所以你是想让我带你去见你母亲一次吧。”

  “嗯。”青亦悠点了点头,眼神中的意思仿佛是在说可以吗?

  “可以倒是可以,不过要先等她们表演结束才行。”

  ……

  这件事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的困难,尽管美人鱼是游乐园方面的私人财产,但只要付出足够多的钱近距离观看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实际上有很多人愿意这么做,甚至多付出一些还能摸一摸抱一抱这些美人鱼,当然前提是不能伤害她们。

  在缴纳了一笔不菲的资金后得到了游乐园方面的许可同意她们进入美人鱼们生活的区域去近距离围观一下。

  青亦悠的目光在一个个水池间不断扫视着急切的想要找到自己的母亲。

  终于在一个水池的底部她看到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看起来很疲惫弯着尾巴漂浮在水底。

  杨念抱着青亦悠走了过去后青亦悠便立刻叫了起来。水池底部的林浅抬头张望了一下那嘈杂声音的来源,透过一层水幕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哪怕那张面容上被覆盖着一张犬面具她也能认得出来那是自己的女儿。

  一股不知道从哪来的动力让林浅从水池底部游了上来并钻出水面。但其实这个样子对她来说并不轻松,被改造后她只能从水里吸取氧气了,像这样把头探出水面的行为其实和憋气差不多吧。

  “真是令人感动的母女重逢。”杨念感叹道。

  “汪汪汪!”青亦悠大声叫嚷着不过最终只变成了狗叫声。她看到自己的母亲也张卡了嘴巴似乎说了些什么但是却没有听到声音。其实是有的,只是作为美人鱼她们发出的声音不是人类耳朵可以听到的。现在有其他人在场杨念也不能开启项圈的翻译功能。

  ‘和自己一样啊,妈妈也没办法说话。’其实她是想问一下自己的母亲过得怎么样,然后告诉母亲自己现在和主人一起过得很好之类的。不过终究还是没办法传达到。稍微有点遗憾。

  “以后如果想见可以天天带你来哦。”因为肉眼可见的青亦悠的情绪有点低落杨念不由得出声安抚一下。

  “呜~”虽然有点遗憾不过能见到自己母亲也是很高兴了,而且主人还答应自己可以经常来看望母亲。青亦悠也明白自己不该这样失落才是,不然就对不起自己主人带自己过来了。

  参观完美人鱼以后夜色也已经是不早了,杨念觉得也该回了。上了车以后两人算是进入了相对私密的空间。她就直接打开了项圈的翻译功能让青亦悠可以开始说话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今天和主人玩的很开心,特别是几次高潮都……很尽兴。”说到这里青亦悠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今天在游乐园里的几次高潮从某种角度来说相当于是在众人面前进行的。一回忆今天高潮时自己失态的样子她的脸颊又一次开始发烫。

  “这样,那今晚睡觉前再奖励你一次好了。”

  “呜呜,今天去的太多了。”不管怎么说今天高潮的次数也有点太多了,以至于到了晚上青亦悠都没那么渴望高潮了。

  “怎么不想要?”

  “可以留到以后用吗?”青亦悠乖巧的问道。

  “这可没你讨价还价的机会。”

  杨念推到了青亦悠让她变成四脚朝天的姿势。这个姿势想要翻身对于犬缚状态下的青亦悠来说可不简单,没有别人帮助的情况下除非能挪到墙角不然就只能变成一直乌龟了。

  保持着这个很容易被欺负的姿势好半天还没什么动静后,青亦悠有些疑惑的问道:“主人不来吗?让我高潮。”

  “呵,说着不要结果身体上还是想要吗?今天就不强制你高潮了,给你留到下次了。你想什么时候用都可以。”

  “好呢好呢,谢谢主人。”青亦悠高兴地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

  “那么好好去睡一觉吧我的乖狗狗。”杨念帮青亦悠重新翻身,将她送进笼子里并锁好后进行了告别。

  今天在游乐园走了一天她也要好好休息下了。

 ……

  几个月以后青亦悠已经完成适应了变成美女犬后的生活。每日早上被主人从笼子里放出来然后和主人亲昵一下,接着便是例行的排泄、进食和榨乳。之后就是目送主人去上班了。

  这时候她会在房间里随意漫步就好像真正的狗狗一样。

  一直到傍晚她的尾巴开始摇晃起来,她的主人回来了,她便会立刻去门口等待自己的主人。一般来说她都能得到主人的允许很幸福的高潮一次。

  谁能想到这只乖巧的美女犬在几个月前还是一位富家大小姐呢。甚至就连青亦悠自己都已经忘却了这件事,就好像自己天生就是一条美女犬一样。

  在她心里能像这样生活已经很幸福了,并且她希望这样的日子能永远持续下去。

  

乳胶奴隶育成庄园 番外篇:乳胶女仆的日常

嗡嗡嗡嗡……

每天早晨,我在振动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作用下醒来。

“该起床了女孩们。”,这是调教师来到我们的卧室(这更像是一个仓库),她会先将我们的手铐和脚镣从墙上解下来,再解开我们的口枷,将我们从墙壁上释放下来,开始新的一天。

“早上好,主人”,我们会这样回应到。

然后我们和结对的伙伴一起前往餐厅。

“嗨,早上好。

“上午好。”

当我向她打招呼时,她显得有些疲惫,回了个招呼。不过过着女仆的生活,不疲惫才怪吧。我甚至不知道我的伙伴的名字,但可以肯定她是一个比我年轻的女孩。我们每个人有自己的固定编号,但是我不想用编号来称呼她……

因为基本上每天都和她一起度过,所以我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依恋感或是集体感。

我们直奔餐厅,先由她把我的手铐在椅子上进食。

“嗯啊~”

当我坐下上时,震动肛塞插入的更深了,我不禁发出一声娇喘。最近,这已经变成了一种享受,在吃饭的同时,享受着振动棒的调教。顺便说一下,有一次我试着站着吃东西时被调教师警告了。

“我听说,像这样刺激着性器一边吃饭,好像慢慢地会变成只吃米饭就能感受到快感?”

“没错……”

一开始我还认为这很荒唐,但最近我的身体渐渐的对吃饭这件事有了反应。

话虽如此,实际上这点刺激并不能让我高潮,我只能怀着苦闷的心情吃完饭。接着,我的手铐环从椅子上解锁,轮到我给她喂饭了。

由于我的伙伴是位女孩,所以看上去她并没有塞着震动肛塞,而是在小穴里插入了一根震动棒,当她坐下时,她的脸看上去比我更红。

“嗯唔♡”,她发出一声娇喘

我把她的早餐送到嘴边,看着她潮红的脸我也心跳加速。她一边咀嚼着食物,一边发出”啊♡“和”唔♡“等性感的声音。周围也传来了很多类似的声音,让我的性欲高涨,boki的生殖器被贞操带压着,疼得要命。

饭后,我们走向各自的工作场所。由于我刚刚来到这里,所以我被安排做家务。首先是洗衣服,不仅有昨天乳胶女仆们换下来的乳胶女仆装,还有庄园里其他人换下来的衣服。洗好后我们将其挂在洗衣房外晾晒。

我刚刚成为女仆的时候,由于身上厚实的胶衣和让我不能弯腰的束腰,显得笨手笨脚的,经常没法完成工作或者出现疏忽。可是调教师的惩罚不会管你是不是新人,因此那时我经常受罚在潮热的浴室穿着全套胶衣戴着镣铐为其他人洗澡,真是受了很多折磨,从那以后,我即使咬紧牙关也要做好自己的工作。

房间里充斥着乳胶相互摩擦的声音和乳胶女仆们的汗味。

在这种环境下,我洗完衣服找到我的搭档。

“时间不早了,你想去洗手间吗?”

“嗯嗯”

其实工作时只要申报一下就可以自由的去洗手间。不过如果因为去洗手间的次数太多而没完成任务,这可是要受罚的。

“那一起去吧。”

到了洗手间,她将我的手铐在身后,掀起乳胶女仆裙,解开我的贞操带。我们保留了搭档的拘束钥匙,如果搭档身上的胶衣或拘束具没按要求穿戴的话,那是要付连带责任的,所以我们不敢私自卸下对方身上的装备。

随着喀嚓一声解下贞操带后,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雄性气味。被压缩着的男性生殖器得到了短暂的自由,这是我为数不多意识到自己还是男性的时刻。

然而,随着我我排完尿,“咔嚓”一声,贞操带又重新锁在了我的下体上,我再次变回了一个女仆。

接着我也对她做了同样的事情,我们回到工作场所,这次的任务是做饭。

到了午饭时间,我们吃的就是上午自己做的菜的边角料。

“哼哼……我要受不了了……”

吃饭时,她发出性感的娇喘,用妖媚的目光看着我。我意h会到她想说什么,接着我把手伸进女仆装裙子的口袋里。我们互相掌握这对方的振动棒调节器,不过我们没法关掉它,只能调整振动的强度。

由于我们生活在对生殖器的不断刺激中,所以通常在午餐时间左右,我们就没法再忍住不发情了。

“拜托,把我的小穴弄弄得一团糟吧♡”

“明白了”

我直接将震动棒的开关转到最大!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拉满旋钮的瞬间,她显然是高潮了,透过厚厚的乳胶衣可以听到微弱的振动声,她的脸表情快乐中扭曲,腰也不断颤抖着。

不过这样的一幕,在乳胶女仆中显得再平常也不过了,毕竟大家下面都插着振动棒呢,所以也没有人在意。

当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时,我调低了震动强度,她一边大口吸着气一边看着我。

“哈,哈……,谢谢你,你也要来一发高潮吗?”

“嗯哼”,我欣然同意

刚成为乳胶女仆时,我曾尽力忍耐自己的性欲,但在每天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调教下,我越来越敏感,期待着高潮的到来。恐怕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吧。

嗡嗡嗡嗡嗡!

“嗯啊!”,随着我乳首和臀部的振动变得更加强烈我不经娇喘,身体也在颤抖。

当我情不自禁地想起身时,她把她的手压在我的肩上。

“不好好坐着吃的话会被骂的。”,她说

当我的身体被她的手压在椅子上时,震动可以直接传递到到我臀部深处,我就完全无法抵抗那种快感了。

“对不起……嗯嗯嗯嗯嗯嗯♡”

我高潮了。经过调教,我的男性生殖器已经没有太大反应了,也就是说,我只靠后庭高潮了。

也许有一天我要在早餐时高潮一次,否则我连坚持到午餐时间都不行了。

结束了下午的工作,终于到了晚饭时间。

到那时,我已经因为工作带来的疲惫和乳胶的束缚而感到筋疲力尽。

“那我就宣布今天谁可以洗澡了。”

调教师走进餐厅的时,吵吵嚷嚷的我们一下子安静下来。

昨天我没有洗澡,我已经穿着这套胶衣度过两天了,如果我今天不能洗澡的话,明天我也得穿着这套汗湿的胶衣干活……

“7号、8号……25号、26号……”

好耶!点到我的号码了,可以洗澡了耶。

前天我也被允许去洗澡,所以这次洗澡只隔了两天。正常情况下,我们只能三天洗一次澡,这大概算是对我们认真工作的奖励吧。我同伴她的号码也被叫到了,看上去她似乎松了一口气。

她身上的这套乳胶衣也是从前天穿上的,显然她也在工作中汗流浃背,我们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能从乳胶紧身衣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这种自由的感觉有时让人上瘾。

“就这样吧,我们回到卧室后再见。”

“谢谢您。”,我不由自主地感谢那位调教师。

“可以洗澡的人,不要因此而得意忘形,要继续保持努力工作”,她说完就走了。

“好耶,我们这次可以一起洗澡了”,我对伙伴说。

“嗯,是呀”,她羞涩的回应了。

吃完后,我们兴致勃勃地去了浴场。

我们先将对方身上拘束具的钥匙交给负责洗澡的女仆,让她解除我们身上的拘束。负责洗澡的女仆一般是在工作中做错了什么,因此受罚在湿热的浴场中穿着全套胶衣和拘束具为我们洗澡,我也体验过他们的痛苦,但我们没法帮助她们。

每脱去一件乳胶衣或拘束具,都会让我感到如释重负,这是一种无以言表的快乐。

当我脱下所有衣服后,负责洗澡的女仆会为我我再次戴上手铐,并将我带进浴场。然后她会将我的手铐固定在天花板上,开始为我洗澡。被封印在乳胶和拘束中整整两天的身体,在洗浴中慢慢的放松下来。

“嗯♡”

当海绵偶尔擦拭到我的乳首或臀部时,身体会因为敏感而出现反应。然而,负责洗澡的女仆并不在意我的反应,毫不犹豫地给我擦洗了全身。

当清洁完身体后,负责洗澡的女仆就会为我穿上一件新的乳胶紧身衣、乳胶女仆装以及戴上全套拘束具。随着重新被剥夺自由的悲伤,我却也有一种安心感。

乳胶衣贴身的触感,束腰紧绷的窒息感,穿着靴子行走的困难,以及震动肛塞和乳首按摩器的快感。

“咦,肛塞是不是……?”

我突然意识到,肛门里新插入的的震动肛塞比之前的更大了。

就是因为要换更大的肛塞,我才被奖励额外洗一次澡的吗?嘛,就算知道是这个原因,我也会去洗的吧……

而且,虽然与之前的比感觉有点痛,但是很舒服……。

当我们穿好整套乳胶女仆装,戴上全套拘束具重新成为乳胶女仆后,我们就会走回”卧室”。和其他女仆一起,我们会被锁在卧室的墙上或吊在天花板上,迎来一天的结束。

乳胶奴隶育成庄园

原作 ラバー奴隷メイド育成屋敷

翻译 Hiromi

这、这是……

我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有许多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大概是女孩子吧?),被吊在天花板上,或拘束在墙壁上睡觉,仿佛她们是物品而不是人。这样的姿势显然难以入睡,周围隐隐传来轻微的呻吟声和轻微的异味。

更为诡异的是他们的着装。在女仆装下,黑亮的乳胶包裹了除脸外的所有肌肤。嘴上戴着口枷使得她们的脸只能看到一部分。

“看来你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呢。”

“啊!?”

我猛然转身,有一个女人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看起来像电击枪的东西。哦,糟了,我被吓呆了,以至于忘记了自卫。

“我很抱歉,既然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那就不能让你离开了。”

“不,不要……”

下一刻,随着”啪”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

“……哈哈”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活动身体,就发出了锁链声。一看,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铐住,挂在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上。

试着挣扎,但却只是让手铐和锁链发出哗啦声。

“早上好,可爱的小老鼠。”

很快,一个穿裙子的女人进来了,似乎昨晚就是她发现了我。而在她身后,跟着一个和在那个房间里装束相同的女仆。

“该死,放开我!你这奴隶贩子!”

没错,我偷偷潜入了一座豪宅,据传在那里,将欠债的人或被绑架的作为奴隶进行交易。我本打算取证揭发,但没想到会被抓住……

那个女人没有理会我的咆哮,继续说。

“没办法,那只能让你成为我们的商品了。不如说,这就是采访时的亲身体验环节吧。”

“可恶!我可是个男人!”

“这可有点让人吃惊,但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开始吧。”

她向身后的女仆招了招手。

回头看去,女仆的整个身体先是被黑亮的乳胶包裹着,除此之外,还穿着一件长至脚踝的黑色乳胶连衣裙,外面再系着一条闪亮的白色乳胶围裙,嘴上戴着黑色的口枷,很是诡异。而且仔细一看,还可以看到上面系着项圈之类的东西,双手被手铐铐在背后。

女人掀开了女仆的裙子。里面是一条金属女式贞操带。当女仆面露紧张时,她咔嚓一声解开了贞操带的锁。

然后,从里面冒出来的是一个小小的男性器官。

“哦,不!”

当我发出惊讶的声音时,她满意地系上了贞操带。其间,女仆红着脸,微微颤抖,但还是一动不动。

没想到,这个人曾经是个男人……

“是的,这里大体上是按照你调查的那样。我们接收被绑架或因债务而被卖掉的人,然后将他们调教成女仆,并将他们归还给他们的主人,或者将他们卖给其他人。比如……”

说着她取下女仆的口枷,将手帕丢在了地板上。

然后女仆跪下来,用嘴叼起手帕,把它献给了那个女人。由于穿着乳胶衣难以移动,所以面部表情有些扭曲,但可以看出,面部表情在某种程度上包含着愉悦。如果她是被迫的话还可以理解,但现在发生的事我完全无法相信……

女人从女仆那里接过手帕,边说边把口枷重新戴上。

“啊,被口水弄脏了呢。总之,就是这么回事。你看起来很惊讶,但是你也很快就会变得和他一样了。”

“怎么会……”

“首先,这是你未来一直要穿的内衣”

女仆拿来了一件闪亮的黑色乳胶紧身衣。

在看到这令人震惊的一幕后,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当然其中部分原因是我被拘束住了。我不知道如果我反抗一个可以无所顾虑地做出如此可怕的事情的人,会落得怎样的下场。

“嗯,很聪明。”

我一动不动,女仆从我的脚尖开始套上乳胶紧身衣。乳胶衣内侧已经涂了类似油的东西,滑滑的。当乳胶包裹到我的大腿时我才注意到,那里有个洞,用于放我的男性器官。而且臀部肛门处也有个洞,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很合身呢。”

“你晕过去的时候,我帮你量了尺寸。”

竟然做了那样的事?

在我惊讶的同时,乳胶已经蔓延到了我的上半身,女人解开了我的手铐。

“你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的话,我就把你的阴茎砍下来。”

“是……”

我感受着她的眼睛里百分百的认真,颓然坐下。与此同时,我的指尖也被包裹在乳胶中。

低头看,我的身体被黑色的乳胶所吞噬,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没有个性的人偶。

“以前你可能是个记者,但从现在起你只是一个乳胶女仆。接下来戴上这个。”

说着她拿来了贞操带。在如此紧张的环境下,我的男性器官自然是处于疲软状态,“咔嚓”一声,贞操带被戴在上面。我的男性器官被贞操带压在我的小腹……不再能勃起了。

“骗人……”

超乎想象的拘束感让人目瞪口呆。我觉得我已经完全被否定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身份。

但与此同时,肛门里也产生了异物感。

“不,这样不好。”

当我回过神来的同时,屁股里插入了什么东西,充斥着排泄感。然后,肛塞也被固定了贞操带上。

即便如此,由于生殖器上的束缚和肛门里的异物,我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接着还在胸前系上了类似文胸版贞操带的东西。作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与贞操带相比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抚摸我的乳首。

“这、这是什么……?”

“呵呵,这个呢……”

随着”咔嚓”一声,贞操文胸戴上后,突然

嗡嗡嗡……

“哎呀!?”

感觉到贞操文胸里的一个小东西在刺激我的乳首。

“不,请不要……”

“乳首按摩器和振动肛塞。从现在起,你已经是个女奴了,所以用你的乳首和屁股来高潮吧,而不是用你的阴茎。”

“怎么会……不。”

当我再次看向旁边的女仆时,我有时会听到他身上发出微弱的震动声。原来是这样啊,你一直都戴着这样的东西生活着啊。

“接下来是束腰。”

“连那种东西都要穿吗?”

在惊讶中,我的手再次被手铐铐在天花板的锁链上,女仆在我的腰上系上了束腰。随着束腰的绳子一根一根地拉紧,腰部完全没有活动空间了。

“好,深吸一口气”

苏……

“吐出来吧”

哈……呼出一气的瞬间

喀嚓一声束腰被锁紧,腰部完全不能动了。连呼吸都只能小口吸气了。

“哦,身材好多了。现在是你穿上女仆装的时候了。”

这次女仆拿来了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的黑色乳胶连衣裙。面料比起作为内衣的乳胶紧身衣略厚。解开手铐,在催促中将腿穿过连衣裙,接着女仆拉起裙子。乳胶紧身衣和乳胶女仆装摩擦发出乳胶特有的噶吱声,很快后背的拉链也被拉上了。

再系上围裙和胸前的粉红丝带。最后再戴上精心梳理的棕色中长假发,并在上面套上白色的乳胶喀秋莎。

“这样的话无论从哪里看都是个女孩子呢。”

女仆搬来了一面镜子,镜中的我确实是个很可爱的女仆。

只不过,与普通的女仆相去甚远的是,黑亮的乳胶女仆装所带来的淫靡压倒性胜于可爱。

然后再穿上交给我的乳胶手套和乳胶过膝袜。它们与乳胶紧身衣摩擦时发出吱吱的声音。

“把这些穿上。”

“是的。”

递给我的是一双系带乳胶高跟靴,还有厚厚的防水台。当我抬起腿穿上它时,肛塞在屁股里搅动,异物感更强烈了。

“唔……”

抬起脚穿上靴子后,可能是因为鞋根太高,感觉全身重量压在了脚尖上。本来就被乳胶层层包裹着很难动弹,而且后庭和乳首还在被不断刺激着……

乳首的震动起初没有什么感觉,但逐渐变得痒痒的。但乳首被贞操文胸挡住完全没有机会可以摸到。

“别担心,这些东西以后会一直在你身上的。”

这样说着,我被锁上了手铐环和项圈,成为了一名乳胶女仆。当我照镜子时,除了身高和她的表情外,我的样子与我身后的女仆几乎没有任何区别,我被变成了一个标准化的商品女仆。

“那今天是你成为女仆的第一天,我带你参观一下。”

然后女人用一条短链将手铐相互连接起来,然后在项圈上系上像铅块一样的挂件(其实译者在这里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主要是看了下文感觉不是简单的锁链)。我在她手下就像玩具一样。

“哈,真不错。”

“啊,对了,我忘了一件事。”

嗡嗡嗡……

“嗯,嗯?”

一直沉默的肛塞振动开始动了起来,一个趔趄想要坐下来,结果被项圈紧紧地勒住了脖子。

“不能优雅地站起来的话脖子就会被项圈勒紧哦。”

“除了口枷还没戴上外,这是你作为女仆一直要穿的正装。你不觉得只要一个人如果每天都穿成这样,会对他的主人更加顺从吗?”

“嗯……是的……”

的确,如果以这种方式剥夺你的自由和尊严,再加上身体一直受到刺激,就没有反抗的想法和力气了。

走路的时候,乳胶紧身衣和乳胶女仆装让人难以动弹,而且用束腰紧紧地勒紧身体,而男人通常不穿的高靴使我容易踉跄。虽然只是普通的衣服,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带来的拘束感比戒具还强。

而且每次踉跄的时候项圈都会勒住脖子。

“呜呜”

“你看,我们需要走快点。”

“是的……”

尽管我的腿完全不适应,但我还是尽力跟着那个女人。

在第一个房间里,一些女仆正在做饭和洗衣服。乳胶摩擦发出的咯吱声和摩擦声与家务劳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这里是训练家务女仆的房间。基本上任何女仆都要家务技能,所以每个人都会在这里呆上一个月左右。”

接着被带去的房间是个像教室一样的地方,许多女仆坐在书桌前。

“这里培育秘书女仆的地方。”

有些人希望女仆身上有这样的技能吗……

穿着不透气的胶衣,束腰限制着我只能小口呼吸,当忍受乳首的刺激和肛门里的振动时,一走路就会变热。明明还是个凉爽的季节,但是乳胶紧身衣里却渗出汗水,就像在桑拿房里一样。

“那个,好热啊……”

“可爱的脸上也渗出了汗水呢。但是在这里三天才能洗一次澡哦。”

“怎么会……”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到眼前一片漆黑。

“但我们有时会奖励你们额外洗一次澡。所以大家都在拼命地努力工作和学习呢。”

“……”

是吗,所以大家都那么听话吗。

我被带到的下一个地方是一间玻璃房。

“这里是浴场。”

在里面,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仆双手被铐在天花板的锁链上,被另一个女仆清洗着身体。另一个女仆穿着全套乳胶女仆装在浴场的蒸汽中,看起来非常痛苦。光是看着她,汗水就已经渗出来了。

“如果你不想专职负责帮其他女仆清洁身体的话,记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是的……”

嗡嗡嗡……

此外,一边刺激前列腺和乳首一边走路的话,原本不愉快的心情变得舒适,我的下体开始勃起。

“啊!”

但这很快就被贞操带限制住无法继续勃起。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这个女人似乎察觉到了

“别担心,不久就会习惯的。”

她面带笑容的说着最危险的话。

“那么接下来就是餐厅了。”

这样说着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在这里的女仆们都是成双成对的,一个双手背铐,另一个喂对方吃饭。

“从明天起,你也会和另一位女仆配对,但今天我来喂你吃饭。”

“一对?”

“是的,吃饭、洗澡、去洗手间都要让对方来帮忙做,你自己一人什么都做不了。”

我不敢相信,我将不能独立完成所有我过去认为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在椅子上坐下,但那一刻……

“嗯哼!”

震动肛塞更加深入我的直肠。这导致我后庭受到的刺激比走路的时更强烈。

她用勺子把食物送到我嘴边。

浑身都是汗,身体被束腰勒紧和乳胶女仆装包裹,再加上前列腺和乳首被刺激,肚子也饿了,所以我张开嘴接受了。

我一边忍受着屁股的刺激,一边咀嚼着。

“那最后我带你去你已经去过了的卧室。”

然后我来到了一个我永远不会忘记的黑暗房间。房间的墙上有很多金属配环,我的项圈和手铐都固定在其中一个上,无法在墙壁上动弹。

“今天是第一天,早点睡吧。睡觉的时候我会把开关关上。”

然而,由于吃饭时的刺激,我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从刚才开始我的乳首和臀部开始疼痛。男性器官肿胀到几乎要裂开了,被压在贞操带里很痛。

“那个,在那之前有个请求……”

“怎么了?”

她肯定应该注意到了,但她却故意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

“你能让我在睡前高潮一次吗?”

“哦,那你要用乳首还是后穴呢”

果然不能用前面啊……

虽然我很沮丧,但我确实无法继续忍受煎熬了。

“那就用后面高潮吧。”

“诶……完全没有那种乞求的意思哦。现在的你只为了满足主人而存在的女奴哦,记得吗?”

对了,我已经是个女仆了……

今天一天的记忆在脑海中闪过,我的羞耻心渐渐被摧毁,后庭的刺痛感反而越来越难以忍受。

“我是主人的专属女仆♡,为了让我成为更好的女仆,请对我进行肛门调教吧♡”

“嗯,第一天这样就算合格了吧。”

嗡嗡嗡嗡嗡嗡!

肛塞的振动瞬间变得更强。

我受不了了,我已经忍受一整天的刺激了。

起初感到不舒服的振动肛塞,现在似乎感觉不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用后面高潮了,我真的变成了女奴了呢♡”

咔嚓咔嚓

项圈和手铐被固定在墙上动弹不得,我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的时,一个口枷被塞进我嘴里。

(哈、哈、哈……)

尽管戴着限制自由的戒具;尽管穿着不透气的乳胶衣浑身是汗;尽管被当作奴隶对待;但不知为何却感到无尽的快乐。

最后我被快感吞噬,沉浸在睡意之中。

酒店拘束物语

 第一章

  7月是这个南方城市最炎热的月份了吧,太阳火辣辣的挂在灰白色的天空,
连云似乎也被烤得没了踪影。我是在北方长大的女孩,从小就幻想居住在南方温
暖的热带,因为睡觉不用先暖被子,还可以天天穿裙子。可是如今才来了一天,
我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幼稚,这样炎热的天气,出门不到15分锺就已大汗
淋漓,汗水和防晒油混合在一起,身体就象被晒化了的糖果,又湿又粘,脑子里
除了想洗澡,连路儿都不想走。

  开了一天无聊的会议,好在我也只是帮经理做做笔记。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
是下午6点了,太阳依然坚持不懈的暴晒着,让我一点吃晚饭的胃口也没有,这
次3天的会议,就当减肥之旅吧。想到能掉几斤肉,我居然笑了,不过很快我就
笑不出来了,那个酒店大堂的服务生又在色迷迷的盯着我看。说起来就让人生气,
昨天来入住的时候,那个服务生就一脸坏笑,盯着我的胸部看。如果他又高又帅
也就罢了,偏偏他看起来最多也就1米5几,皮肤黝黑,和我说话还得抬着头,
这样的男生还好意思对女生轻薄,我要是他不如去跳河死了算了。

  我迅速收起微笑,摆出很职业的面容,拉了拉套装的裙角,昂着头从他的面
前走过。虽然一眼也没有看他,但是仿佛在说,癞蛤蟆是吃不到天鹅肉的,那儿
凉快到哪儿呆着去。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我,直到电梯门关上前,他的眼睛一刻
也没有离开我的身体。虽然我满脸的不肖和轻蔑,心里还是毛毛的。算了,还有
两天就离开了,让他看去吧,可怜虫。

  迅速脱掉了高跟鞋,脚踩在踏实的地毯上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好像软掉的棉
花,真想立刻赖在地上不起来了。不过冲掉满身的油泥,躺上软绵绵的床的诱惑
似乎更大呢。我提起精神,脱了套装套裙,从小冰箱里拿出一瓶冰冻的Evia
n,咕嘟咕嘟喝了几口,大概是味觉也被热得失去了功能,水苦苦的,不过口渴
是暂时止住了。接着我什么也没拿直接就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开了热水,镜子迅速开始囤积雾气。我知道这个时候
镜子里的我是最美的,蒙胧的雾气掩盖了细节,总让我变得好像神话里的仙女。

  不过现在的我却更象色情电影明星:高挑的身材,几乎全裸的身体,黑色的
丝袜,正解着胸罩带子。我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好笑的念头,如果这时候那个色
色的服务生看见我,大概鼻子也要喷血了吧。虽然是个委琐的小个子,但是被人
欣赏多多少少还是会让女人开心的。

  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热水澡,蒸发掉了一身的疲惫,我才发现浴室里什么都
没有,浴室里竟然没有新换的浴巾,真是差劲的酒店服务,还自称4星级。还好
不是在寒冷的北方,我冲出浴室,来到衣柜前,希望能在里面找到备用的浴巾。

  虽然一丝不挂,现在的我可一点不性感,倒象是掉到水里刚爬上岸的狗狗,
耷拉着毛发还滴着水。如果找不到浴巾,只有先用被单了,我沮丧的想着。

  打开柜门,看到柜中的物件,我不由的愣住了。柜中确实有浴巾,很多条浴
巾,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好惊讶的。令我惊呀的是柜中挂着的一样东西,那样我只
看了一眼就明白了是什么的东西,这是SM的皮质拘束衣啊。

  这样东西我其实是不陌生的,我自己平时偷偷的也常看一些SM的网站,有
时也幻想过成为SM图片里被紧紧束缚,带着口塞的女主角。可是幻想毕竟不是
现实,我毕竟是女孩,这样的东西敢看却不敢买,即使和男友亲密的时候也只是
偶尔偷偷把双手双臂压在背后,装成被捆绑的样子。这种嗜好如果让男友知道,
只会让他觉得我不是个好女孩。而我是个自立的女孩,男人的尊重和肯定对我来
说很重要。况且我更希望找的是个爱自己,把自己当成公主宠的男人,而不是只
喜欢虐待奴隶的主人。

  虽然不陌生,但是我还是被眼前这件皮质拘束衣吓的说不出话来。它是谁的,
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以前客人留下的吗?我的脑海里充满了问题,却没有答案。

  我拿起电话,按下总台的按钮,电话通了,我却没有说话,盯着打开的柜门
发呆。

  几秒锺后,我挂掉了电话。我决定通知总台把这些东西拿走,但是在这之前,
我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我走到门口,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接着回到柜前,小心的拿起了
拘束衣。那是黑色皮革做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连在一起的一条条3厘米
宽的皮带。皮革非常厚,手感却非常好,接触到皮革的时候有柔软粗糙的触感,
可是稍微一用力,却又象铁一样坚硬,和充满弹性的绳子完全不一样。我以前一
直以为皮革的感觉好像有弹力的橡胶,原来不是这样的。我微微用力想把拘束衣
从钩子上拿下来,却发现拘束衣出奇的重,不用力跟本拿不动。我仔细一看,原
来在每条皮带的边上,都镶着银色的铁丝,怪不得皮带那么坚硬。

  我用力将拘束衣拿了下来,用双手举着,大约20公斤的样子。我的手很快
就酸了,可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在全身蔓延开来。我本来只是想仔细看看拘束衣,
不确定要不要试穿一下,可是那种坚硬,沉重的感觉让有一种被束缚的冲动。如
果将拘束衣穿上,将皮带收紧,再带上皮铐,且不说那镶着银丝的皮具的压迫,
即使是拘束衣本身的重量大概都会让我有强烈的束缚感。

  我再仔细观察,发现拘束衣的构造极其复杂,和普通杂志上看到的拘束衣不
一样,眼前的拘束衣几乎是所有拘束具的大集合:从头部的塞口到大腿以及脚踝
的皮铐,应有尽有,全都连在一起。

  因为所有的皮带都是打开的,只是每条皮带上面有金属的小扣,所以我并不
知道他们合起来后是什么样子。

  拘束衣的最上边是由三条横着的皮带,一条竖着的皮带组成的“羊”形,中
间的皮带连着一个红色的大球,不用说是用来塞口的。

  接下来连着的是一条稍粗带许多小铁圈的皮带,大概是项圈了。

  接着就是许多长皮带,在大约是胸口的部分十分复杂,皮带有长有短。

  到了胸部以下又开始稀松,再往下看,原来在女生下面的那个部位,是三条
皮带。看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发热,身体希望被束缚的感
觉越来越强烈,近在眼前的的拘束具变得越来越柔软,似乎不用我动,它也要扑
上来一样。

  终于,我的理智和矜持被好奇心征服了,我决定无论如何穿上这件拘束衣试
试。

  我简单的擦干了身体,穿上了内衣内裤。然后将三条皮带从两腿间穿过。这
三条皮带很短,而且是连在腰间的皮带上的,要把腰间的皮带扣起来,得很使劲
拉才行。我用劲将腰间的皮带向上拉到腰部,皮带紧紧陷入了我的身体,身体立
刻就有了充实的感觉。

  我用劲拉紧腰间的皮带,皮带的设计很独特,没有带扣,而是一排铁制的按
扣,拘束衣上所有的皮带都是这样设计的。拉到最头,将一排按扣按在一起就可
以了。打开的时候用力将按扣一个个拔开,似乎没有什么困难。皮带最头上的一
个按扣有一个小孔,大概是可以锁起来的,不过我可没有兴趣那样做。

  我拿出一双丝袜,半透明的黑色丝袜,蕾丝筒口,穿上后腿部的线条微微反
光。我开始扣大腿上的皮带。那是两跟中间连在一起的皮带,分别在大腿的两侧
扣上。皮带同样很粗很硬。但是因为里面接触身体的部分稍软,所以并没有特别
的不舒服。

  我用力扣上两条皮带,皮带紧扣丝袜的蕾丝边,将两条大腿连在一起,并勒
住大腿,产生陷入肉里的效果,不过,我并没有感觉到不适。

  我坐到了床上,开始系紧膝盖上的皮带,上下各两条,将膝盖紧紧连在一起。

  再往下,就是脚镣了。

  脚皮铐十分粗大,外面的中间四分之三包着铁,沉甸甸给人十分厚实的感觉。

  皮铐也是扣式设计,一样可以锁起来。两只皮铐中间象征性的有三个铁圈,
算是锁链,其实根本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

  再仔细一看,脚皮铐下面竟然连着一些东西,原来竟然是一双高跟鞋!

  我是很喜欢高跟鞋的,尤其是脚踝带扣的高跟鞋,也许是潜意识里的SM在
作怪吧。不过脚皮铐下连着的高跟鞋却十分不同,它的鞋底十分小,勉强支撑住
脚底板,面上只有两条皮带。最与众不同的是它的鞋跟,竟然有10英寸长,基
本上穿上后就是用脚趾在走路!

  还好我也不打算真的穿着走路,所以没有犹豫,我将双脚放了进去,并将皮
带一一扣紧,最后将脚皮铐拉到最紧并扣好。

  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被皮带紧紧的束缚住了,我站起来试着走动,脚更本
迈不开步,只能左一点右一点的挪动。10寸的高根把我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拉长
到了极限。为了站立必须绷紧小腿,脚部的曲线也格外好看,虽然极度不舒服,
却立刻让我的身材高挑了起来。

  才走了几步我就开始享受到了受虐的痛苦,我又跳回了床上,喘了几口气,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一鼓作气,上半身也把它给绑完。

  首先是胸部,那里的皮带也最多。我慢慢的把皮带整理开来,长的有三跟,
中间连着两个皮圈,不用想也知道是那里的。

  我从背后将皮带拉到胸前,将皮圈套上胸口。出乎我的意料,皮圈是橡胶做
的,有很强的弹力,一用力就可以卡在胸部上,让前胸更突出,坚挺。我低头骄
傲的看着自己,平时谎称BCup,现在怎么看都有CCup了。

  我将三根皮带在身体两侧扣死,胸部又勒紧了几分。现在我开始检查剩下的
皮带,它们大都和胸部的三根皮带连在一起,左右各有一个小皮扣,是用来束缚
手臂的,背后有两个包着铁皮的手铐,紧紧连在一起,很厚实,但是比脚铐略小
一点。胸部皮带的上面,连着项圈和口塞。我决定先从那里开始。

  首先我拉紧并扣上项圈,项圈顶住我的脖子,上半身立刻不由自主挺立了起
来,项圈由前后的皮带连接着胸部,让我很难前倾或后仰。接着我开始研究口塞
的羊字型皮带。

  首先我将圆形红色的口塞放进嘴里。口塞十分大并且是充气的,并没有完全
充满,如果充满气根本不可能放进嘴里。不过即使是没有完全充满,也放得十分
艰难,我很用力的将口塞一点点的往嘴里挤,刚开始因为气压的关系,口塞一直
往外跑,可是当大部分口塞都进入嘴里后,拿出来似乎就变得有些困难。因为口
腔的自然关闭,充气口塞将嘴填得更满。

  我将皮带拉到脑后,用力扣上,现在我试了一下,无论怎样大声叫唤,发出
的也只是鼻子唔唔的声音,连舌头也被挤压在口塞的下面,一点力都使不上。

  另外两跟皮带一根勒住下巴,让我不能张大口,另外一根罩住眼睛,原来这
不是一条皮带,而是眼罩。扣住后接下来的一切就必须在黑暗中进行。我想了一
下,似乎没什么可害怕的,所有的带扣都可以打开,于是义务反顾的扣上了带扣。

  我想大概任何束缚都没有头部的束缚来的强烈。嘴里被口塞充满,下巴被勒
紧,眼睛一片漆黑,脖子被分隔的好像已不是身体的一个部分。

  接下来就只有手了。手臂比较简单,拉紧两边的带扣,手臂自然就深深陷入
了身体两侧。

  可是手腕就比较困难,背后的皮手铐挂得十分高,一只手可以很容易的扣住,
并且由于按扣很靠近手腕,用扣住的手就可以将按扣拉开。可是另一只手用尽力
气也抬不到手腕。

  我倒在床上,想利用身体压住手腕,然后慢慢铐上,但是好不容易对上手腕,
却找不到按扣了。

  我不停的扭动身体,想将按扣挪到正确的位置,可是越急越难以对上。我的
眼前一片漆黑,为了使劲,我不由的抬高身体,皮带将我的身体蹦得紧紧的,大
小腿无论如何挣扎也分不开皮带的捆绑,脚背被鞋拉成一条直线,嘴不听话的发
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不由自主的从严严实实的塞着的嘴边流了下来。

  就在我快要累虚脱的时候,啪的一声,我的双手被紧紧的铐在了身后。我的
身体也立刻瘫软了下来。

  我开始幻想,一个美丽的女孩,一个人离开家在陌生的城市,被蒙着眼,被
塞着口,被捆绑着身体,被紧缚着大腿,被镣铐紧锁双脚双手,无助的遗弃在陌生的旅馆里……

  第二章,

  我静悄悄的躺在床上,不时的挣扎两下,可是很快我被皮带勒住的皮肤就开
始发痛,我开始觉得冷,空调被我开得很大,现在除了穿着丝袜的腿,身体上的
汗被冷风一吹,似乎都结起了冰来。

  我现在强烈的想把束缚解下来,可是身体刚经过这样大的折腾,哪里还有剩
余的力气。我试着翻了翻身,好让自己的手可以活动带扣,可是只是稍稍一用力,
身体各部位的束缚就开始折磨我,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眼前却还是漆黑一
片。这个时候的我才真实感受到了被紧缚虐待的无助和痛苦。为了让自己好受一
些,我只好尽量不动,希望休息一段时间,体力恢复后再解开自己。

  可是皮带却好像不肯放过我,全身的皮带好像开始越勒越紧,身体的敏感不
但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真实,最要命的是身体里奇怪的开始越来越痒,好像千
万个虫子在撕咬,非常难受。

  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被紧缚着了,只想赶快恢复体力,解开自己。我咬着嘴里
的球,竭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我开始在心里想阳光,海岸,绿色的椰子树这些美
好的事物,好在没有人打扰,很快我就慢慢忘记了身体的各处折磨,疲惫的大脑
渐渐的产生了睡意,我想,睡一会也好,其他的等起来再说。

  “砰砰砰”,不知睡了多久,隔壁套间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将我从迷糊中拉
了回来,我下意识的一提身体,全身的束缚又开始活跃,把自己吓了一跳。迷糊
中我意识到我现在还是被塞口紧缚着,双手反绑在身后,一动也不能动。不过身
体好像又不那么难受了,我轻轻的抖动自己的身体,慢慢的享受着紧缚。

  “砰砰砰”,敲门声再度传来,不过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敲得是我的门啊。

  “客房服务”,随着敲门声,门外一个男声喊着。我的背脊凉了起来,现在
是晚上啊,我没有要求,怎么会有客房服务,该不会我挂错了牌子吧?难道“请
勿打扰”的牌子被我挂成了“清洁客房”?

  我后悔没有把门栓插上,不过敲门声再也没有想起,我屏住呼吸,希望这只
是一个误会,门外的人已经离去了。

  可是我错了,短暂的沉默后,我最不希望的事情发生了。我听见那人将门卡
插进锁孔,“劈”的一声,电子门锁开了。

  这下我陷入了恐慌,天哪,我可不想被人看见我被绑成这样,太丢人了。我
顾不得身体的不适,用尽力气一个仰卧起坐,胸部被拉扯的一阵疼痛,可是我没
有时间考虑了,我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躲到浴室里。

  我把脚挪到床边,想站起来。可是我一直躺着,忘记了脚上锁着10寸的高
跟鞋。我现在只有脚趾着地,双手又被反绑在背后不能作站起来的支撑,完全没
有办法从软绵绵的床里站里起来。

  门已经被打开了,我听见门外的人正在把客房服务的清洁车往客房里推,我
嘴里不停大叫“不要进来”,可是发出的只是“呜呜”的声音,以及不停下流的
口水。终于我鼓起勇气,往下一坐,力气汇集到脚尖,再利用床的弹力迅速往上
站,一阵钻心的疼痛让我不由自主的大喊了出来,可是到嘴边也只是呜的一声而
已。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冲出了眼眶,屈辱感遍布了全身。终于,我踉踉跄跄的
站立了起来。

  门外的人已把车推进了门,因为进了门后是一个小走廊,他现在大概还看不
到我。但是他显然听到动劲了,开始问“有人吗?”。我还是用力重复着大叫
“不要进来”,可是那听起来就象小孩子在吐口水,显然来人不明所以,因为小
车又开始向前推了。

  我急了,开始向记忆中的浴室方向移动。可是且不说眼前一片漆黑,我的大
小腿还被绑在一起,只有双脚勉强可以移动三个铁环的距离而已。我用尽全力向
前走,可是外人看来,就好像一个人在扭着扭着慢慢前进。而且每走一步,我身
上的皮带就会把我从头到脚折磨一遍。

  我急了,开始往前跳,只跳了一步,就失去了平衡。没有手的保护,为了不
摔得头破血流,我赶紧蹲下才勉强保持住平衡,等我再次踉踉跄跄的站立起来的
时候,那人已将小车推进了房里,“嘎”的一声在我身边停了下来。

  有好几秒的沉默,他没有说话,我站在那里除了尴尬,也不知道说什么。我
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他的表情。可是我自己的样子却是知道的。一个年轻的女
孩,蒙着眼,只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被皮带捆绑得都陷进了肉里,带着脚镣,
手被反铐在身后,嘴里塞着大大的球,还不停的滴着一丝丝的口水……我想他一
定惊讶的张着嘴,眼睛睁得比看见自己中了彩票还要大。

  几秒过后,我决定采取主动。既然被看见了,脸也已经丢了,现在最重要的
是把自己迅速解开。于是我站直身体,挺起胸,好像自己并不在乎的样子,对着
他的方向“呜呜”的叫着。我故意装得很生气,好让他知道我不希望他继续在这
里呆着。

  可是他很不识趣,居然开口问我“小姐,需要帮忙吗?”语气里似乎还有笑
意。

  决不能让他占上风,好在我也看不见自己,我鼓气勇气,转过身体面对着他
的方向,用生气的口吻一个字一个字的喊到:“出——去——”。虽然只是“呜
——呜——”的两声,可是三岁的小孩也能从我的语气里听出愤怒。

  这一招果然有效,果然我听见他退了出去,并关上了门。那一霎那,我的一
颗心放了下来。不知道是被人看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经过这样的惊吓,我居
然产生了一丝被虐待的快意。人在危险的时候常常被吓得半死,可是过后反而觉
得刺激。我舒缓了一下麻木的双手,开始摸索手铐上的带扣。

  可是我又错了,门关上后,我听见上插销的声音,他又走了回来。这下我完
全慌乱了,天那,他要对我做什么?我“呜呜”的喊叫着,身体向后退,脸上写
满了害怕,刚才好不容易装出来的一点高傲,完全不见踪影了。

  他不说话,开始在房里四处走动,我怕极了,尽量跟着他的声音转着圈向后
退。只转了不到一圈,我的方向感就完全消失了。原先虽然看不见,我还能凭借
记忆,勾画出房间的地形,可是现在,我一下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面向何方,
我一下陷入完全的黑暗中,再加上自己紧紧被缚,饿狼又在身侧,那种孤独,无
助,任人宰割的感觉,遍布了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一边摸索着解开手铐的带扣,一边一小步一小步后
退,希望能碰到一堵墙。如果我能尽快揭开眼罩还有去除口塞,那么我就不再害
怕了。我慢慢扭动着后退,还没有碰到墙,可是右手上的按扣已解开了一大半,
越往后越难解,可是我感到皮手铐已经松了一些,似乎只有一个扣子了。

  我用力伸展右手手指,抓住尽可能多的皮扣,接着用力一拉,右手的皮扣开
了!我心里一阵狂喜。可是还没高兴完,我的脚踩上了软绵绵的东西,我一个跄
踉,赶忙向前又跨了一步,没想到这一步跨大了,我被脚镣一绊,身体无法控制
的向前倒了下去,就在我觉得要碰到地面的时候,背后突然感到一股大力,接着
身体就接触到了软绵绵的被子。原来他把我面朝下扔到了床上。

  我还来不及高兴没有摔得头破血流,突然,右手碗又被塞进了镣铐里。伴随
着“啪啪”的声响,他又将我的手扣了起来。我死命挣扎,用手撕拉着皮铐的按
扣,却怎么也拉不开一个按扣,我用手摸索着,突然,我的心好像掉进了冰窖:
天啊,他在我的左右皮手铐上各上了一个锁,这下如果没有钥匙,我自己是无论
如何再也打不开束缚了,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被锁起来了。

  他还没有停手,一股大力将我翻了过来,我现在整个正面被暴露在他面前,
而我却什么也看不见。他开始从头到脚检查着什么,伴随着轻微金属碰撞的声音。

  突然我明白了,他是在检查每一跟皮带,并为其上锁啊!

  我害怕起来,不停得扭动,可是却又哪阻止得了,我被束缚成这样,他只要
稍稍一使劲,我就动弹不得。无端的挣扎只是加重了我对自己的虐待而已。不到
一分锺,我的全身的皮带,项圈,口塞,镣铐,都在哢嚓声中锁死了。我害怕的
发着抖,绝望的在他的面前哭泣。我的尊严,高傲,矜持,都在他面前消失了,
我嘴里“呜呜”得叫着,只乞求他能可怜可怜我,不要因为一时心血来潮而做错
事。

  接着他在我耳边突然开口,吓得我全身一抖。那是一种很变态的声音,轻飘
飘,软绵绵的,好像在对不懂事孩子说话,声音里还带着得几分得意,和先前的
声音完全不同。“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他幽幽的说道,“我
给你特意冰冻的水,你喝了吗?

  那一刻,突然好像一个炸雷在我脑中鸣想。一个人影在我眼前浮现,我突然
全明白了。喝起来苦苦的水,突然出现的拘束衣,莫名奇妙的冲动,夜间的客房
服务,还有他给我上的十几个锁。原来这一切全是圈套,全是一个人,那个猥亵
的大堂服务生,全是他计划好的!

  他是怎么看出我喜欢SM的,难道是因为我穿的带扣的高跟鞋,还有酷似手
铐的手表和手镯?他一直在设计一个陷阱,每次他看到我不坏好意的笑,原来都
是在幻想美丽,高傲的我被灌了春药、塞口、捆绑、镣铐、然后落到他手里的样
子,而我却一点也不知情,还自己把自己捆绑起来,最终掉落了他的陷阱里!

  如果只是意外,那么我还有希望。现在这一切全都是设计好的圈套,接下来
会发生什么,我完全无法预料。一阵阵恐惧和绝望向我袭来,我抽噎的更厉害了。

  他却完全不管我的死活,一边拨弄着我的头发,一边还在问:“想出去走走
吗?”

  我死命的摇头,嘴里喊得呜呜直响,我想说“我当然不想要,快点放开我”。

  可是他却故意说,“想啊,那好,我带你出去吹吹风。” .只听“哢嚓”一
声,我的项圈上似乎又多了一条长长的锁链,和一个叮当做响的铃铛。

  不容我反抗,他用力拉扯锁链,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接着他就牵着我往前
走。我不知道要被带去那里,这里可是酒店啊,我这样被带出去,不是要被所有
的人看到,以后叫我一个女孩子怎么见人呢?可是我根本没办法反抗,我的双脚
仅仅脚尖着地,连站稳都成问题,根本没有力气去抵抗一个成年男子。我本想不
如坐在地上,打死也不配合,可是以我现在的状况,抵抗的话可能到头连命都会
送掉。被牵出去,总还有求救的机会吧。

  于是一个美丽的女孩,仅仅穿着内衣和丝袜,全身上下被粗大的皮带紧缚着,
上了锁,被戴上了眼罩、塞着口,强迫昂头挺胸,捆绑着大小腿,双手背拷在身
后,双脚戴着厚重的脚镣,颤抖着站立在10寸的高跟上,抽泣着迈着小步,伴
随着清脆的铃铛声,在无助和绝望中,任由一个不知名的猥亵男人牵着,不知道
要被带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的什么地方去了。

我的奴性人生

山长水远的寻找一个陌生人,还要把自己的未来安置他,谁会愿意???我愿意~~


经过十多个小时的煎熬,火车终于驶进广州站,最后火车背着行李随人流出站口,拿出手机给他打了电话﹝一个在网上聊了两年多的主人﹞确定了他上班的具体位置后,我在站前广场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目的地,在快到医院门口的时候,我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白大卦的男人正拿着手机站在门口,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知道他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

帐结下车,我用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只见他握着手机向我情绪转过来,我猛地举起手机对他笑了,只见那张不帅的脸却带着一种酷酷的表情,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他那充满猥琐的男中音发出三个字:跟我走。

我提起行李紧跟在他三分之一后,来到了整整六层高的住宅楼,到了四楼,他掏出钥匙把门打开就进了屋,我跟着他进去后顺手将门给关上,进到屋里,他立刻接过我手里的行李,命令我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这个规矩是在来就在网上约定好的,所以我不觉得有什么别扭,很快就把衣服全部脱光了,然后跪在他的面前。

他先是把我的行李翻开检查,看到面只有一个手机充电器和一把菲利浦电动剃须刀,然后他把我衣服里的东西全部掏出来,把我的手机给关了机,放在我随身的钱包一起夹着我的行李包里。

接下来他的举动让我吃惊,只见他从身旁的桌子上拿起一把剪刀,很快就把我刚才脱下来的内裤,T恤以及另一张剪成了碎布条,我心痛啊,这次过来我只带了这套意式衣服,这是我在过来的头一天特去森马专卖店买的,虽然不是很贵重,但款式却是我很决定的,主人应该很明显看出了我眼中流了下的不满,他轻轻说道:『你既然进了这间屋子,以后都用不着再用这些衣服来遮羞了。』说完喜欢拎起我的行李进他的房间,我先走了头他看见把我的行李装了一个很大的铁柜里,然后用密码锁给锁住。

他的时候,手上多了一条透明的白色丁字裤,说这就是我以后唯一可以穿在身上的衣服。他走到客厅的沙发上过去座位,出来命令我跪着爬,他站起来把身上的衬衣和长裤脱掉,里面那条黑色的三角裤,鼓鼓的一大包,前面的布已经有了了一些湿印,我用舌头去舔那里,有点咸咸的味道,再用牙齿轻轻的咬住他的内裤边沿,一点一点的帮他把内裤脱掉,不一会,他那根粗大的雄壮鸡巴就整个的样子在我的面前,我一口就将它给紧紧的缠住,这个以前只是在视频里看到的雄壮鸡巴终于真实的造型在我的面前了,我用力吸舔着它,差不多二十了几分钟后,我的嘴已经开始有些发酸了。

这时候他突然开口说道:“如果你决定留下我的奴隶,一会就把我射在你嘴里的精液全部吞掉,如果你不愿意,就去厕所把它吐掉,然后穿上这条丁字裤拿上行李,我为难你。”说完他开始抱住的头做深喉活塞,由于插得太深,搞得我是一阵阵的干呕,几分钟后,一股股腥咸的精液涌进了我的耳朵。

当时身不由己的吞掉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部分我先把它们含在嘴里,没怎么考虑就一口将他们全部吞进了肚子里,他看着我一滴不漏的将精液吞下,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我用嘴继续帮他把残留在阴茎上的精液舔干净,然后又用他刚才给我准备的那条白色丁字裤仔细的给他把阴茎擦了一遍,接下来他起身穿好衣服,然后让我拿那条内裤去洗澡,洗好以后穿上它。

当我洗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一声关门声,我以为是他在关房间的门,等我洗完午出来,只见房门紧闭,客厅里空无一人,我走到他的房门口轻轻敲了几下,没有反应,看来他已经出去了,我穿了这条几乎透明的丁字内裤,后面跟辫子外面只有一根细小的小带子,只有前面有一块透明的布料,由于布料太少,将我的裆部撑得鼓鼓的,整个阴茎形状以及黑压的阴毛全都现映了,这和几乎没什么区别。

我忐忑不安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些许的错,也有些害怕,但此刻自己的行李被他锁进了房间,而身上又只穿了这么一条透明内裤,想这个时候离开已经是不可能了,既然自己刚才选择了留下剩下的奴隶,也只能坚持走下去了。我躺在沙发上胡思乱想,但由于之前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所以很快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开门的声音惊醒,我以为主人回来了,正站起身准备去迎接接他,谁知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的男人,从他身上穿的应该是白色大卦,可以看出他是跟主人在一起上班的,看上去三十岁出头,身材魁梧,剪了个寸头,眼睛很大的,绝对是个帅哥。

只见他微笑着伸手挥挥手说:『你是啊﹝主人的名字﹞的朋友吧,他昨晚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我叫宏,以后有干啥帮忙的开口。』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突然发现他想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的追我的身上看,我现在才突然回过神来,原来自己只穿了条透明的小内裤,看起来像是全裸的,我立刻尴尬的坐到沙发上,然后用手遮住住部,他则转进了他的房间并关上了门。大概过了十分钟,只见他脱得了下一个条白色三角裤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泡了两杯茶,放在我的面前,然后打开了电视开始看。

电视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以前这个栏目是我非常喜欢看的,可此时的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宏并主动跟我说话,我们就那样沉默的坐着,突然之间我想要小便,可以看到旁边坐着的宏,再低头看看自自己身上迟迟不敢从沙发上站起来,结果实在是憋不住了,我就趁他眼睛追击电视萤幕之际,快速的爬起来向厕所去,也许是因为紧张,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竟然将闪光的一瞬间洒在内裤上,这下倒好,本来就透明的内裤被弄湿了之后,已经完全跟裸全无二了。

我在摊位呆了十多分钟,内裤并没有要干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向客厅出去,正好从沙发那边望过来,我一时竟忘了要用手去遮掩那透明的胯部,他上下打量了我说道:『想然后现在的男人居然这么新潮,内裤都开始穿得这么透明了。』我红着脸坐回了沙发上,里面的电视很精彩,可我却无心去,我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一种生活都在等待着我。

我跟宏继续并排坐在沙发上,这时我觉得气氛越来越尴尬的时候,一阵清脆耳悦的手机铃声,从他的房间里传了出来,他快速走回房间,并顺手把门给带上了,我听完他的谈话内容,四分之一后再把门打开,身上他已经换了一件白色的轮椅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脚上穿着一套白色的回有力的运动鞋,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健壮。

他微笑着对我说:“是单位的同事约他一起去楼下的操场打球,还缺两个人,问我有没有兴趣跟他一起去。”看来他不知道我的奴隶身份,我很庆幸,同时也觉得很无奈,因为衣服被主人全部剪成了碎片,总不能穿这条内裤跟他下楼去打球吧,只好先给他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跟他说:『我不会打羽毛球。』他没再说什么,轻轻的把门关上就去了下楼,我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电视,到了大概六点半,主人回来了。

他的手上提着一个大纸箱,上面还贴着快递的包裹单,应该是他下午刚收到的,看上去里面的东西还挺沉的,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把东西放好,然后就命令我跪在他的脚下,只见他从纸箱里把一样的东西拿出来摆在地板上,我先是看到一个厚重的金属项圈和一副手铐,接下来是至少重达三公斤的脚镣,最后是一个金属贞操器和一些大螺丝钉之类,这些东西之前他曾在网上给我发过图片,当时我看了就很激动,当场表示很想戴上以后的感觉。

现在这些东西真实的摆在了我的眼前,我却有点颤抖,全身跟着发起来,主人先是拿起那副手铐,把我的铐在前面﹝之所以没有背铐是因为他考虑到我以后的生活中方便吃饭,洗澡之类﹞戴上手铐,又拿起那个厚重的金属项圈套在我的脖子上,随着哢嚓月一声响,那两个半响的钢圈完整的合二第一,我知道已经被牢牢的锁上了,我喷射了一阵金属特有的冰凉触感,我以为这里的项圈已经戴好了,谁知道主人命令我趴在地下,只见他拿着一根跟粗长的大铆钉,贯穿项圈上的那个洞窿,然后用大铁锤慢慢将四周的锤扁型,这样一来就给我前面要撤除项圈就又连上了第二道障碍。

弄好项圈,主人又用两块白色的棉布将我的双脚裸处缠绕了好几圈,然后拿起那副重达三公斤的脚镣。分别将两个钢环套进我的脚腕,跟项圈一样,随着两声哢嚓响,那钢环就合成钉在一起了,接下来又是上螺丝钉、敲打,这以后要是想弄开这些项圈镣铐,必须得先把这些大铆钉弄断,接下来才能考虑怎样去撬开内置在钢环里面的锁。

我知道,凭着我的能力,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所以当主人给我戴镣铐时,我就知道自己彻底的没有了可退之路,而当主人拿起那个金属贞操器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绝望,这是一个用管跟老式手铐组合好了的,腰上和背根部都有锁链相连接,主人先是有接下来我的套管进那根弯曲的钢管里,然后再用手铐从阴囊根部掐锁住,又用一个专用锁头将我的阴囊紧锁,然后剩下的锁链分别绕到我的腰部以及胯部,再用锁头给锁上,就这样,这条不锈钢的贞操器就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体上,如果没有钥匙打开,接下来就把这个东西取掉,只能把阴囊弄碎了。

主人冷冷地看着我,然后拿起手中的大锤,三两下把地上堆用来打开手铐,脚镣,项圈贞操器的按键全部砸成铁泥,这些刑具如果没有那些专门装备的按键,想要再从我的身上摘除它们会相当的困难,他说这样做是要我实现一个信誓旦旦的答应过来给他做终身性奴的承诺,从而彻底断了我的第三次之路。

主人将瘫倒在地上无助的我拉起来,让我沿着大厅上部走一圈,好适应一下的刑具,在以后的岁月里,我都要强迫他们生活。我慢慢的站起来拖着沉重的镣铐一点一点的往前走,很吃力,锁链跟地板纤维所以发出哗啦啦的刺耳响声,听得人的心里很烦躁,同时也让我感到一种北方的屈辱,我的伸缩被支撑在前面的管里,憋得十分的难受,想萌芽却有被挤压得生痛,一个十多平米的剧场,我硬是走了七八分钟才走完一轮。好在主人也镣铐对我知道行动造成的直接影响,所以并没有责怪我。

等走回到主人的面前,他已经把衣裤脱光了,我慢慢地跪在他的面前,他把那条黑色的三角裤整个套在我的头上,裆部的位置刚好正对着我的口鼻,让我一呼一吸都是主人内裤上的腥骚味。

随着主人把内裤往上轻轻一提,我的嘴就露了出来,我一口将主人的阴茎插入住,使劲的吸舔着,直到主人的阴茎插入异常的雄伟,挺着梆梆硬的鸡巴走到我后面,将一些润滑油涂在龟头上,然后用手扒开我的屁股,对准我的屁眼用力一挺,整个鸡巴就进去了一半,那一阵痛得我眼泪都流了,主人停顿了十多个围观,终于把整个鸡巴刺进了我的屁眼,然后用力的拔插着我的腰,我看着大厅门口那块巨大的镜子,看到的是一个全身刑具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下,屁股往上翘着,被另一个巨人的男人从后面抱住用力插猛着屁眼,我,就是镜子里那个像狗一样的男人。